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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萌妻之夫人请回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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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本事啊。”在这般折腾底下,人皮僵竟然没有直接被烘干成原本的人皮,还能不断挣扎,足见他的本事。

    “不过,结束了。”

    人皮僵浑身坚硬无比,他的弱点就在于他与人类一样,有一颗伤害了就足以致命的心脏一样的东西——一颗血红色的肉瘤。这大概是人皮僵唯一拥有的一块肉了。而此时,那颗肉瘤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简繁的眼前。简繁还能看见它为了积攒力量而在剧烈地颤动。

    她腾出手来,看似随意地打了个手诀,铜钱剑就慢慢地浮了起来。

    “去!”和电视里头放着的飞剑一样,简繁的剑对准了人皮僵的心口,凶狠地扑了过去,似乎要为主人报仇一般。

    人皮僵的嘴巴长得很大,可以看到他的后脑的皮肤。

    “嘶!”尖锐的划过玻璃的声响在屋内屋外响起。

    人皮僵消失了,只留下了玻璃上淡淡的一圈血渍和划痕。

    简繁痛苦地抚着额头。她觉得她的脑子都要气炸了。

    铜钱剑扑了个空,重新转圈回到了简繁身边。窗外,萧未寒一手持一柄宝剑,另一只手拉着绳子,整个人都吊在了半空,他独有的帅气,也不足以抵过他一剑把人皮僵从玻璃上“解救”般地划了下去的错误!

    没错,解救。只要再多给一秒就好,可老天爷偏偏开起了玩笑。忽然出现的萧未寒,真有一种想把他绳子割掉的感觉。

    “咔咔咔。”萧未寒敲了敲窗子。再怎么尴尬他也不能在半空中这么吊着玩吧。

    简繁冷笑了三声。她待在房子不出去是因为人皮僵自己撞上了禁制,否则依她的能力没那么容易把他玩完。屋子固然强大,但是需要的灵力也是不容小觑,她半边身子都是麻的。如今又叫人皮僵跑了,两次了,萧未寒真是“功不可没”啊。

    “繁,不要。”白衫抱着简繁的手臂,她的手臂软软的,有些脱力。他也看出来了,简繁拼命去解决人皮僵,念了几句咒语就脸色不对,可萧未寒真不愧是他最讨厌的人,他轻轻松松就破坏了简繁的努力。萧未寒是坏人,他不想简繁放他进来。

    简繁苦笑,她也放不了他进来。她的大半个身子都依靠了白衫,她很累,脸手都抬不起来了。

    她正想示意萧未寒自己爬回楼顶或者直接速降到一楼去,头一抬便瞧见窗外似乎刮起了一阵妖风,萧未寒的身子根本稳不住地左右颠簸,然后他直接被那阵风吹了上去,不见人影。

    “这才是真的上天了啊。”手机里的那些词儿,她终于认识一个了。

    “夫人,嘿嘿嘿,夫人。”牛头不知何时站在了窗台前头,他伸出手指,在玻璃上画了个圈,整个人从圈里钻了进来。

    和马面那个硕大的马头一个道理,牛头的脑袋也小不到哪里去。他的憨笑十分地具有喜感,比马面更胜。只是那个“嘿嘿嘿”……

    简繁忍住像揍上司的冲动,至于称呼,被她直接省略了。没准是容难那个老鬼的朋友,每次开口都是夫人长夫人短的,逗她呐。

    “那个,牛头尊者,您来这儿,是有事儿么?”老往她家跑做什么,不会是看见了人皮僵跑了,想来问罪吧。她脖子一耿,批评算个什么事儿啊,只要不扣工资,随意来。让批评来得更猛烈些吧!

    牛头看着简繁那视死如归的样子,又一次憨憨地傻笑。

    “牛头,你敢再傻笑一次,爷就让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只要容难派出去保护简繁的鬼差们接近简繁,容难就可以通过他们身上的令牌,借助他们的的眼睛去观察,可以和他们秘密传音。

    自家处于姨妈期的爷又发话了。牛头不敢多说,见不到夫人,他们英武非凡的爷,永远都处在一种诡异的状态,俗称特殊时期。而见了夫人,那种状态,就更诡异了。他也心累啊。

    “夫人,爷……容难……哎,夫人,我刚才在路上捡到一张完整的人皮,送给你做皮衣啊!”牛头从腰间掏出一块黄色的小方块状的东西,一抖开,完全就是刚才侥幸逃脱的人皮僵。

    “夫人,这件皮衣一定很好。”牛头推销,笑得更傻更欠揍了。

    简繁:……

    ------题外话------

    成长总在那么一瞬间,修炼了百年的狐妖,在这一刻竟然悟到了仙家之道——并非无情,只是多情。

    “地君大人,我胡黎晶明白了。”他虔诚地在心里祷告,他相信容难一定听得到,他不希望这个女孩死。他希望她可以一直睁着眼睛,可以温柔地问他,“石头,你喜欢我吗?”

