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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那名持剑女子,尹开双拳紧握,嘿嘿笑道,“原来是你,拓跋轻云。你放着仇人不管。却来挡某家的道。可是真的爱上自己的仇人了?”
尹开语出轻佻,还带着些讽刺的味道,他如此做,就是为了激怒拓跋轻云,因为真的动起手来,他实在没把握能占据上风。拓跋轻云心中最痛苦的便是不能杀了赵有恭,如今听尹开如此讽刺,当即沉眉怒道。“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是听雨阁的人吧,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我拓跋轻云不会放过他的。”
“嘿嘿,拓跋轻云,你要啥我家阁主没有问题,只要你有这份本事,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先把赵有恭杀了呢?仇人就在眼前。却下不了手,你也对得起待你如亲生女儿般的拓跋满?”
“如何对付赵有恭。不需阁下操心,今日找你,但需你给那位带句话,别再去银州,你们听雨阁的人,若是去银州,见一个杀一个。”
“好,此话会告诉阁主的,拓跋轻云,不过某家也奉劝你一句,与赵有恭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此人狼子野心,一个关中是满足不了他的,等他夺了关中,接下来就是银州各部,到那时,大起兵戈,你还能阻拦的了?”
“滚,我们党项的事,无需你们操心!”拓跋轻云也有点理解为什么赵有恭会如此讨厌听雨阁了,这些人太自以为是了,好像天下之事尽在掌控一样。
尹开纵身离开,拓跋轻云收剑长叹了一声,虽然那人的话让人听得不舒服,可也是不无道理的。赵有恭是个有野心的人,如今不得不选择跟他合作,可将来呢?而且,看今日的情形,听雨阁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他们将事情真相说给爹爹,凭着爹爹的脾气,又会做出何等事来?
“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拓跋轻云并不感意外,她回过头来冷笑道,“杀了他,彻底的最听雨阁,然后逼着自己只能跟你一直合作下去么?赵有恭,到了今天,我才发现,你每时每刻都在算计。”
“算计,你若非要这么想,那也由得你。哦,对了,今晚上你要不要分上一杯羹?”
“对不起,没兴趣,希望你能履行诺言吧,三万石粮食,尽快送到渠坪寨”说完这些,拓跋轻云已经低头朝山下走去,从会昌寺到山下,山道不陡,却很长。拓跋轻云走得很快,就像一个独创天涯的红拂女,拓跋轻云变了,不过大家都变了,经历了那么多事,也变不回原来了。
“你这就要走?得了粮食,你就要与我划清界限了么?”
听着赵有恭柔软的话,拓跋轻云怔了下,她头也没回,轻轻地呼了口气,“你早该想到的,当你在山巅上惺惺作态时,我们的交情就断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们之间,只有利益,当有一天,你威胁到我银州党项时,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赵有恭无法辩驳,也无法去责怪拓跋轻云,因为他们谁都不知道对与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背负,“轻云,无论今后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不会怪你。”
赵有恭没有骗拓跋轻云,他真的不会怪,因为拓跋轻云有着自己的背负,她从出生开始就是银州党项的公主,其地位一点都不比李清露差。身居其为,有些事情由不得自己,她必须为身后千千万万的党项儿女着想,二他赵某人也要为自己的出身负责。
听着赵有恭的话,拓跋轻云略带些讥讽的撇了撇嘴,可笑着笑着又有种想哭的冲动,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已经非常难得了。站直身子,她朝怀中摸了摸,好一会儿,才摸出一把折扇,“赵有恭,我拓跋轻云这一生想过的男人只有你,却也不值得,一切因它而起,那也该由它结束!”说这话,素手一甩,那把折扇迎着寒风飘向了山下,那里是一处峭壁,下边是终年不冻的渭河支流。
拓跋轻云走的决然,甚至有些潇洒,这一次,她斩断所有思绪,也抛去了许多的念想。从今天开始,这个男人要走出她的脑海。
赵有恭怔怔的望着拓跋轻云越来越模糊的背影,犹记得第一次相见,那个皮肤有些黝黑的异族女子,腰垮弯刀,言辞傲慢,那时的她,就像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可实际上她却聪慧无比。山风呼啸,久久不散,谁能想到相识之人会变成如今这副光景。
人生就是如此充满了变数,也许今天还是朋友,明日就成了敌人,也许今天还是敌人,明日就成了亲人。古老的关中大地,黄沙无情的肆虐,搅动着不太平静的心,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按照自己的心情做事?看着山下奔涌的河流,就像一条小小的银蛇,眉头皱起,想了想,沿着山边小道绕了下去。
阿朱离开大雄宝殿,本以为公子会在外边等着的,谁曾想却没了踪影。阿朱没有去漫山遍野的找,而是坐在大雄宝殿外等了起来,她一直耐心的等着,一刻钟、半个时辰。。。。直到一个时辰以后,赵有恭才姗姗返回。
“公子,你去哪了?”阿朱嘟着小嘴,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呵呵,看你虔诚礼佛,不好打扰,去寺外叨扰了几位小娘子”赵有恭拉住阿朱的手,笑嘻嘻的朝寺外走去,阿朱自是不信的,歪着头想了想,才哼道,“信你才怪,公子端的会骗人。”
“不信拉倒,快走了,难道今晚也不想抢东西了?”
