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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上神压梨仙-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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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知后觉,阿霓晃悠悠地想要起来,这才脑子里面蓦然一个激灵,完了,这次是闯了大祸了。

    却也不曾想到,那临渊上神竟在此处栽了那么一大片长生花,他究竟是要做什么

    清风长驱而来,掀起阿霓的素衣白裙与身后的墨发,她站稳了身子,迎风而立,覆在眼前的白绫扬起来,她的面前是不远处花海之中呆若木鸡,墨竹底纹玉色白衫的临渊。

    要说临渊其实老早就看到纤巧的阿霓远远站在花海的那一处,小心翼翼却也分外大胆的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他不知道那个小小的女子不顾自己眼睛看不见,到这里来做什么,是不是因为失了方向无缘无故乱跑,那么如此说来,难道冥冥之中命运就要带她来这里吗?

    还是,其实另有谋算?

    正当他开始有一点点头绪的时候,想不到那小姑娘已然靠近他的花海了。

    两个人便这样长久对峙着,阿霓觉得浑身上下好冷,因为看不见,不知道那‘可怕’的临渊上神会从哪个方向过来,是不是一过来就要对她一阵打骂,那么她该不该还手?即便还手打得过吗?

    终是鼓起勇气唯唯诺诺地问了一句,“临,临渊你还在吗?”

    阿霓以为临渊已然不屑自己的垂死挣扎了,她将他的花弄坏,便是弄坏了,说再多好话也没用。

    “来了几日便这般没大没小,你管我叫什么。”

    他的声音很有力,阿霓的身子又是一抖,无论如何在自己感觉没底的情况下,会胆小缩身子的毛病还是没办法这么快改掉。

    阿霓却是立马敢死队附身,大声道,“之前让我不用对你这般恭敬,也是你亲口对我说的”

    话音一落,掀起一阵强风,紧接着临渊倾身眨眼靠近。

    “那时归那时,当时归当时。”

    他近在眼前的声音传来,阿霓往后一退。

    随后她扬起脸来,仍是从容不迫声音却一时软了好几份,“作为一个上神,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临渊冷哼了一声,“明明弄坏了我的花,却迟迟不道歉,这便是你的态度吗?”

    阿霓一愣,立即解释道,“那不是我还没来得及……”

    “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错已铸成便无法改变。”

    面对他冰冷的话语和态度,阿霓真心觉得无比委屈,只好妥协道,“那有什么办法补救吗?”

    “补救?”临渊勾了勾唇角,“自然是将我的长生花重新仔细培育浇植。”

    阿霓为难地蹙了蹙眉,“可是我看不见。”

    临渊没有说话,仿佛是在用无声的回应来告诉她,看得见看不见是她自己的事,可是对他人犯下的伤害却一定要担起责任。

    阿霓皱了皱鼻子,觉得临渊实在是冷酷无情,实在是小气鬼,轻飘飘地喃喃道,“不就是几朵花嘛……”

    “你说什么?”临渊加重的语气让阿霓吓了一大跳,他一把攥住阿霓的手腕,“你懂什么,你知不知道这花对我来说代表着什么意义?”

    阿霓自然不知道,临渊手劲之大让阿霓痛的窒息,实在没想到一句可有可无的抱怨竟让临渊这般生气。

    她皱紧眉头,无奈临渊怒火中烧攥着自己的手腕紧紧的如何都挣脱不开。

    “一定和笙夏有关是不是。”

    阿霓发誓,她只是想临渊上神放手才这么胡乱说了一句,想来起始原因恐怕也只有这个,他这百年来心结的源头就是这已在六界消失的织天神女。

    临渊的手劲果然蓦地松了好几分。

    阿霓趁他神情恍惚之际,立马挣脱将手收了回来。

    她随即信誓旦旦地保证,“我答应你,一定会将弄坏的长生花重新栽培好,这样你放心了?”

    临渊始终再没有说一句话。

    他淡淡的,冷漠地从阿霓身边擦身而过。

    阿霓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却很忧伤地觉得,若想要拜临渊为师,这个想法可能终是要黄了,本来还想诚诚恳恳地与他说,让他考虑考虑收自己为徒,可是现下……

    忽然分外觉得自己特别委屈。

    临渊走了几步,竟不想他毫无征兆地停下来,他没有回头,半晌的安静让阿霓一时间只听到风吹过眼前一大片长生花海的声音。

    “梨花对你而言意味什么,那么长生花对我而言,也就意味着什么。”

    *****************************************

    偌大的长生花海之中就只剩阿霓一个人。

    她一时甚至久久还未回过神来,就这样静静伫立在原地。

    浓郁的花香让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她不知道临渊上神为什么要这样说,几次揭她的伤疤,他知不知道自己会很伤心,就像每次提起笙夏一样,他应当是感同身受。

