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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嫌时间太长了?那天亮之前……”上官玄轻挑着眉,笑意正浓,视线再次从怜若九身上移了出去,直射楚悬雨,只是,眼中却看不出半分暖意,而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意更是冷透人心。
“不,不,不是,属下的意思是……”
“那今夜就给本王答案。”
“属下错了,明天属下一定会给主子一个满意的答案。”楚悬雨连想都没再多想一下,直接就给了上官玄回答,而话完,动作也迅速着,直接开门闪了出去,至于上官玄会再说什么,他却是一点都不想再听了,不过闪出房门的时候,门仍是不忘给关上去了。
屋内,顿时变得安静,半点声音都没有,平静得太过诡异,床|上躺着的仍是在躺着,动也不动,而坐着的人也仍是坐着,一直默默地坐着……
两人一度沉默,随时时间越长,气氛便越是让人深感不安。
“太过安份,似乎并不是件好事。”上官玄轻扯着嘴角,淡淡地开了口,只是,话是说给谁听了,而谁又会回答,却是一时也说不清了。
“……”床|上的人沉默着,就连嘴角都没给动上一下,安静得可以。
“戏都完,不该发表点意见?”
“……”某人沉默,继续沉默下去。
“既然醒了,不想睁开眼睛看看?”
“……”沉默,沉默再沉默。
怜若九动了动眼皮,死也不敢把眼睛给睁开,早在大夫说她身体内的毒已经清了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可不想睁开眼睛对着一屋子人,而装晕,就等着所有的人都离开,可偏偏,上官玄这么一坐,时间过去了,连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请王爷回房
她等,再等,结果,等来的却是……
“不说话不吧!”上官玄挑挑眉,没有动气,脸色仍是平静着。
“……”打死都不开口,管你是谁。
她已经够倒霉了,跟在他身边当丫环,已经够气的了,两次的遇剌,她很倒霉,她认了。两次的中毒,她的运气真的够倒,她也认了。
但,他能不能有多远就滚多远,最好就是不要让她再看到他,凡是有他在的地方,总没她的什么好事出来,真TMD是个扫把星。
只是……
“啊啾!”
一个喷嚏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打断,想装,也没得再装下去。
“咳,呵呵,王爷您还在啊。”怜若九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再一脸震惊地看着上官玄,嘴角微扯,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表情正常,没有任何不妥的痕迹。
“嗯。”上官玄微挑着眉,紧紧地盯着她,而只是回给她一个嗯字,除此之外,并没有过多的话语。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她不懂,也懒得去问。
他双眼紧紧地盯着她,她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盯去,气氛有点不妥,紧张让人急速加升。
“咳,王爷,天黑了,夜已渐渐深了,不知王爷您什么时候回房去歇着呢。我休息几天就应该没事的,那个就晚安吧!……”唉,早滚早了事吧,她躺着已经够憋着的了,结果,连说句话都让她憋得透不过气来,一会没把她给毒死,她都让这气氛给憋死了。
“哦,是吗?”上官玄淡然地回着,一脸怪异地看着她,嘴角动了动,似想说着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却又给吞了回来,让人看着着急。
“嗯,是这样子没错,请王爷回房去吧。”怜若九干扯着嘴角,想笑,只是怎么努力,嘴角只是扯了扯,怎么没也能把笑意给露出来。
她晕,她说的已经够明白了,也做得够直接了,结果,他倒好,就只是给她回一句:哦,是吗?
