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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注视了,连那暗示都做得那么明显,就算她再笨,也感觉到了。
只是……
视线转向床|上的人,有些无奈,但除了叹息仍是叹息。
脸色是挺苍白的,身子也没动,正躺着,估计也正是睡得舒服了吧,至于说是离那头近了,似乎也还没到那个地步。
“咳,咳。”楚悬雨轻咳两声,给了怜若九一个眼神暗示,不想他刚刚的怒力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全部泡汤。
☆、大夫您慢走
“嗯,是挺严重的,说起当时啊,吓得我差点心都快要跳出心脏来了,当时那把长长的剑,就这样直接直穿过王爷的胸膛,血也迅速地直喷出来,血染满地啊,不提当时是有多吓人。”怜若九一开话,便来个没完没了,就差没说上个三天三夜。
编吧编吧,她就编吧,再说下去,她敢肯定,她都可以出一本书了。
“那然后呢?”大夫虽然担心着上官玄会突然醒来给他一个瞪眼,但却对于怜若九所说的事情越发的感兴趣,不由也把什么不该问的事情全部抛弃在脑后了。
“咳,然后嘛,嗯,至于下文啊,我们下回再分解,此故事就到此告一断落,大夫你如果想知道的话,不如改明儿再来?”怜若九轻扬着一抹笑意,向大夫挑了挑眉,意思再是明白不过。
如果他真想听的话,那她真的就不介意再把当时所发生的再详详细细给他说一遍的,但问题,是他有没有那个胆敢来吗?
“是小的多言了,王爷的伤势……”大夫一听,马上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吓得马上收住话,不时抬手擦着自己额间那冒出来的冷汗。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会再另找大夫过来看的。”怜若九摆摆手,直接打断他的话。
唉,这戏演得还真是顺手也顺口,哪天她都可赶上戏骨的份了。
“既然这样,那不的就先行告退了。”大夫如是说着,而也早就想闪人,就是苦于没机会。
“哦,大夫要走了啊,也行,那我送你。”怜若九淡淡一笑,见他说要走,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好心说要送他一程。
看着大夫额间冒出来的冷汗,实在是有些不忍,但,无奈,她得忍着,谁叫她现在回来是有事要求上官玄,不然,她才不甩他。
“不用,小的认识路,不用姑娘送了,小的自己出去就可以了。”大夫一听,吓得赶紧拒绝,就怕怜若九坚持非要送他,赶紧连手都给摇摆着。
“哦,那行,大夫您慢走,不送了。”怜若九淡笑着,耸耸肩,也没去坚持,反正刚刚说要送她,不就是随便说说罢了,当不了真。
“不用,不用,小的告退。”大夫急得赶紧转过身去,连个招呼都没来得及打,急急地就想闪人。
只是……
“哦,那个,大夫您等等。”在大夫刚走到房门口时,怜若九却又突然把大夫的脚步给喊停了下来。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大夫忍了忍,还是转回了身,等着怜若九的话。
“也没什么吩咐,就是关于王爷的伤势……”
“玄王爷的伤势,是小的医术学浅,实在是无能为力,也只能是请贵院的人另请神医了。”
“哦,呵呵,那大夫您慢走。”怜若九点点头,很是满意着大夫的这个说法,视线从门口转回来,再慢慢扫向楚悬雨,只见楚悬雨对于这种结果,似也挺满意的,嘴角不由也更是扬得高。
☆、不会吃回头草
“姑娘怎么又回来了,姑娘不是让人捎信来说不会再回来了吗?”如诗首先开了口,疑惑地看着怜若九。
“本王早就说过,你会再回来。”上官玄突然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淡地看着她,事情是在自己的预料范围内,只是,时间似乎有了些差距,比自己相像中还晚上了那么一些时候。
对于上官玄的突然醒来,而且还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状态,怜若九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也早在料到了这种情况。
“是。”怜若九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确实,上官玄说的是事实。
“本王说的一点都没错吧?”上官玄笑得淡然,脸色平静着,看不出任何的不妥,对于怜若九曾经的阳关道独木桥各走为道的说法,没有去理会,更似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般,一语带过。
“是,王爷您还真是料事如神。”怜若九撇撇嘴,郁闷得很。
她晕,还料事如神呢,分明就是他耍诈,不然,她也绝对不会吃回头草。
“不服?”