    阿霓攥紧的手缓缓张开,才发现手心已是潮湿一片,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来。

    因为眼睛看不见,只好艰难地向前摸索,沿着脚下的泥土,一点一点挪过去,然后摸到花茎,柔软的花瓣,幸好弄坏的长生花不是很多。

    :

第一百九十五章 难逃一劫() 
仔细地一株一株地将它们全部扶起来,耐心地好好让它们试着变回最初的样子。

    或许这样,可以让临渊好好消气,然后再提出来要拜他为师,他会不会就答应好好考虑一下了。

    可是后来,阿霓还是懵了,恍若失魂地怔在那里,因为她忽然才意识到,那些被她弄坏的长生花即便如今及时重新扶起也已经来不及了,花茎没什么,可花朵一旦触碰了幻境中的土壤,竟然在霎那间全部凋谢。

    这里终不是凡间,而是所谓的非花幻境。

    而临渊上神想必早就料到了这一点的。

    会不会需要幻境中特殊水源浇植,或许会重新开起来,可是临渊用来浇植的水呢?

    逝雪深‘腾’地站起,面对眼前的临渊颤声道,“这么晚了,她还在那里?临渊你明明知道幻境中夜色降临,喜灵鸟就会出现,那些花不会怎么样,可阿霓身上流的是鬼族纯血,如今她的身子还未恢复,喜灵鸟怎么会放过她。”

    临渊唇角微掀,看样子仿佛一点都不在意,“是她自己犯错在先,难不成雪,阿霓今日会去那里果真是你的主意?”

    ?

    阿霓自然是不知道白天黑夜的,只感觉自己仿佛在长生花海周围徜徉了很久。

    她想去找临渊浇灌那些长生花的水源。

    鼻尖满是浓郁的花香,早就已经麻木,快要闻不见别的气息了。

    诚然她自是不知道危险正在这个时候一点一点悄然靠近她。

    也不知道自己沿着长生花海慢慢挪动了多长时间,竟不知道原来这个地方那么大,看不见也就失了明确的方向感,只好慢慢寻找,或许运气好,就找得到水源了。

    如今竟也有这样的时候,全然只靠运气来决定成败,一时觉得自己实在无用,难道老天爷对她的玩笑开的还不够大吗?

    可显然似乎的确是这样,有的时候运气真的是一点都不照顾她。

    阿霓觉得自己在长生花海中驻留了很久,还是没有一点头绪,早就没了时间观念也不知现下几时,恍若这茫茫空间,只有她孤独一人。

    自然这时候她忘了,颈间的兰溪玉佩诚然在这个时候还不离不弃地陪着她。

    过去的任何都失去了,如今唯剩下那一枚兰溪玉佩。

    周围的空气忽然一阵撕裂,猝不及防根本没有给人有所准备的余地,顷刻间大片长生花海竟排山倒海汹涌起来,风起云涌,掀起阿霓的衣袂与长发,凌厉的气息刮得人的脸颊生疼。

    这个时候蓦然觉得此时处境恍若似曾相识,阿霓整个人便是一凛。

    她想起来,曾在当时魔族领域的曼陀罗花海中,那名为紫漪的圣女,冰冷讥讽的目光,一把将她推往火红的狱海之中。

    而她还天真地以为她是真心待她,还将她视为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对待,结果她最后毫不留情地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

    那些画面就像噩梦一样,整日整夜地缠绕,至今为止才仿佛有了一个了断。

    所有她自以为是的真心,全部被现实一一击溃,不就是为了如今这般无坚不摧的铁石心肠。

    一声清亮的鸟鸣霎那间划破半空寂静,随着刀剐一般的风声,接着接二连三,此起彼伏,如数响了起来。就像彼时宁静的一片花海,忽然迎来许多飞鸟,而那些飞鸟恍若见到令它们为之振奋为之欣喜若狂的东西,声声清鸣不绝于耳。

    阿霓彼时虽然嗅觉麻木,才没有感应到危险缓慢来临,可听觉至如今已非常人能及,那一霎那,她方察觉到什么,一个回神,四周竟已全是盘旋而上蠢蠢欲动的飞鸟,她纵然有了准备,却已为时已晚,无处可逃了。

    此起彼伏的鸟鸣声叫人浑身发寒,毛骨悚然,最主要的是阿霓看不见,辨别方向的能力一下子薄弱到极点,如今只能靠努力辨别声位,来判断哪一处的危险指数更胜一筹。

    该死的自己的法术还未回身,如今当下又只有她一个人,难不成在这非花幻境,她必将难逃一劫,成为这些鸟类的腹中之食了吗?

