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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若九更是显得沉默,所有的希望在那画像取下来的那一刻,便全部破灭,就算她是有十张嘴,只怕也抵不过一张早已经存在着的画像。
画像毁了,而她便也跟着毁了,毁在了欧阳拓然手上,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眼神变得空洞,就那么直直地盯着那些纸屑在她眼前飘落,一直飘落。
“不管那是不是你,该是本王的,本王绝对不会放开。”上官玄冷冷地扫下来,没有理会她的沉默,下一刻,当着欧阳拓然的面,拉着她便要回去。
“你走可以,但她要留下来。”欧阳拓然阴阴地瞪着上官玄的背景,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似在取笑着上官玄的无知。
“本王是要走,但她,本王也要带走。”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那本王就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可以留得住本王了。”上官玄同样回给他一抹冷笑,而脚步更是走得坚决。
☆、还不快点滚开
“来人,把他们拦下来。”欧阳拓然大怒。
欧阳拓然话一落,门外早就候着的人便把上官玄的路给挡了下来,不让他们再往前踏出半步。
“想拦本王?”上官玄冷笑一声,该跨出的步子,仍是继续往前跨,而他每跨一步,那些挡着道的人却吓得赶紧往后退去,不敢正面与上官玄起冲突。
等到上官玄走出房门的时候,四王府里的侍卫便把他们给团团围住,半点空隙都不留。
“请玄王爷留步。”带头的侍卫如是说着,手中握着长剑,坚决地把路给挡着。
“让开,敢挡玄王爷路的人,格杀勿论。”楚悬雨走在前头,冷冷地扫着挡路的侍卫,而话也说得再是明白不过了,不让开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请玄王爷息恕,属下只是奉令行事。”侍卫长半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四王府是想跟昊月王府正面对着干了?”楚悬雨收起温笑,眼中闪出一抹冷意,危险地瞪着仍是不让路的人。
“让开。”上官玄冷眼扫过周围的人,怒气在倾刻间暴发,而就连拉着怜若九的手都微微地动用了点力气。
“想走可以,把她留下来,不然,谁也别想相安无事走出四王府。”欧阳拓然站在门口处,冷眼瞪向上官玄。
“报!”
两边僵持当中,大门口处突然冲进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而冲进来的人脸色有些苍白,气息也慌乱着,急急地奔到欧阳拓然跟前把话说下来:“回四王爷,门外突然来了一对兵马,带头的人是风大人,然后风大人的人马把四王府给包围了。”
报信的人如是说着,而额间的冷汗更是狂流了下来。
“报。”
下一瞬间,另外一个侍卫也冲了进来,没等奔到欧阳拓然身边,便直接把话给喊了下来:“禀四王爷,风大人带人要闯进来了。”
“该死的。”欧阳拓然低咒一声,没想到,上官玄的兵马来得这么快,同时还打得他措手不及。
“你们可以拦,但是你们要想清楚了,拦了玄王爷的路,后果绝对不会是你们所想要的。”楚悬雨淡笑着,眼神扫过前面挡路的人,下一刻,脚步一抬,直接往着前面走去。
楚悬雨往前走一步,前面挡着路的人却只能愣愣地往后退去,等到退到门口处的,欧阳拓然也还没有任何指示,最后便成了挡也不是,不挡也更不是了。
但……
“怎么,挡着玄王爷的路很好玩?”风怀走进府来,随手搭在四王府侍卫长的肩膀上,很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笑脸,只是,手上却微微用了点力气,警告着他别太过分了。
“风,风大人。小人只是奉令行事……”侍卫长一惊,吓得浑身都给抖了起来,特别还是在看到府外面站着的那两排士兵。
“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呢,还不快点滚开。”风怀冷眼一扫,没有多少心情陪他玩,随手一甩,便把侍卫长给甩了出去。
然后……
☆、你会相信我吗
上官玄拉着怜若九从四王府出来,再回到昊月王府,一路上,都不曾说过一句话,气氛显得异常地沉重,谁也不敢开口,更没有人敢打破这种沉默。
而怜若九也显得沉默,只是任由着上官玄拉着她走,就算小手被他拉痛的,嘴仍然紧闭着,暗暗忍受。
她以为他会问,会对她生气,会要她解释,只是到头来,她却发现,她错了。
他不问,不生气,也不需要她的解释,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砰!
