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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蕾有那样的爸爸真是可怜,虽然他不知道他是如何逼她就范,但他会保护她一生一世。
“我就是知道,因为……”她从灵魂深处吐露吃语。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清晨,送报生的摩托车从窗下骑过,惊扰他的美梦。
他转过脸,看着甜美的脸庞,小心翼翼地从她的颈下抽出他的手臂。
轻手轻脚地溜下床,关上浴室的门隔住声响,扭开莲蓬头,一边等水温变热,一边转动手臂。谁说男人把手臂当枕是浪漫的行为?他想说的人的手臂肯定是义肢,他的手臂被她枕了一晚,比举哑铃举一晚还酸。
冲好了澡,穿上轻便的休闲服,风鹤立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门,拿出鸡蛋和火腿片。他昨晚在她洗澡时下楼,不是真的要回家,而是去买今天的早餐。
围上围裙,扭开炉火,放好油,等待油热,蛋壳在锅沿轻轻一敲,金黄的蛋黄和透明的蛋白完美地落到油上,煎好四颗蛋,然后再煎火腿片,分别盛人两个盘子内。
不过,他突然走到客厅,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只他从家里带来的绒盒;在驴蛋事件落幕后,他就决定这么做——向她求婚。
打开绒盒的盖子,璀璨的钻石戒指像是在向他骄傲地展现光华,这是他爸向他妈求婚时用的。
那时,他爸的事业小有成就,娶了他妈之后开始飞黄腾达,他妈认为这是带来好运的神奇魔戒,坚持当他风家的传家之宝。
回到厨房,他将戒指藏在荷包蛋下,满心欢喜地要给她惊奇。
接着他又泡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牛奶,再逐一将早餐端到餐桌上。
这时林蕾已经闻香醒来,穿着他的毛衣,长度遮到她的大腿上,光着脚,像只看到红萝卜的大兔子,跳到桌旁,手指才刚夹起火腿片,手背冷不防地被敲了一下。
“去刷牙洗脸,脏娃娃。”
“是,老妈。”
她吐了吐舌,趁他骂她以前,躲到浴室里。
“你动作快一点,我还要赶去上班。”
他有点等不及。
她满嘴含看牙膏泡沫说:“那你不会先吃吗?”
“我要你陪我。”他孩子气地撒娇。
“要不要我喂你吃?”
她嘴硬,但心却是柔软甜蜜。
他一待她坐下,便走过来替她围餐巾。“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对我这么好,该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她提高警觉地注视着他。
“我昨晚就已经变成黄鼠狼了,你忘了吗?”他暖味地强调“狼”那个字。
她娇羞地低下头,却挑嘴地说:“蛋黄是生的,我不敢吃。”
“生的才有营养,不准不吃。”
他快成为急死的太监。
“你怎么又变成暴君了!”她眉头皱起来,感觉到他有些不寻常。
他牵拉着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小姐,我是为你的健康着想。”
“你比我老妈还罗嗦。”
她勉为其难地又起第一个荷包蛋吃。
“吃快一点,还有一个荷包蛋。”
他急切地催促她。
“好恶心,只吃一个行不行?”她讨价还价。
他佯装火冒三丈。“你是不是还想看我发脾气的样子?”
“我吃,我马上吃……”她又起第二个荷包蛋的同时,整个人愣住。
一层蛋黄覆盖在镶了有拇指头般大圆球的戒指上,虽然没有光芒万丈,但她相信盘子里的绝不是玻璃球,而是颗大钻石;难怪他要做早餐,难怪他要逼她吃生蛋黄,为的就是这一刻,给她意外惊喜……
可是,这枚戒指的意义是什么?昨晚的夜渡费?还是订情戒?
前者当然是不可原谅,她听说有钱男人都是用昂贵的礼物打发一夜情,难道他心里想的是结束?但他的眼眸里有深情,后者的可能性大增,不过她并末因此感到狂喜。因为他订情的对象不是她而是向蓓,她总不能用向蓓的名字答应他吧……
她的双眉困烦恼而纠结在一起,真相如鱼骨梗在她喉咙里。
“你怎么毫无反应!”他轻轻地皱起眉头。
她装傻地问:“怎么会有一枚戒指在这?”
