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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天都没有再出去,反正找灵珠也不急在这一刻。
等到了暮色开始在天空如病毒般蔓延的时候,简繁兴致勃勃地带着从红娘那里借来的渔网朝着水河进发。容难跟在身边,手上提了一把砍刀,用来剖鱼用的。
水河很深,红娘把它叫做小溪绝对是辱没了它。从水面看下去,都是看不见底的。简繁的渔网乱撒一通,运气好,还被她捞起几条大鱼。
接下来就是容难大厨的天下了,简繁坐在一边眼巴巴地盯着。
容难手起刀落,一条鱼瞬间就被剖了个干净,把鱼身放在河里洗净后,刀光闪闪,刚拿出的烤架上就多了许多透明的被切得薄厚均匀适中的鱼片,刷上油,滋啦滋啦的天然香味溢开,容难眼都不眨,调味料漫天纷飞,在中火的加持下,不一会儿就溢出清香。
烤鱼片被容难整齐地摆在盘子里,他转身去收拾烤炉的瞬间,简繁眼馋的鱼片竟然不翼而飞。
“哪个小贼,敢偷你姑奶奶的东西!”夺人入口美食犹如杀人放火,罪孽多端。简繁猛地跳了起来,追着那水蓝色的身影而去,扑通一声,她直接跳进了河里。
容难慢悠悠地收拾好手头的东西,一个响指就全都不见了,他也跳进了河里,追着水中稀薄的简繁的气味而去。
这一追便不知道追出了几里地。在水中顺水而下,本就速度加快,再加上他要找简繁,更加迅速,在水里容难比一条土生土长的鱼还要灵活优雅。
不远处的水面有一抹亮光,很难吸引住别人的注意。但是容难第一时间发现了亮光,他用手掌推了推,果然泛起的波纹带着空间扭曲的效果,他直接扑了过去。一出水面,他就笑了。
那个来抢食的可没有浑身戾气,否则容难也不会由着他出现,也不会由着简繁追逐。
在他面前是一个水晶的宫殿,隔开了河水,稍稍仰头就能看见水面,这所宫殿是水底的,带着结界,漂亮极了。
宫殿中间,一个娃娃脸的孩子抱着一盘烤鱼肉如临大敌,他气鼓鼓地脸上满满地不满。“喂,我说女人,不过是抢了你一盘鱼肉嘛,你至于从上游一直追到下游嘛。小爷又不是土匪,小爷留了钱的。”
娃娃脸加娃娃音,并没有让简繁有心软的趋势。简繁朝着娃娃脸伸出手,另一只手则甩出去了一块金块。“这份鱼肉是无价的,你以为一块金子就能买到阿难的手艺。娃娃脸,识相点就给我把我的晚饭交出来,我不和你计较。如果你执意不肯放手,就别怪我拆了你这水晶宫!”
为了一份已经开始凉掉的鱼片,简繁简直是火力全开,都要气炸了。
“你说给你就给你,你不要钱就算了。还有,我不是什么娃娃脸,我有名字,我叫水君,我是河神!”水君捡起地上的金子,二话不说就咬了一口,他那不知道什么组成的牙齿,竟然把金子嚼得咔咔作响。更令简繁气愤的是,水君竟然用他的爪子抓了一大把鱼肉,也塞进了嘴里。
“你!”简繁还没来得及动手,水君就已经把她的鱼片就着金子吃了个一干二净,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巴。
“阿难,给我揍他,给我揍这个娃娃脸,我不高兴了,他把你给我做的爱心鱼片都吃光了!”心好痛,水君哪里是在吃鱼啊,就是在啃她的心啊。简繁红着眼睛,本宝宝的美食就这么没了啊!
“繁繁,不急,他是我们要找的东西。等我给你打个洞,挂你脖子上去。”容难在水君吃金子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家伙的本质,好好的一颗水灵珠,怎么吃上杂食了。
简繁呆了一会,猛地想到那件他们要干的事情,她伸手指着那人,“阿难,这是水灵珠?好小子,你算是掉在姑奶奶怀里了。”她狞笑着,反而开始后退。
阿难要出手了,她就在一边看着,然后等阿难再给她来一份鱼片。
容难却没有简繁想象的那样直截了当,他走到防备着他的水君面前,温和地笑笑,这是他在别人面前最温和的笑了。他伸出手拍拍水君的肩膀,水君瞬间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碎了。他疼得龇牙咧嘴,看见一边笑意盈盈的简繁,大声地哼了一声。
“水君是吗?”容难的声音也和他的笑一样舒服,但是舒服里还带着一分不可抗拒的威严,听得水君小身板一震。
“你可不可以把你身体里寄居的那颗珠子给我?”
