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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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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太小,南宫耘貌似是没有听见,“回去吧,外面日头也大了,一会儿晒晕了为夫还得背你回去。”

“大好的晴日,呆在屋里可不是浪费。爷你不是说要带我在这宫里转转吗?骗子。”

南宫耘不妨她兴致这么好,双目一亮,“骗子?你既知我是骗子还跟我走,被拐了卖了的就怨不得本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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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来访

御花园外的亭子里,棋妃一身枣红色的锦绣长裙,雍容华贵,正和一群年轻的妃嫔美人们在说笑开心。月昭仪鹅黄色的纱裙,轻轻摇着手中一把团扇,安静地坐着。

棋妃身边有一位女子,明眸善睐唇红齿白,鹅蛋脸婴儿肥,肌肤胜雪,挽着随常云髻,正是十六七的碧玉年华。有美人说了什么笑话,她笑得很开心,云鬓微颤。

“锦儿,我把前不久下面进贡的珍珠粉和点翠簪子拿些给你,你回去给你你娘,告诉她,这珍珠粉平时用来做个底儿是最好的,用完皮肤可是白净。那点翠簪子我统共就得五支,一支给了烨儿他将来的媳妇,一枚留着自己用,剩下三支都给你娘俩儿。”棋妃靠着软椅上,金指尖尖,笑着拍拍那被唤作锦儿的姑娘。

周围的美人羡慕地惊呼赞叹,她们无圣宠,膝下无子无女,更没有几分赏赐,不禁有几分嫉妒地看着这两女子。

“您瞧,这后宫啊皇上最贴心的还是您啊,这么些好东西,皇上全都给了您,据说中宫那位可是什么也没得呢。”有位才人模样的女子巴巴地说。

月昭仪对着锦儿轻笑,“哎呀,锦儿姑娘,你看娘娘多疼你,这么贵重的点翠簪子一下就都给你了,一点儿都不心疼。”

棋妃不在意地笑道,“算不上贵重,不过是做工精细,不可多得罢了,适合你们这些年轻人,姨娘老了。”

“姨娘,您才不老呢,锦儿小时候看您什么样子,您现在还是一样美。娘亲一直都说,姨娘啊,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现在更是没人可比。”锦儿甜甜地说。

“哈哈,”棋妃开心笑着,“我那个姐姐就是从小就会说话,锦儿,你也随了你娘亲有一张甜嘴。”

锦儿撒娇地摇着棋妃的衣袖,“姨娘~”

“呦呦,对了,锦儿还要跟你说呢,你都这么大了,这次的选秀也没有赶上。你给姨娘说说看,有没有看上哪家的翩翩佳公子,你这丫头的婚事,姨娘我可是要好好把关呢!”说着点了一下锦儿的小脑袋。棋妃只有南宫烨一子,锦儿是她的胞姐之女,她疼之如亲生。

有美人接口道,“锦儿是咱们棋妃娘娘的掌上明珠,不知哪家名门俊秀才配得上呢?嘻嘻,臣妾看,咱们二皇子就不错,年青才俊,有没有正妃,只可惜身体单薄了一点儿,不然将来。。。”美人一惊,忙噤了声。棋妃毕竟是礼郡王之母。怎逞亲疏之论。

棋妃没有理她,锦儿咬了咬牙,红着脸,凑到棋妃耳边小声说,“我已经好久没见过耘哥哥了。。。他纳了侧妃我就再没见过他。”嘟囔着小嘴,一个字一个字如同蚊鸣。

棋妃优雅地点点头,“咱们锦儿也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依姨娘看,眼光还是不错的嘛。只是这耘儿纳了这个狐媚子侧妃之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容下别人。我们锦儿那是必须得是八抬大轿的元妃啊!可不能受委屈的。”

锦儿默默低了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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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

南宫耘和绾婳二人一路看花而来,其实,看什么花呢。一个是自小在这宫中长大的皇子,一个是从小守着各种花花草草研究药性的女子,有什么花这么巴巴地看呢。不过是为了身边那人,为了这一甜美细碎的时光。

