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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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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那朕便。。。”

“父皇,”南宫诺突然冷声打断,“儿臣以为,不可。”

承嘉帝一愣,“不可?有何不可?你倒说说看。”

“父皇,边境之事,一城便可定胜负。西夜此次如此大手笔,一让便是十城。。。虽是好意,但也不免有作梗之人混入城中,祸乱军心,探取情报。国防安稳,兹事体大,还望父皇再三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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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温柔了岁月、一个惊艳了时光

承嘉帝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微顿,脸色便一沉。

“诺儿,朕向来笃信民重君轻,谨此治国。百姓之言能载舟亦能覆舟,边防十城,有西夜百姓在所难免,诺儿妄言若此,这么多年的仁厚亲民朕白教你们了吗?!”

“父皇息怒,”南宫耘忙上前劝道,“您误会五弟的意思了,五弟是说,接管十城后,教化民众很重要。可以从帝都派大批的儒士文人去辰夜边境,将邦族大义反复地讲给那边的人听,同时拨一笔银子对民众进行安抚民心,这样才能得城又得人。五弟,你说的兹事体大,可是如此?”

南宫诺无奈,冷冷看了南宫耘一眼,点头称是。

“原来是这样,”承嘉帝击掌笑道,“诺儿这些年总在外边,想得也多了。好,既然如此,那便传旨下去,着西部元帅亦驰将军,即日起接管西夜十城。”

“安平王爷远道而来,便在燕然馆多住些时日,朕见你们三人投机,便让他兄弟俩陪你在安陵转转,看看朕这大辰江山。”

夜凌烜领旨谢恩。

南宫谟悄声对南宫谚说,这个安平王爷一看就不是善茬,父皇把他留呢么久做什么?南宫谚微笑摆摆手。

夜凌烜眼角含笑,不动声色地将小盒推至南宫耘的座上。

承嘉帝龙颜大悦,又与众人畅饮了一会儿才摆驾离去。

“二哥,你明知西夜这十城是诱饵,为何还要答应他?若不是你今日一口说这是好事,父皇或许也不会这么快便应承这事。”南宫诺眉峰微蹙。

南宫耘也没看他,“诺,你有话直说无妨。父皇虽老,也不至于昏庸。应不应他必有自己的主意。我说这是好事,不过是为了多给他添几分心。”说着伸手将一个小盒递给南宫诺,“这龙胆珠,你用心收着。”

南宫暗暗叹口气,却未伸手去接,苦笑,“知道二哥便是为了这东西,如此,我的罪孽又重了几分。”

“哦?”南宫耘长指把玩着小盒,“你倒说说看?”

“二哥今天用这十城换了我的一条命。可这打开的大辰国防,一旦失手,又要打多少仗死多少人才能讨得回来。诺的罪孽可不是又重了几分?”

“凤鸩毒发,魔狱攻心,你道是好受的吗?”南宫耘轻笑。

“若真有那么一天,二哥你一剑杀了我便是。魔狱所控的力量虽然强大,但二哥你要破解,应该不是难事吧?”南宫诺背过手,侧脸安静。

“其实有时我不在乎死多少人的,”南宫耘凤眸轻扬,漫不经心。

南宫诺点头笑笑,“貌似是这样的。”

南宫耘撇了他一眼,“你知道便好。”将小盒放在身边石桌上,转而正色道,“不出一日,父皇必派人大张旗鼓赶往西边,夜凌烜在安陵的日子短不了,这仗打不打,你我说了也不算。若打了,有的人免不了得死。可若不打,你便一定得死。”

“难道,你非要逼得我像那道士说的一样,弑君杀弟,国破家亡?”

“又倘若那时,我不在了呢?”

南宫诺沉默。

离开时他拿了小盒,走到院门处,却转过身,远远地将小盒掷回给南宫耘。

“二哥,毒发起来是只有魔性的,我哪里还会记得这药?你替我收着!”

