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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英雄出少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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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的电话,他还记得自己吗?小警察有些不宵地看着他,似乎是想看他能变出啥花样。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便衣警察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堆出尴尬的笑意,说话的语气也亲热了不少:“哈哈,小钟同志,真是对不住了,刚才跟沈警官联系了,他说你勇斗车匪立了大功,政府要表彰你,正愁跟你联系不上呢,他正在列车上执勤,一时也赶不回来,就联系了铁路公安分局的同志过来接你,一会儿就到。”
    钟岳峰从他进来时的脸色上看就已经知道自己没事了,等听他说完,却又头大了,这事算是完了,列车上见义勇为的事只怕又会没完没了了。
    小李警察看自己的头儿前倨后恭,一时还转不过圈来,等听完了也没完全闹明白怎么回事,但知道了一件事,眼前这个人从阶下囚摇身一变就成了座上宾。小警察心里似乎还没有转过弯来:“哥们儿,你能让我们铁面无私的所长赔情道歉,你挺有能量啊。”
    钟岳峰这才知道便衣警察原来是派出所的所长,他到也没计较小李警察的冷嘲热讽。倒是所长听着不怎么顺耳就训斥他:“你小子嘴上就少个把门的,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小钟同志是‘9。15列车劫案’中的大功臣,面对手持凶器的歹徒奋勇搏斗,四名劫匪无一漏网。来吧,咱们再认识一下,我姓刘,叫我老刘就行。”
    那个小李警察这才满脸的讶色,心中依然有些嘀咕,会是真的吗?以一第敌四,这他妈的也太变态了吧,咦,不对,该是敌手太无能了。想到这心里舒坦些了,拍了拍钟岳峰道:“哥们儿,不好意思,现在你可是我的偶像啦,回头你请我吃饭,不,是我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钟岳峰对小警察刚才贬低河南人有些不满,但也不好意思再计较了,冲小李笑道:“哪敢让您请我,下次别把我再当疑犯就成。改天我请您二位。”三个人都笑起来。钟岳峰谢绝了派出所刘所长的挽留,也没等铁路分局的人来接他,就先告辞了,临走时按刘所长的意思留下了宿舍的电话。
    钟岳峰走出派出所,也没心情去看陈小虎了,他心里有些郁闷,只想一个人在街上走走。虽然已经到这个城市已经很久了,但他对这个城市依然感到陌生,似乎像一个过客。对于城市的一切新事物,钟岳峰也能够很快地接受,但他无法接受城市的冷漠和虚伪。
    虽然春节临近了,但大街上并没有多少节日前的气氛。如果在农村老家,一进入腊月,家家户户都张忙起来,紧张地筹备年货,杀猪宰羊,拜神祭祖,那种紧张忙碌和欢快使人们感到充实和满足。这或许就是城市和农村的不同,城市就是一部高速运转的机器,而且永不停止;农村的生活总是有张有弛,更有人情味。
 第二十二章 除夕风波起
    除夕,钟岳峰没有轮值,陈小虎打电话过来邀他过去,说是哥几个凑一块儿热闹一下。他想想大年夜一个人呆在宿舍太孤单,就答应了。
