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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锁住了红相的象眼,红炮吃黑马,接着黑车二进八,双车连成一条线,红方出一路车直取黑方八路炮,念奴儿不理会,旋即跳出黑马。红车吃炮,进而威胁黑方帅府。
棋局到了这里,即使是李师师也感觉到压力有些大了,下一步黑马必然直取红方边马,而双车锁相眼,七路相飞不起来,那么只能用九路车吃掉黑马。九路车一离开底线,七路相必然失陷,接着就是双车夺士,炮后藏车。可以说念奴儿就是要把黑马送给对方红车吃,红车还不得不吃,若是不吃,黑马下一步就是将军,红方必输无疑。
嘶,好厉害的念奴儿,此时大部分懂棋的已经看出端倪了,只要念奴儿不犯错,这一盘棋八成是要拿下了。
高手过招,并不在于子力多少,最重要的还是取决于双方投入进攻的子力,红方看似子力多,可真正能形成威胁的就只有一个炮一个车,而且位置还不好,至于红兵,想要走到帅府,估计猴年马月了。而反观念奴儿,她仅剩四个大子,却全部投入到了进攻之中。
“啧啧!”赵有恭皱着眉头叹息了一声,他真的没有想到念奴儿的棋风会如此锐利,转眼间舍弃两个大子,现在还要舍弃黑马,连着三个大子,这等魄力,恐怕就是寻常男子也做不到吧。
“怎么,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身后叫轻云的女子伸手点了点赵有恭的肩头,她倒想听听这个自以为是的汉人男子有什么见解。
耸耸肩头,巧妙地摆脱了轻云的一阳指,这女子也不知道练得什么功夫,戳的肩头生疼生疼的。揉揉酸麻的部位,赵有恭冲着轻云翻了个白眼,“你不是很懂么?这还要问?你瞧瞧,红方多一个马一个炮,你说谁是优势,哼,还懂棋,瞧你也是不懂装懂的吧!”
“啊?”
异族女子美目圆睁,呆愣了一会儿后,接着便掩嘴咯咯笑了起来,她一点都不矫情,也许觉得太可笑了,竟笑得肚子有些受不了了。指着赵有恭,她断断续续的说道,“太。。。太可笑了,哈哈。。。”
“笑什么笑?”俩眼一翻,赵有恭脸色不是太好看,“难道还错了不成?不懂的话,你也该懂得一二三四五六哪个大吧?”
异族女子还要说些什么,这时赵福金赶紧拽着赵有恭走到了别处。赵福金的小脸有些红红的,那是臊的,“凌哥儿,你莫若再说话了,否则小妹都没脸见人了!”
“啊?四姐儿,怎地这个表情,难道是为兄错了?”
瞧赵有恭那副无辜的样子,赵福金很是无力地苦笑道,“凌哥儿,你到底有没有下过象棋?”
“有啊,十二年前,曾与樱婼对弈过几局,那时为兄可是将樱婼杀了个片甲不留。。。。”
“呃。。。。”
十二年前?那是赵小郡王才四岁,樱婼也就六岁而已,这。。。。。赵福金突然觉得凌哥儿好可怜,都这么大了,居然还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象棋,踮起脚尖,伸出小手,温柔的拍了拍赵有恭的额头,“凌哥儿,认小妹为师如何?小妹定能让你棋艺飞涨!”
“。。。。四姐儿。。。你可是想笑?想笑便笑,为何要忍着,不难受么?”
“嗯,凌哥儿,这可是你说的哦!”赵福金绷着小脸,一本正经的说着。只是话音刚落,她随即捧着小腹弯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角竟溢出了一丝湿润。
赵有恭好不郁闷,有这么好笑么?
毫无意外,念奴儿取得了一场不可思议的胜利,这一局对弈,恐怕要被坊间研究许久了。能赢下李师师,当真是不容易,对于那多出来的一千多牡丹花,念奴儿也未放在心上,真到了最后,一千多牡丹花也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
虽是输了,李师师却并未露出太多的失落,她面色淡然,仿佛刚才输掉棋局的并不是她一般。李师师如此,念奴儿也没了多少喜悦,多想看看李师师愁眉苦脸的样子啊。
第一天比试下来,可以说李师师和念奴儿斗了个旗鼓相当,相比之下,其他花魁娘子倒成了配角。
人群一散,赵有恭迫不及待的跑去找念奴儿了,至于赵福金,只能闷闷不乐的骂几声了。
小檀与念奴儿刚一下台,就看到一个锦袍公子拿着折扇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念奴儿,恭喜恭喜,刚才那盘棋,可把本王吓得够呛!”
“劳郡王担心了,奴家可不想这样的!”念奴儿莞尔一笑,那对眸子说不出的妩媚。
赵有恭还未说上几句话,旁边已经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高衙内等人缓缓而来,来到近前,先是白了赵有恭一眼,然后才朝着念奴儿拱了拱手,“崔大家棋艺好生了得,当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了!”
