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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两个身影,赵有恭想要抬手点了双胞胎姐妹的昏睡穴。
“好了,早就让她们睡过去了,等着你,什么都晚了!”
声音清脆,带着几分的幽怨,女子起身走上前来,她一身黑色紧衣,脸上戴着一副黑色面纱。浓眉大眼,透着一股浓烈的怒气。仅看了一眼,赵有恭就呵呵笑了起来。
“婉儿,你怎么来了?”
听赵有恭熟悉的声音,木婉清双目湿润,举起手便想打下去,“你这恶贼,要是死了,我怎么办?你什么狗屁郡王,咱们不做了,省的那狗皇帝整日要害你!”虽然举着手,可终究舍不得打的,她只是生气,恶贼明明一身本领,在这诺大的京城中却不敢施展。
“傻瓜,我若要随你走了,那岂不是在害你?在这京城中,狗皇帝总要忌惮些人言,离开京城,他还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到那时,你我都好不了!”
“你。。。。算你说得对,只是,总怕你真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死了!”
木婉清微微倾着身子,伸手摸了摸赵有恭的腹部,“这些日子,我便在城南住下来,也好护着你!”
“你师父呢,不跟她报仇去了?”
“她呀,去大理了,让我过段时间再赶过去!”
赵有恭心中满是欣慰,对于这个直爽的女子,还能说什么呢?
下了床,木婉清扶着他坐在了凳子上,披上件衣服,赵有恭简洁明了的问道,“独孤兄,查出什么了么?”
“嗯,五文河!”
果然问题还是出在了五文河,如果自己留下了破绽,也绝对不会太明显,到底是谁发现的呢?
“是宫梻?黄裳?”
独孤求败摇摇头,面色沉重道,“太监曹炳!”
“这。。。。”赵有恭心头一凛,定睛一看,才发现独孤求败的嘴唇竟有些发青,“独孤兄,你受伤了?”
“小伤!”
“那曹炳如此厉害,竟能伤了你!”
“曹炳,诡辣!”
能让独孤求败吃亏之人,到底厉害到了何等程度?仅仅两个月,供奉司就冒出了曹炳、黄裳两个人,那剩下的还有多少这样的奇人呢?
“宫梻呢?”
“计毒,必杀之!”
显然独孤求败已经对宫梻起了杀心,他和赵有恭都是聪明之人,却每每被宫梻算计。从樱婼之事,再到这次的刺杀考验,简直招招狠毒之极,此人留着,后患无穷。
“不,独孤兄,这段时间你莫要去招惹他们了,宫梻还不能杀,如今宫梻已经站到了明处,我们无需太过担忧,说不定,以后还要靠他做些事呢!”
赵有恭并不同意杀了宫梻,宫梻此人神秘莫测,又岂是好杀的。再说了,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他已经慢慢摸清宫梻的性子了。
赵有恭和独孤求败沉默不语,木婉清也把心中的担忧问了出来,“花石纲怎么办?放在陈州太危险了!”
赵有恭静静思索着,将花石纲放在汴梁眼皮底下的陈州可谓是一条妙计,但终究不能长久。想了一会儿,他抬头道,“运到同州去!”
“如何运?”
“找镖局!”其实赵有恭早就想过这件事了,那批金子早晚都要运到同州去的。宋时镖局大多很讲信誉,而且镖局一般都是只押镖不问镖,这几乎是镖局能够生存下去的第一法门。既保证安全,又不泄露金子的秘密,所以镖局是最好的选择。
“好,过些日子,我会找一家可信之镖局!”
木婉清说着,就见独孤求败眉头一皱,手指虚点门外,接着二人便从窗口鱼贯而出。赵有恭也整整衣服,慢悠悠的朝门口走去,门一开,就看到毛文宇领着两名侍卫走了过来。
“郡王,可是有事,刚瞧你屋中亮了灯,小的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没事,有些饿了,你让厨房准备点吃的!”
“好的!”
毛文宇朝里张望一番,却是什么都没看到,确定无人后,便拱手退了下去。
等毛文宇走后,赵有恭总算松了口气,要是独孤求败和木婉清再晚走一会儿,可就真的要被发现了。
看着诺大的王府,天色昏暗,每一步都是如此凶险,真可谓是步步杀机!
第86章 好一个老虔婆
十月中旬,眼看着秋天降临,养伤两月有余的赵有恭总算恢复的差不多了。换身衣服,再出门,才发现街道上已经换上了一副萧条之色。
秋风扫过,几丝寒冷,仅仅两个月,却恍如过了半年,一场大伤,心境也变了。阿九依旧跟在身后,瘦削的身子似乎风一吹就会倒。赵有恭觉得自己很幸运,这辈子就做了一件善事,就得到了阿九,老天爷可真够眷顾他的。
来到开封府,公孙康领着一帮子大小官员,全都迎了出来,“恭贺殿下身体安康!”
