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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女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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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背景?有什么原因?”
  栗宝山倒成了黄福瑞追问的对象。
  “不是县里闹桃色新闻闹得很厉害吗?”栗宝山不得不这样说。
  “噢,你是说那个。那个和他们的免职调离……?栗书记,地委是不是因为那个,才免调他们的呢?”黄福瑞先是疑惑,继而向栗宝山发出询问。
  “好厉害的。”栗宝山在心里说。他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回答:“不是的,他们免职调离的原因,你也是知道的嘛。我是说县里确有那些问题。我也听人们传说,太城县城里有一个祸根女人。”
  黄福瑞不接他这个话茬,同时现出不耐烦的样子。栗宝山只好结束这场谈话,送他出去。
  张言堂走进来,目问栗宝山,栗宝山摇摇头。
  “下面找谁来呢?”张言堂问。
  “叫陈宾海来吧。”
  “好,我去告诉金主任、”陈宾海来了。
  我们在宣布书记的座谈会上,已经见过这位副书记,听过他的激昂陈辞。他是个直来直去的热心人。八年前从部队转业回来,当时他是个正营职干部。回到县里以后,先后当过司法局副局长,民政局副局长、局长,三年前提的县委副书记。直到现在,他还保留着军人的气质,说话不拐弯,执行上面的指示不打折扣,说干就干,热情很高。但有的人说他不合地方工作的套。他操着军人有力的步伐,跨进栗宝山的办公室,还不等栗宝山站起来,就奔到他跟前,向他伸出手,同时叫一声:“栗书记。”
  栗宝山赶快起身,握住他的手:“老陈同志,你来了!”
  陈宾海不坐沙发,就在栗宝山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注目着栗宝山,等候他发话。
  栗宝山微笑着看看陈宾海,感到陈宾海可亲可信。他说:“找你来,是想跟你个别坐一坐,聊聊情况。”
  “我懂得票书记的意思。我有啥说啥,说的不到的,栗书记提出来,我再补充。”陈宾海不等栗宝山询问,便说了起来。他所说的,正是栗宝山想知道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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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栗书记首先需要了解的是太城县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因为不先把那些问题解决了,今后栗书记也难待得住。上午杨部长讲的,实际就是这个意思,只是在那个场合不便讲明就是了。为什么三个书记都在这里待不住?还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城县的风气坏透了,好多人上了班不是干工作,谋事业,而是拉关系,办私事,胡说八道。特别对男女作风问题。加油添醋,炒得火热。主持工作当领导的,不知是屁股上真有屎,还是看不透,没魄力,硬是不采取坚决果断的措施,任其发展,蔓延。弄得县里样样工作上不去。栗书记,我给你提个建议,你一定要对个这问题弓!起高度重视,一定要首先解决这个问题。”
  “传的那些桃色新闻,是真有其事呢,还是有人给编造的。”粟宝山问。
  “我看绝大多数,百分之八十、九十是有人给编造的。”陈宾海回答。
  “那就是说,有百分之十到二十属于真有其事?”栗宝山紧跟着问。
  “我是这么估计。常言说,无风不起浪嘛。当然了,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谁也没有在被窝里捉住人家,不能下定论。地区派了好几拨工作组,不是都不了了之吗?因为没有证据呀,现在又不是搞极左那阵子。地委免职调离还是正确的。虽说没有证据,可全县嚷成了一锅粥,他们的威信扫地,已没有办法带领大伙工作了。地委不提这事,说是工作需要,也是正确的。”陈宾海回答说。
  栗宝山想了一下,犹犹豫豫地又问:“那个祸根女人,到底是……?”
  “她确实很漂亮,应该说非常非常漂亮。我当兵是在上海,后来去过北京、天津、哈尔滨、苏州等许多大城市,见过很多很多好看的女人,但都比不上她。”陈宾海一听问那女人,立刻不假思索地这样说。军人出身的陈宾海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灵。他实际是一个感情很丰富的人。只是表面上常以不为女色所动的严肃面孔出现。那一回,当他第一次见到银俊雅的时候,他破天荒乱了方寸,并向银俊雅投去倾慕的目光。过后,还做过多次开心而荒唐的梦。他以上所说,是他的真实感受。
  栗宝山听了,很是吃惊,不由得流露出向往的神情,同时问:“是吗?她真是那样漂亮?”
  陈宾海很注意地看着栗宝山,他忽然变得振振有词地说:“古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说要看是哪个阶段的英雄。如果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尤其是一个党的领导干部,也过不了美人关,那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一个真正的党的领导干部。当然,更不是党的英雄。你说是不是?”
