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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一簇开无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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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跪下来,“请您不要责罚任何人。”本来么,事情是什么人做的都查不出来,偏无故要罚着这么多人,这是什么道理?

“爱妃,你实在是……”北堂昊激动得说不出一个字来,紧紧地揽着我。

我在心中一遍遍祈祷着,但愿老天有眼,能够让这孩子平安地生下来。

承平三年春,我的身孕已是七个多月,行走不便,很少出昭阳殿。某日,我和御*在御花园不期而遇。她见了我,本该行礼,却故作不睬,连她身旁的宫婢也只是喊了声“参见昭仪娘娘”,并未下跪。那阵仗,好像我就是比她矮一截似的。为防她们姐妹相遇尴尬,我出了昭阳殿时,很少带上玉儿,陪在身边的,大多时候是心语一人。

“不知道我和你,谁会先生下孩子?”御*妩媚地笑,“无双姐姐说,我这肚子尖,生下的一定是儿子。”

“那我先恭喜你了。”我笑。论位份,我在她之上,论年岁,她又长我两岁,对她,要如何称姐道妹,是个难题。

“我们一起走一程,怎样?”御*鲜少对我笑,还是堪称友善的笑,我不得不怀疑友善的笑容背后定然有不友善的目的。

我与她携了手并排走,路上遇见了同行的北堂昊与沐晨桀,一人满意地笑,一人却是愕然。不觉到了御*原先住的月影宫——这里如今还是她的寝宫,装饰与名字都没有变。落叶满阶,我们踩着落叶一齐一步步往上走,她突然道:“桃夭,你就是太单纯,才会吃亏。”

我忖度着她这是什么意思,她却自己朝后猛退,大叫道:“你为什么推我?”我看到她从台阶上滚了下去,身体里流出的血染红了大片台阶和许许多多的落叶。

紧接着,宫婢,御医,内侍,北堂昊,艳无双,各色人等络绎不绝,月影宫中前所未有地热闹起来。御*的孩子是保住了,人也只是受了皮外伤。母子俱安。而我,当今的昭仪,落得个千夫所指的骂名。

第二十一章 谣言

月影宫内,热闹非凡,宫人们通通退下之后,艳无双与北堂昊一左一右,坐在床榻旁边守着御*。

我伫立在宫门外,不知该走掉,抑或进去。北堂昊曾经失去过一个儿子,因此对子嗣的问题十分看重,而这一次,御*有意陷我于不义,不,共谋的,也许还有那个不再受北堂昊宠幸的艳无双,我想,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了。

一些念头,星星之火般在脑中萌发:我该不该自己请处分?我该不该,直接请求北堂昊将我驱逐出宫?这里太复杂,太多的纷争,而我,自来习惯了淡泊,哪怕我竖起了全身的刺,仍有人有法子将我的刺一根根拔去。艳无双出身烟花之地,工于心计,御*自小长于宫中,也适应宫中尔虞我诈的生活,可是我,我本来不是属于这里的啊!

暮色四合,起风了,无边的寒意包围了我。又一阵风过,春雨乍来,雨滴浇在身上,我不由瑟缩了一下,冷气,侵入骨髓。周围是一茬一茬路过的宫婢或内侍,全是月影宫的人,除了投给我鄙夷的目光,没人同情我。我扶着栏杆,艰难地沿着台阶向下走。

走完这一步,我又该去哪里呢?皇宫虽大,却没有一个让我觉得温暖的容身之所。

那抹白色的身影在我最彷徨的时候出现,我看见沐晨桀打着伞,为我挡住雨。

“你还在?”我问。

“皇上要我等他,说还有要事商谈。”他答,“你现在有身孕,怎么还淋雨,很容易着凉的。”

他的语气那样平淡,淡得好像对于任何一个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平常的关心。我心生*,未经思考一语脱口而出:“晨桀,其实孩子……”

“桃夭,我知道今天的事不是你的本意。”沐晨桀会错了意,“你记着,以后永远都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晨桀。”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消失殆尽,身边的人疏远得异乎寻常,我竟不知该与他说什么话题。

“你既选择回到这里,我便祝福你平安。”沐晨桀说出一句我期待之外的话。

“我……”我动了动*,解释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有时候,宿命因缘的种种,是那样的残酷。

还没走到昭阳殿,我看到心语打着伞寻来。雨愈下愈浓,像一张密密的网编织在天地之间。我随着心语回昭阳殿,倚在熏笼旁,依旧冷得不自觉地发抖。没看到玉儿,我便随口问道:“玉儿去哪里了?”

“去看明妃娘娘了。”心语同情地看着我,“娘娘,你下一步怎么做?”

