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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此刻,再无回旋的余地,就算是鸿门宴,也定要闯一闯。更何况,自先前的表现看来,崔逸仙并无恶意,那便更没有避而不见的道理了,孟寒心心中倒也知晓。
此刻,“孟晗”回府的马车已然备好,只是,如今却要耽搁些时辰了,一上马车,便掉转了马头,直向着城东绝尘而去了。
此刻,崔逸仙正在房中品茶,身边奉茶的,则是一名面容姣好的姬妾,面带几分娇羞地偷瞄着逸仙俊雅绝伦的容颜,伸手攀上了他的胸膛。
“放肆!”崔逸仙一声浅喝,姬妾只得怯怯地将手缩回去,却依旧体贴周全地侍奉着茶汤。这时,一名小厮通传有客来见,崔逸仙不耐烦的摆摆手,姬妾只得放下茶壶施施然退下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八章 暴露()
得了令,小厮风风火火地跑到门口,见贵客依旧候在那里,方才长舒了一口气。轻轻抱拳拜了拜,小厮哈着腰领着二人绕过门前的影壁,又绕过太湖石假山,踏过水榭上一排排整齐的木板,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了绮霞苑的门前。
轻轻抬眸,孟寒心一眼便看到了在阶前闲坐品茶的崔逸仙,但见他早已换了身装扮,一袭家常的细布棉袍,在他身上偏偏穿出了俊雅缥缈的味道。长发,用一支檀木发簪高高束在头顶,一丝不乱,愈发显得高贵儒雅而又温和淡然。
“二位公子?”见人至,崔逸仙轻轻抬起头颅,看着他们的眼神略有几分嘲讽,复又轻轻摇了摇头,自顾自地捏起茶盏放在了唇边。此情此景,就算孟寒心是傻子,也能猜到自己的性别已然被识破,看来此番是瞒不过去了。
只是,自己骗人在先,还搭上了上官公子,看来要一并遭殃了。其实,男女性别却也无妨,若是早知如此,自己倒不如坦诚相言只是,自己的目的与身份,是万万不能暴露的,直觉告诉她,眼前人在这棋局中的影响力,可是不容小觑。
“原来,崔公子早已认出了晗儿的女儿身。”孟寒心按下心中的忐忑,恭谨大方地行了一个福礼,“崔公子认人入神,小女甘拜下风。”
“果然!”崔逸仙轻轻哼了一声,转而看向了上官清,“上官公子,事到如今,看来你也一直在诓骗崔某,崔某误信了你的话,让女子加入菡萏琴社,如此的奇耻大辱,又何来什么料事如神?”
“我”一番话,本想缓和气氛,却不料竟是生生撞在了枪口之上,喉中一噎,孟寒心不由哑口无言。而随着孟寒心的沉默,气氛转而尴尬了起来,孟寒心心中一沉,转而看向上官清,但见他嘴角浮起了一丝熨帖的笑意,笑意很浅,若有若无,让人心安。
“哈哈,崔兄可真是说笑了!既是以琴会友,自然是为了接纳广大的擅琴擅乐的文人雅士,一番抚琴弄弦,诗书谈笑,图的不过一个乐子罢了。既是如此,琴社中的社员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干系呢?况且,孟姑娘女扮男装,又能弹得一首好曲,又怎的会是什么‘奇耻大辱?’”
“上官兄言之有理,但是,这菡萏亭本是男儿们畅意抒怀,高歌阔谈的宝地,但一个区区女子也待在那里,成何体统?更何况,我本有入仕之心,若是传出这菡萏琴社中混有女眷,以后在朝堂之上,我又该如何自证清白?”
“若是崔兄执意如此,清自是无话可说,只是,这位姑娘既然已经加入了菡萏琴社,若是中途被驱逐了出去,只需一查,菡萏琴社中混有女眷之事将会人尽皆知,届时,崔兄又该如何自证清白?”
“你是在逼我?”崔逸仙不由冷笑,“那你有什么办法?”
“清并无强迫之意。”见崔逸仙终于有了些许动容,上官清的语气转而柔软了下来,“只是,只有让这位姑娘以男子的身份留在菡萏琴社一些时日,待到以后有了合适的理由,光明正当地让她离开,方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这”咦,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崔逸仙微微点了点头,神色终于柔软了下来。
“那,就这样办吧”沉默良久,崔逸仙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转而又自怀中掏出那柄折扇,轻轻抖开细细地欣赏了起来,倏尔,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将头抬了起来。
“既是达成了协议,崔某再无话可说,只是,制作这种扇子,还请姑娘仅此一回。另外,既是要加入菡萏琴社,身份又是女子,定要知根知底,还请这位姑娘自报家门。这一次,就说实话吧,我定会好好调查一番的!”
