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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英雄出少林-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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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片中频频出现。它主要通过从事控制**、勒索保护费、高利贷、贩毒、贩卖军火、走私等违法活动来牟取暴利,也有不少黑帮老大在通过非法手段赚取原始资本之后,把钱分散投资在接近正行生意上,例如舞厅夜总会等娱乐场所。
    三合会本来立足香港,向东南亚一些华人居住区辐射发展,甚至在美国等地的唐人街华人区都有三合会的存在。三合会简直就成了像意大利黑手党和日本山口组一样的世界性黑道组织。
    改革开放以后,大陆的经济蒸蒸日上,与香港毗邻的南方更是一片繁荣。一些三合会的大佬们看好大陆发展前景,他们早就想把手伸进大陆。但是早几年正在搞轰轰烈烈的运动,连“牛鬼蛇神”都可以打倒,何况黑帮分子,所以,三合会的人一进入内地就被淹没在了红色的汪洋大海中。此后,好多年三合会都不敢再挑衅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改革一开始,机会来了,在某些人眼里,不管是阿狗阿猫到大陆都成了贵宾,三合会就趁着改革的东风派人回内地发展堂口。三合会的一个“双花红棍”,也就是帮会中的金牌打手陈阿虎就是派到内地职位较高的一个,他一到内地很快就跟当地的一个游手好闲的投机分子魏贤勾结在一起,让魏贤做了三合会大陆堂口的“白纸扇”,就是帮中类似于军师的摇鹅毛扇角色。刘阿炳就是在那时第一批加入三合会大陆堂口的成员,因为他心狠手辣很快就成了社团中的骨干分子。
    陈阿虎和魏贤利用香港三合会的海外关系大肆从事走私,谋取了不少暴利。由于三合会组织松散,三合会后来就衍生出许多大大小小的黑帮,每一个堂口的老大就自成一帮,真正的香港三合会渐渐名存实亡了,不同地区内同一个堂口的不同组织可能不相统属,有时为了利益而互相厮杀。(香港现在有50个左右的三合会组织,最活跃的有十多个,其中包括被人们熟知的“新义安”、“14K、“和胜和”等。)
    陈阿虎和魏贤也趁机开始对香港那边的大佬们开始阳奉阴为,在完成原始资金的积累以后不再走私而转入正行,也开始投资生意办起公司来。三合会大陆堂口最后干脆与香港三合会脱离了隶属关系,成了南霸天安保公司的前身。在发展正当生意中,头脑和手段的作用凸显出来,比那些打打杀杀管用,暴力反而退居末位。魏贤这个名字跟明朝大太监魏忠贤差不多的家伙,跟魏忠贤一样擅长投机钻营,他利用官场关系把成立的南安公司和南霸天很快做大做强,最后就有了现在的规模。陈阿虎后来也心甘情愿地奉魏贤为主,自己屈居魏贤之下。
    三合会大陆堂口在发展势力的时候,因为有香港外援,所以就渐渐地盖过了大陆本地的黑帮,这说明经济才是硬道理同样适用于黑社会。有利益就有纷争,大陆三合会堂口就避免不了与其它黑帮势力发生摩擦火拼。刘阿炳就是在与洪门(当年洪门留在大陆的残余势力)的一次拼斗中,持刀砍伤数人而被捕入狱的,等他出狱之后突然发现一切全变了样,昔日的黑帮龙头老大忽然全成了风光体面的老板董事长,这些祸害百姓的人忽然成了在社会上皮有地位的企业家,就连邱中军和林忠这些当年地位在他之下的“蓝灯笼”(三合会的预备会员)现在也都人五人六地成了经理。
    “老子去找陈阿虎和魏贤,想让他们安排个工作混晚饭吃,但是连面都没有见上,只让人给了两万块钱把我打发走了。妈的,这不是打发要饭的嘛,老子为他们搭上了青春和热血,连老婆孩子都跟了别人,到现在就落个这样的下场!”刘阿炳一脸的激愤。
    “那你为什么还要为他们杀人?蹲大牢上瘾了吗?”