    大街上依然车来人往,也听不到烟花爆竹声,只有商店门楣上挂出的大红灯笼才为城市增添了一点节日的喜庆味儿。在老家,放完鞭炮,煮了饺子,一家人就团团围坐在火堆旁熬年夜逗乐子呢。此时,家里的亲人都在干什么呢?叔叔在美滋滋地喝自家酿的米酒吗?婶婶在烧香祈福吧,弟弟妹妹是在放鞭炮还是在吃枣花年糕呢?每逢佳节倍思亲,家人也都在思念远方的游子吧,钟岳峰心里泛起浓浓的思乡之情。
    南霸天娱乐城大年夜的生意比平常更火爆,停车场上挤满了各种轿车。钟岳峰因为来过两次,几个保安都认识他了,一见面就嘻嘻哈哈地互相拜年。
    这时,那个叫熊仔的保安从楼上跑下来,一看见他高兴地说:“小峰过来了,都在楼上呢,虎哥等着急了。”说着拉了他就走。
    刚一进屋,意外地发现了朱常乐也在,就高兴和他打招呼,到这城市以后,俩人只见过一次面。虽然,在中岳武校时两个人并没有过多交往,但在异乡二人的情谊反而深厚多了。二人正亲热地说话,陈小虎过来打断了:“话留着慢慢说,今晚咱们只喝酒取乐,来个一醉方休。”
    钟岳峰见屋里的人都是认识的,又一一和他们打了招呼。屋内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子,似乎有些面熟,钟岳峰正有些疑惑,这时,陈小虎走过来,拉着那女子给钟岳峰介绍:“这是娟子,你见过面的吧,也在这里上班。”钟岳峰冲她点了点头。
    娟子大大方方道:“钟哥,早听说你们俩是好兄弟,今天先给你拜个年。”
    熊仔从一旁钻出来道:“还是我来介绍吧,娟子现在是做了母老虎,也就是我们的虎嫂。”说着就跳到一边躲过娟子的粉拳秀腿。
    钟岳峰这才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就凑到陈小虎跟前低声打趣他:“你这只虎仔还真有手段,这才几天就把人骗到手了。”
    陈小虎得意洋洋道:“不是虎爷有手段,而是虎爷有魅力,这漂亮女孩儿都排成队追我,马马虎虎就挑了一个。要不,让娟子也给你介绍一个?这娱乐城几百漂亮姑娘排了队让你挑。”陈小虎正说得吐沫四溅,冷不丁娟子从后面掐了他一把:“矮脚虎,又吹牛哩,也不嫌寒碜;别人躲你还来不及呢,排队追你?你做梦娶媳妇尽想好事!”一屋子人都哄笑起来。
    陈小虎毫不理会众人的嘲笑,嬉皮笑脸道:“娟子,这不是想在我兄弟面前长长面子嘛,你可倒好,把我扒了个精光。”
    “哈哈,虎嫂你也太急色了,要扒虎哥衣服也要回房间去,众目睽睽之下怎么成。”熊仔接口道。
    众人笑得更厉害了。娟子羞得捂着脸跑出去了。这时,服务员把酒菜也上上齐了,一群人团团围坐在一起,按照陈小虎的提议,每人说一句新年祝辞喝一杯啤酒,闹腾了好一会儿轮流把话说完,大家这才畅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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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南人喝酒爱划拳,按河南话叫猜枚,最能烘托酒场上的气氛。陈小虎和钟岳峰率先划起拳来,那几人看着有趣,也跟着学起来,一时间酒场上的气氛更加热闹了。这一场酒直喝到半夜,众人都有些醉意了,钟岳峰也有些微醺,陈小虎的手下的两个小保安更是已经烂醉如泥了。陈小虎就提议到下面舞厅去玩玩。
    舞厅里气氛异常火爆,灯光闪烁迷离,舞曲汹涌澎湃。舞池里那些疯狂的男女剧烈地扭动着,用夸张的肢体语言宣泄着郁闷和**,仿佛是激流中溺水的人在拼命挣扎。