“你想呢?”他眸里透出绵绵情意。
她促狭地说:“这颗蛋的母亲是只金母鸡。”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他严肃地板着俊脸。
“你干嘛送我这么名贵的礼物?”他的表情令她神经紧绷。
“你想呢?”他以为她在玩捉迷藏是为了考验他的脾气。
她把盘子推到地面前。“我不能要,不然我昨晚的行为形同妓女。”
“你想到哪里去了,小傻瓜,我是在向你求婚。”他又把盘子推回去。
“我……我真的可以嫁你吗?”她的双唇和声音都在颤抖。
“你只要把戒指戴上去,就是我的老婆了。”他柔声说道。
看着盘子,林蕾心事重重,她很想立刻戴上戒指,但是她的手仿佛被铅球系住,怎么抬都抬不起来;她的视线移向他焦急的俊脸,试了好几次,可是仍然开不了口,她好想大声告诉他,她不姓向,她姓林……
他以为是他求婚的方式不够浪漫,便绕过桌子,将她抱了起来,他坐在她的椅子里,将她放在他腿上,冒着短髭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你怎么了?”
“我的心好乱。”她双手环住他的肩膀,紧紧地倚偎着他。
“愿意谈谈吗?”他想他知道她心乱的原因了。
她深吸一口气才说:“你真的愿意娶我——向蓓?”
“我当然不愿意娶向蓓,”他正色地说。“我要娶的是林蕾。”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吓一跳,眼睛睁大地看着他。
他气定神闲地说:“雷骘见到你的那天。”
“你当时为何不拆穿我?”她百思不解。
“我等你自首。”他叹了一口气。“你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无法说,我不能说……”眼泪刺痛了她的双眼。
他用力地搂紧她。“别哭了,每次看你哭,我的心都好痛。”
“我也是一样,每次看到你对我那么好,我就心痛想哭。”她哭得更大声。
他拿起她胸前围的餐巾,呵护地擦干她的泪水。老天,他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不哭?对她不好,她会哭,对她好,她也哭,看来他必须尽快适应自己娶了一个水做的新娘子。“告诉我,你有什么把柄落在向立夫手上?”
“我妈妈的骨灰坛,被他藏了起来。”她哽咽地说。
他咬牙切齿地说:“可恶!我去帮你向他讨回来。”
“你别去,他会向你勒索天文数字的钱。”她阻止他地摇摇头。
他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只是钱而已,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的快乐。”
“不,我不甘心他达到目的,这样我反而会觉得更不快乐。”她坚持。
他想了一下,她说的没错,向立夫不愧是老狐狸,看准了他会为了娶她不计任何代价,但骨灰坛是一定要拿回来的,不然她这一生都会有阴影,就算嫁给他也不会得到全部的快乐。“我有办法,只要叫衣笠雅人出面就行了。”
“衣笠雅人是谁?他真的拿得回骨灰坛吗?”
“他是我朋友,日本名侦探金田一的曾外孙。”
“你真好,为我做那么多事。”她感激地朝他的脸颊啄了一下。
“那你还不快把戒指戴上!”他以为心中的重石头搬开了。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盘子,有意吊他的胃口。“我不要。”
“你说什么?”他的脸色阴沉有如超级台风。
“上面都是油和蛋黄,怎么戴?”她挑剔地噘着嘴。
“我马上拿去洗干净。”他任劳任怨地把盘子端进厨房。
“要用沙拉脱洗,你上次洗碗只用清水,害我又全部重洗一遍。”
其实他在美国根本没洗碗打工过,他只是想表现自己是新好男人,不过还是露出马脚,被她识破他甜蜜的诡计;但可别以为他认输了,洗好戒指,一等她戴上去,他立刻把她抱到床上,用男人的方式惩罚她、吊她的胃口……
他要好好地折磨她,延长前戏,亲吻她娇躯的每一寸肌肤,在她不停发出呻吟时,他却一点也不着急;直到她苦苦哀求他,将她带到一层又一层狂喜的高峰,以排山倒海之势吞没她,也吞没他自己……
☆☆☆。4yt。。☆☆☆。4yt。。☆☆☆
从昨晚到早上,除了早餐之外,他们其他时间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
她羞红了脸会在床上,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连太阳下山都没发觉;门铃声突然响起,她慌乱地套上他的毛衣,这才发现已经五点多了,真可怕,她居然发呆了一个下午。
赶到门口,还以为是他提早下班,打开门,一大束的红玫瑰映入眼帘。
刚把玫瑰花插到水瓶里,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她拿着话筒,甜蜜的声音如一道热流灌进她耳里。“宝贝,你在干什么?”
