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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史文恭说完,高宠怒目而起。他一手抓住牢门,眸子里满是嘲讽,“哼哼,成什么?你倒是说说啊,嘿嘿,不忠不义之徒是么?我呸,当今官家昏聩无能,有何值得效忠的?再说了,殿下贵为楚王世子,哲宗后人。这皇位,本就该是殿下的。只不过当年赵佶用那卑劣手段,夺了皇位,杀了老殿下罢了。现在,殿下坐拥关中,手握雄兵,也不过是将失去的东西夺回来罢了。哼,当年赵佶伪造先帝遗诏,登上皇位,他难道就忠义仁孝了?这些暂且不提,我等习文习武,为的是什么,是开疆拓土,报效大宋。殿下与赵佶同为皇室男儿,我等当选有能者辅佐,岂能做那有眼无珠的昏聩迂腐之人?高某倒要问问你,殿下与官家相比,谁更英明?”
高宠之言,震得史文恭头脑嗡嗡作响。殿下与官家相比,这还需要多想么?想殿下年方二十,便于武州城下大战辽人,灭耶律大石所部西京十余万精锐,一战打的辽人失了西面最锋利的牙齿,也让整个西北大地再不用担心辽人袭扰。后又出其不意,夺取银州城,牢牢地占据了主动权,自此在西夏人咽喉部位插了一把刀。论武略战功,秦王殿下堪比唐之李靖,幸运的是,他不仅仅是个武夫,还于长安城里招揽贤才,但凡能人,都有了用武之地,如此允文允武,胸怀广阔之人,想不佩服都难。而官家呢?看看大宋民乱四起便知道了,官家知晓的花石纲,有了民乱,却无良策,一个小小的梁山,竟然憋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能灭了。
史文恭对赵有恭是敬服的,可想想先人教诲,又生出几分苦涩。突然间,他想到了高宠的一句话,殿下与官家同为天潢贵胄,选一能者辅佐岂不是更好,如果高宠所言都是真的,当年是官家抢了老楚王殿下的位子,那就是说自己效忠秦王,并不算什么不忠不孝。
想通了,史文恭顿觉浑身轻松,他爬起身,朝门外高宠拱了拱手,“高兄,所幸今日听你一言,否则小弟还要昏聩余生呢。”
史文恭这一躬,可让高宠大大地松了口气,娘的,他高某人这辈子就没干过劝降谈判的事,刚刚可是绞尽脑汁,搜肠刮肚,把所有话都说出来了,要是再不顶用,他就只能照着史文恭头上来一刀了。像史文恭这种猛将,不能跟随殿下,那只能杀了他,难道把他留给赵佶么?
高宠哈哈大笑,撸起袖子,大脚板往牢门上一踹,呛的一声响,那牢门就哀怨的躺在了地上。史文恭看的傻眼了,这高宠真他娘的大胆,这里可是齐州府大牢,外边守着的也都是府兵,高宠就不怕遭罪么?让史文恭倍感意外的是,自始至终都没人敢进来,等这高宠领着史文恭出门时,几个狱卒连同几十个守大牢的兵卒全都拱着手问着好,那表情跟见了亲爹一般。
如今齐州府,谁不知道高宠的彪悍,有句话说得好,宁惹阎王,莫惹高宠,高大将军除了秦王殿下,谁都不放在眼里,就是赵官家,他都是说骂就骂,其他人去惹他,那不是在老虎嘴上拔毛,活得不耐烦么?
