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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过学堂,还是见过字的,丁衣衣就说梦里一个白胡子老先生教的,在这个信鬼神的年代爹娘深信不疑。丁衣衣决定把自己会的阿拉伯数字算账法交给堂哥,那样她就没那么累了,等房子盖起来他要去学堂上学,顺便找个相公,当然相公可不是那么好找的,慢慢寻摸吧,省的到时候爹娘找的自己不喜欢。
第八章 盖房子()
丁大山把砖瓦木材准备好就开始招工盖房子,由于大家都已经种过麦子了,由于大家都已经通过麦子了所以很多人都来帮丁衣衣家盖房子。
丁衣衣家盖了三间南屋,又在东边盖了一间厨房和一间粮仓。丁大山家每天给每人二十文工钱,中午管一顿午饭,请了两个妇人做午饭,每人每天十五文。
盖房子的进度很快,二十个汉子边说笑边干活,先是挖根基,把土夯实了以后放进跟脚石,这样地基就完成一大半了。丁衣衣一直在作坊,只是吃饭睡觉才回家,现在订购花生油的人多了,她每天都很忙,只是看到房子一天天盖的很快才觉得所有辛苦都是值得的。
五天以后,地基建好了,要开始垒墙体了,丁衣衣家买的青砖,青砖垒的墙体比黄泥胚做的墙结实多了,丁衣衣一家再也不用担心哪天下大雨房子会塌了。
大家伙除了种地也帮人盖房子挣钱,所以盖房子是熟门熟路的,有人还取笑丁大山盖了房子别把门槛弄的太高,不然还真不好再来他家串门哩,丁大山憨厚一笑:“哪会哩,乡里乡亲的多来往,我就喜欢热闹。”
墙垒好了就该上檩子大梁了,大梁可得挑好木料,要结实粗壮,这样房子才能住的久住的踏实,丁大山买了一棵百年树龄的洋槐木,这样的树花了十两银子买到的,因为村里有规定个人不能乱砍乱伐山上的树,想要一棵好树只能拿银子买。
上梁那天村里的孩子都在丁衣衣家门口等着抢糖吃,七八个大汉拉着麻绳把房梁拉到房顶上放好。丁大山把长长的鞭炮挂在竹竿上点燃,丁衣衣挎着小篮子撒糖,小孩子们兴高采烈的捡地上的糖果,有那没捡到的大喊:“衣衣姐,往这边撒,这边。”丁衣衣听到喊声朝那边撒了一把糖,小孩子笑得眉开眼笑,孩子们都容易满足,抢完糖就三五成群的去享用战果了。
“大家辛苦了,下来喝碗水歇歇吧!”丁陈氏把碗一字排开,高声招呼大家喝水。丁衣衣又从屋里端出一些糖,让大家抓些回家哄孩子,大家一人抓了一把,这个时候糖果还是不多买的,有余钱都会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所以谁都没有客气。
中午做的捞面条,卤子是猪肉白菜加豆腐,大家都说丁大山家的伙食好,每人都吃了两大碗,有那饭量大的还吃了第三碗,吃完后还砸吧着嘴说跟过节吃的一样好,以后有活还叫他。忙了一天总算把檩子也弄完了,就等着盖瓦了。大家都打过招呼后回家去了,丁衣衣也从作坊回到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
“爹娘,咱们的作坊最近接的活多了,要不考虑招些人手?”丁衣衣觉得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好累啊,自家又盖房子,堂哥两人根本忙不过来,有必要多找些人。
丁大山看着闺女累的趴在桌子上心疼的不得了:“她娘,你看找什么样的人合适呢?”丁陈氏思考再三一脸慎重道:“要靠得住的,不然泄露了榨油的方法就得不偿失了,要不咱买些死契的仆人?卖身契在咱们手上也不怕他们出什么幺蛾子,再给闺女买个丫鬟,给小晨买个婆子带他,你们觉得咋样?”