“插花。”她好想整个人钻进电话里面,热情地拥抱他。
“有没有想我?”他压低声音,但甜蜜的威力不减。
“没有,想你干什么?”她顽皮地捉弄他。
他咕哝地抱怨。“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
“你的声音好小声,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她故意的。
“我不能太大声,我已经被骂了一整个下午了。”他唉声叹息。
因为他早上没去上班,赶到公司时又一副没睡饱的模样,更糟奇+shu网收集整理的是下午和外国客户谈生意时,他居然打嗑睡!?所以他被他爸骂成臭头,不过他没忘了她的事,他已经打电话给衣笠雅人,要他尽快来台湾一趟。
她替他不平地问:“谁那么大的胆子敢骂你?我去找他算帐。”
“好啊,你现在赶来我公司,骂我的人是我爸爸。”他考验她的应变能力。
“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她立刻转移话题,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他无奈地说:“我被我爸罚加班,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要不要我来陪你加班?”她一刻也不能没有他。
“晚上九点,带葡式蛋塔来。”他欣喜若狂。
挂上电话,她迅速冲到浴室里冲澡,然后花很长的时间打扮。上次他们去看电影,在电影开场以前,他带她去买了好多女人的必需品,有衣服、香水、化妆品。还有内衣裤,她当时还偷偷买了一件时下最流行的丁字型内裤,但她一直没有勇气穿,不过她现在勇气十足,手指指看镜中人,小声责骂她是——狐狸精!
在乳沟处喷上香水,她没穿胸罩,直接穿上一件象牙色的丝质紧身洋装,光滑的衣料使她曲线毕露,她对着铺里的女人眨了眨眼,她此刻的模样比蛋塔还令人流口水,没错,她就是要勾引他,看看他会不会变成狼人?
踩着新买的高跟鞋,在镜前走来走去,力求走路姿势完美,当她看到镜里的女人每走一步,胸部就会为之一颤,她高兴地露出狐狸精似的媚笑。
八点钟一到,林蕾穿上长度及膝的大衣,昂首阔步地走出去。
到了公司,办公室只留下走道的照明设备,指引她走向总经理室。一推开门,没看到他的人影,正在奇怪,一双手突然从门后伸出来,紧紧环住她的纤腰,吓得她手中的蛋塔盒差点掉在地上。
她佯装不悦地指责。“你要吓死我是不是?”
“你迟到了十分钟。”他接过蛋塔盒,像扔篮球般扔到桌上。
“我跑了好几间蛋糕店,才买到你要的葡式蛋塔。”
“外面很冷吗?”他看她穿那么厚的大衣。
“你抱我抱得那么紧,快把我热死了。”
他纳闷地扳过她身子。“你今天怎么老是说死字?”
“因为我紧张得半死。”她推开他的手,颤着手褪去大衣。
“你真美。”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挺立的胸部,感觉到欲火烧的全身。
“快去吃蛋塔。”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的脸都红了。
他吸了吸鼻,发出低沉富磁性的笑声。“你还喷了香水!”
“买着不用,难道要放着发臭?”她若无其事地反驳。
“你故意勾引我!”他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浑圆。
“我没有,是你自己发春。”她浑身轻颤地娇笑。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谎,我要惩罚你。”他把她推到沙发上。
他们的双唇纠缠着吸吮,时间和地点部不重要,在忘我的境界中,双手从拥抱对方的身体变成探索和抚摸,爱在一瞬间化成熊熊烈火,几乎将他们燃烧成灰烬。激情席卷,他的手撩高她的裙摆,一触到她的内裤,他突然抬起头,离开她的唇,往下面一看,见到红色性感的丁字型内裤,他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的手指钻了进去,勾起线一样的细带,往她大腿褪下去……
这时,门外却传来脚步声,两人同时吓一跳,她赶紧拉回内裤,他则是用身体阻挡她白皙的大腿。
门很快地被推开来,一声清朗的男音响起。“鹤立,我来了……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门很快地又被关上。
风鹤立见林蕾整好衣服,不情愿地走到门外。“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是你叫我尽快赶来见你的。”衣笠雅人一脸无辜。
“你要进来以前,不会先敲门吗?”风鹤立冷声质问。
衣笠雅人反问,“我们以前进彼此的房间,哪一次敲过门!”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风鹤立气得往他额头上狠敲一下。
“我三十分钟后再来,这样可以吗?”衣笠雅人抚着头,一脸可怜兮兮。
“三十分钟不够。”风鹤立洋洋得意地抬高下巴。
衣笠雅人发出嗤鼻声。“你有这么行吗?”
“不信,你可以问我末婚妻。”风鹤立正想推开门。
“未婚妻?你不是很讨厌她吗?”衣笠雅人露出百思不解的表情。
“她不是我以前的未婚妻,是新的。”风鹤立拉着衣笠雅人走进房里。
“你好,我叫衣笠雅人。”衣笠雅人友善地伸出手,但被风鹤立吃醋地拍开。
“我是林蕾,很高兴见到你。”
林蕾礼貌地报以微笑。
“太好了,你不怪找打扰你们的好事。”衣笠雅人有意促狭。
“我们刚才没干什么,鹤立在帮我找隐形眼镜。”林蕾作贼心虚地解释。
衣笠雅人露齿而笑。
“我也来帮忙,助人为快乐之本。”
他的视线大胆地打量林蕾,而且公开流露对她的赞美。只不过他不敢看太久,一来是因为她的穿着太性感,他不好意思吃冰淇淋;二来是因为他身旁站了一个醋坛子,他的鼻子向来比狗还灵敏,闻到一股酸味。
“隐形眼境是掉在沙发上,还是你身上?”衣笠雅人明知故问。
林蕾尴尬得不知该如何回答,说时迟那时快,风鹤立从衣笠雅人背后搂住他的肩膀,把他拖到办公桌旁,和林蕾保持安全距离,冷声警告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多管闲事,已经找到了。”
衣笠雅人的视线移向桌上的蛋塔盒。“好香的味道!”