“服,简直就是服得五体投地,不然,我也不会再回来,所以,还是王爷您的手段高明。”唉,没想到,越是夸着他,心中的闷火就越是烧得厉害。
但,她忍了。
低着头,自已哀叹去,而一低头,正好就看到自己手指上还套着的斑指,嘴角扯了扯,慢慢地把斑指取了下去,再往着床|上某个人递过去,顺便再来一句:“那,这个东西还给你,不需要了。”
斑指递了过去,等着上官玄的收回,只是,等了许久,却仍是不见他有所动作,不免也更是奇怪了。
而上官玄的斑指在怜若九手上的事情,让如心与如诗整个人都愣住,一时也没能反应,而楚悬雨的反应却并不如她们那么直接,只是轻挑着眉,露着淡淡的笑意,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既然给了你,那它就是你的。”上官玄淡淡地扫着怜若九递过来的斑指,没有去接,似也没想过要把东西收回来,而送出去的东西,他从来就没有再要回来的可能,即使是斑指,情况也仍是一样。
“只是主子,那斑指是……”如心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玄,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而把话说了出来。
“嗯?”上官玄冷冷地扫过如心,视线再转回到怜若九身上,等着她的回答。
“谢了,这东西我用不着,而且,它也没什么用处,还是还给你的好。”怜若九摇摇头,手仍是伸着,不等他把斑指收回去,她就没打算要缩回手。
“哦,是吗?”
“咳,既然主子说要给你,你就留着吧,反正日后你会有用就是了,再不然的话呢,等你哪天没银子了,拿去当了,也能换不少银子回来。”楚悬雨扯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怜若九,或者是直接说是看着她手里拿着的斑指。
“……”怜若九沉默着,没答话,看了眼上官玄,见他仍是没要伸手,
☆、跟本王回府
再扫了眼自己伸出去的手,下一刻,手一缩回去,斑指再重新戴上自己的母指上。
只是……
“咳,既然斑指给了我,那不介意再把泪心在哪里告诉我吧。”
“你想知道?”上官玄笑得淡然,而别人越是想知道,他就越是不会轻易告诉她。
“是。”废话,她不想知道,她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早就转身闪人了。
“本王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跟本王回府,你会知道的。”
“不能现在说吗?”怜若九怀疑地看着他,点头与摇头之间,有些迟疑。
回府?难道她进了他的王府就出不来了,虽然之前她老是在问,他什么时候回王府。
“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替本王挡住那些不必要的人。”
“包括女人?”怜若九问着。
“是。”
“哦。”怜若九点点头,很是明白了,不过,她也很清楚地知道,到时候,她会死得很惨。
女人是最惹不得的动物。
但……
“那泪心你什么时候给我?”
“等到必要的时候,我自然就会给你。”
“不能马上给吗?”
“不能。”
“……”怜若九撇撇嘴,懒得再问,仍是那句话,他不给,她可以自己找。
“咳,主子该要休息了,我们也该要出去了。”楚悬雨淡淡地开了口,而也正好插入两人的对话当中,让话题就这样不了了之。
怜若九沉默了半会,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过身去,哪里进来的,便再往着哪里出去。
原地,留下的人仍是沉默着,似并没想着要马上跟着出去。
“奴婢不懂为什么主子要留下她?”如心问着,对于怜若九的人仍是不怎么放心。
“留着她自然有她的用处。”上官玄淡淡地扫过如心,视线转回来,仍是盯着怜若九消失的方向,眼中深沉此时便也更浓了些。
“如果主子是因为表小姐的事情,那奴婢们也可以……”
“怎么,你觉得你有本事可以挡得住她们,本王要的是彻底的让她们离开,而不是一时的阻拦。”
“是,奴婢知道了。”如心无言地低下头,不敢再开口,就连抬起头来看一眼上官玄的表情都没再敢,就怕触动了上官玄的怒火线。
“但是主子为什么要把斑指给姑娘?”如诗也想不明白。
“嗯?”上官玄微眯着眼,冷眼扫过如心与如诗,脸上仍是平静着,没有生气,但是却阴沉得让人感觉到寒意。
“奴婢该死。”如诗吓得赶紧低下头,不敢再问。
“奴婢们告退。”
如心与如诗见上官玄没再开口,便退了下去,而楚悬雨只是耸耸肩,什么话也没说,也跟着退了出去,原地,便只剩下上官玄一下人。
屋外,隐隐约约传来几个人的对话声。
“悬雨,你说,主子为什么要把斑指给姑娘?”如心问着。
“那就得要你自己去想了。”楚悬雨笑得淡然,不紧不慢地走着,没有看向如心与如诗,而是直视着前面,一脸的若有所思。
☆、别怪我没提醒你
“但是那个斑指在王府里……”
“嗯,主子就是这样意思。”楚悬雨扬起来的笑意更浓,似也料想到了上官玄是什么意思了。
“但是……”她若有所言。
“主子看人一向挺准的,既然认定是她,那就是她了,不然,难道如心你想给主子挡人,别怪我没提醒你,主子的那些女人不是你能挡得了的。”