宣和四年四月初六,梁山大军威逼郓州东部重镇中都县,不过自打三月末,驻扎东平府的牛皋就调林冲入中都,而杨再兴则被调到了兖州。林冲入中都后,先是加固城防,多被守城之物,不管梁山贼寇如何叫骂,就是不出城。说林冲怂也好,防守稳健也好,总之,林冲这一招让吴用大为吃不消。中都县城墙高达四丈,虽然不算太厚,但靠梁山人马想要强攻,实在没什么可能。吴用深知梁山情况,山上喽啰们大都不是正规军,打仗靠的就是一股子狠劲和锐气,这些人于野外与官军正面对敌自是不差,可要攻城,勉为其难,而且攻城器械十分短缺,这也是吴用不想硬攻中都县的原因。
吴用不想硬攻中都,宋江也是如此,他领兵出征,无非是想表明态度,让众人看看他宋江的义气罢了,当然,借机除掉卢俊义也是一个目的。真要是强攻中都县,到时候别中都县没打下来,倒把自己折在这里。
林冲,乃关中猛将,用兵颇具谋略,中都县又有着五千多士兵驻守,想要斗垮林冲,谈何容易?(未完待续。。)
第524章 燕青心机
第524章 燕青心机
宋江不想打,可又不能不打,这不已经有刘唐等人来到营中聒噪,“宋哥哥,如今来中都已有几日,就这么干耗着,是何道理?我等梁山儿郎,还怕了那官军不成?”
“就是,宋哥哥,打吧,俺铁牛愿做急先锋,不消片刻,俺就把那林冲的狗头砍下来!”
众人群情激奋,各个争先,一时间营帐中吵吵闹闹,好不糟乱。宋江很头疼,看样子不打是不行了,要是执意不打,岂不是落得个虚伪之名?吴用自然知道宋大当家的心思,他挥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后,端着架子,缓缓吩咐道,“诸位兄弟莫要着急,某与宋哥哥早已定下良策,只待时机到来。”
时机?众头领哪晓得什么时机不时机的,不过看吴用言辞凿凿,不似作假,也就信了。等着众人退下后,宋江苦着脸与吴用道,“这可如何是好?素闻那林冲乃定**骁将,用兵锐利难挡,我等硬攻中都县,岂能讨到好处?”
宋江眼带忧色,一副虚心讨教的样子。吴用心里暗骂一声娘,又不得不笑着应答。宋哥哥不晓得其中道理么?他当然晓得,既然领兵出来了,就不能不打,可现在林冲领重兵驻防中毒,将个中都县守得固若金汤,强攻上去,肯定会死伤无数。明知下令攻城,会死伤惨重,宋哥哥自然不愿下攻城令的,要是下了命令,一旦兵败损失惨重。岂不是在众兄弟面前落得个不通军务的印象?哎。宋哥哥不愿下令。只能让他吴用当这个恶人了。
“哥哥放心,弟已有良策,哥哥只管安心等着,明日便见分晓!”这次吴用没有对宋江明显心中计策,他有意让宋江心痒难搔一下,如此做,其实就是要恶心下宋江,也让他明白其中道理。他吴用什么都晓得。这次替你宋哥哥背了黑锅,以后可莫做那不仁不义之人。
宋江和吴用这各怀心思,要打中都县,而阳谷县城却是另一番景象,此时阳谷县南北门洞开,尤其是白天,百姓正常出入,城中商贩照常做买卖,看城中景象哪有半点贼寇来袭的样子。赵殿下优哉游哉的喝着茶,他今日神清气爽。心态怡然,没想到高大将军一通嘴皮子。还真把史文恭说服了。嘿嘿,等过两天,就让史文恭和高宠派到中都县去,倒要瞧瞧那梁山贼兵如何抵挡。
“殿下,那个西门庆又来了,还有下人抬着一口箱子!”
“箱子?呵呵,让他抬回去吧,就说本王诸事繁杂,没闲暇见他!”赵有恭知道西门庆的来意,无非是怕梁山之事受到牵连,想要走秦王府这条路罢了。其实西门庆跟梁山有没有关系,赵有恭一点都不关心,要怪就怪西门庆坏事做得太多,买卖摊子铺的太大吧。
日前得到芷兰的信,有意把买卖做到山东一带,可要在山东做买卖,西门庆这一关就必须要过。西门庆此人太贪了,秦王府的买卖那么赚钱,他会忍得住不下嘴么?当然,他明面上自然不敢跟秦王府作对的,可暗地里勾结朝廷,干些损失几乎是板上钉钉。
为了秦王府在山东的利益,所以西门庆必须得死,既然西门庆已经是个死人了,赵有恭又何必见他呢?眼前闪过一个人影,一看那身段,便知道是柴可言来了,“郡主,最近贼兵攻城,你可要多加小心哪。”
柴可言没理会赵有恭的打趣,蹙着黛眉,冷冷的盯着赵有恭上下打量,就好像今日赵殿下有所不同一般。看了好一会儿,她方才讥讽道,“倒是有趣了,打仗打的像凌哥儿这般清闲的,天下还能找出第二个人?贼兵攻城在即,你却让士卒大开城门,是何道理?”
