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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陷落的事情是瞒不住的,这个消息很快就惊动了整个长安,甚至整个关中各州都慌了。商洛不保,就意味着商洛道被人打通,一旦柴氏大军涌入关中,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些年百姓们早已经习惯了生活在定****统治下,他们害怕动乱,更害怕兵灾。关中大运河的开通,更是灌溉了无数良田,好日子刚刚开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就在这艰难的时刻,赵有恭回来了,他匆匆赶回,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他必须赶回去,这么多的事情,怎么可以全部丢给女人呢。他是个男人,有些责任就该由男人来扛着。长安城里已经有了一些慌乱的迹象,好在章亿应对及时,不断安抚之下,才让长安恢复原来的秩序。当看到赵有恭的马队奔跑而来。不知为何。守卫长安的士兵全都感受到了一种心安。
早知道赵有恭要回来。所以城内巡防营士兵早早地清理出一条路来,马队一入城,直接朝着太极宫而去。在宫门下马,或许是因为连累劳累,再加上伤口没有好利索,刚刚站在地上,赵有恭就是一晃,好在三娘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看着太极宫城头飘着的白幡,赵有恭虎目含泪,面露狰狞。长呼一口气,拍了拍三娘的手,“三娘,别担心,本王撑得住。”
大踏步迈进太极宫,沿着宣政殿前的青石路走过去,远远地可以看到铜鼎立于台上,燃着袅袅青烟。宫里的女人全都跪在殿中。看到赵有恭一步步走来,朱琏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下贞娘有救了。这些日子,贞娘不哭不闹,按时吃饭,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事,可是朱琏知道,这完全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旦出事儿,就可能是大事。朝着朱琏点点头,接过樱婼递过的香,拜祭一番,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响头,起了身来到了贞娘面前。贞娘就像失了魂儿一样,有些呆呆的,竟然连赵有恭回来了都没发觉。看到贞娘这幅样子,赵有恭心中深深的自责,或许,真不该让岳父大人重操旧业,帮忙练兵,如果让岳父当个闲散的富家翁,也不会出这种事了。蹲下身,伸出手用力将贞娘搂在了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手心里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份冰凉,“贞娘,我回来了,放心吧,一切有我呢,一切都会过去的,岳父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这样的。再说了,还有孩子呢!”
贞娘轻轻的颤抖了下,垂着的手几乎是本能的环住了男人的后背,直到此时,她才知道自己的依靠回来了,无神的眸子里渐渐多了几分神采,新房打开了,积攒了多日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泪水滑落,她搂着赵有恭痛哭起来,“官人,父亲没了,官人…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父亲走了,他连我们最后一面都没见!”
贞娘的痛苦,赵有恭感同身受,他没有阻止,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只要哭出来,以后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看着贞娘肆无忌惮的哭出来,朱琏总算有了点笑容,好了,这下子贞娘算是活过来了。崔念奴起了身,跟潘金莲耳语几句,二人带着还不懂事的孩子离开了大殿。贞娘太伤心了,哭的累了,整个人睡在了赵有恭怀中。赵有恭当然知道这些日子贞娘没有休息好,她心里装着那么多委屈,如何能睡得着,看着贞娘睡熟,便让人扶着她去后宫歇息了。送走了贞娘,朱琏就让人将准备好的孝服送了上来,换孝服的时候,朱琏不无关切的问道,“官人,你这身子还撑得住么,要不先去休息下吧。”
朱琏着实心疼自家男人,在辽东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没好利索又要着急忙慌的赶回来处理关中的事情,别说一个受伤的人,这千里奔波,没日没夜的劳累,就是一个身子骨好好的人也会被拖垮的。赵有恭摇摇头,宽慰道,“汋雅,不用担心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就是有些累。你先让人弄些粥喝吧,还有让唐淼看好婉儿,这段时间别让他们出去闹事。”