“娘,你这主意好,就这么办,我有什么事自己不想做也能让丫鬟做,你也不用一天都把小晨带在身边。”丁衣衣举双手赞成。丁大山也觉得媳妇说的有道理:“那我明天跟中人说一声,让他留意点,找那健康老实的勤快人买十个,在给闺女买个机灵乖巧的丫鬟,给小晨找个老实的婆子。”
丁衣衣端着饭碗加起一个鸡腿放到丁陈氏碗里:“娘,你多吃点,你吃的好小晨才能吃饱,你得吃两个人的份。”“你这丫头就是个鬼灵精,尽捡好听的哄你娘。”丁陈氏满脸欣慰的笑,还是闺女知道疼人,真是她的贴心小棉袄。
丁大山一脸羡慕吃醋的表情:“咱家咋这么大醋味呢?爹,你去厨房看看是不是醋坛子翻了。”丁衣衣边说边给她爹也加了个鸡腿。
丁大山脸上马上就堆起笑来:“我闺女知道她爹爱吃鸡腿,真孝顺,这鸡腿还是给你吃吧,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说着就要把鸡腿夹给丁衣衣。
丁衣衣赶紧拦住她爹的筷子,“爹,你吃,你干活累,多补补,我不爱吃鸡腿,我就爱吃鸡头,鸡爪子,鸡翅膀。”丁衣衣说的是实话,她以前就爱吃这些,鸡爪比鸡头还贵呢。
又过了两天,瓦片都摆好了,房子也建成了,剩下的就是收拾收拾等房子干了搬新家了,一家人都很高兴,没想到新房盖的这么快,以前还想着攒个三五年才能盖房子呢,跟做梦一样。
这期间丁大山也联系了中人,中人捎信说让他们有时间来看人,人都找好了,就等着丁家来买呢。
丁衣衣看到幸福生活在向她招手,等腾出时间就去上学堂,自己还不太会写古文字,就是能看懂古代的字也得装文盲,她总不能说白胡子先生什么都教自己吧,那也太牵强了。
丁衣衣一有时间就会教堂哥们学习用阿拉伯数字算账,堂哥们发现小堂妹真聪明,用这阿拉伯数字算账可比他们算账算得快多了,也简单易学,账面清楚明了。丁衣衣却是知道这样记账有弊端,比如花了十两银子加个一就能是一百两,在一上面家一横就是七十两,所以还是有必要让堂哥们抽空也去学堂识些字,好过睁眼瞎,自家的生意也要求他们识字。
第九章 搬新家()
新房盖好过了两天屋里已经没有潮气了,一家人准备搬进新家,旧家具都放在老房子里,等买来仆人可以暂时用着。
早上吃过饭丁衣衣一家就开始搬家,把新做的被子,衣服都搬进新家,米粮放进厨房,剩下的就是去木匠家里买家具了,木匠家里都有现成的家具,特别需要的可以订做。丁衣衣特别嘱咐她爹要买几张木床,她还是习惯睡木床,冬天再烧土炕,毕竟在这个没有电热毯的时代,土炕还是很暖和的。
这个时代人们都是睡土炕,土炕自己可以垒,不花多少银子,经济实惠,冬天烧过睡在上面暖和,北方的冬天还是挺冷的。
丁大山跟丁陈氏说过要去买家具,就揣着银子去李木匠家了。李木匠是李老汉的儿子,做的一手好木工,为人憨厚,十里八村的人都爱去他家买家具。
到了李木匠家门口,丁大山喊了一句:“李兄弟在家吗?”李木匠正在做家具,听到有人喊就道:“在家,进来吧。”李木匠边说边站起身拍身上的木屑。
丁大山走进院里道:“李兄弟,家里可有现成的桌椅板凳,柜子木床,我想买些。”“有有,丁大哥请随我去屋里看看,看你喜欢什么款式的。”李木匠边说边热情的让丁大山去屋里看家具。
