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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宠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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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就坐在她正对面,这时还含了笑意看她,德妃似乎惊着了,抖了一下才把袖子放下,接着说,“便是这副了,粗粗看来也是相似的。只那水晶玉镯实在珍贵,臣妾如何敢伸张,便让底下的丫头细细找了,便是库里都反复翻了好几遍也找不着了。臣妾没有及时向皇后娘娘禀告是臣妾的错。

    “只这毒害皇嗣,谋害宫妃的错是臣妾万万不敢认下的!”

    还不等皇后开口,淑妃就开口了,她还是噙了点笑意,不过话却是对着皇后说的,“娘娘您看,这德妃说了这么多不外乎就一句话,这镯子呀她前些日子刚刚不见,偏偏今儿就叫人搜到了,明显就是陷害嘛。”皇后娘娘却不答话,她似乎也不等皇后说话,“可德妃你也是有意思的,皇后娘娘仁慈便说没有十足的证据没法论你的罪,只你自己也得清楚才是。”

    她收了笑意,“若你没那十足的证据证明这镯子不是你拿来收买那长秋的,没证据证明那叫长秋的不是你事后便杀人灭口还殃及全家的。你便别在这儿喊冤,半点不中用。”

    淑妃字字戳了心,那德妃本就恼的脸色发红,这时更是喘着粗气看着淑妃,半天移不开眼。

    莫嫣然不过一晃眼,就听那德妃的丫头叫起来,“皇后娘娘开恩啊,德妃娘娘昏过去了!”

第39章() 
既是德妃厥过去了,便不能再审。皇后便罚了她禁足,让她守着德阳宫。

    莫嫣然看了一场闹剧回了怡和殿只觉得浑身都酸痛,趴在塌上让且柔给她揉背。清浅去焚了香,莫嫣然闻了觉得身上松乏不少,味道也不难闻,她向来不喜欢熏香,可却觉得这味道自然无比,一时间也讨厌不起来,便问,“清浅,这香是新的?”

    清浅停了手,“是,娘娘不喜欢?”说着就要灭了,莫嫣然止住了她,“没,这香熏的倒不像往常的叫人头晕。”

    清浅笑起来,“那可不是,御赐之物也是旁的那些能比的?”

    她微微睁了眼,“御赐?”

    “可不是。”且柔也在她身后笑道,“陛下知道娘娘不喜用旁的那些香,便使了人送了这九和梦恬来,说是宜安神,陛下还让太医院的来看过,这香对娘娘的身子无碍,咱们才敢点了的。”

    “难为你们了。”

    清浅弄好了便出去净了手,才进来就听到她说这个笑嘻嘻的开口,“娘娘哪里话,娘娘这般好伺候若奴婢们还不找些事儿做,那才真真是无趣了呢。”

    莫嫣然也笑,她手交叠着搭在下巴下头,一边吩咐,“稍稍用力些。”

    疏影端了茶过来,她便让她伺候着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又听且柔才问,“今儿那淑妃娘娘的反应却是有趣。”

    疏影和清浅都不曾去,却也有打听到十之一二,听她这样说,便睁大了眼睛看莫嫣然,莫嫣然还闭着眼,鼻子哼了一下才说,“姑姑怎么看?”

    且柔回,“奴婢想,怕不是落井下石那么简单。”

    莫嫣然这时挥了挥手示意可以了,就慢慢坐起来又正躺着看着她们,“哪里是落井下石,这次若是操作得当,怕是德妃都要被拿下了。”

    “这是什么话?”且柔大惊,“这可如何使得?”