绾婳远远看着亭子里一群艳丽的人影,不想多事,拉了耘的衣袖想避开,不料锦儿的眼尖,已看到了二人,远远地喊道,“耘哥哥~耘哥哥~”

绾婳无奈瞥了男子一眼,南宫耘知她不喜这些,可远远看见棋妃等都在,不过去实在是于理不合,遂拉了绾婳的手,向那边过去。

“耘哥哥,”锦儿掂起裙子向前迎上两步,满脸喜悦。

南宫耘笑眯眯地拍了拍锦儿的头,拉过绾婳给各妃子见了礼。棋妃含笑给二人看座,锦儿便凑巧坐在南宫耘身旁。

绾婳看锦儿,鹅蛋的小脸儿,肌肤胜雪,双颊是却是红扑扑的,因为天热额上沁着一层薄薄的香汗,颈子上带着古银的长命锁,眼中秋水潋滟,不时盯着南宫耘看。

绾婳暗笑,这姑娘多半是看上这位爷儿了,也不知她是哪位娘娘的公主?是南宫耘的哪位姊姊妹妹的?

不妨锦儿的目光却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明显的怨气。绾婳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之前棋妃曾说自己有一侄女想许配给南宫耘。莫不成就是这位姑娘?

棋妃和二人闲谈了几句,突然转向锦儿说,“锦儿,你也好久没进宫来,你一直想看的翠微湖里那荷花,这会儿开得可艳,可惜姨娘身子骨不舒服不能陪你去看花。”

“好花不等人。。。待你下次来,又不知何时,这花期怕是就过去了。”棋妃叹了口气,语调甚是遗憾。上了年纪的母亲,微微沮丧道来,惹人心疼,她看了看众妃,眼中似是期盼。

几名才人容华相互递了眼神,都垂了头不接话。

锦儿撅了小嘴,棋妃有几分无奈,“你这些皇妃娘娘也都是娇贵人儿,本宫也不敢让她们陪着你去,万一着了凉,耽误了圣宠可不好。”

鸟鸣阵阵,花香甜蜜。

忽有甜甜的声音传来,“娘娘,不如让臣妾陪锦儿姑娘去吧。”

绾婳循声看去,这才注意到边上的那一位宫妃,手中一把团扇,优雅走来,鹅黄的纱裙委地。她在心里暗道,美人,这会儿你接哪门子话呢?棋妃明明白白是想让南宫耘陪那个锦儿去游湖啊,她只等着我们不得已也得开这个口呢。你今儿得罪了她,今后可怎么在宫里呆啊。

棋妃正在摆弄自己的长长指甲,也没有答话。

绾婳便细细打量那女子,桃腮杏脸,妆容精致,艳美不可方物。

只是,绾婳脑海中有什么闪过,总觉得这艳美的眉眼间有几分熟稔,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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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门之女?

绾婳暗暗回想,莫非是选秀见过?她在棋妃面前自称臣妾,想来位份不低。可是这届选上的秀女里头貌似也没有听说有晋位很快之人。

却听棋妃淡淡说道,“啊,是月昭仪啊,本宫记得昨儿个是你侍的寝吧。今日这么大日头就让你下水陪锦儿游湖,知道的是你自己情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宫容不下你呢。这样的话柄,本宫可担不起啊。”

月昭仪,绾婳一愣,之前从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位妃嫔,位列二品昭怡啊,也是高位,竟还如此年轻。她只低棋妃两个分位,却好像唯唯诺诺。

月昭仪脸一红,“娘娘多虑了,臣妾。。。。。”

棋妃笑着打断,“这一阵儿你侍寝的次数不少,本宫给你传太医来瞧瞧,看咱们大辰皇室能不能再添子嗣,嗯?”

棋妃此言一出,众妃都是一副嫉妒羡慕的模样。她们守在宫里,眼见承嘉帝年龄大了,如一朝西去,没有子嗣,便都得送至城郊的广福寺守灵,在那儿终老一生。若有个子嗣,哪怕无望于大统,以后在宫中混个太妃的饭碗也是好的。

月昭仪闻言一愣,脸上半是含羞,半是不安,柳眉微蹙,秀口张了张,没有出声,眼光竟有意无意扫向绾婳这边。

可正是她这柳眉微蹙的模样,六年前的一幕飞快从绾婳眼前掠过,绾婳心中猛地一动,是她?!

