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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一簇开无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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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后娘娘,奴婢是前朝留下来的宫婢。奴婢见过明霞公主,这个妖妃,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主。”御*与艳无双一唱一和,配合无间,我不知别人怎么看待这件事,我自己,倒大略地看出了这个事件的始末——这完全是一出有预谋的闹剧。

我不敢回头看北堂昊的脸色,他就那样默许一个宫婢在满朝文武面前诋毁我——不,那不是捣毁,根本就是揭穿——这口口声声说希望和我只是小家子夫妻的男人,在我最需要他支持的时候,就是这么无动于衷么?

“妹妹,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看不到艳无双的笑容,但猜到她定然笑得妖娆又舒心,她一句句往下问,“你不是明霞公主,那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瞒着皇上呢?”

“谁说娘娘不是公主?当初翰澈国向前朝求亲时,娘娘曾受封为永宁公主……”心语大着胆子道。

“朕不管她是不是公主,朕是她的丈夫,她是朕的妻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我,断然想不到北堂昊会是这样一个反应,尤其是“妻子”二字,竟让我心中一震。

“皇上,请责罚臣妾。”我慌忙下跪。

“朕恕你无罪!”北堂昊亲自扶起我,他宽阔的怀抱离我咫尺之遥,我心底分明地生出一丝暖意,那暖意,来自他。

原来在他的心里,我这个人,远比我的身份来历重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大有决堤这势,总是这样,一旦不经意间被感动了,就会有哭的*。

大喜的日子是不能哭的,我强忍着泪。

“来人,将这无礼宫婢拉下去,杖三十,逐出宫外!”北堂昊道。

我想到御*再怎么说也是前朝公主,纵然从前我做宫婢的时候,她也曾处处针对于我,我现在,却不想为难她,她一个前朝的公主,全无谋生的能力,如果逐出宫去,她的人生,将不堪设想。

那时,我仅仅是出于同情,却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在此之前,御*就私自出过宫,她复而出现宫中,本就是一件不寻常的事。我以为杖责于她是莫大的伤害与侮辱,却全然不知,她曾经遭受过的伤害或侮辱,远比杖责更深,更重。

“皇上,今天是馨儿妹妹大喜的日子,莫要为这事搅了兴致,这宫婢是新来的,可能不懂规矩,调教调教就好了。”我柔声相劝。

“爱妃果真大度。”北堂昊对内侍道,“来人,将这无礼宫婢拉下去,关进暴室调教。”(注:暴室是处罚犯错奴婢的所在,环境极恶劣)末了又意味深长地望艳无双一眼,说了一句不轻不重的话:“皇后,这份大度,你该好好学学。”

话虽不响,在一片寂静的大殿之上却很是清晰,此话无异于当众奚落,艳无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不行,当着众人,又不能发作。

“来人,婚礼继续!”北堂昊不理会她,转首对乐官下令。众皆回座,礼乐重新开始,仪式接着进行。

这是我与艳无双之间的第二次交锋,上一次,我与她各有折损,不分胜负;这一次,她却输得体无完肤,像是戏台上被人用臭鸡蛋轰下来的小丑。

艳无双拥有的,是皇后的名分,是无上的地位,而我拥有的,是北堂昊的心,和他毫无保留的爱。

第十八章 预谋

馨瑶大婚不多时,宫中又有件喜事发生——当今皇后,艳无双的寿辰到了。这次宴请的,是正三品以上官员之妻,此外还有馨瑶公主夫妇,及沐晨桀。

酒宴进行到一半,我觉得有些闷,便离了席,出去漫步,从漪兰殿出去,有一个极好的去处,那是一处长廊,临水而建,当季的芙蓉开得正好,绿叶接天,红花映日,煞是好看,风一吹过,便可闻到阵阵淡雅的馨香。

我倚着栏杆站着,享受难得的一个人的清静时光。皇后寿辰,各宫宫婢内侍们也得了赏赐,在储秀宫了酒宴,唯有御膳房的人及守卫必须当值。

“木桃夭!”好久没人这样叫我,我抬起眼皮,有些迟钝得望着来人。

御*身着普通宫婢的服侍,白上衣,粉罗裙,简单的发式,清爽的衣饰,倒比她从前做公主时的打扮更加适合她。只是从前那一眼能望到底的眼神,如今却是暗潮汹涌,让人猜不透。

“什么事?”我正眼看她,人有时候真是本性难移,到了这步田地,她那副刁蛮公主的嚣张气焰还是舍不得收起来。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她破口大骂。

我只觉与她争论实在是自掉身价之事,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转向便走。

“不准走!”她飞速跑来,追上我。

我只管前行,没几步便被她追上了。“你有何事?”

