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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怎么说?”
“她很美!”
“我。。。。”赵有恭瞪着双眼,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这个万年扑克脸也会开玩笑了?不过独孤求败貌似说的也没错,王语嫣真的是太美了,也幸亏有木女侠挡在中间,否则还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
“算了,不说这个了,独孤兄,你心中是怎么打算的,是留在同州,还是去别处?”
“同州!”
“嗯,那小弟现在就派人替你找处院子!”独孤求败能留在同州,赵有恭还是有些高兴的,只可惜赵小郡王还没高兴一会儿,就听到了独孤求败独有的嘲讽语气,“烈焰掌!”
“咳咳,这个。。。。小弟最近有些忙,慢慢来,慢慢来”赵有恭心中一阵苦笑,那烈焰掌也就起初研习过一番,剩下时间别说练了,连看都没看过,他哪有胆子跟独孤求败比武?
“猪!”
要是换成别人说这话,赵小郡王保准甩手呼上去,不过说话的是独孤求败,他便只能忍一忍了。
脚步声传来,张拱和贞娘一同走来,独孤求败恍若未闻,继续喝着茶。赵有恭却赶紧起身,向张拱微微行了一礼,“岳父大人,贞娘之事,却是小婿孟浪,还请岳父莫要怪罪。”
张拱有些不知所措的抬着双手,却又不敢去扶。就在刚刚,他听女儿说了许多关于小殿下的事情,知道了真相,张拱哪还有半点责怪。真要说起来,倒是他们张家高攀了呢。若不是因为种种特殊缘由,殿下怎么挑也不可能挑自家女儿做王妃的。
“殿下莫要这般,老夫愧受!”
“呵呵,岳父何出此言,小婿既娶了贞娘,自会真心待她。于情于理,这一礼,总是免不了的!”赵有恭语出真诚,倒让张拱觉得有些矫情了。
看着面前谦恭有礼的赵有恭,再看看面色含笑的女儿,张拱也有些释然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呢?虽然女婿是一名高贵的郡王,可再高贵,不还是他的女婿么?想通了,张拱便站直身子,生生受了一礼。
等几人落座,赵有恭轻声说道,“小婿的情况岳父也该听贞娘说过一些了,所以那京城,岳父恐怕暂时没法回去了。”
“嗯,殿下不说,老夫也是知道的,其实贞娘既然已经随殿下到了同州,老夫也没了什么牵挂,那京城回不回去也是无妨的。”
“过些日子,小婿要重新将定**建起来的,不知岳父有没有兴趣,前去定**当一教头?”虽然是在询问,赵有恭却满心希望张拱能答应下来。如今身边可靠之人不多,能练兵的人更少,如果不是无人可用的话,赵有恭也不会劳烦自家老丈人的。
张拱出身枪棒世家,更是与周侗合称“枪棒双绝”,有这样的人负责枪法操练,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张拱沈皱眉头,很是犹豫,事实上他早就厌倦了那种生活,若非如此,也不会早早的离开禁军了。做为张拱的女儿,贞娘很清楚自家爹爹的心思,所以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张拱的手臂,“爹,你还是答应了吧,殿下刚来同州,身边可用之人甚少,如果连你都不帮他,谁还能帮他?”
听着女儿的恳求,张拱只能无可奈何的答应了下来,不过他还是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待日后有了可靠之人,便从军中离开。赵有恭嘴上答应,心中可就不这么想了,老丈人正值壮年,不好好用一用他,那不是浪费人才么?
由于张拱和独孤求败的到来,所以樱婼让厨房准备了一桌上好的宴席,席间赵有恭向赵有恭介绍了一下府中众女,至于独孤求败,直接当他不存在就是了。
亥时刚过,府上就安静了下来,今夜因为张拱的缘故,贞娘也小喝了一点酒,虽然很少,可贞娘还是有些晕晕的。赵有恭陪着贞娘钻进被子,怀中美人却是半点睡意都没有,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吧,今夜的她显得有些大胆,一只手轻轻抚摸,柔媚的双眼仿佛溢出水一般。
“官人,奴家好想要个孩子!”
“呵呵,娘子深知吾心啊!”赵有恭挑眉荡笑,翻个身便要驰骋一番,只是这时却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殿下,外边有动静!”
门外说话的正是扈三娘,听说外边有了动静,赵有恭便愁眉苦脸的笑了笑,低头吻了吻贞娘的秀发,他轻声道,“娘子,看来咱们要改日再一起造人了!”
“咯咯。。。官人快去吧,莫耽搁了正事!”
好在衣服就在旁边放着,赵有恭草草的系好腰带,便匆匆出了门。来到外边,看看明朗的星空,他沉眉问道,“来了多少人?”
