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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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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着她锁骨的位置。

    镜面清晰的映着那暧昧的齿痕,泛着红肿,齿痕不浅,咬破了皮,上药时间太短还没有结痂。

    她看着镜中,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锁骨的位置。

    “嘶……”

    这男人,下手真狠,不对,下口真狠。

    放下镜中,傅明烟将衣扣扣到领口,虽然是棉质的衣料,但是偶尔摩擦着锁骨的地方,都会有细细的疼痛。

    她隔着衣服,轻轻摸着被男人咬的那个地方,下了床还是没有忍住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书。

    书页崭新。

    她的手指沿着纸页的棱角轻轻滑过,手指指腹上被划出一道细微的痕迹,很小的一道口子,泛着红。

    打开第一页,上面印着某家书店的印章,并未干涸。

    ………

    一间普通的病房里。

    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在给隔壁病床上的小小男孩将故事,病房的门被推开,来人走到老太太的病床前。

    老太太还在给小男孩将故事,小男孩看着站在老太太病床边上的人,说道,“奶奶,奶奶,有位姐姐来看你了。”

    老太太浑浊的目光落在傅明烟身上,她看不见来人,只是隐约的看见一道光影。

    傅明烟笑道,“老奶奶,是我,那次还要多谢陈小姐相救。”

    老人家脸上露出喜悦,伸出手摸索着,“是你啊小姑娘,什么谢不谢的,快坐下,坐下说。”

    傅明烟看着伸在半空中,苍老的手,看着老人高兴的神情,她伸出手轻轻握住,坐在老人家床边,老人说道,“小姑娘,你没事吧,那次你怎么落了水,唉,幸好啊有位医生救了你,谢天谢地啊。”

    傅明烟笑道,“我没事。您叫我明烟就好。”

    老人家很热心,一直跟傅明烟说着什么,她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小姑娘,心肠善良,就像自己家的丫头一样。

    傅明烟看着放在老太太床头柜上的书,微微眯了眼睛。

    那里,放着一本《徐志摩的诗集》

    她看着这本书,微怔。

    老人家没听傅明烟言语,问道,“怎么了。”

    傅明烟一笑,“奶奶,这本书是您孙女的吗?”

    她伸手,拿过书。

    老人点头,“唉,是小羽的,她呀,就喜欢看看这些诗。”

    老人说着,突然叹了一口气,“小羽这个丫头,命苦啊,都是我拖累了她。”

    傅明烟将手中的书放下,拍了拍老人的手,并没有出声,而是安静的等着老人的话语。

    在老人家的病房停留了两个多小时,天色暗下的时候,傅明烟回到自己的病房,她没想到,陈羽并不是老人家的亲孙女,而且,她拿起放在老人家床头柜上的书时,看着果盘里摆放者几个苹果,果皮微微缩水,上面还印着浅浅的疤,隐约有些要坏掉的痕迹。

    再想想这几次见陈羽的时候,她身上穿着陈旧却洗的干净的衣服,袖口都被磨碎。

    推开自己病房的门,走进去。

    就看见美人趴在地上两只爪子扒着什么东西。

    美人看着她,“呜噜”了一声,然后摇着尾巴冲着前爪扒着的东西“汪汪”了两声。

    傅明烟没有留意,走到浴室简单沐浴了一下。

    放好水,试了试温度,她突然想起男人离开的时候落在空气里的声音。

    “别沾水。”

    沾不沾水,他管得着吗?

    而且,傅明烟低下头,眼眸氤氲水雾。

    薄寒生,你是用什么身份来管我?

    浴室门外。

    美人看着傅明烟走进浴室,站起来,扒在前爪里的东西落了出来。

    屏幕闪着光亮,正在通话。

    傅明烟的手机。

    美人冲着手机吠了两声,叼着手机跑到浴室门前,放下。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美人冲着浴室吠着,然后用前爪扒浴室的门。

    手机那端传来声音,低沉优雅,“美人,怎么了?”