  “是是。”栗宝山赶紧说。
  “所以……”心直口快的陈宾海想提醒栗宝山,但面对着他,还是犹豫地把话打住了。
  栗宝山说:“你放心,不管她是有仙女一般的容貌,还是有狐狸精一般的手腕,都休想在我跟前得逞。在这个问题上,我的决心比钢也硬。”
  “这就好!我相信你。”陈宾海很激动地握紧拳头说。
  “把那个妖精赶走,或者下放到最远的乡里去,叫她没有在县上祸害的可能。”他提出这个建议。
  “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栗宝山情不自禁地说。
  “你也这么想?实在太好了!”陈宾海激动得站了起来。
  栗宝山一转念,又问他:“你刚才说有百分之八十到九十的桃色新闻,是一些人编造出来的,这些人究竟是谁呢?”
  对于这个问题,陈其海却作不到快人快语。他想了想,回答说:“究竟是谁,还不能钉对钉铆对铆地说出是张三李四。但我可以凭着自己的感觉说出怀疑的对象。当然,这是对你讲,要是换另外任何一个人,我都是坚决不讲的。我认为,黄福瑞、贾大亮和王明示,都有可能干这种事。黄想当书记没当上,心里不高兴。贾想当县长,位子腾不开,泡了汤,也不高兴。别看王是纪委书记,满口马列主义,实际上心术不正,最爱算计人,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当然,在传播的过程中,也有老百姓添枝加叶的演义。不过,可以肯定地说,如果没有人在背后存心制造,鼓捣,是绝对闹不起来的。”
  栗宝山想了一想,又问陈宾海说:“那你说,对这方面的问题,又该怎么办呢?”
  陈宾海回答说:“我认为,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除根。
  只要我们把那个祸根女人的问题解决了,这方面不必再去理他们。因为毕竟是怀疑,你对他们能采取什么措施呢?他们又都是领导,弄不好会适得其反,倒给以后的工作惹下麻烦。“
  栗宝山听着陈宾海的话,觉得有道理。
  和贾大亮的谈话,用的时间最长,一直谈到吃晚饭的时候才结束。因为贾大亮对栗宝山表现得十分亲近,十分殷勤。他是问一答十,好多栗宝山没有问的,他也作详细细地汇报一遍。只是,对栗宝山最关心的那个问题,他除了继续空谈内因和外因的关系,把责任影射到三个免职书记的身上外,别的任何具体的事实都不说。通过这次谈话,他给栗宝山留下的印象是,此人城府深,不好把握,可能是他最难对付的一个。
  根据陈宾海提供的情况,在和王明示谈话的时候,栗宝山特别注意他说的每一句话,以及他的每一个表情。王明示非常谨慎,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符合他的纪委书记的身份。
  当栗宝山间到那个方面的问题时,他很客观地汇报了他所了解的情况。这些情况栗宝山下来前就知道。而且,这些情况知道不知道,对栗宝山来说,完全没有什么价值。栗宝山想知道的不是这些,可除了这些,王明示不作任何一点主观上的分析和判断。他所说的话,都是组织上说过的话。他从始至终是一副冷静的、客观的、公正的面孔,一切都用事实来说话,在没有查实事实的情况下,他只说过程,只说情况,不下任何结论,既不说免职的三个书记有什么问题,也不说那个女人有什么问题,更不说有谁在背后捣鬼。
  栗宝山忍不住地问他:“你说,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他听了栗宝山的问话,感到惊奇,似乎是无可奈何地笑一笑说:“怎么办,那怎么说呢?反正纪检部门是干这个的,想躲也躲不了。过去,太城县这方面的事,主要都是由地纪委管着的。”
  栗宝山明白他的意思了,今后要是还有人告状,纪检委还是要查,责任不是在县里,而是在地区。
  这不是在向他打招呼吗?
  栗宝山想,要对那个女人采取措施,无论如何应该听一下纪委书记是什么态度才好,所以他问了他,他听了更加惊奇地说:


  “对她采取措施?!我们没有查实人家有什么问题,怎么能对人家采取措施呢?那不等于又制造冤假错案吗?”
