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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可要是耶律淳敢主动招惹完颜老二,估计完颜老二也不会客气的。完颜宗望惹不得,就只能惹大宋,所以河北必遭兵灾。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完颜宗望一定会破南京,那时再饮马黄河,汴梁危矣。赵有恭并不想阻止这一切,因为如今的大宋需要鲜血来唤醒,不经历一场痛苦,怎么可能有凤凰涅槃之兑变?
后世南京大屠杀,其实从某方面来说,应该谢谢鬼子,如果没有这场骇人听闻的惨案,国人依旧会麻木的生活下去,是这场惨案,让麻木的人们变得重新燃起战意,让分崩离析的党派们站在一起。如今大宋,与后世何其相似,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南国依旧是歌舞升平,该来一场惨剧,打醒这些沉寂在风花雪月里的宋人。
十一月初,赵有恭回到了汴梁城里,萧芷蕴已经回了关中,但朱娘子还是留了下来,最近京中出了这么多事儿,师师一个人是无法做主的。十一月初七,王语嫣从姑苏来到了汴梁,同时还领来了一个客人。看着眼前的风波恶,赵有恭就知道慕容复又开始下棋了。呵呵,这慕容复也学会利用身边的一切资源了,其实就算慕容复不找王语嫣,赵有恭也没想过拒绝慕容复,因为支持慕容复站稳脚跟,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慕容复能牵制完颜晟,同样也能牵制完颜宗望。估计过不了多久完颜宗望就要对付完颜晟了,而他赵某人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保全慕容复,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政治就是这样,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客厅里,风波恶朝着赵有恭施了一礼,恭恭敬敬的递上了一个盒子,“殿下,我家公子感念之前照顾,特遣小人送来些稀罕物。此外,辽东一带连遭兵灾,粮食短缺,我家公子希望殿下能帮忙想想办法,看看能否与江南粮商斡旋一下。”
风波恶说话时,一对眼珠子偷偷瞄着赵有恭的反应,说实话,他第一次当使者,对这种事情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说什么粮食短缺,摆明就是胡说八道,就是要秦王殿下帮忙多存积点粮食,也好收拢人心呢。其实辽东连遭兵灾,粮食并没有多大影响,倒是高丽那边,去岁大旱,今年开春又遭了水灾,粮食几乎颗粒无收,公子爷要这么多粮食就是为了收揽人心用的。最近高丽的日子苦不堪言,而镇海府离着高丽非常近,等拿下保州和丹东,再在熙川城用粮食打开局面,迅速能在辽东一带站稳脚跟,等到手掌几万大军,也就不再怕完颜宗望了,甚至挥兵北上,占据辽东也不是没有可能。
慕容复再打什么鬼主意,赵有恭能不知道吗?如果慕容复真的能打下半个高丽,在辽东站稳脚跟,也是不错的,眼下慕容复实力越强,完颜宗望就越难受。佯装犹豫一下,赵有恭示意阿朱将木盒子收起来,笑眯眯的说道,“粮食的话,本王会想想办法的,不过能送去多少,本王就不敢保证了,另外,途经水运,价钱必须提上一些才行。”
赵有恭坐地起价,这一点风波恶早就想到了,再说了人家赵殿下说的也没错,从江南运到辽东,光费用就是天文数字。价钱提一提也是应该的。“这点殿下放心。我家公子将付出双倍价钱。”
“如此便好!”赵有恭示意风波恶坐下回话,二人东拉西扯,赵有恭旁敲侧击想要打听下镇海府的情况,风波恶看似粗犷,却也心细的很,嘴巴非常严。
庭院里,阿朱捧着木盒子出来后,却在花池旁碰到了王语嫣。王小娘子一脸的不安之色,显然是担心里边的情况呢,这会儿见了阿朱,当即拉着她来到走廊里,小声问道,“阿朱,里边情况怎么样了,殿下答应了么?”