“约有十六七个,全都是持刀的亡命之徒!”
“这么多人?看来程颐还真是心疼自家小舅哥啊!”
府门外,一行蒙面人弯腰来到了墙下,院墙并不高,这些人轻轻一跳,攀住墙头便轻松翻进了院子。
程斌摘下面纱,撇嘴轻笑了起来,只要将柏指挥使救出,大哥就可以着手整一整这个晋陵王了。哎,这位年轻的郡王也是愚蠢啊,连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都不懂。
沿着池塘来到拱门之前,正待抬手示意身后之人跟上,便听耳边传来阵阵沙沙声。(未完待续。。)
第163章 覆灭在即
程斌也是老道之人,单听那一阵沙沙声,他便有了些不安的感觉。情况有些不对,怎么诺大的府邸,连个巡视的家丁都没有?
有埋伏,心中一惊,程斌止步厉声喝道,“快走,情况不对!”
程斌反应不可谓不快,只可惜当他出声时,周围已经亮起了许多火把。仅仅一眨眼的功夫,池塘周围就聚拢了几十名劲装刀手,看到这些人,程斌脑袋里嗡嗡作响,头皮也是阵阵发麻。这些刀手个个目露凶光,那绝对不是普通家丁该有的气势。之前程斌见过那些王府侍卫的,那些人各个面色慵懒,怎么可能短时间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赵有恭等了好些天,又岂会给程斌逃走的机会?右手微抬,有些面无表情的冷笑道,“除程斌外,一个不留!”
“喏!”
杨再兴、谢贶、木婉清、扈三娘全都扑了过去,再加上二十多个刀手助阵,程斌带来的人很快就被逼到了角落之中。虽然死伤惨重,但程斌并无半点惧色,他现在能想到的就是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必须有人告知大哥才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兄弟们,大哥待我等不薄,今日便是死,也不能丢了大哥的脸!”程斌也是个狠人,挥刀逼退一名刀手,大喝一声,便要跳进池塘之中。木婉清早就盯着程斌了,见他想要逃走,甩手便是一枚袖箭,在这混乱的场面中,本就难以分辨声音。再加上程斌的轻身功夫并不好。一不留神。那枚袖箭就刺中了右脚跟。
一个踉跄,手中砍刀掉在地上,守在旁边的几名刀手立刻扑了上去。
程斌被擒,剩下之人也顿时失了主心骨,谢贶等人手上毫不留情,一番砍杀之下,尽数结果了这些人的性命。
府宅之中发生如此规模的械斗,动静自然小不了。不等赵有恭吩咐,谢贶就指挥着人处理起了尸体。一番收拾之后,池塘边上就剩下了三具尸体,至于其他的,当然是藏了起来。赵有恭可不想太早的暴露自己的实力,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程斌被五花大绑送进了一间阴暗的房间中,这是一间非常特别的房间,四周只有一扇小窗口,正对房门的墙壁前有一个铁架子,架子前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许多古怪的工具。虽然大部分工具程斌都不认识,不过有两样他还是认得的。那就是烙铁和夹子。
嘶,这不是囚房,而是刑房。赵有恭要做什么,难道还想逼供不成?
两个面色狰狞的大汉直接将程斌锁在了铁架子上,过了半会儿,一个女人迈着优雅的莲步走了进来。
程斌认识这个女人,她不就是赵有恭最为宠爱的侧室崔念奴么?当初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心中就没少琢磨过,当时还想着整垮赵有恭后,将这女人收归己有的,没想到自己倒先成了阶下囚。
此时程斌冷笑不已,不屑的看了看那些器具,一股香风迎面袭来,他眉毛一挑,面带淫邪的笑道,“嘿嘿,崔夫人可是要对小人用刑,那小人估计要让夫人失望了!”
但凡狠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怕死。念奴儿早就料到这一点了,所以,她俏脸含笑,媚声道,“你不怕死?”
“怕死?嘿嘿,小人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怕过死!”
念奴儿一点都不失望,甚至还有些高兴,紧了紧朱红色的纱衫,她咯咯笑道,“不怕死便好,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慵懒的打个哈欠,念奴儿坐在了屋中唯一的椅子上,她低着头,轻轻地摆弄着手指,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你听说过抽肠么?老鹰捕食猎物时,有一个习惯,它们总会先啄瞎猎物的眼睛,而后才会用尖锐的嘴叼住猎物的下体。起初也许无事,可老鹰会越来越用力,慢慢的猎物的肠子就会被拽出来。。。。血淋淋的,老鹰很喜欢吃肠子,一点一点的吃,而猎物不会立刻断气,它们会有幸欣赏到自己的肠子是如何进入老鹰嘴中的。”
“其实,我早就想试试这种抽肠方法了,怎奈何之前那些人总是贪生怕死,经受不住,倒是你,很让人惊喜。老鹰,本夫人是没有的,不过老鼠倒是有一些,程英雄可以放心,大个的老鼠发起疯来,不比老鹰差的!”