  栗宝山听了哭笑不得,只好敷衍地作些解释,以缓和气氛。同时,以夜已深了为由,结束了跟他的谈话。
  第二天,又相继眼金九龙、董玉文、李万月和几个副县长个别谈了话。结果,都不理想。这些人好像事先在一起商量过,口径完全一致,除了汇报自己分管的工作,别的一概不谈。你要问,都说不知道,不了解。
  栗宝山原定到县以后,用三五天时间放第一把火,解决那个祸根女人的问题。现在,两天时间已经过去了,他回顾一下两天来跟领导层谈话的情况,除了陈宾海支持他的想法以外,别的人都没有对此表示支持,有的人甚至持坚决的反对态度,这情况让他感到焦虑不安。如果他的这个意见得不到大多数领导成员的赞成,是很难实现的。就算他搞一言堂,强行通过了,也不会有很大的力量。要是那个祸根女人闹腾起来,没有人给他顶挡,那不等于他一个人引火烧身,以后的事还怎么干呢?这时候,他真正感到了形势的严峻。
  经与张言堂商量,决定从群众里面寻找支持。
  于是,从第三天开始,栗宝山带着张言堂,开始走访县直各单位。他们想,如果县直广大干部群众对解决那个祸根女人的问题有强烈的呼声和要求,那他们就不怕领导层设置障碍,他们就有了坚实的基础。可是,情况让他们更加焦虑。县直单位的干部职工全对他们敬而远之,不管到什么地方,那里的人们能闻讯逃开的全部闻讯逃开,实在逃不开,被他们堵在屋里的,都是正襟而坐,一言不发。要问他们有什么意见要求,全说没有什么意见,也没有什么要求,一切都好。第一天走访一天是这样,第二天走访一天还是这样。
  第三天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他们来到民政局。这是他们走访剩下的最后一个县直单位。
  当他们朝着民政局的那排房子走的时候,大院里的每一根神经几乎全都紧绷了起来,因为那个女的就在民政局上班。在他们往民政局走的过程中,院里行进的人停止行进,办公室办公的人停止办公。凡能看见他们的眼睛,全都注视着他们,周围一下子静得出奇。在他们进了民政局以后,消息霎时间传遍全城。
  民政局的人虽然从窗户里看见他们来了,但谁也不走出来迎接他们,连局长也是一样。因为栗宝山还没有在公开场合跟大家见面,又不让县里的老领导带着,他们即使认识是他,也装不认识。张言堂只好把栗宝山领进局长的办公室介绍说:“这是新来的县委书记栗宝山同志。”
  “啊呀!是采书记呀,您好您好,欢迎欢迎。”名叫李增林的民政局长听说马上从椅子上跳下来,表示欢迎地说。实际他早就认识栗宝山,却要装出在这之前不认识的样子来。
  栗宝山握了一下李增林伸出来的手说:“我下来走一走,和县直单位的干部见见面,随便跟大伙聊一聊。”
  李增林给栗宝山和张言堂让座倒水以后说:“栗书记刚来就深人到单位看望我们,实在让我们感动,难得呀。昨天就听说栗书记下来了,我们一直等着,还以为栗书记不上我们这里来了呢。”
  栗宝山说:“县直单位都去了,你们民政局是最后一家。”
  “是吗?最后到我们民政局,可得多坐一会呀。”李增林说。随后问:“栗书记,是不是我先把局里的情况汇报一下?”
  张言堂说:“局里的整个情况先不说了,等以后再安排时间说。栗书记这次下来主要是想听听大伙有什么意见和要求。”
  “那好。怎么听?是召集到一块,还是……?”李增林实际已经知道栗宝山到各单位是怎么谈的,可他还是这样问。
  张言堂告诉他:“不用召集,一会栗书记到你们各科室转一转,随便跟大伙聊一聊。你忙你的,不用陪着。”
  “好,我知道。”李增林笑答道。在他那笑里,好像隐藏着许多意思似的。
  坐了不多一会,他们便从局长办公室里告辞出来,到各科室里去。这里不像别的单位,没有人闻讯躲避,大家都在屋子里等着看这位新来的书记。他们看栗宝山的眼光叫栗宝山感到受不了。但是,有一点跟其它单位一样,这里的人对栗宝山也是敬而远之,也是不肯说话,问他们有什么意见要求,也是回答说没有什么意见,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在回答的同时,全都含着意味深长的笑。
  在挨科室走的过程中,栗宝山和张言堂十分留意,想看一下那个祸根女人究竟是一副怎样的尊容。粟宝山想看见她,又怕看见她似的,心裹着实有些紧张。然而,把所有的科室都转完了,在看到的八个女子中间,有三个比较年轻,有几分姿色,可也不是那么娇艳折人。栗宝山很难判定是其中的哪一个,当时又不好问她们各人的姓名。
  “那个女的今天不在。”离开民政局以后,张言堂小声对票宝山说。
  “不在?你怎么知道?”栗宝山问。
