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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萌妻之夫人请回家-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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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觉得好看了许多。不过畅邪大人是圣女,总会有些特殊的神通的。”

    没错,只有畅邪没有发现,她的脸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和简繁一模一样了。

    斐廖兮被押走后,畅邪就朝着来人的身上扑了过去,明知没有结果,却还是乐此不疲。脑子里的那些回忆被统统丢掉,眼里心里只有萧未寒的影子。

    “畅畅,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与人触碰。”萧未寒轻易地就躲开了,他的话里带着冰霜,让畅邪有些愣怔,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萧未寒从来没用这么严肃的话去对待她过。

    “主人。”血奴站在畅邪的身后,畅邪朝着萧未寒扑过去的时候,她竟如幽灵一般,死死地跟着畅邪的脚步,始终保持着半米的距离。见萧未寒对畅邪的不满,她的心头涌起了一阵兴奋。

    “畅畅,我不是告诉过你最近是多事之秋,你根本不能出门吗?”萧未寒对着畅邪说道。容难发现了畅邪的秘密,简繁的秘密,他夺不到简繁,连一个替代品也要被夺走吗?

    容难,容难,你永远那么可恨!

    “我,寒哥哥,我老待在宫殿里好无聊啊,我只是想出去逛逛。我不是有意甩来保护我的人的。”畅邪小心翼翼地去扯萧未寒的衣角,以往只要做出了这个动作,萧未寒就会原谅她的。

    “现在,禁足,回你的房间去。”不能让容难看到畅邪,绝对不能。简繁十五岁那一年,他向简繁告白,简繁当做玩笑话一样拒绝了他。不知怎么,心里的魔鬼就开始膨胀,他偷偷地替换了简繁的灵魂。畅邪不能出事。简繁已经厌恶他了,畅邪不能。

    “马上滚回去!”他情绪失控地大吼。

    畅邪的身子一抖,手臂就被一只冰凉的手臂死死抓住。畅邪知道,那只手臂松开,她的手上一定是深深的五道淤痕。只是现在的萧未寒,她抿紧了嘴唇,不敢说。

    “圣女大人,请您赶紧回去吧。”血奴嘶哑的声线在风里破碎,她的头埋得很低,把自己弄成了一个驼背一样。同样是半妖,萧未寒就那么高高在上,是她血奴终身的太阳。她也是半妖,却只能当圣女的女婢。

    血奴是不会怪萧未寒的,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再怎么说,萧未寒也是她心里的那个人。所以,这满腔的怨愤,全都堆积到了畅邪的身上。圣女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被她抓着不敢出声。

    “血奴留下。畅畅乖,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过去看你。”萧未寒冷静下来安抚着畅邪的情绪,他知道容难和骜绝对会到这里来,他要让畅邪回房间,那里梵深在等着,把畅邪转移到他蛇族的驻地去。

    一听见萧未寒温柔的声音,畅邪就平静了一颗剧烈跳动的心脏,用力甩开了血奴的手。

    “你这个坏东西,竟然敢抓我!寒哥哥,你看我的手!”畅邪的皮肤很白,是没有血色的那种白,白到手上微微的抓痕都会变得十分侧目。

    血奴脸色一变,跪了下去,不敢说话。怎么会这样,主人不是厌恶畅邪了吗?

    “畅畅,你先回去,乖。”萧未寒总算了动了动手,摸着畅邪的伤,冷静得过了头。畅邪吐了吐舌头,蹦蹦跳跳地回了宫殿。她是没本事扑倒萧未寒,但是血奴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婢,竟然这么大胆,她可不会白白受伤。

    “你长本事了,梵骨。”萧未寒的一声不知道是感叹还是遗憾,让血奴急急地变了脸色,那张疤痕密布的脸,顿时更加丑陋。

    她也知道自己的丑陋,举起袖子就要遮挡自己的脸颊。

    “你还是这么不知轻重。梵深多次偷偷保下你,也挡不住你的一次次作死啊。”萧未寒抬起脚,猛地踹向血奴的肩膀,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声音,血奴的身子飞出去很远,猛地撞上了那曼殊沙华和满墙的蔷薇花。曼殊沙华可不管那么多,有现成的鲜血它就喝。

    血奴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血液的流失,她挣扎着从花丛里滚了出来,从腰间掏出许多小管子,一管一管地从自己嘴里灌下去。

    “看来你在万妖窟混得很不好,梵深背着我把你从万妖窟里拉出来,又屠了一整个村子用鲜血浇灌你。本来以为你活着,萧毁心会开心吧,结果萧毁心要掐死你。血奴,你说说,现在以血为生的你,一个半人半妖半尸半魔的怪物,一个谁都不关心的怪物,你活着干什么呢?”

