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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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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太医,开的方子总是差那么一些,止个血也那么没用,”南宫耘轻轻抚着绾婳的秀发,“还是等娘子养好了伤再给我诊治诊治。”

绾婳点头的笑里有几分潮。

他伸手合上绾婳的大眼睛,“快睡吧,我看着你,一会儿天亮了睡得又不安生。”

绾婳心里一暖,依言闭上了眼。眼皮上温热的感觉一会儿便轻轻消失了。

下身依旧刺痛,睡不着。

睁开眼睛,床榻前人已不在。诺大的卧房烛灯暖暖,只有自己一人了。

眼眸里蕴含了良久的眼泪终于慢慢顺着一侧脸颊流了出来,滑落到纯棉的枕上。

像跌落在一个巨大的漩涡里,谁的吻,谁的话,谁的绝望,纠缠成一幅幅画面不停地旋转,天昏地暗。

何时檀香渐近,睡意安抚了一切不安的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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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心迹、

翌日清晨,皇帝早朝。

重臣林立,皇上指着南宫诺勃然大怒,“恒亲王,你连个犯人都看不住。朕怎么还妄想把西北重军交给你!”

南宫诺不敢狡辩,只跪下称自己有罪。

南宫烨心中一动,却忙得出来躬身为南宫诺开脱道,“父皇明鉴,关押明氏的水牢最是险恶,向来嫌烦都是只有进去没有出来的。因而倒是宗人府守卫最薄弱的地方,想来是与五弟无关的。还请父皇不要生气。”

南宫诺,你拼着让那个女人受那么大罪,不就是讨好你的岳父吗?我偏不让你得手。

林、齐太尉都低着头没有说情。

却听见有内侍尖着嗓子,“安亲王到~”

承嘉帝皱了眉头,却见南宫耘一身白袍走进,脸色苍白,病容未去,一副强打了精神的样子,便将责怪他无礼扰乱上朝的念头打消了。再看他眉眼之间与阿容长得越发相似,爱子之情不禁越发浓郁。倒是问道,“耘儿的身子可好些了?何不在养一些日子?”

“谢父皇关心,耘心中有事要奏,不敢耽误。”

“哦?”承嘉帝有些奇怪,“你说。”却也没让他和南宫诺二人起来。

“父皇。日前在抒阳居的闹剧,是为儿臣的不是,儿臣罪该万死。顺侧妃被抓之后,儿臣,才知原来心痛便是这般滋味。”

众臣一愣。承嘉帝脸有些黑。

“父皇,儿臣对绾婳,是真心地喜爱。儿臣自知时日不长,只求最后能有一人相伴。不瞒父皇,绾婳现在已在儿臣宫中,请父皇不要再追究。若绾婳有事,儿臣必不独活。”

众臣大吃一惊,安亲王当众表明对绾婳的爱恋?难道昨晚劫狱的是安亲王?

向皇上要求什么,安亲王这还是第一次。

南宫烨上前一步,对着承嘉帝,言语之间却是问南宫耘。

“据侥幸逃脱的衙差回忆,劫狱之人武功极高,一身血红,恐怕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红衣抒烈。安亲王,您自幼在深宫,何时认识了这样的江湖人士?传言那抒烈,”

南宫烨抬头望着承嘉帝,“那抒烈与离门门主景离是生死之交,只有景离能使他做事。难道您,还跟离门有什么瓜葛吗?!”

承嘉帝冷下了脸庞未言一语。年轻的王爷笑道,“本王也不知为何,绾婳被关进水牢不消一刻,就传的沸沸扬扬。本王也很是着急,可是到了半夜,就有人将绾婳送了回来。耘一时激动,就忘了追查是何人送她回来了。或许那时绾婳进宫前的旧识也说不定。”说着笑着看了一眼南宫诺。

“都是朕的好儿子!羽翼未丰,一个个都会兴风作浪了!”承嘉帝冷笑道,“老三,宗人府的衙差都归于林太尉名下掌管,你不好好在你的军机处,又哪儿来的这些消息!”

