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说朱琏落落大方,可也经受不住这般逗弄的,美目躲闪,流露出几分羞意,“奴家才不听殿下这般疯言疯语,这大和尚可是有事呢,殿下还是先问问吧!”
“咳咳!”自讨了个没趣,赵小郡王只能干笑两声,不过他刚才的话也并非完全在开玩笑,他和朱琏必须尽快做个了断才行的。
将鲁智深领到后衙,赵有恭便嚷声问道,“大和尚可有事情?”
“赵。。。。殿下,其实这次来找你,是为了我那兄弟林冲!”
“林冲?大和尚可是要本王帮忙放了林冲?”赵有恭嘴角含笑,也看不出是想帮还是不想帮。
鲁智深挑着浓眉,眼睛慢慢瞪大,他站起身,有些激动地发牢骚道,“当然要放的,这明显就是那高衙内的陷害,林冲家有余资,哪会向单麻六借钱?再说了,秦员外也算富足,就算林冲缺钱了,自可找秦员外要的,哪里会。。。。”
赵有恭似乎没有听懂一般,悠然的喝着茶水,等着鲁智深说完了,他才抬头笑问道,“大和尚,你不觉得很有趣么?高胖子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干嘛要陷害林冲?”
“嗯?”鲁智深眉头一锁,很是气愤道,“还不是因为那高衙内看上了林家娘子。。。。这个混账东西。。。。”
突然间鲁智深愣了下,呼了口气,有些面色不善的问道,“林家娘子真被捉到开封府了?”
“是的,有人状告林家娘子与林冲同流合污,本王也是无法,只能先把林家娘子抓来了!”赵有恭扯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就他这份厚脸皮的功夫,莫说别人,就是朱娘子也是万分佩服的。
“怎么可能?这摆明了就是诬陷,除非傻子才会信!”
鲁智深性格直爽,想也未想,心里的话就往外蹦。这下一旁的阿九面色就有点不好看了,大和尚这般说,不就是在说殿下是傻子么?
朱琏也觉得这大和尚满身草莽习性,说话没有分寸,于是秀眉微蹙,渐渐有了些厌烦之意。也不晓得殿下是何心思,就这个鲁莽的和尚,需要待他这般好么?
“大和尚说话倒是有趣,你说是诬陷就是诬陷了,请问可有什么证据?那林冲可是证据确凿的杀人凶犯,就因为你几句话,就要殿下放人?”
虽然语气还算平缓,可明眼人都看出朱娘子有些生气了,鲁智深显然是不服气的,可又拿不出什么证据,只能支支吾吾道,“哼,哪还需要什么证据,洒家打听过了,那高衙内平日里欺压良善,这种欺男霸女的事情可没少做!”
“传言做不得证据,大和尚要想救林冲,还是找些实实在在的依据吧,这般吵闹,也是在为难殿下!”
朱琏这般说,多少有些赶客的意思,可惜的是鲁智深根本没听出来犹自瞪眼道,“弟妹怎地这般说话?做人,都要有良心,这样看着好人受冤,于心何忍?”
要不怎么说鲁智深太过莽撞,他从未想过说出来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就像现在,朱娘子便已经美目圆睁,嘴角含笑。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说成没良心,更可笑的还是个出家人。
两道目光锐利无比,竟让鲁智深这个勇武的大汉冷不丁打了个突,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有些怕了。
懒得与这个莽撞的和尚多说,朱琏站起身,纤指虚点道,“殿下,奴家去别处看会儿书,这里交给你了!”
“。。。。。”
赵有恭心中很清楚,朱琏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她心中的气,又有多少是冲鲁智深发的呢?
别屋里,朱琏仰躺在长椅上,却没有半点看书的心思。刚才那般生气的模样,也不过是做给殿下看的罢了,一个鲁智深,还不值得她如此用心。这么长时间了,她一直伴在殿下身边,那心思再明显不过了,可到现在,殿下依旧处处瞒着她。
朱琏有些累了,她希望殿下能说些真话,就像年前翰园湖边的情景一样。
整日里活在虚假之中,任何人都会疲累的。
临近酉时三刻,鲁智深气呼呼的离开了开封府,之所以这样,也是因为赵有恭没有答应鲁智深的请求。
放了林娘子?鲁智深倒是一片好心,却是好心办坏事,放了林娘子,然后让高衙内把她捉回去当压寨夫人?
有些事没法跟鲁智深解释,也只能由着他去了。身后的阿九啊啊叫了两声,手便指了指旁屋。
赵有恭叹口气,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到底该如何解决朱琏的事情呢?
当夜幕降临,汴梁城迎来了宣和元年第一场雨,这场雨下的有些突然,更有些清冷。
冷雨洒落,暗无星光的夜色下几个黑影纵跃于房屋之上,似乎预示着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一处古朴典雅的宅院中,一个青袍蒙面人端坐亭中,不多时,几个身影便联袂而来。
“主人!我等奉命而来!”
