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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抒烈手指轻抬,一只银镖,噢,铂金镖刷得飞出,擦夜凌烜发边飞过,插入身后墙中。
“你这什么意思?”夜凌烜丝毫未动,冷冷问。
“你不是问我用什么给你换吗?给你了。”抒烈一幅慷慨无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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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情深(五)
许是镖入墙体一声闷响,不一时门外便传来凉欢压低的声音,“王爷,有事吗?”
抒烈耸耸肩,把玩手里的杯子,他都进来这一小会儿,凉欢毕竟是黔门曾经头号杀手,这才发觉。。。也未免太不堪了。
“没事,不叫你不用过来。”夜凌烜冷声答道。
门外便再无声息。
夜凌烜回头看了一眼在外的半截镖身,轻笑道,“是黔门的梨花镖?抒烈,你这是何意?”
抒烈轻嗤,“王爷神机妙算,怎会不知小民的意思呢?”
“本王不懂。”
抒烈喟叹一句,“王爷真是只狐狸。”转而正色道,“王爷才能出众,政绩卓越,还是皇后嫡子,不过因为晚出生了几个月便屈居一个王爷,让夜凌衫做了太子。王爷不觉得冤屈?”
“抒烈,仅这几句话就足以判你个谋逆罪了。”
抒烈妖孽一笑,“可惜,你是西夜的王爷,我是大辰的百姓,你要想判我的罪,赶明儿你拿下了大辰再说吧。”
“皇兄仁义,储君之位理所应当。”夜凌烜皱眉轻言。
“啧啧,王爷您孝悌双全,果然有君王胸怀,抒烈直言好了。”
“西夜现今国泰民安,您父皇日渐衰老,怜犊之心愈盛,加上立长不立娣的祖宗规矩护航,夜凌衫即使无卓越政绩甚至昏庸无能,但只要他勤政爱民,太子之位便稳若泰山,而且,越久,众臣,百姓就越信服。”
“待到一日,告个罪,夜帝驾崩了,太子继位便成新帝,顺理成章。”
“王爷您去个小封地,提心吊胆过日子。若太子心善是真还好,若只是个表象,您如此人才,总有几个眼红的朝臣进几句谗言,呵呵,即使再心慈的皇帝也不容许塌边有他人酣睡吧。”抒烈眉峰微利,也自有一股英气。
夜凌烜不语,以他之心智,没有夺位的野心呢,不可能。不过碍于太子近几年资质未长,反而常被检举行为不正,处事懦弱无主见,当然不少都是他授意为之。
弑兄之事难堵天下悠悠之口,他倒也不屑。本以他的想法,是等机会成熟,胁迫太子自己退位。
立长,他是皇三子,皇二子出生便被送去别国做了人质,二十年间音讯全无,恐怕早已不测,不在考虑范围之内。现下细细回想之后突然心一沉,太子之位,果然固若金汤。之前是自己太过大意自信了!
那么,若皇长子暴毙。。。
夜凌烜冷嗤一声,“本王不喜欢被人戳脊梁骨,是我的便是,不是便罢。若后人都知本王是个虎狼之心的夺位之人,抒烈,早有人如此提过,本王看来,这是下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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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情深(六)
“王爷清楚,若太子并无严重过错,夜帝废黜他的可能性极小,那么您继位的唯一方法就只有。。。逼宫。可若是逼宫,必然大伤元气,敢问王爷,朝中众大臣对您可是真的拥护?您手中可握有西夜帝都的兵权?可有两三位至死守护的将军重臣?”
夜凌烜点头,“若假以时日,自可以有。即使今天,也差不离。”
抒烈却是摇摇头,“那可不好。王爷您想,您若在朝为官,是希望帝王英明果断明察秋毫的好,还是平庸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夜凌烜不语。
抒烈接着道,“西夜国固已久,朝臣多多少少都已。。。无先遣国之忧患的意识,倒是,便植羽翼捞取油水为重。若碰上一个英明如您的君王他们,还有好日子吗?”