“行了,都该干嘛干嘛去吧,本王可不想站这里听你们唠叨!”调笑一番,一群人作鸟兽散。
来到后衙,就看到一身女儿家打扮的朱琏静静地看着一些案卷,她看得很仔细,就连屋中多了两个人都不晓得。
“咳咳,娘子可真认真,看来本王这府尹之位要让人喽!”
听那声咳嗽,朱琏抬起头,淡然的笑了笑,“殿下怎地出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待在家里的么?”
“还养着?在家待了那么久,都能闲出个鸟来!”拉张椅子坐在对面,看着朱琏娇媚的小脸,眨着眼睛问道,“与本王说说,最近可有什么有趣的案子?”
“有趣的案子?有倒是有,咱这汴梁城凭空消失了一个大财主,那家人天天来闹,奴家可都快烦死了!”
“嗯?仔细说说!”
一听凭空丢了位大财主,赵有恭顿时来了精神,当然,他可不是为了破案,而是为了那个“财”字。
原来九月份,西城汴河街绸缎大户薛庆勋无故失踪,寻找多日也没有什么结果。这位薛财主那可是东京有名的大户,家产无数,妻妾十几个,生活美满,若说他舍了这些离开京城,简直是不可能。薛大户自己不会走,那自然是别人带他走了。一个大活人,又是人尽皆知的大人物,要离开京城,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可开封府和薛家人就是找不到线索,若说薛大户死了,又找不到尸体,一时间薛庆勋失踪案在汴梁传的沸沸扬扬的。
果真是件有趣的案子,手指敲着桌面,喝了口阿九倒的茶,抿抿嘴笑道,“娘子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也不是一点都没有,但凡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这位薛大户自己藏了起来,要么是已经死了。奴家着人了解过许久,这薛大户绝没理由自己藏起来的。”
“那就是他已经被人害了?”
“是的,这种可能性非常大,不过问题是找不到尸体!”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朱琏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哪怕以前的案宗,也没提过这样的案子该怎么判。
“腾腾”一阵脚步声响起,谢大胡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殿下,朱公子,那薛家婆娘又来咱们这闹了,吵着闹着要咱们开封府还她官人!”
听大胡子的话,赵有恭一口茶水吐在了地上,干咳两声,他颤抖着手指头苦笑道,“薛家婆娘找咱们要官人?还反了她了,走,本王去瞧瞧!”
朱琏眉头一跳,急声叫道,“殿下莫乱来!”
“瞧好吧,对付这种婆娘,本王有的是办法!”
瞧赵小郡王那神情,朱琏暗自啐了一口,这叫什么话?
来到前衙,就听院中一阵撒泼声,一个四十余岁的女子坐在院中,几个家丁护卫左右。
“天杀的,我家官人失踪一月有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快还我官人!”女人语声好不凄厉,看她发髻散乱,泪水横流,仿佛开封府害了她家官人一般。
马如龙气的脸都黑了,指着那婆娘就吼道,“贺氏,你莫要再闹了,薛员外失踪,我们都急,你如此闹法又有何用?”
那婆娘估计是闹腾习惯了,竟丝毫不惧,抬着胖脸哭丧道,“你们开封府管着这个案子,不找你们闹找谁闹,快还我家官人。。。”
胖婆娘声音尖锐刺耳,语调很高,赵有恭听得直皱眉头。上前两步,高声吼道,“闭嘴,你这疯女人,可是要官人?”
贺氏一时间没认出赵有恭,竟瞪着俩眼点了点头。
这下赵有恭笑了,他站直身子,伸手拍了拍旁边的谢无敌,“大胡子,成亲没?”
一句话,就把谢无敌问蒙了,他眨巴眨巴眼,吭哧道,“这个,还没!”
“那便好!”赵小郡王抱着膀子,挑着眉头嘿嘿道,“贺氏,你不是要官人么,瞧瞧谢捕头如何?高大威猛,正当壮年,又是未娶,做你官人不是妙哉!”
“。。。。。”
一群人全都被镇住了,小郡王果真是个奇葩,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如此的出人意料。贺氏脑中嗡嗡作响,谢无敌瞪着俩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殿下。。。。不能啊,这胖婆娘,小的。。。。。受。。。。受不了。。。。”
谢大胡子显然看不上这个贺氏,在他眼里,这就是一头撒泼的母猪,跟这种人过日子,岂不是折寿?