念奴儿语速并不快,甚至还有些脆耳,可这悦耳的声音,落到程斌耳中,却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的幽冥曲。
魔鬼,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赵有恭怎么会娶到一个这样的女人?
抽肠之刑,程斌也曾听人提起过,据说其残忍程度比那凌迟活刮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程斌不怕死,可也怕抽肠之刑,看着自己的肠子一点点喂了老鼠,莫说看,只要想一想,腹中就开始抽搐了起来。不,决不能让崔念奴得逞,程斌想立刻就死,因此他双目一瞪,嘴角冷笑一番,轻声讥讽道,“莫要做梦了,程某人。。。就是死。。。。”
那个死字还停留在口中,程斌就挣扎了起来,原来一个壮汉取来一个古怪东西,那东西放在嘴中,就是想咬舌自尽也不可能了。如此也就罢了,那壮汉竟还挥起拳头用力砸了下来。一阵击打之后,程斌觉得正张嘴都麻了,一颗颗牙齿跌落,血水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
念奴儿狐媚的脸上满是笑意,捡起一根铁条,轻轻地戳了戳程斌的肩头,“想咬舌自尽?为什么要这么急,等一会儿可好?”
使个眼色,一个壮汉便快步离开,没过多久,就提着一个铁笼子回到了房中。此时灯光幽暗,不过依旧能看清铁笼子里的情景。那是几只肥硕的大老鼠,也不知道这老鼠是吃什么长大的,竟长得如老猫一般大小。看到这里,程斌双腿打起了颤,一颗心也快蹦出胸口了,几只老鼠趴在下体乱咬乱拽,那种痛苦想都不敢想的。
面对即将到来的老鼠抽肠之刑,程斌败退了,他张着血淋淋的嘴巴,呜呜哭道,“夫人。。。。小人栽了,求你了,只要给小的一个痛快,小的什么都答应你!”
念奴儿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有些责怪的哼道,“着实让人失望,程斌,只要你按照本夫人说的去做,自然会给你一个痛快,否则,结果你是知道的!”
一双美目,冰冷的望着程斌,这时程斌心中已经没了半点侥幸心理,他忙不迭的点着头,哭声道,“夫人,小的一切都听你的!”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程斌就将程颐甩到了脑后,是他不忠心么?当然不是,程斌宁愿自杀,也不愿伤害程颐,其忠心程度不言而喻了。只是有时候真的没有选择的,程斌觉得换做任何人,都会做这种选择的,因为崔念奴真的太可怕了。
第二日,同州城传出一件大事,昨夜晋陵王府邸遭强人闯入,府中卫士一番激战之下,不仅杀死几名强人,还俘虏了领头之人。最要命的是,那领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同州虎溪帮帮主程斌。
天未亮,程斌就被扭送到了州府府衙,此案由范知州亲自审问,仅仅半个时辰,审问就有了结果。不出众人所料,程斌咬出了程颐,据他的口供,潜入晋陵王府邸,带走柏佳俊,可都是程通判指使。得了程斌的口供,范知州不敢耽搁,立刻将捕头樊亮唤了过来。
“樊捕头,你亲自带人去一趟程府,请务必将程通判找来!”
“是!”樊亮嘴上答应的很痛快,不过刚一出后衙,就立刻找来了一名亲信,低头耳语几句,那名亲信就快速离开了府衙。
程府客厅,程颐听报信之人说完后,他便双目圆睁,勃然大怒道,“好个范林阁,程某倒是小看了你!”
此时程颐本能的以为一定是范增进行了逼供,否则阿斌怎么可能背叛他?一直还以为范增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他为了独揽同州府,竟做出这种事情。
官场之上,争权夺利,相互倾轧,无所不用其极,程颐绝不会乖乖去州府的,如果乖乖进了州府,那他程颐可就完了。
“来人啊,给老子将弟兄们召集起来,既然姓范的想让老子死,老子就先灭了他!”
程颐太骄狂了,也太自负了,亦或者说在同州横行多年,他早就没了恐惧之心。如果此时他直接选择逃往京兆府,也许还有几分希望,可他偏偏选择了留下来与范增争个高下。
不多时,程家大院就聚集起了上百青壮,这些青壮手持各种武器,吵吵闹闹的聚拢在一起。程颐换上了一身土黄戎装,腰间一把长刀,目光之中射出几分凶狠之色。
“兄弟们,今日就随程某会一会那范增老儿!”
