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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萌妻之夫人请回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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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繁随着天上掉下来的师兄们一路上山,半点不停,穿过主殿和一众大小楼阁,经过练武场,走过一片树林和大片的迷阵,又乘着师兄的飞剑上了小矛山山脉的最高峰——炼骨峰,据说是掌门人的居所。

    “师妹,师傅就在里面,我们就不打扰你和师傅了。”众位师兄秒变路人甲乙丙丁,踩着各种法器往山下溜去,在炼骨峰的山间划出一道彩虹。

    简繁也没心思看那些宝物的光泽,她盯着面前十步远并且紧紧关上的木质大门,嘴唇抿得紧紧的,都快没了血色。心底头那阵近乡情怯而又迷茫难受的感觉越发汹涌。

    她的喉咙涩涩的,“阿难!”

    无声回应她,容难没有跟上来。

    山顶上的风声有些夸张地吼叫着,小路的两旁还能看见厚实的雪被,简繁一个人站在小路上,她忽然觉得更冷了。

    “吱呀。”门开了。

    “既然来了这里,就进来吧。”

    浑厚的嗓音让简繁感到熟悉,心底不自觉地格外温暖。她告了一声打扰,迈开步子。

    进屋那一秒,简繁就感觉到这里应该是和纸醉金迷一样的地界。眼睛里透露的信息是,这是一间狭小而破旧的屋子,除了桌椅板凳和床,什么也没有,像是个苦修的地方。而事实上,有些东西,从来都不该用“眼见为实”来解释。

    简繁闭上眼睛,她的周身透起一股无形的气流,气流四散开来,她的身影猛然消失在原地。依旧是最基本的移行步伐,被她施展起来却高深莫测,自此,整个房间空气一荡,就像从没有人来过。

    此时的简繁站在了真正的掌门居所——画心阁里。不出她所料,低矮的平屋变成了两层的楼房,客厅里的每一件东西都简单却不凡,最不凡的应该就是坐在主位上一声不吭、面无表情的先生了。

    “你。”见到本人之后,简繁反倒没有那么紧张。她四处望了望,挑了一张不近不远的椅子不客气地坐下,既然什么都没有想起来,紧张了也没有用,况且那张面容,即使面无表情,她却无法生气。“你,晚辈简繁见过道清道长。敢问道长,有没有什么话要和晚辈说?”

    “既然走了,又何必回来,你不该回来。”道清肯定知道些什么,可是他没说。

    道清的冷,是彻骨的寒,仿佛一切他都不曾在意。容难的冷,里头有对简繁的关怀,和对别人的无情。相比之下,倒是容难,更像人了。

    简繁不由得想念起了阿难,她皱眉同道清对视,眼里的复杂显现得极其清楚。“他们说你是我父亲,这是真的吗?我的记忆只有五年,你说的我可不明白。道长,您……”她知道自己确实寂寞,见了道清,难得情怯,只是正常人的好奇心更胜一番,又或者说,见过这样的道长,简繁,你到底在期待这什么?

    失忆五年,这个词让道清抬起了眼,似乎有一分诧异。他严肃而冰寒的眼光扫过简繁的脸庞,随即垂下,“确实是别人不像话,不过记忆丢了就算了,贫道不愿认你这个女儿。”

    什么和什么!简繁心里狂叫,是你们先主动,到头来却甩了我一脸尴尬。她板起脸,干笑两声,脾气里的倔强直接化为了愤怒的言辞。“真是好笑,道长莫不是想多了?我只是被师兄们带上来的,谁说我愿意认你的!”这气势,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看来,我们不过是沾了父女之名的陌生人。再见!”

第三十一章() 
“你那位鬼使,你制不住。”冰冰凉凉的声线自耳边传来,像冰雪在耳边炸开。

    “那就让他制住我好啦,阴阳使凭什么只能是人来占据主导,老顽固!”简繁急着出去找容难,这鬼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呆,她还没意识到从自己嘴里如何自然地说出了什么话。

    简繁离开得很快,道清垂下的眼眸重新抬起,他看着简繁坐过的地方,一挥袖子,打过去一阵清风,散了人气。他随即站起来,消失不见了。

    简繁站在小路上,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大概也是这样吧。一个人,孤零零的,感受着冷冰冰的世界。当初心里头的味道,如今却是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了,就像是再一次失忆,再一次脱胎换骨。

    “阿难你这个坏蛋,跑哪里去了!”她看着小路尽头那幽深的悬崖,开始纠结自己该如何下去。

    “夫人,看来你还是需要我。”

    从她的背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不用回头,简繁就能感觉到自己心底升腾起的暖意和不熟悉的清淡的酒香,看来容难今天又换了一种酒。难道是带了安神的功效,让她如此心安。

