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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小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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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当然留下了,就是把我扔出去了。”二明同志已经出离愤怒,大爷到哪都没有种礼遇啊。

林晚放心了,又接着问:“那他现在住在哪?老郑有没有找他麻烦?”

“不是,你是他二爸啊?怎么那么关心那小子?你躺在病床上多少天了,他出狱后有没有来看过你?他现在就算住在坟圈子里也是活该。”

林晚被木板砸得不轻,整个后背都烫开了,必须接受大面积植皮。出院之日遥遥无期。想到秦风居无定所,林晚真恨不得灵魂出窍,去帮他一一安排妥当。

二明吼完一通后,忽然发觉这其实是献殷勤的大好时机。

虽然烫得起皮了,苍白无力的小林晚倒是别有风情。如果借这次住院拉近两人的关系的话,那是顶好不过的了。

于是他一甩小辫,体贴地帮林晚切起了苹果,边切边没话找话:“你说老秦家的这场大火也够邪行的啊!几个汽油桶堆在门口开始烧!楼里的其他人闻到烟味就都跑了,只有秦老头一个酒喝高了,焖在了筒子楼里。”

林晚猛地看向二明:“你说那火是有人故意的……”

“当然,除了老郑他们还能有谁?”

小林的冷汗开始往下淌:“秦风知道吗?”

如果秦风知道了大叔离世的真相,那他肯定是要跟老郑他们拼命的,一个愣头青搏命的后果是什么?只有死路一条。

在手术后的半个月,林晚终于出院了,虽然皮面全部成活,但洁白光滑的后背还是留下几个丑陋的疤痕。

趁爸爸妈妈不注意,林晚偷溜出了医院的大门,去王家的运输公司找秦风。

依照秦风的计划,出狱后应该接着在运输公司工作。可林晚到了那,问谁都直摇脑袋,不知道这位在哪。林晚干脆往秦风的狐朋狗友那挨个打电话,可他们居然连秦风出狱的消息都不知道。

林晚筋疲力尽地来到秦家的老屋,只有一片漆黑的残垣断壁。他告诉自己冷静,拼命地想着种种可能,忽然脑子中灵光一现,他又跑去找老郑,看见老郑手下就问:“有没有人来杀你们大哥?”

恰好那几个马仔小弟见过林晚飙车撞电线杆的风采,知道这位细皮嫩肉的弟弟上面有人,不好惹,不然面瓜肯定得被削得再掉一层皮。

“只要您别瞎开车,我们大哥好着呢!”

再三查问后,确定的确没人来闹事。林晚居然无比失望,这唯一寻找秦风的线索也断了,他的这位发小儿究竟跑到哪去了?

此后的几个月里,林晚放学就往市里的各个台球厅,迪厅溜达一圈,希翼在一群群少男少女中找到那个嚣张跋扈的影子。

可是秦风就如同沉入大海的石子一般,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

十九

日子还是得稀里糊涂地往前过,日历上的字打着滚地往前蹦,一转眼,一年半过去了。

可林晚三魂已经丢了七魄。

到了初三的紧要关头,学习成绩渐渐变得一落千丈,给学校老师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联合林妈明察暗访的,看看孩子是不是有早恋的迹象。

可孩子也不见跟哪个女生关系过密,平时也不怎么跟坏孩子来往,就是上课的时候,眼神发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恰逢林爸爸又调动工作,准备赴异地上任。林妈妈决定把林晚送到私立中学,因为可以寄宿,就避免异地转学给孩子造成升学影响。

家中已经被妈妈卖掉,收拾行李的时候,林晚觉得自己与秦风的最后一点联系就此中断了。那些懵懂禁忌的火花终究是记忆里一闪而过的流星,时间过得太久,如果不是背后的伤疤,有时甚至有种人生之中从无此人的错觉。