高衙内说话文绉绉的,还真是少见,赵有恭撇撇嘴,自觉的挡在了念奴儿身前,“高胖子,有话直说,是不是也想分一杯羹啊,告诉你,念奴儿是本王的!”
念奴儿要梳弄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做为东京城有名的纨绔,高衙内等人哪肯放过?李师师不敢想,再放过念奴儿,那可真的是蠢了。
“哈哈,凌哥儿可莫说的太满,这世事难料,谁说念奴儿一定是你的呢?”
“难道不是么?王二郎,你也要与本王作对?”赵有恭眼神发狠,看上去吓人,事实上效果却几乎等于无。
作对?赵有恭还真瞧得起自己,满京城王公子弟,谁又真正看得上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空头郡王,与那寻常百姓又有何异?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凌哥儿又何必如此霸道?最终如何,诸位各施手段,看谁能得到美人的心?”
王腾辉几人打个招呼,转身潇洒而去,赵有恭的脸铁青铁青的。相比之下,念奴儿却是淡然无比,呼口气,对小檀笑道,“回去吧!这天色不早了!”
翠绿色的绣靴踩在柔软的草地上,没有半点声响,念奴儿慢慢走着,那柔柔的腰肢,丰满的臀儿,当真是诱人之极。
赵有恭脸上半点笑容也无,他矗立良久,空荡的山谷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怒吼声。
“念奴儿,你。。。是。。。本。。。。王。。。。的!”
那声音一字一顿,高昂万分,似乎要刺破这昏暗的天。
这个声音,霸道、凶狠、愤怒。。。。
不知为何,念奴儿心中竟荡起了层层涟漪,如果他能活着离开京城,做他的女人又如何?
傍晚的残阳,天边是血红的云彩,一步步走下去,谁又能读懂未来?
坐在轿子里,念奴儿轻轻笑着,只是那双眸中却有泪光闪烁,耳中还在回响着男人的话语,心中也是久久不能平复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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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丢粪坑里去
由于歌舞一项要过上两日才会举行,念奴儿忙着准备比试,也没空招待赵有恭,一时间赵小郡王便无所事事起来。这人啊,一旦闲起来,脑袋里就会乱想东西,尤其是赵有恭这样的,歪着脑袋软呼呼的趴在桌上,独特的白木香燃着淡淡的轻烟。
小檀在旁边叮叮当当的砸着核桃,还不时的朝着赵有恭嘟嘟嘴,小郡王也太会享受了,砸的核桃永远供不上他吃。
“郡王,你可否慢些吃,奴家都累的手疼了!”
最近一些日子,赵有恭经常来撷芳楼坐着,小檀对他的性子也把握了个**不离十。接触多了,也就没那么怕了,小郡王虽然名声不好,为人也无赖的很,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至少来撷芳楼这么久,他还没真正的欺负过哪个姐妹。
瞧小檀闷闷不乐的表情,赵有恭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这小丫头,怎地还不愿意了?呵呵,可是崔姐儿让你留下伺候本王的,若是不满,可以去找崔姐儿嘛!”
提到崔姐儿,小檀再也反驳不得,自从昨日从幽情山谷回来后,崔姐儿对小郡王的态度也变了许多。
“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还以为是念奴儿回来了呢,等门开了,却看到一身男儿装扮的赵福金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见到赵福金这位不速之客,赵有恭可是惊讶的很,坐起身待要说些什么,赵福金却伸手将他拽了起来。
“凌哥儿,快随小妹走一趟!”
赵福金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很兴奋,赵有恭一边随着她往外走,嘴中纳闷道,“四姐儿,你要拉为兄去哪里?可是有谁欺负你了?”
赵福金闭口不言,一直来到撷芳楼外,她才贴着赵有恭的耳朵小声道,“凌哥儿,刚小妹偷偷去了趟酸枣门,那大和尚真的在看菜园子呢!”
舒展眉头,赵有恭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这位四姐儿也当真是无聊透顶了,竟跑到酸枣门外研究鲁智深。
“那又如何?四姐儿也无需如此兴奋吧?”
“凌哥儿不觉得这很有趣么?大和尚现在正为那些泼皮头疼呢,咱们何不去凑凑热闹?”
“四姐儿,那菜园子里脏兮兮的,你确定要去?”
