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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香世家-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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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走到书香身边,抬手抿了抿书香鬓边的发:“看你这样子……”

书香自己想想也觉得好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锦瑟和碧萱悄悄退了出去。

*

这日书香起早就去了老夫人处请安,刚说了几句话宁夫人也到了,身后还带着一个眉眼清秀的丫环。

书香侧过身跟宁夫人行了礼,看了看宁夫人身旁的丫环。

穿着家常的青布衣裳,头上只插了根白玉簪子,低着头,一副顺从的模样。

按理说给长辈请安,若不是为了什么特殊的事,所带的丫环通常都是在外头廊下候着的,哪有就跟着进了上房的道理。

难道是宁夫人又要给宁致达抬姨娘?

书香默不作声地立在一旁。宁夫人抬眼看了看书香,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头,长辈要说话,怎么她这个媳妇还在一旁候着。真是没眼色。

老夫人觉察到了宁夫人对书香的排斥,就说道:“你来得正好,我正和二孙媳妇说着中秋节的事呢,你也来听听。”

宁夫人心里更加不满,老夫人这话一来是要护着书香,二来听着倒像是书香如今管家的人,她这个宁夫人反而要靠后。要不然怎么老夫人不和宁夫人商议,反而要和书香商议。

宁夫人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得笑着说道:“还是娘想得长远,媳妇这次来也是想听听娘的意思。”

说着就把身后的丫环拉了上来:“娘看看这个丫环怎么样。”

老夫人抬起了眼睛,那丫环像是微微有些拘谨,但是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大大方方地给老夫人行了礼:“老夫人安康。”

老夫人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宁夫人这是要做什么,怎么忽然无缘无故地把丫环带过来给她看。

老夫人不动声色地说道:“倒是个齐整干净的孩子。”

宁夫人笑着说道:“前阵子娘房里的丫环少了个缺还没补上,媳妇一直想着,只是找不到合适的丫头。若是娘看着顺眼,就让素烟留下伺候娘。”

不必说老夫人,就连书香也都看出来宁夫人的意思,宁夫人这不是要在老夫人身边安排人吗?

老夫人顿了顿,又重新审视了一下素烟,半晌才说道:“我这里也不缺人。”

这是想拒绝宁夫人了。

老夫人自然一眼就看穿了宁夫人的意图,与其现在答应了,将来养虎为患,还不如早早就回绝的好。

宁夫人的脸色自然不大好看,只是事已至此,总不能就这么鸣金收兵,便说道:“这个素烟是媳妇调教过的,做事妥帖细心,所以才想着要是让她来伺候娘,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也算是媳妇的一点孝心。”

书香冷冷地看着宁夫人,宁夫人自己都亲口承认这个素烟是她一手调教的了,老夫人怎么会把她留在身边。只是宁夫人都说出孝顺的话来,老夫人也不能当着书香的面让宁夫人太过难堪。

老夫人低头喝了口茶,半天不说话。

宁夫人和素烟站在地上,渐渐觉得不自在起来。尤其是素烟,她可没想到一个老太婆竟然这么难对付,想起宁夫人之前的嘱咐,素烟一时竟萌生了退却的意思。

正在素烟浑身直冒冷汗的时候,老夫人开了口:“那就让她留下吧。”

宁夫人终于松了口气。夏蕊上来将素烟带走了。

老夫人说道:“中秋节前一天咱们去宫中领宴。”

这也是往年的规矩,宁夫人刚要答应就听见老夫人继续说道:“……我打算带着你和二孙媳妇一起去。”

不止宁夫人吃惊,连书香也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却似乎把这当做再平常不过的事:“致远的婚事毕竟是太后亲自下旨赐的,总该进宫谢恩才是。”

见老夫人主意已决,宁夫人和书香都不好再说什么。宁夫人心里却是一万个不乐意,书香连个诰命都没混上,怎么能有资格跟着进宫领宴,都是老夫人偏心。

宁夫人脸色难看,老夫人却不以为意,又回头去嘱咐书香了。

宁夫人正低头思量着此事,忽然外头传来一个慌张的声音:“不好了!老夫人,夫人……”

一屋子人惊讶地抬头向门口看去。

一个丫环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脸色苍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哆哆嗦嗦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宁夫人不禁眉头紧蹙,喝道:“什么事这样慌张?”

丫环像瘫了一样跪倒在地上,颤抖着说道:“老夫人,夫人,二奶奶,不好了,外头……有人跳井了!”

老夫人霍地站起身来,书香急忙伸手扶住。

老夫人一手扶着书香,另一只手指着丫环:“说清楚,怎么回事?”