    血奴之所以为血奴,是因为她是鲜血的奴隶。没有鲜血,她就活不下去。当初从万妖窟出来,她只剩下一口气。现如今的怪物,也是因为她想要活下去。死了,就看不到萧未寒了。

    “血奴还要听命于主人,血奴的命都是主人的。”

    爱人爱到失去尊严,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萧未寒,你怎么在这里?”这是,简繁?

    简繁在路上找了一只小妖带路,谁知那只小妖也是个蠢货,不认识路,最后跌跌撞撞,误打误撞,简繁这才走到了圣女的宫殿,却刚好撞上了萧未寒训斥血奴的这一幕。

    不知道前因后果的简繁也不开口问血奴的事,只是她很惊讶,萧未寒竟然会在妖界,还好像身份很高贵的样子。

    “小繁,你才是,你怎么会来这里?”线报上说不是容难和骜要来这里取畅邪性命么?怎么忽然出现的是满头大汗的简繁?萧未寒给了血奴一个隐晦的眼神。

    血奴的眸色暗了暗。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口咬上简繁的脖子,什么亲姐妹,和她抢萧未寒的,就都该死。

    然而萧未寒给她传音,让她自己退下。她不甘地几乎咬碎了牙齿,怎么能这样!却还是听话地一点一点拉出一条血路推了下去。

    “我是来找人的。对了,萧未寒,圣女呢?”简繁的手指一挑,就有一把团扇从她宽大的袖子里滑了出来落在了她的手上。简繁一边扇风,一边要往宫殿里走去。“我来还个东西,她把东西落在我手上了。”

    萧未寒赶紧拦住简繁,“小繁,真是对不起,畅畅现在去了蛇族,短时间内回不来。”梵深办事他放心,但是畅邪就是个变数。这令他头疼的性子叫他又恨又爱。

    “你认识妖族圣女?”萧未寒的动作太不正常,简繁眯着眼睛看他,那种神态,像极了容难。

    萧未寒也见过这种神态似的,他的手颤抖着搭上简繁的肩膀,像是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而那猛地捏紧,简繁都感觉自己的肩胛骨都要碎了一样。

    “萧未寒你干什么!”简繁的手动不了,她的腿猛地向上一提,萧未寒一脸痛苦地退开了。简繁眼珠子一转,就往宫殿里跑去。

    萧未寒跪在地上,简繁下腿还真是不客气,他笑了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啊。

    “你们,去把那个姑娘带出来,记住,是完好无损地带出来。”他暂时是动不了了,只好命令妖兵去追。

    “是,族长。”一群蛇族妖兵领命,向着简繁去的方向奔去。

    简繁进门就随便找了一处方向随意奔了过去,要是给她一份地图,她也找不着这里的路。可这刚没走几步,简繁就笑着捏着自己的肩膀,轻手轻脚地靠上了墙壁。

    “喂,大哥,我这都熟门熟路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

    “大哥,我和你说,圣女和我姨长得一模一样,我们没准是亲戚呐,你这么对我,我姨会生气的。”

    “哎呀,我绝对不会再跑了,大哥,我的手被你这么扭着,不舒服啊。”

    “大哥你们抓我来的时候,我身上的钱还没被你们搜走,要不我分你点,你让我再跑一次?”

    这是斐廖兮?这么活泼?简繁捂着嘴笑着,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块小石头,她对比了一下方位,小石头一抖就变成了两块,然后她随意地扔了出去。

    一块砸中了押着斐廖兮的手的妖兵的后脑勺,另外一块则扔中了一边另外一个妖兵的脖子。两个大汉轰然倒下。

    “咦,大哥你们怎么换花招了?我还不习惯啊。”斐廖兮那个傻瓜左踢一脚右踢一脚的,愣是要把地上两个妖兵给踢醒了。

    简繁手里又多了一把石子,她一股脑儿朝着斐廖兮扔了过去。这个死小子,这是嫌自己被关的时间还不够长吗?

    “姨,你怎么来了?也被抓了?”斐廖兮捂着一脑袋的包,愣愣地盯着从阴影处走出来的简繁,他刚才怎么就没发现简繁在呢?

    笑话,有地君伴在身侧的她会被抓?

