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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都十里春-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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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王心头一跳,果然不出所料。

    然而他还是恭恭敬敬地朝着那后面的马车叩首行礼,“拜见皇叔。”

    锦帘扬起一角,淮南王自车中朝着他微笑示意,道:“许久不见,令谦大有风范,倒是让我这做皇叔的自感年华老去,不胜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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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天与人谋应此时

    自宣德门起每一道宫门依次而开,仪仗旗幡飘飘扬扬绵延不绝,端王与其他众臣护送着宝顶蟠龙銮驾缓缓入内。至大庆门,着绛纱服佩宽玉带的雍王与九郎亦在此跪迎,官家并未下车,只简单问了几句,随后车驾便还是沿着大道一径往北。

    过紫宸殿,官家与淮南王各自整束衣冠,率领众臣上清香三柱,完毕之后,便按照惯例往宝慈宫叩见太后。

    官家与太后虽不合,但淮南王在旁,这面上功夫决计不可马虎。至宝慈宫前,遣内侍进去通报,待等太后发话之后,官家才下了车辇,与淮南王一同入内,众皇子亦跟随在后,不敢有所疏忽。

    宝慈宫内燃着清香,垂帘半卷,日影淡然,庭中偶有鸟雀落在枝头,亦很快被这一行人惊扰飞去。

    官家踏入正殿,潘太后刚刚在内侍的搀扶下缓步走出。离京二十余日,官家此时乍一望到潘太后,倒是愣怔了一下。

    她虽是穿着华服正装,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显雍容高贵,但两颊明显消瘦,行动亦乏力许多。

    ——以前不可一世,如今抵不住病痛缠身,果然是老了。

    官家一边在心底暗暗思量,一边恭恭敬敬向太后行礼,淮南王等人亦躬身问候。潘太后坐在位子上,居高临下地扫视众人。殿上这一个个皆是赵家子孙,衣冠间蟠龙游蟒,各有风采,可如今在她看来,却只觉刺目异常。

    官家依例向太后禀告了祭扫皇陵的所见所闻,言辞不失礼数而又简单扼要。潘太后心中暗自盘算,倒是淮南王上前行礼道:“前月正好有守陵官员来报,说是先帝的陵前石兽现出裂痕,臣想请奏娘娘是想办法修缮还是重新遣人打造?”

    潘太后脸色一沉,“先帝去世不过十多年而已,为何石兽竟会开裂?当初那些工匠是怎么挑选的石材?”

    官家向太后瞥了一眼,当初先帝驾崩来得突然,陵墓虽是早就开始修建,但石兽等物俱是他亲自过问安排的。可太后既然这样问了,他也不得不答道:“娘娘请勿动怒,臣祭扫的时候也看过,虽说是裂痕,其实并不明显。”

    潘太后冷哼一声,淮南王见状便道:“皇兄所言如实。石料都是上等的,只是去年夏天极热,又有多次雷暴,冬至后则天降大雪数日不见融化。许是这怪异天气造成了石兽开裂,好在只是极其微小的裂痕,皇兄专门让臣来问问娘娘,也好早作安排。”

    “此事绝不能再马虎处置!”太后说着,转而望着官家放慢了语速,“官家离开汴梁那么多天,对城中发生的事情可也清楚?”

    官家微一皱眉,“娘娘是说汴梁城中起了骚动之事?臣之前已经接到了五哥派人送来的奏章,但有些事情还未及详细过问。”

    太后生硬地笑了笑,“你自是有五哥这个好帮手,处置起事情来雷厉风行,不留空隙。”

    官家朝端王望了望,虽听出太后话里有话,却不知她到底所为何事。端王早就知道太后意有所指,但见周围众人皆在,便也只好恭敬答道:“嬢嬢夸奖,臣愧不敢当,只是尽力维持着城中秩序,所幸没造成大乱。”

    潘太后唇边冷笑浮起,自白光寺怀思太子被劫之后,她始终也在派人追查。可至今非但寻不到太子踪迹,连一向被视为心腹的钱桦也死在了宫外。虽然钱桦是被她胞弟潘振雄的手下灭口杀死,可在太后看来,若不是那些人劫走了怀思太子,此后的一系列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钱桦也不会命丧黄泉,最终还被抛入汴河。

    而这变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是在官家离开汴梁之后就忽然爆发,端王甚至还将九郎也拖涉其中。

    故此,她早已认定此事必然是官家所出的计谋。

    “五哥倒是人如其名,当真谦逊得很。”太后心中腹诽,面上却还淡然,只是看着这父子着实碍眼,便撑着前额道,“想来你们父子见面还有许多话要说,老身这里也不留客,你们各自散去便是。”

    官家本也无心在此久留,便告辞准备离开。淮南王却向他揖了一下,道:“刚才说的事情还未有定断,臣弟想着与娘娘再细细商议一下。”

    “……也好,你与娘娘也有一年未见,便留下陪娘娘说说话吧。”官家说罢,端王与其他皇子亦接连告辞。太后并不挽留,望着他们一个个步出大殿,见九郎走在最后,不由唤了一声:“九哥。”

    九郎在门槛前停了脚步,怔然回头。

    他自进来后除了循例问候与告辞以外没多说一句话,此时忽听得太后叫他,回首间只见她端坐于飞凤錾金椅间,背后是宝光烁烁的屏风,却衬得太后的脸色格外青白。

    “嬢嬢,有何事吩咐?”

