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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肉香不见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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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鹏咳了两声,引起众人注意。“这亲事我已经为杏儿定下了,大人怕是有缘无份。”

此话一出除了易刑和杜含巧外,均是一惊。

裕华更是沉吟了片刻后,才道:“文老爷如此说怕是心里早已经有了定论。只是这亲事是何时定下的?怕是还没有多少人晓得吧?”

文少钦不想让杜含巧嫁出去,也知道如今只有借助裕华。便急切道:“今天定下的,只是口头上说的,聘礼都还没有收,也没有过文定。”

“那就退了吧。”裕华轻轻巧巧一句话说出来,有人欢喜有人愁。

文鹏思虑了片刻:“有一句向告与,不知可否私下说清楚来?”

裕华想了想便答应了,与文鹏转到内堂说话。

杜含巧低下螓首,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却又转眼之间消失不见。有时候对人的怜悯比对人冷漠更伤人心,裕华是个痴情人只是她却无福消受。

文鹏到了内堂狠下心沉声道:“你可知你娘为什么要你呆在文家?”

“……主仆情分。”裕华想也不想直接走,娘还在世的那些年一直念着文老爷文夫人的好,也要他好好跟着文少钦。

文鹏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你娘瞒你瞒的可真是紧,你可知你爹是谁?”

“我爹在我年幼之时被山贼杀死,我娘俩侥幸逃生。”文鹏这句话却是问道了裕华的心中的伤心,只是这伤心太深以至于现在还有还不会忘记被人叫做野种的日子。

“错错错,那根本不是你爹。你娘在未出嫁之前便于我私通有了你之后,我怕夫人怪罪我染指了她的丫环便找了个心眼实在的把你娘嫁了过去。谁曾想到那是个短命之人,你娘心中害怕东窗事发一直没和你讲,我也一直没有认你。”

裕华如遭雷劈,这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他原本还以为文鹏答应那门亲事是有什么难处。想着或许他能帮上什么忙,把它摆平了也说不定。谁知道文鹏竟然跟他讲了这些,这一瞬间裕华便对文鹏产生了恨意。

正当这时,一声响亮的拔剑声钻入耳中。

裕华与文鹏皆是顾不上许多连忙离开内堂进了前厅,一进去却看到一俊美坚毅的年轻公子正在和易刑在前厅私斗。

裕华霎那间恢复了冷静,齐昊在他之后离开盛京。他那日便隐隐猜到一些东西,没想到齐昊居然也跟着来了,而且还和与人动了手。

杜含巧张口结舌站在原地说不出话了,这下可好五个都到齐了打一桌子麻将还绰绰有余。杜含巧囧囧有神,这下子完全乱套了。

却是在裕华和文鹏进去内堂没多久,齐昊就突然出现在了前厅。一进来目光便是锁定在了杜含巧身上,眨眼睛便是做出要将杜含巧劫走的动作。易刑警觉挥开齐昊的手臂,之后两人对视了几秒各自拔剑相向打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扔了地雷的妹子名字又被吞掉了……囧。

跟上次一样,西皮单独送给乃一章,不过要可能要等到下周了,这周西皮时间紧了点,虎摸。

还有呐,有没有妹子愿意为西皮写长评的,各种蹭各种撒娇各种求咩~~~

落幕

齐昊与易刑连过数招已渐渐不敌,如若说这是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齐昊只问目前还无人与之一较高下。与他对打的白衣公子招式古怪不怪不说,年轻轻轻内力却内不可测。

打了片刻齐昊以知毫无胜算,干脆旋身连退三步。

“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如有得罪还请见谅。”

“得罪说不上,说不定还有仇。”易刑亦是没有再追过去,淡淡一笑却让齐昊有些吃惊之色。

“齐某可曾有不妥之处?”齐昊仔细回想刚才的情景,除了他去抓文二小姐让一幕让这位白衣公子动了手惹得两人拔剑相向。

只是他已经承认过错,人他也没有抓到,怎么能说有仇呢?