    与此同时,浴室里传来一道女声,声音夹着水声,声音慵懒,“美人,你别闹。”

    傅明烟沐浴完,她用的花洒淋浴,刻意避开了锁骨的位置,但是还是免不了溅上很多水,一开始她虽然心里想着不理会男人说的话,但是还是将花洒拿下来,刻意避开锁骨处的痕迹。

    可是到后来,水珠顺着发丝沿着她优雅的脖颈滑落,无可避免的流淌在伤口上。

    细锐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

    从她落水到现在,傅明烟虽然没有问他,他为什么没来,她也在想当时他应该是有事。

    但是后来,她看周婶欲言又止的神情,还有秦白鹭的话。

    她知道,她昏迷的时候,他也没有来看过她。

    哦,不对。

    他来过了,因为沙发上,有他遗落的西装。

    傅明烟苦笑一下,沐浴露打了一遍又一遍,她如同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面无表情不轻不重的揉搓着锁骨处噬咬痕迹,微微昂起头,温热的水流顺着她的脸颊一路沿下。

    划过她白皙优雅的脖颈,划过她微微泛着红肿,渗着血珠的锁骨,带着一丝殷红的颜色顺着胸口细腻的雪白滑下。

    美人用爪子拍着门的声音,一声一声响。

    傅明烟拿出毛巾擦了擦脸,睁开眼睛,眼底明亮如星河流淌,她看着门口的方向,“我知道了美人,我马上就好了。”

    说完,傅明烟又软着声音,诱哄一般,“美人,你要乖,等会带你出去玩。”

    关上水,傅明烟拿起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拿内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门口,“美人,帮我把我衣橱,第三层的衣服拿过来好吗?”

    美人“汪汪”两声,跑到沙发上,看着刚刚走进来坐在沙发上颀长的身影,用头蹭了蹭男人修长的双腿。

    薄寒生从兜里拿出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通话,挂断。

    通话时间,二百八十分钟。

    四个多小时。

    浴室里,傅明烟催促了一声,“美人,就是第三层那个,蓝色的那一身。”

    美人摇摇尾巴,撒开爪子要往衣橱的方向跑,薄寒生低头,幽深的眼眸淡淡的看了它一眼。

    美人立刻缩着身子,尾巴摇了一下,轻轻发出一声,温顺的趴在他腿前。

    男人修长的双腿迈开,走到衣橱,看着第三层,手指碰触到那件蓝色的文胸时突然停住。

    他薄唇漾出一丝很淡的笑,男人的手指上移,落到第四次包着精致包装盒上,拿起来,眼底泛着一道意蕴不明的光,走到浴室门前。

    轻轻敲了敲门。

    看着从浴室里伸出的一只白皙纤细的手。

    女人的手型很好看,指甲圆润自然的颜色,上面带着零星水珠。

    薄寒生将视线移开,把手里的盒子递过去,很快,那只白皙的手那到东西就缩回去。

    傅明烟觉得手感不对,拿过来一看,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美人,你给我那的什么啊,我不是说要第三层的吗?”

    傅明烟想着,美人的智商可能有所退化,连层数都数不清吗?

107。108“我的太太,你怎么这么不乖。”() 
晚上八点左右,周婶来到傅明烟的病房前,敲了敲门,有人在里面将门打开,周婶看着那道身影,有些惊讶。

    “先生。悦”

    薄寒生的发丝微微凌乱,领口松散,衬衣只系了几个扣子,平日熨烫整齐的黑色西裤,有微微的褶痕。

    周婶走进去,将手中拎的保温桶放到桌上,看了看床上似乎熟睡的身影,说道,“先生,这是太太要喝的鸡汤。”

    薄寒生做到沙发上,即使他衣服有些凌乱,但是也依然掩饰不了他身上原本那种矜贵优雅的感觉,他伸出手将衬衣扣子扣到领口最上面一颗,声音刻意压低,“怎么现在才来。”

    周婶说道,“小少爷闹着要来,我将他哄睡了才赶来。搀”

    薄寒生点头,站起身,拿起搭载沙发上的西装穿上,就要离开,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到傅明烟床前。

    看着傅明烟正在熟睡,眯起眼睛,从怀里摸出一方黑色冰冷的东西,弯下腰,另一只手撩开她披散在枕头上漆黑柔软的发丝。

    把那一方黑色的物件,放到她枕头底下。

    然后,薄寒生起身,却突然又弯下腰,轻轻解开傅明烟领口的扣子,解到第三颗停下,目光清绝的看着女子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额角隐隐露出青筋。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女人锁骨处,红肿的有些厉害却暧昧的刺眼。

    想着她时而嚣张妩媚的笑,时而一副干净无辜的样子,薄寒生移开视线,打开放在床头柜上的医药箱,用镊子捏着药棉蘸了药水轻轻涂在她的锁骨处。

    然后,替她一颗颗的将扣子扣上。

    这才起身,走到病房门口,一顿,对周婶说,“不要吵醒她,让她多睡会。”

    “我知道了,先生。”