    九郎低声问了一句,留在了殿门边。

    他身姿孤卓,转回间还是行动滞碍,那一夜在宝津楼着实伤得不轻。潘太后看着他,门外阳光斜斜射进,九郎的眉目间笼上了一层浅淡的光影。

    “腿上的伤可曾痊愈?”她慢慢地问道。

    “差不多了。”他低头回答,没什么表情。

    潘太后有些怨怼,“为何见你走路还是不敢用力的样子?没有痊愈何必天天跟着端王奔波忙碌?”

    九郎低着眼帘道:“右足本就是不能完全着地的,之前躺了那么久,而今走路还有些生疏,请嬢嬢不必太在意。臣也没有跟着五哥奔波,只是有几次出去找他而已。”

    潘太后本是有心要提醒他别再与端王太过亲近,可见他还是冥顽不灵,便紧抿了唇不再说话。一旁的淮南王见状,便微笑地道:“娘娘也是关切至极,生怕九郎再有所闪失吧?只是九郎怎会无端受了伤?我倒是没听皇兄说起此事。”

    潘太后眉间一蹙,九郎为了双澄受伤的事她并不想被更多的人知晓,但见淮南王问及,也只得敷衍道:“他自己不慎,下楼时跌了一跤,腿骨险些断掉。”

    淮南王面露惊讶之色,还待问起详情,太后已向九郎道:“你久站不适,回宫歇息去吧。”

    “臣告辞。”九郎躬身行礼,沉默离去。

    潘太后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不觉流露出郁色。过了片刻,淮南王见周围暂时无人,便试探问道:“看娘娘的神情甚是沉郁,莫非最近有何事惹得娘娘不快,却又不能明言?”

    潘太后听他这一问,不由转目望去。

    他与官家一样,脸型轮廓都酷似先帝。但比起形容消瘦,双目也因劳累过度而深陷的官家来,淮南王正是大好的年华。他姿容俊朗,眼神明亮,言谈间常含笑意,不像官家那样神情严肃。

    “哼,一个个都不让老身安心。”她虽满心怨怼,可还不想对着淮南王诉苦,只轻轻带过。

    淮南王却笑了笑,温和道:“先帝在世时多因头痛顽疾而不能如常视政,幸有娘娘与众国舅辅助,才能使满朝文武竭尽忠诚为国出力。当时臣虽年少,却也知道娘娘为这圣朝劳心劳力,而今臣虽常年留在淮南,但也希望每年来看望娘娘时能见您笑容满面。可现今娘娘早应该是颐养天年之时,怎么还是常含忧愁?”

    他顿了顿,又微皱了皱眉,关切道,“难道是,这宫中有什么人对娘娘不敬,这才使得娘娘不能舒心?”

    ******

    长春阁内,官家屏退了内侍,只留了端王在旁。

    “你前些天的奏章说汴梁骚乱并非偶然,而是有人在幕后主使,到底查清了没有?”官家站在书案后,将那本奏章掷在了近前。

    端王跪在地上,面露愧色:“臣深知此番城中骚乱使得爹爹在祭扫途中还忧心忡忡,臣有愧于爹爹临走时的嘱咐。但骚乱发生之后,臣已派禁军指挥使外出追查,现有一人已被暗中控制。只是碍于此人之上另有主谋,臣不敢声张,全等着爹爹回来定断。”

    “是谁?!”官家浓眉皱起,语声急促。

    端王为难了一会儿,抬头道:“收买那些地痞无赖的正是二哥府中的幕僚。”

    官家脸色一寒,厉声道:“你的意思难道说此人是听从了雍王的命令才故意制造骚乱?此事非同小可,若没有铁证不可妄下推断!”

    端王急忙伏在地上,诚惶诚恐地道:“爹爹所言极是,臣亦不敢擅自去问二哥。但那名幕僚的画像已被送至汴梁府衙,府尹叫那些被关押的无赖们看了,都说就是此人收买了他们。而此人在事发之后偷偷出城,甚至将妻儿老小都送回了老家,若是他自己所为,图的又是什么?”

    官家攥着手掌,重重地坐下。过了片刻才道:“那人还未招供?”

