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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就是这么外露的自私,想要他对别人好,不容易,得用心用命去换。
如果秦哥一旦付出,便拼命地炫耀,期盼着别人的夸奖,却从不去想自己所谓的好到底是不是别人真正需要的。
说到底,秦风跟去世的秦叔很像,都不懂得如何正确的爱别人。
喜欢这样的秦风,真不是是个聪明人的选择。
虽然这么想,可人已经不由自主地靠过去了。就着秦风满脸的胡渣,密实地亲了起来。
柔软的舌尖划过胡茬,有些微微的刺痛。然后又大力地舔过去。秦风的身子微硬了一下,却并没有推开林晚。
两个人滚将到了一起,刚开始只是唇齿的交缠,接下来是手足相抵的缠绵。睡裤里冬眠已久的蛇儿也蠢蠢欲动。
等蛇儿颤颤巍巍地露出头儿来互相打了个照面,快感便顺着脊梁骨直窜脑顶。
秦风趁着舌头闲着的间隙,喘着粗气说:“跟你说,我在上面啊!”
背着光,他看不清悬在自己上方的林晚的表情,只是能感觉到林晚顿了一下,便软下身子。
“你伤口刚恢复,要是不行别勉强啊!”
你说趴下就趴下呗,还不轻不重地扔下这么句话。
秦风来气了:“老子能开车,也照样能开你!废什么话!”
林晚只是夹住了秦风的腰,目光湿润地喘息道:“开得久点,油儿可得加满了!”
四十一
秦风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喜欢男人,就算是以前被面瓜撩拨得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是闭着眼睛依靠摩擦堆积出快感来。
可是这次,每当秦风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林晚都会恶狠狠地用锋利的犬牙咬住秦风健壮的胸肌,留下一圈带血的牙印。
他清楚地知道怀里是林晚,林晚脸上的被一个表情——无论是狰狞还是魅惑;肌肉的每一次抽搐——无论是忍受疼痛还是经历着快感,都被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眼中,烙在了脑子里。
在秦风深嵌在林晚体内,迸发出极致的热液时,他的脑子里只有全身泛着粉红的林晚。
这一次,秦风并没有借助幻想但爱女人而达到了高潮。
于是一整晚,俩人在高速路玩起生死时速。秦风拖着油车一路加速度,至于最后有没有“油尽人亡”只有林晚才知道了。
从此,林晚的亲信中又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林晚依旧游串于各个省市之间,哪有足够的油水,哪就能看见他的身影。在潇洒的谈笑间,谱写着儒雅贵公子的商场神话。
行事低调的林公子搂起钱来一点也不手软,每到一处必定与当地官员寒暄密谈。贼不走空,正印证的林晚的做事准绳。据说只要跟林公子打过交道的生意人都恨得牙直痒痒,人送外号“林大靶子”,太他妈能搂了。
坏事干多了,人都得心虚,就算是林大靶子也不例外。
身处外地,虽然下榻的是保安齐全的星级宾馆总统套房,可每到夜晚时分,林公子肯定会叫那位壮硕的司机进到自己的房间里贴身保护,保全工作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有那不明白事儿的,还眼儿红着这份儿好差事,半夜睡不着觉地研究怎么毛遂自荐,顶替了秦风的肥缺。
跟在老板的屁股后面不能吃到肥肉,总能捡到骨头渣吧?林老板的骨头渣那都是24K纯金的。
也有稍微了解些隐情的,知道这个小司机只不过是老板消遣的玩意儿。
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五花八门的谣言翻着花样的往秦风的耳边涌来。
不过秦风没工夫搭理那些长舌头们。他现在有更闹心的事情。
床榻之间倒还顺畅。除刚出狱的那次,林晚再也没有强迫自己在下面。
不管林晚在外面多么的强势,当华灯初上只剩下俩人独处的时候,在浴室里,林晚就会用那双动辄签下千万合同的双手替自己的司机擦拭后背。然后俩人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不知不觉中手脚交缠在一起,于是趁着夜色就在棉被里翻滚起来。
年少时,林晚喜欢用说,把自己满腔的爱意化成有点犯傻的情话,搭配上湿漉热切的眼神,不把你恶心死誓不罢休。
可现在的林晚不说了。虽然因为秦风的中枪,俩人似乎又回到了去云南之前甜蜜的同居时光。
但是就算是汗液交融,抵死缠绵之际,林晚也再未对秦风表达过一丝一毫的爱意。
本来秦风是不在意的,俩男人混在一起就够牙碜的了。再时不时的表白几句,保不齐他好不容易适应下来的神经再度紊乱起来。
不过现在秦风就不得不琢磨琢磨了。
这小子心里到底想什么呢?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最近林晚迷上了炒股。
当然像他现在的身价不可能像一般的小市民那样蹲在电脑前或守着交易大厅的大屏幕,看那浪花一点点。
林总伸进去的是一双手,一双操纵大盘的巨手。
甭相信世界上真有什么股神,看着金融报导,看着几组涨幅数据就能日进斗金。玩大的都得有专门的情报渠道。
早窥天机才能先人一步。股市有风险,针对的只是那些散户们,真正的大庄家,只需要布好一张大网,将公家与私家的资金移花接木中就纳入了自己的口袋,赚得沟满壕平。
想要在股市里翻云覆雨,就得跟证券交易中心的金融经理们搞好关系。所以这天林晚包下了整个翠宾海鲜楼,却只是请了四位客人。
操盘建仓的事情见不得光,林晚宴请的都是些能挖洞的“大耗子”。酒桌上除了林晚跟这些券商们,还有小司机秦风。
对于这种斯文的偷钱方法,秦风一窍不通,听着他们的谈话,很多的专门术语也不大能听懂。所以秦风想离席,暗中拉了拉林晚的衣角,林总却没反应,依旧跟那帮子人高谈阔论。
在屋里怎么压面瓜都成,在外面得给足林老板面子。
秦风干脆不抬头地对付着满桌子的海味。
一位姓卜的券商说:“林总啊,怎么重量级的人物还没好啊?咱们这次能不能建仓成功可全靠王明浩了!”
