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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知。”
“那锦儿仍是一人在沁芳宫里?”棋妃微微蹙眉。
“是的。娘娘不是吩咐为了保全锦儿今后王妃的名声,奴婢将周围内侍宫女都撤了,只将安亲王半锁在屋里。”翠儿小心答道。
谢谢阅读,抱歉,砚没想到车在路上耽搁了。今天更得晚,亲们不用等第二更,明日一起看吧,实在抱歉。
风月急(二)
棋妃柳眉更皱,“难道那安亲王要了锦儿的身子便扬长而去?这合不该是他的脾性。”
翠儿笑道,“娘娘关心则乱,您看着日头,早该是上朝的时间了,安亲王不能一直耽搁在姑娘身边不是?奴婢看啊,依王爷那个冷淡性子,既会要了姑娘,必然是早就对咱们锦儿有意,一会儿下了朝便会过来向娘娘讨这门婚事呢。”
棋妃点点头,“你说的倒在理。耘儿那孩子倒不唐突。”
“娘娘,”翠儿欲言又止,想了想仍是说,“奴婢不明白,眼见这安亲王是最有希望得太子之位的,又是三爷的兄长,您一心将锦儿许给他是何意呢?”
棋妃翘翘金指甲,“南宫耘那小子虽不容小觑,可是毕竟身子弱了些,虽说现在有个懂医的侧妃跟在身边,但毕竟是侧妃,时时总有个疏忽。若锦儿嫁过去,那不是朝夕相处?”
翠儿喜道,“娘娘所虑周全。”
“还有,安亲王元妃位置未定,始终都是一个变数,若一个不小心又教他分去几分势力,岂不是本宫疏忽?”
“可是纳兰一族也是手握重权啊?”翠儿疑惑。“重权?呵呵,”棋妃轻笑,“曾经倒真的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那纳兰亦现在也算是重权在握。不过,纳兰再有权,都是烨儿的人。手里的权都是烨儿的,你算算亲疏,谁更亲一层?所以锦儿若嫁了南宫耘,烨儿反是多了一份保障。”
“再者,”棋妃幽幽道,“若南宫耘真成了事,又万一成事后不幸早亡,无子无嗣,这帝位自当落在谁身上合适呢?”
翠儿拍手笑道,“娘娘真是一副精妙心肠,这前前后后这么多理儿,您都想到了,奴婢佩服的紧啊!”
棋妃得意地抿了一口刚端上的西米奶露,“去皇后那里请两位老嬷嬷来,然后派人去下朝路上盯着。安亲王来了,咱们便让中宫的人做个证。”
眼看着过了晌午,绾婳已经将逃跑路线了然于心翻来覆去背诵了好几遍,却还是不见南宫耘回来,不禁有些焦躁。暗骂,“死骗子,南宫耘,说好的出宫呢?”
刚骂得一句,便看见茗安匆匆跑来,“王妃,王爷托人带话来说,要下午才能回来了。”
“为什么啊?”
“皇上下朝后急招爷,和三爷、五爷、七爷八爷在上书房议事,据说还没有散。”
绾婳不禁微奇:西夜安平王爷还在朝中做客,何事如此大张旗鼓倒是连西夜使者都不避讳了?
忽的一个念头闪过,莫不是劫界之事?!
毕竟大辰的劫界是西夜长歌所布,这是丝毫不瞒夜凌烜的。若有其它,不管是内政还是外战,在西夜来使面前总得摆一道谱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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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急(三)
绾婳追问,“那王爷还有说什么吗?比如何时回来?”
茗安想了想,小心道,“。。。。。。。王爷让您好好梳洗打扮,别给他丢面子。”
绾婳鼓鼓嘴,“噢。”转身进屋了。
倘,晚上不出变故,那已便是最好。哼~南宫耘,你要求太多了!绾婳想毕,认真地翻出几条裙子开始照镜子。
上书房
众皇子前后步出,此时几人步调一致,倒有几分和谐。南宫谟拍拍额头奇道,“二哥三哥五哥,老七,父皇原来不怎么在意劫界一说,今天怎么突然找我们说这些事?”