“呀,才不是呢,婢子要第一个去的,公子不准抢!”阿朱可是恨透了那个莫贪官,她一定要让莫贪官心疼到吐血。
腊月初八,漫步星辰,半月当空,宣和二年的关中大地,缺水。春夏无雨,冬日无雪,本是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可偏偏长安城里起了火,不知是什么原因,南城启厦门附近的通济坊起了火,也是邪门,这场火不少别处,专烧永安大车行。这永安大车行不仅仅是车行,还是个很大的仓库,长安城里许多客商都会把货物寄存在此处,而大车行的主人叫做卓信,这卓信可是莫青河的小舅子,再加上车行也关系到莫大知府的红利,所以一听车行起火,莫大知府一下就急红了眼,吩咐城内兵丁和附近百姓前去救火。
不得不说莫青河反应有点过头了,其实不管多大的火只要先控制主火势,再让兵丁维持秩序,不要乱起来就好。可偏偏莫青河光想着救火,忘了会起乱子,附近住户可不知道火势会不会蔓延到自己家,一个个全都抱着财物往外跑,弄得南城乱哄哄的,如今还不到亥时,城内没有戒严,通济坊的百姓慌慌张张的乱跑,这时还有不少百姓不断吵吵闹闹的,说什么城里进了强盗,正在南边烧杀抢掠。这下可坏了菜,百姓多是盲从,一个个关门的关门,街上庆祝腊八节的也一个个支棱着脖子,甩开膀子乱跑,大家你吵我嚷,以讹传讹,等着话传到北边兴道坊一带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流匪攻城。
莫大知府做梦也没想到一场火而已,怎么就演变成了一场全城大动乱?莫青河急坏了,他现在已经忘记大车行那点破事了,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控制好乱民,通知所有在家休息的官吏去街上巡视后,莫青河还有点不放心,就想亲自去府衙坐镇。(未完待续。。)
第304章 抄家
第304章 抄家
长安东城乱糟糟的,连带着西城也不得安宁,似乎受到了东城的影响,许多人也无头苍蝇似的往家里跑。西城不比东城,光一个利人市就足够让人头疼的了,那么多人一乱窜,立刻将整个利人市搅了个人仰马翻,京兆府没有办法,只好派来了大量士卒前来镇场子。就在西城起乱子的时候,赵有恭已经换上一身夜行衣离开了延康坊。
“殿下,一切准备妥当,咱们的人已经控制了启厦门和明禧门,只要这边一得手,便可直接离开长安城!”
“嗯,彪子,你带人去府库,记住了现在是戌时一刻,我们只有两个时辰,也就是到了子时,无论有没有掏空府库,都给本王把人撤出来,千万不要贪,懂么?”
“殿下放心,小的一定遵从吩咐!”郑彪不敢违抗,赶紧拱手应道。
等郑彪走后,赵有恭也带着人去了兴道坊。之所以时间紧迫,也是因为启厦门和明禧门,长安城南门并不是只有一个门,单南门就有三个,从西向东依次为安化门、明禧门和启厦门。其中明禧门正对朱雀大街,乃主城门。按照规矩,戌时城内开始戒严,今日腊八节,戒严时间延后一点,但子时肯定要戒严的,那时也会关闭城门,只要子时城门不关,那城内府兵肯定会发现守城门的士兵被掉了包,那时大量府兵涌入南门,把城门一关,他们就是抢再多东西也运不出去了。
郑彪去的是府库。赵有恭自然要去莫府的。兴道坊不愧是官吏住宅区。城里再乱,这里依旧稳如泰山,不过稳也有稳的坏处,那就是赵有恭这一路上没碰到半个维持秩序的士兵。踹开莫府的门,正赶上莫青河抱着双翅帽往外走,这一碰上面,赵有恭就笑了,阿朱更是抬起小蛮靴一脚将莫青河踹在了地上。
突然杀出一帮子持刀蒙面人。也把莫青河弄愣了,随后才是怕。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歹徒,莫青河强自镇定道,“你。。。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本官是谁?你们。。。。”
莫青河的话还没说完,阿朱走上去甩手就是两巴掌,随后操着一口流利的关中腔调粗声道,“少聒噪,你不就是京兆府最大的官莫青河么?咱们晓得,今个找的就是你,你要不是莫青河。还不会找你呢。”
“你们要干嘛。。。诸位好汉,可否留下名号?”