林晚微微一笑说:“他临时有事儿,不过一会就能过来了。”
秦风正揣度着这位姓王的是哪路神仙时,贵宾室的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
他冲桌旁的众人挥了挥手:“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王老弟,你可算来了,咱们大家都等着你呢!”老卜热情地寒暄着。
其他人都微笑着与来人打着招呼,只有秦风一个眼睛瞪得跟俩鹌鹑蛋似的。
这个王明浩穿着很得体,头发也是清爽有型的碎短发,一副社会精英的样板模子。可是秦风还是一眼认出,他是自己的老熟人——王二明。
四十二
熟人见面,都得激动得眼红。更何况俩人的渊源颇深,更是红眼圈加红血丝了。
不过二明显然有些心理准备。除了初时“刻骨铭心”地看上一眼外,就没有再与秦风有眼神上的交流。独剩下秦哥一个人练斗鸡眼。
酒桌之上,大家推杯换盏、其乐融融,好像只有秦风一个人心里别扭。
林晚跟二明的那段历史,本来只是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可是在俩个人若有若无的眼波传递中,变得轮廓清晰,浓墨重彩。
林晚跟二明那傻逼的那几年究竟是忍辱负重还是王八绿豆对眼了?这成了秦晚剩下的时间集中精力思考的问题。
二明,也就是王明浩从自己顺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了几份授权书。
“我这次找了几个可靠的人作为”倒仓“的托儿,关系远,保证怎么查也查不到诸位的身上。为了稳妥起见所以拟了几份授权书。各位才是真正出钱出力的主儿,有了这白字黑字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一席话说完后,大耗子们都没动静了。看似体贴的文件是把双刃剑。明面上是保证参与者的利益,实际上是给他们拴上了缰绳,以后想要动一动都得听手里握绳子的。
谁也不也不接话,王明浩也不尴尬,把酒杯端起来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林晚含笑看着众人,接过了话茬说:“大家其实不必顾虑太多,有了这文书,其实更能让大家在发财上齐心协力。有道是‘众人拾柴火焰高’。上次老孟的事情,应该给我们敲响警钟了。”
众人心中一颤。老孟的事情,玩这一手儿的都有耳闻。
毕竟是多年的金牌证劵经纪人。可惜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在上次震惊全省的挪用基金大案中,他成了重要嫌疑人。可案子正查得如火如荼之时,就无疾而终了。因为最重要的线索断了——老孟,一个平沙落雁,跳崖身亡了。
“老孟啊,哪都好,就是胆子太小,有点风吹草动自己就杯弓蛇影的。人家没查他呢,他就想投案自首了。这点不好,不是成就大事的人啊,跳下去倒也干净,只是太想不开了,咳……”
据说当初这位林总就与老孟走得近乎,而他投案时揭发的对象好像也跟一位林姓的生意人有关系,这里面的关节只要有脑子的人都能推敲出来。
如果不签这个文书的话,下一个在悬崖边练蹦极的会是谁呢?
大家都是老狐狸,老卜立刻打起了圆场:“今天大家也喝了不少酒,你们年轻啊,我是不行了,老喽!喝点就头昏眼花的。这样吧,小王,你把文件给我们每人一份,等明天醒酒了,我们再给你送回去。”
剩下的三个人纷纷点头称是。林晚毕竟是个儒雅的人,脸上笑容没变。只是笑着对外面喊了一声:“上菜!”