“所以,从短期利益上来看,王爷您不如夜凌杉。”
夜凌烜眉峰微皱,这句不如让他心中微微不爽。
他倒是从未想过这个。这种事情,毕竟极为秘密,商议时都是与亲信门客与所说的可致死守护的将军重臣。想得已是周到,可这一点谁也没有提过。毕竟,在他们心中,自是渴望夜凌烜继位的。
“所以我抒烈觉得,逼宫是万不得已,更是毫无所谓的一击。王爷,你信吗?你若逼宫,必会被,啧啧,乱箭穿身乱刀砍死众叛亲离。”
抒烈摇头笑笑,“我那是下下策,王爷您不听也罢。”
“呵呵,”夜凌烜眸光微闪,“抒烈先生慧眼独到,小王茅塞顿开,还盼先生指点一二。”
抒烈妖孽地一笑,手抵鼻尖,“哎呦这可使不得。弑兄夺位这样的事本公子也没有经验,怎么谈得上指点呢?不过弑兄夺位虽是您说的下下策,却是不得不为的,王爷,你说是吗?”
听到那四个字,夜凌烜微微一震,弑兄虽是心知肚明,但如此大逆不道,特别是对他,更是忌讳。谁都没那个胆子提到桌面上来说的。今日却教抒烈一口一个“弑兄夺位”的念叨,着实还是有那么些刺耳,心里怒意泛起,眉峰皱起,却并没有出声。
“王爷若不出声,我自言自语有什么意思,闹不好你还得告我一个意图谋杀邻国太子之罪。”
抒烈摆摆手,又摸出一张黄帛卷一支笔摇了摇。
夜凌烜冷冷问,“你这什么意思?”
“你若不想说,就写下来好了。我总得要个你的答案嘛。这样的事,没有底线做赌注,不安全。是吧,王爷?”
夜凌烜瞥了一眼纸笔,暗暗咬牙,“弑兄夺位,我不得已时为之。“
抒烈爽朗一笑,知趣收起纸笔。
夜凌烜却淡淡问道,“你要什么呢?生意人?”
抒烈笑言,“听完便知。”
“黔门、宫廷向来不合,而太子资质平平,众大臣实力均分更对您倚靠三分。太子忧患自己之位,与黔门门主勾结来往甚密。。。那黔门门主顽火与曾经架空南辰朝政的太甫赵炫本便是同门师兄弟,虽是叛出师门之故,但若要旧情也莫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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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情深(七)
“那赵炫,南北战中难道没有死?”
“没有。他拥军篡权,离门早都恨得牙痒痒了,是以南北战乱的后期,离门先下手抓了他,囚禁了起来,却没有杀。”
“关在哪儿?”夜凌烜追问。
“谁知道呢?也许是辰北苦寒之地,也许是西边大漠深处,都有可能。”抒烈目光越过烛火,不知在看什么。
夜凌烜冷笑,“若此说来,离门不简单啊,盘踞了不少地方吧?离门这离门门主少了份气魄,倒是份便宜。看样子这赵炫,不简单么。”
抒烈眼中有丝奇怪转瞬即逝,“我与那少门主交情不浅,若此次王爷北行,得遇知己,又得臂膀,岂不是很精彩?”
夜凌烜笑道,“那倒是有劳南辰一点红了,本王在安陵的时间估摸短不了,还请你带话给那位少门主,半月后便是秋祭,本王想约少门主一聚,还请务必赏光。”
抒烈双手枕头,“那是自然。”
夜凌烜却蓦地冷了脸色,“抒烈,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乱了大辰对你有什么好处?”
抒烈动动手指,并不在意,“只要有人我就有生意,有没有大辰和我有什么关系。况且,承嘉帝重农抑商,西夜的商税更甚我心。以后还不得仰仗您的鼻息过活,让抒烈我也挣点小钱?”