    “阿难,我忽然觉得我得让老和尚的好意白费了。”简繁自然地旋身,果然接到了容难递过来的容难同款“情侣杯”,暖暖的液体流进嘴里,慢慢往下温热了整个身子。很多时候,一点温暖足以干掉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

    “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没意思了。”

    哼。容难的嘴角挂上了吊儿郎当的笑,记忆一下子流转会他们初次遇见的那个街口,他看上去就是无所畏惧的最耀眼的神明,他还不曾变过。简繁莫名地笑了,原来自己的心跳从那一刻起就已经遗失在了他的光芒之下。这结果,仿佛其他的一切不过云烟,她为什么还自寻烦恼。切,矫情。

    “阿难,就当刚刚那话你没听见,听见没有,走,送我下山,我们明天转悠去。不弄点东西,我就不姓简了。”她一下子冒出了孩子的情绪。

    “那你跟我姓吧。”容难提起简繁的衣领冲入云中,这一句话淹没在了风里。

    简繁听到了吗?她没空回答。她下了山,就感受到了来自小和尚手脚并用的伤心,正惊讶着呐。

    小和尚挂在简繁的胳膊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坚持住,师傅把你给的东西抢走了,师傅抢走了,太过分了。师傅还让我谢谢你。……”他哭诉着,却没说要抢回来这类的话,可见不靠谱的老和尚对缘生的教育还是靠谱的。那串手串确实简繁是给小和尚救命用的。

    所以简繁临时决定解决这一场苦情戏。于是,世界安静了。

    “坚持住,刚才我撞了一个小孩,棒棒糖都蹭到他身上了。”小和尚忽然想起了什么,捂住了自己的嘴,护着他嘴里不停动着的棒棒糖,用无辜的眼神盯着简繁,生怕露出一丝气味似的。

    看来这家伙已经吃了不止一根棒棒糖了,果然孩子是不能宠的吗?瞧那眨巴的眼睛。

    简繁叹了口气,“算了,姐原谅你。不过你怎么解决的这件事啊,缘生?”

    然后小和尚递上了一块简繁瞅着眼熟的白布,“坚持住,我说帮他洗洗,他说不用,就这么一小块地方,整件洗了费力。我说不费力,我就把这一小块衣服撕下来了。然后他就走了哎。看上去脸有点发白了,好像寺里小师侄做的白面馒头,好想咬一口。”

    简繁扶额,咬一口,你个小娃娃,想对另一个小娃娃干什么!

    “你洗完了还给他补回去啊,缘生我和你说,下次碰见这种情况,你能不能别这么实诚了。你师傅知道么?”

    “师傅说,你做了什么都要自己解决,佛祖很忙,我们不能再给佛祖添麻烦。”

    “你师傅说什么都是对的。”简繁哭笑不得,房门传来敲打的声音,“缘生开门去,你师傅回来了。”这敲门声,敲木鱼啊,个人特色太鲜明了。可是一般情况下,老和尚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啊,简繁隐约觉得明天她的姓可能真的要不保了。

    老和尚一进门就让小和尚回去做额外的功课去了,他一脸从容地面向简繁,“简小友,我刚见了一位道友,那道友脸色颇不好看,他那小徒儿也是重伤。他们碰上了一个仙人墓,怨气冲天,简小友……”他口中的简小友那猛烈摇头的样子,让他适时停顿了一秒。

    当然,话没说完,老和尚怎么可能结束。“那墓里还有一些宝贝,数量还不少,我那道友拿了些。他说如果简小友愿意除了这个妖物,他愿意把……”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简繁忽然插嘴,对着老和尚就不客气地递上了双手,眼里闪烁的光芒和缘生看见棒棒糖时的模样无异,“东西给我吧,谢谢。”

    了尘了然地笑笑,递上了一根通体碧绿剔透的翡翠簪子,“那就劳烦简小友了。”可不能后悔了哦。

    简繁:这么少,有种被坑了的感觉怎么办,我就要后悔,行不?

    不给她反悔的机会,老和尚走得极快,直说小和尚喊他。

    “小和尚手上的布料有敛息符的味道,小繁繁,是你画的敛息符。”容难目送了尘离开,随意找一处地方躺下,瞟了有点忧伤的简繁一眼,自是帅气无边。“你还记得么,是那对道家师徒。看来那孩子丢了魂魄。”

    “哎哟,看来我也算是麻烦体质了。”简繁自嘲。看着容难那处事不惊的模样,她呵呵了两声,手里的簪子就向容难扔了过去,在接触到容难的那一刹那,簪子发出了一阵碧绿的光芒,掉在地上碎成了渣渣。