此时已经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整个桌面上的菜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吃完。
莫不是怕菜凉了,怕后来的那个王傻逼吃了胃疼?秦风胡乱猜想着,压根没发现自己正用牙磨着筷子使劲呢。
门口很快进来了两个人,秦风认得,都是林晚的保镖。俩人手里都端着托盘,可盘子上却是几张照片跟文件。
林晚站起身,把照片,文件依次分发给四个老油条们。看来照片和文件沾过辣根了,看过照片的个个脸红脖子粗的。
秦风眼尖,瞄见自己身边的那位老卜手里拿的照片上的人好像没穿衣服,一男一女翻滚在一起,风流的主角好像正是他本人。
其他的虽然没看到,想必都是些捅人肺门子的内容吧!
“你……林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晚笑得眼睛都弯成一条线了:“别急啊,我可是无意中发现,好心好意从别人的手里高价买过来的。这些风流与挪用公款的证据一旦落到别有居心的人手里该是多么危险啊!幸好我发现的及时啊,呵呵呵……”
有几个人几下就将文件撕得粉碎,林晚慢悠悠地接着说:“诸位手里都是副本,原件我已经妥善保存好了,大家可以高枕无忧了。’
大家面面相觑,个个耷拉着脸,谁也不说话了。
最后这场让人消化不良的鸿门宴,以林晚跟王明浩的完胜告终。
看着拿到签着字的委托书的两人,秦风越发的气闷。可惜秦哥没文化,不然“狼狈为奸“这个词正适用于这对笑得猖狂的狗男男。
等送走了四个套好了缰绳的耗子后,林晚对二明说:“好久没见了,一会去洗浴中心放松一下吧!”这句话是以命令的语气说出来的。
二明不无得意的看了眼秦风,然后微微点头。自然地拉起了林晚的手。
秦小司机跟在俩人的身后,真想拿把剪子将两个连在一起的爪子给咔嚓了。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自己之前听到的消息没错的话,王家老大的倒台跟林晚肯定不无关系。这个二明他妈狗屎糊住心窍了?怎么还替林晚做事?而林晚又是被什么糊住了?怎么跟这个二椅子弄得这么暧昧呢?
“小晚,有了这个委托书,就算以后真出了什么纰漏咱们也不怕了,我找的那些人很可靠,到时候把话咬死了,再一晾委托书,就算有人想胡说八道也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老孟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在车上,二明坐在林晚的身边迫不及待的邀功请赏。
而林晚也仅仅是“恩”了一声,就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秦风握着方向盘被那声“小晚”酸得差点把车杵到安全岛上去。
不要脸的人真敢下嘴啊,怎么不干脆来个台湾嗲腔直接叫“晚”得了!
等到了洗浴中心,两个人下车后,秦风将钥匙交给泊车小弟也想跟进去,可是林晚却回头对他说:“你回去吧,我今天在这过夜。”
说完就拉着二明往转门里走去,进去时二明回头,递给了秦风一个挑衅十足的眼神。
秦风强压着火才没冲上去补他狗娘养的一拳。
他从小弟的手里夺回车钥匙,气呼呼地钻进车厢里,将车开走。
一路连闯红灯,违章照片估计能拍一摞了。
秦风红着眼睛想:这哪是忍辱负重委身于二明啊?分明是奸气冲天啊!不过这样也挺好,变态找变态,省得祸害好老爷们了。妈的,自己就是一傻逼,居然真的相信林晚是现代王宝钏,苦熬干休地等着自己。忠贞那玩意儿,连女的都不玩儿,还指望一个二椅子能矢志不移?全他妈是扯淡!“
秦风告诉自己没事,毕竟自己跟林晚那些破事能理清是最好的。
可是车窗外呼啸的风儿,却把心中的无名邪火撩拨得更火烧火燎了。
林晚洗完澡后,皮肤透明的都能捏出水来,尤其是腿根的肉嫩得很,单单是夹在里面磨蹭几下就让人硬的不行。还有身体上散发的浴液的味道,比十香软筋散的药性还强。
两个勾三搭四的主儿在洗浴中心哪地方能干出什么好事来?用脚趾头都能寻思出来!自己熟悉的这一切,想必正被二明那个狗腿子受用着。
寻思到这,手中的轮子一打,秦风调头行驶了回去。
玩弄老子的感情?没门!抓奸去!
四十三
到了洗浴中心,不费劲就找到了林晚包下的按摩室。岗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裹着围巾从桑拿室里出来,看见秦风一愣,有不自然地说:“你怎么来了?”
秦风心想:都他妈是我的好哥们,单蒙我一个人!
