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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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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大娘也站起来问好,笑着跟马金菊说话:“她小孩子家家的,什么漂亮不漂亮的,大嫂子真会说话。”又转头夸杜鹃“才是真的漂亮呢,十里八村都数得上,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后生有福气”

    马金菊像是不知道或者说知道但是不相信闺女的那些传闻,听刘大娘夸自己女儿,更笑得见牙不见眼,她自己又胖又不好看,生的一儿一女倒都随了叶大成的相貌,细皮嫩肉的,她当初愿意嫁给叶大成这样的懒汉不就是图叶大成长得好嘛。

    “嫂子”、“伯娘”,“天都黑了,你怎么过来了?”吴树根带着儿子落后一步,阿苗往后看才发现这父子俩一身棉袄脏兮兮的,脸上还有一些木屑,对比叶家人的衣着整齐,这才是真正干了活的。

    刘大娘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又重复了一遍“来送东西”,其他的话就不说了,只催着他们不要管她跟阿苗,先吃饭。本来别人家吃饭是不应该呆着的,可刘大娘还有事情没说完,这话呢又是得在叶家人都在的时候才好说的,于是就厚着脸皮呆着阿苗坐下。

    等所有人都吃饱了饭,刘芳收拾了桌子,刘大娘终于说明了自己的来意:给吴时新说媒。

    要说的这户人家也是柳树村的,刘满海家的妮儿,阿苗刚听刘继宗说的时候还觉得这名字很耳熟,想了半天才发现原来就是吴时洪曾经念叨过的他二哥见到就脸红的姑娘啊。

    刘满海是村里的木匠,一手活计好的不得了,村里嫁女儿娶媳妇都找他做大件,甚至县里还有人找过来,可这一手好手艺却后继无人,为什么呢?因为刘满海跟刘秀才一样只有一个独养女儿,刘妮儿,年方十八,比吴时新还大两岁。刘满海在死了婆娘之后就没再娶,带着女儿一起过日子,跟刘秀才一样,刘满海原来也是打算招赘的,可他家条件还不如当初的刘秀才,而且他婆娘病了那些年,银子全砸下去了不说还欠了些外债,虽说后来还清了,可他也没给女儿攒下多少家当来,就他家那点家当连村里有钱人家嫁女儿都比不过,更不要说想找个小伙子入赘了。

    刘妮儿跟阿苗她奶奶还不一样,这姑娘是个真正温柔似水的,在家从父这一点做得相当之好,刘满海担心找个外乡人女儿被人欺负。就这样,村里的人家看不上他家,他又不愿意将就那些没有根基没有背景的外乡人,这一来二去就把闺女耽搁了,等到女儿十七岁的时候,他也想通了,愿意仿效刘秀才当年招女婿的法子,也来个不嫁不娶,还说只要过继一个外孙就行,也不要求是老大,这话一出倒是有人愿意了,可刘满海划拉了半天,在比女儿年纪大的小伙子里愣是没找到一个合心意的。比自家闺女年纪大的小子找不到好的,只好往年纪小的那拨里找了,一来二去就看上了吴时新,怕吴家人不答应,于是托了刘继宗,想让刘继宗给传个话。