“是蛋塔。你要不要吃?”林蕾跟着转移目标,她还满喜欢他的。
“我跟鹤立一样,都喜欢吃蛋塔。”衣笠雅人伸手正要染指蛋塔盒。
风鹤立飞快地把蛋塔盒移开。“要吃你自己不会去买!”
“你真小气!”衣笠雅人瞪大眼睛,很不高兴。
“这是我未婚妻买的,恕不割爱。”风鹤立扮鬼脸地吐舌。
“我又不是要吃你未婚妻,你干嘛把我当贼防!”衣笠雅人哇哇大叫。
看他们两个有钱的公子,为了一盒蛋塔争得你死我活,林蕾的嘴边泛起一抹甜笑,心里想着如果驴蛋是女孩子就好了,她就会把他介绍给驴蛋。
不过她又想到另一个人——跟她八字不合的雷骘。对了!她想到整雷骘的好办法,叫驴蛋来纠缠雷骘,谁叫他三番两次跟她作对,她就让他尝点苦头。
可怜的雷骘,明明是她的救命恩人,却误被当成仇人,都怪风鹤立抢去他英雄救美的功劳,这时的雷骘,耳朵正无缘无故的发痒,而且怎么样都止不了痒,只好跑去医院看耳鼻喉科……
“废话少说,这包资料你拿去,快点滚吧!”
“真无情,老朋友见面,连一个蛋塔都不请就赶我走。”
“你赶快把事情办好,以后我会请你吃一百个蛋塔,吃到你吐为止。”风鹤立一边说,一边像押解犯人似的将衣笠雅人推到门外。
衣笠雅人感到伤心欲绝,为了风鹤立的一通电话,他如同接到圣旨般,大老远地从日本飞到台湾,他咽不下这口气。“对了,帮我跟你末婚妻说,她的衣服很漂亮。”
“你是不是希望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风鹤立气得火冒三丈。
衣笠雅人耍嘴皮地说:“别发那么大的火,我是羡慕你将来婚姻幸福。”
“你再不滚,我就请你吃拳头!”风鹤立一副要揍人似地卷起衣袖。
“风鹤立,我今天总算认清你的真面目,有异性没人性。”衣笠雅人像蚱蜢般跳开一大步。
可别看风鹤立现在瘦巴巴的,当年他是大胖子时,可是“黄色炸药”中最会打架的,被他一拳打中,就算没有肚破肠流,少说五脏六肺也会移位。他还是躲他越远越好,犯不着自讨苦吃,不如去买蛋塔找雷骘一起吃。
第七章
幸福如蜜酿的红枣,在林蕾的心里散发着甜蜜的滋味。
婚礼的脚步渐渐近了,风爸和风妈都很喜欢她,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抱孙子。
白天,她从风鹤立温暖的臂弯中醒来,做好早餐,然后催促着爱人起床,一起共进早餐;接着再送他到门口,两人依依不舍地拥吻五分钟,才放他去上班,之后她再亲手搓揉他的换洗衣服,忙完家事,再回到残留着温暖的被窝里睡回笼觉。
由于风妈要她保养双手,所以她现在不用烧菜煮饭。不仅如此,每隔两天,风妈就会叫司机开车来载她去美容沙龙,从头保养到脚;而且每天中午,风鹤立都会赶回来带她去外面吃饭,他得到风爸的允许,下午可以迟到一小时。
这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她知道这种快乐会无限延长下去……
一声急遽的门铃声响起,她走到门边,从猫眼望出去,看到向立夫气急败坏的嘴脸,她手捂着耳朵不想理他,但他变本加厉地又踢又敲着铁门,剧烈的吼叫声在空中回荡。“开门!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她怕吵到左邻右舍,拉开内门,隔着厚厚的铁门。“你想干什么?”
“把门打开,我要进去。”向立夫不知耻地以父亲的威严命令道。
她嘲讽地说:“对不起,屋主不在,我不能随便放狗进来。”
“你说什么?我是你爸爸,你居然把我当狗看!”他气得声音发抖。
她有条件地说:“要进来可以,除非你把骨灰坛还给我。”
他嗤鼻冷哼,“你别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