    钟岳峰这么一问,刘阿炳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吭哧了半天才又说起来。原来刘阿炳乍一出狱,马上被花花世界迷着了,禁锢了二十年的各种欲望如洪水猛兽一般,口袋里又有两万块硬扎扎的钞票,他自然是可劲儿花,吃喝嫖赌样样去干,钱很快就花光了。看着别人花天酒地大把大把地花钱,刘阿炳的心里又怎么会平衡?再去找陈阿虎要钱时,没有见到他,那个林忠就帮他谋划了这次二进宫,又利用关系把他安排进了疤脸强的监舍,指示他干掉疤脸强,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一百万元,利欲熏心的刘阿炳听了他们的计划之后当即就答应了。
    “据我所知,疤脸强一身功夫不在你之下,又是在监舍里,你是怎么弄死他的?”钟岳峰对于刘阿炳如何杀死疤脸强有些疑惑,同为南霸天安保公司的特勤他自然知道疤脸强的身手,凭刘阿炳刚才的那几下子跟身强力壮的疤脸强比差远了,他绝不相信刘阿炳能杀死疤脸强而让警方查不出来。
    刘阿炳听他这么一问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我答应了这件事之后,果然被看守所安排到那个疤脸强的监舍,因为他是重刑犯,单独一间牢房,另外还安排进来一个老流氓。后来,我就按照他们的吩咐告诉那个刀疤拉脸,看守所戒备森严根本没法救他出去,解救他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他想办法受伤住进医院,趁医院的防护薄弱才能动手救他出去。疤脸强当然答应了,他听从了林忠交待的自杀计划。因为牢房里连一颗钉子也找不到,所以就利用磨尖的牙刷来假自杀。那天,晚上,我们正在睡梦中,忽然听到了一声尖叫,那个老色鬼被惊醒了,他慌忙把我也叫醒,你应当猜到我其实一直醒着,只是在装睡而已。我听到他叫我就慌里慌张起来,一看疤脸强已经把牙刷插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就是事先知道这个计划我也依然被吓了一跳,这小子可真够狠的,即便是刺得很浅那也是自己的脖子啊。别看我当年砍人跟砍西瓜一样,不过我那是砍别人,对自己下手我是没那胆子。我一边过去查看疤脸强的情况,一边让被吓傻的老色鬼隔着门上的瞭望口叫值班的管教。”刘阿炳说到这里突然停着了。
    “后来又怎么样了?”钟岳峰听到这里心里也觉得不舒服。
    刘阿炳顿了一下,用一种低沉的声音道:“我装着去救他,顺便就帮他把牙刷柄往里边插进一点,他的样子好怕人,咯咯地叫不出来,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把我撕碎了,如果不是手脚都带着镣铐,说不定他真会把我撕碎了。等管教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刘阿炳说到这里就陷入了恐惧之中,人毕竟是他亲手弄死的。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临死时的样子,眼睛瞪得老大,他是死不瞑目啊。想不到今天会轮到我了,真是报应啊,你动手吧。江湖中人江湖老,黑道上人黑道忘,明天说不定又轮到你了。”他说完怔怔地看着钟岳峰,神情有些恍惚完全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样子,看样子不像是装的。
    钟岳峰忽然重重叹了口气道:“老刘,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时不忍杀你了,只怕是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他已经把刘阿炳的话完全录音了,将来作为证据。
    刘阿炳一听心花怒放,扑通一声跪下了:“谢谢,谢谢兄弟的不杀之恩。”
    钟岳峰忽然跳过去,刘阿炳吓了一跳,以为钟岳峰变故了,刚想惊呼,钟岳峰掩着了他的嘴道:“快站起来,有人来了。”