第十六章 办法() 
刚听刘继宗说受刘满海所托要去探探吴树根的口气时,刘大娘是很惊讶的,根本没想到刘满海会把主意打到吴时新身上来,但吴时新当时才十五岁,年纪不大,吴大婶娘家也没有很明显地露出想把杜鹃嫁给吴时新的意思来,所以吴时新的婚事在吴家来说并不算很着急,再加上刘继宗跟吴树根的爹娘就是不娶不嫁,刘大娘担心吴家心里有芥蒂,不愿意不答应,故而要刘继宗先缓一缓再说,没想到这一缓,阿苗就出了事,阿苗出事之后刘继宗跟刘大娘就没有精神去管别的事了,刘满海的托付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到了吴时新来家里躲着叶家人的时候,刘大娘被阿苗“无意”中说到“时洪哥说时新哥见到满海叔家的妮儿姐就脸红,为啥见到我不脸红”时,居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件事,可半年多过去了,虽然没听到刘妮儿定亲的消息,但像刘妮儿这样的毕竟不是正常的嫁娶,低调些也是正常,要是不知道刘妮儿有没有定亲就冒然跟吴家提起总是不好,也就没动声色,及至看到吴时新心事重重、强颜欢笑的样子,便打算不管怎么说,先跟吴大婶提一提刘妮儿,刘妮儿这姑娘家确实是没得说,孝顺能干性子好,村里没一个人说她不好的,要不是被刘满海想招赘这一条耽搁了,上刘满海家提亲的海了去了。

    叶家人都在吴家,刘大娘是知道的,原来是打算先把叶家人打发走了再跟吴大婶提这件事,要是吴家愿意,刘妮儿还没定亲,就先叶家人一步把两个孩子的亲事定下来,可万一刘妮儿定亲了呢?上哪立马找一个姑娘家?今天能把叶家人打发走了,可总不是长久之计,以后怎么办?叶家现在倒像是在好好的提这门亲事,可最近提起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要是再推脱,叶老太太撒泼逼着吴家定亲怎么办?

    想到这些刘大娘就坐不住,连饭都没好好吃,等大家都用完了饭,刘大嫂收拾碗筷去了,为了安慰吴时新,刘正安拉着他去了屋后,刘正文跟吴时洪还没有着急担心的意识,双双嘴一抹碗一放又奔出去玩了,刘大娘瞧着桌上还坐着的人,刘继宗就是个一根筋,除了刘继宗之外的刘秀才、阿苗跟小胖子,老的老小的小,没一个能正经商量事情的,想了想,还是决定矮子里面挑高子,拉了刘继宗回屋商量。

    “当家的,你说时新这孩子可怎么办啊?你上回满海兄弟托你递话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一进门还没放下帘子刘大娘就劈头盖脸问道,把刘继宗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懵着脑袋问:“你说的啥意思?时新出事啦?怎么好好的又提到刘满海去了?这都过去半年多了,我咋还记得刘满海怎么跟我说的!”

    刘大娘跺跺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短地跟刘继宗说了一遍,又埋怨道:“你跟树根兄弟可真是亲兄弟,儿子侄子的亲事都当甩手掌柜的!”

    刘继宗讪讪地笑:“媳妇娶进门跟我又没啥关系,你跟孩子们喜欢就行了,再说,姑娘人怎么样定亲之前你肯定已经打听好了,我操心那不是多余的。”把刘大娘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指着刘继宗骂道:“好啊,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难怪树根兄弟也由着弟妹要娶什么样的媳妇,要是树根兄弟主意正,先帮时新把亲事定下来,哪里会有这许多麻烦。”

    刘继宗看着刘大娘讨好地笑:“我们这不是因为相信你嘛。要我说,时新跟叶家姑娘是表兄妹,亲上加亲也没什么不好。”看到刘大娘圆瞪的眼睛,马上又改口问:“难道叶家姑娘有什么不好?以前没听你说啊。”

    刘大娘于是又细声跟刘继宗说了一些叶家杜鹃的“事迹”,刘继宗听完之后皱了皱眉,敛了笑意说道:“要这么说,叶家这姑娘确实不能娶,当亲戚可以,当媳妇就委屈咱家时新了。”

    刘大娘见终于说通了刘继宗,舒了一口气,对刘继宗说:“你明天得空的时候跟树根兄弟说一说,上回还听你说满海兄弟看上时新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嗯,我明儿去瞧一瞧,满海家的丫头可没听见说许了人,他上回托我的时候我看还是挺看中时新的。”刘继宗想了想,又说:“那今天时新过来也是因为…?”