“夺妻之仇怎么不是仇?”

“此言差矣,易公子还是不要这么早说出口为好。我看小姐是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你。”这确是刚刚好听到动静从里面出来的裕华。

易刑转而望向裕华,挑了挑眉惊异道:“这位仁兄难道能代替文家小姐说话不成?敢问你是文家小姐什么人?”

裕华张了张嘴,脸色隐隐变得不好起来。

易刑轻笑一声,转而对着一直默默无言的杜含巧道:“你看这么多人就等着你一句话,你说你想要嫁给谁?”

杜含巧与易刑对视了两秒钟快速移开,她的视线转而落到了裕华身上。“裕华你品行优良,今日更是荣归故里,家无累赘相貌皆好。只是有时候太过执着反而不是什么好事情,我对你亦是只有恩情。”

裕华对上杜含巧的双眼,心里却突然之间冒出一股悲苦之感。

杜含巧又把视线转到齐昊身上,似头痛道:“将军英姿不凡,才能若干。只是我实在不想嫁到齐家去管你那十八房姬妾,你钱财万贯又不是我名下之物,你家有十八房姬妾恐怕一时半会连她们长什么样都不太记得了。将军的人他人喜欢,我为之不喜。”

齐昊还没有被人如此说过,当场脸色煞白。

最后杜含巧却是对易刑道:“你可愿意拿你贴身之物做文定信物?”

易刑哈哈一笑,抚掌道:“说的好,就是要断了他们的念想才好。你问我贴身之物我却是要问你拿一样东西在拜堂之时当场交换,这东西形状如莲,色青蓝。”

杜含巧与易刑对视,两人同是毫不退让。最后杜含巧含羞一笑:“当然给的。”

这两人均知,贴身之物说的是易刑贴身佩戴的蓝莲莲子,易刑却是问杜含巧同等交换把全部的心法换过来。

文鹏瞪着双眼,诧异非常。别人不知道,他可是记得心里详详细细讲了蓝莲神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的视线来来回回在杜含巧和易刑身上变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蓝莲神功到底在谁的手里。

文少钦脸色煞白,此时他与齐昊、裕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杜含巧这次是真的要出嫁了。

三人各自心有不甘。齐昊却是带着三分埋怨,他匆忙跑回盛京哪知道定亲之事根本就是一场骗局,根本没有这回事情。

等他确认了之后想要再来,却又被齐泰驹在了家里。他的择美标准现今除了文二小姐知道还会有谁?是谁骗他一目了然。文二小姐骗他至深,以至于他一进来就像抓人问个清楚。

不管众人心里怎么想,这门亲事算是就这样订下了。

文夫人心里即使不喜也是无可难何,她一心以为易刑已经毁去杜含巧的清白。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

成亲之日被订在了这个月的十五日,一是易刑要求尽快。而是错过了这个日子,三个月都没有什么吉日适合嫁娶之事。

文夫人日日把杜含巧叫到一块,叮嘱她为妻,为母之道。末了还来一句我只恨早日没有为我儿定下一门亲事。

杜含巧每每点头之时都惹得文夫人一阵感叹。

不管他人怎么想的,这日子却是过的飞快,马上就到了杜含巧出嫁的那一天。杜含巧唯二要求的一件事情就是必须在文家拜堂,堂堂正正嫁出去。

这件亲事结的微妙,文家这样破败的人家居然能攀上魔教这棵大树,不得不说造化弄人。不管百姓如何想,反正成亲这一日文家客似云来,三教九流都有。这是不知道这些年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来的……

杜含巧从天蒙蒙亮就起床梳洗准备,喜娘时不时地进进去去。

开了脸,唱了百子千孙歌。杜含巧凤冠霞帔一戴上,头上再蒙一块红盖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没有到正中午,文夫人到偏厅去招待女眷,正和众位夫人皮笑肉不笑之时。

门外有人喊道:“知县大人的家眷来了。”

众人暗暗诧异,知县曹宇早几年就中年丧妻了,府中小妾那个时候也被打发了。何时又有了什么家眷?