夜凌烜淡淡道,“抒烈,不拿底线做赌注,不安全。这是你说的。”
“这是不是底线不重要,倒是王爷,得看我给你的东西,你要不要。”
抒烈自是一派悠然,仍是这份神色,缓缓道,“其实我要的东西最简单,夜凌烜。在大辰境内,把你杀掉,大辰西夜必起战乱,那时一切就都有了。”
夜凌烜一惊,手中长剑顿紧。
抒烈淡淡瞥了他一眼,“收起来吧。时候不到,我也不会动你。”
“什么时候算时候到了?抒烈不妨说说,让本王也做个明白鬼。”夜凌烜倒真是长剑入鞘。
“哦?”抒烈微微冷笑;“那还得等你何时坐稳了这西夜大辰的江山,却还不给我降低商税的时候!”
抒阳居
绾婳侧身躺着,南宫耘却没有睡。在锦儿那里耽搁了大半天时间,吏部大大小小的事还没有处理。他把东西搬到卧房的小几上看。
绾婳心中微微不安,一是为景离之事,在心中悄悄策划怎样才能出宫;二来傍晚看见南宫耘与锦儿之事。。。心里又是一拧。偏生刚才又见了南宫诺教南宫耘撞见。。。她此时才微微奇怪,为何大半夜的南宫诺会在这后宫之中。
“我没有碰锦儿。”南宫耘却淡淡道。
绾婳一嘟嘴,“我都看到了。”
“她被人下了媚药。”
绾婳一惊,却听南宫耘又忙得补充了一句,“但是我也没有碰她。”
绾婳奇道,“那是谁给她下了媚药。。。是她自己吗?。。。她到底是谁啊?”
南宫耘仍旧埋头看着卷宗,“锦儿啊,名叫纳兰锦年,是棋妃的侄女。她的母亲,也就是棋妃的亲姐姐,嫁给了原来的护国大将军,纳兰风。护国大将军,以前五弟也任过这个职。后来被一个亲王的头衔替了。”他说纳兰锦年的时候淡淡的,没有任何感**彩,就像念一段史记的人物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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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情深(八)
绾婳想了想,小心问道,“纳兰。。是北纳兰,南慕容的那个纳兰?”
南宫耘一笑,“是啊,你知道的倒不少,这好多年前的人你也记得。”
绾婳撇撇嘴,一脸嫌弃,“像本姑娘这样冰雪聪明见多识广的,知道这些有什么,少见多怪。。。那,纳兰慕容后来销声匿迹,又是怎么回事?”
一言问出,就后悔了,自古帝王权臣两难相容,“呃,当我没问,所以纳兰风是战死了吗?否则为什么诺。。。五弟会接这个职呢?”
南宫耘倒是饶有兴趣,“你怎么知道纳兰风是战死的?”
“纳兰族位高权重,纳兰风若不是战死,棋妃身为礼郡王之母,即使姊妹情深,又怎会毫不忌讳和锦儿母女来往如此亲密?”
南宫耘点头,“护国大将军手握多方军权,纳兰风在一场恶战中失踪,咳,也许是战死了吧。。。。后来,五弟就接任了。”
绾婳不觉接口道,“幸好啊,皇上用亲王头衔收了五爷的兵权,善哉善哉。哎?纳兰风也是成名多年的大神,怎么便就悄无声息一战身亡了呢?”
南宫耘低头看卷宗,“是很多年前了,在江洲,收复南辰的最后一战。”
绾婳眼眸一暗,收复南辰。其实她心里明白这个理,南辰与其落在当时的太甫赵炫手里,其实更惨。那赵炫为人甚是毒辣,更是曾经叛出于西夜黔门。
思及此,绾婳心头一阵血涌——她的祖父,不,确切说是外祖父,一族全部死在他赵炫的手里。虽然,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那些是他做的。但是于情于理,他都逃不了甘系不是吗?