水君面露难色,理智上这是不可能交出去的,但是感性上他觉得能做出那么美味的一顿饭的人,心肠应该也不坏。交了水灵珠,他应该也不会被杀人灭口。
见水君不开口,容难给了他另外的一种选择,“要不,你把你知道的别的珠子的所在告诉我们?别紧张,我只是想要给我的夫人做一副世界上最美丽的灵珠项链。”
容难说完话后看向简繁的眼神让水君秒懂那种深邃的含义。死贫道不死老道,他迫不及待地点点头,随即红着脸看了容难一眼,又偷偷地瞄了容难一眼,总之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他偷看容难的次数竟然有三十次之多。
“喂,偷我的爱心鱼片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想偷我的人,你信不信老娘直接宰了你啊!”感觉不对的简繁跑上来把容难挡在身后,对着水君怒目而视。真是不知羞耻还蠢笨的男人,竟然要打她男人的主意。
“不信。”水君答得干脆利落。他的目光只黏在容难身上,“那个,先生,我,我能跟着你吗?”
“喂,我们家阿难不搞基!他有我!”说着怨气冲天的简繁直接拉着容难的头发迫使他低了头下来,一口咬在容难的唇瓣上,死都不肯松开。
搞基?水君挠挠头发,他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做饭很好吃,而对于一个吃货而言,做饭很好吃绝对是跟着别人回家的最大诱惑力。他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给吸引了呐。
“你叫阿难?名字还不错嘛。你就带上我吧,我不会给你添乱的。”无视简繁宣誓主权的行动,水君的一句话就让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旖旎气氛散了个干净。“至少,我也该比这个女人强。”
容难拍着简繁的脊背安慰着她,这丫头今天怕是被气得狠了,呼吸声都是粗重的。
“在某些方面,你根本比不过我们繁繁,又何必争呐。跟班我可不缺,我并没有在你身上看到任何价值。”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十殿阎罗,水君可不是这些老鬼的对手。况且心爱的女人的价值,又岂是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能够带来的。
水君一听脸一白,“我什么都给你干,只要你不叫我杀人放火,只要你给我做饭吃,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带你去找别的珠子,不信的话,我马上带你过去!”他急急地解释,想要上来拉容难的衣角,被抱着简繁的容难躲开了。
简繁在容难怀里,要不是容难按着她的脑袋,她肯定冲出去和水君拼命。这人太奇葩了,为了顿饭,竟然愿意把自己卖给别的男人,肯定是个疯子。她要替天行道!
“我现在不需要你带我去找那些珠子。”水君从容难的眼里读出了他真的是不在意的信号,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猛地窜上心头。“不过,我需要一间休息的屋子。水君,给我一间休息的房间,我要借住一个晚上。”
一盘新的还冒着热气的鱼片忽然出现在水君面前。他的娃娃脸瞬间笑开了,迫不及待地把鱼片往自己手里抓。“你们去吧,直走就是。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跟着你们。”跟着容难,有肉吃。
就是这么现实。
容难闻言抱起了简繁,简繁正盯着他发红的嘴唇发呆。容难笑了笑,把她的身子举起来,脑袋凑下去就是一吻,蜻蜓点水一般,却撩动了两人的心房。简繁的心跳越来越快,容难的腿脚也越来越快。
果然一尝肉味就开始食髓知味,繁繁这个小妖精,他忽然能够理解以前父亲常带着母亲出去游玩的行为了。虽然他们都不在了,但是简繁这个小家伙儿,倒是完全填补了他心里的空白。
------题外话------
作者君:今天宝宝去吃了肉蟹煲,味道不错。
小繁繁:我今天也吃了。
作者君:你不一样的,你是肉獬煲。
小繁繁:这么大年纪过六一爽不爽?
作者君泪奔:呜呜呜,我不管,六一就是我的节日,提前祝大家六一快乐!