    ………

    傅明烟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多。

    看了看时间,傅明烟坐起身,下意识的揉了揉眉心。

    手指突然停住,她看着自己的手,昨天晚上帮那个男人弄完之后,她只是用纸巾擦了一下,被他一直变着法的折腾,她只能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被子,另一只手……

    傅明烟想起昨天晚上,他一直折腾她。

    附在她耳边性感的喷出温热气息,话语之间暧昧又无赖,“是不是那次我给你说的数。”

    她脸无可避免的一红,她当然知道薄寒生话语之间的意思,抬眸瞄了一眼男人那个部位,低下头。

    她咬着唇不说话,也不出声,就装作不知道听不懂一般。

    可是最后,傅明烟实在受不了,男人细细浅浅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温热的舌掠过她敏感的耳垂,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重重的点头。

    薄寒生这才满意,他换了一个姿势,肩膀靠在床头上,侧着身,半阖上冷然的眼眸,闭目小憩,但是一只手揽过傅明烟的纤细的脖颈,另一只开始滑进被中,粗粝的手指落在她的白皙的腿上。

    开始不轻不重的抚摸着。

    空气中的气氛不断升温着,有一些叫做旖旎的味道渐渐浓重。

    男人的手节骨分明,一贯带着些薄凉的温度,傅明烟只觉得被他指腹触碰的地方像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傅明烟垂下眸子,卷翘的眼睫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敛住了那双明眸里所有的光泽。

    她心里并不反感他这么做,且不说他们之前是夫妻,他虽然不喜欢她但是就如同他所说,他会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傅明烟只是蹙了眉心,去没有过分忸怩和羞涩,只是男人突然低下头下巴顶着她的头顶,唇角冷冽勾起,声音沙哑性感,说了一句话。

    傅明烟听着这句有些下流的话语,呼吸一紧,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被子,另一只覆在男人灼热上的手用力一些力道。

    就听见男人压抑的吸气声响在她头顶。

    “我的太太,你怎么这么不乖。”

    他声音低沉沙哑,薄唇轻启,吐出这句话,伸手抚摸着傅明烟的发顶。

    傅明烟听着男人说的那一句,我的太太,头往薄寒生的胸膛靠了靠,享受着这一刻微妙的温情细腻,她没有再像平日笑的明艳妩媚,而是微微仰起头。

    看着男人优雅的侧脸,傅明烟垂了眼睫,声音极轻,也只有他能听得见了,“当家,我们谈谈心吧。”

    说着,她要抽出放在男人西裤的那只手。

    一只手将她的手腕握住,她不得不停住,她看着他勾了勾唇角,“好啊,一边弄一边谈。”

    无耻!

    傅明烟心里骂了一句,抿紧唇点了点头。

    ………

    后来她实在是困,就睡着了。

    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他是一个冷静到可怕的男人,所以,傅明烟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薄寒生,怎么昨晚如此无赖的让她用手帮他。

    以前,同床共枕也并不是没有碰触过,但是,她从来没有用手给他……

    傅明烟下了床,洗完手后还是觉得手指上有种黏腻的感觉,又洗了一遍。

    回到床前,傅明烟看着枕头底下放着什么东西,拿出来,沉甸甸的黑色,小巧,很适合女生的手。

    傅明烟呼吸放轻一拍。

    是一把黑色的手枪。

    她突然想起她让他娶自己的时候,她说,“你就不怕和我住在一起我每天晚上藏着一把刀放在枕头底下。”

    而他的回答是,“我可以给你一把枪。”

    傅明烟坐在床边,低下头,手指轻轻摩挲着黑色冰冷的枪身,对于枪,傅明烟并不陌生,很早之前她就清楚的知道薄家背后做的是什么。

    周婶在病房外面敲了敲门,“太太。”

    傅明烟把枪放回枕头底下,起身走到房门前,将门打开。

    周婶走进来,手里拎着保温桶,她走到到沙发前,将保温桶打开,顿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甘甜软糯的香气。

    周婶将保温桶里面的粥倒进碗里,“太太,昨晚没吃饭就睡了,先生还特意嘱咐我不要吵醒你,太太,你先喝完粥,我再去厨房给你做点你喜欢的吃的。”

    不要吵醒我?