正当众人惊疑不定之时,门打开了,走在眼前的是一位穿着绯衣的清秀女子,一张瓜子脸楚楚可怜。只见她盈盈朝着众人一拜:“各位夫人有礼。”

鸦雀无声——

文夫人一张脸已经铁青,这还是她离事发之后第一次见到文培雪。断然没想到这便宜女儿居然穿了一件接近红色的衣裳来参加文家的婚礼。

众位夫人其实有不少人认得文培雪,在这种场合下便是足够疑惑的了。一时之间偏厅之内都没有人说话,即使如此文培雪还是一派大家闺范。

快到了吉时,众位女眷如若针毡,只盼着这场正午赶紧到来才好。

正午之后,文培雪跟随在一众女眷之后,时不时看到极为熟悉的景致文培雪冷然一笑。这是已经不属于她了,而她也不是什么文家的女儿,而是曹宇的新婚夫人。

杜含巧被扶着出了闺房,小步小步往着前厅而去,在她的袖子下隐藏的就是蓝莲。

易刑此时这时也不去陪酒,也没有人敢叫今日这位新郎官陪酒。所以一直至此,易刑是滴酒未沾,人清醒的很。只是此时他心里止不住激动之色。

裕华、齐昊、文少钦均是冷眼看着这场亲事,文鹏却是还在思量。

齐昊给自己倒了杯酒,时不时看看那新娘子有没有出来。昨天晚上他连夜接到齐泰的一封信,里面只写了一件事,那就是搅黄这件亲事。

齐昊想也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上面的意思……

杜含巧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宾客都望着她,在盖头下头杜含巧都能感觉到那些眼光附着的压力。喜娘在一旁让她不要慌张,慢慢放手让她去找易刑。

“且慢!不知道二位可是交换了信物?”齐昊从座位上站起,竟然不顾众人目光走到了两位新人身边。

易刑淡然一笑,扯下脖子上挂着的莲子道:“现在才正是时候。”

“不知此乃何物?”又是一人出声,这人却是易刑的大舅子文少钦。

“胡闹!都给我快快退下。杏儿快点把信物给换了,不要误了吉时不好拜堂。”文鹏面色惊怒,一双眼睛却牢牢盯在杜含巧身上。

他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这蓝莲是不是在他女儿身上。

众人之中唯独裕华没有搀和到这件事情当中来,只是他隐忍握紧双拳的动作却是出卖了他。

齐昊爽朗一笑:“裕华你倒是这般没有骨气?随便文家小姐嫁给谁也比嫁给一个魔头好不是?”

裕华面无表情,但眼底却惊涛骇浪。

杜含巧却不想再这么继续等下去,怒声道:“还请各位放尊重一点,此乃小女子的婚礼,这一生只有这一次还望放尊重些的好。”

齐昊和文鹏心中不以为然,说不定还会有第二次呢……

“姐姐说的极有道理。”这一声姐姐喊得杜含巧内焦外脆,雷的不行。

文培雪从一种女眷中站起,手里还端着一杯酒痴痴笑道:“今日姐姐好事,妹妹我在这里敬你一杯才是。”

文夫人一直盯着文培雪看,看她喝了酒之后毫无动作也是放下心来了。

“快点交换信物。”易刑皱眉催促。这莲子在这些年已经越来越不顶用了,虽然神奇于他也是无用。倒还不如拿去换蓝莲神功的心法。

“这是姐夫心急了。”一声娇喝,文培雪从远到近走了过来。在场的宾客惊讶莫名,这堂还摆不拜了。

这时,杜含巧却手疾眼快从易刑手里把莲子抢了过去。易刑皱眉望了杜含巧一眼,却是道:“你人都是我的了,我也不怕你赖掉,这东西晚上再给就是。”