“我”孟寒心一脸为难地看向了上官清,下意识地轻轻摇了摇头,上官清心一横,索性帮人帮到底。
“她,是杜大夫的义女,名字就叫做孟晗,崔兄前去一查便知。”上官清轻轻抱拳,笑得温柔又洒脱,孟寒心却是被吓了一大跳。
这这怎么可以?只需一查,便可知此事有假,到时候崔逸仙若是大发雷霆,那一切便是真的没救了!上官清瞥见孟寒心眸中的慌乱,轻轻地摇了摇头,扇动嘴唇,无声说着三个字——不要怕。
见上官清一脸的淡然,孟寒心微微松了一口气,上官公子绝顶聪明,他这样说,自然是有着他自己的理由,自己只需信他便好。这样想着,孟寒心倒也放下了心来,一丝浅笑不经意间爬上了唇角,神色恢复如常。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回去吧,我现在有些累了,想要独自歇上一歇。”崔逸仙此时已经争得有些烦了,索性便随了他们,至于那所谓的杜魁义女杜晗,自己自要好好地调查一番方才罢休。
从崔府离开,转眼也快到晚膳的时辰了,上官清还要回碧云山庄,自然不便久留。虽然,自己对天绮并无情意,但是他也确实不知情为何物,他向往的,是永远无牵无挂的自由,而不是被折断双翼,关入婚姻与情爱的牢笼。
一分别,上官清立刻调转马头,一路向着杜府而去了。
孟姑娘的个性,自己本是了解了个透彻,此番执意加入菡萏琴社,还撒下了弥天大谎,自然是在忌惮着些什么,倒是有些有趣呢。而今日里,她竟是主动向清求助,委实不是她惯常会做出的行为,自己倒不如就遂了她的愿,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这样想着,杜府已然到了,此时此刻,杜魁正捏了一枚剪子细细地修剪着花枝。转眼,也快一年了,孟寒心这丫头,不知现在境遇可好?若是过得好好地,那便也不负孟韫与自己的一番旧日情谊了。只是,孟寒心娘亲的真实身份,孟韫隐瞒了一辈子,自己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这样想着,突然有家丁来报,说杜府大门口来了个少年,看那眉眼有几分像是上官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情思()
“上官公子?”杜魁一愣,“快快有请!”
如今,上官公子入赘了长公主家,成了太子嬴驷的左右手,身份地位自然与往日不同,此番,他突然登门,难道竟是太子那边有什么要事要交代吗?那可万万不能怠慢了!随意搁下剪子,杜魁亲自来到大门前相迎。
“上官公子稀客啊,不知此番太子殿下”杜魁话说了一半,却见上官清微微摆了摆手,便知自己猜错了,连忙噤了口,将后面的话语自己吞了回去。
“此番,清想要帮一帮那个孟姑娘,人多嘈杂,还请杜大人借一步说话。”
“好。”心中狐疑,但杜魁应得却也一点都不含糊。
此时已入了黄昏,二人站在竹林中攀谈了许久,眼看着夜色渐晚,上官清方才乘马车离开了杜府,一路赶回碧云山庄。上官清离开,杜魁从竹林中缓步踱了出来,心情忐忑不安,总觉得将要发生什么大事。
不过,说到底,上官清的确是一个难得的辩才,有他在太子身边运筹帷幄,若是日后太子登基,便是拜相也不无可能,他的话,还是不要忤逆的好。更何况,杜府本就与孟家有几分情谊,如今孟姑娘有难,自己又怎能袖手旁观?这样想着,杜魁暗暗下定了决心。
而前脚上官清刚走,后脚,崔逸仙便派了人来,想要对孟寒心进行一番调查,杜魁此时已然宽衣准备歇下,听了立刻让人将崔逸仙的人领到了寝居,还命人端上了一盏滚烫的茶水,并上几碟点心。问出了想问的东西,那人欣然离开,而杜魁额前,早已是冷汗森森。
不过,现在孟姑娘应该彻底安全了,而且上官公子也说过,若是被揭穿,尽管把责任全部推到他上官清的身上。毕竟,如今的上官清可是皇亲国戚,地位不可小觑,自然无人敢擅自得罪,更何况,他的后台可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碧云山庄,天绮正在丫鬟的伺候下沐浴梳洗,水面上漂浮着一片片鲜妍的玫瑰花瓣,空气中氤氲着玫瑰香露淡淡的芬芳。上官公子久去不归,她早已习惯,心中不是不伤心,不是不猜疑,只是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对罢了。只是,今日里竟耽搁地别样晚,也不只是为何。
正沐浴着,一个小丫头突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面上带着几丝意外的惊喜,天绮心中一暖,知道此番许是上官公子回来了,果然,小丫鬟一开口,便验证了她的猜想。
在贴身丫鬟的伺候下,天绮擦干了身子,又绞干了头发,换上一袭藕荷色的锦缎撒花长裙,面上不施粉黛,只用簪子绾了个堕马髻,便匆匆忙忙地迈出了房门。而这时,上官清恰巧也走了进来,对着天绮微笑着行了个揖礼,接着便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东边的耳房。