两人回到府里,仍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怜若九觉得事情的不对劲,只因……
“看着她,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不然,本王唯一你是问。”上官玄冷眼扫过如诗,话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上官玄。”怜若九当门关上之后,脑子便清醒了过来,但当她想开门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门已经给锁上了,而他的那句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更让她震惊。
只是,她的喊话,却没有得到上官玄的回答。
“为什么要锁着我,开门,上官玄,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姑娘,主子走了。”如诗轻声说着,担心地看着那道被晃得摇摇欲坠的房门。
心,突然一阵慌乱,更是不安了。
“姑娘,你怎么了?”如诗有些担心地问着。
“如诗,如果是你,你看到当时那种情况,你会怎么样?”怜若九轻声问着,突然也不那么确定了。
“奴婢……”
“如果是你,你会相信我吗?”
“对不起姑娘,奴婢不知道。”如诗想了想,却也是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
“不相信吗?”怜若九苦笑着,这样的情况,或许她早就知道了吧,可偏偏,非要再自欺欺人。
“姑娘?”
“算了,没关系了,如诗,我想洗澡,你让人给我弄桶水进来,放心,我不会逃的。”怜若九轻扯着嘴角,她知道这一次真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她现一最想做的事是要把身上残留着欧阳拓然的恶心气味洗掉……
“是。”如诗不敢多言,马上转身离开。
不多时,门打开了,热水也提了进来,然后,门再次关上,就那么一瞬间,风吹进来,人心,便也跟着冷切了。
泡在水里多长时间了,已经记不清了,而唯一知道的便是,水本来是热的,早已经变成了冷冰,但泡着的人仍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想让水的冷继续浸泡那颗渐凉的心。
突然,心口处却没来由一阵剌痛,许久不曾冒出来的剌痛,此时却毫无预召袭…来,痛得她快要窒息。
“如诗,如……”想喊门外的人进来,只是,声音却是发不出来,而最后只是成了嘴唇上的扯动……
水,冷了,痛,慢慢便也退了,一切再次沉清醒过来。
接下来的日子,每次只要问起上官玄的行踪,如诗都显得犹豫,而每次都只给她一个答案,上官玄进宫了。
只是,进宫做什么,却没有说。
☆、谁也走不掉
次数多了,答应一样了,便不再问了,上官玄的不闻不问,使得气氛,便越是微妙着了。
“姑娘?”突然,门外响起如心的声音。
“如心?”怜若九一愣,不明白她来找她干什么,但仍是给她开了门,让她进屋来。
“奴婢来只是想对姑娘说,奴婢也许真的是看错了人,那个穿得跟姑娘一模一样的女子,身上的香气,不是姑娘身上所带着的。”如心说着。
“香气?”
“对,但是奴婢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过,不过,那种香气却只有宫中才有的,平常的女子并没机会接触到那种香料。”如心肯定地回着。
“你确定?”怜若九也震惊了。
“是,如果让奴婢再闻一次,奴婢绝对会认得出来。”如心点点头。
“哈哈,只可惜,你没有机会了。”莫形突然从内屋走了出来,笑意盈盈地扫过如心,最后落到怜若九身上,而停下来的话,便再继续说着:“看来,你在上官玄心中,份量确实超出了我的料想,没想到,我精心策划的一出戏,就这样给落幕了,不过,好戏才刚刚开始。”
“是你。”如心一惊,警戒地闪到怜若九身前,挡着莫形。
“怎么,那一剑没要了你的命?哈哈,你命还真大。”莫形冷冷一笑,在似也是在等着如心的到来,才会直接现身。
“你是什么人?”
“如心,算了,你挡不住他的。”怜若九轻声说着,不想如心再作无畏的挣扎,视线扫向莫形,眼神微冷了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陷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不懂,既然她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但四王府的那一出,就不该存在。
“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有人出了更好的条件让我要你的命,想想,一石三鸟的事情,谁会错掉,不过,她似乎也想错了,这次,她再给出了好处,代价是要你‘自寻死路’,不过,动手的人,却不是我,而是你最在乎的人。”
“姑娘,你快走,我来挡着他。”如心有些紧张,挡在怜若九面前,想让她先逃。
“你们谁也走不掉。”莫形狂笑着,不由取笑着如心的痴心妄想。
“如心,你先走,他不会杀我的,你快走,不要管我。”怜若九突然惊觉到什么,马上把如心给拉到身后去,特别是莫形看着如心的那道眼神,更让她觉得心不安了。
“我要你亲手杀了她。”莫形笑的正浓,不紧不慢地把他的意思给说出来。
“……”
怜若九一愣,嘴角更是抿得紧了,她就知道,事情并不会那么简单了,然后,下一刻,把如心狠狠地往着门口处推去:“如心,你快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好戏还没演完呢,看,外面的人来了,戏该上演了。”莫形冷冷一笑,而等的就是这一刻,一个闪身,迅速地闪到如心身后,点住她的穴道,再一个转身,握起怜若九手时,便把匕首送到了她手上,再一个用力,便把怜若九往着如心的方向推了过去。
☆、误解
撕!