    傅明烟坐在沙发上,听着周婶说道这句话,脑海间不受控制的联想起他说这句话的神情,淡漠又斯文,突然间,傅明烟又想起他笑的样子,薄寒生鲜少笑起来,笑的时候眼角眉梢都会透着一股淡雅的温柔。

    看见过他笑的时候,最多的是在大学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经常看着秦铮穿着白色衬衣,骑着单车带着秦然,在校园路上,林荫道里,她一直羡慕秦然,羡慕她能够坐在秦铮的后车座上,拦着他的腰,起风的时候,可以把头倚在他的后背。

    那时候秦铮没有这般深沉冷漠。

    傅明烟小口喝着粥,没什么胃口只是喝了几口就把碗放下,起身走到厨房,看着正在忙碌的周婶,她道,“周婶,不用做了,我没胃口。”

    周婶擦着手走出厨房,看着傅明烟正在穿着一件大衣,忙说到,“太太,你要去哪。”又看了看时间,“太太,过一会护士就来输液了,你现在要去哪啊。”

    周婶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看着桌子上的粥只是少了一点,有些焦急,“太太,你昨晚没吃东西就睡下了,这对胃不好,你多少吃一点啊。”

    傅明烟走到病房门前,回身淡淡一笑,“周婶,我现在不饿,等我回来再吃吧,我去找秦医生。”

    她说完,推开病房的门走出去。

    ………

    秦白鹭正在和一个女医生讨论着什么,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一类的东西,他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拿下,放在办公桌上。

    然后女医生将外面白色的衣服解开,里面穿着一件虾粉色的低领毛衣。

    秦白鹭拿起听诊器,修长的手指在女医生左下腹按了一下,然后询问了几句。

    女医生的脸上有抹淡红,点点头。

    敲门声打断了他和女医生的谈话。

    女医生像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整理下衣服,蹙着眉看诊室的门口。

    傅明烟推开门进来,感觉一道审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看着秦白鹭对面坐着一脸不高兴的女医生,微微笑了下,“抱歉,打扰了。”

    秦白鹭看向哪位女医生,将手里的纸张递给她,“梁医生,我有病人来了,你先回去吧。”

    梁医生笑着点头,有些娇羞,“那秦医生下班的时候来我诊室一下,再帮我看一下。”

    秦白鹭淡淡的点了点头。

    傅明烟看着擦着自己肩膀走过去的女医生,转过身,声音轻柔的提醒,“梁医生,那个……你衣服扣子系错了。”

    梁医生走到门口,低头发现,自己衣服扣子第三颗系到第四个上面去了,她有些不自然的回头说了声“谢谢”就打开门离开了。

    傅明烟走到秦白鹭对面坐下,“我明天想出院。”

    秦白鹭将口袋里的钢笔拿出来,放在指尖把玩着,闻言,他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吐出两个字,“可以。”

    “嗯。”傅明烟没有多做言语,站起身似乎一刻也不想停留,转身就要门口的方向走。

    “盛晚安……”

    背后,传来秦白鹭温润的嗓音。

    他低低的吐出这个名字,藤蔓一般勒住了她行走的步伐。

    傅明烟转过身,没有动一步只是站在这里看着秦白鹭,背脊有些僵硬的挺着,她声音清冷,“你要做什么。”

    秦白鹭捏了捏鼻梁,白皙的肤色上有被眼镜压下的细小红印,他拿起桌上的眼睛戴上,然后才说道,“作为一名医生,我不能看着我的病人受到可以避免的伤害。”

    傅明烟蹙着眉心,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秦白鹭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傅明烟面前,“我想,你不会不知道,你那次落水是因为什么。”

    傅明烟轻轻吸了一口气,带着消毒水的味道陷入咽喉,她闭上眼睛又睁开。

    “我知道。”

    那天醒来,她就已经想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落水。

    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头晕。

    秦白鹭伸手,覆到她额前,“这几天你一直低烧,你自己没发觉出来吗?”

    傅明烟侧过脸,往后退了一步,“那又怎么样,你也说了,只是低烧而已。”

    秦白鹭收回手,“手术的风险虽然高但是我有把握……”

    傅明烟弯了弯唇角,“谢谢,你的把握,留给其他病人吧。”

    秦白鹭先她一步走到诊室门口,用身体挡住,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既然你不要谈这个事情,那我们就不谈。”

    他掀了掀唇,“那你知道,薄寒生在高中的时候喜欢过一个人。”

    傅明烟眯了眸,直觉告诉她整个人并不是盛晚然,但是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她知道他有喜欢的人,以前,她以为是盛晚然,但是现在看来却不是。

    她看着秦白鹭,“你知道?”

    秦白鹭点头,眼镜片上一片温润光泽。

    ………

    温竟推开病房的门走出去。

    明晃晃的走廊上,他伸手扶住白色的墙壁,他没有做电梯,而是往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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