“给我准备纸笔。”我说道。

“是。”心语恭顺地取过笔墨纸砚来,我略一思索,提笔写下一份自请处分的奏折。在当朝,皇后一年中也只有在几个大节日才可上奏,向帝王提出一些要求——这是皇后权力的象征,而宫妃,一年仅有两次机会递交奏折。

“交给李公公,让他呈给皇上。”我对心语道,“去吧。”

“是。”心语领命而去。

做完一切的时候,我反而觉得一片轻松,无论北堂昊是什么态度,罚也好不在意也罢,我都不在乎。我斜靠在榻上,抱着枕头,不觉间沉沉入睡。我想我或许是真的太累了,醒来的时候,日上三竿。

我发现自己躺在寝宫内的床上,外衣与鞋袜俱已除去。心语进来服侍我梳洗,有意说道:“娘娘,昨晚皇上来过了。”

“皇上说了什么?”我问。

“什么也没说。”心语道,“看得出来,皇上不怪您。”

不怪我?纷争就可以结束了么?一直到用过早膳,我犹在思考着北堂昊的态度。这个男人,有时候固执霸道得可怕,有时候温柔得出人意料,这次的事件,他又怎么看待我?

“娘娘,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心语扶起我。

“好。”云消雨霁,薄薄的阳光投下,树影斑驳,花香怡人。另有几名宫婢见我要出去,作势跟上来,我伸手由令她们退下,只由心语搀着我。

出了昭阳殿,我发现一个奇特现象,无论我与心语走到哪里,总有几个宫婢或内侍窃窃私语,而我们一旦靠近,又作鸟兽散状。我略一忖度,知道了他们定然是在议论我,昨日“昭仪将明妃推下台阶,导致皇儿早产”,这一事件,定在宫中早传得沸沸扬扬。

“娘娘,等我去说他们。”心语看不过,气冲冲地便要去训人。

“算了,”我拉住她。有人故意要让我声败名裂,事情都发生了,我拿什么去堵悠悠之口?莫说这后宫之中,只怕连民间也要谣言四起了。

我的猜测果真没错,午后,内侍带来消息,说朝中有大臣奏请皇上,责罚我这个“入门见妒,辣手毒心”的“妒妃”。我哑然失笑,在呈给北堂昊的奏折中,我也用到了“入门见妒”四字。据说,大臣们一致认定我出身卑微,来历不明,行止不端,不配做地位尊崇的昭仪。除了沐晨桀与另几个有正义感的大臣,请奏查明真相,其余人,众口一词,将所有过错算在我身上,更有甚者,搬出了北堂昊长子夭折的历史,庄而重之地告诫北堂昊子嗣事大,不可掉以轻心。若不是我也怀着身孕,只怕连处死我的说法都要出来了。

昭阳殿上空笼罩着巨大的阴云,宫婢内侍们惶惶不可终日,大约,都担心皇上若降罪于我,会连他们一起受罚吧。

傍晚时分,北堂昊来了,他平日炯炯有神的双眼,现出难得一见的颓败之气,我迎上他,柔声问:“皇上这是怎么啦?”

“昨天的事……”

“昨天的事,是臣妾的疏忽,请皇上责罚。”我说着便要下跪,却被他拦下。

“告诉朕,为什么?”北堂昊痛心地看着我。他信了御*的说辞,也信了宫中的流言蜚语。

我不申辩,却笑了。枉我甘心回宫,就此安身立命,而北堂昊,却连对我基本的理解与信任都没有。

第二十二章 降罪

“你笑什么?”北堂昊口气变得严厉,“昨天下午,朕亲眼看到,你将明妃从台阶推下。”

“皇上还没有看到臣妾的奏折么?”我问。

北堂昊无言地望了我许久,想来是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到答案,我勇敢地迎视他,目光中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惧怕。

良久,他大概不知要怎样面对我,叹了口气便离去了。我望着他决绝的背影,想起曾经有过的那段属于我和他的温暖时光。他带我看菊花,他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给我,回忆的热度尚未散去,斯人已不复从前。我猛然惊觉,什么时候,我竟也将自己的一瓣心儿交给他了。

又过去几日,北堂昊迫于压力,将我降位为婕妤。昭阳殿的宫婢与内侍,怨声载道,他们认为我降了位份,不得皇上恩宠了,即使当着我的面,也是风言凉语不断。不日就要搬出昭阳殿,迁居到霜华宫。命运真的很会捉弄人,霜华宫,我曾以宫婢的身份在那里生活了一两年,而今又以宫妃的身份回住那里。大火之后经过修葺的霜华宫据称十分简陋,搬迁的消息一传进昭阳殿,又引发一度风波。

于是,我让心语传讯,称自己降位后,用不着太多宫婢内侍,除了心语、玉儿,及另几个忠心的宫婢内侍,我将剩余的人都遣散了,由北堂昊自己发落。

我搬去霜华宫没几天,迎来了清明,一大早,我命玉儿陪我去轮回井那祭拜南宫锐与御熙风。

我相信,我与沐晨桀依然有缘。在轮回井畔,我们再次巧遇。他带了一壶花雕酒,正将酒整瓶撒入井内。

“好久不见。”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我招呼道。

“是很久。”他定晴看我,“你,最近好吗?”