林晚开始收回散乱的心情,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中考。他的学习底子从来都好,又是个能举一反三的人,只要专注起来,学习成绩立刻直线上涨。林妈妈放下了悬着的心,跟着林爸爸去异地工作去了。

剩下的日子,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读书学习,之前荒废的时光太多了,林晚不得不付出双倍的努力。

正值夏初之时,天色见长。到处一派明媚的气象。虽然是寄宿学校,但到了晚饭时间还是允许学生们去校外放放风,或是去附近的餐厅打打牙祭。

林晚挎着随身听,插着耳机边听英语听力练习,边往旁边的小书店走去。

可刚走到校门口,树下的一个人影便让他顿住了脚步。

那个人在抽烟,吐出的烟雾在脸上拢上了一层暗影。密实的树荫下透不出夕阳的余晖,人的样貌变得影影绰绰,辨析不清。可异样的熟悉感却迎面扑来。

那人看到了林晚,便扔掉了烟头从树下走出来。

当整个人沐浴在残阳余晖中时,眉眼立刻清晰起来。

是秦风!虽然个子足足抽高了一头,体格已如同成年人一般的壮实,头发也蓄得半长,可林晚还是能认出这个穿着黑色背心的人是秦风。

“你小子让我好找啊!”

这个透着陌生感的秦风,用着熟稔的语气跟林晚轻松地打招呼。

一种纠结的情绪堵住了林晚的喉咙,设想过无数次两人奇迹般的重逢,可在种种奢侈的幻想全都沉入深眠之际,他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惊异之情居然将那些微的喜悦淹没得不露一丝痕迹。

林晚面无表情跟他打着招呼。

秦风微微扬了一下眉,在面瓜的脑袋上狠狠地抽了一下:“少他娘的装酷,走,我请你吃饭!”

当林晚浑浑噩噩地坐在了一辆黑色桑塔纳里时,脑袋上的被抽出的红印子,终于将秦风回来的事实成功地塞进了石化的脑子里。

秦风熟练地开着车,把林晚带到一家装修富丽堂皇的川菜馆。进了小包间后,便点了满满一桌子火红的菜肴。

打小认识的小霸王,哥们就没请林晚吃过超过30元钱的东西。可现在开着桑塔纳的秦风,连眉头都不皱地请林晚吃着市里价格最高的饭店的菜肴。就算再美味的菜肴也压抑不住林晚满肚子的问号。

秦风只是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解释了自己跟在少管所认识的朋友南方做买卖去了。然后就把头扎进水煮肉的盆子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林晚还记得秦风最爱给自己做的就是水煮肉片,那时候,秦风总是打着给林晚做饭吃的旗号,指使着他掏钱去买来新鲜的肉,然后整盘的肉片大部分进入秦老大的嘴里。

现在肉香萦绕,久违的青涩甜蜜的情感,全都在沸腾的红油中鲜活起来。

这顿饭,大部分的菜依旧被秦风一扫而空,林晚却感觉自己这一年来终于吃了顿有滋味的饱饭。

因为林晚还有晚自习,所以吃完饭后,秦风又开车把他送了回去。临走的时候,秦风拿着一支圆珠笔在林晚的手上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

刚吃完辛辣的食物,俩人在车里又挨得极近,秦风的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汗味,钻入了林晚的鼻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鼻管通着人的下半身,面瓜的小思想活动开始骚动起来。当秦风写完号码抬起头后,林晚还是直愣愣地看着秦风。俩眼珠跟水煮玻璃球似的,火辣辣的很。

秦风抬起头,看见林晚赤裸的眼神,犹豫了下。

林晚也觉得自己不太地道,哪有老友重逢,就惦记着人家的胸肌、屁股的?也太没点涵养了。

林晚垂下眼皮等着秦风的奚落。可是鼻间的气息渐浓,自己的嘴唇被湿滑的舌头舔过,然后就被紧紧地含住。

这不是做梦吧?