面对柴可言的追问,赵有恭耸耸肩头,随意的回了一句,“这行军打仗之事,与你说了,你也不懂,老老实实待着,没事别出去闲逛。你当那些贼人像本王这般好呢,他们要是抓了你,定是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撂下一句话,赵有恭站起身背着手往外走去,柴可言气的玉脸含煞,凤眼似要喷出火来,“赵凌,你这个王八蛋,以后别落到本郡主手上,否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柴可言的声音不大,但赵有恭耳力惊人,抬着手摇了摇,“郡主,本王等着那一天哦,希望快点来,也让本王瞧瞧郡主的本事!”
离开院子,碰上了赶来的萧岿,“兄长,卢俊义那边怎么样了?有何异动?”
“回殿下,一切如殿下所想,自打昨日起,卢俊义退兵二十里,并无发兵北进的迹象。另外,鲁达将军派人发来军报,说是朱武、史进等人投靠,现梁山南部水寨已无威胁。”
听说朱武等人投靠,赵有恭不由得面带喜色,史进和陈达几人还算平常,可朱武就有点让人心动了。纵观梁山,心智谋略能与吴用一较长短的,也就朱武了吧,只可惜此人不受宋江看重,在梁山也显得可有可无的。但在赵有恭看来,朱武和凌振一样,是那种典型被看低的人物,这种人一旦用好了,能发挥大作用的。
“给鲁达传令,从今日起就不用守着小龙山了,通过梁山南部水寨,进入兖州,与杨再兴合兵一处,逼近中都县。此外,让牛将军动手吧,时日差不多了,再耗下去,也没什么好处!”
“喏!”
赵有恭指挥若定,目标直取中都县附近的宋将大军,可没人知道其中详情。其实早在四日前,驻守阳谷县的大军大部分人马就已经秘密调入东平府,归到牛皋麾下,而今阳谷县内,守兵不足两千人。所以卢俊义要真的这个时候来攻城。赵殿下可就要奋争一番了。不过。敢这么做。也是有着几成把握的。卢俊义绝非蠢人,宋江打的什么心思,他会想不清楚么?而且,阳谷县城门大开一切如常,以卢俊义的性子,定不敢轻举妄动的。
在阳谷南五十里处,有个镇子叫做张秋镇,这镇子靠着运河。还算繁华。平日里镇上居民过得还算安好,可现在他们脸上就看不到半点笑容了,因为从前日起,就有六千梁山兵马占了镇甸。镇子上有家客栈,名曰柳心客栈,而卢俊义就住在这家客栈之中。此时卢俊义紧皱着眉头,定定的看着窗外风景,在他身旁,还站着一位相貌俊朗的少年郎,这少年郎唇红齿白。眼若丹凤,若不是那高耸的喉结。定会把他认作是女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卢俊义的贴身家人浪子燕青。
“东家,兄弟们已经打探多时了,那阳谷县城确实城门大开,城中营地里多有陌生男子出入,可军营之中又空空如也。”
听燕青所言,卢俊义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小乙,你是怎么看的?”