    “斐廖兮,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原来你也是个逗逼呢?你还不走!”罗里吧嗦的,在这里和妖兵聊得开心,还不知道赶紧跑。简繁瞪大了眼睛,斐廖兮怎么还站在原地不动。

    斐廖兮这时才苦笑了一下,指了指宫殿的窗子,“姨,我从这里跑了一百零八次了,次次被抓回来,我都有点泄气了。”

    简繁:你这个蠢货。

    她大步走过去,耳朵一动就听见了身后的动静。有妖兵追上来了。

    “斐廖兮,你走先。”那些妖兵是来抓她的。简繁看了看窗户,抬起脚就踹的斐廖兮飞了起来,直接从窗户掉了下去。

    “啊,我的菊花!”斐廖兮尖叫。

    ------题外话------

    作者君:明天考英语,哎,祝我平安

第五章 你是容兼() 
简繁是不知道没看呢,还是故意的,一脚就踹上了斐廖兮的屁股,正中红心,斐廖兮揉着自己可怜的屁屁,一只手及时地抓住了一根蔷薇花枝,整个身子都在空中晃荡。

    他倒也不怕,看见简繁冲他喊了一声快跑,他也不矫情,没有装模作样地唤着“我要和你一起,姨!”这类的话,身手麻利地就朝着地上滑去。这条路他走了无数次,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

    简繁踹他的时候还在他的手里塞了纸条,该往哪里走,去找谁,怎么隐蔽自己做人的气息,简繁都写全了。他很放心。

    只是宫殿前不是应该没有人吗?为什么他姨夫会和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那里?是在等他吗?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斐廖兮抬起手,刚想打个招呼,容难就瞬移到了他的背后,同样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那位置,和简繁踹的一模一样。

    “哎哟!”斐廖兮心里念叨,姨夫,我真的相信你和我姨是真心相爱的了,只是,你们能不能不要欺负我一个单身狗的菊花?小菊花很脆弱的!

    “这位兄台,你能不能把你自己挪开?”

    头顶传来的声音让斐廖兮从暗自腹诽中清醒过来,当时他的表情是震惊的。他,一个龙国国旗下长大的根正苗红的国家军人,竟然被一个长相像女人的男人公主抱了!

    天啊,老爹,你儿子别提晚节了,连早节都不保了。

    骜眼见着容难把一个大男人扔进了自己怀里,顺便说了句这是简繁的侄子,他没办法只好接住了。这男人倒是眼红着屁颠屁颠地跑走了是什么鬼?不对,这小子又回来了,干什么?

    “大哥,你知道妖王的宫殿在哪里吗?”斐廖兮跑出去看着黑漆漆的街道,他叹了口气,鼓起勇气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对着骜问骜的宫殿。

    “你找妖王殿干什么?”

    “我姨,就是简繁让我去找的啊,说去找里面长得最漂亮的男人,让他送我回家。”斐廖兮全盘拖出,见到容难他的心可是放下了一半,对着骜也觉得信任。

    最漂亮的男人?这是被夸奖了吗?骜捧着那句奇怪的夸奖,露出古怪的笑容。他忽然招了招手,隐秘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全副武装的妖兵。

    “把这位和刚刚到了王城的两位一起送出妖界。”他吩咐道。

    妖界是妖界,不是人待的地方,这里妖气重,人待久了总影响不好。都是简繁认识的人,在这里出了事,他这个东道主也觉得没面子。

    “是,请跟我来。”妖兵说的客气,大手一抓,比他小上一号的斐廖兮就轻轻松松地被抓进了手里,一路哇哇叫着,和一脸懵逼刚刚到达的王城的猪狗不是的秦歌和离笑一起又被送出了妖界。

    任凭他们怎么努力,也进不了妖界了。

    妖界那边,骜孤身一人在宫殿前站了一会儿,他忽然伸了个懒腰,“回去睡觉了,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吧。”妖王转了个身,潇洒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简繁送走了斐廖兮,她身后就闪过了一道红色的身影。

    简繁腰间的铜钱剑瞬间就硬了起来,“撕拉”一声,剑影划过衣裳,简繁虽然反应及时但是胸口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划痕。

    今天这身衣服不是道袍,简繁既心疼又气愤。

    “或许我们今天该做个了断。”那破锣一般的嗓子是血奴标志性的东西。今天她难得套了一身鲜艳的火红色衣裙,稍稍注意,就能看见那是简繁几年前穿过的款式。

    她手上拿着一条红绫,之前袭击简繁的长剑被她扔在了一边。红绫浸透鲜血,带着肃杀的味道。

    “你是谁?难道你是小骨?”