那丫环吓得哭了出来:“求老夫人去看看吧,奴婢……奴婢……”

书香见那丫环慌不择言,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别怕,慢慢地说,又不是你的错,你慌什么。”

那丫环这才稍稍平静了些,只是还是脸色茫然,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书香又问道:“你是哪个房的丫环?”

丫环艰难地开口:“奴婢是浆洗房的,名叫迎儿。”

书香说道:“迎儿,你在哪儿看见有人跳井的?”

似乎是书香平和的语气让迎儿放松了下来,迎儿说道:“奴婢早起洗衣裳,去打水的时候才发现井里飘着个人……”

说到这里,迎儿又哆嗦了起来。

书香看着脸色铁青的老夫人和阴沉的宁夫人,回头向夏蕊说道:“请姑娘去吩咐粗使婆子,先把人捞上来。查明是哪一房的事,再过来回话。”又征询地问道:“老夫人,夫人,这样处置可好?”

老夫人点点头,书香扶着老夫人慢慢坐下。

宁夫人阴鹫地看着书香,长辈还在这里,哪有她说话的份,明摆着要在老夫人面前卖弄。

老夫人心头烦乱,没注意到宁夫人的态度,只是皱着眉头唉声叹气:“作孽,真是作孽!”

书香劝道:“老夫人别着急,先打发人问问是哪房的人再计议。”

老夫人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不再开口,只等着外头的消息。

一时间房里鸦雀无声,只有老夫人偶尔的长叹。

过了半晌才有婆子来禀道:“回老夫人,夫人,二奶奶,人已经捞上来了,不过早就断了气了。看着像是昨天夜里就跳井了。”

老夫人问道:“是什么人?”

婆子答道:“是三房的丫环平真。”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丫环(二)

房里的几个人都是大吃一惊。

宁家尽管是三个房头一处过活,可是只有大房和二房的人出了仕。三老爷早早的就没了,扔下一儿一女,三太太是年轻就守了寡的。三太太本就性格温顺,这些年在大房的压制下更是懦弱沉默,平时连话都不说一句,就连宁若薇也是和三太太一样的性格。主子是这样的性情,三房的下人就更不用说了,平日里见了大房二房的人便觉得矮了一头,怎么忽然冷不丁冒出一个跳井的事情来。

事关三房的脸面,书香也不好开口,宁夫人看着老夫人的脸色,试探着说道:“娘,要不让媳妇去问问三弟妹……”

老夫人看了宁夫人一眼,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宁夫人说话就像是先入为主,以为是三太太的缘故,虽然表面上说的话是要回避众人,私下去问清楚这个事情,其实已经让人觉得宁夫人的意思是平真跳井的事,三太太难辞其咎。

老夫人沉声道:“书香,你去请你三婶过来。”

书香一怔,这是老夫人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是不是在老夫人的心里,她的地位已经提高了呢?

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书香多想,书香答应下来便出了房。

廊下的锦瑟赶紧跟了上来,看看左右无人,悄声道:“二奶奶。”

书香也不停步,说道:“你也听见说了吧?”

锦瑟说道:“听见说了,是三房出了事?二奶奶这是去哪儿?”

书香说道:“老夫人让我去请三太太过来说话。”

锦瑟也是微微一愣,转眼脸上就带了些喜色:“老夫人倒是越来越倚重二奶奶了,这是好事。”

书香脸色沉凝:“这个时候别说那么多了,先跟我去三房。”

老夫人驳了宁夫人的话,意思很明显。老夫人已经不太放心宁夫人了。老夫人命书香亲自去请三太太,一来是看重此事,二来也是因为书香行事说话有分寸。不至于吓着三太太。

若是让宁夫人去问,指不定局势就变成了什么样子。

锦瑟在身后却有些疑惑,不过是一个丫环跳了井。怎么老夫人这样如临大敌,还要亲自过问。

想到这里锦瑟就开口问道:“二奶奶。老夫人怎么对三房的丫环这样在意起来?”

书香蹙眉说道:“宁府家训有一条:奴仆有过,宜以理谴责,毋轻出恶言,非理挞辱。你想想看,要不是天大的事情,怎么会把好好的人逼得跳了井?违了家训,那是多大的罪过?”