    陈小虎几个人早随着狂暴的舞曲摇摆着挤进了滚动的人海中。钟岳峰不太会跳舞,也不喜欢这种气氛,就拉了朱常乐到角落聊天。后来,陈小虎喘着粗气也过来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三个人回忆起往事,都觉得特别开心,哥几个就互相抖出彼此的糗事,仿佛又回到了嵩山那段快乐的时光。
    这时,一位保安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虎哥,酒吧那边闹起来了,程经理叫你过去看看。”
    陈小虎一听忙站了起来,对钟岳峰和朱常乐道:“今晚上邱哥跟陈总去澳门豪赌了,场子里千万不能出事,我过去看一下,你们先聊着。”说着匆匆去了。
    钟岳峰知道陈小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就有些担心,忙拉了朱常乐跟了过去。陈小虎几人赶到时,一场打斗刚刚结束,酒吧里一片狼藉,几个受伤的人在一旁呲牙咧嘴地呻吟,疤脸强坐在沙发上疤脸上血乎乎的更显得狰狞可怖。
    这时,钟岳峰意外地发现了另外两个熟人:一个是江边货场的管事彪子,另一个就是那天见到的花姐,她这时候披头散发的有些狼狈。钟岳峰此时没有弄明白眼前的微妙局势,也不方便露面,就退了半步站在了昏暗的灯影里。
    一个矮胖的粗壮的中年男子似乎是这场戏的主角,相貌粗豪却又气势迫人,他正在哈哈笑着打电话:“陈总,太客气了,几个不开眼的小毛贼而已,不劳您费心了,我那只大鲨鱼还没吃年夜饭呢,这几个家伙就是现成的点心。”
    电话那边的陈阿虎嘴里哼哈着,心里却十分着急,妈的,这帮混蛋谁不好惹偏去惹蔡老大,还是在自己的场子里,这要叫蔡大富知道疤脸强几人的身份,还怎么收场?自己的手下在自家场子里寻衅滋事,以后谁还敢来玩,娱乐城非关门大吉不可。有多少人都赤急白眼地盯住这块肥肉呢,蔡大富大年夜到娱乐城只怕就是黄鼠狼给鸡百年没安好心,千万不能让他抓了辫子。
    原来,疤脸强一伙惹上的那个中年人就是南疆富达海运公司的老总蔡大富,这蔡大富原来是当地一个渔村的渔老大。改革开放的前几年,仗着心狠胆大,海上缉私又不太严,就带着一帮子打渔的兄弟走私香烟和电器发了横财,趁好收手就搞起了运输,生意越做越大,南疆富达海运公司就成了今天南方远洋运输的大公司。此人交际很广,不但结交高官,在当地渔民中也极有威信,又和境外的大财团都有业务,在南方也算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其实力并不输于南霸天。
    疤脸强一伙人早听说娱乐城的漂亮姑娘多,但是,平时陈阿虎禁止他们到娱乐城来,就是怕这群人在自家地盘惹事生非。因此,他们趁着大年夜没有任务,就来这里喝酒泡马子。正好蔡大富也带了人在酒吧贵宾房玩,他的情妇花姐去洗手间时被疤脸强的一个兄弟撞见了,仗着几分酒意拉住花姐调戏。那花姐岂是等闲之辈,她曾是花街上出了名的大姐大,对付色狼绝不会手软,两记耳光加上一脚,当时那小子抱着裆倒在地上惨叫起来,一下子就惊动了疤脸强一伙,冲过来劈头盖脸把花姐打了一顿。蔡大富的手下也冲过去双方就打成了一团。疤脸强几人在刚开始略占上风,蔡大富的几个保镖从外面冲进来加入了战斗,疤脸强几人顿时吃了大亏。也幸亏了酒吧的经理及时电话报告了正在澳门赌场一掷千金的陈阿虎,陈阿虎赶紧打电话过来,不然疤脸强等人绝没有好下场。
    陈阿虎略一沉吟就有了计较:“哈哈,蔡总,明天回去在皇朝大酒店兄弟给你摆酒压惊,今晚上这几个小子敢在我的娱乐城闹事,分明是冲着我去的,怎能劳驾蔡总做屠夫,大过年的血淋淋的不吉利。我要亲手碎了这几个小子,不然传出去了兄弟的脸皮就没得挂了,你那鲨鱼嘛,兄弟派人送一口肥猪过去,外加一百只烧鸡,你看怎么样?”