南宫谚负手道,“老八,你应该也唤我七哥。”
南宫烨嗤笑了他一声,“你们俩这七上八下的,谁比谁也好不到哪里去,分不分有什么打紧?”
南宫谟却急,“别说那些,你们谁告诉我父皇说的那些劫界到底是怎么回事?貌似很刺激的样子。”
南宫烨无语,南宫诺看着他好奇不羁的眸光,答道,“六芒星结界的十二个结点之一日前被人破解,那结点正处在原南辰江州---当年收复南辰最后一战之地。而破解之人不详。不知是敌是友,亦不知他有何企图。”
“十二个结点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六个在大辰境内的结点有两个都在皇宫之内,破或不破,怎么破,都是名堂,父皇怎么能不急呢?”南宫烨叹了一口气接到。
“那到底破了结界之人会如何呢?”南宫谚突兀问道。
“破了结界之人。。。”南宫诺眼眸一暗,低声道,“这没有确切的结果,那人可能会因此被结界之力反噬而魂飞魄散,可能会受到最严厉的血咒,可能会承袭当年设结界之人的灵力或者惩罚,也可能知晓龙脉的秘密与所在之地。。。。。。。每个结点都被下了不同的诅咒,到底会怎样,恐怕只有长歌和予风二人才得知吧。”
南宫谟一颤,“那,那个破解江州结点的人是谁?他若没死,还是西夜的人。。。。。岂不是很可怕?”
一直没出声的南宫耘笑,“你们没来由地吓他作甚?不知道八弟胆子小么?”
南宫烨也露出难见的好看笑颜但笑不语。
南宫谟郁闷,你们骗我!
南宫烨正色道,“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那个破江州结点之人才好,西夜皇子还在,正是好机会。”
“是的。”南宫诺点头附和。恰巧到了岔路口,南宫烨笑道,“你们慢聊,烨最近事忙,有阵子没去给母妃请安了,先走一步,去探望母妃。”南宫谚也告辞走了。
看两人走远,南宫诺向南宫谟道,“八弟,父皇让你去楚阳、寿南,边境里的地方甚乱,西夜又多巫蛊小族,此次一行,你要甚是当心,安全回来。”
南宫谟双手一摆,“我也没想到,谁知道林敬那个老家伙竟保举我去夜辰边上那乱糟糟的地方,罗永正那只老狐狸竟然也会难得地附和了!”
亲们,第三更在六点之后
风月急(四)
“你不是总叫唤自己一身功夫无用武之地,这次刚好,宝刀出鞘,初试锋芒。”南宫诺戏谑。
南宫谟忽而一脸狐疑,“林敬那老头是你的岳父,五哥,不会是你暗中操作的吧?”
某诺无辜傻笑。
“算了,是我也认了。”南宫谟无奈。
“你明明白白是五弟的人,那林敬兵在东南,你说是不是你五哥暗中操作的?”南宫耘拍拍南宫谟的肩膀,“赶快回去吧,父皇不是说了,车马即刻启程,秘密行事嘛。”
南宫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却听南宫诺在身后嘱咐,“结界之事,八弟千万小心,我估摸着那楚阳、寿南也难免会是其中一二。”
南宫谟一凛,快步向外走去。
“你还没有把子琛放出来吗?”南宫耘笑问南宫诺。
南宫诺抬头看看日头,“这会儿应该已经出了安陵的地界了。今早安陵城门一开,我便让人去了安陵大牢。”
“倒是难为他,在牢里呆了这小半月,这就又去了西边,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和月敏吧。”
南宫诺轻叹,“怎么是我不给呢。他自己不要,说是在牢里半月倒也想得清楚,毕竟这是月敏自己的选择,与其自己一次次纠缠不休,二人都痛苦,不如寻个理由放了她。”
南宫耘微微一笑,“这子琛,平日那么精,这档事合该说他傻,宁愿去战场受了罪,却看不出月敏的心思吗?”