“本王想知道,你似乎知道那碗汤有问题,但你为什么要喝。”上官玄说得直接,也问得明白,不想拖泥带水,更不想浪费时间,视线紧紧地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我是知道那汤有问题,咳,我要是说真话的话,王爷不会怪我的是吧?”怜若九小心翼翼地看向上官玄,房里就他们两个人,反正他们就是这个样子,再装也没用,大不了他一个不高兴,直接给她一个痛快,那她也认了。
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只是,上官玄却是沉默着,什么也没说。于是她就改口道:“如果我知道那碗汤里下的是毒,我绝对绝对不会抢着喝。”
“为什么要喝?”上官玄淡笑着,似早就料到她会这样回答,没有生气,反而心情似乎也正是好得很。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保证我不会喝的。”怜若九虚虚一笑,很是无奈地回着他。
唉,晚了,她现在都已经躺在床|上了,说后悔,确实是迟了太多太多了。
☆、直白白的威胁
“你要救的人是本王还是如诗?”上官玄问得淡然,但却也问得认真,对于怜若九的回答。
“回王爷您的话,我想救的人是如诗,不是王爷您。”怜若九半点犹豫都没有。确实,当时拿着碗的人是如诗,不是救如诗,难道救的还是躺着看戏的他吗?去他的,她又不是嫌命活得太长了。
只是,回得太快,答得太急,却更是让人觉得不妥,而且也更让人怀疑着这话的真实性。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脸上仍是平静得可以,没有任何不高兴的表情,似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怜若九的回答。
而这个回答,反而让他的心情更好上了几分,刚刚的冷在瞬间便消退了下去,再也找不到半点的痕迹。
“是!”怜若九答完,下一刻,便也跟着后悔了。
明明就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现在却反而是有种越说越说不清的嫌疑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估计也就是她现在这种情况吧。
“哦,是吗?”上官玄仍然那句话,就连表情都不曾变动那么一下。
“……”怜若九轻轻地点点头,沉默着,不再开口,省得一会越说越脑子就越乱,还不如直接闭嘴来得更容易一些。
上官玄挑挑眉,也没再多问,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着门口方向走了过去,无声地如了怜若九刚刚的意思,天要黑了,夜快要来了,他也该要回房去歇着了。
只是……
而快要走开房门口,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只一瞬间,脚步又继续走着,门,吱呀一声打开。最后还补了一句:“本王是该歇息了,只是,你现在呆在的房间正是本王的地方,那张床,也是本王的,不过,本王劝你在下床之前最好就是想清楚了,不想死的话,最好就是躺到明天。”
…………
话完,头也不回了走了出去,然后,门外候的人,在上官玄走出去之外,便给屋内的人把门给关上。
下一瞬,屋内顿时给安静了下来,而躺的人仍是躺着,不是不想起来,而是脑子仍还迟钝着,一时半刻也没能反应得过来。
他的房间?他的床?那意思就是说……
不想死的话,最好就是躺在床|上到明天?
直白白的威胁,只是,她却是连个不字都没机会可以说,反抗不得。
眼,一闭,没有半点要沉睡的意思,而是闭眼独自沉思当中。
然后……
身子一转,迅速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想着要以最快的速度撤离着床|上,再用更快的速度逃离这个房间,去他的什么威胁不威胁的,她在这房里,这张床|上,浑身都不舒服,所以……
突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而外面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进来:“姑娘你还是躺在床|上歇着吧,主子今晚已经吩咐过,不能让你离开!”
如诗说完很尽责地关上门。
“……”怜若九一时愣得连反应都没有,就只是直愣愣地瞪着门口方向,怀疑刚刚那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不然……
☆、欠扁的料
她,她,她……她晕,如诗竟然给她来这招。
那现在,这算什么情况?深呼吸之后,下一刻,再躺回到床|上去,两眼一闭,睡意不足,继续沉思下去。
夜已深,某个房里,某张床|上躺着的人仍是没动一下,继续躺着,一时半刻也打算着要起来。
只是……
吱!
突然响起一阵开门声,而下一刻,一道身影便迅速地闪进房里来。
怜若九动了动眼皮,没有睁开,呼吸仍是平静着,对于进来的人没去理会,反对现在也是受人监视着,进来的人除了如诗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可是这次她猜错了。
“不要以为你没在王爷面前告本宫一状,本宫就会感激你。”欧阳轻兰狠狠地瞪着怜若九,在趁着门外边没有人的时候闪了进来,本以为不会动气,但在看到怜若九躺在上官玄的床|上时,怒气仍是不打一处来。
“……”怜若九扯了扯嘴角,郁闷得可以了,不管了继续装睡。
没想到,想得好好的,结果,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捧,直接打破她的幻觉,如诗的人没看到,倒是直接听了欧阳轻兰的声音。
只是……这女人的怒气来得也太快了吧,再烧下去,连她都这房子够不够坚硬,不然一会就给烧着了。
“竟然还敢装病躺在玄哥哥的床|上不起来,你真该死。”欧阳轻兰阴狠狠地扫过去,双手紧握,似随时都有可能冲过去杀人的冲动。
“……”咳,怜若九吞了吞口水,实在是担心得紧,就怕着欧阳轻兰真的来个情绪不控制,那她命就这么长了。
“再不起来的话,别怪本宫不客气。”
“……”那她要是起来,欧阳轻兰是不是就不会对她怎么样?怀疑当中,决定还是先观察看看。
“本宫数到三,你最好就是自动起来,不然,本宫动起手来,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不会吧,这么狠?