    “因怕打草惊蛇,所以还未将他抓捕起来,只是派人暗中监视,以防他再逃之夭夭。”

    “速速将其抓回汴梁!”官家怒极,“倘若真是雍王所指使,断不能轻饶!”

    端王立即应道:“是,臣这就差人去办。”

    官家见他想要起身,又问道:“刚才太后说的那番话,似乎是对你有所不满?你难道也得罪了她?”

    端王一怔,随即正色道:“臣并未冒犯嬢嬢,但有一件事却不得不对爹爹禀明,或许正是因此而使嬢嬢对臣,甚至对爹爹也有了疑心……”

    “又有何事?”官家不悦道。

    端王想了想,便将白光寺发生之事简单叙述一番,但却并没说出钱桦临死前曾向九郎说及“太子”二字。末了,还疑惑不解地道:“臣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嬢嬢会与那寺庙中的无名病人扯上关系,就连钱桦也是因为此事而死……爹爹可知那人究竟是谁,怎能令嬢嬢如此在意?”

    官家的脸色一阵发白,背上冷汗暗出。

    端王虽不知庙中的男子是谁,但官家听了他的叙述,再联系到太后的反常言行,便有了推测。原来她一直将怀思太子藏在汴梁,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官家牙关紧咬,半晌不能言语,端王见状,忙关怀道:“爹爹是想起了什么?”

    “……朕亦不知太后到底暗中做了什么事情……”官家疲惫地撑着前额,借此掩饰神色的惊慌。隔了一会儿,才哑声道,“那个被劫走的人还找不到?这汴梁城的官差们难道都是酒囊饭袋?竟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

    端王叩首道:“臣也不知为何会迟迟没有进展。但臣一直都未放松,还是暗中遣人查访的。只不过城中有些官员皆是嬢嬢一党……臣在调遣人手时也有所不便……”

    官家明白了他的意思,冷冷道:“太后倒是丝毫不肯罢休,年纪已大,还是对权势如此在意。你只管去做,有何不便的来禀明于朕便是。”

    端王应了一声,官家又问及北辽之事。他回答得条理分明,官家听了心中有数,当即道:“明日上朝之时,朕自会再处理此事。”

    “全凭爹爹做主。”端王顿了顿,又问道,“说来皇叔这次随着爹爹回到汴梁,不知是来探望太后还是……”

    “太后的六十大寿已即将到来,淮南王正是为了贺寿而来。”官家缓缓站起,端王忙微笑道:“嬢嬢大寿普天同庆,希望到时边境争端能有所了断,爹爹才好一表孝心,也顺带着彰显我朝繁盛。”

    “普天同庆……”官家扬起眉梢,念了这四个字,心中却有了决断。

    ——怀思太子已不在她手中,所谓的博弈也失去了筹码。太后干政的历史,到那时,也应该有个彻底的了断。

    这一次六十大寿,就算是自己宽容大量,赠予潘氏一党最后的奢华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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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空教追忆不平事

    不到十天的功夫,雍王府中那个逃出汴梁的幕僚已被暗中抓回。此人先是不肯承认,待等那些罪犯与他当面对质之后,他才只能无奈招认。

    原来雍王一直对自己被告密而强留在府中思过耿耿于怀,又嫉妒端王最近深受官家信任。于是便趁着官家出京祭扫皇陵,与手下人商议后派人收买城中地痞无赖,想要闹出一场骚乱,好让端王焦头烂额,在官家回京后受到严责。

    官家得知内情后大怒,当即召来雍王质问。雍王其时已经听到风声,自然竭力抵赖,说是底下人擅自行事,一切与他无关。其实端王早已将与他商议此事的人员全数擒下,那些人听说官家已在追查内情,为保住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再也不愿替雍王顶罪,恨不能将所有的罪状都推到他身上。

    端王呈上一叠厚厚的供述,官家看了之后跌坐于椅上,过了许久才来到雍王被软禁之地,将那叠供词狠狠地投掷于地。

    “爹爹,爹爹饶我这一回!”一向趾高气扬的雍王顿时面如土色,跪下连连叩首讨饶。雍王生母袁淑妃也哭着过来求情,可官家寒白了脸色,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次日早朝之时,即有诏令宣布,雍王素行不端,被削去王爵,身边涉事幕僚则皆入狱,等待依法行刑。

    众臣惶惑震惊,然而官家亦没有详加解释,只是扫视众人以及申王、信王两位皇子,冷声道:“都记着自己的本分所在,切莫利令智昏,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众人战战兢兢下跪,尤其是两位皇子,更是觉得官家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皆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消息传来,皇宫大内一片肃然,荆国公主一听说此事,便急匆匆去凝和宫告诉了九郎。九郎虽早有所预料,但听得雍王被削去王爵之位,还是心觉沉重。

