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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诗从始自终都保持沉默,只是静静地跟着身后走着。
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着,如诗虽不想打扰到她,但,走了许久时,仍是忍不住问道:“姑娘是要找什么东西吗?”
☆、威胁
“呃?”怜若九一惊,顿时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她。
“不然,姑娘为何这般的着急?”
“咦,我有吗?”怜若九虚虚一笑,只怪自己刚刚太过心急了,而忘了要把表情给收好一点。
“姑娘是在担心着什么?”
“没有,是你想太多了,我们还是继续散心吧。”怜若九扯扯嘴角,迅速地转过身去,不想再让如诗问下去,要不然很快就会被识穿。
“姑娘想找什么,不如奴婢帮姑娘找。”
“不用了,我没找什么,只是随便走走,看看。”怜若九摆摆手,已经懒得再回答了,眼睛注意着周围的一切事物,而每一个走过的人,此时也留了点心,不想错过任何一点线索。
只是……
当看到远处站着的人是谁的时候,整个人都给愣愣地定住,一点反应都没有,就那么直盯盯在看着前面的人。
红扇!!
没想到,她看到的人竟然真的是惜红扇,但,她身后来人却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人——莫形。
而惜红扇似也看到她,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来,似想说着什么,但却顾及着身后站着的人,只能轻轻地摇着头,微微地露着一抹笑意。
至于惜红扇身后站着的莫形,对于怜若九的瞪视,根本就不当一回事,笑得诡异,似在警告着她什么,而下一刻,带着惜红扇转过身,便消失在人群中。
就那么一瞬间,一切似又恢复到了原点,而那刚刚出现过的两个人却似不曾存在过的般,让人找不到半点痕迹。
“姑娘在看什么?”如诗察觉不妥,只因前面那个男子的笑太过诡异,而男子看的方向正是她们这边。
“呃?哦,没看什么,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我也累了,不想再走了。”怜若九摇摇头,转过身来,没有看如诗,独自沉思着往着原路回去。
她早就该知道,莫形不会放过她,即使她躲得再好,他也仍是可以来去自如,而她再怎么躲,似乎都躲不开他给她布下来的网。
怎么回府的,已经记不清,她现地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而下一刻,房门却在此时让人给推开,吱呀一声,门又马上关了起来。
“是如诗吗?”怜若九站了起来,只是,话刚落下来,看到的却不是自己所以为的人。
“看到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莫形冷笑着,自在地走进房里来,对于怜若九的僵直并不介意,而走到桌子旁,便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出来。”怜若九转回身,冷冷地扫向他。
威胁这两个字,他做得够狠,让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相信你今天也看到红扇了吧,她很好,但只是暂时的,并不代表着会一直都这么好下去,她不像你这般的听话,但是你要是像她那般不听话了,那么你们两个人的处罚,我可就是会全部发泄在她身上了。”莫形冷冷地说道。
☆、反抗不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也可以直接跟你说,要是你动了她一根毫毛,你就绝对不会从我身上得到任何一点东西。”怜若九也动怒了,直视着他。
“哈哈,小九,不要太过自信了,你很清楚红扇的能力,我既然能连她都收得了。那么对付你,自然是易如反掌,不要作无畏的反抗,那不是你能够享受得了。”莫形摆摆手,笑意更浓。
“我不想浪费时间,你直说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红扇。”怜若九紧抿着嘴唇,不想再跟他多谈,而这里,上官玄是随时都会过来的,她不想让上官玄看到莫形在她房里。
莫形能自由出入昊月王府,事情就不简单了,而且还是没有一个人察觉的情况下,她就不得不紧张了。
“放过红扇?哈哈,我会放了她,但要看你的表现了,她是生,是死,全在你的举动之下,你听话,她便生,你要是敢耍花招,那她能不能相安无事,我就不敢保证了。”
“她是你调教出来的人,难道你就一点念情都没有吗?”