“当然,凌哥儿,莫要推辞了,快与小妹一起去!”不容赵有恭分说,赵福金推着他往北城走去。
从撷芳楼到酸枣门可是有着一段距离的,半路上,赵福金还连哄带吓的把一帮狗腿子支走,她可不想让大和尚晓得他们的身份,那样就没有多少乐趣可言了。
大相国寺,从北宋立国,就拥有着崇高的地位,到了徽宗年间,虽说道家更为兴盛,但依旧没有影响大相国寺的声望,历经百年发展,大相国寺更是僧侣众多。僧侣多了,吃饭就成了大问题,而寺庙菜园就成了一个重要地方。
菜园占地不小,足有十几亩,菜园北面有几棵大柳树,柳树旁便是几间房屋。此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和尚正摇头晃脑的拍着木墩,嘴中还嘟嘟囔囔的。
“这群泼皮,若是再来,洒家自要让你们有来无回!”
“啪啪”一阵掌声响起,接着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大和尚好生有趣,你要对付那些泼皮,拍木墩又有何用?”
“嗯?怎地是你们?”鲁智深抬起头,一脸诧异的看着这一对兄妹。
“怎地就不能是我们?大和尚,你若要让那些泼皮吃疼,光打是不管用的!”赵有恭蹲下身,下巴朝着右侧方向摆了摆,“瞧,那不是有粪坑么?”
鲁智深也在考虑赵有恭的话,过了一会儿,他皱着眉头问道,“赵老弟,你的意思是把那些无赖泼皮丢到粪坑中去?”
“呵呵,大和尚不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么?”赵有恭嘿嘿一笑,那表情说不出的奸诈。
鲁智深心中忍不住打了个突,一时间他竟有些恍惚了,赵老弟到底是什么人,为何那一瞬间竟看到了一丝狠辣呢?
赵福金却不会有那么多想法,她只是觉得凌哥儿这个主意太损了,她拍拍赵有恭的肩头,瘪着小嘴哼道,“凌哥儿可莫带坏了大和尚,人家可是一出家之人!”
“哦?”赵有恭站起身,翘着二郎腿坐在了另一张凳子上,“四姐儿此话差矣,谁说这是坏主意了?大和尚,你觉得本公子这主意好不好?”
“哈哈,好,当然是好主意,赵老弟可有兴趣陪洒家一起整治下那些泼皮?”
“自然要的,否则小弟就不会来这里了!”赵有恭嘿嘿一笑,还不忘冲赵福金挤挤眼。
小人得志,赵福金气呼呼的跺了跺脚,不过旋即又笑了,凌哥儿不就一直都是个小人么,自己何必与他置气?
诺大的菜园里,黄色的油菜花开成一片,犹如一片暖黄色的海洋。暖春时分,柳丝吐绿,可若说生机,还要属油菜花。四月中旬,正是油菜花最为艳丽的时节,也许它没有桃花的妖娆,没有荷花的清廉,更没有牡丹花的芳香,可是它却有着别的花无法比拟的实用性。从种下,到开放,再到死亡,油菜花在不被世人关注的情况下,上演着一幕轰轰烈烈、忠贞可靠地生存之路。
在赵有恭心里,油菜花就如那随地可见的狗尾巴草,不需要出众,不需要别人关注,只要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足矣。
如果自己也能变成一朵油菜花,那该多好?只可惜他本就落寞,却总是像牡丹花一般被人眷顾,墙外有人影闪过,赵有恭轻轻的笑了笑,那个皇伯父可真是有心了,无论他走到哪里,那些惹人恼的苍蝇都没有消失过。
傍晚时分,赵家姐妹二人躲在房间里聊着天,鲁智深赤着胳膊躺在大柳树下,一直以来,鲁智深都是这样的,大柳树下有一块木板,铺上干草就是一张床。
虽出身军旅,可鲁智深身上总透着一股草莽之气,也许从骨子里,他就向往那种以天为盖地为庐的侠客生活吧。除暴安良,嫉恶如仇,只是在这个北宋末年,如此好汉总是不受欢迎的。
昏黄的阳光洒在园中,院外围墙上也多了几颗人头,那些人鬼鬼祟祟的,待观察一番后,一个头缠布条的黑脸汉子说道,“那秃驴还在守着,马脸、掍哥,你们两个还是从北边爬进去,先把秃驴引过去!”
“好嘞,不过老大,你可要快些,那秃驴厉害得很,兄弟们要是落在他手里,少不了一阵好打!”