“很安静。”我浅笑,“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桃夭……”亲昵的称呼,疏远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怪异。

“晨桀,你今年多大了?”我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沐晨桀略怔,尔后道:“二十四。”

“该有一个人照顾你了。”

“我一个人很好。”沐晨桀指着自己的心口,“我的这里,装不下别人。”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一时想不到该如何劝解。很久了,沐晨桀刻意与我保持着距离,我以为我们就这样相互遗忘,从此没有交集,而他的心里,依旧没有放下。

我自己,又何曾放下过?多少次在梦中见到他的背影,却连呼喊的勇气也没有——我怕,一旦喊出了这个名字,万劫不复。

四目相对,充盈着的,是同样深重的哀婉。不意间,有女子快步赶到,却是出嫁之后鲜少回宫的馨瑶。她一向与艳无双交好,对我也无好感,见了我,淡淡道:“馨瑶见过皇嫂。”

我点点头作答,不再说话,顾自对轮回井鞠了几躬。

“晨桀哥,好久不见。” 她的目的,是沐晨桀。我忙起身告辞:“你们聊,我先走了。”

离了很远,回头的时候,犹见沐晨桀与馨瑶立在井边,不知在说些什么。世间女子注定了痴心,馨瑶纵然嫁了别人,怕是还放不下最初走进心里的那个人吧?就如我,顶着宫妃的名份,念的却是另一段情。

清明过后,产期更近,我长住霜华宫,除了在宫院中散步外,但连门也不出了。北堂昊一次也没有来,不知是存心冷落我,抑或是真的将我遗忘了。很多时候,望着碧云蓝天,我思绪万千,哪怕他从此不来了也罢,这孩子本是沐晨桀的,自有我用心疼爱,他本来就没有责任或义务照顾。他若不来,我反而落得清静,也不是件坏事。

平静的日子泛不起一丝涟漪,犹如我曾经做宫婢的时期。南宫锐,御熙风,沐晨桀,北堂昊,这些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男子,都如浮光掠影,消失无形。

夏初,我产下一女,久违的北堂昊出现在霜华宫。他问我给女儿取什么名,我说道:“生于夏初,她便叫夏初罢。”

“可是,我希望她叫秋华。”北堂昊硬朗的双眉出现少见的忧郁,“爱妃,你我相识的时候,正是秋天……”

“皇上还记得?”问句自然而然地吐出。

北堂昊将孩子交给奶娘,转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自然记得,那天你向朕跑来,像一个仙子……”

那天……事过境迁,痛楚也变得淡然,仿佛那是不相干的人的故事。“皇上,大皇子近来好吧?”

“很健康。”北堂昊笑,“虽然才七个月就生了下来,这孩子却十分健康活泼,根本不像不足月的孩子。只是……”

“只是什么?”

“朕总觉得,那孩子长得不像朕。”他口气略带遗憾道。

“不像?”我回味着他字里行间的意思,慢慢地想起一件事——回宫之前,御*曾有一段做军妓的历史!

“你先休息。”北堂昊亲自扶我躺下,看着我闭目,方离去。

我闭了眼,却又睡不着了。左思右想了一阵,我叫心语传唤奶娘,将夏初抱来。我细细端详孩子的面孔,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她究竟是像我,或是北堂昊,还是沐晨桀?

“娘娘,孩子要长大了才看出来像谁呢。”奶娘打趣道。我叹了口气,说道:“都下去吧,本宫乏了。”

“是。”宫婢们一个个散去,我想到一件事,叫住了玉儿。

“桃夭,有什么事?”私底下,玉儿还是不改对我的称呼。

我自不介怀这些,问道:“如果有一天,我与你姐姐成了敌人,你会帮谁?”

这问题问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强人所难,玉儿略一思忖,平静答言:“我谁也不帮。”

这个答案算是比较中肯了,我点点头,让她下去了。我正要休息,有内侍传报:“皇后娘娘驾到!明妃娘娘驾到!”

是她们。这一回一起来,安的不知又是什么心。

“恭喜妹妹了!”艳无双仍是人未至,话先来,一连迭声地发问,“奶娘呢,快把小公主抱来给本宫瞧瞧!”

奶娘应声将夏初换出来。艳无双伸手接过孩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庞看,称赞道:“妹妹,这女孩长大之后和你一样,是咱大齐国的绝代佳人!”