“哈哈,杀手的世界里没有情这个字,既然她不能为我所用,那她便失去了她存在的价值,说白一点,红扇对我来说,可有可无,而现在留着她,只看我的心情而定。”
“你。”怜若九一惊,但却也是无话可说。
能说什么?似乎是什么都说不了。
“你知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现在我要宫中的地形图,如果你今晚给不了我,惜红扇就要受苦了……”
“你敢。”
“很好,敢对我动怒了,今晚子夜前,图没有交出来,那我是过时不候。”莫形笑得冷然,完全不把怜若九的怒火当一回事。
“好,我拿到东西要怎么给你。”怜若九忍住想杀人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因为自己一时气愤,而害了惜红扇。
“我就在你房里,哪也不会去,不过,我也警告你了,不要跟我玩花样,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惨,而红扇也会是你的陪葬品。”
“……”怜若九沉默了,就算他不警告她,她也绝对不敢玩出什么把戏来,就算她不顾自己的性命,也绝对不会拿惜红扇的命来试飞。
莫形要呆在她房里,却很是无奈,可偏偏,却又是反抗不了,只能认命。
“怎么,嫌时间太多了?”莫形微眯着眼,冷泠地瞪向怜若九。
怜若九狠瞪了一眼他,懒得再理会他,身一转,直接往着门口走去。
“等等。”
“……”怜若九嘴角一抿,更是郁闷了,但脚步却又不得不停下来。
“我要欧阳拓然的命。”
“我杀不了他。”真当她是神不成,要欧阳拓然的命?开玩笑,她躲欧阳拓然都还来不及了,敢要他的命?
“你确实是杀不了他,不过,这件事还是得要靠你,要是没了你,只怕这场战还真的就打不起来了。别急,你慢慢会知道的……”莫形笑得冷然,而某种阴谋似也早就预想好了,就等着那天的到来。
☆、你给我站住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去办事了,不然,我怕时间不够。”杀不杀欧阳拓然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她也不想参与进去。
当她走出房,刚把门关上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的传出来的话:“要不是她出的主意,我还真的想不到这么好的办法,可以不用自己动手,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她的那份狠毒呢!”
但怜若九心里想却是该怎么找宫中的地形图,而没有多余的心情去理会莫形的话,也就更不会留意到,他刚刚话中的那个她,指的到底是谁了。
宫中地形图,到底长什么样,放在哪里,她根本就是一点概念都没有,可,现在她却没有犹豫的时间,因为后果,绝不会是她所想要看到的。
而来到书房前,这才知道,原来上官玄并不在府里,而是进了王宫。轻轻的打开门,迅速地闪进书房去,再关上门,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了。
由着书桌,一路翻找着,只是,找了半天,仍是没看到什么图不图的影子,除了书,文件,便是没有都没有。
侧房也看到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却是没有。
从书房出来,再闪进了上官玄的正房里去,而这一找,用去的时间便也更多了,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地形图却是半个影子都没看过,渐渐的她的心变得越来越焦急了。
夜,很快来临,也越来越黑了。
刚从房里出来,仍然是一无所获。本想着再回到书房去找找,结果,刚走到半路,迎面便撞上了杜千千,许久都没见到她了,只是从如诗的嘴里听说,她回家去了,但现在……
“站住!”杜千千冷冷地扫过怜若九,对于她的无视,更是惹得火气狂烧了。
“有事吗?”怜若九深吸了一口气,本不想理会她,而她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结果,杜千千倒好,非要来招惹她。
该死的,天越来越黑了,再不找到地形图,上官玄回来的,那她就死惨了。
“怎么,现在得意了,以为王爷说要娶你,你就可以不把本小姐放在眼里了,噢,也对,不然,你怎么敢下毒害大公主,说起来,你还真是够胆量的,居然敢在宫中公然下毒。”杜千千冷笑一声,身子一闪,直接把怜若九的去路给挡了下来。
“我现在没空跟你废话,不要惹我。”怜若九忍住动手的冲动,特别还是在杜千千挡住她去路的时候,她就想一把推开她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本小姐闲着没事干了是吧!你要清楚,你一天没嫁进王府来,就不是玄王妃,而你只是一个下人,下人凭什么在本小姐面前作威作福,我告诉你……”
“走开!”怜若九懒得再理会她,脚步一跨,直接绕过她,快速地往前走着。
“什么?你竟然敢让我走开,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你给我站住。”杜千千大怒,没想到怜若九竟然是连甩都没甩她一下。