“我要你的命!”她冲上来,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她大概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气,我拼命地想扳开她的手,却扳不过她,我试图着求救,却因脖子被掐发不出任何声音。这长廊莫说这样时候,便连平日也是人迹罕至,——连一个路过的人也没有。

“你……放开……”我努力地掰她的手,顺便一脚蹬在她的脚上,才总算让她松开了。不等我*,她又扑过来,我生怕她再掐我,忙伸手护住脖子,她却奋力一掌将我一推。我双足站立不稳,手还不及扶好栏杆,整个人翻了出去,掉进了水池。

御明霞见一举得逞,飞快地逃跑了。我在水中挣扎着,大喊道:“救命,救命……”

水漫过我的头顶,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我,我呛咳着,仍吃力地喊:“救命……”

蓦地,一双有力的手抓起了我的头发,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我正惊魂甫定,那人已将我拉出水面,放开了我的头发,揽起我的腰,跃过水面,跳上了长廊。

“桃夭,你没事吧?”那关切的话语如此耳熟,我一听便听了出来,我喊:“晨桀!”

“是谁对你下的毒手?”他问,“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我是自己看风景的时候,不小心落水的。”不是为御明霞掩饰,只是不希望沐晨桀为我担忧,我编了个谎言。

“我回去换件衣裳。”我尴尬地说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不,一点都不难看,我陪你。”沐晨桀跟在我身后,保持着礼让的距离。几个月以前,我们还曾共挤一个棉被,而如今,竟是物是人非。

昭阳殿没有下人,连玉儿与心语也不在。进了主殿,沐晨桀刹住了脚步,避嫌地由我独自*寝宫。

我拿了一块干净的布擦干身上的水,再换上一条丝裙。夏日天热,只有穿这种材质的衣物,方不觉着闷。穿好衣服后,我直接解开了头发,开了房门。

“晨桀。”我轻轻唤。三个月了,我休养的三个月,他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一次。从前,我淋了大雨生病那一次,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这一回,他竟三个月对我不闻不问?

“你在生我的气,对吗?”

“我没有。”他别过头去,轻声道:“你回宫后,我曾经数度徘徊在昭阳殿外……可是,我没有胆量见你,我怕见了你,就无法控制。桃夭,我们是有罪的,我们对不起大哥……”

“你不喜欢我了,对吗?”我凄切切地望着他,数度徘徊,无法控制,有罪,这些字眼,像可悲又可笑的烙印,打在我心上,在他的心里,我的份量,到底敌不过那个与他患难与共过的大哥。

“桃夭……”他无力地回望我,步步走近。情到深处,便是如此,明知抓不住,明知得不到,却极是不停不停地追。

我的脚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沐晨桀见状凑近,将我扶好,我整个人顺势跌进他的怀中……

丝质的裙子适时地沿着我的肩畔滑下,露出一片旖旎春光,我如玉的肌肤尽收他的眼底。他想伸手拉起我的衣服,我按住了他的手,任衣服滑下,在他的怀中踮起脚尖,主动印上了自己的唇……

转身的时候,我腾出一只手,带上了房门……

“桃夭……”沐晨桀抱着我,含糊不清地挤出几个字。

“再抱紧些。”我的声音更温柔,吻的尺度更大,双手更有力地箍住他的脖子,未几,我们二人双双翻倒在床榻上。

那一天是七月十五,我与沐晨桀在意乱情迷地翻滚*的时候,北堂昊正被另一个女子勾引着,继而做了相同的事情……

当然,这是我过后才知道的。

像是做了一场太过欢愉的梦,我窝在沐晨桀的怀中,不舍得睁开眼睛。这个梦,是一块太过美丽的五色水晶,我太害怕一醒来,这水晶便要破碎了。

“桃夭,我们做了什么?”沐晨桀梦呓般说着,“我们怎么可以?”

“我不后悔。”我轻快地吻一下他的脸颊,潮红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我也不后悔。”他又抱了抱我,翻身向外,去拿他自己的衣服。我抢在前面,帮他将衣服一件件套上,扣好,最后系上*。

“晨桀,如果我是你的女人,该有我多好。”我由衷慨叹。沐晨桀不回答,只出神地望着我,他的眼睛脉脉含情,像盈了一汪清泉,温柔、湿润。

我穿好衣服,先移开了窗户缝隙,确定了外面无人,再将沐晨桀送了出去。

寿宴尚未结束,我与沐晨桀有意分开,从不同的路朝漪兰殿那走去。我后于沐晨桀一步赶到,刚想入席,发现北堂昊居然也不在座。

我一阵紧张,难道,刚才他也在跟踪我?我佯装身体不适,向艳无双作辞,她不强求,随我离去。

信步踱着,经过清和殿的时候,我走了进去。殿内空空无人,最内却有奇特声音传出,。那声音,来自于最内的寝殿,我步步走进,发现声音越来越明显,那是人的*……寝殿的门虚掩着,我随手推开——