绣色一掷如晖。

俊颜轻笑,一笑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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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糕点

过得几日,天气越发热了起来,绾婳的身子也大好了。

这天上午,绾婳看了会儿药典,觉得有些无趣。恰好茗安进来给她送南宫耘上朝前嘱咐做下的糕点。

“王妃娘娘,这是爷特地吩咐的,让御膳房做的玫瑰赤豆糕、嵌桃麻糕、椰汁马豆糕、腊味芋头糕和五色香糕,玫瑰是前儿才摘得,麻酥只搁了七分糖,奶也是落过味儿的,腊只用了中间的部分熬出味其它荤腥全部弃之不食。。。。。。。。”

绾婳一手托腮,一手手指轻敲木桌,看着背着身忙忙碌碌摆餐盘啰嗦不停的茗安,吐了吐舌头,弃之不食。。。这得浪费多少,已经跟他说了不用准备这些,那男人却仿佛怕自己饿着,每天亲自换着谱子给自己这些糕点蜜饯,绾婳看着层出不穷的花样,甚至都要怀疑他这二十年是不是都在御膳房干活。

“那个。。。茗安啊,你主子他怎么对这些,呃,膳食,研究这么深厚。。。。还这么奢侈,不是说管钱的人都很抠门吗?”绾婳不解地问。

“啊,王妃娘娘,”茗安多机灵,听见南宫耘一口一个王妃王妃地叫绾婳,他也早跟着改了口,反正现在爷在这府里也没有别的女人。

“您这可就误会爷了。爷以前多是吃素,荤腥也不过是在宴会上才会沾些。别的王爷一餐要七荤七素两汤一羹,果食茶饮饭后甜品不计,咱们王爷五素一汤一羹便就打发了,您可不能说他奢侈咧。”茗安连连说道。

“啊、”绾婳不可置信地指了指桌上的糕点,“这么些,不都是他早上列出来给你的嘛?一个王爷,若不是奢侈惯了。。。。怎么会有这么刁。。。敏锐的品味?”

“哦?”茗安挑眉看着绾婳,敢情每天早上王爷起的时候您都知道啊!

自从绾婳这次回来,南宫耘就从书房搬回了卧房睡,两人分床而卧,中间隔着松竹梅的大屏风。您都知道爷起了竟然还能安稳地睡着。便是民间的女子嫁做人妇每早也会起来给自己的夫君打理衣着什么的吧,您在这宫中倒是一点儿也不拘小节,王爷还怕吵着您,敢情您倒是怕吵着王爷。

绾婳脸一红,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露馅了。

“王妃娘娘,您不知,爷他有一手好厨艺,特别是各种糕点。”

“啊?”绾婳一呆,“王爷,好厨艺?”

“是,王爷的生母容妃来自南部,与咱们口味不同。爷是娘娘的第一个皇子,后来容妃娘娘又有了身孕,甚是想念家乡的味道,几次提出想要回家省亲,皇上怕一路颠簸出现不测便没有答应,只是广招天下名厨为她模仿各种南辰美食,太医却说娘娘身子不耐受,要严格地忌口。皇上便把这些厨子都留在宫里,本想等娘娘产下皇子之后再做给娘娘的,可是。谁想到。。。容妃娘娘竟然因为难产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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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锦

“爷那时还小,就常背着看管的嬷嬷,偷偷溜进御膳房找那些名厨,还为此被太后说过成不了大事。可是久而久之,爷的厨艺都不是那些厨子能比的了。”