“嗯,殿下答应了”眼见着王语嫣松了口气,阿朱心中叹口气。不由得苦笑道,“娘子。有些事情你得好好想想才行,公子那边一心光复大燕国,总有一天要跟殿下对上的,你总这样两边帮衬着也不是个办法,殿下虽然不说什么,娘子心里总要有个数才行,总不能要王妃那亲自开口吧?”
阿朱觉得王语嫣有些糊涂的,今日不同往日,怎么也是殿下的人了,还这么老是帮衬着,殿下也许不说什么,可王妃呢?其他事王妃能忍,可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王妃可不会容忍的,若是王娘子还回不过味儿来,以后进了王府,对她可没有好处。阿朱也只能提醒一句罢了,至于怎么想怎么做,那是王语嫣自己的问题了。
靠在柱子上,王语嫣神情落寞,她对这些事情不怎么敏感的,风四哥去曼陀山庄的时候,她想也未想就答应了下来,如今听阿朱说这些话,才晓得自己有多莽撞。
午时刚过,风波恶就离开了楚王府,王语嫣执意要去送送,来到汴梁城外,看着风波恶上了马,她蹙着眉头说道,“风四哥,麻烦你回去跟表哥说一声,以后这种事莫来找我了,总是如此,对殿下不好的。”
风波恶沉重的点了点头,这些话王娘子早该说了,能忍到现在也算不容易了吧。岁月无情,世事变迁,当年还觉得公子爷与王小娘子那是天生一对,谁曾想,如今却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将来有一天,公子爷总要与秦王殿下分庭抗礼的,那时王小娘子又该如何自处?如今划清界限也是好的,免得大家都不好受。
风波恶匆匆离去,王语嫣有些落寞的回到了楚王府,刚一进门,就撞上了一个人,瞧见赵有恭那张充满坏笑的脸,不知怎地,心情轻松了许多,“殿下!”
“呵呵,怎么,送人送的心情不好了?”赵有恭伸手刮刮王语嫣的鼻尖,牵着她的手去了后院,王语嫣能适时地划清界限,也算不容易了,又何必逼迫她太多呢?
汴梁是个好地方,有风有雨还有美丽的景色,秋日里,蔡河边上有这一片迷人的红枫林,赵有恭并不喜欢欣赏风景,但今天还是一个人来到了这里,天气凉了,枫叶红了,前些日子秋雨扫过,林中还存留着几分雨水气。那一片红枫像一团团火焰,蔡河的红枫与后世香山枫叶大有不同,这里的枫树隔的距离有些远,更像是人为栽植的园艺,比起北国红枫,少了几分野性和自然。一个裹着白色披风的女子靠在枫树下,她手里握着一把小折扇,颔首低垂,仿佛看着脚下的枯叶,清风袭来,发丝掠过耳边,露出那张清冷绝世的容颜。
“可言,看来你最近心情不错,找本王来有何事?”赵有恭走过去,伸出手霸道的揽住了柴可言的蜂腰,那双目灼灼,一点也不掩饰内心的渴望。感受着那强烈的男子气息,柴可言非常的不自然,她秀眉弯起,用力推了推赵有恭,“放开你的爪子,我现在是太子妃!”
“哼哼,那又如何?你要是无心,为什么来这无人的红枫林?”赵有恭一点都不客气,柴可言却气的咬牙切齿的,也许赵有恭的话刺中了她心中的软处吧,内心里也渴望某样东西,这样东西,赵桓给不了,只有赵有恭能给。
“你真是个泼皮无赖,与你有正事的”柴可言握紧折扇,朝赵有恭腰间一戳,趁着机会挣脱开来,转身朝枫林外走去。这是一片幽静的红枫林,靠着蔡河,周围少有人家,只有一处庄园,乃是恒王府的产业。来到院中,可以闻到浓浓的花香,赵有恭甚是奇怪,这时节百花凋零,怎么还会有牡丹花香?沿着香味儿追过去,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见走廊里放着挂着一些香囊,味道就是出于哪些香囊中。
亭子里摆着一桌酒席,赵有恭翘着嘴微微笑着,柴可言可是对他恨之入骨的,今日这般柔和,想必是有什么事情相求吧。不知柴可言是怎么想的,院子里不见半个下人,她亲自端着一壶酒放在桌上,随后朝着赵有恭招了招手,还有些不耐烦的哼道,“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滚蛋!”