    “如何使得?当然使不得,只这使得使不得的,也不是咱们说了算了。”莫嫣然心里清楚,德妃现在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被扳倒的,哪怕这案子再次搁浅,如今四妃位上坐了三妃,淑妃独大已是不争的事实,那德妃虽平日不见如何,到底是宫里的老人,怕是比那淑妃进太子府的时候还长。

    淑妃今日在永康宫中面上似乎是半点没给德妃面子,可不过是嘴上不饶人罢了,她并不能真的如何德妃,现如今,贤妃(莫屏幽)刚上位,纵使她做莫妃积威已久,却也是半点比不得德妃的,是如今,莫屏幽这时上位真说不上好了,若是德妃一旦倒台那下一个便是她了。

    莫嫣然当然不是担心她莫屏幽,她左右能猜到那陆青芜被抬上来是和莫屏幽相互制约的,可沈初寒不是一个傻子,哪怕他再纵容封绛白也不会让后宫出现唯淑妃是从的事,毕竟还有皇后。偏偏问题出在这里,一定程度上,作为皇后就不该管底下妃子是如何分庭抗礼,只要不威胁皇嗣,不伤及龙体,不要闹出人命,她是不能过多牵扯的。那陆青芜不单单只是和莫屏幽制约的这么一个作用,她需要在合适的时候又和莫屏幽站在一个战线上,对着那封绛白。

    九嫔空虚,陆青芜虽不是最高位,却因为跳级如此之快便也无人敢仗着大她半级就压制她。她虽被淑妃打过脸,可她父亲如果不日打了胜仗回来,那往上走则是必然的事了,那么这个时候德妃就千万不能出事,一旦她出事,陆青芜尚在修仪位上又能做什么,莫屏幽也半点奈何不了封绛白。

    下一个遭殃的,怕是就是和封绛白对立已久的莫嫣然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这是万万使不得的了。

    可莫嫣然却又清楚,德妃也清楚这一点,甚至淑妃也清楚。可淑妃怕是更清楚,那就是莫嫣然什么事都不会做,她一旦做了,不被拿住把柄还好,如果稍有不慎,那莫嫣然纵使是有再大的恩宠也不容易保住她。

    莫嫣然也不傻,必定不会拿以后可能遭受的事来赌现在可能遭遇的危险。

    德妃若是不自救,若是让淑妃有可乘之机,她便必死无疑。

    若真到那地步,莫嫣然揉了揉头,“再拼个你死我忘罢了。”

    再说那德妃被关了禁足也是不许旁的人随意看望,这日莫嫣然刚在永康宫陪着皇后说话,就有宫人急急来报,一时间竟然也顾不得莫嫣然还在,就匆忙的在皇后跟前跪下,“禀皇后娘娘,德阳宫出事了。”

    皇后正和莫嫣然在聊天,脸上的笑都还没有放下,听这一说表情顿了顿,先是把手上还端着的茶放下的,又看了看莫嫣然,见她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不禁失笑,缓了下情绪才问,“是什么事,禀来就是。”

    那太监答了声是,也不敢直起身子就趴在那里回话,“回皇后娘娘,德妃娘娘今儿中午的午膳被验出来有毒。”

    “有毒?!”皇后站起来,袖子碰倒了边上她刚放下的杯子,使她的袖子都有些湿了。莫嫣然也急忙站起来,拿出丝帕给皇后擦了手才问,“怎么回事?御膳房是死人吗?这呈给德妃娘娘的居然也敢有毒。这是吃了什么豹子胆!”

    皇后这才回了神,握了握莫嫣然的手,“德妃可有大碍?”

    “回娘娘,德妃娘娘尚安,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娘娘问话你答来便是,畏畏缩缩是个什么样子。”

    “奴才知错。”他这才微微抬了头看了皇后一眼,慢慢的说,“只是德妃下头的宫女珊瑚中了毒,刚已经吐了血不治了。”

    皇后愣了下,却也不对这个小太监问太多,只挥手让他下去了。“娘娘,您感觉去换一身衣服,臣妾在外头等你。”

    “嗯,这般也好。你就和本宫一块儿去德阳宫看看。”

    莫嫣然却是没想到,她们到的时候淑妃却已经坐在主殿的侧位正喝茶呢。她看到她们进来,快到跟前了才站起来悠悠行了个礼,不等皇后说话就笑起来,“娘娘,却不知这德妃又是玩儿什么把戏呢。这连贴身宫女都死了。”

    皇后眉头皱了皱,淑妃看她这个样子却也马上不再吭声,只垂首站在边上,皇后上去坐了。才开口,“德妃呢?”