绾婳目光有些游离,那么小的孩子,这是想完成母妃一个小小的愿望吧。耘他,也很倔强的啊。

没有母妃,他一个人在这深宫,是如何抵得住隐藏在这最宠爱之子的盛名下的波涛暗涌,长成今天这幅宁静淡泊的模样。思及此,她的心里泛出丝丝细碎的疼。

信步走到小桌前,看那圆桌上,五盘精致的糕点,用碎花釉瓷的碟盘托着,每盘里有三五块,端正地摆着。

玲珑皿泛着乳白的釉光,皿壁上点点桃花粉嫣然,赤豆糕做成花瓣的模样,沁然玫瑰红。

绾婳微微笑,拿了一块在手里细看,这个人费了多少心思,他每天那么忙。

这时阳光正好,抒阳居院中绿树巍巍,鸟语声声。

南宫耘下朝回来便看到的是这么一幅场景。

不远处,宽大火红的绸缎束在雕木高栏之上,荡起,落下,炫目。

绾婳一袭嫣然的粉纱裙,安稳地半卧在绸缎上。裙裾翻飞处,绽如桃花,粉妆也美得妖冶动人。秀发随风飘起,滑落,青丝如梦。

南宫耘嘴角含笑,静静看着。

绾婳手里还抱着盛着糕点的玲珑皿,腰间两股宽大的粉色绸子将她牢牢缚在火红的绸带上,正乐得开心。

一起一落时,却有一双温热的大手突然搭在自己腰间,推了一把自己。绾婳想来便是南宫耘下朝回来,也未理他。

几个推送,绾婳感到风声立急,荡得愈来愈高,不由笑着叫道,“王爷,别闹、够高啦~~”

搭在身后的手一僵,却仍是送出了这一下。

耳边的风声轻啸,火红尽头处,绾婳伸出一只手轻巧掠过簇叶荫,指尖多了一朵白色的花,重瓣。

却不慎将手中的玲珑皿摔落下去,皿中还有一块未吃完的糕点。绾婳忙低头去看,见一人身形飞快,已将那玲珑皿轻巧接在手中。

不是南宫耘。

绾婳微微一愣。这是皇宫内院,能有几人能够随意走动?周围怎么也没有人跟着?正在疑惑,起落间却感到腰间宽带忽的有些松动,少了束缚,绸缎光滑丝顺,去势不减,绾婳低叹一声,便不出所料地被大红绸缎抛了出去。

坠落的感觉,绾婳是从骨子里带出的惧怕。上次若不是为了一求那人的真心,长风楼一跃她是死也不答应的。

下落,有麝香欺近,绾婳紧紧捏着手里的花朵,不安地闭上眼。

却不知是从哪里横穿出的淡淡檀香,温文静谧。绾婳心中咯噔一声,下一刻,已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舒服的质感。绾婳一笑,不觉伸手搂上那人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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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君之约

睁开眼,男子温和俊朗的脸庞便映在自己的眸底。

“吓死我了,耘!”绾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舒了口气。松开抱住男子脖颈的手,跳下草地,回头拣那粉红的绸缎,看着被利器划开的边角,郁闷道,“怎么这样?当个秋千也不让啊。”

南宫耘接过那断成两截的绸缎,爱宠地拍了拍绾婳的头,“你若喜欢,爷在院里给你做。”

绾婳撅了撅小嘴,款款走至南宫耘身侧,看面前那陌生的男子。

一身滚金边的青色锦袍,发箍金环,散发着浓浓的贵族气息。

那男子脸带微笑,将手中玲珑皿递给绾婳,“姑娘的东西收好,下次玩耍起来可莫带这易碎的物件儿。你瞧,这糕点刚才落在地上,怕是不能吃了。”

“你的声音真好听,是皇上请来唱曲儿的吗?”绾婳接过盘盏,笑着问。

男子愣了下,负过手微敛了下颌,笑道,“你的眼光真好,你看我像是唱什么角儿的呢?”

“唔。。。青衣。”绾婳想了想。

“。。。。。。。”

“我不反串,只扮小生。”

“我见你生的俊美,想来扮上女子也是极其俊美的。”绾婳说这话时,却嬉笑着转脸去看南宫耘。

男子眼眸暗了暗,继而笑道,“不如我请你看戏如何?我们的戏班子是最好不过的。你爱听哪出都行。”

“好啊好啊,”绾婳拍手笑道,“嗯。。。狸猫换太子,可成?”

男子朗声而笑,自负道,“我觉得有一部戏你会更喜欢。”

“哦?是什么?”