当怜若九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握着的匕首就这样硬生生地剌进了如心的心口处,推着她的力道太重,连她想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姑娘!……”如心愣愣地看着怜若九。
“如心,我,我……”怜若九同样是定住,就那么直直地瞪着自己的手,还有如心脑口处的匕首。
她不是故意的,那匕首却是由她亲手送进了如心的心口处,泪,在瞬间滑落,如止不住的水,倾刻间便止不住了。
“游戏结束了。”莫形冷冷一笑,在闪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从手中飞出一个东西,向着怜若九握着匕首的手射去。
而那把本来还没剌深的匕首便再次没入到如心的心口处,直插心脏。
“姑娘,对不起,不能再帮你说什么了,请原谅我之前对你的误解……”如心只把最后一句话说完,身子一软,便直直地往着地上倒了下去,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不要,不是这样的,不要,如心,不要这样。”怜若九微微后退着,难以置信地看着如心,身子更是颤抖得厉害,什么反应都没有。
就连房门是谁推开的,进来的又是什么人,她都看不清了,脑子一片空白,两眼空洞地望着自己着的手掌,那里干净着,但她看到的却是满手的新血,全都是如心身上流下来的血。
“如心。”
当听到上官玄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怜若九的魂便回来,愣愣地看着上官玄向她走了过来。
“上官玄,我不是……”
啪!
怜若九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上官玄的一个巴掌便直接挥了下来,而也把怜若九的混乱的脑子也给打醒了。
脸,硬生生地疼,而嘴角处,慢慢地滑出一丝血迹,脸痛,便心却更痛,不是因为上官玄的那一巴掌,而是因为如心躺在地上,那个她一手造成的事情。
“为什么?”上官玄扯过她的手,狠狠地瞪着她,没想到,她最后给他的解释,便是这种结果,在冷落了她几天之后,本以为她会想清楚,结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怜若九猛摇着头,视线仍是盯在如心身上,而如诗看着她的眼神,也带着一股她读不懂的信息了。
她真不是故意的,但,所有的一切却都是因她而起。
“为什么要杀如心,为什么,本王问你为什么,她到底是哪里碍着你了,你要狠下心来要了她的命。”上官玄狠狠地瞪着她,他也不想相信,但如心胸口的那把刀,却是她房里放着的,还是她最喜欢的一把匕首。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怜若九仍是重复着那句话,对于刚刚的事情仍是没能回过神来,但脸上硬生生得疼痛,却明确地告诉着她,上官玄刚刚真的甩了她一巴掌,而所发生的事情,却是真真切切已经发生了。
“不是故意的,那你告诉本王,你是什么意思,你留在本王身上,到底有什么目地。”
☆、就这样死了吗
“目地?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怜若九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告诉本王,你到底要什么?本王的一切,还是本王的命?”上官玄撕声力竭,这一刻他终于失控了。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解释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主子。”如诗哭着噪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端在如心身旁,泪水瞬间便掉落下来。
“如心还有救吗?”上官玄甩开怜若九的手,问着如诗。
“如心她,她,没,没了。”如诗回着,身子更是颤抖得厉害。
如诗的话一说完,怜若九整个人便僵硬掉,愣愣地看着如诗,视线再转向如心,怀疑自己刚刚所听到的。
如心死了?就这样死了吗?……