“回东家,小的以为还是莫要轻举妄动为好,军营之中全无人影,反倒城中多了许多陌生壮丁,想来是那赵有恭的阴谋诡计。他大开城门,定是要引我等前去,也好将我等置入城中,突起雄兵杀之。另外。。。”燕青停顿了一下,眼睛看了看门口,确定无人偷听后,他趴在卢俊义耳边,低声道,“另外,不管秦王诡计是否真实,咱们都要把这当成真的,日后,宋头领问起为何不进兵阳谷,也好以此应付一下。”
燕青虽为小厮,可多年来卢俊义找名师教导,心智自不是常人能比。他一番说道,卢俊义甚觉有理,轻轻点了点头。其实一开始,卢俊义就不想打阳谷县的,结果来到阳谷县外,就看到城门大开,就觉得有诈。又怕是赵有恭唱了出空城计,所以着人严加打探,直到今日方才得到些端倪。也许赵有恭真的用了诡计,不过这种诡计对卢俊义来说,却是好事,至少给了他按兵不动的理由。
“小乙,你所言自是不错,可咱们要是什么都不做,即使有充足的理由,日后宋头领也会怪罪的。”
卢俊义所虑也不是没有道理,燕青眉头紧锁,想了好一会儿,方才贴耳道,“东家,这什么都不做,自是不好的,现在那秦王赵有恭用计的可能性很大,咱们不妨派人去袭扰一下。若胜了,大部人马跟进即可,若是败了,便说官兵厉害,那时候,谅宋头领也说不出什么。”
“嗯,派谁最合适呢?”卢俊义随口一提,却不曾想燕青早已经替他想好了,嘴角上翘,带着点坏笑,“东家,让锦毛虎燕顺去最合适了。”
听到燕顺之名,卢俊义眼睛瞬间一亮,这燕顺当年可是救过宋江性命的,从某方面来说,比王英和花荣还受宋江信任。这次宋江派燕顺随军征讨阳谷,恐怕也有监视的成分的在吧,让燕顺去最好了,燕顺要是胜了,大部人马跟上,若失败了,有燕顺帮忙说话,宋江还能驳了自家兄弟的面子?
想通关节,卢俊义很快召集诸位头领议事,商议一番,便定了让燕顺领人打头阵的命令,手持令箭,卢俊义面色沉重,神情严肃道,“燕兄弟,你领一千兵马,从南门杀入,切记,若遇官兵力阻,立刻出城,切莫恋战。切记切记,此战当以试探为主。”
“卢头领放心,小弟晓得其中道理”燕顺大为欢喜,长臂一拱,黄须飘飘。这可是打头阵的任务,要是弄好了,就是头功,燕顺岂能不高兴?当然,燕顺面上答应,其实心里全没把卢俊义的话当回事。若是打不进城,舍命逃跑还好,打进了城,遇到官兵抵抗,就要弃城返回,这是何道理?卢俊义是怕他燕顺抢了头功,自己在宋哥哥面前不好看么?
燕顺自去了上千喽啰,于傍晚时分奔赴阳谷县,而燕顺领人一走,消息就快马送到了赵有恭面前。听说先头攻城的是燕顺后,赵有恭眼中闪过了一抹冷笑。卢俊义是有些大智慧,可还是欠缺许多的,他只想着如何自保了,却忘了事件并无完美之事。嘿嘿,燕顺打头阵,那就让燕顺把命留在阳谷县里。想来卢俊义没想到燕顺会送了性命吧?