南宫烨一惊,忙也跪下,看皇上正在气头,也不敢狡辩,只是一个劲儿请罪。

“西夜的三皇子带着他们的边城地图今日到了,正在太和殿等候,待会儿的宴会你们三个谁也不许去!老七老八,下朝后你俩随朕去见见贵客!你们三个,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府!”

承嘉帝拂袖道。

南宫耘淡淡一笑,他毫无所谓,反正回抒阳居还有美人在怀,无人打扰他求之不得。南宫诺不辨喜怒。南宫烨心中不免痛恨,西夜三皇子夜凌携西夜边城地图。到嘴边的一块肥肉,又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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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人

承嘉帝竟没有再提顺侧妃一事,众大臣自然不会问,毕竟都是皇上的家务事。虽然大家都看到位高权重的林太尉脸色不好,但谁也不会为了一个太尉去挑战阴晴不定的承嘉帝和几个大权在握的亲王。

散朝后大臣们鱼贯而出,六部尚书、林、罗两名太尉,以及太傅董三言等等一干重臣跟随承嘉帝去准备会见西夜三皇子夜凌烜。

夜凌烜是夜帝第三子,皇后嫡出。据说他礼贤下士,养有一干门士,为人深得夜帝喜爱,不过西夜有立长不立嫡的传统,这才有资质平平的皇长子夜凌杉做了太子,而他只屈居了一个安平王爷。

他曾经微服在西夜与大辰边境,亲自体会了那里百姓水深火热的生活。这次来访,也完全是他一人的决定。但夜帝素知此子心思沉稳,做事周全,便允了他带着境边十城的地图出使大辰。

南宫耘走出殿门,眯眼看看暖暖的阳光,疏朗笑笑。那丫头近早上才睡下,这会儿回去,恐怕还是没有醒吧。虽说这么想,他还是不经意加快了步伐。

南宫烨瞥了远去的背影,冷嗤了声,拔腿走向太和殿。闭门思过。。。闭门可以,但不该只是我一个。

南宫诺倚着朱红殿门,抒阳居。绾婳,何时,我能随心所欲,进出有你的地方?为何每次,我见你一面,都要先想好理由。甚至,是代价。

背后是金銮大殿,眼前是望不尽的深宫高墙。绾婳,你不是我最爱的女人。可是为什么,我第一次犹豫了。你好像,并不属于这深宫。

茗安一瞅见南宫耘回来,忙迎上前,“爷!”

南宫耘含笑让他消声,径自走向卧房推开门进去了。

茗安心想,爷今儿心情不错啊。昨天晚上不是还很阴鹜吗?难道今儿早朝皇上又升了我们爷儿的官?

这后宫里,抒阳居的奴才地位是很高的。偶尔有事出入内宫,那些妃子啊小主啊都可劲儿地说着好话。想到这茗安不禁挺了挺腰杆,意犹未尽地望了卧房里一眼。恰好瞥见周围有几个宫女太监鬼鬼祟祟地在卧房的偏殿瞅着,心想,爷还没给我封赏呢,你们凑什么热闹?挥手不耐烦地把她们都驱散了。

南宫耘走近床边,看见小女子果然熟熟睡着,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一头青丝泻于绣枕上,双目安稳阖着,还是弯弯月牙儿的样子。

南宫耘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弯下身,悄悄数她长长的睫毛,正听她嘴里在胡乱嘀咕什么。

南宫耘好奇心起,凑到跟前竖起耳朵听了听,脸色微变。床上女子手这时却手脚乱动起来,他初时莞尔,后见她动作越大,伸拳踢被子。这才忙躲开那挥过来的小拳头,却被冷不防被绾婳蹬过来地玉足正踢中某处。南宫耘一痛弯腰,本能地一把握住她玉莲。

绾婳吃痛向后收腿,嘴里斥道,“放手、南宫耘!”≮我们备用网址:≯

南宫耘俊眉一挑,看她的双眼,睫毛颤颤,却仍是紧紧闭着,小嘴嘟囔。

刚才她蹬的那脚着实不轻,某处剧痛。南宫耘使坏握着她的玉足偏不松手,用食指挠了挠她柔软的脚心,微扬了唇角,笑得妖孽等着绾婳醒来。

三、二、一、

谢谢阅读~~砚改了前面的第三章和第五章、真的感谢一直陪我走来的各位亲、也希望大家能一直支持砚~么么~亲们明天见

桃始夭

三、二、一。

嗯?