青袍人放下酒杯,慢声道,“通知各堂,从明日起,开始‘偷天’计划!”
“是!”
冰冷的雨水依旧潺潺,没有人知道什么是偷天计划,更没有人知道青袍人是谁。
京城汴梁,风雨之下,必是暗战之地,谁能冲出,谁会死去?
第139章 婚事
子时三刻,赵有恭点了暮春姐妹的穴道后便独自起身,屋外是缠绵的冰雨,更裹着冷厉的风。
二月春风似剪刀,可二月的春雨却似寒冰。
裹上一件黑色外罩,几个纵跃,便消失在了楚王府。一路潜行,竟直来到城南的槐树林,此时扈三娘已经早早的等在林中了。
听到脚步声,扈三娘迎上前来,拱手施了一礼,“殿下,今日完颜宗望又接到了一封信,看信后,他很是着急,所以属下估计,近日完颜宗望该有所动作了!”
“嗯,完颜杲呢?”
“完颜杲不知所踪,木娘子还在打探!”
“不知所踪?”赵有恭深深皱起了眉头,眼看着就要进宫面见赵佶了,怎么这个时候就失踪了呢?如果宋金商谈盟约之事,那金国方面真正主事的一定是完颜杲,毕竟完颜宗望经历的事还是太少,总会有思虑不周之处。
心中正琢磨着,耳中传来一阵响动,不多时,木婉清便持剑郁郁而来。
长长的秀发贴着耳际,雨水早已浸透了衣衫,看木婉清秀丽的脸庞,赵有恭伸手替她拭去了额前的雨珠,“婉儿,查到什么了?”
“查到了,完颜杲那个老蛮子去了蔡奸贼府上,直到今日亥时才匆匆赶回!”
听木女侠直爽的话,赵有恭展眉笑了起来。完颜杲真是聪明,亦或者说他太了解大宋的情况了,宋金谈判,看似是赵佶做主,但实际上真正做主的却是蔡京、童贯等人。去见蔡京,想来是送了不少好东西吧。
“供奉司方面呢?”
“供奉司大部分精力都放到了浙东和山东方面,不过陈桥柳林的案子依旧盯得很紧,案子负责人好像是黄裳手下第一悍将,池柯。”
“池柯?呵呵,看来供奉司还是没放松调查啊!”赵有恭知道这个池柯的,此人猎户出身,但性子却极其阴险,自从入了供奉司,可是破了不少大案要案,渐渐地在江湖中有了个“六扇门猎狗”的称号。
一直被一条猎狗盯着,总不会舒服的,似乎感觉到了赵有恭的郁闷,木婉清挑眉笑道,“恶贼,可是担心?要不我去把那池柯做了?”
木女侠一出口,总是带着点血腥气。赵有恭咧着嘴看看木女侠,摇头苦笑道,“不行,你杀了池柯,不是把供奉司的目光往我们身上引么?我心中自有计较,你可别乱来,对了,你和三娘最近不要管完颜叔侄了,帮我看好耿翼和凌振。”
木女侠和扈三娘都没琢磨透赵有恭话里的意思,不由的问道,“殿下,耿翼和凌振是何人?”
“这二人都是京中甲仗库火器局的,你们盯紧便好!”
作为后来人,赵有恭深知耿翼和凌振的重要性,这二人于禁军之中郁郁不得志,也活该便宜了他赵某人。只要利用好这二人,一定可以取得奇效的。当然,要得到这二人,还需要使些手段才行,不过这些早就想好了。
如今冰雨绵绵,站在林中冷得很,所以赵有恭也不敢久待。临分开时,赵有恭拉住木婉清的手悄悄的问道,“婉儿,可还记得慕容复手下那个婢女?”
只是一提,木婉清便瞪大美目,恶狠狠地瞥了瞥,“当然记得,不就是你当初天天念叨的阿朱丫头么?”
“嘿嘿,没错,就是她,你能不能跑一趟苏州,偷偷的把阿朱抓来?”
“哼,休想,你竟然还记得那个臭丫头!”
“。。。。婉儿,你别多想,把她弄来是有用的,绝不是那种心思!”
赵小郡王语出真诚,不过木女侠是不信的,那阿朱虽是个婢女,却窈窕清雅,一点都不输于大家之女,把她弄来,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恶贼,我警告你,少起那些花花心思,你与那朱家狐媚子眉来眼去,我便忍了,还想把那个阿朱弄到身边?哼,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听香水榭把那阿朱狐媚子杀了!”