杜含巧心里嗤之以鼻,谁是你的。

正当杜含巧快要把莲子放进蓝莲里时,腹部竟然隐隐一痛,低下头一看居然是文培雪不知何时在背后扎了她一下。

“你竟然敢!”齐昊、易刑惊怒,各自从袖中拔出一把匕首朝着已经慌忙的文培雪刺去。

杜含巧就在这时把莲子放进了蓝莲里,她默念和谐万岁。杜含巧只感觉内心一片圣光、平和灵魂渐渐脱离身躯,待到完全脱离之时。

一转头对上的却是文培雪灿烂的笑容,本该慌张的文培雪突然拐了个弯把只剩下一具空壳的杜含巧挡在身前。两把匕首同时扎中了那一具空壳之中,宾客大慌,文夫人当场晕了过去。

易刑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半响才道:“死了……”

文少钦,齐昊,文鹏,裕华皆是痛若疯癫,好好的一场婚礼最后居然搞成了这样。易刑面上冷静,心底却泛着刺痛,只是失去才知相爱如何不痛心。更何况她是他亲手所杀,易刑双眼发起红丝,慢慢转向文培雪、齐昊二人。

文培雪灿然一笑,笑着笑着最后最后七孔流血,当场死了。

事情的最后杜含巧并没有看到,她感到一股吸力把她的灵魂引向那处。模糊间,杜含巧在一片困顿之间,失去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结局很美对不对,咩哈哈哈哈。

求长评咩;扭动。寻找愿意给西皮写长评的真爱妹子,嗷嗷。

呐,西皮明天上大晚班,从晚上上到第二天早上,请假好好一天的咩,虎摸每一只妹子。

农家女

一片山野之中,迷雾云云。

山脚下,一个憨厚模样的青年正行色匆匆往村里赶去。他一身雾气,脚下还带着污泥,左右两手各提着两只兔子。只见他一路向东越走越偏僻,到了一所破烂的土房子前,脸上显出了几分喜气。

“念姑,快开开门,是我来了。”

“诶,这就来。”

声音清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单单听这声音便能让人想象出心中神女的模样。门一开,一位穿着粗布衣裳,头发的仅仅挽起的年轻女子从屋内走了出来。

她身姿曼妙,举止不凡。但她抬头的一瞬间却足够让人心惊胆战,此女子半张脸上一片赤红,甚至有的已经横跨到了脖颈处。

“是吴大哥来了,进去坐一会吧。”此女子正是当日在喜堂芳魂不知归处的杜含巧,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便是知道第二个世界开始了。

吴恩摆了摆手道:“不了,我娘那边还等着我呢。这个给你。”

说罢硬是提起两只绑好的兔子要塞到杜含巧手里,杜含巧推托了一阵,最后却还是收下了。吴恩冲着杜含巧笑了两下,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杜含巧走到后院之中把两只兔子关进笼子里,除了这两只兔子这后院之中还有几只野鸡、野鸭。这些有的是吴恩送的,有些却是杜含巧上山设下陷阱抓的。

这些东西原来的念姑,也就是杜含巧穿越的那位是舍不得吃的,但杜含巧却是舍得的。在你知道你不久以后将会有一段时间颠沛流离,朝不保夕,你也会想要吃一顿好的。

杜含巧穿越成念姑的时候还摸不清楚头脑,念姑一没有亲戚,二没有生存能力。就连杜含巧走到村里去都会被人耻笑,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三天。一直到一位叫吴恩的憨厚青年冲着她喊念姑的时候,杜含巧才知道什么叫天雷滚滚,文家的那些禽兽简直是太……善良了。