“……”如心沉默着,似也有些明白了,便也不再多问。
三人一前两后,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原地,便再次恢复了平静,除了风声仍还是风声。
上官玄受伤重度晕迷的消息,再次传得沸沸扬扬,至于是真是假,谁也没能看得清楚,而在最后一位走出的大夫口中把话传出来后,消息便不再只是表面消息,而是确确实实的事实了。
从梅院出来,再转移回昊月王府,出府,再到移动,上官玄都是让一顶桥子抬着,始终都不曾露个脸,不免让人猜测,桥子里面的人是不是快要不行了,而要急速转移,以求宫中的太医来诊治。
但,猜测归猜测,却是始终都没有一个固定的说法。
梅院虽然也是在京城中,但是位置却处得连昊月王府有些距离,走起来,也用去了不少时间。
‘昊月王府’四个大字出现在眼前,怜若九微抬着头,淡淡地扫了一眼,只用一眼,便也知道了,王府确实就是王府,连个大门,连个墙都显得那么的庄严,让人望而生畏,连多靠近一步都不敢。
而眼前的建筑也比想像中来得都还要大,也还要壮观,就单单那两位守门的侍卫都显得不一样,只是,长这大,看了这么多电视,还真没见过让一个长相貌美的女人来守门的。
咳,守门倒也不像,不过,却更像是一个等待着丈夫回来的贵夫人,但不同的是,这贵夫人此时的打扮却是一名少女的装束罢了。
“表哥,你终于回来了。”女子一见到上官玄的桥子过来,马上就冲了过来,语气柔媚,就连神情都无不透着喜悦。
只是……
“见过表小姐。”如心与如诗同时喊着,话喊着,身子移动,却也正好是挡住了女子往前奔去的脚步。
“走开,不要挡着我的路,没看到我要去扶表哥吗?”杜千千狠狠地瞪着如心与如诗,对于这两个半路杀出来的程交金,正是气愤得很。
“回表小姐的话,如果表小姐有什么需要说的话,奴婢会给表小姐传过去。”如心如是回着,而身子仍是站着动也不动,至于说是要让路,似有些困难了。
“该死的奴婢,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点让开。”杜千千动怒了,脸色有些难看,但当着上官玄的面,即使没见到上官玄的人,但他的桥子却在眼前,有怒而不敢直接发出来,以至于只能是忍住。
突然,门口处又出现两名女子,而两名女子一见到大门口外面的桥子时,马上就闪了过来。
☆、你是什么身份
“奴婢如花,如水见过主子。”如花如水同时喊着,头微低着,等待着桥子里的人回答。
只是,此时本该要出声人,却始终都保持着沉默,而偏偏桥帘又挡住里面的人,让外面的人无从得知里面的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各人一时也显得沉默了。
怜若九淡淡地扫过如花与如水,不免又叹了一口气。
唉!
连个侍女都长得这么美,如心,如诗已经是两个美人了,再来两个如花,如水,还外加了一个表妹,看来,上官玄的艳福还真不浅。
有几大美女在身边,居然还时不时就跑到青|楼|艳|妓那里去,果然还是窝里的不如外面的。
“嗯,府里的事情,一切都可好。”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语气当中无不透着一股虚弱,连说句话都显得是有气无力了。
如果不是有桥帘挡着,估计也还能摆出个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以示他此次受的伤真的不轻,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的病人一样。
“表哥,你怎么样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扶你进去好不好,表哥不在府里,你知道,我有多想表哥嘛,我日盼夜盼,就是盼着表哥能早日回来,现在终于是盼开表哥回来了……”杜千千一听到上官玄的声音,两眼顿时发光,马上就想要靠近桥子去。
只是……
“请表小姐恕罪,主子身体不适,暂时不能与表小姐续旧,还请表小姐……”
“能不能见本小姐,那是表哥说了算,哪里有你这奴婢说话的份了,滚一边去,不然,别怪本小姐不客气。”杜千千冷冷地瞪向如心,没想到,说了这么久,如心竟然还是挡着她的路,上官玄明明就是眼前,但她却是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咳,我说,其实表小姐也不用为难她们了,她们呢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表小姐这样怪罪她们,那她们还真是挺冤的。”怜若九淡淡地开了口,嘴角轻扬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杜千千。
确实,的确是跟如诗说的一样,大小姐脾气,性格与表面相差得太远,美人脸,牛人脾气,一句话,惹不得。
“你是谁?”杜千千把视线转到怜若九身上,两眼顿时瞪大,似也没料到还在这么一个人存在,而特别还是见到怜若九长得是什么样子的时候,眼中的杀气顿时直冒了出来。
“咳,我是……”怜若九想了想,还是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她是谁?