    “不然呢,这孩子心里也不好过,你没看原来能吃三碗饭的孩子,今天才将将吃了一碗不到就放下筷子了。”刘大娘心细,这些饭桌上的事情都注意到了。“我得过去吴家瞧一瞧,弟妹兴许扛不住她那不讲理的娘。”

    说着也不等刘继宗答应,就一把掀了帘子走出去,没想到却撞到了阿苗身上,原来阿苗带着小胖子就躲在门边偷听呢。

    “姆妈,你跟爹刚刚在说什么,我刚想进屋你就出来了。”被刘大娘撞见偷听阿苗也不怵,一脸坦然地问,这样光明正大地形象反倒让刘大娘放松了警惕,没觉得阿苗是在偷听,于是好脾气地说:“阿苗,你跟石头在家玩,呆会让你嫂子给你洗脸上床,姆妈要出去一会。

    “去哪?带上我吧。”

    “不行,眼瞅着天都快黑了,你乖一点在家里,娘有点事,一会就回来了。”刘大娘耐心哄着女儿,没想到阿苗不买账,拉着她的袖子不放了,“不,我要跟着你。”开玩笑,阿苗心想,刘大娘肯定是去吴家,自己一定要跟着一起去。

    刘大娘没想到阿苗居然开始耍赖,把脸一板唬她:“你这丫头,怎么不听话呢,外头又黑又冷,你跟着我干啥?”说完又柔声哄:“你乖一点跟你阿爹在家,你看石头都没吵着要出去,你咋连你石头都不如呢?”

    这时刘继宗也出来跟阿苗说话:“阿苗啊,你跟阿爹一起玩,让你姆妈出去。”

    可不管怎么说阿苗就是一句话:要跟着刘大娘一起。还振振有词:“石头不想去是他今天累了,我又没有累,我都好久没见我叔跟我婶了,娘你都去得为什么我不能去?”

    刘大娘着急走,又拿阿苗没办法,小小的人儿拉着自己的衣袖又是理直气壮又是哀求的,刘大娘的心早就软了,一叠声地叫着“小冤家”、“讨债鬼”,最终还是带上了她。至于说小胖子为什么这么乖没叫着要跟,还不是因为阿苗许他,把早上刘正安给她的那包糖全部都给他,有了吃的其他的当然可以先靠边。

    就这样,阿苗用自己的“无赖”成功地跟刘大娘走出了门,临出门的时候还给吴家带了一海碗炖鸡。

    “姆妈,时新哥是不是要娶媳妇了?”阿苗故作天真地问。

    “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叫娶媳妇?”刘大娘听到阿苗的问话,倒没想太多,对阿苗的话不以为意,笑着问阿苗。

    “我当然知道,大哥就娶了嫂子,嫂子就在咱们家不走了,时新哥也要娶媳妇,那时新哥的媳妇是不是也在咱家呆着了?”

    “胡说啥,你时新哥的媳妇,当然是在你叔家了。”刘大娘听着阿苗的童言童语,心里好笑,又耐心地教导。

    其实阿苗自己也不好受,装小孩可真累啊,阿苗心想。

    “那时新哥的媳妇是谁?是姆妈给他找的吗?”

    “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时新的媳妇当然得你叔跟你婶子答应才行。”话是这么说,可刘大娘想到叶家,脸上又多了丝阴霾,叶家老太太如此不讲道理,这次之后要是不立马给时新定一门亲事总归不安心。

    “娘你骗人。”

    “……”刘大娘刚想说话,又被阿苗抢白了:“时洪哥都跟我说了,时旺哥的媳妇是咱家老阿公说的,老阿公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完朝刘大娘看去,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刘大娘果然没有辜负阿苗的期望,刚听到阿苗说这话的时候还想说她两句,可还没起头,脑子里一个想法却一闪而过:等到了吴家就说是阿公的意思,时新的亲事他来做主。念头刚起就有些迟疑,这话连拿着鸡毛当令箭都算不上,这一次吴时新的事一直没跟阿公说,现在自己手上可是连鸡毛都没有的。