耳房,本是下人居住的地方,如今却被上官清装饰一新,成了他自己专享的寝居。只是,每天清晨,他会例行来到天绮的房间,为她梳发画眉,然后和她一道去向长公主殿下请安,晨昏定省,而长公主看着他们双双而至,只觉格外宽心,并无一丝一毫的怀疑之色。
今日里,却有几分特别,因为她看见上官清手中的扇子,竟是挂着孟寒心亲手所编的络子。难道,他是去见孟寒心了吗?他们,如今到底又是什么关系?天绮怒火中烧,却又不能发作,一张小脸胀得通红,眼圈也有几分红红的。
看着她的面色,上官清微微一愣,迟疑着伸手拂去了她眼角的泪光,天绮微微抬起头颅,终于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似是想到了什么,上官清刚想缩回手,却被天绮牢牢握住,贴上了自己的面颊。
“郡主,别闹了。”上官清挣了挣,但那只手却被握得紧紧地,怎么也缩不回来,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我不止是郡主,还是你的妻子,不是吗?”一番语气,近乎哀求,上官清不由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立在了原地。说什么夫妻,他们二人分明就****,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罢了,而那份恩爱,也是做给外人看的。
“你,这又是何苦?清,可是待你不好?”
“但是”看着他仿若天神一般,温柔而又静美的容颜,天绮喉中酸涩,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接着一发不可收拾。突然,她又抬起头来,伸手抓向了他手中的扇子,上官清手一抖,缀着的那个精致的淡紫色络子,便被一把撕扯了下来,流苏洒了一地。
只是,看着眼前人哭得如此伤心,上官清忘记了生气,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解释天绮,分明就是认出了那个络子,若是他坦白那络子菡萏琴社一人一个,她会信吗?反倒,还会落下一个包庇之嫌,这可如何是好
身子顿了顿,上官清再度伸出手来,僵硬地将天绮揽入了怀中,然后生涩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也算是安慰了。他虽是机关算尽,但却不擅长这等暧昧之事,此时此刻,他每一个毛孔都是难受的,但不知为何却又迟迟不肯放开手。是啊,怀中的人儿,他就算再恨,也是他的结发之妻接着,他将天绮打横抱入寝居,一夜迤逦。
第二天,天绮一起身,但见身旁的上官清衣襟半敞,合目而眠。想起昨夜之事,不由痴痴地傻笑,看来娘亲给她看的那本小册子,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场,想起册子中的内容,她瞬间便又羞红了脸。
此刻,上官清平躺在榻上,神情依旧是那么地平和安详,高雅而又温柔。天绮羞涩地伸出食指,轻轻滑过他的琼鼻,下巴,与眉梢,那精致绝美的容颜,如今近在眼前。从今天开始,彼此已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再度想起孟寒心,她突然心生了强烈的危机感。
上官公子是我的,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孟寒心啊孟寒心,你既是得罪了我,我便让你不得好死!左右,看样子,上官公子今天算是帮不了你了,此番,新仇旧恨,便也一起报了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章 遇刺()
第二天清晨,孟寒心携了离儿开开心心地出门,而嬴翎的马车则好端端地候在了门口。只是,此番,嬴翎并不想乘坐马车,而是想在那街市上好好地走走逛逛,左右,这都城也不算太乱,几人便也放放心心地应承下来了。
“对了!”走了一半,嬴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心儿姐姐,那个戴面具的漓儿姐姐被呢?她到哪里去了?”
“咳咳,我便是,你的漓儿姐姐”轻轻清了清喉咙,孟寒离悠悠然开了口,“过去戴面具,那是因为中毒毁了容,现在,毒性全解。”
“中了毒?”嬴翎心中一骇,连忙迈到孟寒离面前,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片刻后,终于煞有其事地微微点了点头,俨然一个小大人那般。
一番确认后,嬴翎面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自己在宫里就特别喜欢漓儿姐姐,此番姐姐不但好端端地站着,而且脸上的面具也被摘了下来,细细看来,倒也真是个难得的小美人呢,也该说婆家了,嘻嘻!
“漓儿姐姐没事便好!”嬴翎亲昵地挽住了孟寒离的手臂,笑得眉眼弯弯,“孟姑娘,我们还是走快些吧!”
