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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啊!我就是一小市民,你们抓我干嘛呀!”
张欢哆哆嗦嗦的望着一屋子的黑压压的人,可他确定最近他真没干什么他认为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冲口而出。
“我给你点提示,月亮湾,摄影棚。”
张欢一听月亮湾,心里就咯噔一下,再听到摄影棚,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张佳佳这臭婊子,不是说那只是个普通小明星吗?剁了她都不会有人理睬,特么现在是怎么回事儿?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况且这里…他就是再孤陋寡闻他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特么,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张欢一边在心中咒骂张佳佳闯了大祸,一边想着怎么对他有利。
“你说不说都一样,你自己想清楚。”
张欢一听就知道这人绝对不是他惹得起的,看样子他们都知道,只是想得到他的证实。
“那,我要是说了,你们能放我走吗?”
霍天霖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宁泽望了望霍天霖,轻哼一声,打了个响指。
只见,两个彪形大汉直冲着张欢而来,一边一个擒住他的胳膊,将他直接控制在地上。
“诶呦,疼疼疼,松点儿…松点儿…”
“张欢,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
宁泽从沙发上站起,优雅的走到张欢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脚尖抵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望向自己。
“大爷,你能不能让他们先放开我…疼啊…你先放开,都想不起来了…诶呦…”
张欢一脸狗腿,带着点痛苦的求饶道。
霍天霖坐在主位直接一挥手,让黑衣人退下,“张欢,你最好别耍什么把戏,否则…”
就在这时,整个屋子的四面墙上都出现了相同的画面,都是那天在摄影棚张欢在幕布前鬼鬼祟祟的那一段。
此时的张欢是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样的大佛了。
明明当时他都检查过,那里根本没有监控,而且他穿的又和道具组的相同,怎么可能穿帮,这画面又是哪儿来的。
张欢在心中已经开始咒骂张佳佳,心中已经开始后悔帮她了,虽然他也看上那些钱了…特么钱跟命比,傻子都知道该选命吧!
可惜,谁都不能未卜先知,这世上更没有后悔药,时光也不能倒流。
“大…大…大…大爷,你们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啊!”
“张欢,你看清楚,想清楚,装傻是不是好选择。”
宁泽的话音刚落,几十个黑衣人行动迅速,手法娴熟,瞬间从腰间取出手枪,全部对准半趴在地上的张欢。
同一时间,房间中泛起一丝尿骚的味道,越来越浓重。
房间中的所有人都不屑的望着地上已经失禁,抖得像筛子一样的人。
“我…我…我说,别…别…别杀我,那…那…那天是张佳佳找上我,让我…去教训一个小明星,她…她…她告诉…诉我,那…那小明星没…没有背景,弄…弄死,弄…弄…弄残都没事,还…还给我扫平了障碍,给我弄了个假…假身份。”
“就是那个道具组的?”
宁泽得到霍天霖的指示问道。
“对。”
“你怎么混进去的?还有,没有人看出破绽吗?”
“那个道具组的总有人不到让人顶替的事儿,我的工作牌儿本来就是真的,我就说是那人让我替他的咯,至于破绽,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跑?这种事儿,爷干的多了。”
张欢一听宁泽问他这事儿,整个人都精神了,还带着得意之色,好像自己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张佳佳和她有什么过节吗?”
“谁?”张欢一脸茫然。
“你说是谁?你害的人是谁你不知道?”
宁泽听他装傻,已经很是不耐烦,直接一脚踹在他胸口,原本温润的面庞变得冰冷紧绷,声音也变得冷冷的。
“啊…啊…疼,啊…咳咳咳…”
张欢趴在地上剧烈咳嗽了起来,宁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似笑非笑。
“他们能有什么过节?张佳佳那婊子就是看不惯那妞处处比她强,这种事儿她干的还少吗?”
过了好一会儿,张欢才用已经沙哑了的声音回答宁泽的问题,只是声音里透着对张佳佳的极度不屑。
宁泽转身看向霍天霖,霍天霖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下面的事儿你看着办,我先回去了。”
说完,霍天霖头也不回的走了。
…
angel帝国总部33层总裁室
“克瑞斯。”
特助思琪敲门进来,站定在正在桌后看文件的克瑞斯身前,垂手恭立。
克瑞斯抬头看向她,“有结果了?”