    蔡大富一听心里乐了,你当老子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带走喂鲨鱼吗?老子巴不得人交给你,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说道:“陈总这么说,兄弟也不好拂你的了美意,你就在在澳门好好玩,千万别赢得心软手软呀,哈哈。”
    疤脸强虽不知蔡大富底细,但听到他和陈阿虎的电话,再蠢也知道眼前这个矮冬瓜似的人来头不小,这次算是是摸到老虎屁股了,听他说要吧几人喂鲨鱼,简直吓得灵魂出窍了,听到后来才松了口气。
    钟岳峰虽然离得较远,但他耳朵灵敏,俩人电话中的谈话却是听得一字不漏。听着这两个人在电话里勾心斗角的,开始觉得好笑,后来就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沈茵父亲的事自己一直没有办法帮忙,现在终于逮到了这么一个机会。河蚌相争,渔翁得利,钟岳峰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了一些隐隐的得意,脸上就浮出古怪的笑容,像一只在微笑着的狐狸。
 第二十三章 除夕好戏连台
    在城北半山区,一栋豪华别墅,这是蔡大富为花姐购置的香巢。
    蔡大富把花姐送回来后,看到她仍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百般抚慰了一番,把个花姐哄得破涕为笑。他想着今晚除夕怎么也该回家去和老婆孩子打个花哨,刚想要告辞,花姐却是不依,又搂又抱地痴缠着不让蔡大富走。蔡大富无奈只得留下了。这时,一帮子兄弟和保镖都已经被他打发走了,大过年的怎么也该给人放假寻个乐子啥的,就只留下了司机和一个贴身的马仔留在楼下。
    蔡大富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花姐正裹了一团毯子缩在沙发里看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屏幕上那个红得发紫的著名笑星正在表演节目,花姐被逗得咯咯直笑。蔡大富却觉得那些拙劣做作的表演一点也不好笑,甚至有些令人腻味,他看着花姐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上纹着一朵血红的花,仿佛是开在白花花雪地里的红梅花,有暗香浮动,心里有些痒痒的按耐不住,就邪邪笑道:“花花,那戏有什么看头,还是咱们去演**戏吧。”
    花姐白了他一眼:“你没什么实力,还演什么**戏呀,老是没演到高潮就卸妆了,啊——”她正说着忽然发出一声惊叫,“谁?你,你是谁?”花姐颤抖着指着蔡大富的身后骇怕的几乎说不出话了。
    蔡大富一激灵,猛地扭转身子,一个带着恶魔面具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幽灵。饶是蔡大富久历风雨的人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早些年刀头舔血的生涯怕过啥,这些年养尊处优就消磨了不少胆气。他就强作镇定道:“朋友何人?夤夜闯进来求财还是寻仇?”
    假面人愣了一下,自己还没开口他怎么先问上了,和想好的对话套路怎么不一样啊,看来只能随机应变了,想到这里先是嘎嘎笑了一通,影视剧中类似的场面都是这样的,然后又粗声吼道:“如果我要出手杀你,在南霸天娱乐城你已经是个死人了,现在我来找你,只是想和你合作一把。”
    蔡大富见假面人手中并无寸铁,想着楼下还有两个手下,卧室席梦思床垫下还有一把手枪,就恢复了一点胆气,一边冲花姐挤眼示意,一边慢慢向卧室门口移动。
    花姐终究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镇定下来,见蔡大富挤眉弄眼的当然明白他的用意,就一抖毛毯裹在身上站了起来,格格娇笑道:“干吗那么剑拔弩张的,来,坐下来慢慢谈嘛,要不喝一杯?正宗的法国白兰地人头马路易十三,一瓶两万多呢。”说着就去酒柜倒酒,走动时不知是有意或是无心,毛毯半掩半露,半只**都露出来了,像只小白兔在不安分地跳跃,看那样子只怕是毯子下面一丝不挂也说不一定,花姐本就是一个美人,此时存心施展女人的魅力,更显得是万种风情妖娆迷人。
    假面人如何见过这种场面,一时显得手足无措,连眼光也不知往哪里瞧好了。