竟然被一个粗汉嫌弃了,贺氏那张脸一阵红一阵白,至于其他人全都咧着嘴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朱琏抿着嘴,美目轻轻眯着,也是泛起了几丝笑意,这个殿下,动起歪脑筋来,总是如此的有趣。
“不。。。。你这莽夫,说谁胖。。。。”
贺氏俩眼瞪着,谢大胡子也是豁出去了,弯着腰,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说的就是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个德性,哪有半点贤惠,依我看,那薛员外就是被你气跑的,还来我开封府闹,你要不要脸了?”
贺氏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昏过去,她也不哭了,百八十斤的身子麻利的站了起来,“老娘跟你拼了!”
贺氏张牙舞爪,赵有恭笑得甚是开心,双手一拍,冲着五大金刚吼道,“这婆娘敢袭击官差,反了天了,把这恶婆娘打入大牢!”
一听赵有恭如此命令,连谢大胡子都吓了一跳,他赶紧过来耳语道,“殿下,这不好吧?”
“你个笨蛋,先把她弄进去,然后让薛家拿钱来赎人!”
这下谢大胡子听明白了,敢情抓人是假,要钱是真啊。绝,真是绝了,如此妙计,之前咋没想到呢?
朱琏可就站在身边的,赵有恭说了些什么,她听得一清二楚的。贺氏被几个彪形大汉架走后,她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哎,这贺氏碰上你,也算是倒霉了!”
“嘿嘿,娘子现在可服了?本王说过的,对付这种婆娘,自有妙法!”
懒得搭理赵有恭,朱琏可还要想想怎么找到薛大户呢。
后衙之内,朱琏一心扑在了案子上,赵有恭没了美人作陪,便领着阿九晃悠悠的离开了开封府。出了开封府,没多久便来到了汴河街,瞧着熟悉的街道,眼前便是缓缓而过的汴梁河。河畔人声鼎沸,商贩云集,千言万语,都形容不出其中的繁华,只有置身其中,才能真正体会到《清明上河图》的世界。
撷芳楼仅有几十步之遥,看到那扇小轩窗,就想到了念奴儿,两个多月,了无音讯,这女人可是忘了他?
事实上,赵有恭想岔了,小檀偷偷送过几封信的,却都是泥牛入海,送了几次依旧如此,小檀也就不再送了。
来到楼前,待要进去,阿九却拉住了他的袖子。
“阿九,你干嘛?”
阿九口不能言,伸手指了指左侧方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赵有恭便苦笑了起来。
两个女子正开心的卖着栗子,也许是因为长得漂亮吧,来往行人,光顾这个摊位的也是不少。
两月不见,变化真大,曾经名动京城的花魁行首,竟如普通女儿家卖起了栗子。她头缠花布,一身灰色粗衫,掩去了一身艳丽,终究掩不住那身气度。
走过去,拿着扇子敲了敲秤砣,“来百十斤栗子,另加两个美人!”
念奴儿低头整理着栗子,猛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抬起头,眉宇间掩盖不住心中的那分喜色,“官人!”
以前总是镇定自若,总是说并不在意那个轻浮的郡王,可当他来了,才知道心中是多么的欣喜。
小檀起初在笑,跑了两步,却又停下,小嘴瘪着,眼眶也有些红红的,“殿下。。。”两个字,两行清泪便流了出来。
赵有恭一愣神,拿着扇子点了点小檀的额头,“小丫头,你这是作甚,见了本王不高兴?”
“不。。。婢子高兴。。。只是。。。。”
小檀张口要说,念奴儿却蹙着眉头拉了拉小檀的袖子,“莫废话,还不回去准备些茶水!”
小檀不敢违背念奴儿,可怜巴巴的看了看赵有恭,嘟着小嘴离开了摊位。
看着小檀的背影,赵有恭脸上的喜色也渐渐消失于无形,他皱着眉头沉声道,“站住!小檀,把刚才的话说完了!”
赵有恭如此追问,小檀倒是露出了几分喜色,她小嘴吧嗒吧嗒的,很快就将这段日子撷芳楼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深秋到了,总是要加几件厚衣服的,楼里明明进了一批缎子,可婢子去要,却说没有,这不是欺负人么?”
赵有恭眉头狂跳,半晌后,才骂出声。
“这个老虔婆,活腻了!”
赵小郡王怒了,那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第87章 半夜挖坟
领着阿九,赵有恭怒气冲冲的去了撷芳楼,念奴儿就是有心拦着也是拦不住的。
瞪着美目,将手巾扔在摊上,念奴儿哼道,“你这丫头,少说两句会死么?”
“婢子还不是为你好,崔姐儿还要说。。。。”
小檀也觉得委屈,可她哪里知道念奴儿的心思。虽然待遇差了些,但总算平复了楼中姐妹的心情,自此也能平平静静的活着,非要处处高人一筹,那不是招人记恨么?