    德妃是她身边的大宫女璎珞扶着出来的,她脸色差极,她本就身子不好如今怕是又受惊了,惨白如纸,似乎下一刻就会昏过去似得。她还是恭敬的行了礼,才缓缓的坐下来。

    皇后倒是直接问,“德妃,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她抬头看了皇后,一双眼倒是红红的似是刚刚才哭过,听皇后这么问,竟直直的就跪在她面前,“求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

    莫嫣然在心底啧了一声,面上不动声色,这时候才看到陆青芜带人从外头进来了,她行了礼也不计较就坐在莫嫣然下首的位子,莫嫣然本是应该站起来给她腾位子的。可她却没有,反而端了茶杯起来慢慢喝着,余光去瞟陆青芜的反应。

    她却是很镇定,反复没有坐在她下头似得。只一双眼看着德妃的方向,莫嫣然也乐得自在,听德妃说下去,“若不是,若不是珊瑚为臣妾试菜,那如今躺在里面死的不明不白的就是臣妾了。望娘娘做主!”

    像这种高位主子有人试菜再平常不过,便这样淑妃才回她,“那你的宫女可不是今儿头一遭为你试菜了吧,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了,谁会往你的菜里下毒,不仅毒不死你,还平平的打草惊蛇。莫不是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蠢?”

    德妃这时朝淑妃看去,她眼睛鲜红,脸色惨白,相比之下更是叫人看了吃惊,“淑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她冷笑了下,却是不符合她平时对着淑妃战战兢兢的样子,反而剑拔弩张起来,“难不成是臣妾自己下毒想要害自己,还是臣妾偏偏就去故意毒死了自己的贴身宫女呢!”

    淑妃却半点不怕她这个样子,“这个谁知道呢。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句话也不是这两天才有的,德妃这一手下的够狠,自损八百,却是叫人不得不信了。”

    “淑妃娘娘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如今皇后娘娘还坐着自然有所分辨,却也轮不到娘娘您越俎代庖……”

    这话已经是大不敬了,也就是德妃可以说罢了。她不过次了淑妃半阶,伺候陛下年岁又比她多,这样说淑妃也是奈何不了她,可那是淑妃,她当下就摔了杯子,“放肆!”

    “臣妾是放肆了,可这放肆对着淑妃娘娘却不过是半点一点,比不得淑妃娘娘往日里对着皇后娘娘的放肆罢了。”

    淑妃怒极反笑,“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本宫相比较,你不过就是一介被小轿子就抬进了……”

    “淑妃!”皇后猛地打断她,“现在却是好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淑妃却是很恼,“娘娘,难道臣妾说的不对嘛,旁的人不清楚也就罢了,难道我们还不知道这莫止薇是个什么东西,若不是她当年……”

    “越说越没底了!”皇后也摔了杯子,“怎么,你也想被罚个一两个月的禁足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么!”

    淑妃似乎是听到那杯子摔到地上清脆的声音才稍稍恢复神智,这时候又重新恢复她平日里淡淡的样子,“差点着了你的道呀,莫止薇。”

第40章() 
这是莫嫣然第一次听到德妃的名字,她叫莫止薇。也姓莫,甚至还顶着那张和莫嫣然相似的脸跪在那里。刚才和淑妃呛声的时候连莫嫣然都在恍惚间觉得怎么这样像自己。她脸上不和那日去行宫时候有淡淡的痕迹。没有任何化妆的痕迹了,才看到其实比起像莫嫣然,更像莫屏幽罢了。她虽不知道这样遮掩能掩饰什么,不过她现在却是避讳不了那陆青芜时时往她身上靠来的目光。