“这叫什么话,可言相邀,本王怎能不给面子?”说着话,赵有恭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瞧赵殿下这幅厚脸皮的样子,柴可言轻声冷笑,喝喝喝,喝死你个王八蛋算了。本来就恨死他了,可有些事情还不得不求他。
坐在对面,二人沉默不语,气氛尴尬的很,赵有恭也不想这么干巴巴的坐着,放下酒杯笑道,“可言,你找本王来恐怕不是喝酒这么简单吧,说说吧,到底怎么想的?”
“你这人还真是直爽呢,也没什么大事,最近山东那边碰上点问题,需要转移一批绸缎和瓷器,你在沙门岛放着那么多船,可不可以帮忙派几艘转运到苏州去?”
赵有恭心中暗笑,这柴可言还真不愧是人精,他赵某人晓得山东河北会不安全,柴郡主自然也想得到。大批量的绸缎和瓷器,其实还是走水路最安稳,而眼下在山东拥有大量船只的也只有李宝的水军了。怪不得一向高傲的柴郡主低下高贵的头颅,低声细语了呢,“可言,既然你都发话了,本王能不答应?不过,你也知道的,这海上运输辛苦得很,本王没什么问题,但那些士卒辛苦一番,总不能什么好处都没有吧,这样本王怎么对得起那些千辛万苦的将士?”
“你。。。典型的恶商”柴可言瞪瞪凤眼,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翻个白眼,哼哼道,“行,随船将士,本郡主付他们每人十贯钱,这样总行了吧?”
“可以,不过那样是不是太麻烦了,郡主就把钱交给本王就行了,本王自会转交给李宝的!”赵有恭心中暗笑,柴可言还真是每时每刻都不忘动点鬼心思,同样是送钱,如果柴可言去送,那可就是收买人心了。既然如此,干嘛不以自己的名义发钱,还免了让柴可言收买人心。
心思被看破,柴可言也不生气,抿着嘴倒了杯酒,这赵某人鬼精鬼精,想要在他身上讨到便宜,不容易呢。
秋风沉醉,环境优雅,伴着牡丹香味,二人聊着天喝着酒,柴可言已是太子妃,按照规矩,莫说陪着赵有恭喝酒了,那就是离开太子宫都要有人跟随记录的。不过柴可言毕竟不是普通女子,她与赵桓的婚事是怎么回事,大多数人心里也清楚,所以柴可言独断专行,大多数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家太子赵桓都没说什么,其他人乱说什么?
酒过三巡,柴可言小脸红扑扑的,眼神也有点变了,赵有恭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娘们不会在酒里下毒了吧,内力运转,也没感觉到半点不适,就是觉得浑身燥热不堪,那种热越来越强烈,就算秋风扑面,依旧压不下这股火。赵有恭心中一阵苦笑,搞什么鬼,这傻娘们想干嘛?想要翻云覆雨,直说嘛,何必这般费事(未完待续。。)
第673章 悲歌之伤
亭子里摆着一桌酒席,赵有恭翘着嘴微微笑着,柴可言可是对他恨之入骨的,今日这般柔和,想必是有什么事情相求吧。不知柴可言是怎么想的,院子里不见半个下人,她亲自端着一壶酒放在桌上,随后朝着赵有恭招了招手,还有些不耐烦的哼道,“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滚蛋!”