六年前的景离还不是离门门主,一日晚,他执行任务时受了伤,她拿了药箱慌慌张张去给他送药。虞域他住的小院里,她听到一名女子与他在屋里争执,女子威胁带恳求,一直劝景离答应一件什么事,而景离始终低声拒绝。最后那女子从屋里疾步走出,眉峰微蹙,脸带怒容,愤然离去。绾婳躲在门后,没敢吭声。

后来问景离那是谁,他说那是老门主的女儿。再问什么事,他拍着自己的头笑着说,等绾婳再大一点就告诉你。绾婳嗤鼻,他可不就比她大三岁?

心中疑窦忽起,她的眉眼间,依稀是那姑娘的影子!

可是,老门主一家不是在之后不久的一场意外爆炸中全部遇难了吗?

心里正在乱七八糟的念头纠缠不清,却听身边温和的声音响起,“母妃可疏忽了,我这侧妃的医术是一流。不若让她给月昭怡诊诊看?”

绾婳一愣,不解地瞥了眼了身边的男子。那货凤眸半扬,嘴角噙笑,一张俊脸妖孽而谄媚地看着自己。

绾婳诧异,悄声道,“龙嗣是大事,若有什么,都是要有太医院记录备案的,我诊这算是什么事儿啊?不能够吧。”

南宫耘也小声回她,“那你就不要让她有什么呗。”

绾婳一愣,便听棋妃道,“也是,那便麻烦顺侧妃了。”

锦儿看着两人,嘴角微抿,本以为能让南宫耘带她游湖,现在发现重点却完全不在她身上。

绾婳起身过去,众妃将月昭仪拉回坐下,刚行至她身边,却听棋妃又笑言,“耘儿啊,你看,在这里的都是娘娘,诊脉这些事你在也不很方便。”

绾婳冷笑,果然。

谢谢阅读~~亲们周末快乐~~么么、还有庆恭喜刚刚高考完的童鞋们、终于解放了~~

昭怡可有孕

“不若耘儿你便带锦儿去游湖吧,这样好的天气,你总呆在宫中也嫌闷,正好你俩儿也好久没见,锦儿陪你说话解解闷子。”棋妃将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交叠放在膝上,微笑说道。

南宫耘这会儿应得倒快,想也不想起身笑言,“好,儿臣遵命。”说着向一旁脸红颔首的锦儿招手,“锦儿,咱们走。”

众妃都捂嘴轻笑,都传言安亲王宠这侧妃,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绾婳在一旁小脸一红一白,臭南宫耘,原来你打的是这个念头,自己想跟美女上船,把我牵扯进来干什么!

没好气地搭上月昭仪的纤纤玉腕诊脉,心中却不禁还在嘀咕。突然眉间一簇,嗯?

棋妃面带喜色,轻轻抿了口茶。月昭仪自进宫来一直或多或少地被皇上宠着,晋位快得紧,若还有了身孕,哼,之榻岂容他人鼾睡,她一直不喜这明绾婳,南宫烨又曾不止一次嘱咐她注意这个女人。

这一回,若这绾婳说月昭仪有了身孕,今日这么多人在,这皇子想顺利出生的可能性太小了;

若她说月昭仪没有身孕,那么过上几日,便找个机会让月昭仪见一次红,然后让太医诊断为小产。事关龙嗣,一切罪责便都在这绾婳身上,这次看她怎么逃得掉。总归都是一箭双雕的事。

绾婳抬眼看看月昭仪,那女子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绾婳轻轻摇了摇头,月昭仪一窒,亮亮的眼睛一下子都是失望。众妃倒是长舒了口气。

棋妃放下茶盏,遗憾地安慰月昭仪,“妹妹还年轻,圣宠正隆,不怕没有子嗣。只是本宫前些日子专门为你准备的纯棉里衬用不上了,可惜了。”

月昭仪似是深受感动,不安道,“娘娘折煞臣妾了,是臣妾身子不争气,还白让娘娘费了番心思,臣妾真是大罪过、”

棋妃摆摆手,不再言此。而是将绾婳唤至身前,拉住绾婳的小手,“好孩子,在宫里过得可好?”