木女侠杏眼含煞,可把赵小郡王搞郁闷了,扈三娘站在旁边不言不语,就像个木头人般冷冷的看着。
“婉儿,跟你说了吧,把阿朱弄来就是为了折腾耿翼和凌振的,真不是你想的那般。你不好好琢磨下,如今危机四伏,我有那闲心思吗?”
木婉清盯着赵有恭的双眼看了又看,灵动的眼珠转了转,也有点信了。
“真不是存了那般花花心思?”
“当然不是,要不我对天发誓。。。。。”
“去你的,你这恶贼平常就爱把发誓当酒水喝,谁信你这些?哼,明日雨停了,我便走一趟苏州府!”
千辛万苦总算说服了木女侠,刚刚自己又是讨好又是发誓的,可真有些憋屈了,不过碰上木女侠这样的,也只能认倒霉了。发生这么多啼笑皆非的事情,扈三娘却依旧是那张冷冰冰的面孔,哎,心死之人,犹如一具活尸。
仇恨,是扈三娘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如果大仇得报,她还能继续活下去么?
风雨交加的夜晚,阳光柔和的黎明,一阴一晴,一草一木。行走在雨后的街道,感受到的是清新。
这一天很平静却又很特殊,因为不知从何人口中传出,那个横行汴梁的拆墙王竟然有心思成婚了。这个消息是谁传出来的,没人知道,亦或者说没人关心,汴梁百姓议论更多的还是朱家娘子。
永宁郡王和朱家大娘子的**韵事早已是人尽皆知,如今拆墙王要成婚,估计除了朱家大娘子,也没有第二个人选了吧?
消息传遍汴梁,最高兴的莫过于朱桂纳了。很早之前,朱桂纳就有提亲的心思了,不过因为赵有恭没有举行冠礼,他也不好腆着脸派媒人去说亲,如今永宁郡王自己有心思不行冠礼就成婚,那他朱桂纳还担心什么?
朱桂纳也许官场智慧不高,可经商的本事却不低,他深知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似乎深怕楚王府先与别家结亲,所以朱桂纳很急切的聘来了城南的简妈妈。
这位简妈妈虽然才三十有七,但已经是京城第一号的媒人了,据说蔡家大公子的婚事就是她说和的呢。
客厅里,上好的茶水,几碟点心。简妈妈看着桌上五张白花花的交子,那张利索无比的嘴也有些磕巴了。以往说亲,顶多也就是六七十贯而已,现在光摆在桌上的就是五百贯了。早就听说符祥朱家财大气粗,可真正见识到了,还是大大的吃了一惊。
“简妈妈尽可收下,只要说成了楚王府与朱家的亲事,朱某会再另付你五百贯!”
“这。。。。那奴家就先谢谢朱指挥了”简妈妈欣喜万分的去摸桌上的交子,可刚一接触交子,就听朱桂纳轻笑道,“简妈妈,你记住了,是大房,不是大房的话,你一分钱也得不到!”
简妈妈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朱指挥放心,定是大房,大娘子才貌双全,风华绝代的可人,到了楚王府定然要当大妃的。若不是大妃,奴家也没脸拿钱的!”
“嗯,简妈妈清楚便好!”
阳春三月,柳枝泛绿,悠悠的汴河水缓缓流淌,水中游鱼成群划过。鸟儿展翅飞翔,槐树枝头,清脆的嗓音不绝于耳。
赵有恭的心情可不似眼前的**那般清朗,和朱琏之间的事,太过复杂,如此草草的定亲,对她来说是有些不公平的。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这场婚事,更多的是一种利用,而非一种怜爱。也许,朱娘子会恨他的,可为了离开京城,他不得不这么做。
三月初二,简妈妈来到了楚王府,本以为要浪费些口舌的,没成想只是稍微一提,赵有恭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下来。
第140章 刺配关中
虽然刚刚进入三月份,朱家花园却已经洋溢着一片温暖的气息,最近几日,朱琏并没有去开封府,虽然亲事差不多已经定下来了,可是她心中的茫然却是旁人无法体会的。
殿下对她是好的,可她终究不想背着迷茫过日子。殿下有着太多的秘密,如果搞不清楚这些,心中总会存着一个疙瘩。
爹爹如此急着说和亲事,真的好么?
“姐姐,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站这里啊,爹爹让你过去一趟呢,过会儿殿下就要来送彩礼正式定亲了,你难道不去瞅瞅?”
相比于朱琏的茫然,朱凤英却是很兴奋,也许坊间都在说永宁郡王何等的纨绔,甚至大部分人都说朱娘子一朵上好的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朱凤英却不在意这些,殿下那人坏是坏了些,但挺有趣的,有这么个姐夫,不见得是什么坏事。眼看朱琏没什么反应,朱凤英走到亭中伸手摇了摇朱琏的胳膊。
被朱凤英叨扰的有些烦了,朱琏只好转头苦笑着捏了捏朱凤英的小瑶鼻,“青黛,你怎地这般高兴?殿下给你好处了?”