    简繁:此刻我的内心是崩溃的,谁能告诉我这只簪子也是法器,小小的未成形的一次性防御用品被她玩没了,没了,没了!如果能够再来一次的话,她一定会扔个攻击型的法器。

    “蠢。”容难头一仰,自顾自地往嘴里倒酒。

第三十二章() 
虽然觉得有点坑,但简繁还是老老实实地丢下小矛山下繁华的集市,慢吞吞地向了尘所指的方向进发。

    天气很好,能看见太阳的容貌,阳光暖洋洋地洒下来,是简繁所感觉到的最温暖的东西,不过很快,这份温暖也要离她而去了。

    小矛山周围竟然出现了妖物,就好像天堂里出现了恶魔,既稀奇,又叫人惊奇。

    简繁借了疾风符的加持,不出一个小时就找到了这座神秘的大墓。“阿难,这人家家门口的事儿,怎么又摊到我这个路人甲身上了。”简繁继续抱怨,眼里倒是没半分伤感,看着脚下的土地就跟看着金子一样,恨不得分分钟躺下去。

    “小繁繁,知道自己蠢,别大声说出来好吗?”容难掏了掏耳朵,满眼嫌弃。长得好看就是占了优势,这样的动作都显得无比优雅。

    寂静无声。简繁下墓一向简单粗暴,不是用符纸炸个洞就是直接遁地,不过这一次,容难在身边,有苦力不用白不用。喜欢你,没道理;指挥你,更没理。

    她看着容难,柳叶眉一挑,送老娘下去,小子。

    容难同样回了她一个高深莫测的挑眉,慢悠悠地飘到简繁身边,一帧一帧慢动作地抬起手,眨眼间简繁就不见了踪影,而容难把他的手放在了腰间,抓住了悬挂摇晃着的白玉酒杯,慢慢地缩回抬起的脚。

    简繁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一下子掉进了冰库,眼见着小脸就要与地面接触的刹那,长期的训练造成的条件反射让她迅速扭身,有些歪斜地站在了地上。

    “我靠,阿难你竟然踹我,还有没有同事爱了!”简繁僵着一张小脸,把自己大衣里的工作服穿到外头一层,铜钱剑依旧别再腰间,只是被拆下了两枚铜钱放在手心。

    一进这座墓里,简繁就开始后悔,早知道就麻烦一点找正门,这么没头没脑地闯进来,气氛一看就知道不对劲。因为敛息符的气味还没有消散,最浓郁的正是这个迷宫一样的区域。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洞口,没有按照什么生死门之类的大阵来排列。一堆黑黢黢的洞口看得人发晕。

    “小繁繁,来了。”容难清冷的声音在简繁耳边炸开,与之一同出现的,是一阵躁动的“吱吱”的叫唤。

    简繁的身体直接快过脑子,瞬间就离开了站立的位置,手心的铜钱掩盖了它本身优雅而古朴的光泽,黯淡着快速向着声源飞去。

    “吱!”

    尖锐的叫声叫得简繁一阵恍惚,她猛力地晃了晃脑袋。

    眼前闪过了一道绿色的影子,很快,却还是被简繁看了个正着。她的衣服上闪起一道火花,是怪物的指甲皮毛与衣料摩擦产生的。

    “你这只死猴子,抓破了衣服你赔啊!”你抓我是你的错,你抓我的衣服,更是你的错。

    简繁瞬间怒火高涨,铜钱剑瞬间散开,108枚铜钱呈现包围之样,朝着小猴子封锁过去。仔细看,这些铜钱分散得很开,却封死了小猴子所有的退路。

    绿色小猴子已经受伤了,它竟也看得懂自己面前的危机,叫得更加凄厉。叫声具有一定的精神攻击,简繁一边摇头晃脑地抵抗,一边加快了手上结印的动作。

    “小繁繁,再快点,小东西在求救,有东西过来了。”容难眯着眼紧紧盯着脸色发白的简繁,强行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站在原地,告诉自己,相信她,再等一秒,再等一秒。简繁不知道,这只小猴子叫怨猴,由人的怨气凝结而成,靠食天地怨气为生,并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怨猴是绝对有主人的,他们不会相隔太远,而能凝成怨猴的一般已经不是人了。这只怨猴长了这么大,它的主人多少已经是简繁对付不了的程度了。

    简繁的手速达到了她的极致,铜钱闪烁着黄色的正气,像是一只关着猴子的黄色笼子。绿猴的皮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它的血肉在迅速地消失。从它的肚脐处,挤出了两个晶莹剔透的泡泡,脆弱而美丽,似乎一伸手,就能把泡泡戳破。她的一枚铜钱猛地从笼子中窜出,贴在了泡泡上,泡泡开始缩小,缩进了铜钱中心的方孔里。吸收完了泡泡,铜钱火速飞到了简繁的颈间,一根红绳灵活地穿过它,在简繁的脖子上做了简易的项链。