“你呀,多嘴!”
叹口气,念奴儿只能赶紧往撷芳楼走去,但愿吴妈妈嘴巴甜一些,否则今日撷芳楼势必会生出些乱子。
来到撷芳楼,赵有恭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正中央,接着折扇一扫桌面,茶壶掉在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破碎声。
“谁这么大胆,敢来撷芳楼闹。。。。”
吴妈妈正在楼上嗑瓜子的,闻听茶壶摔碎,便以为有客人闹事呢,探出头,一看来人,后边的话便咽了回去,“呀。。。我的小郡王,想死奴家了”脚步声响起,扭着丰满的臀儿跑了下去。
赵有恭心神一滞,暗骂一声骚包,这婆娘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话锋转的,让人想不佩服都难。
吴妈妈一路小跑,帕子抖着,红艳艳的嘴唇尽收眼底。眼瞅着就能抱住小郡王的胳膊了,半路上却杀出一个身影,阿九瘦弱的身子挡在前边,手里还握着一把匕首。
“嘶。。。。小哥儿,莫生气,莫生气,奴家不动了!”
吴妈妈阅人无数,只看一眼,心就颤了起来,她知道,只要再往前两步,这把匕首绝对会插进她的胸膛里。
赵有恭拍拍阿九的肩头,示意她莫要紧张,待阿九收了匕首,他才阴沉沉的哼道,“吴妈妈,听说你最近进项不少啊,可交税了?”
“交税?”吴妈妈心头一凛,冷不丁打了个突,坏了,看来小郡王是要为念奴儿撑腰了。眼珠子一转,她便微微弯腰,垮着脸做出了一副可怜相。
“郡王,你可要相信奴家,崔姐儿可是奴家的好女儿,奴家哪里舍得让她吃苦?只是,你也知道,奴家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的,如今没了崔姐儿撑着,楼里生意不好。。。。”
吴妈妈还待要说下去,赵有恭已经瞪起眼睛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放屁,之前本王是怎么交代你的?”
“这。。。。郡王说过,念奴儿房中的待遇一切照旧。。。。”
“嘿嘿,你还记得啊,那你为何还敢乱拿主意,是不是觉得本王挺不过来,一命呜呼了,就没人能整治你了?”
赵有恭言辞冷厉,吴妈妈也知道闯祸了,事实上,她敢降了念奴儿房中的待遇,也有这些原因。毕竟听说可是中了三刀,平常人就算能活下来,没有个一年半载的能下床?还有那朱家娘子与小郡王关系**,时间久了,也许就把念奴儿忘了。总之,理由有许多。
“郡王,你莫生气,奴家真的是身不由己。。。”
“闭嘴,再敢跟本王胡说八道的,信不信现在就把你丢开封府去?”
“别,真的。。。。”吴妈妈畏畏缩缩的上前两步,咬咬牙,贴耳道,“郡王,奴家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违了你的意思啊,只是翠莺儿现在可是有蔡衙内护着,奴家哪敢不听,再说,你那时在府中养伤,奴家想与你说也无机会的!”
“蔡三郎?嘿嘿,行,看你说实话的份上,本王就不与你计较了,以后放聪明点,念奴儿房中的待遇别落下了,若是再敢欺负她,小心本王灭了你这破楼子!”
“哎,郡王放心,奴家再也不敢了!”吴妈妈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心中依旧是余悸未消。
哎,翠莺儿对念奴儿不爽,把蔡衙内抬出来,最终吃苦头的还是她吴妈妈,这算个什么事儿?
教训一下吴妈妈后,赵有恭便去了念奴儿房中,此时念奴儿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正跪坐在案前等待着,见男人进来,便亲自满上了一杯热茶。
“官人又何必生气,那些东西少些便少了,以前奴家还有些积攒,倒不会断了吃喝。再说,有官人的摊位,奴家也能卖些栗子。。。。”
“呵,你倒想得开,这是钱的问题么?本王的女人岂能受着等窝囊气,以后什么都不要怕,莫说是蔡三郎护着翠莺儿,便是高衙内也护着翠莺儿,也无需忍让!”
赵小郡王这等纨绔之语,倒是很合小檀的心思,小丫头点点头,放下点心咯咯笑道,“郡王放心,以后有人欺负崔姐儿,婢子就去知会你。。。。”说着,小檀有住了口,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喝口茶,赵有恭枕着念奴儿的腿弯,呵呵笑道,“怎么,你这小丫头还有不敢说的?”
“哪有!只是婢子怕,郡王,婢子往府上送了好几封信,为何你连句话都不回?”
小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