“放心便是,都好几次了,哪次出过事情?”老大方大山一脸自信的说着,待马脸和掍哥走了,他也准备领着剩下的人偷菜了。
如今这时节,能偷的大都是韭菜和菠菜,好在不需要太费事,因为和尚们经常会把割好的菜放到园中库房里。
方大山已经习惯来菜园偷东西了,他出身不好,家里又穷,偷些菜出去卖已经成了一项重要的经济来源,这也是他为何执着于偷菜的原因。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鲁智深一个翻身,抄起木板旁的水火棍大吼道,“呔,又是你们,有种别跑,看洒家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手举水火棍,再加上鲁智深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当真有种气吞山河的架势,泼皮们哪里敢和鲁智深交手,吞吞口水撒丫子往回跑,鲁智深叫骂两声,只好跟了上去。
方大山骂骂咧咧的吐了口唾沫,看着跑去追马脸的鲁智深,他也暗笑不已,就知道那秃驴会上当的。
跳进菜园,几个泼皮在方大山的带领下竟直朝库房走,这个菜园子他们来过不下几十次了,自然不会有什么找错地方的问题。眼看着就要到库房了,方大山的脚步更快了,一脚迈出去,谁曾想原本坚硬的地面居然松软无比,接着就听到“哎哟”一声。
随着那一声惨叫,方大山的脸色都变了,低头一看,那里竟藏了一个大号的老鼠夹子,最可恨的是老鼠夹子还经过了改良,那边沿一个个错牙。如今暖春时分,穿的是那种单薄的布鞋,老鼠夹子这一发威,脚面上立马见了血。
“狗娘养的,那秃驴放了陷阱,哎哟,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赶紧帮老子把这夹子弄开啊!”
被方大山一吼,几个泼皮赶紧手忙脚乱的却扳夹子,结果没靠近两步,一个泼皮就着了道,也不知道从哪飞来一块石子,直中他的脸颊。
“哎哟,是谁,哪个王八蛋,有本事给老子站出来!”泼皮脸上生疼生疼的,可瞅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方大山心里凉嗖嗖的,他感觉到今日似乎有点不对劲儿,正想逃的,那刚离去的秃驴竟飞奔而回,只见他哈哈大笑,手里还提着两个人,仔细一看那两人不正是负责引人的马脸和掍哥么?
菜园东边就是用来浇菜地的粪坑,由于经常要往粪坑里添水,所以粪坑里稀的很,鲁智深提着两个人来到粪坑边缘,双手一抬,两个倒霉的泼皮就落进了粪坑之中。
看到这一幕,方大山犹如死了亲娘一般,当真是报应不爽,以前他们总是把看菜园的和尚丢进粪坑中,如今便轮到他们跳粪坑了。
第28章 可怜的泼皮
阳春时节,天气温暖,稀拉拉的粪汤味道也是浓的很,两个泼皮一落进粪坑中,当即就哇哇大叫了起来。若是不折腾还好,一扑腾就有粪汤缓缓洒落嘴中,于是两个泼皮站在粪坑里就吐了起来,他们吐得稀里哗啦的,到最后连眼泪都咳出来了。
太难闻了,两个泼皮总算明白掉进粪坑有多惨了,那感觉比挨上一顿毒打还要让人难受。泼皮想要爬上来,鲁智深怎会如他们愿,水火棍一阵招呼,打的两个可怜的泼皮一阵哇哇大叫。
方大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也不是蠢人,这个时候自然是要逃的,问题是他右脚被老鼠夹子夹了一下,就是跑也跑不了的。
“你们快逃,给三哥和四哥报信,让他们领人来救老子,快。。。。”
几个泼皮对望一眼,丢下方大山就往南边院墙跑,鲁智深自知不可能全部抓住,只好把受伤的方大山提留了过来。站到粪坑旁,他如法炮制,一抬胳膊,方大山如小鸟般落进了粪坑。
由于脚有伤,方大山站立不稳,一头栽进了粪汤里,等到抬起头时,那头上脸上黄的黑的哗啦啦往下掉。别说方大山自己了,就连鲁智深都看的直皱眉头,也不知道这一下方大山喝进了多少粪汁。
“咳咳。。。咳咳。。。。。”方大山张开嘴想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谁知这一张嘴,那臭味熏得他差点没晕过去。
“好你们这些泼皮无赖,真当洒家是好欺负的么,今日就让你们尝尝这粪坑之苦,也好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疼!”
听鲁智深如雷般的声音,方大山脸色更苦了,以前把那些和尚丢粪坑里的时候,他们还在旁边笑,如今一想,才发现有多愚蠢。
“大师父,饶了我等如何,小的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来你这捣乱了!”长久混迹市井,方大山清楚地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服软没有错,待逃出这里,再领兄弟们前来,有上几十人,还怕这凶猛的大和尚么?
方大山一对绿豆眼滴溜溜乱转,他心中有计较,鲁智深也不是蠢人,抖抖手里的水火棍,大和尚鄙夷的笑道,“好一个不知廉耻的狗东西,洒家现在放你走,你后边立刻领人来捣乱?哼,都在粪坑里待着吧!”
鲁智深的话刚一落下,赵家姐妹就鼓着掌笑眯眯的从屋中走了出来,“大和尚所言不虚,决不能放他们走,总要这几人吃够教训才是!”
好臭,赵福金平生还是第一次离大粪坑如此近,不由得瘪着嘴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