既是看到漓儿姐姐的真容,嬴翎倒也心满意足了,现在的主角,可是孟寒心呢!此番,她就要嫁给公孙鞅了,也不知那袭自己改过的婚假吉服,到底成了怎样的一番模样,穿在孟姑娘身上,也该是很好看的吧!这样想着,她愈发的迫不及待了起来,加快了脚步。
此时此刻,天绮手下的碧云山庄暗卫,以杀手的身份,在丹霞居门口埋伏了起来,手上的兵刃,虽未淬过毒,但暗卫们皆是身手不凡,自信不需淬毒便能直取孟寒心的性命,定要教她死无葬身之地!
而孟寒心一行,自是一无所知,依旧在那街道上边吃边走边逛,待到抵达丹霞居的门前,早已是累得筋疲力尽,想要上楼讨口茶水喝。正当此时,四周突然窜出了无数黑衣人,手持长剑或匕首,冲着三人杀了过来。
不过三个女孩,没习过武,此时也累的半死,看着那刺将过来的密密麻麻的刀剑,嬴翎不由尖叫出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孟寒心与孟寒离相视点头,用自己的身子,将嬴翎公主牢牢护在了中间。毕竟,公主金枝玉叶,不比她们不过一介庶民。
眼看着刀刃将要削上脖颈,孟寒心不由瞪大了眼睛,只是只一瞬,那刀刃便斜斜飞了出去,刺在一旁朱红色的梁木之上。接着的,又是下一批刀剑,眼看着将要刺过来,却又在最紧要的关头被挑开了来。
虽是如此,孟寒心心中却犹然依旧忐忑不安,若是身上添了伤,哪怕是一个小小的血痕,只要位置不对,例如伤在脸上,那这一记号便是送上门来的把柄,自己若是再去那菡萏亭雅集,那上官清和杜魁义父,都会受到牵连。但若是自己不去,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整个卫苑自取灭亡吗?
这样想着,孟寒心的眉头不由轻轻皱起,待到收回神思,却见那些个刺客已然被杀了个干干净净,只可惜,一时失手没有留下活口,查一查雇佣之人。
莫名其妙遇刺,又莫名其妙得救,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到了如今,竟也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吗?又是谁,和她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孟寒心莫名间,突然想到天绮,无奈地摇了摇头。是她吗?若是不是,该有多好?她们过去曾经那么要好,难道就不能和平共处了吗?她,如今如愿嫁给了上官公子,难道竟还是放不下公孙鞅?还记得那日公孙鞅拒绝,她曾经大哭一场
轻轻蹲下,但见每一名刺客衣襟上,都绣了一朵玉兰花,那可是长公主最心爱的一种花草,看来那些刺客果真来自碧云山庄。只是,她心中又有一丝侥幸,但愿这只是有心之人的嫁祸栽赃碧云山庄。只是,若是不是天绮,又会是谁呢?
只是,此番终于化险为夷了,过了片刻,嬴翎试着睁开眼睛,瞥见那一地的尸体,吓得嘤嘤地哭出了声。孟寒离也吓着了,和嬴翎抱头痛哭,两个少女身子微微颤抖着,哭得像一对小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
“嫂子,你没事吧?”耳畔,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嗓音,孟寒心猛然地抬起头颅,但见身前立了一位清隽俊美的少年郎。一看那眉眼,便知是尸佼公子,只是,刚刚尸佼竟是称她为嫂子?
“我还好,你还是去看看嬴翎公主和离儿吧”心中一时不适应,孟寒心的话也愈发的吞吞吐吐了起来。
“公主也在?”尸佼微微错愕,连忙回过头去,但见嬴翎正在重新插好头上的簪子,而孟寒离也止住了啼哭,只一张娇憨可爱的小脸上犹然挂着些亮晶晶的眼泪鼻涕,一脸茫然地直直盯着他,活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白兔,让人看了就想去捏一捏她的脸。
这位公子到底是谁呢?竟然能以一己之力,杀死那么多的刺客,而且身上不沾一滴血污,委实是个不可多得的高手!只是,明明是个陌生人,看上去怎么那么地熟悉?回忆了好久,孟寒离终于想起了些许片段,原来,他就是那日在宫中舞剑的少年郎!
“你是尸佼公子?”又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她终于忆起了他的名字,只是,心中并不那么地确定。而看着孟寒心侧着脑袋,冥思苦想的小模样,尸佼心中一软,惯常冷漠的容颜上罕见地挂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个女孩,有点意思。
看了看尸佼,再看看孟寒离,嬴翎对着孟寒心递了一个促狭的眼神。孟寒心了然,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