原本说好的,等来日再拥你入怀,却不知这世上,最不能等待的,便是感情。一个时辰错了,一日便耽搁了,谁也回不去了。
所谓解释,所谓等待,所谓饶恕,大概莫非是一方爱而另一方不够爱的借口罢。
所以,人生本处处都是矛盾,何苦退避等茶靡,即求得意,便须尽欢。
长春宫
锦儿坐在一边榻上,正在喝这盅里才熬好的血鸽汤,棋妃笑眯眯地看着她,锦儿害羞得低下头。
昨晚,那个男人又温柔又热烈,她只觉得处在炙热的肌肤摩擦中,被抛上云端浪尖,被潮浪拍打撞击,她无力挣扎瘫软在滚烫的怀抱里,妙不可言的感觉袭上心头,被一阵又一阵的高。潮快感淹没,终于丧失了神智。
思及此,微圆的小脸不禁涨红,棋妃却好像很高兴,转着自己的金指甲,笑道,“锦儿大了,出落的越发动人了。在想什么,说来与姨母听听?”
锦儿低头不语,后来一想,这事是必须要告知棋妃的,还等着棋妃为她掌握大局呢!遂蹭到棋妃身边,揪着衣裙刚待与其耳语,却见外面翠儿急急忙忙跑进,“娘娘,上书房传来消息说,已经散了。三爷倒是向咱们方向来了,安亲王却没有过来,似是准备直接回抒阳居呢。”
棋妃眉头一皱,看向锦儿。锦儿也是微愣,然后眼圈刷得红了。
风声飒飒,乌靴踏入,却是南宫烨到了。他瞧屋里棋妃和锦儿的神色,沉声道,“母妃,发生何事了?”
棋妃遂将锦儿一事说了。南宫烨眉峰一簇,盯着锦儿看了半晌,直到锦儿脸红的得滴出血来将头埋的老深,才道,“锦儿你可是昨晚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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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急(五)
锦儿听南宫烨这样问,惊了一惊,不想南宫烨是什么人,这种媚惑邀欢的手段他怎么可能看不出!
见南宫烨神色微利,只好咬牙道,“是。。。合欢散。”
“那就是了。南宫耘为人清淡,根本不好女色,昨晚若如你说。。。。。。”南宫烨忽的眸光一闪,“你确定昨晚与他确实成就了好事吗?”
锦儿支吾,她昨晚药发不久便晕了过去,她模模糊糊记得她从身后抱住了南宫耘的腰,然后南宫耘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那昏晕之前那迷乱暧昧而炙热的肌肤之亲确实历历在目。遂抿紧唇,点了点头。
南宫烨眼眸里却划过一丝怀疑和。。。狡黠。他看了棋妃一眼,棋妃立刻心领神会,招手将翠儿换来,“带咱们有经验的老妈子去给锦儿验验,毕竟是姑娘,那安亲王又没个体贴的来,锦儿娇贵,不比那寻常小户人家,你们验仔细了。”
又拉着锦儿嘱咐,“你还小,若一时有什么不适,当也是正常,莫要惊慌,乖。”
锦儿遂眼泪汪汪地跟着翠儿走了,翠儿心领神会地冲棋妃及南宫烨一笑。
这次验身地当然不是晨间从中宫请来的老嬷嬷,而都是她们长春宫的。
若锦儿不是处子,便好。若是,那她们便。。。。。。。。
棋妃问南宫烨,“现在可是要将南宫耘半路截下,直接带到咱们长春宫来?”