    荆国公主郁郁然道:“虽然二哥平日里不招人喜欢,可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也真叫人难以相信……我问爹爹为何那么严厉,他都不愿细说,还讲这已经是宽宏大量,若是真的狠心,都能将二哥流放出去……”

    九郎沉默片刻,道:“如果二哥被流放至边远之地,他这样的养尊处优之人,只怕是连几个月都熬不过。但爹爹虽将他削去了王爵,却也并未再加行刑,或许以后还会有所转机。”

    “就算爹爹以后气消了,二哥也断不可能再恢复到现在的亲王之位了。”荆国公主叹了一声,撑着下颔道,“入主东宫的机会也更是全都泡汤……”

    九郎没再说话,她倒是趁着周围无人,悄悄地道:“眼下二哥被扫出,就剩下三哥、五哥、六哥,你是不是想要帮着五哥上位,所以才与他走得那么近?”

    “我何来此想?”九郎看了她一眼,顾自整理着书桌上的东西,荆国公主却道:“难道不是吗?三哥和六哥跟你都不怎么热络,只有五哥还靠得住些。像二哥那样的计谋实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三哥和六哥却不像他那么傻,要是他们看五哥不顺眼,使计将他也踢出局,那九哥你以后的日子岂不是更难过?”

    九郎心中自然也明白,但语气还是浅淡。“我又不是他们的威胁,至少目前他们不会来动我。”

    “你倒是沉得住气啊!”荆国公主蹙眉道,“上次那个钻在床榻底下的娘子,你是不是已经忘到脑后了?”

    “怎会……”他不由说出口,可此时门外有人轻轻走近,九郎立即止声不语。

    门扉轻响,冯勉探进身来,向荆国公主问了个好,随后道:“九哥,元昌说等会儿要来。”

    他微微一怔,荆国公主见状便起身告辞。冯勉将她送走之后才回到书房,九郎当即问道:“是双澄那儿出了什么事吗?”

    冯勉抿唇一笑,扶他坐下道:“请恕奴婢说了个谎,其实元昌没说要来这里,而是奴婢有话要禀告,但公主在旁不好开口。”

    “什么要紧事?”九郎微一皱眉。

    冯勉躬身道:“倒也并不算急事,是奴婢刚才听宝慈宫那边的内侍说,太后近日来精神仍是不佳,就连后宫妃子们想为她庆贺大寿而去询问其意,都只谈了几句便将她们打发了出去。奴婢觉得太后还是有难以释怀之事,若是九哥能去和太后言和,说不定太后心中一高兴,这病情就好了大半。”

    “嬢嬢介怀的事情不止我一件……”九郎说了一半,又转换了话题道,“再说就算我要与她言和,只怕她一想到双澄,就还是耿耿于怀。”

    “先是言和,再趁着太后六十大寿的时候向其求情,说不定太后能准九哥先纳了双澄呢?”冯勉小心翼翼地道,“那样的话,双澄就算当不了正妃,好歹也可以和九哥您生活在一起,不用像现在这样啊。”

    “嬢嬢怎会答应……”九郎皱了皱眉,心中不再宁静。

    ******

    距离潘太后的寿辰尚有一月,皇城上下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从官员到内侍,无不尽职尽力,希望这一场盛宴能一扫接连不断的阴霾。

    然而北方还未太平,官家责令河北经略潘振巍带兵前往边境访查。潘振巍去了之后,倒是禀告说原先在边境上的北辽士兵已经不见踪影,然而等他走后没多久,那些人却又趁着天黑越过边境抢掠新宋百姓,使得当地村民怨声载道。

    官家一方面下令严守边境,另一方面则在朝中物色官员,准备要向北辽递交国书。端王这些天亦为此而忙碌,九郎曾问及那银枪枪尖的来源可曾查到,他不无遗憾地道:“问了一些可靠的官员,俱说不知,再有其他人与我关系一般,我也不好去问。”

    “既如此,五哥也不必勉强,以免被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反而引来祸患。”九郎想到雍王之事,还是有所警戒的。

    端王安慰他道:“我一定尽力询问。对了,双澄那边你最近可去看过?”

    “去过一次。她在院子里种花种草,还养了一池子鲤鱼。”说到双澄,他的眉宇间便拂上了另一种温暖神色。

    端王笑道:“没想到她还这样心灵手巧,等有空的时候我也去看看。”

    这话听起来像是玩笑而已,可第二天,他倒是真的去了那个宅院。一进门,便闻到满院馨香,这原本空空荡荡的院子四角,竟都已开得花团锦簇,嫣红金蕊的五瓣花朵层层叠叠,其间粉蝶翩然飞舞,轻盈灵动。

    “双澄,这是什么花?”他站在墙下,望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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