“这叫什么话,可言相邀,本王怎能不给面子?”说着话,赵有恭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瞧赵殿下这幅厚脸皮的样子,柴可言轻声冷笑,喝喝喝,喝死你个王八蛋算了。本来就恨死他了,可有些事情还不得不求他。
坐在对面,二人沉默不语,气氛尴尬的很,赵有恭也不想这么干巴巴的坐着,放下酒杯笑道,“可言,你找本王来恐怕不是喝酒这么简单吧,说说吧,到底怎么想的?”
“你这人还真是直爽呢,也没什么大事,最近山东那边碰上点问题,需要转移一批绸缎和瓷器,你在沙门岛放着那么多船,可不可以帮忙派几艘转运到苏州去?”
赵有恭心中暗笑,这柴可言还真不愧是人精,他赵某人晓得山东河北会不安全,柴郡主自然也想得到。大批量的绸缎和瓷器,其实还是走水路最安稳,而眼下在山东拥有大量船只的也只有李宝的水军了。怪不得一向高傲的柴郡主低下高贵的头颅,低声细语了呢,“可言,既然你都发话了,本王能不答应?不过。你也知道的。这海上运输辛苦得很。本王没什么问题,但那些士卒辛苦一番,总不能什么好处都没有吧,这样本王怎么对得起那些千辛万苦的将士?”
“你。。。典型的恶商”柴可言瞪瞪凤眼,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翻个白眼,哼哼道,“行。随船将士,本郡主付他们每人十贯钱,这样总行了吧?”
“可以,不过那样是不是太麻烦了,郡主就把钱交给本王就行了,本王自会转交给李宝的!”赵有恭心中暗笑,柴可言还真是每时每刻都不忘动点鬼心思,同样是送钱,如果柴可言去送,那可就是收买人心了。既然如此。干嘛不以自己的名义发钱,还免了让柴可言收买人心。
心思被看破。柴可言也不生气,抿着嘴倒了杯酒,这赵某人鬼精鬼精,想要在他身上讨到便宜,不容易呢。
秋风沉醉,环境优雅,伴着牡丹香味,二人聊着天喝着酒,柴可言已是太子妃,按照规矩,莫说陪着赵有恭喝酒了,那就是离开太子宫都要有人跟随记录的。不过柴可言毕竟不是普通女子,她与赵桓的婚事是怎么回事,大多数人心里也清楚,所以柴可言独断专行,大多数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家太子赵桓都没说什么,其他人乱说什么?
酒过三巡,柴可言小脸红扑扑的,眼神也有点变了,赵有恭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娘们不会在酒里下毒了吧,内力运转,也没感觉到半点不适,就是觉得浑身燥热不堪,那种热越来越强烈,就算秋风扑面,依旧压不下这股火。赵有恭心中一阵苦笑,搞什么鬼,这傻娘们想干嘛?想要翻云覆雨,直说嘛,何必这般费事?
有时候赵有恭也搞不懂柴可言的心思,都说女人的心思最难猜,可柴可言明显不是普通女子,可做起事情来偏偏比普通女子还疯狂。小腹火热,仰头时,可以明显的看到柴可言冷艳的小脸上挂着一丝怪笑,赵有恭眉头紧锁,哭笑不得的哼道,“柴可言,我发现,你真是个疯子,你这么做就是为了报复本王?”
“难道不好么?”柴可言眯着凤眼,说话间起了身,纤腰摇摆,绕到旁边,那馨香之味扑入鼻中,纤纤玉指划过赵有恭的脸颊,赵有恭的身子就像触电般打了个哆嗦,“赵凌,看着自己的女人跟着别的男人过,非常不错吧,你说我要多找几个男人,你会不会很高兴呢?”
听着柴可言的话,赵有恭心中一股火气冲出,似是怒火又像是欲火,“你果然疯了,哼哼,你不会这样做的,跟那些平庸之辈在一起,你不觉得恶心么?”