侥幸逃脱的她和母亲。。。她的母亲知道龙脉之谜让绾婳背负的已经太多,不愿意她再生活在仇恨里,丝毫没有提过要报仇之事。每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无忧虑的长大,安好便是。她尽可能地给了绾婳最多的爱,因为除了她,绾婳再没有其他亲人了。她好想看着自己的女儿长大,嫁人,什么狗屁龙脉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可是,她还是没有等到,被一个看似巧合的旧疾复发带走了。
绾婳转向里卧,弓着身子,嘴里紧紧咬着锦被,才没有哭出声来。大滴的眼泪却染得枕巾濡湿。
好在,赵炫死在了南北的战中。可是,杀害母亲的凶手呢,在哪儿?
南宫耘听得屏风后久久没有声响,低叹口气,心想莫不是睡着了?
轻轻走去,却看见她瘦削的身子弓成一团,在锦被里抖。
他心中一拧,用手温温的安抚着她的背,却似是不知道她伤心是为了什么。感觉到手底的身子几不可制的抖动,顿了顿,他柔声安慰道,“婳婳乖,不伤心了,我真的没有碰锦儿啊。。。我以后神马女子都不碰,连瞅都不瞅一眼,我要瞅了哪个姑娘一刻以上我变做大乌龟,好不好?以后南宫耘只有绾婳一个妻子,一定尽心尽力全心全意地照顾她疼爱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陪伴她,直到她嫌我老嫌我丑不要我把我一脚蹬掉去找她的高帅富。”
他发了疯地想弥补她这么多年的痛,想补过他迟到的那几年,或者是,他。。。终将先离开的那几年。她孤单了这么久,以后很久都不会了。
因为她说他信,她走他跟。
他会尽力在这谲诈的朝堂中张开一隅庇护,护她周全。
可是。。。可恶的劫数!这种想爱而不能的感觉,有多么痛苦。
*
谢谢阅读~抱歉今天更晚了
若不是情深(九)
绾婳嗤他一声,心下却是忽的轻晃,咧了咧嘴角,转过身,男子凤眸厉色尽敛,惟剩一湖秋阳,拢在自己身上,暖暖的。
就先这样吧,绾婳盯着男子的眼睛认真地看了,深吸一口气,倾身向前,抱住他的腰。
南宫耘微微一愣,胸口处淡淡的暖意和绕在身后的手臂。。这是个拥抱吧,他在心里暗暗定义。接着饶是他平日里处处淡定的跟个人似的,此时心里却也。。吃惊,接着便是一阵狂喜。
他伸手揽住绾婳只是轻轻的。虽然他对她一向色坯,此刻更是被她很容易地挑起了**,却警戒地告诉自己,不可越逾。
绾婳小手不经意地搭上南宫耘的胸口,画着圈圈叉叉,南宫耘眸色一暗,抓下她不安分的小手,当然,他是不介意无耻到底划回去的。却听怀中人轻轻道,“耘,我进宫好久了呢。”
“嗯,是。”
“宫里的亭子院子长得都很神似嘛。”
“嗯?”南宫耘嘴角似有一丝笑。
“你。。陪我出宫走走好不?”
南宫耘凤眸轻叹,点点绾婳的头,“还有半月就到秋祭,到时十里半街甚是热闹,售展杂耍,有很多新奇古怪的玩意儿,你应该很喜欢。”
“这两天不正是安陵的放花灯的日子吗?听说各家官人小姐都去护城河边泛舟放灯许愿,也很热闹,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王爷,不如我们明晚就去?好不好?”
“你也想去放花灯许愿?”南宫耘轻笑。
“对呀,王爷。”绾婳螓首抵着南宫耘的胸膛,“我是小人家来的姑娘,没有礼数,也没见过世面。明儿的灯会据说会有好多官宦人家的小姐姑娘,王爷带我去看看。。。。。。妾身也学学她们的调调,免得你总说妾身没有情调。”小杏般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
“。。。。。。”妾身都说了,南宫耘还能说什么呢,淡淡微笑,“娘子就那么想见五弟吗?”