“母妃愈发糊涂,现在带他来能有什么好处?需得万事都备齐了,才要他这一阵东风。”
棋妃也是连连点头。
“那一切便交给母妃,烨敬候佳音。”南宫烨低笑,“父皇那边,母妃青春常驻,魅力依旧,想必更没有问题。”
棋妃笑骂,“小兔崽子,乱嚼舌根。”脸上却是一脸得意。
绾婳换了件不太招摇的衣裳,点了水粉,南宫耘没回来;
细细描了眉,抿了唇,南宫耘还没回来;
在抒阳居走了不下十来圈,南宫耘还是没有回来。
忽隐隐约约听到有女子一声尖叫传来,绾婳侧耳听了一阵,也没有声音,暗想自己是幻听了。
“你妹,南宫耘。你再不回来本姑娘自己走了。”
她叉着腰在卧房中间暗暗嘀咕,然后一转身收拾包袱去了。本身没想跑路的,你若不回来那姑娘我就跑了。管你呢。
衣服,出宫无敌的玉佩,还有南宫诺的绛月萧。看到绛月萧,她的眸子又是一暗,如果这次出了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诺。
对了,银票!居家旅行跑路之必备的银票!
她有些愁闷,这阵子在宫里也没怎么用得上钱,南宫耘那货管着大辰金库,可她也不知道他把钱放在哪里啊?
“南宫耘你把银票都放哪里了呢?”她自言自语。
“这儿,路上五千两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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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急(六)
“够了,拿来。”
“给,这儿还有五千两,要不都给你,万一你出去太久没有盘缠路上也不方便。”
“好啊好啊,反正路上挺久的,拿来拿来。”
绾婳正欢快无比地往包袱里一把一把地塞银票,忽的一愣。
僵硬而心痛地将刚刚塞进包袱里的银票一沓一沓捞出来,转身看看负手饶有兴趣看着自己收拾包裹的南宫耘,将一堆银票推过去,谄媚笑道,“一万两。。。有点儿多,用不了。我不要了。”
南宫耘连看都没看那一瞬间变得皱巴巴的票子,只是问,“娘子收拾这么多衣服,这路上是准备去哪儿啊?”
绾婳嘿嘿笑道,“今晚不是去放花灯许愿吗?许愿心诚才灵,这,不带些祭品可怎么说得过去?呵呵,都是祭品,祭品。”
南南宫耘侧脸扫了一眼那鼓鼓的包袱,“这个理由还凑合,”那你当本王傻啊,遂恻恻笑道,“娘子的心。。。还真是又善又诚,这么多东西,也不怕把花灯压沉了。”
绾婳微囧,打了南宫耘一拳,“祭品穿灯过,心愿水中留。怎么,这么些东西,你就心疼啦?”
南宫耘一窒,“没有啊。”
顺势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绾婳一番,笑眯眯道,“倾国倾城,女为己悦者容啊,看来婳婳真是太喜欢本王了。”
绾婳小脸一红,娇笑,“非也非也,子曾经曰过,悦己者容。你悦我乎?”
南宫耘却转身便走,绾婳奇怪,“不悦就不悦么,你这是干嘛?你为何还不带我出宫?再不出宫你晚上要请我吃饭!”
南宫耘双手递给她一套青色衣裳,笑眯眯,“悦你悦你,本王很悦你。换上这个,换上咱们就走。”
绾婳倒还是顺从地接了过来,为了出宫,什么她都先听他的。一抬眼,南宫耘那厮已经不见了。
绾婳微奇:这不是他的风格啊,以他的作风他应该是死皮赖脸守在这里窥视自己换衣服然后被自己连推带搡地赶出去才是啊。
奇归奇,她还是很快地褪下了淡紫色的衣裙。
茗安好奇道,“爷,您为何站在这门口却不进去?”
南宫耘点点手中折扇,摇头不语。
忽然,卧房门猛地一下开了,冲出来一个小内侍,青衣粗布衣裳,容颜俊美唇红齿白是没错啦。
茗安上前打量一番,嬉皮冷笑道,“呦,好俊的小哥,您这是从哪儿来的?竟然跑到王爷的卧房里去了?好大的胆子!”