他懒得跟岗子打招呼,也没客气,直接推开按摩室的门就进去了。
里面的小灯光还挺昏暗的,刚一进来一时看不清楚,只见两个人摞在一张按摩床上难解难分。
秦风倒没什么意外,脑子中只想到早知道就是这样,不过这种英明的预测并不能降低心中的怒火。
“怎么床不够?俩人玩叠罗汉累不累啊!”秦风边冒着酸不溜丢的话边往床边走去。
等到近前,秦风有点傻眼了。
只见林晚把二明压在身下,王明浩分开双腿正哼个没完,而林晚的那根赫然套着橡胶的保险套。
那身形、那姿势,怎么看都是小林行那禽兽不如的勾当。
要知道秦风在进来前早就把说辞想好了。自己好歹也算是保镖啊,保护老板的安全义不容辞。二明理了个短刺头儿,就想撇开嘴叉子吃天鹅肉?就算天鹅同意了,也得看他这个赶鹅的同意不!
可眼前这天鹅嚼着懒蛤蟆的阵势可怎么弄啊!
床上叠罗汉那俩,从秦风破门进来的那一刻就僵直不动。直到秦风走到跟前了。林晚才不急不缓地问到:“你来干嘛?”
秦风瞪着眼睛伸着舌头舔了一圈牙花子,终于憋出一句:“我没带家的门钥匙。”
林晚赤裸着身子,却落落大方地看着秦风:“家里有三个保姆,哪个都能给你开门。我也从来不带钥匙。”
小子成心的!眼看着老子下不来台,撒开欢儿的滚楼梯也不说扶一把!
听到这,二明忍不住笑了出来。整个一副小人得志!都要让人插了还牛个毛劲儿啊?
秦风恼羞成怒,混劲儿上来了。一把将二明从床上扯了下来,抡起拳头就打。
王明浩虽然外表精英了,但这几年的拳脚显然没什么长进。几个沙包下去,头型立刻乱了。
不过小子真带种!被揍得满地打滚了也不哼一声,直接疼晕过去了。
秦风还要打,可是手腕却被林晚一把拉住。
“你这是干什么?”
这种维护二明的做法让秦风越发的恼火。
有些事情习惯成自然了就成了真理。在秦风的思维中二明、林晚与自己是界限分明的两国。可现在俩人腻在一起的亲密样,无异于小布什与萨达姆玩起了耳鬓厮磨,挺他妈让人崩溃的。
“我问你,你干嘛跟这孙子腻成这样?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忘了?就算饥渴缺男人也不至于你这样饥不择食吧……”
话没说完就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打住了。
林晚挥挥有些发麻的手,对秦风笑着说:“滚!”
照秦风的脾气,从来是睚眦必报的。林晚一巴掌爽完应该被秦风拍成面饼。
可这次愤怒的情绪实在有些微妙。酸的、咸的、苦的混杂在一起熬成的一锅怪味汤,泡得脑子都乱成了一团。于是秦风用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林晚一眼后,真的潇洒地滚蛋了。
林晚这小子变得太邪乎了,就算秦风再怎么努力也适应不来。
以前是林晚跟在自己的后面,屁颠的追随着自己。现在自己却已经被林晚远远的甩在了后面。这种落后不是指经济上的、地位上的,而是那种城府心计。
秦风没兴趣跟林晚比谁更坏。虽然他觉得自己跟林晚之间狗苟蝇营的情事一直像闹着玩,可今晚的面瓜真的让他尝到了若有所失的怅然。
人真的伤心的时候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就算彪悍的秦风也是如此。
偏偏世上事儿妈居多。刚出了洗浴中心的门,岗子追了出来。大概刚才在林晚休息室里发生的事他都在门口看见了。
“秦风,你要去哪?”
秦风冷着脸说:“去哪也不受林晚那逼的闲气!”
岗子拉着秦风长叹一声:“林晚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总在你身上犯傻呢?”
“我问你,当初林晚跟二明在一起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吧!”
岗子皱起了眉头说:“二明是心甘情愿的,至于林晚,我就不用说了吧?不过说实在的,要是真喜欢男人的话,二明其实比你更适合林晚。”
有这么埋汰人的吗?这就是曾经跟自己出生入死的铁哥们,放屁也只能当轻烟一缕。秦风的鼻翅又开始呼哧上了。
“真的,二明为林晚付出了多少!我看了都挺他妈感动的。不过林晚心里想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你快出来的时候,他俩的确分开了。至于现在在一起,可能跟那件事儿有关……”
秦风没心听下去,拍了拍岗子的肩膀说:“我走了,你保重吧!”
自己从小到大什么没经历过?情啊爱啊的,睡一觉就全都抛在了脑后,毕竟在城市这片水泥丛林里想要存活下去的确不易。
离开了林晚,秦风的当务之急是要解决自己的温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