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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领的珍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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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无瑕来不及闪躲,被这一掌打得错愕不已,她睁大眼睛,呆立当场,久久无法回神。

杜海生虽凶恶,但从不曾打过她,在她面前,他除了多疑又善妒,还算节制,这也是她一直能容忍他的原因,不过现在,他这突如其来的一记巴掌把她对他所剩无几的尊重全打碎了。

“杜海生!你怎么可以……”丁略惊喝,立即冲过来,但他身形才动,便被那八人堵住去路。

“怎么?我修理自己红杏出墙的老婆不行吗?”杜海生狰狞地笑了。

“无瑕又没对不起你。”丁略瞪着他,怒焰正急遽地窜升。

“还说没有?她从不让我碰她,连个吻也吝于给,却和你又拥又抱,一起约会闲晃,这不叫犯贱叫什么?”杜海生狂叫着。

左一声贱人,又一句犯贱,任无瑕被他的话激怒得全身发抖。

原本,她因自己爱上丁略而觉得心虚,觉得对不起他,因此才会选择回到他身边,但看看他现在这副丑陋的嘴脸,她才发现,她实在没办法去爱他,更无法就这样嫁给他。

“你说够了吗?杜海生!”她甩开他紧扣住的手,大声喝斥。

杜海生见她翻脸,顿时火上加油,拧起浓眉。“你这是干什么?想造反吗?”

“我要去告诉奶奶,我不能和你结婚。”她挺直背脊面对他。

“你说什么?”杜海生的声音从齿缝迸出。

“我不想嫁给你这种人!”这句话,她已憋在心里好多年了。

“你……是为了这个姓丁的?”杜海生指着丁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这和他没关系,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根本就不爱你。”她直言道。

“你……”杜海生的脸气得扭曲变形,他无法想象,他苦苦等候了四年居然等到这种结果。

“没有爱的婚姻,一点意义也没有。”她又补上一句。

杜海生终于爆发了,他狂怒地上前捏紧她的双肩,咬牙道:“谁说没有爱就不能结婚?你不爱我,难道是爱上这个姓丁的?是吗?”

“对,我爱他!”她坦承不讳,勇敢地望向丁略,再也不想隐瞒自己的感情。

丁略胸口一热,深情地看着她,他不会再退让了,他一定要把她留在他身边。

“你……”杜海生气得双眼喷火,倏地发飙咆哮:“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你注定是我杜海生的人,我绝不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再见面!”

“海生……”她被他狠毒的目光吓住了。

他狞笑一声,突然看向丁略,对着手下命令:“好好修理他一顿,然后杀了他!”

“不!”她惊骇地抽口气,忧急地转头看着丁略。

“至于你……跟我上车!”他说着猝然地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向停在后方的黑色轿车。

“啊……”她痛得大叫,使不出“移形换位”逃开。

“无瑕!”丁略担心地怒喊,无奈被八个大汉围住,无法追上去。

“姓丁的,今晚我就卖你个便宜,让你死前亲眼看着我和无瑕圆房,哈哈哈!”杜海生狂笑着将任无瑕拖向车后座。

“不要!”任无瑕又气又怒,奋力抗拒着。

杜海生力大无穷,反手勒住她的脖子,将她推进去,然后扑压在她身上,将门锁上。

丁略脸色骤变,眼中冰冷的锋芒瞬间凝聚,他被彻底惹火了,杜海生果然只是只禽兽,和这种人只能来硬的,以暴制暴。

“你在看哪里?你的对手在这里。”那八名大汉其中一人讥笑道。

丁略拉回担心的目光,从大衣暗袋里拿出一截短棒,然后将大衣脱下,丢向一旁,冷眼看着那八个剽悍的大汉。

“你们最好一起上,我没什么时间。”他边说边按下短棒,霎时,一道银光从棒内弹出,他手中赫然多了一把细长又锐利的西洋剑。

在英国求学时,他迷上了西洋剑,因此融合了自己从小所学的剑术,练就了一套又快又狠又准的剑法,在祥和会馆,大家都知道“金麒麟”的西洋剑法可是顶尖一流的。

而这把剑是江洵帮他设计的,隐藏式的剑身,好让他方便携带应敌,不过他很少使用,因为平常都有陆力在,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动手。

但今天这情况可惹毛他了,许久没练剑了,他正好拿这些喽啰来热热身。

那八个人楞了一下,轻蔑大笑。“什么嘛?用这种软绵绵的外国剑就想对付我们,真可笑!”