☆、无理取闹
怜若九走得更快了些,只想赶在子夜之前把图给找出来,而也更想赶在上官玄回来的时候,把事情给解决掉,可偏偏撞上个杜千千,真是什么时候不出来,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蹦出来。
“姓怜的,你站住,再敢往前走的话,别怪本小姐对你不客气。”杜千千大怒,可偏偏习惯了小步行走,而怜若九的脚程又太快,一时赶不上,只能是开口大骂。
“你到底想怎么样?”怜若九无奈地停了下来,因为杜千千的这种音量太大了,她真的不想让所有的人都走出来围观。
怜若九脚步走得快,而突然停了下来,只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后面的千千小姐却一下失去了重心……
砰!“啊。”
一个撞击声,外加一声女人尖叫声,撞击声虽不大,但尖叫声地来了一个高八分贝的尖叫,让人听着耳朵都快要给震裂了。
“该死的,你是不是故意停下来撞我的。”杜千千更是火大,摸着撞疼的鼻子,指着怜若九便来个破口大骂。
“表小姐,你不觉得你这句话说得很好笑吗?刚刚我走得快了,你就说,让我停。现在我站住了,你要怪我故意让你撞,试问,你到底是想怎么样?”怜若九微眯着眼,冷冷地扫向杜千千。
“本小姐没想要怎么样,但是你刚刚撞到我的鼻子,这笔账你打算怎么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表小姐你自己往着我的后背撞过来吧,而不是我的后背往着你的鼻子撞去,请表小姐在说这话的时候,最好就是想清楚一点,不然,要是真闹上公堂,那似乎就不太好看了。”对于杜千千的无理取闹,很不屑。
“你的意思就是在怪本小姐不分青红皂白,污赖你了是吧。”
“不敢,如果表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很忙,实在是没心情陪你。改天好不好,改天我一定陪你聊个痛快!”
“忙什么,忙着要去见情郎吗?”杜千千阴阳怪气地扫向她。
“是,对,没错,就如表小姐所说的那样,我是忙着要去见情郎,这下,表小姐你可满意了,不陪了。”怜若九直接给她甩了个白眼过去,懒得再理会她,脚步一抬,更快速度地往前奔去。
只是……
“你竟然还敢跑,给本小姐站住。”
结果,一前一后,一走,一追,便是谁也没有放过谁了。
砰!书房的门一关,顿时,门外的人,便让门板给硬生生地挡了下来,进去不得,而怜若九在闪进书房时候,顺手便把书房的门给锁上,她真的没时间了。
“该死的,把门打开,听到没有,开门。”杜千千大怒,用力敲门着房门。
“……”怜若九直接奔到书桌前,再重新翻找一遍,莫形说了,昊月王府里什么都有,只有细心找,便会找到。
所以……
“开门,听到没有,不要以为你躲在里面就以为可以什么事都了结了……”门外的人仍是没完没了。
☆、地形图
“……”
屋内的人更显得沉默,对于门外的人,她不想理会。因为找得太急了,脚跟勾住了桌角,身子一个不稳,直接往着墙上撞了过去。
“啊。”怜若九只来得及一声惊叫,下一刻,后脑勺被撞得很疼,但是她发现被撞的地方却有点怪,貌似……
下一刻,没有多想,马上就把挂在墙上的画给取了下来,而画像一取下,墙上便出现一个似是密夹似的小洞,而里面放着一个盒子,当把盒子拿出来,再看到里面放着的是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顿时便给愣住了。
没想到,竟然是宫中的地形图。
砰砰砰!
刚想着,门外催魂的声音便再次传了下来。
来不及多想,把盒子给放回去,再把画像给挂好,但对于手上拿着的地形图,却又不想直接给莫形,无奈之下,在手上弄了点墨水,然后,往着地图上似慌乱涂试了几下,没有太过明显地把地图都弄坏,而是有意无意就把一些地方涂脏让人看不清楚。
然后,把地图往怀里一收,深吸一口气,便镇静地走向门口。
吱呀一声,锁住的房门,不紧不慢地打开了。
“你!”
“你怎么你,如果表小姐想府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刚刚在王爷的书房里大吵大闹,你觉得王爷会说什么,还是你觉得王爷会很高兴地对你说,欢迎你下次再来闹?”
“本小姐才……”
“而且表小姐刚刚似乎还很用力地拍打过、撞过这道门,虽然门是不怎么值银子,但这似乎是王爷书房的门,要是坏了王爷问起来,这事还真是有点麻烦了。”怜若九摇摇头,很是无奈地看着她。时间也不早了,她也不想让莫形再继续呆在她的房里了。
“你……”
“表小姐还有事?”也罢,反正书房跟她的房间距离不远,一会她只要再走快几步就可以了。
“你刚刚在书房里做什么?”杜千千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而怜若九所说的,却也正是她所担心的,刚刚火气一上来没发觉她做了什么,但回想起来,才有点后悔。
“我做了什么,似乎跟表小姐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如果表小姐想进去的话,你请,我不打扰你,你慢慢看。”怜若九耸耸肩。
“你。”
“还有事?”