“现在你高兴了,满意了是吧,这就是想要的,如果你想要本王的命,本王给你,但你不该动他们,你让本王很失望。”上官玄深吸了一口气,冷冷扫过怜若九,下一刻,身一转,没有再看她一眼,脚步一抬,便往着门口处走去,而末了,某句话也还是落了下来:“把如心带走。”
瞬间,该走的人,倾刻便全部消失。只剩下她愣站着,仍是那么站着,身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望着地上那摊血迹,眼神也变得空洞……
几天下来,府中的气氛十分沉闷。
怜若九再也没有出去过。中除了下人送食物进来,之外,房门永远都是关着的。
而另一边,上官玄的房内的气氛也没好到哪里去,甚至是比怜若九房里的气氛更为阴冷了些,空气中的紧张感,让人不敢把气给大声透着了。
气氛太过沉默,压抑着人都快要窒息而死了。
“她在干嘛?”上官玄沉着脸,阴阴地扫向如诗,双手紧握,忍住想过去看怜若九的冲动。
“回主子,姑娘在房里坐着。”如诗微低着头,不敢直视上官玄的眼睛。
“除了坐着,她还做了什么?”上官玄沉着气,本来怒气就已经在烧着了,结果,听到如诗的回答,怒气便更盛了。
“回主子,姑娘在洗手。”
“洗手?”上官玄眼一眯,怀疑如诗所说的。
“是,姑娘整天都在洗手,姑娘说手脏,说要洗干净。”如诗回着,头更是低了下去。
“该死的,那女人到底在干什么?”上官玄大怒,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便要往着门口处闪去。
“主子,你不能去……”楚悬雨迅速地闪了出来,把上官玄的脚步给挡了下去。
“让开。”
“主子,不能去,不然,姑娘受到的伤害只会更大。”楚悬雨抖了抖身子,仍是把路给挡着,不让他再往前踏出半步。
“主子,姑娘没什么事,只是,情绪有点不稳定,奴婢让人看着姑娘了,姑娘不会有事的。”如诗也插话进来。
“该死的。”上官玄低咒了一声,转回身来,再次重重地坐回到原来的位子上。
☆、靠得太近
“如心的死,也许与姑娘没有关系,我们眼中所看到的并不定就是事实,属下看过如心的伤口了,那个力道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所能剌出的深度,而且当是姑娘与如心的距离太近,没有功力的人,力道绝对不重,而当时如心似根本没有反抗的迹象,这是最大的疑点……”楚悬雨把所有的疑点都给说出来。
“奴婢在进如心房里的时候,下人说如心有话要跟姑娘说,说到姑娘房里去了,奴婢赶过去的时候,如心已经倒在地上。”如诗轻声说着。
“如心没有说她要说的是什么事吗?”楚悬雨疑惑地看着如诗,不然也好奇了如心想要过去说的是什么话。
“没有。”如诗摇摇头,也是无奈得很。
“她杀不了如心,就算如心当时的伤还没完全好,但凭如心的能力,九儿是没有能力伤到如心的。”上官玄微挑着眉,淡淡地开了口,事实他早就清楚,不去说明白,只是在等着那个始作俑者的出现。
“那主子还……”还甩出那一巴掌?楚悬雨最后的话,话刚到嘴边便给吞了出来,只是疑惑地看着上官玄。
“你们都退出去,本王想一个人呆着。”上官玄摆摆手,不想再提起那件事。
“咳,那个,主子,刚刚属下进来的时候,忘了把一件事给说出来,就是,咳,王上要主子进宫,说要事相谈。”楚悬雨轻咳一声,虽然很不想在这个时候把这些话说出来,但无奈,只怪他刚刚一时给忘了,没有及时先把这话给说出来。
“推了。”上官玄连想都没想,直接回拒,现在正心烦着呢,哪有心情谈什么无聊事。
“只是,宫里来的人说,这次主子非进宫不可,王上正等着主子呢。”楚悬雨无奈,脚步微微往后退了一步,以防上官玄的冷眼把他给射伤,不敢靠得太近。
“该死的。”上官玄低咒一声,阴阴地扫了一眼楚悬雨,下一刻,仍是从位子一站了起来,直接往着门口走处。
楚悬雨叹了一口气,也跟着了过去,而如诗便留了下来。
上官玄前脚刚走,后脚宫中的另一方人便走进了昊月王府,而似也是故意要错开与上官玄碰面般,来得异常的准时。
“王后有旨,带怜姑娘进宫。”来人一进府,便直接表明来意,目地是为了怜若九。
“公公请回,王爷有令,不让姑娘出府。”如诗把来人给挡着,不让他们靠近厢房半步。
“如诗姑娘,这是王后娘娘下的旨意,老奴也没有办法,而且老奴要是没把人带进宫,只怕王后娘娘绕不了老奴了。”公公如是说着,眼神向着身旁的人示意过去,要他们进去把人带出来。
“公公请留步,王爷不在府里,请公公回宫,这件事,奴婢会向王爷禀报,再给公公一个答复。”如诗冷眼扫向公公,即使面前站着的人是王后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