丁大山选了两张桐木桌子和十来个槐木凳子,又选了两个雕花大衣柜和两个梨木箱子,最后选了三张朱红色雕花大床。李木匠看他买的东西多就道:“丁大哥,我一会让我爹用牛车给你送过去,你等会,我去叫我爹牵牛车过来拉东西跟你一块回去。”
等家具装上车,丁大山付了银子,跟着李老汉一起回家了。丁大山把家具卸下来放到屋里,看着新房子新家具感慨良多,要不是女儿,他们还要再攒三五年银子才能住上新房,这就像做梦一样。
因为搬进了新家,所以丁陈氏准备带丁衣衣准备再去镇上买一些布,丁陈氏准备趁天暖和的时候把冬天要穿的棉袄棉裤做好。下午的时候丁陈氏带着带着抱着小陈一起去了镇上,丁衣衣对她娘说了她想去上学堂的事,还说等仆人和丫鬟买好了以后她就会把作坊的事都交给堂哥们,自己要去学堂上学。
“你想上学尽管去家里有我和你爹在不用担心。”凌晨睡觉得自己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也应该让闺女去学堂多学些知识,毕竟以后生意上需要识字。
“娘,那我们把东西搬进新家以后准备好被子衣服就去买仆人吧!”丁衣衣有点激动,终于可以上学堂了,她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别人知道她会读书写字的事了。
牛车很快到了镇上,“李爷爷你在这里等等我们,我们买好东西就会回来。”丁衣衣靠下马车后对李老汉说道。“好好你们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丁陈氏和丁衣衣走进布庄,这个布庄上最大的布庄,布庄门楼上挂着牌匾,黑底金漆的三个大字:锦色坊。锦色坊里面有各种花色的布,有平民穿的粗布,细棉布,有大户人家穿的绸缎,锦缎,还有富贵人家穿的丝绸。粗布有灰色,蓝色,白色,黑色等等,细棉布在底色上又加了花草图案,有雏菊,凤仙,月季,牡丹等图案,绸缎锦缎花样更是繁多,除了各种图案还有明纹暗纹,丝绸比锦缎色泽明亮,手感光滑柔软。
丁陈氏买了三匹粗布,五匹细棉布,又为家人一人裁了两身绸缎衣服,每个人还有夹袄棉袄两套。等买了仆人以后可以用粗布细棉布做衣服,到时请村里要好的妇人裁剪就好,工钱便宜,这布庄做一件衣服就要五十文,村里妇人一天给十五文工钱就可以了。
丁陈氏见布料已经买齐,又在店里买了几十斤弹好的棉花,等到做棉衣时用,他们家今年没有种棉花,所以要买做棉衣用的棉花。
等买好布料棉花掌柜又送了几尺布头,丁衣衣觉得这掌柜真会做生意,掌柜说了句客套话,让小二送二人出门,顺便找了两个人帮忙把布送到牛车上。
等到了镇上路口,两人把布料和棉花放在牛车上就告辞回去了,丁陈氏和丁衣衣坐上牛车回家。路上丁陈氏与丁衣衣聊着天:“最近咱家生意挺好的,邻近县上都来咱家买油,这段时间把你累坏了,等买了仆人你就可以轻松写了。小姑娘家还是上学堂学学吟诗作画,绣花女工好,以前家里穷,现在你做自己想做的就行了,别太累着自己。”