怜若九无奈,想翻白眼,只可惜,眼睛闭着,暂时是翻不了。
她晕,这女人果然是欠扁的料。
“一。”欧阳轻兰直接数起数来,怒气随着时间越长,便越是烧得狂了,而最气的还是怜若九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怜若九无语得够彻底,要是现在有块豆腐,她就直接撞上去了。
“二。”
“……”该是沉默的,再是继续沉默着。
“三。”
“……”她等着,等着看欧阳轻兰会对她怎么样的不客气,不过,她却敢肯定的是,她现在躺在上官玄的床|上,要是明天让人发现上官玄床|上多了条尸,估计并不会好看了。
所以……
“你……”欧阳轻兰本以为着怜若九是在装睡,只是,她来了这么久,而且威胁得也够彻底,可床|上躺着的人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貌似真的是沉睡了过去。
进来的时候是怀疑着怜若九是在装睡,结果,现在却是怀疑着怜若九是不是真睡了,而且还是睡得很死的那一种。
“……”继续沉默。
☆、十万两银票
原来……这就是坚持沉默下来的好处。
怜若九扯了扯嘴角,想笑,但到最后仍是把笑意给忍了下来,就连想睁开眼睛看看欧阳轻兰现在是什么表情的冲动都给压制了下来。
“你真的睡着了?”欧阳轻兰仍是不太相信地低语问着,只是,越问下去,越是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太过白痴了。
“……”你白痴不成?她都沉默成这个样子了,有点眼力的人都该滚蛋了,结果,欧阳轻兰倒好,不滚也就算了,竟然还给她左来一句,她睡着了吗?右来一句,她是不是她睡着了吗?她呕血。
“这是十万两银票!……银票拿了之后,最好就赶紧滚,不然,本宫绝对不轻饶你。”
“……”咦,银票,十万两银票?
怜若九一愣,直觉反应便是睁开眼睛,只是,下一刻,却又更快地把眼睛给闭上了,速度太快,让人捕捉不到半分不妥的感觉。
糟糕,差一点就露馅,还好她反应够快,不然……咳咳,都怪银子惹出来的祸。
怜若九睁开闭眼的那一瞬,欧阳轻兰是有看到的,但怜若九的动作太过快了,快得惊人,让人看不真切,同时也是怀疑着自己刚刚所看到的是不是只是一种幻觉,那么的不真实。
而欧阳轻兰就那么直直地给愣住,一时没有反应。
时间停住,似不再流走,而空气中气氛突然变得紧张,气流似也不顺,透着一股诡异感。
“银票放在这里,你自己看着办,本宫话到此,银票收了,要是不滚,那就别怪本宫手下不留情!”欧阳轻兰不想再浪费时间,同时也有些担心她要是再呆下去,让别人看到了不好,便把银票放在桌面上一放,身一转,直接就往着门口方向走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打开,脚步走了出去,只是,人出去了,而打开的门却没有人给顺手把它关上去,最后……风吹进屋来,空气瞬间转冷,风冷,夜寒,被子再暖,身子也会不自觉地打着冷颤。
然后……
怜若九在确定欧阳轻兰出去的时候,下一刻,便是直接从床|上跳起来,飞一般地往着某张放着银票的桌面上闪去,而再回到床来的时候,顺便再微微地绕了个大圈向着门口方向闪去,目地只是关门,等到再闪回到床|上,被子一盖,两眼便直直地瞪着手上拿着的银票。
十万两银子,整整十万两银子,她数学不行,但是数钱的本事绝对是行的。
所以……眼前的银票不多不少,还真就是十万两银票,越看,眼角扬起来的弧度便越扬越高,心情好得诡异。
只是,怜若九眼里只看到手上拿着的十万两银票,对于外面的情况却是一无所知,而也就不会看到,那一抹迅速闪离的身影了。
夜,仍是安静着,不想半点波澜,一切仍是那般的沉寂。
当夜落下来,阳光照射进房里来的时候,昨日的事情便也就过去了,谁人不提起来,便似不曾发生过的般,引不起别人半点的注意。
☆、主子不在
怜若九从房里出来,虽是经过了一夜的休息,但脸色仍是没能马上就恢复过来,而还微微透着一股苍白,没有往着西厢房回去,而是直接向着上官玄的书房方向过去。
回不回去西厢房,似乎也什么关系了,反正她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拿到她的卖身契,直接出府就可以了,连再回房都不想再浪费时间。
只是……
“姑娘找主子?”如诗刚踏出书房门,便看到怜若九向着书房的方向走了过来,脚步停下来,等着怜若九。