    “明白了,就回去吧。”清冷的声音仿佛天籁。胡黎晶激动地想着,回了狐族,他就出来寻找妮妮,拼了他百年修为,也要留住她的温柔和可爱。

    他忽然一阵头晕,是容难开始了吗?对啊,他要救妮妮。想想都觉得兴奋呐!这种兴奋,由心而发,比他厮杀的血腥的兴奋更让他感到痛快。

    “妮妮!”他大喊一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依旧不能行动,四肢根本没有知觉。

第二十章 鼓点乐队() 
那天晚上,简繁有没有收下牛头同学送的“活的皮衣”,只有他们三,不对,还有容难,他们四个知道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简繁因为全身脱力,当天晚上睡得像一只小猪猪,出门探查的活动,就此搁浅。

    “白衫,你要好好听了尘的话,你知道吗?”最终,简繁费了无数口舌,凭借着一句“白衫我最喜欢你了”成功把白衫说服。第二天,她就联系了了尘,把白衫送了过去。

    因为白衫的特殊性,简繁专门交代了尘要注意天天教他念清心咒,尽量别让他见外客。两个人关在禅房里嘀嘀咕咕了好久。

    房外,白衫待在门口,半步不离。简繁不知道他能听见房里的谈话。了尘?装聋作哑是最擅长的了。他可不爱多嘴。

    看着坚持住带来的哥哥一个人站在门边,小和尚觉得他好可怜。摸了摸小师侄刚给的还没有捂热的棒棒糖,他大步走了过去。

    “小友,道清道友托我给你一些东西……”

    “不急,白衫的事……”

    房间里的声响传来,白衫的耳朵动了动。

    “你吃吗,大哥哥?”听到最紧要的关头,白衫忽然发现他什么都听不到了。呆呆地低头,他发现了小和尚正睁着滚圆的眼睛看着他。那只伸出来的小手上放着一颗连着白色棒子的粉红色圆球。简繁从没买过棒棒糖回家,缘生递过来的棒棒糖于他而言,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什么?”他没有计较小和尚打断他偷听的事,也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一下子听不见。见小和尚仰着脖子望他,看起来很吃力,他主动蹲下了身子,仔细且费力地解释,“这是,什么?”

    “棒棒糖,很甜。”小和尚剥开糖纸,把棒棒糖塞进了白衫嘴里,闪亮一笑,洁白的牙齿反射出耀眼的太阳光芒。“草莓味。”

    很甜?那种难以言明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等到以后,这将会是白衫唯一记住的味道。

    简繁和了尘谈完,捂着自己的钱包夺门而出。那个死和尚,竟然说白衫危险性太大,要她出钱,在不确定寄宿日期的情况下划走了她一个亿。天,一个亿,虽然她手握百亿资产,但是谁会嫌钱多,分分钟一个亿打了水漂,她心好痛!

    走出门,她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一边舔着草莓味棒棒糖一边数着地上爬过的蚂蚁的白衫和缘生。缘生一脸兴奋,看见蚂蚁爬过就跟见到稀世珍宝一般,眼睛都在发光。白衫虽然面无表情,但他周身气势温和无害,专心地吃糖,整个人看起来软萌了许多。

    把白衫放在这里,是对的。简繁微微一笑,远远地对着白衫点点头,挥了挥手,转头抓了个和尚带路,就很快地离开了无忧寺。

    没了白衫,屋里空旷了很多。一个人的空旷,两个人的“拥挤”,屋子里的暖意是衡量心情的标杆。

    “一个人也挺好啊,至少不用担心什么杂七杂八的。”简繁提着收拾好的小包,往肩上一甩,就去敲响了萧未寒的房间门。

    萧未寒很快出现了,只是右眼角有一点淤青。那天晚上牛头掀起的“妖风”把他直接抛回了天台,落地时他没站稳,磕到了眼角。简繁还是有一点内疚的。

    “小繁,你把白衫送走了?”萧未寒笑着,弧度与平常无异,可简繁就是觉得这家伙比平常开心。

    “对,送去了无忧寺。他很喜欢那里。”简繁点头,确实是这样没错。她侧了侧身子,萧未寒从门里出来。她的道袍颜色朴素,萧未寒的衣服正好与她的衣服相配,都是低调而高贵的灰色。

    “哟,工作服也和我撞色。”简繁冲着萧未寒挑起她细细的眉毛,表情惊讶而夸张。

    萧未寒回了她一个笑的弧度,“走吧,吴桑他们的彩排也快开始了。”

    没错,萧未寒也接到了邀请。他邀请简繁和他一起走。毕竟他们还有除了观众以外的其他身份不是,半夜组团探险更尽兴奥!