丁略冷冷一笑,背脊打直,左手扠在腰后,右手持剑,右膝微弓,俊逸的身形微晃,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只见他以西洋剑的招式刺、点、挑、划,始终保持优雅的姿态,却招招凌厉逼人。

众人的眼中一片银光笼罩,顷刻间,只听得一声声凄厉惨叫,那八个大汉有的眼睛被刺中,血流如注;有的肚皮被划破,痛得倒地;更有的四肢被剑挑了筋脉,成了废人……

他们八人都惊恐万分,怎么也没想到外表看来斯斯文文的“金麒麟”竟是个身手这么吓人的家伙。

丁略花了不到三分钟就撂倒八个大汉,他自己却毫发未伤,接着,他没有浪费时间,立即转身冲向黑色轿车。

轿车内,杜海生正撕开任无瑕的旗袍领口,色急地吻向她的颈项。

“住手──杜海生!住手──”任无瑕惊怒地尖叫着,却苦于空间狭窄,不但无法反抗,更无法逃脱他铁钳般的大手,只能任凭他的欺凌羞辱。

“要我等这么久却吃不到,你这贱人可真会折磨人,我今晚要|Qī|shu|ωang|是没把你吞了,我“狻猊”的名号就白叫了。”杜海生淫笑地看着她隐隐若现的双峰,血脉愈来愈偾张。

“你这个浑球!真令人觉得恶心!”她气得眼眶发红,厉声痛骂。

“恶心?哼!等你成为我的人,你再去恶心吧!现在,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你的姘头在外面看得可不过瘾……”他狠笑着,低头重重啃咬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更从旗袍下探进去。

“不要──丁略!丁略!”她恐慌得大声喊着丁略的名字,眼泪在脸上奔流,恨不得立刻杀了杜海生。

她怎么会遇上这种人?奶奶为什么要把她交给这种人?

杜海生听她叫着丁略,气得用力又甩了她一个耳光。

“不准叫他!你这个婊子!”

她被打得头晕目眩,耳朵嗡嗡作响,顿时委靡瘫软。

“你再叫也没有用,姓丁的很可能被我的手下打得不成人形了,他没力气来救你了……”杜海生捏住她的下巴恶声恶气地道,但话声刚落,后座车门就被扯开,随着冷风灌进车内,丁略冷飕飕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那可不一定。”

杜海生大吃一惊,马上转身,然而才刚回头,一记重拳就打向他的脸颊,接着,丁略伸出手,将他庞大的身躯揪出后座,摔向地上。

“沪帮的“狻猊”原来是这种货色!”丁略直直挺立,低头睥睨。

杜海生错愕不已,原来自己的身分已经曝了光,那么,丁略也早就知道任无瑕是“辟邪”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手下也一样不济。”丁略讥讽地冷哼。

杜海生这才发现自己的八名手下已被打得七零八落,心头更加凛然。

从丁略只花几分钟就摆平他的手下,以及刚才轻而易举地就将壮硕的他拉出车外的力道,他才发现丁略的身手远比他预估的还要强多了。

“看来我太小看你了,“金麒麟”。”他站起身,擦着嘴角的血渍,暗暗惊心“五行麒麟”的真正实力到底为何。

“错估情势,是个严重的致命伤。”丁略冷峻地道。

“哼!虽然你打赢了我的手下,但可不见得能赢我!”杜海生说着倏地冲向他。

“高估自己,注定要失败。”丁略刷地挥出西洋剑,姿态从容潇洒,但神情却是冷冽迫人。

“哼!找死!”杜海生大喝一声,出手攻击。“狻猊”著名的正是孔武有力的拳法,他不信他会对付不了丁略。

丁略气他非礼任无瑕,更是不手软,招招喂向他的要害。

杜海生的拳虽然刚猛,气势迫人,但两人对上手没多久,他就发现丁略的剑灵活如蛇,防不胜防,一个闪神,便被剑尖刺中手臂,痛得他浓眉一拧,胜负已然揭晓。

“哼!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杜海生震惊地瞪着丁略。

“好说。”丁略并未因此而停止进攻,他身如鬼魅,很快地欺上,连续几个刺击,逼得杜海生节节败退,最后,他长剑一甩,在杜海生的胸口划出一道血痕。

“唔……”杜海生难以置信地连退三步,两眼惊瞪。

打从他成为“狻猊”就从来没输过,没想到今天却败在丁略手里。

丁略一步步走向他,将剑抵在他心脏部位,森然地警告:“回去告诉你父亲,沪帮最好别想和祥和会馆斗,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我才不……哎哟!”杜海生正准备出声,一记拳头又飞快地打向他的鼻梁,他摀住脸向后倒下,鼻血直流。

“这拳是替无瑕打的,从今以后,她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丁略说完,按下剑柄,西洋剑又收回原来的模样,他捡起他的大衣,转身走向车子。

车内,任无瑕已坐了起来,她饱受惊吓,以双手遮掩着自己半裸的身子,仍不停地颤抖。

“无瑕,你没事吧?”丁略疼惜地拂开她凌乱的头发,轻抚着她肿胀的脸颊,焦急地问。

“丁略……”她声音沙哑而微弱,一看见丁略的脸,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走,跟我走!”他用大衣将她裹住,横抱而起。