“一切都听大哥的,大哥,你就说吧,让我们干什么?”
“好,兄弟们,随我去府衙!”
程颐拔刀厉喝,领着一群亡命之徒浩浩荡荡的朝同州府衙杀去。(未完待续。。)
第164章 关中血
同州府后衙,范增面色冷峻的坐在主位,除了他,厅中还坐着不少人。主簿陈琳、典狱司顾翔、捕头樊亮、京兆府提点刑狱使曹润民、府库管事姚博涛。
几乎同州大部分官吏都集中在了大厅之中,这些人和范增一样,全都是面色担忧,一副惊慌的样子。但凡同州官吏,便没有不晓得程颐有多可怕的,如今范知州要定程通判的罪,程通判能善罢甘休?大多数官员都知道范增与程颐互相看不顺眼,如今范增找到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的,不过同州大多官员都不想卷进范知州与程通判的争斗中来。
“范知州,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如再好好查一查?”
典狱司顾翔可一直都在程颐手下做事的,所以他必须先表明立场才行,免得因为此事惹程通判生气。顾翔心想,凭着程通判多年经营下来的势力,范知州这个外来户哪有什么胜算?莫看现在范知州手中握着程斌这个优势,不过他也只有一个程斌了,假如程斌一死,也没了攻击程通判的理由,到那时,跟着范知州一条路的人还能有好?
不仅仅是顾翔如此想,其实厅中大多人都是这般想的,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京兆府提点刑狱使曹润民。曹润民性子直爽,为人正派,也正是因为这些,他才被京兆府派到了同州。此时面对将要到来的险局,曹润民毅然的站在了范增一边,不等顾翔再开口。他便起身义正言辞道。“顾典使这话好无道理。此案证据确凿,何来误会之说?”
事实上曹润民早就看程颐不顺眼了,这程颐在同州为官多年,势力盘根错节,仗着手中权势,为非作歹。就前段时间,程颐伙同程斌等人栽赃陷害,致使同州第一富户宋檬惨死狱中。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宋家人逃的逃,散的散,而那份豪宅,也被程颐送给了晋陵王。
曹润民与宋檬可是至交好友,只是曹润民为人太过耿直,在官场之上人缘不好,生怕连累了宋檬,所以多年来双方只是暗中书信来往。宋家出事后,曹润民立刻请命调往同州,京兆府那些人也恨不得曹润民赶紧滚蛋。自然痛快的答应下来。等来到同州后,几乎无需做太多调查。曹润民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知道了又如何?他将此事上报京兆府,却是泥牛入海,想来一定是京兆府那边收了不少的好处。自上报京兆府无果后,曹润民就自请留在了同州,他待在同州,等的就是钉死程颐的机会。
“曹狱使此话太过武断,仅凭程斌一人片面之词,就可定一州通判之罪?”
顾翔凝眉反驳,曹润民嘴角含笑,不无讥讽的哼道,“顾典使,有些事情还需曹某点明了么?那程斌与程通判是何关系,大家心中都清楚吧?”
“嘿嘿,程斌和程颐是什么关系?恐怕曹狱使也是道听途说吧!”顾翔话语中尽力为程颐开脱,此时樊亮陈琳等人也一同拱手道,“顾典使所言极是,还望范知州多加考虑!”
曹润民心中怒火冲天,觉得胸口就要炸开了。程颐好大的威风,竟然如此多人替他说话。
厅中众人争论不休,范增却冷眼观望,这些人哪里知道他范某人的苦处。这一切可都是晋陵王设计好的局,其目的就是为了除掉程颐,好掌控同州,顾翔等人还如此狡辩,又有何用?
“范知州,不好了,程通判领着几十个人闯进来了!”同州府提辖官谭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听他说完话,范增也惊的站起了身。
范增心中着实大吃一惊,料到程颐不会束手就擒的,可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到了这种程度。自隋唐到大宋,历代都有一条规定,那就是袭击府衙,罪同谋反。只要沾上了谋反两个字,那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这个程颐,当真是疯了!”范增脸上慌乱之色一闪即逝,一拍桌案,高声喝道,“谭瑟,招呼人堵住府门,今日范某倒要瞧瞧这程颐想做什么!”
范增戴好双翅帽,急匆匆的离开了后衙,同州官员也慌慌张张的跟在一旁,倒是樊亮镇定的很,程通判领人前来,范增还能有好?
当范增领人来到前衙,却发现程颐早已经站在了院中,原本负责把手大门的府兵竟低着脑袋站旁边去了。看到这等场景,范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