------题外话------
宝宝们,求安慰,小梦真的被伤透了,呜呜呜呜…。
48。空白的情报()
思琪脸色有些僵硬的望着自家总裁,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查遍了,找不到您说的那人的任何资料。”
“什么?”
克瑞斯听到这话,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一脸震惊。
他们家族并不是纯白道生意,更不是仅有这一个产业,从很早以前就已经涉及了情报组织,来获取一些有利信息。
这么多年,已经形成了很完备的系统,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是这个世上存在的人,无论如何都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思琪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家族死士,其能力自不必怀疑,情报系统的能力,他更不会怀疑。
霍天霖在这样的天罗地网下,居然没有一丝的迹象可查,他如果不是幽灵,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人的身份是受到了国家保护,甚至是严密封锁的。
想明白了这些,克瑞斯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一般,跌坐在身后的皮椅上,摆了摆手,示意思琪先出去,克瑞斯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就连rose和林豪一起走进来都不知道。
【哥们儿,怎么啦!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有rose在的时候,他们都会默认说f语。
谁让那在珠宝上成就非凡的美女,对于语言就是不感冒呢?
克瑞斯听到响动,整个人震了一下,才像是如梦初醒。
【林,你听说过霍天霖这个人吗?】
【不是昨天刚见过?怎么啦?】
林豪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好友,这人不是凌梓彤的男朋友吗?为什么会这么问?
【昨天我在这人身上感受到了血腥,杀伐还有危险的气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我就让思琪去查了,你猜怎么着?】
【怎么啦?】
林豪对这些事情一向不怎么感冒,在他看来除了他的专业,其他的事儿跟他都没什么关系。
要不是这凌梓彤是他看上的“道具”,这丫头脾气他也挺欣赏,昨天他才不会去他最讨厌的地方——医院。
【思琪去查了,你猜,结果怎么样?】
【诶呀!别卖关子,不能直白点吗?你们说话就不能正常点,明知道人家脑子不好使,还总打哑谜。】
一旁听得一头雾水的rose实在淡定不了了,性感的嘴唇嘟起,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妖娆的身段让人看了就有喷鼻血的*。
可惜,屋中的两个男人对她的完美身材免疫!
林豪似乎也被吊起来兴趣,直勾勾的望着克瑞斯。
【什么都没有。】
克瑞斯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陷在大班椅里,声音低沉,话语很慢。
在场的人当然知道什么都没查到的可能原因,只是rose一脸茫然,睁着一双魅惑的大眼睛,看看林豪又看看克瑞斯。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能不能有个人给我解答一下,再不说,老娘要生气啦!后果很严重哦?】
林豪似乎陷入了沉思,克瑞斯脸色也是极为凝重,两人都没有听到rose耍宝式的威胁。
【林,你们华夏有姓霍的很厉害的人吗?】
过了很久,克瑞斯抬头看了一样林豪,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道了出来。
林豪摇了摇头,【不知道,你也知道我这些年根本没在国内,许多事情我也不清楚,不过,如果思琪都查不到此人,看样子…】
林豪讳莫如深的望了望克瑞斯,没有继续说下去,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了然。
克瑞斯点点头,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只有坐在一旁快要抓狂的rose似乎还在状况外。
…
霍天霖回到医院的时候,以为凌梓彤已经睡了,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小心翼翼的往里走。
“事情解决了?”
刚刚走到床边,凌梓彤沙哑虚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怎么还没睡。”
霍天霖柔柔凌梓彤披散着的长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望着正侧着身子躺着,睁着眼睛的凌梓彤。
“等你啊!看你走的那么急…”
凌梓彤的眼睛闪了两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闭了闭眼。
霍天霖轻笑一声,心里很是温暖,从小到大似乎是第一次有人等他,有人为了他的安危牵肠挂肚。
从小他就表现的和常人不同,似乎什么事都能够做好,都不用担心会出问题,可是谁又知道那只是他的使命,他身为霍家人必须要承担的使命。
他也是人,他也想要那份独属于他的关怀。
就是那个人…现在看来当初对自己好,把自己当‘亲生儿子’,其目的也让人唏嘘…
他曾经甚至想过,他是不是本身命硬,母亲在自己刚刚出生的时候难产而死,许多家族的死士(兄弟)因护他而死,家族长老为了保他,自愿放弃家族秘地的守护权利…
这些事情数不胜数…
直到自己死后,灵魂飘在空中,他才看清这一切…
现在听到凌梓彤虽然别扭,却是真真实实的关心的话语,让他有种将她抱在怀里倾诉的冲动。
只是他知道,现在…并不是时候。
“累了吗?不累的话跟你说件事儿。”
凌梓彤睁开眼,一脸疑惑的望着他,呆呆的摇了摇头。
跟她说事儿?她没听错?