“嗯,王爷在吗?”怜若九点点头,脸色很好,心情也不错,而一切原因全都是因为她怀里现在揣着的那张银票,特别还是银票里头的那个数目。
“姑娘身上的毒全清了吗?”如诗如是问着,不免也仍是替着她担心。
“嗯,没事,死不了,你没看到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吗,不信的话,我可以跳给你看。哈哈哈……”怜若九不想如诗再问,话说着,动作也跟着做了起来,只是……
“咳咳。”
刚想跳,头一阵发晕,气也有些喘不过来,而不由猛咳几声。
“姑娘身体还没好,不如奴婢再去找大夫过来给你看看吧。”如诗无奈地摇摇头,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话完,也没等她反应,直接就去把某事进行着。
“不用了,真的不用,你只要告诉我王爷在不在就可以了,其他的,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怜若九摆摆手,赶紧拦住如诗,话既然出了就没打算收回去,而想要做的事情一旦决定了就没打算要停下来。
她头晕不晕,体内的毒清没清,那不重要,反正回去斩勒风有的是补药让她浪费,而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她要找上官玄。
“主子不在。”如诗淡淡地回着,没有再坚持要走。
“不在?”怜若九微眯着眼,不太懂如诗的意思。
“主子不在。”如诗仍是那句话,一成不变。
“不在?不在书房里?”怜若九仍是抱着希望地看着如诗,不在书房里,可以,只要还在府里,那事情还是好办着。
她可以等,等上官玄露出脸来。
“是。”如诗点点头,淡淡地回着。
“那王爷到哪个院去了?”不安感,慢慢加重,而越是问下去,越是肯定着如诗的回答并不会如她所想的那般,那不会如了她的意。
“王爷不在府里任何一个院里。”如诗没有直接回答,但意思却是再明白不可,不在书房里,也不在府里任何一个院落了,那除了出府去了,便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王爷他出府了?”怜若九轻抽着嘴唇,虽然很不想这么认为,但,无奈,除了这个解释,她确实是没办法可以把如诗的回答往更好的方向去理解了。
最后一点希望,败落,再也看不出它重燃的起点。
肩膀无言地跨…下来,头也微微地低下去,刚刚的那股欢喜心情,此时再也找不到半分痕迹。
☆、玩失踪
而似根本就从不曾出现过的般,只是一时的错觉,不起波澜。
“是。”
“什么时候回来。”算了,上官玄不在,那她可以等,等他回来为止,她暂时有的是时间。
“这,奴婢也不清楚,也许今天就回来,也许…明天能回来,或许会更长一点的时间。”如诗有些迟疑,似也不太清楚上官玄的回来时间。
“更长一点的时间大概是有多长?”怜若九不太确定地看着如诗,心中的不安感因为她的一句话给瞬间沉下去,上官玄不在府里,她已经忍了,现在连归期都不确实?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期望,现在有了希望,结果,却成了失望,心,让着急的闷火给狂烧着,寸寸吞噬。
“很难说,也许两三天,也许十来天半个月的,要不然就是更长一点的时间。”如诗若有所思地看着怜若九,想笑,嘴角扯了扯,仍是把笑意给压制了下来,下一刻,话说完了,脸色便恢复到了平静,表情再是认真不过了。
“哦。”怜若九直接垂下头,很是了解了如诗的意思。
两三天?她可以等。
十来天半月的,她的耐心不用猜,那已经到了尽头了。
然后,更长一点的时间,她不会再等,倒是会直接选择卷款潜逃,一年半载,不会也不会再出门。
“姑娘需要奴婢把姑娘要说的话转达给主子吗?”如诗淡淡地继续再问着,似早就料到怜若九会有这种表情,仍是不动声色地继续把要说的话给问出来。
“哦,暂时不用,就这样。”怜若九摆摆手,垂着肩,很是无奈地转回身去,哪里来的便再往着哪里去,只是,途中会改改方向,回西厢房去或者会更快一点。
刚刚说什么,出府比回房更好,但现在,她却打破了所有的预想。
只是,她似乎该回房去躲了躲,不然,银子收了,她人还在府里,估计某人做鬼也不会放过她,而且,这银子收了,她是不可能再吐出来的。
“姑娘要去哪里?”如诗似不懂地看着怜若九的反应,轻声地喊着她。
“躲人。”怜若九头也没回,直接就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