    一场彩排,鼓点乐队也是严阵以待。从检票的严格到现场的灯光、设备,还有乐队成员的统一着装,皆像是学校搞大型活动的样子。简繁挽着萧未寒的手臂,坐在了第十排的中间位置。梵骨穿了一身纯黑色的晚礼服,妆容精致,隆重过了头。她坐在了萧未寒的右手边。

    “小骨,你是不是玩过了?”梵骨的性子是疯癫了点,但也是大家可以接受可以容忍的范围。只是今天只是一场彩排,老师们都是穿了便服来的。简繁指着梵骨半露胸脯的礼服,嘟着嘴,“小骨,你不是想和我们一起去干活的吗?穿成这样,我是没法带着你了呀。”

    梵骨凄然一笑,她站起来身子弯过中间的萧未寒,手掌拍了拍简繁的脑袋,随后若无其事地坐下,手指微微抽搐。“宝贝,我去不了了。父亲有事交代给我,我必须赶着完成。今天这场彩排,还是挤了时间才来的。”她的视线一直落在舞台上。

    “唉,梵叔叔这个任务下得真是时候。”简繁没有办法了。梵深也许是近日对梵骨好了起来,这一好,梵骨就迅速忙碌了起来,除了梵骨口中喜欢的暖师大的助教工作,还有梵氏集团的繁杂的事物,梵骨都忙碌地有些憔悴了。她都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啊。

    梵骨刚想说话,萧未寒插了一句“开始了,安静”,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舞台上下的灯光全部熄灭了。黑暗里,简繁看见很多教授都像小学生一样坐得端端正正,一脸期待,差点笑出声来。

    “咚!”

    一声通鼓的巨响从屏幕和现场同时传出。简繁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颤动了一下。

    短暂的黑暗和安静之后,屏幕上开始出现每一个乐队成员的脸。两把吉他,一把贝斯,一个键盘手,四个人穿着黑色的朋克服装,围绕在中间只穿着简单黑色衬衫的鼓手——吴桑。

    ------题外话------

    不对,这里不是狐族,地君大人竟然也会犯错!胡黎晶甚至感觉到自己绝望的泪水。他竟然流眼泪了,妖是没有眼泪的,他竟然流、泪、了。

    “不!”他嘶吼,嗓子和火烧一样,疼痛伴随着心痛,他竟然想叫自己去死。他和妮妮一样,不想活了,却连去死都没有力气。

    “儿子,你醒了!你真的醒了!他爸,快来看啊,我们小恙醒了!”和妮妮妈妈差不多的妇人朝他奔过来,温热的手掌握着他有些冰冷的手。“小恙,你真的醒了,不是妈妈在做梦吧。呜,我的儿子……”

    一醒来就给人当儿子?胡黎晶慢慢地艰难地转动脑袋,一只大手却忽然挡住了他的视线。大手在他的头上揉着,就是不愿意放开。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男人重复着这句话。

    这就是父母的感觉?

第二十一章 查到些什么() 
他们五个人站在马路的一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一辆车亮着车灯,从他们身边开过,开过的那一霎那,开启了喇叭。那一声尖锐的“滴——”就像是划破黑夜的晨光,底鼓又一次气势地响起,两秒后各种乐器都响了起来,大家演奏着激烈的乐曲,在大街上如痴如醉,那投入的神态,激昂的音乐,隔着屏幕,也叫现场的人兴奋了起来,仿佛自己和他们一起畅游在了音乐的海洋。

    忽然,底鼓发出了“嗒嗒嗒”的悲鸣,没错,大家都能感受出来的悲鸣。

    又一辆车开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倾盆的大雨,雨点凶狠地砸下来,车轮的旋转带起了大片朝乐手们喷薄而去的水花。演奏被迫停止了。青年们低着头,头发都黏在脸上,他们珍爱的乐器在雨水里浸泡着,一如他们沮丧下来的心。

    “叮。”清脆的一声,连青年们头顶的唯一一盏路灯都在此时掐灭了。屏幕一片黑暗。

    猛地,现场的舞台上的灯打开了,乐手和视频里一样,一样的站姿,一样的垂头丧气,浑身散发着无奈的气息。

    吴桑动了。

    “咚!”“咚!”“咚!”……

    他始终只敲着那面大鼓,单调却富有节奏。他的眼睛略微眯着,看上去思绪缥缈。

    简繁坐在台下。萧未寒告诉她,如果坐在最前面,她的身体会受不了,因为第一排的冲击太大。她不懂,也不信。而现在,当鼓声响起,她的心脏就仿佛停滞了一秒,随后,便随着鼓声而动。她的心,不再是她的心了。

    贝斯加入了,键盘加入了,最后的吉他,也融了进去。所有的乐手在大鼓响起的那一瞬同时抬头,他们疯狂了,背后的屏幕同时放出青年们在雨中朦胧的狂舞,他们奋力地嘶吼,他们奋力地演奏,哪怕黑暗,他们的乐曲自行构成了一副最美的图画!整个舞台,整个现场,炸裂了!