面瓜来不及多想,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与秦风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二十

那晚上回去后,林晚盯着化学书愣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突如其来的幸福犹如陨石,砸得人晕头转向。从地底钻出一般的秦风好像夹带盛夏的火热,掀起面瓜内心强烈的情潮。

虽然林晚住校,可是秦风几乎每晚自习前都来找他,分手之时也免不了一通腻歪。要不是打小认识秦风,见多看了他在漂亮女孩面前不要脸的德行。真有一种他天生是GAY的错觉。

可是林晚不敢问秦风这是抽的哪门子疯,他怕一张嘴,眼前的美好就变成昙花一现。

如果是那样,他宁可缩在龟壳子里享受着短暂的幸福。

就算是面临中考的学生,也得有个放松休息的日子,因为学校楼顶翻修,老师宣布大家可以在周六休息一天。

其他的寄宿生纷纷回家。林晚因为爸妈在外市,乐得清闲一天跟秦风泡在一起。

秦风一大早就等在校门口,看见林晚出来便挥挥手,面瓜蹦跶到他跟前问:“今天咱俩去哪玩?”

秦风笑着:“走,去我工作的地方去看看!”

林晚慢慢地收回脸上的微笑,不知为什么,他不怎么想知道秦风营生的手段。可秦风兴致勃勃地打开车门,他也不好泼什么冷水,只是顺从地上了车。

车子开到近郊的一家大型修车厂就停下来。林晚顿觉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既然这里既不是赌场,也不是妓院窑子,那看来秦风是做的是正经生意。甚至那辆桑塔纳也有合理的出处——肯定是客人的送修的车子,秦风开到自己的面前穷显摆。

这么一想,林晚心情顿好。对参观秦风的工作现场变得兴致勃勃。

进了工厂的门,林晚发现车厂里停着好几辆高级轿车。一些车身披挂着进口的烤漆,在窗户透出的光线下闪着耀眼的光芒,特别是两辆崭新的车子更是光彩夺目。

可是那些正在工作的工人却毫不手软地在车身上重新喷着油漆。林晚留心看了一下,发现有几个车没有拆卸车牌,上面全是外地的车号。甚至有一个是远在千里之外的省市的。

还没等他看清,秦风就把他拉进楼上的办公室里。

一个戴着鸭嘴帽的年轻人正低头在图纸上画着什么。

“岗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发小儿!”秦风又转身对林晚说,“这是我在里面认识的朋友,叫袁岗。现在跟我一起经营这间修车厂。”

那个叫袁岗的年轻人长得一脸憨厚相,可动作一点都不厚道,一把将林晚抱在怀里:“早就听老秦叨咕你了,秦风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哈哈哈……”

像这种自来熟的,有时候也挺渗人的。林晚僵着身子任他紧紧搂住,两大眼睛无助地望向秦风。

秦风笑着捶岗子一拳:“撒手,跟熊瞎子似的,糊起来没完。”

岗子搂着俩人的肩膀:“走,我请你们俩吃饭。”

三个人在修车厂旁的农家院饭庄吃的饭。就着廉价饭店特有的味道,吃着酱炖河鱼,溜达鸡炖土豆,再美美地喝上几盅。

等红霞布满三个人的面庞,饭店里就剩下秦风跟岗子的大嗓门:“喝!一人一打酒啊!谁剩酒了就得钻桌子!”