  “我问了民政局一共有三十二个人,今天我们见到的,加上局长副局长,总共刚好是三十一个人。所以,那个女的肯定不在其中。再说,我们见到的那几个……”张言堂不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相信栗宝山也是有眼力的。
  “嗯。”栗宝山听后,肯定地点了一下头。
  这天晚上,栗宝山和张言堂一直商讨到深夜。打算放的第一把火,在领导层没有强有力的支持,到群众里面寻找支持的努力也告失败,到底该怎么办呢?到县已经四天了,再拖下去时间不允许,也有负众望。而且他们认为,这把火必须放,不能不放。只有放了这把火,才能表明他们的决心,也才能消除祸根。不放这把火,别的事也难起头。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要放也有很大的风险。两个人权衡来权衡去,最后决定还是放。决定明天召开常委会,提出这个问题。不管常委们有多少人反对,栗宝山都予以拍板。他们认为,只要决定一作出,绝大多数群众会欢迎的。在这之前群众之所以不敢说,是不了解新书记的底,是怕某些人给小鞋穿。一旦县委作出决定,群众心里有了底,也就不怕了。
  “干!就这样定了。”栗宝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坚定不移地说。
  三、密谋
  在栗宝山找人谈话,寻求支持,准备放火的同时,县里头的逆反势力也在加紧研究他们的对策。
  贾大亮是这股势力的核心人物。在他的周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子。这个圈子是多少年自然形成的。虽说没有什么明确的纲领,但共同的利益使这个圈内的人办起事来,心领神会,配合默契,具有相当可观的能量。多年来,太城县里的局势,实际是由他们左右的。但他们并不满足。他们要求实际和形式的一致。要求消除一切障碍。要求解除一切后顾之忧。甚至图谋走出太城,走向全区、全省。“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正应了这么一句话。所以,早在五年以前,当时的县委书记年龄到线退下来的时候,他们就认为接替的人选应该是贾大亮,最起码也应该让贾大亮当县长。这样,他们的人还可以提副县长、局长等等。不料,地区竟然无视他们,不听他们的呼声,从外面派了一个书记来,惹得他们好恼火。他们便想方设法进行抗争,结果就选定了那个女人。就把那个书记撵走了。可地区依然派,依然不提他们的人。于是,第二个第三个又被撵走了,现在又派来了第四个。当他们得到第四个要来的信息以后,曾经进行过认真地研究。当初有两种意见。一种意见认为,应当采取缓和的策略,先积极支持和维护新来的书记,尽量取得他的信任,适当挤对挤对黄福瑞,让黄和地区早下决心,把黄调到地直去,使贾大亮接替县长的职位。这样,既能缓和县里的矛盾,也能缓和与地区的矛盾,比较稳妥。因为已经撵走了三个书记,再那样干,太冒险。虽说没有把柄抓在地区手里,但地区对他们有看法是明摆着的。尽管地区乔副专员支持他们,但乔副专员不管人,人归地委组织部杨部长管。要是惹怒了杨部长他们,把他们谁撤了,或把他们的人交流到别的地方去,那可就不好了,说不定会引出大祸临头的。另一种意见认为,还是过去的办法好,缓和虽有道理,但并非良策。因为新来的书记一旦站稳了脚,他很可能把他们作为整顿的对象。想让他推荐贸大亮当县长是不切实际的。既然已经走到了这地方,就只能进,不能退。不管地区有什么看法,总得有证据方能成立。认为是不应当害怕的。两种意见争持不下,贾大亮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好决定来了再说,走着瞧。因此,在这几天里,他们随时都在看动向,听信息,研究需要采取的对策。
  这一天下午,贾大亮不到下班的时间就离开机关,回到家里。他想在家里沉沉静静地想一想究竟该怎么办?在办公室,他无法静下来想。那些讨厌的人,一会一会地去。不是去汇报请示工作。这个他们明白,知道他这会的心里没有工作。他们是去向他表惋惜,鸣不平,说安慰话的。几天以前,这些人就曾去过他的办公室和家里。那时都说他要当书记、县长,提前祝贺的,说早该如此的,说他怎么怎么有水平怎么怎么能干的,气氛可谓热烈。几天以后,还是这些人,说话的声音低了八度,哭丧代替了笑容,气氛又低沉,又悲哀,又压抑,使他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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