    烈风急急,吹的阿霓白色衣袂猎猎作响,汹涌花海滚滚而来一波衔接着一波,事实上这幻境中的长生花生纯白色,此时大片而来与阿霓的身影混为一体,只是她如墨的黑发如缎飞扬,白绫覆眼,冷峻倔强的面容,红唇微抿,显然一副即便死我也不会屈服怕你的模样。

    凌光将周围的空气劈成两半,恍若有人一声令下,四周所有对着中心女子虎视眈眈的的喜灵鸟在一瞬间仿佛被人如数打了鸡血,赤红着眼眸,丧心病狂地朝阿霓汹涌而去。

    它们嘶喊着喉咙,带着视死如归地欲望,这诱人的鬼族纯血啊,单单是远远一嗅便要叫人无法自拔。

    时间恍若在一瞬间忽然凝固不前,那种令人瞠目结舌的离弦速度在距离阿霓周身一尺之外蓦地戛然而止,就像被一种无形的光波蓦然罩住,如论如何再不能前进一分。

    空气的撕裂在霎那间平缓下来,阿霓在方才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不安地沸腾着,每一根神经细胞都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而在忽然间周身又毫无征兆地形成一股无形的力量转眼将她整个人深深裹住。

    世界仿佛顿时寂静,阿霓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因为她忽然意识到,胸前的兰溪玉佩滚烫的,仿佛要成为她怀里空缺的心脏。

    脑海中闪电一般掠过一个人的容颜,只短短一瞬,让她头痛欲裂。

    他月牙白衣,手拈梨花,雨中纸伞,淡淡一笑。

    阿霓痛地皱紧了眉头挣扎地抱住自己的头,全然没有心思顾及,周身一尺之外以无形光波为界,四面八方的喜灵鸟赤眼如火就要冲破而来。

    那些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片段因为兰溪玉佩的炽热久久不息,仿佛要无时无刻提醒她,三生三世,那个男人给她所有的喜悦,疼痛,悲伤,爱恨,都已注入了她奔腾的血液与骨子里,永不磨灭。

    :

第一百九十六章 鬼族之力() 
惨白的指骨插进乌黑的墨发,阿霓挣扎着一个劲摇头,那些痛像刀剐一样,爱的越深,痛的越彻底。

    “啊——”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女子抑制不住的声声呜咽。

    没有爱,没有思念,只有恨。

    阿霓张开双臂,用尽全力嘶喊着,她整个人绷直,仰面抬头,身后的墨发被一股无形的戾气震开来,浑身忽然向四面八方涌出强大的力量,那力量撼人,仿佛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光波之外所有的喜灵鸟在霎那间全被撕裂地无影无踪。

    逝雪深嘴角蓦地溢出一丝血,那力量竟震得他体内五脏六腑深深一痛,想不到这长生花海,让阿霓体内掩藏的鬼族力量开始蓄发。

    原是迫不及待地赶来救她,可是终是没有来得及吗,亲眼看见阿霓周身一霎光芒,如数喜灵鸟灰飞烟灭,甚至连十里开外的自己都难逃她惊人的威力。

    逝雪深久久地驻留在原地,缓缓用指腹抹去嘴角的血迹,深深夜幕下临渊的长生花海,一大片暗影拂动,带来沁人心脾的芬芳。

    白色的长生花大片地随风摇曳,而中间素衣白裙的女子失魂落魄地跪在那里,她的眼前覆着一条白绫,黑夜中根本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

    可逝雪深就这么看着她,心中复杂的也不知是如何情绪,忽然浓烈的心疼铺天盖地而来,他的眼睛一瞬湿润了。

    再也无法就这么看着,逝雪深奋不顾身地向她而去。

    “小丫头……”

    他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眼睛闪亮的像夜色中最美的星辰。

    阿霓无力地跪在那儿一动不动,听到声音才恍然有些意识过来,微微抬起脸。

    一片漆黑,仍然什么都看不见,可她知道来的人是逝雪深。

    脖子上的连心锁一晃一晃的,阿霓胸前的兰溪玉佩也不再滚烫地叫人无法抑制,逝雪深缓缓蹲下来,深吸一口气,看着夜色中近在咫尺女子的容颜,她的额上细密的汗水,神情恍惚,嘴唇倔强地抿着。

    逝雪深不禁伸手抚上她脸颊的墨发,她这个样子怎么叫人不揪心,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她受苦,“小丫头。”逝雪深又唤了一声,锁眉看着她,忽然隐隐猜到她为何会这样,“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把兰溪还给你。”

    阿霓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她也不知什么时候顿时有了力气,下意识地就把胸前的兰溪玉佩握紧,“不,你不能拿走它。”