“可以。我们乃是太华山牛头领的手下,今日来你这就是图财的,识相的把钱交出来,省的我们动刀子了!”
牛皋牛伯远?莫青河立马想到了这个人,在关中地界,势力庞大,又姓牛的,除了牛皋还能有谁?知道是牛伯远的人,莫青河也不多说了,因为牛皋出了名的不怕报复,拿狠话吓唬他,实属愚蠢,“好啊,真不愧是牛伯远的人,南城那把火,还有城内的乱子,是你们故意搅起来的吧?”
“你还不傻,不过明白的有点晚了,莫知府,带我们去取钱吧!”莫看阿朱身材娇小,但提起莫青河还没什么问题,莫青河一点脾气都没有,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就这一会儿,家中老婆孩子还有一帮子下人已经全被押在了院子里。
“诸位好汉,有话好说,只要你们不伤人,府里的钱都给你们,东西随你们拿!”
莫青河表现的很配合,在他的指引下,从后宅中搬出一口小箱子,箱子里都是金锭和交子,看着这口箱子,莫青河拱着手苦笑道,“好汉,钱都在这里了,可否放过莫某家人,你们要是觉得不够,其他东西可随便拿,只要别伤人。”
莫青河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够真了,这么多钱也应该能把这些山匪哄弄过去了吧?可让他意外的是,那矮小汉子合上小箱子,照着他的脸上就是两巴掌,这两下可是加了不少力道,莫青河那张脸立刻肿胀起来。
“莫贪官,你以为咱们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毛贼么?你为官多年,贪赃枉法,收受贿赂,私吞军饷,倒卖库存货物,会只有这点钱?”
“你。。。。你。。。。好汉,你这可就污蔑莫某了,莫某是弄了不少钱,可大多数都送往竟成了啊,你也知道,这官场风气如此,我要是不。。。。”
“呸,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如这样,莫贪官,一会儿咱们要是找到一万贯就跺你一根手指头,找到两万贯呢,就跺你两根手指头。。。。如何?”阿朱有意整整莫青河,所以低着身,不无诱惑的笑着。
莫青河想也未想,显得正义凛然道,“好汉尽管找,若是还能找到一点私藏,便是杀了莫某,莫某也无话可说。”
“嘿”,赵有恭也觉得可笑,这个莫青河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时间紧迫,咳嗽一声,示意阿朱莫要啰嗦后,阿朱推开莫青河一指院里的井大声道,“去几个人,把井里的东西都捞上来。”
“喏!”
见阿朱指向那口井,莫青河差点没当场晕过去,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初来乍到的匪徒会知道井里有东西?几个壮汉拉着绳子滑下去,果然找到了一丝异常之处,原来这井壁中间有一个洞,洞后就是一个小密室,密室之中堆满了箱子和财宝,阿朱还亲自下去了趟,看着这满满的一堆东西,她也不得不慨叹下莫青河贪赃枉法的本事。
井里的东西被取出来后,莫青河就像丢了魂似的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完了完了,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到最后便宜了这帮子山匪。赵有恭当然不会杀了莫青河,有这么个昏官在,对他赵某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要是宰了莫青河,朝廷再派个宗汝霖这样的人物来,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刚到亥时,赵有恭领着人一溜烟的窜出了莫府,至于莫大知府,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了过去。不怪莫青河晕过去,实在是赵小郡王太狠了,不仅带走了值钱的玩意,临走的时候还把莫府的檀木大门给拆了,好一伙土匪,将一个诺大的莫府抢了个一干二净,从大门到衣服,只要值钱的,全都没剩下。
来到城外,牛皋已经在外接应,见了面,赵有恭急声问道,“兄长,彪子那边有消息了么?”