    泡泡被夺走,绿猴挣扎得更厉害了,它干瘪得只剩一层皮的爪子已经攀上了泛着正气的横条,眼里的决绝是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尖叫着,它的手开始用力。简繁的脸,又白上了一分。

    “吼!”这时,绿猴的主人也近在咫尺,怒吼一声声地传来,脚下都传来了剧烈的震动,沙石纷纷从墙壁滚落,空气里弥漫起怪怪的阴湿的气味。

    “给我破!”简繁大叫一声,左脚猛地用力一跺,双手握紧,黄光大盛,绿猴握着铜钱的手迅速地焦黑,烧出的**味道令人作呕。她的袖子挥动,笼子眨眼缩紧,绿猴直接蒸发了。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简繁眼前一黑,手握刚回来的铜钱剑,提起来就往胸前一挡,“当”,虎口处开始发麻并且出血。

    她身前站着一个身高约两米的穿着盔甲的男人,垂至膝盖的长发脏兮兮的,挡住了脸,只露出一双血红的眸子。露在外头的皮肤也是血红和浓黑交杂,形成奇怪的纹路。此时这个男人举着一把大刀,砍在半跪于地面的简繁的铜钱剑上,呈现压倒之势。

    ------题外话------

    小繁繁:祝大家元宵快乐!

    阿难:恩恩恩,大家知道了。

    小繁繁:我没祝你啊。

    阿难:我是自己人,当然不在“大家”里头。

    小繁繁:对对对。

    阿难:既然夫人如此认同,那么我让你元宵节快乐吧。

    小繁繁:祝你也快乐。恩,阿难,你刚才说什么?

    阿难:蠢。

    直接拖走。

    作者君:你们的元宵好了、好了、了……喂,要凉了、凉了、了……

    作者君品尝元宵:吃饱了,呃,祝大家元宵快乐,呃,快乐,我们要比他们还快乐!

第三十三章 打斗() 
血人的大刀力道十足,简繁才撑了十几秒就有了力竭之感,她的身子慢慢弯下,手里的剑猛地向下一划,整个人像炮弹一样从地上划了出去。

    “我解决?”容难单手结印,暂时拖住了向简繁冲过来的血人。简繁之前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或许他是不敢吧,不敢再替她拿主意。

    喘着粗气的简繁瞥了容难一秒,倒是拿着正眼瞧了那凶猛的血人,她抿着唇,可以看出心底的不甘心。

    “先让我发泄发泄,我撑不住了你上。阿难,别啰嗦,我可不会和你客气。”一直懒下去,阿难就要把她当猪圈养了。正好碰上了道清那糟心事以及了尘这个老骗子,心底里的火气还没散出去,就让她放纵一次吧。

    死不了就还好。阿难在呐。

    “真是拿你没办法,夫人。”容难提醒了简繁一声,随即撤下了自己的术法。

    没有了容难的阻挡,血人的眼里竟然出现了一种对简繁的鄙视。他“哼哼”了两句,难闻的气流从鼻子里喷出来,同样惹得简繁一阵嫌弃。

    “又是一个不爱干净的东西,本小姐都要生气了!”简繁手里的剑上的铜钱开始迅速地流转,她的眼神一凛,不进反退,一下子就拉开了距离。

    从刚刚的交手中,简繁就知道,血人是个练家子,出招有条理,本身也有思想,有能力,身上披着的那一身饱经沧桑的盔甲,昭示着他生前的辉煌。简繁接触武学满打满算才五年,一个菜鸟就不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简繁扑得很快,口袋里的纸符雪花一般地撒出去,不是她最熟悉地摆阵,这么短的时间她来不及摆阵,她真的只是拖延。符纸在血人触碰的刹那爆开,仿佛一场刚开始就要结束的烟花。

    而她的拖延果然奏效了。符纸给血人造成的伤害不大,却是能够实实在在地伤到他。对于习惯了阴谋论的人,你的直白也会是诡计多端的一种。一时间,他在原地踌躇,没有直接上前。

    简繁要的就是他这一秒的犹豫,她的铜钱剑瞬间散开,叠成了最常见的北斗七星阵,也不仅仅是叠,一阵套一阵,几乎掩盖了所有漏洞,十五个大阵开启,剩下的两枚铜钱坚持在她的身前,做着最后的防御工作。

    血人被挡住了,生息不止的北斗七星与他严密的攻击斗在一起,火花不断,暗藏杀机。

    简繁一个人相当于同时一心一百零五用,相比起血人身上不断增加的伤口和黑色的雾气,她泛白的嘴唇昭示着她的消耗也并不小,她同样在拼,脑子在这一刻针扎一样得刺激,却又无比清醒。

    血人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步往着简繁的方向挪动。又进了一步,又一步。简繁最初率先拉开的差距在一点点地缩小。

    容难皱着眉,靠在一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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