秦王宫这么多女人,最让赵有恭不放心的还是木婉清,吴亮反叛,害死了老岳父,恐怕婉儿比贞娘还要急着报仇。这些年,只要在长安呆着,婉儿就没少去大杨滩折腾,老岳父对婉儿就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她要是不发怒就见鬼了。朱琏当然明白,点点头应道,“官人放心,奴家会作安排的,孩子们也挺好的,你不用担心,先处理大事要紧。”
朱琏是个分得清轻重的人,官人离开长安这么久,又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局面,可以说那孩儿从出生到现在跟父亲在一起的日子没有一个月。这次难得的重聚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天伦之乐谁不想,可是现在商洛道的事情比任何事情都急。
“嗯,宫里的事情就全部靠你了,本王愧对你们啊”说着话,赵有恭面露哀伤,最近几年,要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明显对自己的女人少了关切,尤其是雨柔和潘金莲,对她们来说。太极宫的日子就像是在守活寡。还有自己的孩子们。说起来可笑。到现在为止,自己的嫡长子竟然还没有名字。
章亿和东方瑾等人显然是很识趣的,一直等到赵有恭回宫一个时辰后,他们才想相伴而来,军中要务在灵堂内说显然是不方便的。几个人便来到了文渊阁,坐在位子上,章亿有些担忧的看着赵有恭,因为赵有恭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有些发白,眼眶深陷。可偏偏,眼下的事情还必须殿下来拿主意。朱武皱皱眉头,开门见山道,“殿下,几日前方启梁下令商州以及盐铁镇驻军全部撤到了风雷镇,宋江和吴亮所部也趁势占了商州。现在宋江已经逼近风雷镇,大有强渡风陵渡的架势。另外,虎牢关方面的柴永浩也开始分兵,由柴进带领的三万大军会同洛阳方面的两万兵马共计近六万大军逼近函谷关。另外。颍上县也受到了柴氏兵马的冲击,考虑到关中方面的情况。牛将军和萧王妃已经下令京畿路兵马进一步收缩集中,分出一些兵马从河东路驰援虎牢关。不过现在最要命的还是剑门关和风陵渡口,如果叛军从商州西进,断了汉中道的话,那剑门关守军就被困死在蜀中了。”
朱武说的都是实情,可以说现在柴氏已经从战略上取得了绝对性的优势,现在柴氏进击商洛道,已经让形势逆转,抢走了战场上的主动权。以前,不管定****怎么败,但从来没丢掉过战场上的主动权,可是现在不行了,是人家柴氏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在辽东,所遇到境况已经够凶险了,没想到回到长安,面临的境况竟然比长春州还凶险十倍。
赵有恭深深的思索着,因为他接下来的决定,关系着关中的生死存亡,关系着二十万定****将士的性命。手指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响声,良久之后,才听赵有恭说道,“传令庞赫和萧岿,弃守函谷关和潼关,全军撤到风陵渡,着令拓跋轻云,放弃剑门关,以最快的速度撤到凤翔府,驰援风陵渡。另外,命令京畿路兵马不得分兵,全力驻守汴梁,并传令江宁府指挥使,命梁红玉率兵进入苏州府,与苏州府府兵以及郑飚所部,全力守住长江口,有必要的话,让出秀州和杭州盐场也在所不惜。”
赵有恭命令下达,东方瑾和朱武二人全都是一脸的惊骇之色,弃守剑门关还好说,可是为什么要弃守函谷关和潼关,不守函谷关和潼关,那所有的压力就都丢给风雷镇以及风陵渡口了,柴氏十几万大军威逼风陵渡,压力何等的大,面对如此大的压力,那不到十万的定****将士真的能守住黄河么?如今的定****可不是往日的定****,经过辽东长春州一战,定****精锐起兵可是十去其八,其他的骑兵全都集中在了京畿路杨再兴麾下,紧靠着步卒,还没有人数优势,又是士气低弱,真的能守得住?可是,东方瑾等人都在赵有恭身上看到一种无法理解的自信,他们不知道赵有恭做出这种安排,为何还有那么强烈的自信。
“殿下,撤兵收缩兵力可以理解,可是你想过没有,函谷关可是天下雄关,后边还有潼关,依靠函谷关,能拖住许多柴氏兵马,放弃了函谷关,那柴氏叛军可就可以毫无压力的兵临黄河沿岸了”东方瑾号称战场老狐狸,他对于兵法一途,可以说了若指掌,可是此时也看不清赵有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赵有恭能下这个决断,就想到了麾下几位重臣会有异议,他点点头解释道,“现在商洛道已经陷落,就算有函谷关又如何,虽然可以拖住不少柴氏兵马,但柴进大军只要盯着函谷关就行,没有必要强攻。到时候,宋江以及后续的援军依旧可以从商洛道威逼风陵渡,没有函谷关守军帮忙,风陵渡方面的兵马压力只会更大。既然函谷关已经失去了死守的必要,那不如撤回来,帮忙守着风陵渡也好,何必跟柴进没意义的耗着。或许,这么做,让我们没了退路,只能死守风陵渡,可是,至少在风陵渡我们还有拼一拼的资本。如果没有函谷关守军在,我们连拼的资本都没有,一旦柴氏在商洛道的兵马过于繁多,凭着方启梁那点兵马是绝对守不住的。”