绾婳却侧了头睡得安稳,也不再蹬手蹬脚。

又睡着了?南宫耘瞪着她看了一会儿,侧耳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无奈地把她的脚丫放回被中。

银笺别梦当时句,密绾同心苣。为伊判作梦中人,长向画图清夜唤真真。

绾婳,你,是梦到我了吗?

心口一甜,替她掩好被子,小心转身离去。

刚走得一步,背后一痛,被什么东西扔来砸中。

“南宫耘你个大色胚!”糯糯的声音从身后突兀地传来。

南宫耘嘴角得意地上扬了一个弧度,转过身,低头挽了挽袖子,再抬眸间一笑妖孽。

“绾婳,你倒是说说看,本王怎么就色胚了?”

绾婳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水波盈盈的凤眸,啐了一声,侧身支着脑袋,伸出一只手指,勾了勾,“刚才不知是哪只色胚,敢在您安亲王的抒阳居,动本姑娘的玉足,扰本姑娘的好梦。”

南宫耘眉毛一挑,绾婳,你这是在承认,你是本王的女人吗?

“姑娘高见,色胚确实有一个,正是本公子,你待如何?”

这个姑娘,自从昨晚回来,对自己。。。好像终于动了声色。

“你的床好硬,睡得我的背好疼。”还是不擅于调笑,绾婳转移了话题。

南宫耘却不愿轻易放过她,掀开衣裾坐在床边,含笑道,“你睡在本王的床上也不是一晚两晚了,现在才说硬,不嫌迟吗?”

“。。。我现在是病人。”绾婳从小习医,深知养身之道,这红木象牙床她睡得正舒服,根本不嫌什么硬。

“不知绾婳喜欢什么样的被褥,你看,本王可好?”

避开南宫耘灼灼妖孽的双目,绾婳长叹一声,“王爷,虽然说,食色,性也。但现在只是早上,您为什么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本王晚上也这样啊,你没发现?再者说,本王只是暖床,是绾婳想多了吧。”南宫耘瞥了一眼窗外,伸手拿了什么东西。

绾婳一囧,不妨南宫耘欺身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大惊,深怕这个在别人眼里温文尔雅却对自己极尽tiao逗之能事的妖孽的王爷一时兽性大发,虽然知道只要自己不愿他必不会碰自己一个手指头。

绾婳一手抵住他一手去拽被子,不料那只手刚好推到南宫耘胸前的伤口,他微微一松手就被绾婳大力抢夺被子的力道带倒,俯身向下,正严严实实压倒在绾婳身上,一时床上暧昧气息温热密闭寂静二人对视脉脉无声。

绾婳双瞳一缩,眼前放大的俊颜依然帅气妖孽的无懈可击。

“原来婳婳这么主动,倒是本王过于矜持了?”南宫耘微微支起自己的身子,长指划过绾婳细腻的脸颊。

卧房的门却突然开了,亮堂的阳光突兀地闯入,一个身影,清淡冷峻,连同散落一地的阳光,安静地站在门口。

背着阳光,绾婳看不清他的眉目和神情。是谁?还有谁?能有这周身的清冷,弥漫着无谓忧伤。在这个时候,你最像,虞域的那个楚诺。

谢谢阅读、亲们、明天见~

灼其心

“恒亲王,恒亲王您先别进。。。。。。”茗安恐慌的声音传来,在南宫诺闯入时戛然而止;惊恐地低着头不敢看屋内的春色。

错愕,悲伤,还有什么的什么,但没有责怪,没有怨恨。绾婳一瞬间的表情,南宫耘尽收眼底,包括女子剪水秋眸里的身影,小小的远远的。

她在自己身下,她的眼中却不是我,自嘲袭上南宫耘的心头。

感觉到一双小手在推搡自己的胸膛,他长指掩了手心中的药瓶,一手抓住那不安分的手腕,轻笑道,“五弟近来越发没眼色了,以前抒阳居允你毫无忌讳乱闯,但现在二哥毕竟成了亲,以后进卧房还是要敲敲门的。”冲南宫诺说这话,如水的眸光却仍在身下女子羞红如花的脸庞上。

“二哥,勿怒。我只是没想到,这一日大好的晨光,一向勤勉慎行的二哥却在床上,这女色果然是耽恋不得的啊。”

南宫诺同样轻笑回应,带刺儿的话,说给谁听?