“嘻嘻,没有哦,殿下只是答应让小妹去开封府当捕头而已!”
朱琏哭笑不得的瞪了瞪这个妹妹,这丫头都十三岁了,还是小孩子心性,去开封府当捕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最终朱琏也没有离开花园,不过她去不去,也不影响定亲仪式。由于楚王府没什么长者,能陪同赵有恭前来的也只有樱婼了。今日的樱婼不同往日,她穿了件橙黄褙子,长发梳成一个美丽的凌云髻。翠绿朱钗,蓝色朱琏挂在鬓发中间,光彩夺目。一番盛装打扮的樱婼,也许没有寻常宫中女子的贵气,不过这一番打扮,再配上她淡雅清秀的面庞,却给人一种超脱凡尘的感觉。
樱婼走在最前边,随后是锦袍玉冠的赵有恭,杨再兴长剑悬于腰间,双手托着一个托盘。
正堂之前,朱桂纳领着朱家人早早的等在外边,虽说按规矩他这个未来岳父是没必要亲自出来迎接的,不过结亲的是皇家,朱桂纳也不敢太端架子。
来到众人面前,樱婼撑起长袖,如寻常男子那般恭恭敬敬的作揖道,“楚王府管事苏樱婼,特代我家郡王,献上彩礼若干。愿得大娘子,永结两家姻亲之好!”
“哈哈,苏管事免礼,免礼!”朱桂纳不敢怠慢,伸手示意旁边之人将杨再兴手中的托盘接下。
朱桂纳这般做,也算是彻底同意了这场婚事,剩下的也无非是走个过场罢了。寻常人家定亲送聘大都复杂,更何况是王府定亲,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赵有恭是不懂的,好在有樱婼帮忙张罗着,才没闹什么笑话。事实上如今的樱婼,可真算得上又当姐,又当娘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赵小郡王爹娘早去呢?
楚王府与符祥朱家结为姻亲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京城,也许大多人对赵小郡王和朱家大娘子的事早有预料,可事情真的发生时,多少还是有些错愕的。
朱娘子的才学与美貌,那自是不用说的,所以很多人都很羡慕赵小郡王的艳福,当然也夹杂着深深地嫉妒。
定亲之事发生后,赵小郡王也就见不到朱娘子了,按照规矩,成亲之前,当事男女还是少见为妙,否则会不吉利的。习惯了朱琏在身边,如今突然间不在了,还颇有些不习惯。
又一个夜幕来临,赵有恭却久久睡不下,轻轻地翻了个身,便惊醒了熟睡中的潘金莲。迷迷糊糊中,潘娘子张着樱桃小嘴,伸出一条粉白细嫩的玉臂,小声哼道,“殿下,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不睡?”
“睡不着,你呀,就别管本王了,先睡吧!”
“那怎么成?殿下要有什么心事,可以与奴家说说的!”睁开蓬松的眼睛,潘金莲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膛,此时她一丝不挂,一条修长的**作怪似的蹭来蹭去。
“你这小妖精,本王非降服了你不可,大半夜的,不让人省心!”小腹一股邪火,赵有恭翻个身将潘美人压在了身下。美人媚眼如丝,鼻息中发出一阵阵诱人的轻哼,“奴家愿意做殿下一个人的狐媚子!”
不知廉耻的话语,却又坚贞不移的女子。赵有恭喜欢这个小女人,甚至还有些怜惜,谁说潘娘子不好?现在那个西门庆再来试试?看潘娘子会不会拿狼牙棒伺候他。
赵有恭天赋异禀,哪怕是天性特别的潘金莲也承受不住的,几番**,床上女人便沉沉睡去,赵有恭却披上衣服,悄然离开了房间。
天边一点月牙,耳边偶有几声虫鸣。偏院里种了不少东西,这都是樱婼和阿九亲手栽下的。靠在大枣树旁,抬眼望去,破落的房屋中还有些亮光射出。
樱婼身着一件白色**,那**有些小了,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正好衬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她弯着腰在榻上铺着什么,也许太入神了,竟没留意到房门被人打开了。
对樱婼,赵有恭始终都是愧疚的,这个跟了他最久,也最无怨无悔,付出最多的女子,偏偏却给不了她什么。心疼之下,走上前去,伸手紧紧地搂住了樱婼的柳腰。猛地被人抱住,樱婼本能的怔了下,回头便要呵斥,可当看到来人是谁后,她凝眉苦笑道,“凌哥儿,你怎么突然来了,吓坏我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
鬼笑一下,赵有恭低头吻了吻女人额前的乱发,沉默良久后,方又感慨道,“苏姐儿,我欠你太多了!”
樱婼愣了下,随即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