    阿苗现在不说话了,静静地跟着刘大嫂走,乡间的夜晚传来农家厨房的香味,远处的房子里闪着明灭的亮光,间或传来几声犬吠,显得那么静谧美好,刘大娘把之前的想法在心里转了几圈,不得不承认这是最一劳永逸的说法,刘秀才辈分高,叶家老太太在他面前也矮一辈,叶老太太能在女儿女婿面前仗着自己是长辈撒泼,却不敢对着刘秀才说哪怕一句话。

    还别说,这一次妯娌两个倒是都想到一块去了,用刘秀才来压叶老太太,所以就有了刘大娘到吴家的说亲之说,说是说亲也不对,最起码在叶家面前不能说是来说亲的,刘大娘当着叶家人的面传达了“刘秀才要亲自给吴时新说媳妇”这一宗旨,在叶家闹了吴家一个鸡飞狗跳另拐了十多两银子的财物走了之后,刘大娘才给吴大婶说了刘妮儿的事:“我这也只是给弟妹说一说,到底怎么样,总要时新自己愿意,你跟树根兄弟也喜欢才是。”

第十七章 交锋() 
一听说刘大娘的真正来意,叶老太太便跳了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儿女的婚事应该由父母作主,刘秀才只不过是吴树根的外家,居然连吴时新的婚事也要管,刘家是不是看中了吴家的钱财?原话是这样说的:咋的,你家老太公连这也要管?我还以为娶媳妇是树根跟我家二丫的事呢,当初老大的婚事就是老太公说了算,现在又要来管老二,吴家虽然跟刘家关系近,可毕竟也是两家,怎么好处处都要伸手?

    听了叶老太太的话,吴大婶着急起来,拉了拉老娘的衣袖示意她别说了,吴树根有多尊敬刘秀才她是知道的,连她也受了刘秀才很多的照顾,叶老太太说这样的话,她都听不下去,更何况是吴树根。

    刘大娘脸上也有了怒容,老太公连这件事情都不知道,要不是吴时新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不忍心他以后日子过不好,自己也不会想要拿老太公做借口,现在老太公好端端的受到小辈这样的指责,可不是显得刘家无能!

    刚想开口将叶老太太的话驳回去,那边吴树根已经语带怒气地说话了:“岳母,您说的是啥话,什么吴家刘家的,不是一家人嘛!就算要分开说,当初吴家也是受了老太公极大的恩惠,没有老太公没有吴家,现在老太公愿意管时新是时新的造化。”

    听到这句话的叶老太太一下子拍着胸口大叫起来:“哎呦喂我的老天爷,我老太婆活了六十多年,还要被小辈的下面子,这家里我下次再不敢来了,没的被说嘴。”又哭天抢地:“我说的有啥错,当初老大的婚事就是老太公做的媒,我说啥了?我啥也没说!老大媳妇老太公挑了也就挑了,现在连老二的婚事也要做主,哎呦喂,我的老天呐,我苦命的二丫啊,一个两个媳妇都不是自己挑的,日子怎么过,以后的气可有的受了…”

    吴大婶听到叶老太太说自己会受媳妇气,连忙局促地摆摆手:“娘,时旺媳妇是个好的,我没受气,再说老太公毕竟比我们经事多,看人看得准,我跟树根都听老太公的。”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时新肯定愿意听他阿公的,他小的时候最喜欢他阿公。”

    “合着你的意思是我不为你好?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说说,当年你长水痘,要不是我照顾,你能活下来?你现在日子过得好了就不认我这个娘了是吧!?”照顾长水痘的吴大婶是为数极少的能体现她“疼爱”、“照顾”吴大婶的事迹,吴大婶只要有一点不顺她意,就能把这件事拿出来说,其实实际情况是那时候叶老太太的婆婆还没去世,她又已经出过痘了,不得不听从老婆婆的安排照顾女儿,要是她婆婆不在世,依她的性子,肯定是让吴大婶自生自灭的。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我…”吴大婶听了叶老太太的话,果然急得快哭了,可到底还保留着一份理智,没像以前一样答应“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你是啥意思?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老太公年纪大了,上哪去找好姑娘,还不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着用眼睛梭了一下刘大娘。