“香君传。”

绾婳一愣,香君传。。。讲的是女子香君的母亲被人害死,她只好听从兄长的安排远嫁他乡,幸而丈夫一家对她照料有加。可是一次意外她发现杀害母亲的凶手竟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丈夫。两相抉择后她仍亲手将夫君一纸状书送上公堂,判决了杀头。然后她也殉夫而死。

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心突然惶惶,“你说什么。。。。。。”

“婳婳,不要乱说。”南宫耘笑着打断;“安平王爷可别见怪,这是小王的侧妃,娇蛮无礼惯了的。”

绾婳顿了顿,恢复了娇蛮地神情,大惊道,“啊,你是西夜的安平王爷啊!失敬失敬。刚才多有冒犯,真是不好意思。”

南宫耘心里轻道,这女人还真是不会装傻。

“本王方才还以为你是这宫里的公主,咳咳,我这可是第一次被人说成戏子,原来。。。你便是安亲王的侧妃,你叫,明绾婳?”

绾婳点头展颜笑笑,露出一丝惊讶,“正是,绾婳无礼,还请安平王爷见谅。”

“哈哈,不必多礼,我和你家爷平时都以兄弟相称,你便把那些礼辞都去了罢。谁不知道安平王爷独宠侧妃明氏,今日一见,果然冰雪聪明美丽动人,耘兄,好福气啊!”

夜凌烜眸中神采大盛,说着拍了拍南宫耘的肩膀,南宫耘微笑不语。

夜凌烜却又接言道,“刚才和你订的约可别忘了啊,顺侧妃。”嘴角的笑容耐人寻味。

绾婳一愣,知他指的是那场戏之约,香君传。

绾婳转过头,南宫耘的侧脸一如既往的安静迷人,淡淡看着她。她走上前,想笑,手掌却突然一痛,却是割破了,原来玲珑皿还是摔了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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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哪儿?

南宫耘无奈地叹了口气,径直拿过她手里抓的玲珑皿,执起她的手,忽视了她眼中的复杂情绪。

香君香君,何其相似。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可是,绾婳,若你信我。

绾婳却突然挽了南宫耘的手,苦着脸道,“这太阳晒得我快晕了,咱们进去吧。”又向夜凌烜款款行了一礼,“谢安平王爷的好意,只是绾婳前段时间受了病,现在听旁人说话时间长了,就嫌聒噪,实在是不适合去听戏,您的好意绾婳就心领了。外面热,您进屋坐一会子吧?”

夜凌烜眸中有冷意一闪而过,聒噪?你是害怕本王告诉你的事儿,你难以接受吧!既然你怕,那就好办。绾婳,你会再来找本王的。

南宫耘却仿佛无视了夜凌烜的存在,眸中深情流露,翻开绾婳的手掌,一朵白色的小花已经被捏的变了形,乳白色,重瓣。

“爷,你看,这是木槿。”绾婳摇摇小手,

“嗯,”南宫耘点头,淡淡地道,“木槿代表坚持,你记着。温柔的坚持。”

绾婳弯弯的眼眸如水,小心翼翼地将花收好,低头嗯了一声。

母亲也曾说过,坚持。但是也说,不要再相信任何人。

她信了诺,却至今不知他的心。

可耘。。。她若不信,那么,那副莫名的画,他蹊跷的南辰之行,还有刘叔说的宫里人。。。。。。

心下却是微微不安,谁能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什么。

夜凌烜抖了抖一身青袍,衣裾腾云流转,轻咳了一声,依旧彬彬有礼。

“不麻烦了,小王先前也是误打误撞走到此处,现下还有些事,便先走了。耘兄,快陪小嫂子回去,不用送。小嫂子,一言为定,那场戏,小王等你身体好了再邀你看啊。”说完笑着大步离去。

误打误撞来到此处,未免太过巧合。夜凌烜住在宫外的燕然馆,即便父皇允其随意出入皇宫,却怎能在一早上朝之时出现在这抒阳居呢?况且身边连一名侍从也无?

不对,下朝后他为那事耽误了工夫,回到抒阳居时已近辰时三刻,那会儿夜凌烜也刚到抒阳居而已。若真为见绾婳而来,怎会选在散朝之后?那这之前,夜凌烜去了哪儿?