第四章 放开那棵草()
直走过来只有一间房间,但是宫殿顶上铺满了珊瑚和珍珠,把原本透明的殿顶盖了个干干净净,黑暗里除却眼睛,浑身的感觉都特别敏感。
容难把简繁放进柔软的被子里,“夫人,我们来干干那个水君干不了的事情吧。”他的眼睛特别的亮,就好像灯火阑珊里你回头时看见的最亮的那盏灯火,晃了眼睛,就再也看不见别人的拥挤和往来。
简繁静静地盯着容难的眼睛发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了个干净,也对,容难脱衣服从来不用脱的,直接撕了,恐怕以后的制衣费会多到不可思议。
自从他们两个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容难这老鬼的床上本事突飞猛进,简繁的骨头都要被他啃上一遍。
“恩。”一声轻哼,简繁的眼里仿佛绽放出漫天的漂亮的火花,她的耳垂一凉,容难那家伙的舌头正在那里作怪。
“阿难,你,你轻点。”容难咬得有些用力,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像触了电一样浑身无力,简繁老脸一红,今天怕是没有力气再爬到上面去了。真是让阿难占足了便宜。
容难没有回答她,自己也上了床,那一身衣袍其实解开了以后穿了和没穿一个样子,简繁不用低头去看就知道是多么诱人的风采。爱情就是这样,彼此在对方眼里都是诱惑夏娃的苹果,不低头咬上一口,就是孬种。
“喂,你干嘛!”简繁忽然要支起身体,却被容难重新轻巧地压下。冰凉冰凉的肌肤和她的身体碰在一起,显得她热情如火一样。
“夫人,帮帮我,这可算是荒郊野外,为夫不想为难你啊。”容难看着简繁,简繁又羞红了脸蛋。这个老鬼,这个老色狼!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阵惊雷披过,简繁的身体一阵战栗,本就软绵的手脚瞬间没了力气。她的手上也湿了,容难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脸。
“哎,你怎么躲得这么快,我的夫人,我的宝贝,我还想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禽兽呐。”容难圈住简繁的腰,在她的腰间轻轻一捻,简繁就软在了他的身上。
“我要睡觉了,阿难晚安。”简鸵鸟实在是怕再发生些什么事儿了。装死的她还不记得从容难身上下来,容难啧啧啧了几声,起身把简繁抱了起来。简繁在他怀里蹭了几下,直接真的睡了过去。
怎么这么放心啊。容难从酒杯里取了水帮简繁擦了身体,运动了一番,两个人都满身的汗水,不洗干净了也睡不着。
“晚安,夫人。”他揽着简繁的腰,也沉沉地睡去。这个房间被他第一时间设置了结界,屋外徘徊的水君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简繁就被浓郁的香味给勾引醒了,她身体瘫痪着不动,眼睛却滴溜溜地转,手上比起其他地方更加酸痛,阿难真是个不知羞的老鬼。
“阿难,我饿了。”她话一说完,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嘴唇上有热乎乎的东西在往她嘴里塞,那绝对不是容难的嘴唇。
简繁先是张了小嘴把容难用嘴递过来的鱼片叼进嘴里,随即立刻闭上了嘴,腮帮子鼓鼓的,一双桃花眼直直地看着容难。她昨天被这个老鬼玩惨了,今天才不上当。
“呵呵,繁繁,起床了。”容难倒是出乎简繁的意料之外,没有再纠缠。他只是擦了嘴,在简繁的脸颊上落下了一吻,然后直身起来,轻柔地唤着简繁起床。
简繁嚼完了嘴里的鱼片,然后赤着脚就下了床。她一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火红色长裙,颜色是她喜欢的,款式是阿难挑选的,真是热死她了。
“阿难你真是太过分了,我还没有刷牙呐,你怎么就动嘴了!”这一回终于理直气壮了。
容难神秘一笑,回去继续翻动他的鱼片。简繁没有感觉,实际上她早就被容难折腾起来洗脸刷牙穿衣,就是个可爱的布娃娃。她以为自己是赤脚,实际上她已经被容难穿了鞋子,只是这料子太过舒服,让她还没来得及注意到罢了。
他们这顿饭又磨磨蹭蹭地吃到了日上三竿,殿外的水君也漂在水里,瞪大了眼睛去等着他们出来。他一定要跟着容难,有好吃的。容难的手艺比水河边上的红娘好得多了。
正在他东想西想的时候,一块鱼片泼水而来,在他面前迅速破碎。水君只来得及动动嘴巴,尝尝水里不咸不淡的余味,他的表情都破裂了,一瞬间跟见着了世界末日一样绝望。
水君望眼而去,只见一身红裙的简繁抱着一只小碗,那小碗里的鱼片散发出来的味道比昨天还要美味。简繁正仰着小脸气势汹汹地盯着他,眼里还是气势里都洋溢着满满的得意。
“你这个变态,你知不知道浪费粮食等同于夺人一命!”没吃到鱼片的水君怒了,却在容难走到简繁身后的时候扬起了可爱的笑容,顺着水流划了过去。“大人,大人你有没有还来不及塞牙缝的鱼片,反正都用来塞牙缝了,不如塞我的牙缝吧!”