“有了,那小子把府库给搬空了,属下已经派人去接应了”正说着,就看到启厦门后来了一队马车,没碰面,就听到郑彪心急火燎的吼道,“大哥,快让条道,后边尾巴跟上来了。”
听郑彪这话,赵有恭一阵汗颜,郑彪这是抢了多少东西,竟然重到连尾巴都甩不开了?心中纳闷,不过还是赶紧吩咐人马让开一条道,随后众人摸出长弓,等着郑彪的十几辆马车一出城门,便对着追上来的府兵一通乱射。一阵箭雨,府兵们的追击之势立阻,见府兵每冲上来,牛皋将早已准备好的几车柴禾往启厦门里一倒,立马放了把火。
等着灭了启厦门的火,赵有恭和牛皋已经领着人逃出十几里远了。车队经灵台山小道,并未去少华山,而是转道直接奔同州而去,一到灵台山,赵有恭也算彻底放下了心,同州那边有章亿接应,概不会出事。不过也不敢太过放松,长安城出了这么大乱子,府库被洗劫一空,莫府也被抢的一干二净,于公于私,莫青河都要报仇的。也许以前莫青河怕用兵,对关中匪患睁只眼闭只眼,但这次他一定会拼了老命攻打少华山和太华山的。
正如赵有恭所想,当莫青河知道府库里的几十万两黄金被洗劫一空后,他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任谁叫喊都喊不醒。那可是将近四十万两黄金啊,丢了这批黄金,该如何向朝廷交代?莫青河知道现在摆在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攻打牛皋,不管能不能灭了牛皋,都要向朝廷证明他莫青河夺回府库黄金的决心。当然,除此之外,还要往京城送份大礼才行,若没有蔡相、梁相和高太尉等人帮忙,他莫某人这个知府之位也算做到头了。
天未亮,莫府一阵慌乱,莫青河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恢复清明后,他首先将自己的大夫人卓氏喊到了近前,“娘子,你去找下小弟,让他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有多少拿多少。”
“这。。。。官人,小弟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让他把钱都拿出来?”
“娘子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小弟赚的那些钱,还不是靠着我弄来的。为夫要是倒了,他也保不住,快去啊,别愣着了,想要保住这知府之位,不花大价钱哪行?你就告诉小弟,这次失了多少,以后十倍让他捞回来。”
“行,奴家这就去找小弟商量!”卓氏也知道自家的难处,现在家里被洗劫一空,能用的也只有几千贯钱,这几千贯钱对眼前的事情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卓氏回到娘家说了一遍事情原委,这次一向小气的卓信倒是豪气的很,不顾家中老婆反对,将所有家财全部置换成了现钱,总的算起来也足有上万两黄金了。无论家中老婆怎么说,卓信是打定主意要帮姐夫渡过难关的,他是小气,可不代表傻。他卓信能有今日,还不是靠着姐夫做知府,只要姐夫还当着知府,想要多少钱有的是法子,可要当不成知府了,那有再多钱也得被别人掏去。(未完待续。。)
第305章 小刘妃的心机
天一亮,莫青河就拖着病躯来到了府衙,此次府衙议事,京兆府文武官员全部到场,莫知府这次态度很坚决,他不管是不是年关将至,不管粮草是不是充足,总之一定要打牛皋,而且要狠狠的打。
长安城附近各部厉兵秣马,牛皋却早有准备,这莫青河不知军事,完全是瞎指挥,便是要打,也得等粮草筹集完了再打才行。有道是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士兵无口粮,靠什么打仗?靠什么效忠朝廷的口号么?
几天后,一封六百里加急文书递到了汴梁城,此时赵佶正坐在暖香阁里听曲,闻听有急报,便让人把书信送到了暖香阁。赵佶一直都是如此,你若说有一幅千古名画,他一准匆匆忙忙的赶去,可要是说加急文书,他才不会上心。帝王无天下之志,只知风月,谁能奈何?
小刘妃一直媚眼含笑,只是心中却哀叹了一声,官家也是个男人?如此想法一冒起,连小刘妃自己也打了个冷颤,她还是第一次敢小觑官家,这种想法,放在以前绝不敢想的。
赵佶看着文书,只是看了几眼,眉头就一阵狂跳,手也打起了哆嗦,良久后,他猛站起身,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好啊,好啊,什么毛贼都敢蹲在朕头上拉屎撒尿了。”
小刘妃起了身,赶紧跑过来扶住了赵佶,顺着胸口,娇声安慰道,“官家,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这么大气?”
“爱妃,你自己看吧!”
小刘妃犹豫了下。因为按照规矩。后宫女子无权验看文书的。不过最终她还是拿起书信看了起来,她看得很仔细,远不像赵佶那般粗略。
腊月初八,长安城祭祀神灵,逆贼牛皋领人化为百姓于城中作乱,洗劫府库,袭杀官衙,致使京兆府府尹莫青河身受重伤。通判曹润民受伤,另府库金钱全部被抢,共计三十七万八千两黄金。
嘶,三十七万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