锦瑟这才明白。

书香却还有更深的一层意思没说。如今宁府成家立业的男子只有宁致达和宁致远。大老爷和三老爷早亡,二老爷常年在外任职。说白了宁府现下女眷众多,而撑起门户的宁致达又是个扶不起的纨绔子弟,是依靠不上的。虽然宁府如今风光,可是也有许多的问题隐藏在暗处。正如一座宫殿,表面看着恢弘,内里却以千疮百孔,禁不起一点儿的折腾。虽然只是个丫环跳了井,但毕竟也是人命关天,万一牵扯出旁的事情来……

书香深深吸了口气。她虽然刚进门不到一个月。可是冷眼看着,这个宁府关系要比沈府复杂得多。

眼下这件事情,她一点头绪也没有。

书香在三房的院子外头停住了脚步。

早有小丫环跑过来行礼:“二奶奶。”

书香点点头:“三婶呢?”

小丫环连忙跑进院子去回话了。

书香抬眼看着三房的院子,看着比老夫人和二房的地方都小。却也打扫得十分干净,位置偏僻了些,倒也安静清幽。

只是,这么平静的院子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一个大丫环迎了出来:“二奶奶来了,快屋里请。”

书香见这丫环面熟,看穿戴举止也像是主子身边伺候的人,只是一时叫不上名字来,只好点头笑笑。

那丫环打起了帘子。

三太太正坐在炕边上做针线,见书香进了房,脸上却并没有露出太多的吃惊来,只是让座看茶。

书香看了三太太的脸色,便知道三太太已经听说了外头的事。

只是,三太太怎么这么平静?难道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是什么缘故?

书香不敢久留,笑着谢了座,直接说明了来意:“老夫人让我来请三婶过去说话呢。”

三太太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放下了手中的绣绷:“那咱们这就过去吧。”

书香悄悄松了口气,她来之前还有些担心三太太会是什么反应,是哭闹?是胆怯?是委屈?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平静。

书香跟在三太太身后去见了老夫人。

老夫人和宁夫人方才大概是商量过了,脸色已经平静了不少,三太太上前行了礼,老夫人说道:“坐吧。”

宁夫人看了一眼书香,似乎在奇怪为什么书香不退下。老夫人见了,就说道:“毕竟是家里的事,二媳妇病着,就让书香替她听听吧。”

宁夫人几乎不被察觉地冷哼了一声。

一屋子的丫环婆子知趣地退下了。

老夫人看着三太太,斟酌了会儿,觉得还是直入主题比较好:“你们院里的平真,今早上被人发现跳井了。”

三太太垂下了眼帘:“媳妇听说了。”

虽然三太太一脸恭谨温顺,书香却敏感地看到了三太太那微微抽动的眼角。

老夫人问道:“那丫头是怎么回事?”

三太太却沉默不答,整个人宛如木雕泥塑一般不言不语。

老夫人不由得一头雾水,又催问道:“……到底是一条人命,总该有个说法。”

哪有好端端的人就跳了井的。

三太太沉默了半天才长叹一声:“娘,都是媳妇管教不严,娘还是责罚媳妇吧。”

说着竟然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老夫人忙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先起来。”

说着看向书香,书香会意,急忙上前扶起了三太太。

三太太眼里涌出泪来,却又不肯说话了。

老夫人又是急又是发愁,却也知道这个三媳妇是个闷葫芦,她要是不肯说的话,定然是怎么问都不会开口的。

宁夫人看着三太太的样子就觉得心烦,早就觉得这个三房的寡妇是个累赘,这个时候又给家里添烦心的事,要不是碍着老太太,早就让她分家单过了。也就是老夫人看她年轻守寡不容易,这才要把三房留在家里。

三太太擦了擦眼角,只是低着头。屋子里顿时一片沉默。

老夫人见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便放缓了语气:“三媳妇,我叫你过来也不是为了罚你,只是想知道平真那个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是进门快二十年的媳妇了,岂不知道咱们家里的规矩。若是那丫环当真有错,当主子的责罚了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你总要有个说法拿出来,才能让众人心服。”

三太太只是垂泪:“都是媳妇的错,才出了这么大的事,给娘和家里添了麻烦,请娘重重责罚。”

老夫人实在是问不出什么,蹙着眉说道:“罢了,你先回去吧。书香,送你三婶回房。”

书香轻轻地答道:“是。”便上前来搀三太太。

三太太扶了书香的手,沉默不语地走着,虽然竭力维持着镇定,脚下却有些踉跄。

书香看三太太不停地擦泪,终于开口道:“三婶平日里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平真姑娘?”