刚才见到紧闭的卧房门和茗安的推搪,一时心中嫉怒不平席卷了理智,竟然仓皇地推门而入。她才刚刚回到抒阳居,这不过一晚的时间,有这么急不可耐吗?

可是推门进来,看见床上无尽暧昧的二人,一眼便知没有什么,却依然嫉妒。他突然又觉得自己可笑,是呀,那毕竟是待他如胞弟的二哥。那毕竟是,安亲王的侧妃,他的嫂子。

然而,一闪而过的念头是,明绾婳,或许我该赶快把采儿那帮丫头还给你。早晚有一天,你会乖乖在我身下,真正婉转地承欢。

二哥,她最先爱上的,是我。

“人在早上需求是最多的,五弟难道不知?”

南宫耘调笑,绾婳更囧,竟仓惶地转过脸,对着门口的人影,“恒。。。恒亲王,你别误会,你、你二哥他。。。。在为我上药。。。”

蠢死了!

“正因为这样,上朝时间才在早上,那时大臣的废话都很多。”

南宫耘扳过绾婳如杏的小脸,“婳婳真是心疼我,这么急着为我开脱。没关系,五弟是自己人,他素知我虽性子淡,但若喜欢,认定了,便是无所顾忌。明绾婳,我认定你了。所以咱俩这点儿事不怕他笑话。”

他在笑,却笑不达眼底。

他的声音虽低,绾婳听没听去不知道,却一字一句尽入南宫诺耳底。

绾婳心下猛地一震,随即而来尽是细碎的疼痛与不安。失措地避开他的目光,一双水眸无处安放,只游走在他身前的锁骨上。

自己这么一句话,算什么?!

身上一轻,南宫耘已然起身离开,不动声色替她掩好露出的雪白膀子。

“婳婳本嫌羞,平时也不愿我多碰她。这次还多亏了五弟,给了她这一身伤,才让二哥我有机会一亲芳泽。”南宫耘起身,整了整微微松开的领口,淡淡地说。

南宫诺微微一怔,眼光有些游离,“我不想的。。。二哥;若你是我,你又该怎么办呢。。。”

谢谢阅读~砚努力地学习写好这个故事、谢谢大家对砚生涩文章的容忍和支持、如果您还喜欢小文,请收藏一下~评论一下、谢谢亲们

韶和宴

中和大殿,上设贤和韶乐,龙椅刻威武龙腾,承嘉帝已经落座。

掌礼司已设宴桌于宝座前,教坊司设九奏乐歌于殿内,光禄寺设酒亭于御座西,设膳亭于御座东,众大臣身着朝服,在殿中按品级分位排座,由两列依次排开,太傅带文在左,太尉带武在右。为首的是南宫谚、南宫谟两位王爷。

大殿正中陈设有一桌位,正赤筵席,席上一人深紫翻金袍,雍容锦贵,俊额勒戴珊红宝珠,眉俊丰毅,嘴角含笑,儒雅诚和,手边一方檀木锦盒,正是西夜三皇子,夜凌烜。他身后一席,两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礼仪谦和,气度不凡。

乐止,承嘉帝举起金樽,“安平王爷远道而来大辰,一路辛苦,特摆此韶和宴为贵国来使接风。”

夜凌烜端酒站起,谦道,“皇上言重了,安平小小一个王爷,承蒙吾皇信任,出使贵国,来到大辰,一路上见百姓安居乐业,热情淳朴,安平着实长了眼见,对承嘉皇帝钦佩不已。”