“想知道我刚刚去干什么了吗?”霍天霖边说边眼神温润的望着她。
“想,但是,如果你方便就说,不方便的话…”
霍天霖勾了勾嘴角,他自己都觉得似乎自从和这丫头在一起,他笑的次数快赶上他这两辈子了。
“这件事情和你有关。”
49。到底是谁?()
这句话成功的引起了凌梓彤的兴趣,头稍稍上抬,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中迸射出比星子还耀眼的光芒,眼巴巴的望着他。
“摄影棚?”
霍天霖揉了揉她的头,又起身为她调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被子盖了盖,才一边点头一边坐回椅子上。
“你说的那个人,已经找到了,他叫张欢,是京城张家分家远房的私生子。”
“张家?”
凌梓彤有些莫名其妙,这件事怎么还扯上六大世家当中的张家了。
自己从来没跟张家有过任何交集,他们家人怎么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凌梓彤眼中的疑惑没有掩饰的倾泻出来。
“这件事跟张家本家没有关系,张欢也是受人指使,你想想最近你得罪过,或者是被什么人盯上过?”
“没有啊!最近除了比赛,没有什么了呀!”
凌梓彤思考了一会儿,皱紧了眉头,她从来不会去刻意的与人结怨,而最近,除了比赛…
“张佳佳?”
霍天霖眼中的赞赏不加掩饰的望了过来,“还记得你说的在仙品粥屋那个莫名其妙的黑粉吗?”
凌梓彤点点头,眼中的疑惑更深。
虽然已经确定那人就是张欢,可是这会有什么关系呢?张佳佳和张欢,难道…
凌梓彤的眼中闪现出一抹凝重。
“猜到了?”
霍天霖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情绪,就知道这丫头已经想明白了。
“你是说,这个张欢是张佳佳指使?这次摄影棚的事,也是张佳佳干的?”
凌梓彤心中有些烦躁,虽然上一世碰上的无理取闹的神经病有许多比张佳佳还不可理喻,而且自己自认并没有惹到她什么,比赛本来靠的就是实力,尤其像angel这样的公司,最讲究的本来就是公平。
难道?
“你打算怎么办?”
…
与此同时,张佳佳的家里已经炸开了锅。
张家的大家长,也就是张佳佳的爷爷,枫鸿集团的董事长张洪江,今天下了死命令,无论在哪里,晚上九点之前必须回到老宅。
这不…
“爷爷,什么事儿啊,今天我跟好姐妹约好了去玩的,这下好了,泡汤了。”
张佳佳是整个家里唯一的女孩子,深受张老爷子的喜欢,平时都是温声细语的,也让张佳佳在家人面前越发的肆无忌惮。
反正不管她闯了什么祸,在外面怎么疯,都有张老爷子兜着。
就连她父母在教育她的问题上都得靠边站,这也导致了她任何事情以自我为中心的性子。
“玩玩玩,就知道玩,你给我滚过来。”
张佳佳一进门就看到整个客厅里坐满了人,张老爷子坐在主位,看到她之后,拿着拐杖在地上一边敲着,一边脸色铁青的望着她喊道。
客厅中的人,看到她也跟看到洪水猛兽一样,厌恶、愤恨的情绪不加掩饰的一股脑的向她袭来。
这些人平时在她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爷爷今天也不对劲,自己可是从来都没有听到他这样与自己说过话。
张佳佳一脸的懵逼相,整个人呆呆的站在客厅的玄关处,她明显的感觉到了所有人的怒意,她毫不怀疑,这些人如果不是从小接受上等教育,现在估计已经像饿狼一样奔过来把她拆了。
“怎么?还让我老头子请你?”