几人不得不承认赵有恭说的非常有道理,商讨了一下细节,便由章亿起草文书,下发了下去。函谷关首先得到了军令,庞赫和萧岿在知道商洛道陷落后,早就有撤回关中的心思了,现在军令下达,他们趁夜佯攻一番,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后,随后趁着敌军没反应过来,有惊无险的从函谷关撤了下来。到了第二天,柴进得到了一座空空如也的函谷关,他气得咬牙切齿的,而此时函谷关大军已经距离风陵渡不远了。
“萧兄弟,我是真没想到啊,吴亮竟然背叛了殿下,这一刀捅的够狠的,如果我们无法挡住叛军进攻,关中基业可就不保了”庞赫跟吴亮并不熟,可不代表他不知道吴亮这个人,此人是定****老人了,算得上绝对的嫡系将领。当听说商洛变故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呢。
“谁说不是,这吴亮也够狠的,竟然害死了老将军。哼,任柴氏这般算计又如何,现在我关中尚有兵马近十万,良将还在,难道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蜀中剑门关,自古以来汉中与西蜀之地便是剑门关扼守的天地,手握剑门关,天地雄心在眼前。第一天来剑门关的时候,拓跋轻云就有种俯瞰天下的感觉,可是现在,她什么都没做,就要离开这座天下雄关了,汉中西蜀,这辈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到这个地方。拓跋轻云非常的不舍得,可是她不得不忍着痛下令撤退,因为一旦汉中道出问题,她的兵马就会成为一支孤军。一支孤军,对关中一点帮助都没有。(未完待续。)
第866章 古道风雷镇
蜀中剑门关,自古以来汉中与西蜀之地便是剑门关扼守的天地,手握剑门关,天地雄心在眼前。第一天来剑门关的时候,拓跋轻云就有种俯瞰天下的感觉,可是现在,她什么都没做,就要离开这座天下雄关了,汉中西蜀,这辈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到这个地方。拓跋轻云非常的不舍得,可是她不得不忍着痛下令撤退,因为一旦汉中道出问题,她的兵马就会成为一支孤军。一支孤军,对关中一点帮助都没有。
有一个绝世的妃子,傲立粉墨不断的红尘,面对着光芒万丈,她的容颜与历史同在。这个女人就是曾经名动华夏的武媚娘,或许,每一个女人在内心里都有一个成为武媚娘的梦想。因为在绵长的历史长河中,唯有武媚娘做到了美人如画,绝世而独立。太阳升起来了,温暖的照样洒在洛阳旧宫城墙上,也温暖了这个城市里的人心。柴可言看着东方的华彩,怀里抱着还在熟睡中的儿子,她的脸上有着一种最为纯真的笑容,只有在这一刻,她的笑容才最为真实,不掺杂一丝一毫。
“儿子,你知道么,你的父王回来了,他一回来就做了那么多事,他还是那么的出色,那么的睿智。只是,可给母后找了许多麻烦呢”柴可言对着孩子说话,更多的还是自言自语。出其不意的拿下商洛道,拖住京畿路上的兵马,可以说自己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可是这一切,随着赵有恭的归来,形势变得不再那么美妙了。赵凌就是赵凌。他有着天下男子都无法企及的果敢。更有着豪气云干的魄力。一夜之间。下令全部兵马撤出函谷关,要知道那是函谷关,是与剑门关、虎牢关齐名的天下雄关,换做其他人,敢如此果断的放弃函谷关么?或许很多人骂赵有恭是不是被吓傻了,放着函谷关不守,去守风陵渡,这不是蠢货么?可那些骂赵有恭的人才是真正的傻。看似愚蠢的决定,却将关中兵马集中到了一起,拧成了一股绳。可以说有了函谷关兵马的加入,想要突破风陵渡,越过黄河,难度就增加了不少。定****集结风陵渡,让柴氏短期内突破黄河的梦想破灭,按说柴可言应该生气才对,可不知为何,心中竟然一点怒火都没有。有的只是平静。从内心里讲,张拱虽然是宋江逼死的。可她柴可言也要负责任的,现在也好,赵凌反应如此迅速,最大程度降低了张拱亡故带来的影响,如此一来,她柴可言心中也能少一些愧疚。洛阳城里,每个人都怕她,说她是大宋朝的武媚娘,可是她柴可言真正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有时候老天爷真的很残酷,明明相爱,却不得不走到对立的极端,连回头的希望都没有。也许从一生下来,就注定她和赵凌是一对解不开的仇家,大周柴氏是高贵的,当年大周江山被赵家夺走,现在柴氏有必要拿回来。只是,她柴可言出生的不是时候,如果能早生二十年,或者晚生二十年多好。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二十年,可以让两个相爱的人形同陌路,没有爱上,就不会有这么多痛苦。时间匆匆而过,不知不觉中柴可言已经看淡了生死,也看淡了成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履行未尽的诺言,因为她是柴氏的主人,大周皇族嫡亲血脉。为了这个天下,各施手段,无论成功与失败,那是上天的抉择。只是,赵凌,当再次相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呢?可还记得当年漫云湖中惊心一夜,可还记得太子宫里疯狂缠绵,可还记得曾经无数次刀光剑影。