绾婳掩下心中的疑惑,低敛了眉眼,乖声道,“嗯,回娘娘,一切都好。”

“和王爷,房里的事也还好吧?”棋妃转着长指甲笑眯眯的问。

今儿周围的大多是年轻的妃嫔,的是过来人,掩嘴低笑,交头接耳。有的还是大闺女,支楞着耳朵听,毕竟安亲王风度翩翩俊美如谛。意淫起来总比承嘉帝那个老皇帝对口一些。

绾婳脸一红,支吾道,看棋妃那似笑非笑得意的面容,索性心一横,扬脸笑笑,“呵呵,王爷他很照顾我,有些我做不来的,他都会换姿势。”

众妃嫔一阵骚动,有人咽了口口水。月昭仪摇着手中团扇,眼睛看向亭外。

棋妃长指翘了翘,“耘从小就是体贴人的孩子,可惜就是身子不好。绾婳,你的医术了得,平日里可是要多上心。”

“这是臣妾分内之事,一定不会让娘娘担心。”

棋妃点头,“嗯,知道就好,皇上将你给耘儿是有心思的,可别枉费了皇上的一番用心,尽想些不该有的心思。”

“耘儿身为兄长,迟迟没有正妃也是不妥,锦儿也是王侯之女,与他可谓从小青梅竹马,是匹配的。本宫随后就会向皇上奏请将锦儿许给安亲王,希望你知道其中利害,不要有什么抱怨。耘比你,本身就高了太多。还望你莫仗着他宠你,让锦儿难做。”

谢谢阅读~‘~砚凌晨看了德国对葡萄牙的比赛、哈哈~虽然最爱的米洛不是首发、但是德国赢了真是大快人心、这更哈哈~~但是砚还是想骂佩佩一句、踢球要有球德、你是个进化了的人不是个猩猩!~~

忽闻故人

绾婳不动声色地从棋妃手中抽出柔夷,她本便不爱演戏,此时更扮不来温润听话的模样。

未得言语,却听远处锦儿娇嫩的声音如出谷黄莺,“王爷、王爷!你来抓我啊~”

“小丫头,看你跑不跑得掉!”南宫耘温朗如玉的声音似乎也难得有这样的欢愉感。

绾婳一呆,一句“王爷不愿,臣妾应了也是徒劳;娘娘可知强扭的瓜不甜”便咽了回去。

听这声音开心,难道,他是愿意的?

棋妃执手笑道,“你看,这两人,从小就亲近。你把这事记下了,本宫乏了,你们聊吧。”

说着起身,一群宫女上来扶着摇摇摆摆地走了。绾婳站在当中,一群妃嫔美人指指点点地笑。

绾婳回到抒阳居的时候,暮色四合,南宫耘还没有回来。

绾婳自己进了卧房,嘀咕道这个南宫耘,游个湖这么久,晒晕你,抬回来我要用最粗的针扎醒你!突然眼一花,教名女子拉住了胳膊,“小姐!”

绾婳这才发现,是星小,还叫自己小姐的只有她和采儿了。一干婢女因秋渡之事受牵连,被押审,她在这儿,那是这会儿被放回来了?

可是却只见星小一人,绾婳心中一凉,接过星小递过的茶杯,问她,“采儿呢?”莫不是南宫诺把罪责都加在她的身上?

星小嘟嘴道,“在呢,她嫌身上难闻说想先洗个澡。小姐,你就疼她。”

绾婳拍拍她的头,星小果然还小。扯过星小左右寻看,“受伤了吗?他对你们动刑了吗?”她深知水牢之痛楚,不过好在看星小模样貌似是无碍。

“没有,小姐,我们只是在牢中关了一阵,连审都没有审。”

绾婳看看星小稚嫩的脸庞,垂眸叹道“都是因为我,连累了你们那么多人,”忽扭头看看外面,奇道,“那其他人呢?我怎么没有见其他人回来?”