“疯了?疯了又如何,赵凌,本郡主早就说过的,你会后悔的”柴可言很是得意,赵有恭眉头一紧,猛地将这个自得的女人搂在了怀中,柴可言有点愣愣的,刚想挖苦几句,赵有恭已经抱起她按在了石桌上。秋日的庭院,只有飘落的黄叶,几棵红枫停靠在遥远的地方,像一道优美的红墙。赵有恭双目圆睁,呼吸越来越粗重,大手盖在女人左胸上,稍一用力,那青白色的纱衫被撕开一点。柴可言小嘴微张,气的浑身直打哆嗦,她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一想到这恶男人要在院子里行凶,就像昏死过去。
赵有恭早已经忍耐不住了,更何况眼前又是柴可言,随着一声娇骂,衣衫零落,春色满园,说到底,柴可言也还是第二次而已,赵有恭如此勇猛,柴可言哪里经受得住,就像汪洋中的一艘孤船。任凭柴可言再聪明,心性再冷傲,可到了这时候,也只能像个弱女子一样默默承受。赵有恭觉得柴可言傻,想要的话,何必用这些小把戏?可柴可言从来不这么觉得,她要掌握主动权,享受了,再将赵有恭一把推开,以后啊,再多找几个男人,有本事赵有恭就沉默一辈子。
巫山**,风流本色,秋风吹拂,一片萧瑟。柴可言推开赵有恭的身子,暗骂一声牲口,她悄悄地走了,当赵有恭醒来时,庭院里空空如也,唯有亭子里还留着一点血迹。此时,赵有恭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柴可言把他赵某人当兔相公了?下次,柴可言想要偏不给。眉头蹙起。若有所思的穿着衣服。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中隐隐不安,柴可言如此做会这般简单么?
一辆华贵的马车里,柴可言侧躺在软榻上,纤手抚摸着小腹,嘴角挂着点奸诈的笑,赵凌啊赵凌,你真以为万事都在掌握中么?柴可言想要一个孩子。以后再慢慢抚养成人,当二十年后,这个孩子站在赵有恭面前时,赵有恭会怎么办?赵有恭这个人,说狠也狠,说不狠也不狠,他可以如冉闵一样屠尽千万人,可对亲人,偏偏爱护有加。柴可言也觉得自己有点疯了,可那又如何。她就是要报复,让赵凌那个王八蛋乖乖地跪在面前求饶。
汴梁的日子是枯燥的。也是美满的,而对大宋北边的子民来说,宣和六年是个难熬的日子,耶律淳又打回了南京,大宋边军又节节败退,导致河北多地百姓遭了秧。转眼间,来到了十一月初,天凉了,衣服厚了,人心也跟着变凉了许多,楚王府里,赵有恭沉着眉头面对着一封信,这封信是独孤求败写的,唐淼亲自带来的。自从武州大战之后,赵有恭很少面对如此沉重复杂的局面了,为什么会这样?
在信中,独孤求败说了一些事,就在十月二十八那天,恒王柴瑟去了一趟陈桥镇,从那里取来一样东西,经过独孤求败查探应该是玉玺之类。此外,最让赵有恭难以接受的是,就在柴瑟离开陈桥镇不久,孙老五也从陈桥辉永大车行离开,独孤求败将孙老五丢给了唐淼等人去盯,自己随着柴瑟去了。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只能等赵有恭亲自下决定了。
该怎么办?抹去恒王府以及柴氏皇族?赵有恭微闭双目,心中一片复杂,独孤求败不可能说谎的,而且赵有恭也相信独孤求败的判断,可真要对恒王府下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思虑良久,赵有恭将信揉成一团,淡淡的问道,“孙老五呢?”
“回殿下,孙老五自知跑不了,已经服毒自尽”唐淼说话时,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愧之色,他不是没有防着孙老五自杀,可孙老五又不是庸手,一发现暗堂的踪迹,连逃跑的意图都没有,直接躲在小屋里服了毒,唐淼想阻止都来不及。一个人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