    她放下茶杯低声问她,“陆修仪在看什么?臣妾身上可是要开出花来了。”

    陆青芜一笑,也轻声回她,“不过觉得这宫里有意思的很罢了。”她伸手碰了下莫嫣然的袖子接着说,“德妃和你还有贤妃娘娘都有着关系吧。本见着你们的人就该有预料的。”她又轻轻的笑了下,“哦,如今都是姓莫了。看来陛下喜欢的类型向来都是不轻易改变的。”

    莫嫣然脸色自然不会好了,她忍了忍不在皇后面前公然发火,才换了笑脸过去,“陆修仪说的有理,毕竟陛下怎么改好像也是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吧。”她一把抓住陆青芜的袖子,不然她挥袖离开,上头皇后还在问德妃详细的情况,“修仪娘娘莫恼,怎么,被我说中心思难受的要死?对呀,臣妾真是迷瘴了,以为就臣妾自己知道呢,想是最清楚的不过是陆修仪了,您该感恩您真是有个好父亲呢。

    “不然的话,臣妾都要怀疑,华清裳的死和您关系大着呢!”

    “你!”陆青芜猛地把袖子扯开,又一个杯子摔烂了,莫嫣然在心底觉得对不起德妃,这一来她一个屋子里的杯子都被摔了不少。

    皇后也看过来,问“陆修仪,怎么回事。”

    陆修仪自然知道着了莫嫣然的道,可她怎么说,被怡嫔讽刺了?当下整理了脸上的表情,平静的站起来福了福,又朝莫嫣然看了一眼,突然笑了下,“回娘娘,刚才怡嫔和臣妾谈起来说觉得德妃娘娘手段高明,也说了淑妃娘娘竟是这样好被挑拨的脾气,觉得可笑罢了。臣妾觉得她这话大不敬,刚想规劝她,却不想怡嫔脾气大的很,摔了臣妾的手,还累的德妃娘娘的杯子。

    她深吸了口气,似乎是遭受了莫大的屈辱,才说下去,“臣妾做事纵然不分场合有错,可也想娘娘恕罪。”

    站在莫嫣然身后的清浅被她这么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都弄愣住了,都没顾上莫嫣然的反应就跪下来,“皇后娘娘,陆修仪胡说……”

    “放肆。”陆青芜打断她,“娘娘如今却是应该相信了,臣妾哪里会编排怡嫔的不是,您看连她的丫头都敢站出来说主子的不是了。想必她的主子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清浅入宫时候尚浅,平日里又是都被莫嫣然放在宫里头好好保护着的,今天替了且柔出来就被人拿了把柄,她一时觉得对不起主子,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

    莫嫣然这时候才慢悠悠的站起来,先不理会她们让清浅站起来才回陆青芜,“陆修仪,我这宫女胆子小,可别的不敢说,冒犯主子?怕她是不敢的。”

    “怡嫔,你现在是要在皇后娘娘面前信口雌黄吗?刚才你那宫女对本宫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我说她不会冒犯主子,敢问陆修仪,您是她的主子吗?”她笑了下,也不管那些称呼上的问题,管自己舒服说话,“哦,许您是觉得宫里的主子是所有丫鬟的主子吧,我这人吧有个坏毛病,就是不喜欢我的人和别人的人搞混了才吩咐了,是我的人就只是我的人,只怕我这丫头太听话了,一时间只记着我是主子了。”

    “岂有此理,那你的意思便是皇后娘娘,陛下都不是主子了?!”陆青芜反应极快,当下喝到。

    “什么朕是不是主子了?”

    外头并没有人通报,等陛下都走到正门里头来了,说了话大家才发觉。众人齐齐站起来给沈初寒请安,他直直走进来,就发现,德妃还跪着,地上摔了三个茶碗,他叫了起,又毫不避讳的去牵了莫嫣然,等她站稳了,才直直走上去坐下来。

    也不管德妃就问,“朕在外头就听着里头热闹着很,青芜的声音老远朕就听着了,什么朕和皇后不是主子了?”