张老爷子中气十足,声音响亮,带着压抑的怒气的话径直的袭向张佳佳,让她瞬间回神。
张佳佳双手攥着裙摆,小心翼翼的往前挪。
“呦,我们家的小公主,小祖宗,居然也有这种表情,吼吼吼…真是好笑。”
张佳佳的婶子本来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现在有事儿了,碍着老爷子的面子已经忍了很久,这会儿终于爆发了。
既然有开头的,整个客厅中坐着的人也就不憋着了,都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张佳佳开始抨击。
“对啊,我说佳佳啊!你也长点心不行吗?别痛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篓子,让我们擦…那什么…咱们家可不是什么都担得起的。”
“堂妹,不是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居然连这么点眼力界儿都没有…”
“佳佳啊,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张佳佳,我告诫你的话,你都当饭吃了还是当屁放了…”
……
张佳佳一边往里走,耳边同时响起了许多声音。
张老爷子有两子一女,都在集团担任要职,张佳佳的母亲与她父亲本就是政治联姻,在公开场合两人的关系很好,在家里却是相看两厌,在她小时候,甚至两人一度闹得不可开交,这也是张佳佳一直住在老宅,一直跟着张老爷子的原因。
长大了,性子已经定了型,再想改已经改不了了。
是以,张佳佳的父亲一直看她不顺眼,但是却在背后默默的给她擦屁股,母亲却是觉得对她有所亏欠,一直对她温声细语。
这不,所有人都怒发冲冠,只有她的母亲虽也是一脸焦急,却是温声细语的问她。
“够了,今天是批斗大会吗?我才刚回来诶,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有,爷爷,这特么什么阵仗,到底怎么啦!”
50。死不悔改的疯狂张佳佳()
张佳佳听到这些平时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人,今天对她极尽冷嘲热讽,心里的火直接冲向脑门,整个人像是被惹毛了的猫一样炸毛了。
“张佳佳,你嘴里能说出句人话吗?从小教你的礼仪哪去了?”
张老爷子看着这样的张佳佳,又听她直接气急败坏的爆粗口,极力压制的火气蹭蹭往上冒,手中的拐杖就差没有冲着平时偏袒娇宠的不得了的孙女扔过去了。
“爷爷,人家也是着急嘛!你看他们,什么态度嘛!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个两个都在这里抨击我!人家委屈嘛!”
张佳佳看到自家爷爷是真的生气了,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两手抓着裙摆,撒娇的扭着,脸上委屈的表情一览无余。
这要是在平时,张老爷子早就心疼了,事情不管谁的错,反正没她什么事儿。
张佳佳以为这次还是可以这么混过去,殊不知…
“别扭啦!想想你这些天干了什么好事吧!”
张老爷子看自家孙女儿撒娇,本来心里已经有些软了,只是在想到这两天的事儿,再看向自家孙女儿的时候怒气就又升腾了起来。
“什么什么好事儿啊,爷爷,人家这些天多安分啊,不就是去比赛了吗?”
张佳佳自动忽略了对凌梓彤的伤害,在她看来,这件事和以前她的那些手段,折腾的那些人比起来,可算是最轻的了,要是她的话,她肯定直接弄死她一了百了。
一个除了颜值和演技什么都没有的女人,怎么跟她比!
“比赛?想想你干了什么吧!”
张老爷子一边说一边将手边的一个已经开封了的信封直接扔到了张佳佳身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她。
“老爷子,你还想包庇她吗?咱们家都快让她拆了…”
“闭嘴,我的话有你质疑的份吗?”
张老爷子早年在帝国当过兵,一度做到高级军官,只因一次任务受伤,被迫退役,之后从商。
这些年尤其是在生意越做越好之后,张老爷子开始铁血治家,他的决定从不允许小辈质疑。
平常张家小辈是不可能在他说话的时候提出疑问的,只是今天…
张佳佳看到信上的内容,整张脸一寸寸白了下去,最后变成了铁青。
“爷爷,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把人家弄伤?只是做了你以前经常干的事儿?我跟你说什么来着,总玩鹰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鹰啄了眼,总自以为是的人,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