第十九章 争斗

我的出现,像是从天而降的一场滂沱大雨,瞬间浇灭了草地上燃烧得过于旺盛的燎原大火。

床上那一对纠缠在一处的男女齐齐停下了动作。那大汗淋漓,满脸春情的男子,是北堂昊;而那*连连,*不断的女子,竟然是御*。

他们!我只觉胸中火气上涌,这个女人,前一刻还对我痛下杀手,这个时候却出现在北堂昊的床上!

御*先是骇异——她大约想我怎么还活着,后是从容,她不慌不忙地将衣裳一件件穿好,临起身时,对北堂昊嫣然一笑,骚媚入骨:“奴婢多谢皇上恩宠。”

“皇上,您继续恩宠,该告退的,是臣妾。”我作势要走,那份醋意却也不全是装出来的——这个男人,君临天下,权势无双,曾经为了照顾我,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曾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我是他的“妻子”,说自己不在乎我的出身——那么,在今日这一出戏里,他扮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或许,帝王皆是如此,专情如前姜王御惊天,虽然最宠爱的是梅淑妃一人,后宫之中,照样妃嫔无数。自小生于乡间,我想我是对这些了解得太少,才会导致今日的无法释怀吧。

“爱妃!”北堂昊披了件外衣追过来。自从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之后,他便直称我为“爱妃”了。

“朕也是情不自禁……”他解释的同时,目光瞟着御*。我再看御*时,才惊觉她真的变化太大了,她再也不是从前青涩的小姑娘了,论风姿容色,她比艳无双过犹不及。如果今天不是北堂昊召幸她,那么很显然,是她主动勾引了北堂昊。

“朕的衣服在宴席上被弄湿了,便回来更衣,是这名宫婢主动跟来的……”北堂昊不安地诉说原委。

“那不重要。”我掩住他的嘴。

“爱妃,你不介意?”北堂昊捉住我的双手。

“皇上纳妃,本是常事,要请示也是请示皇后,与臣妾无关。”我松脱他。

回到昭阳殿时,玉儿与心语俱已回来,我便见今日的见闻说了。早先知道御*尚在人世,我已告知玉儿,由于各种阻挠,她始终没机会与御*见面。如今一说这事,她的反应比当时的我还要强烈:“三姐她,——她*北堂昊?她疯了吗?她忘了大哥怎么死的……”

“小心隔墙有耳。”我谨慎地环视四周,说道,“现在我们要弄清一件事,她这样做,到底是为她自己,还是受了艳无双的指使。”

“我把她叫我房里来,一问便知。”玉儿道,她写好一张纸条,托心语交给御*。

三更时分,御*来了。还是依上一次的计策,我躲在玉儿的床下,听她们的对话。

“你是什么人,找我可有什么大事?”御*一进门,语气便十分傲慢。

“三姐不认得我了么?”玉儿道。

“你……你是,你是明霞?”她一语三顿,才总算说完了一句话。到底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还是有那么几分真感情的。

“是我。”

“啊!”御*尖叫,想来,玉儿一定拉去了遮脸的面纱,“明霞,你,你的脸怎么弄成这样?”

“一场大火烧的。”玉儿声音淡淡的,并不执着此事,“我原欲死,老天却将我这条命留了下来。”

“死是多么容易的事!”御*笑得奇怪,“明霞,我的妹妹,你大概不知道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吧!”

“三姐,你逃出宫去后,发生了什么事?”

“那一天,我们刚逃到城外,就遇见了叛军,那些叛军,他们……”御*艰难地往下说,“他们要我和那些娘娘们充做他们的军妓。”

“军妓?”玉儿颤抖着重复这个词。

“是。不管愿意不愿意,通通被带走了,认命的,就活了下来,不认命的,就被先奸后杀。而我……”御*可能是哭了,“我得罪了一个将军,他让军医喂我吃了催情的春药,将我扔进了一个有十几个男子居住的帐蓬……”

“不!……”玉儿失声尖叫。

“于是从此后,我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军妓,*夜夜让那些卑*的士兵*……”御*道,“直到半个月前的一天,皇后娘娘派人在军营中找到了我。”

“三姐,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勾引北堂昊?你受尽侮辱,不都是他造成的吗?”

“我要做人上人,我要恢复荣华富贵的生活。”御*理直气壮道,“念在姐妹一场,我不会揭穿你,你也不要来招惹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荣华富贵,难道比报仇雪恨更重要吗?”