    刘阿炳稀里糊涂刚站起来,胖师傅推开门走了进来:“兄弟,你吃好了没有?”看刘师傅站在那里,就不客气地对他道:“老刘,你没事忙去吧。”
    刘阿炳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动身,看着钟岳峰等他发话。钟岳峰沉吟了一下摆了摆手让他走了,他寻思刘阿炳为了自己的安全绝不敢把自己供出去,所以就放他走了。
    “这种人你不能跟他客气,不然他就会欺负你,也只有兄弟你才能教训他。”胖师傅讨好道。他看刘阿炳的样子,再看饭菜撒了一地,以为钟岳峰点名让老刘送饭菜就是为了报复昨天的冲撞而把刘阿炳狠狠修理了一顿,而且已经把他整治服帖了,监狱里这类事情多了,在这里拳头才是硬道理,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大爷。
    二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忽然一个穿警服的人走了进来。钟岳峰其实早已经听到了脚步声,但是他以为是在厨房帮厨的犯人,所以就没有在意,想不到竟赫然是一个警察。钟岳峰的心里一惊,身上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难道是刘阿炳报警了吗?我命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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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八章 狱锁狂龙
    钟岳峰被突然闯进来了警察吓得失魂落魄的,他站起来已经准备夺路而逃了。但是那穿警服的人并没有正眼看他一眼,那人一走进来就对胖师傅吼道:“老胡,犯人们经常反应这一段你的伙食做得太差劲了,你是不是克扣他们的伙食了?”他说完忽然发现屋内还有一个人,就指着他厉声道:“你在这儿干什么?真是不懂规矩,你是哪个监舍的?”
    钟岳峰见他不是冲自己来的,刚松了口气,想不到他矛头立刻指向了自己,这还真是怕中有鬼,此时他只怕稍一露出马脚立刻就成为瓮中之鳖,凭自己再高的功夫只怕也是白搭,武警的枪立即就能把自己打成筛子底。他看对方脸上已经露出了生气的表情,急忙陪着笑脸道:“管教,您好!俺是新来的。”
    “新来的?谁让你来厨房干活的?我管伙房怎么不知道?老胡,你说究竟怎么回事?”那人的语气咄咄逼人,显得格外愤怒。
    钟岳峰这才知道原来胖师傅姓胡,此时他被那人一喝斥,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为难地看着钟岳峰。钟岳峰知道躲不过去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得硬着头皮道:“俺是所长介绍来的,俺不懂规矩,请您原谅俺。”钟岳峰根本不认识这里面的任何人,俗话说搬出钟馗吓小鬼,探索性抬出阎王来。
    果然,那人一听露出狐疑之色,他倒不是怀疑钟岳峰的犯人的身份有假,这世上除了钟岳峰之外,大概没有人愿意去冒充一个犯人的。那人只是怀疑钟岳峰所说的所长让他来的这句话有假,他以为钟岳峰是那个监区的队长收了礼弄过来帮厨的。好歹我是这里管事的,怎么也得跟我打声招呼吧?想到这里更没好脸色了:“你先回你的监舍去,回头让你的队长跟我说话。”
    钟岳峰如获大赦,急忙溜了出去,没监舍可去,只好再溜到伙房混着。那几个帮厨的犯人已经开始忙碌了,有的在洗菜,有的在削土豆了。那几个人看见他进来都急忙点头哈腰地跟他打招呼,刘阿炳更是像孙子一样还给钟岳峰搬来一把椅子,倒上一杯水。另一位犯人不知从哪里抠出一根烟恭恭敬敬地递给钟岳峰,钟岳峰接过来夹在耳朵上。在监狱里香烟比食物还珍贵,其他几人都像饿狼一样盯住掏烟犯人的口袋,那人像一个老鼠畏畏缩缩地不敢抬头。钟岳峰大咧咧地坐在那里,像一个监工似的。