    逝雪深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最后深深攥紧了另一只拳头。

    她果然,明明自己很明白,什么都很清楚……

    如今兰溪玉佩是她和白司离唯一的牵绊。

    “可是你会很痛苦。”

    阿霓苦苦地笑了一声,“的确很痛,所以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无论如何要活着。”身上的薄汗湿了衣衫,阿霓有些无力道。

    “我来晚了。”逝雪深心中自责,“我没想到临渊居然……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他忍着热泪,“小丫头,让我保护你,你可以在心里想着其他人,为那个人伤心,为那个人痛。可是让我保护你。”

    阿霓整个人一凛,吹来的凉风掀起她的墨发,感觉逝雪深的指尖也是那样凉,她看不见他,看不见他此时是怎么样的表情,眼睛里是否有泪光,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带着微微哽咽,却仿佛在那一霎那感觉他将所有都交到了自己手中。

    她说不出一句话。

    长生花的香气忽然浓烈哀伤,将两个人深深包裹起来,阿霓怔怔的,感觉胸腔内空荡的厉害,那种掏空的感觉让她不能呼吸。

    “不要拒绝我。我已经错过了你一次,以后我绝不允许你再受到任何伤害。”他一时情动,顺势将阿霓环抱在自己怀中,她的身子很冷,那么他就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当时深情,唯想守护。

    对自己承诺说,有生之年一定要保护她,不管她是谁的执念,不管她天命如何,他只想保护她。

    诚然逝雪深仿佛知晓所有人的命运,唯独自己的却从不关心。

    阿霓麻木地倒下去,周围一片黑暗,这个时候她宁愿自己不但失明最好还失聪,她不想听到此时逝雪深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竟会是那么痛。

    很久以前,三世于大凡世界。当她是唐瑜的时候,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心,便是他逝雪深。

    可是命运弄人,他们终究错过,终究她不会爱上他。

    滚烫的液体从头顶落下来,顺着阿霓的脸颊悄然滑下去,只是一瞬就像毒药一样,让脸颊生疼。竟是他的眼泪。

    阿霓闭上干涩的眼睛,又缓缓睁开来,虽是看不见,却觉得眼睛酸痛。

    觉得自己万般无奈,想起在妖界禁地逝雪深的承诺,他是个守信的人。

    阿霓动了动身子,小心翼翼地从逝雪深的怀抱抽离出来,她低头往腰间摸了摸,最后摸出一枚小小的铃铛。

    铃铛在风中清脆地响起来,像孩子的嬉笑声。

    阿霓的声音略显失落,“我将临渊上神的花弄坏了,还完全没有办法,他一定不会答应收我为徒了。”

    逝雪深下意识地环顾周围,才发现距阿霓周身几尺外,几乎所有的长生花都焉倒了。

    方才自己心里太急,又是浓浓黑夜,才会没有在意吧,是了,阿霓那一下那么大的力量,连他都难以避开,调息了好久,更何况那些植物。

    忽然想起临渊那张脸,不禁连逝雪深都抖了抖。

    敢情临渊到时候过来看到这样的场面会不会和阿霓拼个你死我活?想来他不会那么小孩子气吧,不会不会,应该不会。

    逝雪深有些忧虑道,“你知道自己周身所有的花都谢了吗?”

    阿霓一愣,随后还是皱着眉忧伤地点了点头。

    逝雪深扶额,幽幽叹了一口气,“没事没事,届时我往清心湖取点水来,再损些修为,那些花应当会在临渊来之前恢复如初的。”

    无奈彼时才答应了她,不会再让她受伤害,自然不会让临渊对她怎样的,却还是没想到这话刚说出口,‘报应’就来了。

    :

第一百九十七章 拂禅之地() 
阿霓终是松了一口气,却还是担忧道,“损些修为真的没事吗?”

    逝雪深勾了勾唇角,“自然是有些事,不过不久的将来还能补回来。 ”

    阿霓总算有点放心了,不想自己找了好久的水源,那临渊上神竟是用清心湖的湖水浇灌他那些长生花的。

    逝雪深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想起方才的事还有些心有余悸,本想阿霓在这里遇上喜灵鸟会出事,却不想那喜灵鸟的狂性催动了兰溪玉佩,使兰溪玉佩反而激发了阿霓体内潜在的鬼族力量。

    其实喜灵鸟也不是什么凶残的生灵,素日里也只是在这个时候到长生花海中吸取一些灵气,而长生花在夜里献出灵气,还能再白日补回来,所以照常说来也无伤大雅。

    可是阿霓体内的鬼族纯血却让它们狂性大发,覆水难收。

    忽然想到,难道这些临渊真的会不知道吗?

    阿霓握紧手中的铃铛,终是露了露微笑,“麻烦你了逝雪深,最后还是让你过来帮我收拾这个烂摊子。”

    逝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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