    简繁半身发麻,她的小腿有点发抖,兴奋到了发抖。一群在讲台上严肃认真的老师们,教授们,这一刻,他们化作了最单纯的观众,讲台上压抑的不可能,在这里歇斯底里的爆发。

    难怪萧未寒说,这是最棒的兴奋剂;难怪梵骨说,你不来会后悔;当坚持成为信仰,就会爆发出最强大的力量!

    简繁站起来,随着人群一起为台上的青年们欢呼。

    整场演奏下来,何止是演奏的乐手们,观众们都气喘如牛,一个个扶着腰往外走。

    “怎么样?”萧未寒问简繁。

    “呼。”简繁泛红的小脸回答了他的问题。“太棒了。吴桑简直是太棒了,他控制了我的心脏!”那种感觉,绝对说不出来,她到现在都是非冷静的。

    “开心了吧。我们走吧。”萧未寒拉起简繁,简繁的身子软软的,他笑了。

    梵骨站在简繁身后,她就静静地看着萧未寒,嘴唇抿了抿,“萧……”

    “再见。”萧未寒对梵骨说道,却是盯着简繁。他的话语无比冷静,和周边面色潮红的离场观众有着最根本的差别。他的语调是温柔的屠刀,根本不容你的质疑。

    梵骨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她都没和简繁打招呼,就飞快地捂脸走了。她放下了所有的骄傲,那个男人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施舍。

    “小骨!”简繁看着梵骨脚上十公分的高跟鞋,生怕她摔着,甩开萧未寒的手就要追上去。

    萧未寒长臂一伸,就让简繁半步也挪动不得。“你去追她做什么,她连你半句招呼都没有打,也不管你担心不担心,就顾自己跑走了,可见你在她心里没有那么重要。小繁,你要学会看清人心。”

    简繁气愤地回头,他凭什么用阿难的语气!她刚想理论,萧未寒的那双眼睛却让她愣住了,她泪光闪烁,甚至忍不住动手去摸。

    虽然那双眼睛不像是萧未寒了,但是他却像极了一个人,不对,是一只鬼才对。

    没有感情,永远那么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可他却独对你流露出别扭的关心,你懂他的无情,也懂他的多情。阿难,几月不见,分外想念,看,我都把别人当做了你。而你,在哪里?

    简繁闭上了眼睛,握紧了手。她不敢看,也不敢流眼泪。因为唯独会为你擦泪的那个人,不在这里。只有孤独,才会成长。

    “走吧。”彩排的现场所带来的余热已经挥发,简繁睁开眼睛,她依旧是那个为了查案而开始奔波的阴阳使。

    萧未寒看着她大步离开,唇角挂了一抹苦笑,他做不到啊。这一刻,简繁已经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简繁了。

    ——

    根据秦歌的报告,暖师大死亡的人数就近期来说,一月份淹死在福尔马林里,二月份跳楼,三月四月非正常死亡。“死了四个人,小繁,你一个都没看到吗?”简繁的眼睛特殊,但她没有告诉过萧未寒她是阴阳使,所以萧未寒只问了她,开启了阴阳眼后是否见到了鬼魂,而非你是否引渡了鬼魂。

    简繁摇摇头。他们现在正站在死了两个女生的大礼堂内。舞台正中间是女孩的尸体摆放的位置,出现一次就算了,竟然连着出现了两次,且在警方的监控底下不留痕迹,很难不让她想到同道中人。这里没有一个魂魄。难道有人在炼魂?

    “那我们去寝室楼下看看。”大礼堂里都是死物,很难找到线索。可寝室楼下就不一样了,哪怕找不到灵魂,一草一木也是他们的眼睛。

    夜已经很深了,除了寝室楼下亮着的一盏路灯,剩下的全都是黑暗的俘虏。

    简繁走到女生坠楼的地方,警方贴着的白线已经撤掉,不过两个月,大家就已经把她淡忘。她闭上眼睛,开始与周围的花草树木沟通。

    萧未寒朝着女生跳楼的那个窗口看去,还在脑子里模仿一下跳下来的动作,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似乎是理所应当的自杀,如果没有其他几起案件,没准这件事这么结了。

    见简繁睁开了眼睛,萧未寒凑过去,“怎么样?”

    “杭之桁!”

    ------题外话------

    和祖爷爷给的,不一样呐。胡黎晶头上的大手拿开,他终于看清楚了眼前这一对有些苍老得不符年龄的夫妻,这一对对他充满着爱意的——父亲母亲。其实,还不错?他想着。

    “小恙你想吃点什么,妈妈什么都给你做!”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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