三太太有些吃惊,抬起眼来看着书香。

书香微微一笑:“要不是三婶看重的人,怎么三婶会这么伤心。”

三太太听了这话忍不住又掉下眼泪来,书香劝道:“三婶,听侄媳妇说句话,只要无愧于心,又何必悲叹人事无常。”

三太太喃喃地将这句话念了两遍,忽然抓住了书香的手:“孩子,你说的很是。只是平真……平真服侍了我这么多年,没想到却落了这么个下场,我这心里……”

书香柔声道:“三婶,您再伤心,平真姑娘也已经去了,再也回不来了,也看不见三婶替她掉的眼泪,替她心里惋惜。”

三太太摇摇头:“你不知道,平真……实在是冤枉啊……”

书香默不作声,她知道三太太这样的人,若是想说,自然会说,要是不想说,就算是追问也没有用。

三太太扶着书香的手,走了好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你说得对,人活一世,自然要无愧于己,无愧于他人。要是我不说,平真那丫头就真的含冤九泉了。”

书香放下心来,向三太太露出鼓励的微笑:“三婶是明白人,自然不用侄媳妇多说。”

三太太似乎是给自己鼓着勇气,默默伫立了一会儿,才说道:“我这就去和老夫人说,只是……”她颇有深意地看着书香,说出的话来却有些迟疑,“只是这件事,你不大方便知道……”

书香却丝毫不为意,笑道:“那侄媳妇就不送三婶了,三婶路上当心。”

三太太讶异地看着书香向她行了礼便转身离去,脸上的惊诧渐渐变成了赞许和敬佩。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丫环(三)

宁夫人在书香和三太太出去后就离开了,老夫人一个人在房里正在合目沉思。

三太太返回了老夫人房里,老夫人听到小丫环的通禀就吃了一惊。怎么又回来了,难道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三太太垂着眼睛进了房,脸颊处还残留着几抹微红,像是刚刚擦干了泪。

老夫人见三太太的样子就觉得有些不忍,温言说道:“坐吧。”又让夏蕊端上茶来。

三太太手中握着茶盏,却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又像是不知道怎样开口。

老夫人也不催,只是低了头喝茶,房间里只有时不时茶盏相碰的声音。

过了半晌,三太太才长叹了口气:“媳妇不敢瞒着娘,那平真……平真是因为怀了身孕……才跳了井的。”

老夫人手中的茶盏微微一抖。

话既然开了头,再说下去就容易了一些,三太太艰难地清了清嗓子:“……前阵子就有人察觉平真不大对劲,饭也懒怠吃,还常背着人哭。我叫过来问了两次却又怎么也不肯说。直到前几天和她同住的秋实发现她许久不曾来小日子了,又常反酸干呕的,追问着她紧了,才知道她竟然是有了身子。秋实不敢瞒着,就来回了我。我听了自然是生气,昨天把她叫过去问,平真却只是哭,一个字也不肯说。谁知到了夜里她就跳了井……要是我知道这孩子这样烈性,我也不会逼得她这么紧……”

说着三太太又擦起了眼角。

老夫人沉默了半晌,试探着问道:“难道是致选的?”

三房里如今只有一个宁致选是个爷,若是私下和丫环有了什么私情也是正常的。

三太太说道:“娘也是知道我们房里的事的,致选这一年来天天都在书房,连吃住都不出来。书房离我们院子里有些远。平真又是天天在我跟前当差的,若是致选做的事,我总会看出些端倪来。更何况。”三太太咬了咬下唇,说道:“娘了解致选的脾气,平日里最是守礼的人。媳妇觉得不像是致选闯的祸。”

老夫人听这话有道理,便说道:“不错。知子莫若母,致选也是个稳当的孩子。”

三太太还有另一个原因没说出来,如果真是宁致选做的事,一个丫环有了身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抬个姨娘也就罢了,向来母亲房里赏给儿子丫环的事情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何必就非得跳了井闹出人命来。

如果不是宁致选。那宁府里还有宁致达,宁致远和宁致连。宁致远刚娶了书香,又天天忙着在朝里当差,哪里有空去三房寻事端。宁致连是住在外院的,内院都很少进来。老夫人想到这里就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十有**又是宁致达的缘故……

三太太抬眼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是个最聪明细致的,听了三太太这些话,自然也会想到那上头去。

三太太抿紧了嘴唇。

*

书香给二太太端了一碗酸梅汤:“这是刚用新汲的井水湃出来的,娘喝几口去去暑气。”

二太太接了过来。笑道:“亏得你这几天细心照看我,要不然我哪里好得这么快。”

书香笑道:“娘过奖了,这都是媳妇分内的事。”

二太太给一旁的丫环宛竹使了个眼色,宛竹带着房里的人出去了。

书香见状便猜到二太太是为了白日里听到的消息。果然二太太开口问道:“三房的丫环跳了井,到底是怎么回事。”

书香说道:“媳妇也是头里才听见,老夫人让媳妇去请三婶过去说话,三婶却怎么也不肯说。”

二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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