“恬不知耻。”简繁轻哼,手里的小碗却被容难接了过去递给了水君。“你吃吧,吃完了带我们去找灵珠。”
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才是动手的最高境界。
水君不知容难的打算,简繁没细想容难的计划,这两在路上一直吵吵闹闹,看得容难眉开眼笑。简繁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活泼过了,这丫头还小的时候简直就是混世魔王,没想到长大了竟然长得越来越正常了。现在这般吵吵闹闹才是她啊。
水君动腿很快,因为他们完全是在水里游过去的,一条小鱼还差点游进水君的鼻孔里。这事儿让有容难护着的简繁嚣张地笑了很久。
又往回游了十几里路,水君终于让容难和简繁上了岸去。他指着远方的森林,对着容难眨眨眼睛,“大人,那边是另外一颗珠子的所在地。森林里住着一只母老虎,我们还是绕路吧。”
绕路的过程是漫长的,还好,水君嘴里的那一只母老虎非常地给力,在他们刚走到森林边缘的时候出来十分霸气地当了挡路是石。
“逮,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水君来!”一株草迎风飘扬,小小的身板死死地抱住大树最细的枝干上的一片小叶子,绿色和绿色叠在一起,视力不好还会以为是凭空天空一声巨响,老虎还没闪亮登场呐。
“你,你,你……你这个母老虎,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快滚!”还没等简繁跳出来说话,水君倒是先跳了出来。他指着那颗草的草尖,语气里难得出现了紧张,还有他不知道的一丝丝的畏惧。
“喂,滚什么滚啊,老娘的字典里可没有滚这个字!水君,你这个负心汉,太过分了你,还不快把你自己交出来!”那颗草叫嚣着,完全没去听水君话里的警告,她向下一跳,带着土壤的根须就落在了水君的头发里,和水君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我靠我靠我靠,你落了我一头的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水君叫着。
简繁满眼迷茫地看着水君朝着小草刚才抱过的那颗大树冲过去,然后拿着自己的额头猛撞那棵大树,可怜的大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一个人模人样的怪物撞断了腰。这下好了,他大树老人家再也不怕腰间盘突出了。
“阿难,我好想告诉娃娃脸,那颗草在他头顶呐,他拿额头撞个什么劲啊?”那颗草在水君头上威风无比地一动不动,就看着水君去撞树,撞完了这棵继续向着另外一棵冲过去。
“蠢宝。”容难揉了揉简繁的发顶,蠢得这么可爱的只有他的夫人啊。他眯着眼睛看着水君越撞越远,“你应该没有发现吧,那颗草是土灵珠的化身。水君带着她一路逃命去了。”
水君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灵珠,也许他是真的知道别的灵珠的具体位置,但是他想带他们见到的绝对不是这一颗。这一颗草误打误撞地跑了出来,这小子怕是吓得魂都没了。
因为啊,他们相爱。
“那我们还不追!”一听到有珠子,简繁就两眼冒出了星星,火灵珠因为罪孽太深所以她不能戴,但是眼前的两颗灵珠却是天地灵气风韵,一点儿都没有受到污染。
简繁知道灵珠只是能够加强寄居体的实力,如果把灵珠从身体里剥离出来,最多那段时间弱一点,并不会有什么罪孽。她只是想要灵珠,强者得之,这种理论在恶之谷乃至整个修真界最说得清楚。
“急什么,他自己会绕回来的。”虽然水君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容难还是那么淡定,他举着自己的酒杯,舒服地感叹了一声,真是好久没有好好喝上一口酒了。
见简繁郁闷地看着他,他举起酒杯,“夫人,来一杯?”
duang!duang!duang!
从另外一边跑过来水君造成了极大的动静,最后一棵大树倒下,简繁挑着眉瞧着水君那一片绝望呆愣的模样,真是难得可爱啊。真是的,多么可怜的娃娃脸,早上吃的小碗鱼片被阿难下料了吧。
“我怎么又绕回来了!啊啊啊啊啊啊!这个不对啊!”水君挠着头发,就是没有挠到小草所在的地方,他猛地一顿,换了个方向,“我继续!”
“你就省省心吧,笨蛋。老娘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怂蛋,你没看到你已经撞出一个圈来了吗?还挺齐整的。”小草在水君的头上,最长的那片叶片已经直接挂到了水君的鼻子里,还时不时地勾几下。长得萌萌哒,说话猛猛哒。
“我还真没看到。哎,你怪我咯,我还不是为了你。你看,我额头都红了!我都那么努力了,你怎么还这么说我。相对于我,你简直就是个混蛋中的战斗蛋!你这颗破草!”
水君揉揉自己可怜的额头,知道自己跑不过了,他露出一口大白牙看向容难,“大人,你就拼命地算计我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