    陆青芜看他对着莫嫣然的那样子,又听她问,一时间却也有点拿不准他在外听去了多少,又见淑妃坐在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大悔,深知那淑妃的坏脾气是不应该拿她做炮手的。

    可她无法,就把刚才自己说的,又把莫嫣然说的重复了一遍。沈初寒许是已经知道大概了,这个时候才半点吃惊的反应都没有,指指莫嫣然,“你呀,什么话都拿来胡说。”语气里竟然是半点都不怪罪。

    莫嫣然先歪头看了一眼陆青芜,才转过去回话,“陛下就会编排我,我哪里什么话都胡说啦。只是一时间心急口误罢了。”

    沈初寒似乎也讶异她在人前也不改称呼,停了一瞬却没有反驳她,只是点点头,“行了,怡嫔便已经承认了是口误,青芜便不必再追究了,都坐下吧,来德妃宫里可不是计较谁的宫女谁是主子的事的。”这样却是轻描淡写的抹去刚才陆青芜嫁祸莫嫣然的那段话,甚至莫嫣然都还没有对那段话解释一二。

    她心里发苦,只觉得不甘心才又回了一句,“怡嫔先是对德妃娘娘和淑妃娘娘不敬……”

    她还没说完沈初寒又重新看下她,一时间她竟然觉得有点说不下去,就听沈初寒冷笑了下,“难得陆修仪还记挂,这事既然是淑妃和德妃的事,你们便说说想如何处置吧。”

    德妃还跪着,她低着头转过去看了莫嫣然一眼,就先开口,“回陛下,怡嫔向来敬着臣妾,臣妾却是不信她如此编排臣妾,那些话怕是陆修仪听岔了罢。”说是听岔了,不直接说是陆青芜胡说罢了。

    她希冀的看着淑妃,淑妃正看着沈初寒,看了一会儿她才接话,“臣妾可什么都没听着呢,哪敢擅自处置。”

    她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她软软的靠在椅子上,觉得好疲惫,幸而沈初寒已经不去和她讲话了,只说了句,“朕是为德妃的事来的,皇后和朕说说吧,问出什么来了。”

    皇后就把刚才德妃说的重复了一遍,沈初寒磕了磕扶手,“哦,这么说来就是有人想毒害德妃?”

    德妃磕了个头,“臣妾不敢,只求陛下和娘娘做主。”

    沈初寒点了个头,“这事儿是要做主,皇后去好好查了吧。若是德妃确实和那个宫女灭门案无关,也不好一直禁足她。”

    “是,陛下。”

    “朕已经吩咐大理寺卿在查这件事了,都是朕的子民,朕不会轻易放过真凶,至于旁的什么事。”他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陆青芜,“朕不想多起那么些事端,皇后是六宫之主也得要知道如何管好底下人的嘴才好。”

    “臣妾遵旨。”

    他站起来,众人都以为他忙着,此次过来不过是给了所谓的子民的面子而已,马上就要会勤政殿去。却不想他往外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都还没看清他看向谁呢,他就又淡淡到,“还不跟上来。”

    就见莫嫣然转过去朝皇后行了个礼,就急急的朝他走去。他等了她一会儿,等她的这狭短时光里,背影都是温柔的,见到莫嫣然到了他后头,他才迈了步子重新走了出去。

    封绛白看着他的背影,还有她的背影。

    你呀,什么话都拿来说。

    “陛下特地来找我的?”沈初寒拍掉她爬上自己袖子的手,想了想又重新牵起来,唇角牵了牵,“这次真不是,朕是过去看看德妃的。”

    “哦。”她蔫蔫的低下头,任被他牵着,只慢慢的跟着他走。

    她的这个样子沈初寒觉得好笑,突然停下来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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