林晚喝得脚踩棉花飘飘欲仙,岗子被酒精熏得倒来精神,抓着林晚不放,大着舌头问他家里的亲戚的情况,当听到他有个哥哥在交通部门任职的时候,眼睛忽然亮的吓人。

“手头有几台车因为有特殊情况,需要补牌照,看能不能给哥哥介绍给认识,哪请他吃顿饭。”

林晚豪迈地拍拍自己的小瘦胸脯:“没问题。”

俩人说话的时候,秦风在一旁低头吃着鸡蛋饼,可是在林晚没有注意的时候,他与岗子交换一下目光,虽然短促却意味深长。

等桌子上吃得杯盘狼藉之时,秦风掺着林晚来到修车厂的里的小休息室。

因为到晚上,工人都散了。岗子有事,独自开车离开出车厂。

空荡荡的厂房就剩下俩个人。

秦风把面瓜拖到床上,这孩子算是耍上酒疯,搂着秦风的脖子嗤嗤地发笑,一看就是色迷心窍的小贱样。秦风急了,说:“你撒手,我要尿尿!”

林晚死黏着不放,秦风只好拖着他在桌子上抓起一个空饮料瓶,解开裤子做起“灌装饮料”

来。

林晚也是好长时间没看见大香肠了。腿一软,跪倒秦风脚边,脑袋爬在秦风腿根那又开始傻笑。

秦风刚才啤酒喝多了,尿意来得急,也懒得理他。不怕味熏人,爱看就看!

可下一刻,他差把热气腾腾的“饮料”扣到面瓜的头上。

只见林晚伸出一截舌头,穿过浓密的耻毛,轻舔着半插在瓶口的肉肠。

一般人受得种刺激吗?秦风反射性地肿胀起来,疼得“啊呀”一声,大宝贝差点卡在瓶子里当瓶塞!

“你他妈干什么?”

当瓶子被取下来的时候,林晚干脆整个的含了进去。

一种浓烈的体味混着淡淡的尿骚直冲脑门,可林晚依旧贪婪地□着。

秦风的拳头握了又握,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林晚扯上床。

在一起激烈的交缠摩擦后,林晚忽然感到自己的后门激痛,火热的脉动将自己填满充实。

林晚忽然觉得自己的酒了,一切是那么的撼动,那么的真实。

忍着痛,他将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牢牢得抱住,渗入四肢骨髓中……

二十一

第二天,天蒙蒙亮,秦风第一个醒了。

看着搂着自己胳膊睡得正香的面瓜,说不后悔那是假的。

虽然说鸟儿大了,什么样的林子都要飞飞,可这次自己好像真他娘的入错地方了。

亲嘴,摩擦什么的还好说,这走后门就好比捅破了黄花大姑娘的那层膜,既然淌血了,血债搞不好就得肉来偿。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林晚的睫毛微动,也醒了过来。看见秦风低头看他,上去就准备热乎乎地亲上一口。

秦风反射性的一躲,林晚顿时僵在那。

“你嘴里那味,昨天吃了不少大蒜吧!”幸好秦风转得快,缓和了尴尬的气氛。

因为一会工人们就要来上班了,所以两人赶紧把休息室凌乱的现场收拾了一下。看着染上血迹的床单,秦风的脸色阴晴不定。

收拾停当,秦风开车把林晚送到学校。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异常凝重,当来到校门口,秦风扔下一句“我过两天找你”就一溜烟就跑了。

林晚恋恋不舍地目送秦风远去,然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瘸一拐的往学校里走。转身的工夫跟个愣头青撞在了一起。

抬头一看,原来是二明。虽然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但二明时常主动地跟林晚联系。就算林晚那脸冷得跟在北极冰镇过的,二明依旧隔三差五地找他吃饭、唱歌什么的。

其实二明心里清楚,跟这位在发展奸情的方面没什么搞头了,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两条腿,看完了林晚紧绷着的小脸蛋比吃摇头丸还爽。

“你怎么又来了?这次又是哪家饭店新开张啊?”林晚无奈地问道。

可二明却跟没听见似的,俩眼睛死盯着远去的车屁股。刚才只是匆匆一瞥,车里的人怎么看怎么像已经许久没有露面的秦风。

秦风回来了?他自问在本市也算消息灵通,却没得到一丝一毫的信息。

这个浑人回来干什么?准没什么好事!

记得自己的大哥曾经说过,秦风这小子太野!