星小眼眸一暗,“不知道,我和采儿关在一起,其他人都没有再见。”

“小姐,”却见采儿从外匆匆进来,一身衣裙依旧,并未像洗过澡的模样,她听见了二人的对话,小声道,“那个林大小姐中毒的事,总得有个了解,所以。。。”

“恒亲王只放了你们两个人?其他的人都成了我的替罪羊?”

采儿点点头,星小低低叹了口气,目光悠远,“小姐言重了,星小虽不知这件事有什么蹊跷,但是,向来宫中争斗都不是一个人能控制的,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便是这个意思,小姐不必自责。”说着坚定地点点头。

“谁教你说的这些?!”绾婳吃惊又好笑地看看星小稚嫩的脸庞,摇头轻叹,这回掉真贼窝里了,南宫耘,你真行,府上连一个小丫鬟都弄成这样!

“哦哦,这是奴婢以前的嬷嬷教的,她说这宫里没有什么是非之说,谁的主子厉害,便是奴婢们的好命,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护着自己的主子,不该说的不说,该说的也不能说。”

采儿看了看星小,笑道,“星小,你去歇着吧,这儿也没什么事,我在这儿便行。”

星小也累了,应着走了。

“嗯?”绾婳疑问地看着采儿。

采儿低声道,“小姐,我听说,少门主出事了。”

绾婳一惊,“他怎么了?听说?你听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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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一)

“我和星小在牢里时,虽然没有人审问过我们,但恒亲王曾暗中来过,我认得他的声音。他走之后,我听几个狱卒说,他是来审问一名离门反贼的,那反贼似乎是离门里的大人物,受伤后,就在宗人府不远处被发现。可我听了描述。。。十有八~九便是是景公子,受了重伤,被捕了。”

绾婳手一抖,杯中滚烫的茶水泼了出来。“几天前?”

采儿皱着眉摇了摇头,“牢里也分不大清日夜,不过就是我们被抓后没有多久的样子。”

绾婳不再问,几步走到雕花衣柜前拿了南宫耘给的玉牌,嘱咐采儿道,“与离门为敌这样的事,朝廷不会张扬地,景离行踪诡异,即使真的被抓,也必然封锁了消息,否则离门众人士怎肯善罢甘休。诺他。。。我去宫外找一趟刘叔。”

采儿点头,奇道,“景公子没有直接和小姐联系过吗?”

景离用上古窍灵术替她护住在水牢里沁寒的心脉时,绾婳一直昏迷未醒,因而她并不知还有这一回事。她也不知道,在她身边最近的地方,景离一直都在。

“没有。”绾婳已踏出卧房门。

却教迎面走来的几名内侍堵住了去路,绾婳皱眉,“你们是谁?”

“回顺侧妃,奴才们都是奉了王爷之命来的,王爷让您呆在抒阳居中,哪儿都别去。”为首的内侍拿着一把拂尘,尖着嗓子说。

“哦?这是为何?”绾婳耐着性子问。

“今儿下午锦儿姑娘游湖落了水,安亲王正陪着她压惊,特地吩咐奴才来跟您说一声,让您好好呆在抒阳居,哪儿也别去,可别又去吵着锦儿姑娘了。”

绾婳先是气窒,暗暗奇怪,锦儿落了水?这又是哪门子的事?南宫耘看着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落了水?!

心里忽的一酸,从怀里拿出玉佩,“这位公公,你看好了,这是皇上赐给安亲王的玉佩,传旨凡执此玉者,大辰境内,去往何处都不能阻拦。”

耘,你肯定没想到,你给我的东西我是这么用的吧。

为首的内侍似是料到,捂了捂嘴笑道,“可是啊,皇上为了外人不得强闯抒阳居扰王爷休息,也下过旨,这些物件儿,一律不允许在抒阳居用。侧妃,你还是收起来吧。”

“你瞧那儿门口,奴才们都守着呢。你就安心呆在抒阳居吧,别扰了王爷和锦儿姑娘的好事。”

身后的一群人,不只是公公,竟然还有侍卫,气势汹汹站定了的架势,似乎是笃定了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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