她虚软地靠在他身上,紧抓住他的上衣,闭上眼睛低声啜泣。

丁略吻了吻她的发丝,拧着眉拥紧她,又是心疼又是气愤。

“别……别想走!”杜海生踉跄地爬起,企图阻止他们,但胸口的剑伤太深,才动了一下就痛得他头皮发麻,弯身跪倒。

丁略根本不理会杜海生,他只想早点带任无瑕远离沪帮的人,因此头也不回地抱着任无瑕离去。

“不准走!给我回来!无瑕是我的……”杜海生气急败坏地大吼,但仍无法阻止丁略带走任无瑕。

“可恶!”他心有不甘,硬是撑起身体,从身旁一名手下的腰上掏出手枪,颠颠簸簸地尾随丁略身后。

““狻猊”,不可以!这样一不小心会伤了“辟邪”,她可不能受伤……”一名手下急忙提醒。

杜海生当然明白任无瑕的重要,沪帮不能没有任无瑕,看好她一直是他的责任,要是让她走掉,他不但脸丢大了,还无法对父亲及所有长老交代。

所以,他要杀了丁略,绝对要杀了他,然后把任无瑕抢回来!

他一步步接近丁略身后,藏身在一棵树后方,慢慢举起枪,对准丁略的背后。

倏地,一道疾风无声无息地袭来,白衫一闪,他手掌一痛,手中的枪已被踢落,接着,他只感后颈一阵巨痛,整个人向前倒下。

“啧,我们家的“总领”好不容易得到了沪帮的“辟邪”,我可不能让你这只“狻猊”来坏了我的好事。”

杜海生努力想睁大眼睛看清楚偷袭他的究竟是谁,但他只隐约看见一个穿长袍,头戴宽边呢帽的男人立在他身侧说话,那声音虽然轻快,但却让人心生畏惧。

最后,他再也撑不下去,在渐渐失去知觉的同时,耳中只残留那人凛然的笑声。

第7章

丁略带着任无瑕回到“麒麟居”,陆力出来迎接,一见到他凌乱的头发和沾了些血迹的衬衫,还抱着狼狈不堪的任无瑕,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他惊声问道。丁略明明去参加个生日晚宴,怎么会弄成这样回来?

“没什么,去拿药箱来。”丁略不想解释,抱着任无瑕直接走向金麒麟行馆。

“是。”陆力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能多问,立刻去拿药箱。

麒麟居里的五行行馆以水、土、木、金、火排列环绕着麒麟王行馆,每个行馆虽相距不远,但皆自成一局,独栋独院,既能互相守护,又保有自己的私密,这是当初方阔设计的重点。

丁略将任无瑕安置在金麒麟行馆内的客房内,疲倦的她已经睡着了,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才解开裹着她的大衣。

大衣内,她的旗袍残破不堪,领襟被撕开,雪白的胸前一片被蹂躏的吻痕,还有细白脸上的五条红肿的指印,那凄惨的模样,看得他一颗心紧紧揪成一团。

绷着脸,他在床沿坐下,温柔地抚着她的发丝,眼瞳里结着冷冽的冰霜。

他该杀了杜海生那只禽兽的!

回想起那短短几分钟杜海生在车上对任无瑕做了什么,他就更加懊悔为什么没杀了杜海生。

任无瑕蹙着眉,动了一下,他倾向前,握住她纤细的手,满脸都是关切。

陆力却在这时提了药箱走进来,他一惊,很快地拉起被子盖住任无瑕,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此刻的样子。

“少爷,你怎么把任掌柜带回来了?这样好吗?”陆力总觉得让一个沪帮的人进入麒麟居不太妥当。

“你出去吧!陆力,让行馆净空,别让任何人进来打扰。”他转身拿过药箱,命令道。

“少爷……”陆力不太放心。

“出去。”他冷冷地重复一次。

陆力闭上嘴,安静地转身走出客房,在大厅守着。

丁略从浴室拿出一条湿毛巾,轻柔地替任无瑕擦拭着红肿的脸颊,以及唇上被她自己咬破的伤口。

突然,任无瑕仿佛被惊醒似的,睁开眼,整个人弹跳坐起,小脸上充满惊惧。

“无瑕,别怕,是我。”他轻唤着她。

任无瑕喘着气,定定地看着他。

“丁……丁略……”她以为她在作梦,作一个可怕的梦。

“没事了,你安全了。”他按着她的肩膀安抚。

倏地,她想起了杜海生的恶行,不禁又打了个哆嗦,感到龌龊又恶心,身子开始不停颤抖。

“别想了,我会保护你的,放轻松点。”他知道她的心已仍有阴影,立刻心疼地拥住她。

“我从小就认识海生了……他竟然……竟然……”这是她最无法忍受的,差点就被一个熟悉得有如家人的人侵犯,这种事比直接杀了她还要痛苦。

“无瑕,别再想了!”他低喝道。

“他竟是这种人,我奶奶竟然要我嫁给这种人,他根本是一个……”杜海生淫笑的嘴脸,还有他令人作呕的气息,不断地在她脑里涌现,像个死缠着她的噩梦般,要将她吞噬。

“无瑕!看着我!”他捧起她的脸,大声阻止她继续反刍那件不愉快的事。

她怔了一下,散漫的目光终于专注在他脸上。

“丁略……”她吸了一大口气稳住自己。

“别再去想那些过去的事,现在,我就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怕,懂吗?”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抚。