绾婳一惊,噤了声,心下发毛,那明天。。。。。
却听南宫耘好笑道,“让本王猜猜绾婳刚才是怎么逃出这抒阳居的。”
“你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大厅去书房,其实那个是你的丫头,穿过了大厅,而去书房的才是你。然后你在书房窗上做了小孔,牵了线然后灯火大亮地引人关注。采儿便悄悄爬上那个绸缎秋千。”
“绸缎丝滑,恰好用另一件衣裙系住她的腰身,而在黑暗里看来,便像两个人一样。你用细绳将这衣裙吊在烛灯前面,灯光从小孔照射出去,院子里就出现你的身影。”
“你在院子的角落里拉着绳子,因为光线从小孔照射后出现的影子呈的是倒像,因而你放绳让一群落下的时候,院子里出现的却是你上飞的样子。所有人便都以为你用秋千跃出了宫墙,但是其实你还在书房里,对不对?之后你从这书房旁边的嵌窗跑了出去,本王推断的可有错?”南宫耘一脸了然淡笑。
绾婳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南宫耘所说的如此想见五弟是今晚的一番折腾,遂悻悻笑道,“王爷睿智,举世无双。”
谢谢阅读~么么各位亲砚是不是有点慢最近连最可爱最好脾气的暖暖都要打人了。砚今晚在路上明日起争取三更大家明天见~
风月急(一)
一早,绾婳睁眼,卧房里安安静静已没有了人。她起身见昨天的那身衣裙挂在架上,暗叫失误,昨晚竟然说着话便睡了过去,所幸南宫耘虽是奇奇怪怪地看着她,却依旧是答应了今晚带她出去。可是夜凌烜塞给她的那块锦帕。。。。。绾婳忙伸手去寻,摸摸,幸好还在。舒了口气,将帕子贴身收了。
用过早饭,她又摸到南宫耘的书房里去,那里有一份详尽的安陵地图,她嫁进来第一天晚上便发现了。
她在繁复的地图上指指点点,唔,今晚他们会去护城河,然后她要想办法逃离南宫耘,去离宫不远处的永巷,刘叔住在那里。景离是否被抓,虞域的明府是否安全,这一切都联系在一起不能出错。
再然后呢?她想了想,算了,一打听清楚情况拿了主意便直接回宫。反正若有人追究她就死活不认账只说是与南宫耘走散不得以自己一人回宫。
她研究护城河与永巷之间的逃跑路线,不禁微微奇怪——说是护城河,可那河却不仅将安陵城围了个结结实实,还南北向贯穿安陵,向北汇入河海,向南直接便通往了青蠎山一脉。这安陵帝都倒也真称得上一句,依山傍水。
长春宫
棋妃歪在长塌上,对身旁的大丫头翠儿说,“锦儿今天在这儿,本宫也懒怠去给中宫那位请安,你去跟她说,就说本宫身子乏,今儿就不去了。”
那翠儿刚准备走,棋妃又道,“哎,翠儿等等。你去。”正在捶腿的小丫头一惊,忙不迭地领命去了。
“翠儿,你去看看锦儿醒了吗?醒了给她换身衣裳,带她来见我。”翠儿抿嘴笑,“是,娘娘。看您这红娘心切,倒比那要当新娘的人还急。”
棋妃啐道,“小贱蹄子,没大没小。快二十五了吧,这次放人赶紧找个汉子配了你,少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翠儿忙笑,“奴婢不敢,奴婢跟着娘娘便好,奴婢这就去请锦儿姑娘,娘娘可别赶奴婢走。”说着忙忙地走了。
不一时,翠儿便回来了,脸上不太好看。
“娘娘,锦儿姑娘倒是还没醒,但奴婢瞧姑娘那样,似是。。。。。。。”
“似是什么?”
“似是,昨晚。。。锦儿姑娘似是经了人事。”
“哦?!”棋妃柳眉一挑,忙忙招手,又惊又喜,“真的?翠儿,你可看得仔细?”
“奴婢看姑娘还在熟睡,发髻凌乱,似是很疲惫,这身上也仅着了亵衣亵裤。”
“仅是这样?”棋妃有几丝失望。
“娘娘,凭奴婢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的眼力,这种事还看不出来吗?奴婢说得如何,过一阵待姑娘醒了,一验守宫砂便可知。”
“那锦儿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