“没事就不能留你吗?”
“我跟表小姐不熟,天黑了,难道表小姐不觉得你该要回房去了,毕竟这夜里会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清的,要是吓到了,或者是让什么人给撞到了,那可就是麻烦了,还是表小姐没听说,这夜里的孤魂野鬼特别多吗?”怜若九不紧不慢地打断她的话,顺便再给她提一个醒。
“你,胡说!”
“不送。”怜若九摆摆手,再次抢过她的话,说完,身子一闪,迅速地撤离,直接往着自己的厢房回去。
夜深了,她知道,子夜的时间似乎也快要到了,她的时间不多,也不想再浪费一分一秒。
原地,独留杜千千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
☆、倒在血泊中
而怜若九闪得飞快,却没有去注意周围的情况,更不知道上官玄由着大门口的方向往着书房这边走来。
…………
她还没回到房里,远远地便看到屋内似乎有两个影子在闪动,虽不确定是谁,但影子间的晃动,应该是打斗。
本以为是两个影子,但当另一个身影突然闪出来,而手中的剑剌进中间的那个身影的时候,怜若九整个人便给僵硬掉,她知道出事了!
身子一抖,脑子瞬间恢复了清醒,下一刻,飞身便往着房里奔了回去,用力把房门推开,只是,屋内的情况却不是她所想要看到的。
如心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让人看不出,她是否还活着,屋内除了如心,剩下的便是莫形的,而另外一个人却早已经不见一踪影。
“你杀了她!”怜若九冷冷地看着莫形,脚步急急地向着如心的方向走去,只是,心却也颤抖得厉害,千万别有事……
“是我杀的又如何,不是我杀的又怎么样,把东西交出来,我没有时间陪你玩。”莫形冷眼扫着地上躺着的人,视线转向怜若九,眼中变得阴冷。
“你不该杀她的,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你就不该动府里的任何一个人。”怜若九慢慢地端下去,轻轻地把如心给扶正了,但却仍是不敢去试她的鼻息,更害怕着心中所担心的。
“把东西交出来!”莫形火了,一把扯起怜若九,一个用力,便狠狠地把她往着自己身前扯了过去。
“啊!”怜若九一声惊呼,手更是痛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她死不死与我无关,但是你要是再罗嗦的话,下一个就会轮到惜红扇。”
“你。”怜若九紧抿着嘴,冷冷地瞪着他,下一刻,从怀里把图给拿出来,而图才刚刚拿出来,莫形就一把把地图给抢了过去。
“该死的,你动了手脚。”莫形看了之后大怒,只因那张本来就好好的地图上面多了几个黑黑的手指印,而有些地形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看得清。
“不是我想要动手脚,而是我在找它的时候,遇上别人,心一急,才会弄坏了地图。”
“要是让我知道是你故意弄坏了它,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莫形甩开她的手,下一刻,便飞身出了窗门。
“如心!”怜若九在确定莫形走了之后,马上就把如心给扶了起来。
“姑娘,出了什么事!”如诗刚好经过,本想去追从窗户飞身出去的人,但担心着房里的情况,便奔进了房里去,只是,看到的,却是怜若九抱着如心。
“如诗,快去叫大夫。”怜若九冲着如诗喊着,心,顿时慌得找不到方向,而如心身上那狂流下来的血迹,让人感到晕眩。
“怎么了?”上官玄也走了进来,在看到如心中了剑,马上就点了她身上的几个大穴。
“主子。”如心突然睁开双眼,看着上官玄,手往着怜若九的方向指了过去:“她,她……”
☆、我不能说
“她……”然后,再次垂了下去,而人直接便晕死了过去。
“如心。”上官玄马上抱起如心,往着门外冲去,只是,在起来的那一刻,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怜若九,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怜若九想说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地收了回去,只应上官玄那向她扫过的那个眼神,让她的脚步都给定住了,没能再往前踏上一步。
她以为上官玄会听她的解释,只是,他却是连给她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带着如心走了。
那她又算什么?
脑子仍是一片混乱,连是怎么走到如心房里的,她都记不清了,当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