这几个犯人平时都被刘阿炳欺负惯了,现在突然见刘阿炳对此人毕恭毕敬的样子,他们如何会不知道此人比刘阿炳厉害,所以就见风使舵赶过来巴结钟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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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岳峰正在那里洋洋自得地做监工,胖师傅老胡和穿警服那人一起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那人一看到钟岳峰就斥责他。
    钟岳峰皮笑肉不笑道:“队长,现在俺没地方去,晚上回去成吗?”钟岳峰说这话确实是实话,犯人早已经去车间干活了,监舍早已经锁了谁也进不去。在监狱里劳动改造自然需要干活,别以为国家把犯人关起来白养着,那不成养老院了,所以犯人必须得去劳动。
    那人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钟岳峰这才算彻底松了口气。晚上自己真该回去了,这里确实太危险了,稍一不慎就脱身不得了,到那时说不定真地需要留在狱中改造了。
    “妈的,老子干的差使就像是老鼠钻到风箱里——两头受气,这边嫌伙食差,那边还要勒索伙食费。”胖师傅愤愤道。
    钟岳峰这才明白敢情那人才是克扣伙食费的正主,胖师傅老胡是被冤枉的,只怕犯人吃不饱饭都是这人闹的,用犯人的伙食费来养肥自己,真该把他也劳教一番,不过自己是管不着了,他早已经打定主意,晚上就离开这里。
    到了晚上,钟岳峰仍旧睡在老胡那里,等到半夜见老胡已经睡熟了,他悄悄爬起来,走出去一看,四下里明晃晃的,半空里那轮明月皎洁亮白。钟岳峰一想中秋节已经过去快一个月,又快到了月圆之夜了。月光下的看守所静悄悄地。因为月光下老远就能看到人影,所以钟岳峰更加小心只贴着墙根走,他白天早已经侦查好了地方,就是靠大操场那一段围墙地旷僻静,在墙角处只有一个岗楼,从哪里越墙的机会要大得多。
    空旷的操上果然没有一个人,钟岳峰展开身法像一阵风似地飘过操场。岗楼上值班的武警哨兵正抱着枪在上面站岗,突然觉得操场有一个影子一闪飘过,他揉了揉什么也没看见,就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钟岳峰已经将身子紧紧贴在了围墙上。水泥墙上滑不留丢地根本没法子往上攀爬,钟岳峰幸亏提前在在伙房里找到了一根绳子,上面已经被他弄了一个铁钩子,算是一个简单的飞天如意索,这是以前江湖上飞贼们飞檐走壁的必备工具。钟岳峰手一抖,将绳钩抛上了上去,只听得上面闪起了火花,原来那铁钩正好钩在高压电网上,探照灯忽然照了过来,一时间刺耳的警笛声响起来了。他在火花闪烁的时候就知道糟了,顾不得扯下绳子,扭头就往回跑,身后已经传来了嗒嗒的枪声,打在操场的水泥地上建起了一溜的火星儿。
    看守所顿时热闹起来,警报持续地响着,探照灯都亮起来,把个看守所照得亮如白昼。钟岳峰没有敢再回伙房,他知道胖师傅醒来不见他的人影只怕马上就会报告的,他只好利用鬼魅一般的身法窜到了看守所的办公区,这里警戒不太严,暂时还算安全。监舍区那边已经乱糟糟吵嚷嚷地开始一间一间牢房盘查。
    搜查逐渐扩大,荷枪实弹的武警和狱警已经在整个看守所全面展开地毯式的搜查了。没有多久,有人往办公区这边搜来,咚咚的脚步声像踩在钟岳峰心上一样。纵然他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此时也有些心惊胆寒,因为以往面对的是邪恶,心正胆气也正。这次面对的却是是代表正义的司法力量,无论出发点如何,也等于是挑战无产阶级专政,他无法出手,只能被动地逃。
    钟岳峰在看守所的办公区躲来藏去的,有好几次听到了搜查武警的脚步声,他知道如果不能在天亮的时候脱身,天一亮就会暴露行迹的。动静越来越大,他凭着超人的听力才躲过了数次搜捕。在洗手间,两个持枪的武警推开门往里看,钟岳峰正撑得像个大字悬在他们的头顶,其中一个人看里面没人扯开裤子哗哗地撒了一泡尿,他一边撒尿一边道:“这都搜几遍了,怎么不见人影呢?”