每一个可怜的人都是可恨的,每一个可恨的人也都是可怜的,这个世上哪有一无是处的坏人,更没有毫无瑕疵的好人。柴可言知道自己不算好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坏蛋,在没有赵湘之前,她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人,甚至连曾经的授业恩师千面佛也杀了。那时候感觉不到什么,但凡阻碍自己前进的人就该除去,可有了孩子后,才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可悲,难道等孩子长大了以后,告诉他的母亲是个手刃恩师的无情小人么?真的,她柴可言永远也做不成武媚娘,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
对于柴可言来说,未来的路已经无关重要,因为该做的已经做了,最终结果如何,那要看老天爷选择谁了。如果最终洛阳大军突破黄河防线,打下了长安,自己又该如何对待秦王宫的人呢,是杀还是留?如果自己败了,赵有恭又会如何对待自己呢?莫名的,心头划过一丝伤感,因为答案是那么的明显,赵凌是个骄傲的人,如果不是自诩高贵,他又如何忍受那么多苦难,在赵佶的阴影下卑躬屈膝的活了那么多年。如此骄傲的男人,他怎么可能认输?真的输了,他一定会选择死。
六月末,随着定****关中各部兵马集中到风陵渡口,柴氏也开始集结兵马,从荆湘一带调集兵马向北驰援函谷关,与商洛道的兵马目标一致,兵锋直指风陵渡口前沿的风雷镇。小小的风雷镇,曾经一个不起眼的镇子,如今已经牵动着许多人的心。七月初二,驻守剑门关的拓跋轻云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了长安,见过赵有恭之后,拓跋轻云休整了一天,就马不停蹄的赶赴风雷镇。现在,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风雷镇对关中意味着什么,风雷镇要是丢了,风陵渡将无险可守,所以定****连日来加筑城防工事,几日内已经将风雷镇建成了一座临时的军事要塞。为了应对未来的大战,镇子里的百姓都被转移到了黄河北岸。多年来,定****执政关中以及西域,秦王宫政令畅通。仁德广布。尤其是关中大运河以及丝绸之路重新开通。更是促进了关中的繁荣昌盛,多少年了,贫瘠的关中变得富饶了,再也不会出现饥民闹事,灾荒不断的事情了。因此关中百姓大都对秦王宫信任有加,听闻商洛道陷落,张拱老将军亡故,柴氏大军兵锋直指风雷镇。许多百姓自发的组织起来,主动用船从黄河北岸运送木料石砖,帮着定****士兵修筑城防。可以说关中百姓的做法,让定****士兵感觉到暖烘烘的,低落的士气也有提升的迹象。
柴进将兵马驻扎在函谷关,副将闫洪泽驻守潼关,多日来却不往风雷镇发一兵一卒。宋江是什么人,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柴进大官人真不愧是柴氏皇族,做起事来一点都不含糊。这是摆明了要让他宋江先领兵去扒一扒风雷镇的城墙啊。哼,他宋江也不是傻子。现在定****在风陵渡附近集中了近十万大军,关中良将庞赫、萧岿、方启梁、拓跋轻云等人也全部赶到。现在的风雷镇,看上去不怎么样,可实际上已经成了一块难啃的铁疙瘩,不管是谁,只要张嘴咬上一口,死不死不知道,保准蹦的满嘴流血。开什么玩笑,以前认为风雷镇是个功劳,所以急着赶过来,现在风雷镇可是个大麻烦,这个功劳谁愿意抢谁抢。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他宋江可不会当这个出头鸟。更何况,现在定****可憋着一股子气没处发呢,这赵有恭有紧急赶回来,接下来风雷镇可有戏唱了。
宋江没有先打风雷镇的打算,但不代表她什么都没做,连日来趁着定****集中注意力在风雷镇,他已经领着人去商州西北溜达去了。当然,这也是吴用的主意,吴用是绝对不愿意跟定****硬拼的,他琢磨着是不是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如果能在凤翔府这边找到路子,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可惜了,这段黄河水流湍急,没有船只根本无法渡过,关中方面也早防备着呢,黄河沿岸所有的船只都临时征召到了风陵渡,凤翔府南边连个船影子都没有。这下弄得宋江索然无味了,吴用却一直没有放弃这个想法。莫看现在柴氏已经取得了绝对的优势,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