“娘,我就等着堂哥们挑大梁了,等小晨长大了就把生意交给他打理,我就做个甩手掌柜怎么样?”丁衣衣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对丁陈氏说。
娘两一路上说说笑笑打发时间,很快就到了村口,李老汉看她们买的东西多,主动把她们送到了家门口。丁大山正抱着小晨在院里转圈子,“你们可算回来了,我都去了村口三次了,小晨一直哭闹,是不是饿了。”
丁陈氏接过儿子,一看儿子满脸是泪,把他搂到怀里就给小娃喂奶,小晨一有吃的就停止了哭闹,大眼睛眨巴眨巴望着他娘,边吃奶边无声的控诉。
李老汉帮丁大山把东西搬进屋里,丁大山多付了两文钱给李老汉,李老汉硬是不要,“邻里街坊的,我哪能多要你钱呢?不行不行,你快收回去。”丁大山又递到李老汉手里,“还麻烦你给我们把东西帮到屋里,这钱你必须收下。”
两人推来推去,最后还是丁衣衣仗着年龄小对李老汉说道:“李爷爷,你要是不收,以后我们可不坐你的车了。”
李老汉无奈收下:“你这鬼丫头,就你嘴甜,好,爷爷收下,赶明你们去镇上还找爷爷。”
一家人说说笑笑进了屋:“我们明天就去买仆人,最好给小晨找个奶娘,这样就方便多了。”丁陈氏道。
第十章 买仆人()
终于准备好了可以去买仆人了,家里也请了妇人赶做棉衣棉被,那村里的媳妇都说丁衣衣家发财了,连仆人都可以穿上新花棉衣了,语气里掩不住的羡慕。
丁大山带着一家人去挑仆人,丁衣衣现在就像家里的顶梁柱,哪里都有她,好在作坊已经步上正轨,她有时离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挑仆人关系到她家的生意,她自然要去仔细挑选,爹娘都是憨厚人,指不定被中人牵着走。
由于提前打过招呼,所以中人早早等在路口,等丁衣衣一家到了,就带着他们到镇上的贫民区挑人。
贫民区又脏又乱,房子低矮破旧,好多人挤在一个大房间里等待买主。丁大山看着这些卖身为奴的人感慨万千,很是同情他们。
丁家要买十个年轻健壮的仆人,中人挑了二十个年轻的男人站成一排。你让他们伸出双手看了看他们的手:“你你……还有你,就你们十个人。”中人马上满脸堆笑把这十个人的卖身契给了丁大山。
“不知你们这可有年轻勤快的丫头?我想买个做丫鬟。”丁衣衣询问道。“有有,我马上给你们带过来。”中人眉开眼笑的去带人,突然一个男人跪倒在地,丁大山一把扶住他想拉他起来。“老爷,求你把我妹妹买走吧,她人勤快又能干,我家本是书香门第,遭人陷害导致家道中落,所以我们兄妹才卖身为奴。”
丁衣衣打量了男人几眼,看他神情不像说谎,可是书香门第的公子不都是瘦瘦弱弱,书生气十足的吗?看他皮肤微黑,身材健壮,到像是习武之人。
“我看你身高体壮,不像是常见的书生模样。”丁衣衣有意试探,她必须问清人的来历,以免泄露商机。
“不瞒小姐,在下自幼不喜读书,只爱舞刀弄枪,也曾找过师傅教导,所以会些武功。”男人好不隐瞒。“求小姐买下我妹妹,不然她可能会被卖到青楼,我妹妹性子刚烈,我怕她真去了哪里会寻死。”男人面带恳求,丁衣衣倒想看看这姑娘什么样子。
说话间中人已经带来五个年轻姑娘:“年轻姑娘都在这了,不知小姐想买哪一个?”