“你在我身边……”她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心慢慢平静下来。

丁略的声音,丁略的眼神,丁略的气息,渐渐驱逐了她的恐慌,给了她力量。

“对,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他认真而诚挚地诉说着他的承诺。

“永远?”这个字眼让她陷在冰窖的心又温暖了起来。

“永远。”他说着将唇覆在她苍白冰冷的唇上。

他的“珍珠”不该这样黯淡无光,她应该是温润晶亮,闪着动人光辉的女子,他要唤回她的微笑,她的欢颜,她的热情,他要让她忘记杜海生这个人,只想着他……

她惊颤了一下,但很快地就被他充满爱怜的吻安定了心神,她整个人松懈了,安心了,不再惊慌恐惧,不再忧惶烦恼,只要在他怀里,她就什么都不怕。

他感觉得出她僵硬的身躯变得柔软,于是将她拥紧,更加深了他的吻。

她在他唇舌的煽诱下,张启小口,回应着他舌尖的撩拨。

香甜如蜜的唇瓣,幽香如兰的体香,还有那怯怯地挑逗着他的丁香小舌,在在挑动着他的感官,诱发着早已在他心底蠢动的火苗。

他低叹一声,火热的吻向下移动,从她雪白的后颈,沿着纤细迷人的锁骨,来到令人销魂驰荡的胸前。

“不要……”她倏地推开他,双手环抱着胸口,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已被杜海生弄脏。

“无瑕……”他气息微乱地盯着她。

“别看我,我变得好丑……”她低下头,羞惭地道。

“不,你美得让人意乱情迷。”他的声音充满了欲望。

她怦然地抬起头,在他眼中看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火苗,瞬间,她的身体仿佛已被他的目光点燃,微微发烫。

她想成为他的!这个念头跃进了她的脑中,她却一点也不惊讶,因为她只想把自己交给他,只有他才可以……

“抱我,丁略,抱我……”她轻声道。

他一怔,随即微微一笑,再度将她拉进双臂之中,将她压向床垫,以一记深长的吻来回应她的要求。

他吻到她几乎窒息,才放开她的唇,一路往她的酥胸吻去。

她心中的疙瘩一下子被蒸发了,而且,体内的热度愈来愈高,随着他的吻所到之处,她的身体似乎正在着火。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边抚摸着她的身子边褪去她的旗袍,当她雪白无瑕的娇躯完全展现在他面前时,他屏息得无法移开视线。

散发着均匀柔白的光泽,她就像颗最上等的珍珠,细致完美,圆润剔透,而乌黑的长发正好与她晶白的肤色相称,那纯洁的身形,妩媚的意态,足以焚烧每个男人的心智。

“丁略?”她被他看得浑身轻颤。

“你好美……”他嗄声地道,伸手罩住她一只饱满挺立的乳房轻揉。

“啊……”她敏感地呻吟一声。

这声娇吟,让他体内绷紧的弦应声断裂,他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欲火,低下头,含住手中最诱人的那朵粉红蓓蕾,轻吮吸弄。

她倒抽一口气,又慌又羞,却又不希望他停下来,只能闭紧眼睛,纯粹用身体去感受他。

他的吻陡地变得激狂,边以舌尖挑弄着她的乳尖,手更往她双腿间游移探索,轻触着她那最撩人的热源。

“啊……”她整个人弓了起来,被他亲密的触探惹得骚动难耐。

“哦,无瑕……”他沉迷在她那最炽热滚烫的柔软中心点,不由得加深了指尖的揉抚。

“丁略!”她失声呼喊,觉得自己就要在他的手中融化。

他闷哼一声,退到一旁,卸下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迫不及待回到她身边,搂吻着她。

他们的身体赤裸裸地交缠着,他们的唇也紧紧胶粘着,他们的心则隔着胸腔彼此呼应着对方的节奏,彼此诉说着无言的爱语。

随着身体的厮磨,两人的喘息也愈来愈急促,渐渐的,束缚着她的那层规范的框框碎了,在他的挑逗下,她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热情如火,又风情万种,这时的她,简直令他神魂颠倒,迷醉倾心。

他的指尖在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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