茗安话毕,却越看此人眉眼越不对劲,忽的一惊,明白了什么,嗖嗖蹿回南宫耘身边,瑟瑟请罪,“王爷,我知道了。。。。。茗安无意冒犯。”
“王爷,”南宫耘正一双眼睛都在眼前那人身上,挥挥扇子示意不追究,却不妨茗安拽住自己的袖子摇晃酸溜溜又道。
“茗安实不知王爷养了这么一名男宠娈童在房中,有王妃明氏容颜倾城,还有茗安自幼跟着王爷,茗安自认姿色也不差,可以随时为王爷服务随叫随到。。。。为何王爷都不要咱们。还要去养这么个幺蛾子。”
比较欢乐、第三更在六点以后
风月急(七)
南宫耘把玩折扇的手顿时僵住,一下打在茗安脑袋上,没好气地说,“那是你主子王妃娘娘,擦亮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绾婳本欲质问南宫耘为何给了她这么身店小二的衣服,却被茗安的一句男宠娈童郁闷了,只顾着跑去提溜茗安自己的妆拌有那么没女人味吗,却忘了跟南宫耘理论。
南宫耘便正好乐得清闲抱手在一旁看绾婳追着茗安打闹的情景剧。
看看日头,再不走恐怕回来关了宫门又惹是非,南宫耘快步上前挡在茗安前面,伸手将绾婳一把揽回,便向外走去,“走罢,回来把那小子用绳子栓了给你逮着玩。茗安,让你准备的马车呢?赶紧滚回马车上等着去!”
绾婳不安分地挣了两挣,想从他带着淡淡檀香的怀抱里脱身出来。
“别乱动,想抱你今天想了一天了。一会儿出了宫又不能碰你,你很想本王被当做断袖吗?”
“随你啊。”绾婳一脸无畏。
“那你岂不是很没面子,民间传言的才艺双绝、秀美绝俗的安亲王侧妃输给了一个男人。”
“没关系,反正你都是我的人。”绾婳霸气地道。
说话间二人已出了宫门,茗安早已备好马车。
车行一半,绾婳突然一拍大腿,懊恼看了南宫耘一眼,又不安地收回眼光。
南宫耘半靠在车壁上,半闭着眼,懒懒问,“怎么?才发现你的“祭品”没带,跑不了多远是不是?”
绾婳想了想,蹭过去,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耘。。。。。。”
正巧马车忽的一颠,半倚的南宫耘倒是没稳住身形,向旁随势侧卧,一手支头,另一只手指轻敲车上厚厚的锦铺,避开她的眸光,侧脸温文淡漠,“没可能,婳婳。”
时候不到,他,不会给她机会让她离开。
此次出宫,她是嫌闷也好,许愿也好,哪怕见五弟都好,既是她想,他便应了。
即使两个人注定能春花秋月,短短数十年间,拉开序幕,彼此又能共戏几台。他亲自陪着,希望不会出什么差错。
她不知这事后的汹涌,他却知。父皇接到的消息是,虞域明氏一族在半月前失踪,盯防了那么久的人竟然从眼皮下消失,父皇在事后震怒。更为巧合的是,这时间却与西夜皇子出使大辰的时间相近。夜凌烜日前到达安陵,算算日子,途经南辰一带时可不就是这之前的十天左右!而那日夜凌烜莫名其妙地在抒阳居与绾婳邂逅,倒更似是有所指。
承嘉帝怒归怒,却最终压下了这条消息,明氏本就与离门交往甚密,更不知与西夜有何纠葛,在这个紧要关头玩失踪——带着龙脉的秘密玩失踪!其中内涵颇深,但众人眼中的小小明氏,承嘉帝但凡有所动作,朝臣权贵嗅觉何等灵敏,势必打草惊蛇。既然西夜不说,离门也没有信儿,承嘉帝也只能暗待锋芒。
思及离门,南宫耘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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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急(八)
在绾婳第十一次掀起围帘时,南宫耘终于笑了,“看出来了吗?路可是记得了?”
绾婳悻悻地放下窗帘,刚欲问他,突然传来一声马嘶,车猛地一个急停,绾婳身不由自主向前蹿了出去。这次南宫耘倒似是坐得很稳,探身伸手,勾住绾婳纤腰,将差点便跌出车外的绾婳捞回怀中。
绾婳螓首被南宫耘抚在肩胛一侧,入鼻皆是好闻的檀香气息,她长舒了口气,却不防抬眼看见了南宫耘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鹜。她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