这个问题,有些难回答,而且也不好回答。
“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敢指责我的话。”杜千千见怜若九没有回答,怒火更重,两眼瞪着那比自己长得还要美的脸孔时,怒火再次狂烧着。
“……”唉,怜若九无言地叹息着。
她是什么身份?这就是她说不上话的事情。
女仆?不是。
互利关系?还能说得上,但,似乎对她不利的多一些。
“千千,她是本王带回来的人,不可对她无礼。”上官玄突然开了口,正好就解决了怜若九的困惑。
☆、隔岸观火
“表哥,你怎么带一个外人回来,而且,她是什么人,有什么目地,表哥你知道吗?说不定,这个女人就看中了表哥你的身份所以才会跟着表哥你的呢,表哥,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能让这女人的外表给骗了……”杜千千不满,当着怜若九的面,也不管怜若九听着高不高兴直接就叫声囔囔道。
“……”怜若九面带不屑,继续保持沉默。
隔岸观火,以免烧身,虽然,这火也快要烧到她身上来,但能躲则躲,能避则避吧。
“你说,你是用什么办法来蛊惑表哥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接近表哥是有什么不轨的目地的话,我杜千千绝对不会放过你。”杜千千狠瞪向怜若九,眼中的火又快要冒了出来,而眼中的那道火势自看到怜若九开始,就没熄过。
“哦,是吗!”怜若九耸耸肩,不甚在意,嘴角一扬,貌似也没把杜千千的话当成一回事,左耳进,右耳出,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别人越是生气,她便越是高兴,特别对像还是眼前这个女人。
上官玄也说了,能对付得了叫杜千千的女人,那么能拿到泪心的机会就大一点。
但要是能让杜千千自动滚蛋,那泪心岂不是更快到手?咳,是可考虑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走,王爷也该累了,表小姐站在门口也等了许多时间了吧,也该要回屋去歇着了。”楚悬雨不经意间提醒道道。一句话,便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处理完,该进府的人要进府,该回房的人也该回府,至于那里不进府,也不回府的人便自行解决去。
“如心,如诗扶本王进去。”上官玄轻声说着,语气不免又再弱上了几分,貌似真的伤的不轻了。
“是。”
“是。”
如心,如诗同时应着,迅速地转回过头,走到桥子前面把上官玄扶了下来,上官玄一露面,等在桥面一直见不到他面的人,此时便也看得很清楚。
外面所传的,现在再看到的,也就是事实。
上官玄脸色苍白,身体虚弱,浑身没力,就连走几步路都要人在左右两边掺扶着才能走。
“表哥?”杜千千见上官玄出桥,马上就迎上去。
上官玄有气无力地看了眼她,嘴角轻启了一下,却没能把声音发出来,淡淡地摆了摆手,当是给了杜千千回答。
如心,如诗扶着上官玄走进王府,如花,如水便也跟了过去,怜若九本停顿了一下,也准备着要跟过去,只是,要走进王府大门,直线却是要经过杜千千的身旁,不然,绕一个弯进去,貌似是有些难看了点。
所以……
经过杜千千身旁时,脚步仍是继续移动,只是,脚抬到半空中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没跨出去。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是很快她又回复正常然,脚步再跨出,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般继续往前走!
唉!不管了,以后怎么来就怎样挡吧。
她暗暗地轻叹。
☆、不三不四的女人
如诗说的一点都没错,杜千千不只是脾气是烂得很。不过,她也敢肯定,她刚刚那一跨一缩的动作,杜千千会给气得半死。
杜千千难以置信地看着怜若九从自己身旁走过,双手紧紧握住,眼中拼发出来的火气,此时更是比之前重上了几分。
伸出一只脚横在路上,就等着怜若九走过,再摔上一跤,却不料,怜若九临时缩脚,然后她也收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