找来萧岿和武松等人,一番吩咐下去,众人领命而去,赵有恭也没有闲着,换了一身劲装,握着秦王刀领人离开了县衙。从张秋镇到阳谷县,也就一个时辰而已,太阳落山时,燕顺就领人杀到了县城外,此时落日西斜,城门依旧大开,不过是行人少了许多罢了。燕顺吃一把朴刀,大喝一声,再加上那一撮黄须,颇为吓人。城门口那些士兵和百姓一看有贼兵袭来,顿时慌了神,全都往城里跑去,“贼兵攻城了,大家逃命啊。。。”(未完待续。。)
第525章 贼来杀之
第525章 贼来杀之
百姓一片躁乱,由于有百姓往里逃,士兵们想要关闭城门都不行,燕顺看得哈哈大笑,提着朴刀领着喽啰们跟在哄乱的百姓身后冲进了县城。连燕顺都觉得太顺利了,难道就因为名字里带个顺字,老天爷就格外照顾他?燕顺手底下喽啰们,大都是以前各山头的匪寇,之前有梁山山规压着,还算正常,可一进了阳谷县,立马就现了原型,一帮子人不在集中在一起,分成几十股人抢掠全城,有的人还对城中一些女子下手,打算绑回山寨乐呵下。
见此情况,燕顺气得暴跳如雷,挥舞着朴刀怒道,“不准抢,不准抢,老子说了不准抢,都跟老子合兵一处进攻县衙,只要杀了那什么鸟秦王,便天大的功劳。”
燕顺大声喝止,连着砍翻几个喽啰后,才堪堪控制住局面。等着重新集结,众人舍勒南门打算进攻阳谷县衙,可沿着主街朝北跑了没一会儿,燕顺就感觉到有点不正常了。刚刚街道上还乱哄哄的,百姓四处乱窜,怎么这会连个人毛都没有了,什么时候这群百姓跑的如此快速了?
情况有点不对劲儿,可即使如此,燕顺还是没太当回事,毕竟,捕杀秦王的功劳太大了,想不动心都难。叮咚一声,一块木梁掉落,捡起满地飞尘,燕顺定睛一看,才发现从西边小街窜出十几个人,那些人都做青衣百姓打扮,可这些人手持钢刀。阵型严密。这气势哪是普通百姓该有的?让燕顺更为心惊的是。还有不少人不断从两侧街道窜出,有的人还从旁边民居里跳出来,不知何时,两侧房屋顶上也多了无数手持长弓之人。
一员黑甲上将骑马持枪,神色清冷,不怒自威,“锦毛虎,燕顺?呵呵。萧某可是等你多时了,就似你这等蠢材,也该大言不惭说要捉我家秦王殿下?”
“你们是朝廷鹰爪?”燕顺虽然在问,其实心中已经万分确定。他现在也有些后悔不听卢俊义的话了,如果进城时一发现不对劲儿就赶紧撤出去,就不会陷入这般险地了。
“兄弟们,想要活命的,跟这些鹰爪们拼了”燕顺提刀当先,他天生一对长臂,这长胳膊一伸。登时将一员骑兵拽下马来,抢了战马朝萧岿冲去。燕顺朴刀挥舞。煞有几分威猛之气,不过萧岿并未放在眼中,打马退后几步,挥手示意,两侧长弓手便已放箭。箭雨射下,宽阔的大街上,喽啰们无遮无拦,登时死伤惨重。就连燕顺,也被逼的从马上滚了下来,躲到一个菜板子下边,燕顺大声怒骂,“你这鸟爪子,有能耐的与老子大战三百回合。”
燕顺大声叫嚣,若是换做高宠或者牛皋这样的,八成不屑一笑,让人射死燕顺了事,不过萧岿是契丹人,他骨子里就有着一颗争斗之心。抬起手,示意长弓手停止散射,他握紧钢枪,冷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将就与你斗上一斗。”
没了箭雨压制,燕顺抢了匹战马,哇呀呀的朝萧岿冲了过去。红色的夕阳下,只见萧岿那把长枪泛着丝淡淡的光彩。萧岿的长枪非常奇特,除了枪头,两侧还带着翘起的勾刺。看着燕顺冲来,萧岿一抖马缰,战马向左侧一跃,右手扬起,钢枪自下而上轻轻一抹,看似轻描淡写,可这一击却力若千钧,燕顺朴刀横档,震得虎口发麻,虽是挡住了这一击,可战马错身而过,萧岿单手握住枪柄,用力往后一拉,就听燕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就在错身时,钢枪旁边翘起的倒刺竟然在他后背上划出了一道深深地口子,鲜血瞬间浸透了后背。
直到此时,众人才知道萧岿枪头的倒刺原来是这么用的。长枪,讲究的是刺,而萧岿这把钢枪,不禁可以刺、挑,还能像大戟那般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