什么年幼失亲,外貌丑陋,孤僻清高啊魂淡。年幼失亲根本就是念姑的师父特意把她仍在这里的,外貌丑陋也是施的障眼法,孤僻清高根本就是抑郁症啊。

试想一个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和超过五个人说话的人怎么会有很好的交流能力。她到现在都感叹如果没有了吴恩念姑会怎么活下去,只是她杜含巧却不能替还报这份恩情,开玩笑怎么能把仇人当恩人。只是可惜念姑的一腔情丝付之东流。

这里是一个修仙的世界,有灵根就是修仙。念姑也是有灵根的人,只是她的灵根一碰上千年玄女的体质修仙什么的就是泡影了。

这千年玄女说难听点就是……千年难遇的双修鼎炉,有能力者抢而夺之,当然鼎炉的下场是不会好到哪里去的。还一点可以说是高级女支女,差一点就是被吸死。

吴恩不过是蒙了念姑的恩情,被苍山派收为弟子专门来照看念姑这个绝佳鼎炉的。想到吴恩憨厚却不失英俊的面貌,杜含巧轻皱了下眉头,拨弄着兔子耳朵道:“如若不是心怀怨恨怎么被派来照看念姑却十天半月不见踪影?”

说完,杜含巧洒然一笑,吴恩被修仙者收为弟子自然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只是他有如此机缘却只下令来照看她这个“一无是处的丑八怪。”

杜含巧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悄悄上了后山。她前几天在山上设了陷阱,几天没去看也不知道能捉到一些什么。

杜含巧走到陷阱边上,微微探头一看,随即瞪大眼睛后退三步。

这里面躺着一只健美的花斑豹子,只是腹中、后腿跟均受了伤了。杜含巧望去之时,那只豹子正睁着一双碧绿的眼瞳望着她,那双眼睛竟然隐隐带着威慑。

杜含巧下意识想跑,但脑子一闪而过的灵光却阻止了她……这次可能是天赐机缘了说不定。定下心神,杜含巧上前挪了几步,吃惊道:“好漂亮的大猫,咦?怎么受伤了?”

花斑豹隐含着怒气低声咆哮。杜含巧却好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又后退了一步,怯怯生生道:“好像受了伤呢,这可怎么是好。”

杜含巧没有错失花斑豹眼里闪过的嘲讽,又假装没有看到一般慌忙去四周寻找草药。这山上的草药不是被人采去卖了,就是被猎户自个摘去了。杜含巧找了半天也只找上几株还没有的长成的,这恐怕还是别人特意留着的。

杜含巧小心翼翼靠近陷阱处,对着花斑豹喃喃道:“你不要咬我哦,要乖乖的。”

花斑豹闪过几丝笑意,仿佛在笑杜含巧如此之傻,居然敢以身试险。

杜含巧下到陷阱处看那花斑豹还是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心略安些,只是这刚刚稍微提下的心那花斑豹却突然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这陷阱杜含巧本就挖的小,花斑豹走了两步就到了杜含巧的跟前,只是花斑豹不顾伤处冒然走来已经让伤口再次大出血。杜含巧心跳的本来就急,那花斑豹更是有意吓唬她,时不时朝着她抬爪子,龇牙咧嘴。

乍然间杜含巧还觉得可怕,久了杜含巧就觉得这花斑豹真的变成了一只大猫不成?只是面上却假装成越来越害怕的模样。

花斑豹许是觉得够了,口中突然发出人声:“无知女子,还不快快为本尊上药!”

杜含巧压下心里的欣喜,手脚麻利地把草药咬烂涂到花斑豹的伤口上。不是她喜欢受虐,而是她实在是为找到一个好帮手而高兴,半个月后有一邪派屠村念姑的师父那时候就会把念姑领走。

花斑豹,不,应该是是花豹影。他乃是妖界一介大妖魔,虽然不知他这是发生了什么但这伤却是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养好的。她需要做的就是让花豹影和念姑的师父华应天打起来,最好的两败俱伤,也省的他日后来祸害她。

花豹影闭目躺在原地休息,丝毫不理会站在一旁的杜含巧,等了半刻钟之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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