承嘉帝哈哈一笑,“安平王爷不愧是最受夜帝器重的儿子,见多识广,谦谦有礼,连朕也喜欢得紧啊。”说罢将酒一饮而尽。

众臣微愣,夜凌烜丝毫不在意,看那樽中液体清香,带着丝丝粉红,正是酒中极品,一口将佳酿饮尽,摇摇金樽,抿嘴笑道,“幽雅细腻,韵味悠长。饮后空杯,留香扑鼻。可是陈年好酒!。。。这好酒最难喝出年份,”

承嘉帝一笑偏头。

“只是酒中茅香不绝,水植清淡,大辰果然地大物博,一杯酒水也颇费心思,连酿酒作物都是南北交融。小王不才,猜这是十年前南北辰之战时所酿于江州,不知可是正确?”

南宫谟在心里暗惊,一杯酒水,他就能猜出酿造的年份地点,他若在安陵走一回,还不把国库粮仓的位置都探了去?!此人不可小觑,遂抬头细细打量夜凌烜。

冷不防,承嘉帝不辨喜怒的声音从上传来,“来人,将掌礼司主事拉下去砍了!竟敢用这常年的酒水宴客!”

掌礼司主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声讨饶。

这确实是十年前的酿于江州,那时江州曾是北辰粮草中心,进军南辰的十万大军驻扎在那。南辰刚攻破时,南辰粮食源源不断运入江州。承嘉帝心情大好,大宴军士,杀南辰俘虏为引,南北稻粮为酿,才有此酒。之后承嘉帝吩咐将此酒不远万里带入帝都,在阴凉处封存,偶有饮用。

可是今日,也是他承嘉帝指明了用此酒宴请西夜来使的啊!

御林军上来欲要拖走掌礼司主事,硕郡王南宫谚似有不忍,劝阻道,“这本该是大辰的国事,谚万万不敢插嘴,但想来西夜使臣才进得大辰皇宫,就有人因此丧命。传出去必让人以为是西夜来使对父皇有所冒犯,又浪费了父皇的一片好意。还请父皇手下留情,别让悠悠之口误会。”

承嘉帝脸色稍有缓和,挥挥手,御林军退了回去。

董三言心中冷笑,都这么会演。承嘉帝的意思很明白,当年南北之战,西夜暗中帮助南辰,派精良的兵士穿上南辰的战服上战场作战,使得北辰伤亡多了一倍有余。这酒是当年北辰战胜南辰时的战利品。让你夜凌烜喝的酒可是你们西夜人自己的血酿的!

这个夜凌烜也真是聪明,一语道破,却一字不提血引之事。毕竟如此暴虐的行为承嘉帝自己也不能说,只能怪罪到掌礼司身上。

不过南宫谚,你小子倒是很知你父皇的心嘛。这人若是杀了,气儿可不就输了一截?!

谢谢阅读~



“承嘉皇帝,安平有一事欲与皇上商议,”夜凌烜躬身道,将手边锦盒交予身后男子,男子捧盒行至阶前,王喜儿接过锦盒小心打开,见里面躺着一幅绢帛地图,再无别物,才呈给承嘉。

“哦?”承嘉帝展开绢帛,眉色轻挑,“安平请讲。”

“皇上,大辰西夜自上古时,边境摩擦便是不断,近年来越发凶险。”

“去年一战,西夜不敌,贵国虽已撤兵,但不少闲散军队仍滞留在我西夜,散漫无纪,流毒百姓,安平曾亲身在那里生活,百姓苦不堪言。”

“流毒百姓?我大辰军纪严明,安平王爷请慎言。”南宫谟出言打断。

“安平也猜想那不是大辰军队,但是他们武器盔甲都由大辰军需提供,想来是贵军默许的吧。纵兵如虎,散军流寇,诚郡王难道没听说过吗?”夜凌烜微笑回答。

“谟儿,”承嘉帝呵斥道,“安平王爷不妨直说。”

“安平,斗胆请皇上撤军。”

“王爷此言可笑,去年夏秋一战,我军兵临西夜楚阳城下,当时与你西夜制定条约,西夜割楚阳、寿南等五城给朕,朕才退兵。今距朕退兵已有半年之久,五城还未交付,现在安平又让朕撤军。”

“王爷,是想让朕把驻守辰国边防的大军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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