    门外那个人道:“放心吧,他跑不了,听中队长说警局已经派警犬过来了,早几年有一个越狱犯已经逃到山区了不是依然被被警犬搜出来了,狗鼻子多灵敏啊”声音渐渐远去,钟岳峰这才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揉了揉发麻的的手腕,急忙离开了洗手间,不然一会再有人来撒尿拉屎自己准定会被发现。
    看守所的行动还是蛮快的,已经开始盘查出各个监舍里并没有失踪的犯人,如果不是那根还挂在那里的绳子,看守所几乎会认为只是是一场虚惊。犯人越狱暴露之后又跑回了监舍的可能也不存在,锁着的铁门只怕连老鼠也不可能跑出来再跑进去。这时,看守所从伙房方突然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原来胖师傅被惊醒的时候,没有看到跟自己住一起的那人,胖师傅以为他去了厕所,等了一会没有回来却把搜查的武警等来了,他这时才知道有人企图越狱,胖老板这才害怕起来,想起那个来历神秘的年轻人,他这时才有些怀疑。越想越害怕就急忙跟管教报告了情况。这边把到伙房帮着干活的几个犯人从监舍提出来审问,刘阿炳在被提审的时候自然不会蠢得说出来真实的的情况,那无疑是供出了他杀害疤脸强的罪行。所以到现在看守所掌握的情况也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一个人,也不知道这人有何企图,唯一知道的就是此人在企图翻墙逃跑时暴露了。
    钟岳峰在所长的办公室里才喝了半杯热茶,就听到了楼道里的动静,他伸头一看又急忙缩了回来,楼道里已经被武警封锁了,他推开窗子从前外面又攀上了上面的一层,幸好这一面窗子对着外面的山坡。一层楼一层楼地被搜查,钟岳峰只好一层楼一层地往上,最后他躲躲闪闪地爬上了顶楼,这栋五层楼是整个看守所最高的的建筑,可以鸟瞰整个看守所。
    这时候,天色已经微露曙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到处都是武警的身影,要想逃走除非从这里插翅飞出去。办公楼的后面也就是对着山坡的那一面,十来米外还是围墙电网,不过看起来高大的围墙在五层楼的相比下却又低了不少。围墙的外面就是一片长着茂密草木的坡地,只要能越过高墙,钻入林子就安全了,但是离外面这么短的一段距离简直成了不可逾越的天堑。
    钟岳峰一屁股坐在了楼顶上,龙困浅滩,他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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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九章 鹰飞
    钟岳峰在绝望的时候当然想到可以挟持人质,凭他的身手只要一出看守所的大门那还不是跟鱼入大海一样。但是那样一来,自己可真成了满世界被通缉的罪犯了;而且,也有违自己一直最看重的侠义精神,就是打死他也不会那样做的。虽然他为了正义可能会不择手段,但那必须是在不违背正义和良心的情况下,江湖有江湖的道义,练武之人也该有原则。
    钟岳峰现在有些后悔不该不听从乐曲扬的劝阻和沈放的警告而冒然地闯进看守所来,这里不啻于龙潭虎|穴,有过那么多次的生死经历之后,他不但变得胆大,甚至可以说有一种盲目的自信,总以为凭着自己超凡入圣的武功可以干成任何事。他现在终于要为自己的自大狂妄而付出代价了,那将是失去自由甚至生命的代价。钟岳峰已经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警笛声,那该是警方的人带着警犬赶来了。他的一颗心在往下沉。
    天越来越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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