当时自己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打架不要命嘛?有什么稀奇的,他大哥手下有几个是手软的主儿啊!可大哥却横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人最可怕的就是心野!“

二明自问没有他大哥的眼力,从那二百五的身上没看出什么。也就是个连自己的老子都护不了,生生让人用火烤了的窝囊废。

“刚才那个是秦风?”二明忍不住问道。

林晚忽然想到,老郑那一节故事。秦风回来的消息如果被那帮山猫野兽知道,肯定又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不是,你看错了。对了……你找我吃饭吧?等我中午给你打电话!”面瓜不太自然地打着岔。

“别蒙我了,秦风那小子化成灰我都认识!”

“……是,他回来了,不过你得保密,他现在做的正当的买卖,跟以前的打打杀杀不贴边了。”

二明狐疑地看着林晚,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忽然发现林晚的脖子上有几个清晰的齿痕。这种痕迹他见多了,哪个男孩跟他胡搞一宿后,身上都得带点这痕迹,加上林晚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更是证据确凿。

二明一向不怎么转的脑瓜忽然灵光一闪,莫非……

“你昨天一直跟秦风在一起来着?”

“……是呀,我们挺长时间没见,聊了一宿。”想起昨晚的激情四射,面瓜还是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一闪而过的红晕彻底证实了二明的想法。他慢慢瞪圆了眼睛,忽然大力扯开林晚的衣服。

在白皙的胸膛上,吻痕累累,暧昧地昭示着不欲为外人所知的放荡。

“你们俩昨晚怎么沟通的啊?‘沟通’得还挺深入啊!”话这已经有水塔陈醋的味道了。

表面上一本正经的林晚居然跟自己一样?

这个骇人的消息一点都没让二明同志产生归属感,反而升起一种自己被摒弃了的悲壮情怀。

感情儿林晚一边在自己这装得跟白莲花似的,那面跟小流氓在床单上滚得火热!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林晚被他弄得措手不及,连忙掩上扯开的衣襟:“你干什么!我跟我朋友的事与你无关,没功夫跟你闲扯,我上学要迟到了,再见!”

二明恨恨地看着林晚的背影,大喊一声:“你牛逼什么啊!还赶不上我呢!让人上的货!”

二公子是受窝囊气的人吗?

左思右想,越想越生气。下定决心要效仿马文才,绝不让梁山伯与祝英台双宿双飞。

带着一拨兄弟在校门口蹲了二天后,终于等到秦风开着车来接林晚了。

二明没有声张,也开着车偷偷地跟在了后面。

当来到修车厂的时候,二明率领着一帮弟兄立刻冲了进去。正干活的工人一看这架势,也纷纷操起家伙站到了秦风的身后。

二明扬着下巴嚷嚷到:“呦,这不是秦风吗?多长时间没见着了,混得不错啊!”

秦风一愣,估计没想到在这地方遇到二明。

“是呀,好长时间没见,你和王哥还好吧?”相比于二明的得瑟样儿,秦晚倒是很沉着。

“能好吗?秦风,你爸怎么教的?不知道欠债还钱啊?当初你爸被烧焦了,得住院,你穷得叮当响,可是我大哥帮你垫的住院费!结果你老子一蹬腿,你他妈就脚底抹油了,你当我们家是开慈善堂的啊?”

二明嘴够损的,这话连林晚听了,都将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那位二世祖身后的喽啰也个个将手里的铁棍子握紧了。这位秦风的大名他们是如雷贯耳,听说出拳贼快,打人往死里打。

可秦风却只是不易察觉地皱了下鼻子,然后语气平静地说:“多少钱?我现在还。”

他的反应出乎大家的意料,二明一吊眉梢,心中更加暗恨:这是有俩逼钱在林晚面前臭显摆呢!“

“住院费1000,加上这么长时间的利息……2万元!”这已经是明显的讹人了。

林晚气得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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