“姐姐说笑了。”我一面回话,一面留意着她一举一动,生怕她对夏初不利。

“这孩子取名没有?”御*问道。

“叫夏初。”我答道。

“哦?”御*笑着,以手指去抚夏初光洁如花的嫩脸,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她的小指的指甲竟尖利地从夏初的脸上划过,婴儿皮肤嫩,当场竟被刮出一条血痕来,立刻,夏初嘹亮的哭声盈满了整个霜华宫。

“哟,真是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故意的。”御*毫无歉疚之意,“妹妹,看样子我和这孩子不投缘呢……”

“你们走。”我冷冷道。

“妹妹这是怎么了?”艳无双假作不知。

“玉儿,心语,本宫乏了,送客!”我语调严厉起来,艳无双与御*互视,两双眼睛中均充满了不屑,我从未当着人生过气,她们多少也有些忌惮,便双双离去。

第二十三章 反击

夏初还在大哭。我让奶娘把她递给我,自己也流了泪。“夏初,我可怜的女儿,是娘太没用了。”婴儿得到了安慰,渐渐止了哭声。

“娘娘,你就这样任人欺凌吗?”骤然寂静下来的宫殿内,奶娘的说话声格外明显。

“把孩子抱下去。”我摆摆手,躺了下来。是的,她说得对,从前我是一个人,苦也好乐也罢,都是我自己的事,而今我有了女儿,我不能连累她,今天,当着我的面,御*就敢对她这样,往后,假若是我看不到的时候呢?

我坐月子的一个月里,北堂昊因为国事繁忙,极少来看我。据他的贴身内侍说,他也极少临幸皇后或明妃,经常是在清和殿独寝。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至少,这说明了艳无双与御*二人暂时对我没构成什么威胁。

七月的时候,繁忙的国事总算告一段落,北堂昊腾出了时间来看我。那一晚,闻得他将摆驾而来,我特意换了桃红纱衫,眉弯点翠,腮红画朱,浓妆之下的我竟也是绝艳惊人,美得动人心魄。北堂昊从未见我如此装扮,拥着我如获至宝,红绡账里,春色无边……

我枕在北堂昊宽阔的臂弯里,慵懒地问道:“皇上知道明妃姐姐是什么来历么?”

“这个时候提她做什么?扫兴。”北堂昊伸手挠我,“朕要罚你!”

“皇上!”我捉住他的手,撒娇,“臣妾就问一下下嘛,也不可以?”

“她先前好像就是个普通宫婢,后来皇后看中她,将她拨进漪兰殿,好像就是这样了。”北堂昊道。

“哦。”我淡淡答应着,心生一计。当初,在馨瑶的婚宴上,她们拆穿我,如今,我用同样的法子反击,并不为过吧!

“睡吧。明天朕还来。”北堂昊将我拥住,不一会儿呼吸沉沉,*了梦乡。我却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从哪点着手,身边能有何人可为我所用。玉儿不行,而且,我怎么可以让一个做妹妹暗地对付她姐姐;心语的心向着玉儿,也不行,那么,唯有在其他宫婢中挑选心腹人选了。

第二天,我宣布了几件事:将女工出众的宫婢心语,调往宫中专门负责衣饰的司制房;又调开了玉儿,让她负责霜华宫的草木打理;同时,我点拨一个名唤容儿的宫婢,负责我的日常梳洗。

我紧锣密鼓地布置起一件事情来。两个月后,一个不明来历的男子在宫门口大嚷,说当今皇上的明妃娘娘,怀着他的孩子混进皇宫,还不知羞耻地勾引皇上,云云。

整件事情立刻造成巨大影响,后宫,朝堂,民间,一时之间众说纷纭,谣言像雪花一样铺天盖地,我想御*受到的困扰可能比我上次的“妒妃”事件更大,毕竟,皇家血脉不容混淆;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那孩子,的确不是北堂昊的。

两个月前,我派人查了军营,按图索骥,沿着一条条线索找去,费了许多时日,终于在一个因受伤而退伍返乡的士兵口中得知了御*的旧事:在离开军营之前,她确有怀孕的症状,军医甚至为她准备了堕胎药与绝子汤,只是还来不及让她服下,艳无双便派人将她弄走了。

所以,我猜得没错的话,那一出我将她推下台阶的戏,本来就是蓄谋已久的一石二鸟之计,既解了她自己的围,又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皇室血统混淆,实在主太伤面子的事,北堂昊不敢宣之于众,悄悄在月影宫中滴血认亲,一经验证,这孩子果真不是他的骨血,气得他当着御*的面摔死了孩子,并立时将她打入冷宫。

没有人知道整件事情是在我的精心策划下浮出水面,我闻得那些消息,冷漠得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偶尔,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才会被噩梦惊醒:在梦里,我常常看到御*披头散发,凄厉地对我哭喊:“桃夭,你这个*,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宫中,本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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