    听说刘秀才要亲自过问吴时新的婚事,杜鹃姑娘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叶老太太跳脚才恍然大悟:吴时新的婚事不就是自己的婚事?也不怪她这么想,实在是叶老太太成天跟她念叨她以后是要嫁给吴时新的,她姑姑没用等她嫁到吴家要这样那样,把吴家捏在手上,所以她自然而然就认为自己跟吴时新的婚事是铁板钉钉的,可现在看样子事情出了差错?

    杜鹃姑娘在其他事情上脑子不灵光,在自己的婚姻大事上倒是难得的机灵了一回,她心想:这可不行,自己名声已经不好听了,以前几个愿意捧自己臭脚的几个后生,除了那些懒汉,大部分都已经娶亲,吴时新相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选择,阿奶都说了姑姑肯定能答应这门亲事,可现在刘家要来插一脚,真是不要脸。

    “姑姑,你咋不说话?我奶问你话呢。”选了所有人里最好欺负的吴大婶。

    阿苗猫在一边听到杜鹃的话又翻了个白眼,如果说叶老太太一步一步地哭骂是满级玩家的话,那杜鹃姑娘就是蹩脚的新手村小透明,还不如自己会说话。

    原本这些事情她是不能听的,所以刘大娘在跟其他人说这件事之前就喊刘芳带着阿苗去她屋里玩,可是刘芳同样很关心吴时新的婚事,这可关系到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要是最终是杜鹃嫁进来,那可真是有的受了,怀着这样的心思,刘芳随手拿了块帕子坐在门边慢慢地绣,耳朵里聚精会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阿苗看着刘芳好久才动一针,心不在焉地绣帕子就好笑,不过这样更好,也方便自己偷听。

    屋外的对话时不时传来,这次是叶大成的声音,“吴树根,我娘可是你岳母,你怎么说话的。”居然倒打了一耙。

    其实叶大成对于女儿嫁给谁是无所谓的,老娘说把杜鹃嫁到吴家去他也没意见,吴树根一家的男人都老实,自己是吴家的娘舅,又是吴时新的岳父,以后吴家的东西还不是随便自己拿,这样一想,把杜鹃嫁给吴时新倒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事情,于是也同意把姑娘嫁到吴家,但是现在要他想到姑娘的亲事却是不可能的,之所以说这么一句,是为了呆会可以跟吴家要“补身子”的钱,吴树根把他老娘都气出病来了,给钱是理所应当的事。

    马金菊当然也知道婆婆想杜鹃嫁给吴时新,可在她看来,姑娘这么漂亮,到时候嫁到镇里做少奶奶多好,何必跟着吴时新吃苦,当初叶老太太提这件事的时候她就不怎么愿意,还是叶老太太说嫁到吴家,姑姑变婆婆,以后少吃苦她才答应的,现在刘家要揽了吴时新的婚事,对她来说还是好事,于是马金菊也开口了:“我说婆婆,刘家老太公愿意操心我那外甥的婚事那就操心去好了,你这是做什么?”

    也怪叶老太太没有跟马金菊说清楚杜鹃现在的状况,她成天在外面做活,家里事情知道的少,村里就算有人议论杜鹃也是在背后议论,不会让她知道,所以到现在马金菊竟然还以为杜鹃是个再好不过的姑娘,配吴时新还是吴时新高攀了。

    叶老太太还没搞定女儿女婿,后方儿子一副不关他事的模样,媳妇一副“真是太好了”的样子,简直是给了她会心一击,这时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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