“我们斗不过他的,可惜你的脸毁了,否则以你的容貌,你也一样能像桃夭那小妖精一样得宠……”

“姐姐!”玉儿绝望地打断。御*一颗心蒙了尘,听不见自己妹妹切切的呼喊,只冲着自己的目标而去。

这多像一个奇异的轮回?曾经为了南宫锐,御*有意为难我,而今,她又打起了北堂昊的主意……

今夜的风真冷,打在身上,如同鼓槌声声击打着鼓面,疼痛入骨。我确定了自己的方向,我下了决心留在这个宫中,生存下去,却发现,活在这里,是无法明哲保身的。若要不被人伤,自己就要学刺猬,竖起全身的尖刺来,让敌人无法进攻。

第二十章 早产

八月,宫中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我怀了身孕,另外一件事,则是御*被封为明妃,位份极仅我半级。实在很巧,她也怀了身孕。

我一如从前,宠冠皇宫,纵使怀了身孕,北堂昊依然夜夜留宿。承欢之余,我心里隐隐有奇特感觉:这孩子,来得太巧了,会不会?……

我想起那一日与沐晨桀的一场*,心尖打过一个寒颤。不,不可以,这孩子不能生下来,万一……

这事成了压在我心里的石头,我憋着,不敢,更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是最信任的人,连沐晨桀本人也不能。

艳无双偶然会来看我,表现出极大的殷勤,又是端汤又是剪药。她喂汤给我的时候,我本该礼拒的,却故意装作无法推辞的样子,由着她伺候。看着她的脸每天红红绿绿的,我只觉好玩。她几乎让我没了命,我这小小的报复,不算多重吧?

两月后,某一日,心语将煎好的烫药递给我。“娘娘,这是刚煎好的安胎汤。”时值我午睡刚醒,浑身充满倦意,我接过汤药,正要喝,一缕闻似曾相识的香味忽而袭来。

儿时,我的养父曾经给我买过装荷包袋内的香料,很香,他告诉我那是麝香——而我怀孕初期,御医便千叮万嘱,说千万不能碰麝香,不可食山楂,这些,都是极易造成流产的物事……

“把这汤倒了。”我将汤碗递还给心语。

“怎么了?”心语没明白我的意思。

“这汤里,放了麝香。”我简短地说道。

“怎么会,”心语当我在开玩笑,笑说,“这药,可是我亲手煎的……”

“你煎的时候,是不是打了个盹?”我猜道。

“是。”心语不好意思地笑了,忽神色一变,“娘娘,你的意思是?”

“倒了汤,把药渣送去给御医。”我懒懒道,“去吧,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

倦意再次袭来,我闭了眼睛。噩梦,适时地袭击了我——

我看到血淋淋的肉团从我身体中掉下,我听到“它”在叫:“娘,娘,我被人杀了……”不,我要保护这个孩子,这是我和沐晨桀的孩子,“它”有一双极像沐晨桀的大眼,乌润清亮。

“你这个*!”北堂昊一巴掌挥过来,我整个人被他打倒,手中抱着的婴儿摔在地上,血流满地。

“孩子,我的孩子……”我凄厉地哭。

“你还有脸为这个野种哭?这野种,根本就不该活下来!”北堂昊扬起手上的剑,就像杀死南宫锐一样,朝挣扎哭泣的婴孩刺去。

“不!……”我一惊醒,才发觉又是南柯一梦。北堂昊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他杀南宫锐,强暴我,这些事在我的心中留下的阴影占了多大的地方。无论他给我多少尊宠,我都无法将其彻底抹去。那不堪回首的点点滴滴,总会在不期然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袭击我,我欲罢不能,——世间没有人,控制得了自己的梦境。

“爱妃!”北堂昊大步而来,行色匆匆。“朕听说,你的安胎药里,竟放了麝香?”

“臣妾儿时配带的香料里,常用到此物,这才发现了,如果臣妾对这药物一无所知,可能……”我自己也不忍说下去。怀孕五个月了,*已微微隆起,据御医说,腹中的胎儿这时候应该成型了。我能偶尔感受到胎动,曾经想过不要他,尔今却是越来越不舍。

只要我不说,没有人会追查这孩子的身世,只要我不说……

“这件事事朕一定要彻查!”北堂昊愤然道,“朕的后宫,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算了,皇上,臣妾也没有受到伤害,想必那人也不至于笨到再用这个法子了。”我劝止道。

“好,但你宫里的奴才们粗心大意,该罚!”北堂昊怒意不减。

“皇上!”我跪下来,“请您不要责罚任何人。”本来么,事情是什么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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