    蔡大富早在一旁瞧得清楚,心里有些吃味儿,妈的,弄什么风骚呀,心里嘀咕着身子却悄悄朝卧室门口移动。就在他靠近门口准备冲进去时,假面人身子一晃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竟然如钢箍铁钳一般半点也挣脱不得。蔡大富只得泄气地任由假面人把他按进了沙发里,分毫也动弹不得。
    假面人看了一眼愣在那里的花姐,叹了口气道:“我一直认为花姐是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想不到花姐也会以媚惑人。”
    花姐有些闹羞成怒道:“你究竟是谁?怎么会认识我?如此藏头露尾也不是好汉行为。”
    假面人一愣,怎么又说露嘴了,只好强硬了头皮信口说道:“哈哈,不瞒花姐,当年我落魄江湖囊中羞涩时,花姐曾经帮过我一次忙,所以我来此并无恶意,相反,还要跟蔡总说一些关系你身家性命的事,如果,你们二位不欢迎,那我只有告辞了。”
    蔡大富有些狐疑看了二人一眼,寻思道,二人原来是旧相识呀,他终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一代枭雄,听了假面人的话里似乎没有恶意相反还是出于好心,倒不如听他怎么说再待机而动,想到这儿,就哈哈一笑道:“好,就听你有何说辞,花花,把那瓶酒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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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面人放开了蔡大富的手腕,故意放松了语气道:“我本来是受人所托,在娱乐城等有人向你寻衅时趁乱杀了你。”说到这儿假面人有些心虚地觑了蔡大富一眼,看他眉头紧锁似乎并无怀疑,就大着胆子继续胡编:“等到我准备出手时,却意外地发现了故意找碴制造混乱的人竟然是南霸天陈阿虎的手下,哦,就是疤脸强那几个人。”
    “什么,你说疤脸那几人是南霸天的?这是真的吗?”蔡大富正在品味对方话中的虚实,听到此时一惊急忙问道。
    假面人见状心中窃喜,鱼儿终于咬钩了,依旧不动声色道:“以蔡总的能力要查证此事岂不是易如反掌。”
    “我可以打个电话吗?”蔡大富试探问道。
    假面人略一沉思,就爽快道:“蔡总请自便。”
    蔡大富饶有兴趣道:“你不怕我报警吗?”
    “你蔡总会吗?你蔡总如果要那样做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了,何况我对蔡总又没有歹意,自然就信得过你。”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蔡大富听了假面人的话心里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他抓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我是蔡大富,你帮我查一下南霸天是不是有一个疤拉脸的保安。什么,有一个叫疤脸强的?好吧,给我留意这个疤脸强。”蔡大富撂下电话恶狠狠骂道:“陈阿虎这混蛋敢耍我。”他对假面人的话原本心存疑惑,现在终于信了九分,那一分只是出于对假面人的警惕,他当然不会认为假面人会别无用心。他接过花姐递过来的一杯酒举杯向钟岳峰示意。
    假面人没有接花姐递过来的酒杯,虽然他很想品尝一下这杯价格不菲的洋酒的滋味,但那需要取下恶魔面具,所以他只能看着蔡大富有滋有味地呷着酒而暗吞口水不已。
    蔡大富饮完一杯酒神色镇定下来了:“这件事幕后是不是陈阿虎指使的?要不就是魏贤那个老狐狸,他们两个是穿一条裤子的。”
    “蔡总,这不合规矩吧,而且我也只和介绍人联系,并不知道幕后人是谁,说不定连南霸天也是被栽赃陷害的,干我们这行的也不需要知道得太多。我只知道这次下手的目标是一个走私贩毒恶贯满盈的家伙,就在准备下手的时候突然发现了疤脸强,让我觉得这事似乎有些不对,因为——”说着停顿了一下,发现眼前的两个人都在留神倾听,肚里暗笑了一下就继续胡说八道:“你听说了早些时江北那边居民小区强拆事件吧,南安房地产公司只给拆迁户发了一点少得可怜的拆迁费,好多居民拒绝拆迁时都遭到了毒打,有一个老人遭他们绑架陷害差一点儿丢了性命,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就是疤脸强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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