低头看那断开的绸缎,整齐的边沿,一眼便知是利刃疾速划开所致。南宫耘心中一动,抓过绾婳,一手轻轻扣住她柔软的肚腹,一手抚上她的腰背,微眯了凤眸。纱绢薄薄,细密半透,并无一丝划损。微松口气,有意无意,指尖顺着绾婳的背脊慢慢滑下。

绾婳本是一惊,只感觉一只温热的手箍着自己的小腹,心中忽的涌出些莫名地情绪,竟是。。。暖暖地让人安心归属。她遂乖乖未动,此时却感觉某人的手指在背脊上轻轻点点,一路滑下,带着燥热。她脸上不禁一红,回手拍掉了男子的魔爪,转身见南宫耘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气道,“南宫耘你个色胚!”

南宫耘做无辜状,看着绾婳双颊羞子,露出手臂,他伸了食指在绾婳眼前晃了晃,“我看娘子好像很受用的样子呢。”

绾婳脸红语塞,暗骂自己,这样的接触,自己的身体怎么会有。。。。。。想向他依赖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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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天长地久

南宫耘正笑得妖孽,茗安满头大汗匆匆跑来,看到南宫耘时不禁一愣,“爷,您回来了。”

南宫耘也没看他,只问道,“你不好好看着你顺主子,跑哪儿去了?”

茗安却不知此事根苗,一边去拿了湿绢子给绾婳擦手一边说道,“爷儿你不知,今早去给顺主子寻布匹,恰巧在内务府边上看到一批说是要送到外面去的字画。小的就奇了,自来这宫里头的东西都是避讳,怎么能往外流呢?于是小的就留了心,看是什么人那么大胆,敢光天化日做这样的事。”

“凑近了一听才知,原来是三爷幼时的字画山水什么的,三爷说已经指了婚了,再不久皇上立了太子他就该寻个封地去了,想把这些都拿出去,留个念想。奴才特地看了看,确实是一些小孩子的画迹。”

南宫耘轻哼,“还没看出来,三弟是这么恋旧之人。”

“一旦立了太子,你们兄弟便要各分封地而去吗?”绾婳抓了抓额前的齐刘海儿。

“嗯。或是立了太子,或是新君即位,其他的兄弟便会交出手中军权或政权,返回封地。至于再之后,是养虎为患,还是斩草除根,就要看新君是怎么个想法了。”

“这么想来,皇帝也是好孤独的啊。”绾婳轻叹,“可是,你说这两种结局好像都不怎么样啊。”

“最苦最累人间帝皇位。夺嫡必然是以权力为中心。。。可是,很多时候也是不得以保全自己的手段。所以,逼宫,篡位这种事情,在我看来,有时候,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那你呢?立了太子换了新君,皇上是会放你回封地,还是让你继续呆在宫里吗?

“宫里。”南宫耘好像总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做自顾自怜喟然状,“终我一生,恐怕都得在宫中了。”

“那新帝可能容得下你?”绾婳猝然问道。

南宫耘伸伸自己的窄腰,笑道,“说不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我一刀宰了呢。正好了,你不是早盘算着改嫁嘛!”

“。。。。。。。我哪儿有啊。”

终老一身都在宫中的,除了圈禁,还有帝王。

可是,最终为了江南烟雨颠覆这江山的,又是爱你的谁。

聪明如绾婳,却没有延伸他话语背后的意思,只是皱起眉头,“那岂不是很无趣?”

“哈哈,”南宫耘朗声一笑,双目灼灼地望着她,“婳婳,难道你想在这宫中陪我个天长地久吗?”

绾婳的小脸抽了抽,低声嘟囔,“你的病都没有好我总不能丢下你不管吧。。。新君肯定不会像你父皇一样给你找医生和药材的呀。。。”

声音太小,南宫耘貌似是没有听见,“回去吧,外面日头也大了,一会儿晒晕了为夫还得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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