    不止是衣服被划破,胸口的皮肤也被狠狠划开了一道口子,简繁带着神力的鲜血的甜香,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血奴的眼睛都直了,这真是绝对的美味。

    她没有回答简繁的问题,血红着眼睛就朝着简繁不客气地扑了上来,红绫飞扬,竟是想直接绑上简繁的手脚。

    “你!”简繁来不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血奴的身影就已经到了眼前。

    那血红的眼睛,根本就不是人类的范畴了。也对,梵深不是人,身为梵深和萧毁心的女儿的梵骨,最少也是个继承了大妖血统的半妖,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激发了自己的妖性,这满身的伤痕,只怕也是那时候来的吧。

    不过现在可不是乱想的时候,简繁手上的铜钱剑散成无数的铜钱朝着血奴的脑袋攻击过去。她的手里一时间出现了五张黄符,贴着她的指尖,服服帖帖地竖着。

    “风雨雷电火,去吧。”五张符纸瞬间如闪电一般飙射出去,她闭了闭眼睛,但是眼里渐渐凝聚出坚定。

    血奴看过来的眼神已经变了,她动手毫不留情,简繁胸口的疼痛依旧还在。

    “你是认真的吗?”简繁捂着胸口,退后了一步。

    血奴被五张符纸纠缠着,她嘶哑的声音从不断的爆炸之中冒了出来,“我一直都是认真的。是主人叫我去接近你,本以为我们可以做真正的朋友,结果你却和我抢主人。……

    真是对不起啊,小繁,当我被丢进万妖窟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了,你和我注定是敌人。”

    这话说完,血奴手里的红绫发出红光,血一样的颜色喷薄开来,符纸沾上了污秽,发出了“滋啦滋啦”的腐蚀之声。

    “原来是这样。我说当初为什么你的背景这么干净,原来萧未寒也掺了一脚。”

    血奴的动作猛地顿住,她再动不了一步,忽然肺部传来了急促的挤压,被萧未寒打伤的旧伤加上现在的新伤,她再支持不住,咳出血来,倒在地上。

    容难从血奴的身旁走过,洁白的衣角不沾半点地上的血迹,倒在地上的大活人,和尘埃没有区别。

    “繁繁,我们去找你的记忆。”他朝着简繁伸出手,那一头黑发似乎出现了重影,有隐隐的白色飘散出来。骜已经去追梵深和圣女了,他只要带上简繁过去就行了。

    “你们休想!主人不会让你们伤害圣女。”虽然一直咳血,一听到他们要动萧未寒似乎是放在心间上的宝贝,血奴还是挣扎着出了声。

    “萧未寒,哼,他算个什么东西。”容难走到简繁身边,他不打算原路返回,直接带着简繁走窗户也是条不错的捷径。

    “我算个什么东西,地君自己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们应该还没好好打过一场吧。对了,你一直在追查的人,不知道找到了吗?”说曹操曹操到,萧未寒的气息还有些喘,毕竟哪个男人受到了那样的重击还能好好地说话的呢?

    “小繁,你下脚还真狠。”他望着简繁,面露苦笑。额间还有因为这一击而冒出的细汗。

    “阿兼在哪里?你说出来,我饶你一命,手—下—败—将。”容难一字一顿地说,尤其是最后的四个字。萧未寒和容难在暖师大门前的公路上动过手,以惨败告终。容难这么说,绝对没错。

    可是萧未寒这一回却十分淡定。他只是对血奴粗暴了些。

    “我说,高高在上的地君大人,你可敢与那个十九层地狱关了无数日子的人比试,你可敢与你的做了囚犯的亲弟弟比试?”他露出癫狂的神色,哈哈大笑不止,“我知道,你不敢,哈哈,你不敢。在打斗上你一直都不是你弟弟的对手。”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阿兼在哪里?你是半妖,本就不该存在。萧未寒,我再说一遍,告诉我,阿兼在哪里?”容难的指甲死死地抠进掌心,简繁扯着他的袖子。

    鲜血的气息又浓郁了起来,地上本就失血过多的血奴不自觉地挣扎了起来,没有意识地在地上颤抖和蜷缩。

    “你不就是想知道嘛。他走了那么久,你始终没有抓到过他,你凭什么以为自己能打败他。容难,你就是个废物。”萧未寒的话越来越尖锐,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也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容难的神经,他轻巧地甩开简繁的手,那张大手虚空一握,萧未寒就像被远远地揪住了脖子,双脚都渐渐离了地。

    “哈哈哈,你怕了,你能够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面前,能够亲手把自己的亲弟弟打入第十九层地狱永久镇压,你哪里是神,你才是最大的魔鬼。咳咳。”

    萧未寒的皮肤冰凉,和容难的体温没有明显的区别。他的脖子被容难握在手里,容难的表情越冷酷,他就笑得越夸张。

    “阿难!”容难的手越收越紧,简繁看了看自己被甩开的手,跑了上去。“阿难,你现在掐死了萧未寒,你不是就不知道那个阿兼去了哪里吗?”心里头有强烈的情绪,不希望萧未寒死掉。

    “繁繁,我已经知道了。”虽然有着极大的痛苦,容难还是听从简繁的话,放松了手,“我手上的就是我的亲弟弟——容兼,从十九层地狱逃出来的最大的逃犯。”

    容难的弟弟?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繁繁的事提醒了我,你也有可能撕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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