“哪个是这男子的妹妹?”丁衣衣好奇道。“这个就是。”中人指着一个面容清秀,柳眉杏眼的姑娘道。
“你就是他的妹妹?”丁衣衣问道。“是的,小女就是他的妹妹。”丁陈氏看着这姑娘也挺满意:“衣衣我们就买她吧,我看她年龄和你相仿,正好作伴。”“你多大了?”丁陈氏问道。“”回夫人,我今年十岁。”
丁衣衣也挺喜欢这小姑娘,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十岁,哪像自己九岁的身子,二十九岁的年龄。“娘,我听你的,就买她吧。”丁衣衣决定了,这丫鬟买的值,会认字写字,到时候自己在家也能有人教学简单的知识,跟买个启蒙老师一样。
那男人看到主家买了妹妹,对丁衣衣家千恩万谢,爹娘就留下他跟妹妹两个人,临终嘱咐他要好好照顾妹妹,现在他们去了一家,他就能照顾妹妹了,这样爹娘在天之灵也能安息。
丁陈氏又说要买个婆子,最好是个可以买个奶娘,中人想:昨天镇上姓王的赌鬼才把他媳妇卖给自己,只是这妇人还带着几个月的孩子,那个赌鬼也懒得养孩子,居然就给他媳妇了。不知道这家能不能收留她们,也当自己积德了,看这家买这么多仆人,母子两跟了他们应该能吃口饱饭。
“有是有,就是……”中人欲言又止。“就是什么?”丁陈氏顺着话题问道。中人见这事有戏,就满面愁容道:“这妇人是被男人卖给我的,身边还带了一个两个月的孩子,所以……”
“你把人带来我们看看再做决定。”丁衣衣插言道。中人马上去一个破屋子里带人,丁衣衣心想家里人少,多个人陪弟弟玩也好,省的她看见弟弟那副你们都不陪我的可怜样心疼。
等中人把人带来大家一看,这妇人面色红润,身体健康,人也老实,就决定把这妇人买回去。
中人又拿来妇人和小姑娘的卖身契,丁大山付了六十五两银子给中人,本来该付六十六两,但是妇人带着一个孩子就是个张吃饭的嘴,所以他只要了六十五两银子。男仆一人五两,妇人和小姑娘两人。
丁大山一家买到了满意的仆人高高兴兴的离开了,中人看着手里的银子,这次又赚了二十两银子,去酒楼吃一顿好饭犒劳一下自己。
丁大山让小姑娘和妇人跟着丁陈氏坐牛车回去,他带着仆人走路回家。
等丁大山一行人到了家里已经该做午饭了,新买的妇人王氏把孩子交给那个小姑娘就跟着丁陈氏去厨房做饭了,丁衣衣抱着小晨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阳光透过头顶的树叶落在身上,斑斑驳驳的阳光并不晒人,小晨看有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家伙,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去抓小家伙。
丁衣衣眼疾手快的把他的魔爪打掉,小家伙扁扁嘴一副你不给我抓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丁衣衣对他道:“小晨,你太调皮,我可不能惯着你,那你大了还了得?”小晨眨巴眨巴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貌似没听懂,不过姐姐好像不让他抓那个小家伙。
饭好了,王氏把饭菜端上桌,自己又去厨房做仆人的饭菜,丁陈氏要帮忙,她连连说使不得,哪能让夫人给他们做饭,丁陈氏也不再坚持,家里还是要有规矩的。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两个孩子交给新买的丫鬟,丫鬟带他们在院子里铺的凉席上玩,竹席上面铺着褥子,这样不用担心小娃会受凉。
“衣衣,明天我要去你姥姥家一趟,自从秋收开始我还没去过你姥姥家呢,你要不要一起去?”丁陈氏询问丁衣衣的意见。
“去吧,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到姥姥了,挺想她老人家的,不知道姥姥她的身体还好吗,把咱家炸的花生油带一些给姥姥。”丁衣衣没见过姥姥,因为她不是原来的丁衣衣,省的以后不认识姥姥家的人,那多尴尬。
第十一章 “初见姥姥”()
早上天蒙蒙亮,丁陈氏就喊丁衣衣起来吃饭,早饭是大米粥和辣炒土豆丝,炒土豆丝是用的丁衣衣榨的辣椒油。大米粥熬的浓稠,乳白色的米粥看着就有胃口,人都说一碗大米粥,晒过人参汤。土豆丝用辣椒油炒过,泛着红红的有光,让人食欲大开,北方人都爱吃辣,丁衣衣也不例外。
丁衣衣喝一口米粥,吃一口土豆丝,虽说家里日子好过了,她家也没一顿几个菜几样汤的浪费过,还是平常的样子,仆人们吃的也一样。
丁陈氏把花卷放到丁衣衣面前:“多吃点,一会要赶路。”丁衣衣看着面前一筐子花卷苦着脸对丁陈氏道:“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