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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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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南宫耘竟没有反抗地任她将自己的脸搓揉一遍,白皙的面容上留下了几只红掌指印。他也不恼,仍是笑吟吟看她。

在没有妆痕,也没有传说中的人皮。

绾婳的手僵在收回来的途中,却蓦地一暖,被南宫耘握住了,重新慢慢往他脸上贴去。绾婳一挣,没有挣出,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

“就算是画了易容,贴了人皮,你这样乱摸一气,也是摸不出来的。要这样。。。。。。”他

温热干燥的大手握着她的,轻轻引着滑到他的颊边。他的拇指微微用力,压着她的食指,轻轻摩挲,“要这样。。。。。。”他的嗓音有低沉的蛊惑的意味。绾婳心神渐有一丝迷乱。

门外的敲门声急促地响了起来,绾婳浑身一僵,一个激灵划过全身。一用劲抽出手,略有几分焦急地向南宫耘使了一个眼色。

“绾儿姑娘?请快些,爷已经支开了门口亲兵,只等你过去。再晚,怕就要坏事了。”黎叔的声音急促,带了些许责怪。

“南宫耘你是在耍我们吗?!五爷和茗安他们都在那边等着!”绾婳已有些不耐,低吼道,一跺脚,自己转身向门口小跑而去。

却教南宫耘捞住,依旧是美丽的神色,“先题字。”他的眸深而沉,他笑,眼里却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绾婳咬咬牙,知道今天若不题字,他不会让她走得。这个死南宫耘,到底什么意思!

恨恨一转身,把扇子按在桌上,笔重重蘸了墨,在扇子上急急胡画起来。得

得。。。。。。夫。。。。。。她写得很急,按着扇子的左手亦有些颤抖,秀发从身后划落,垂在脸边。有几缕更是落在了扇上,搅在了字墨里,她也顾不上。

“写字,最忌讳,心神不宁。”南宫耘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绾儿,你心神意乱,是写不出好字的。”她一怔,已被圈进一个让人安心的怀抱,淡淡的檀香和男子温热的气息将她包拢,她心烦意乱的心登时提起,明明是焦躁忽的又惴惴不安,却似乎被什么无语的依赖和向往强力的抑制下来,竟然可恶地产生了些许向往。

门被敲得砰砰作响,黎叔的声音急躁又夹杂了怒气,“姑娘!你在吗?!在你就快出来!你这是误事!”

绾婳的手却被南宫耘温暖的手握住,执着手中笔,他的声音淡淡,从她螓首上传来,“题字,要凝神静气,淡泊情绪,把心里的焦躁和慌张都抛诸一边,凝神静思。”绾婳的背脊紧贴着他,可以感觉到随着他的话音微微震动的精实和火热胸膛。

夫。。。。。复。。。。。。何。。。。。。

“波涛汹涌,听浪声,山间松月,闻风语。万物自有时,强求不得。你的手在我手里,我便护你一时安稳。”

他抓着她的手字字写来,劲秀隽舞,倾墨如情。声音仿佛世外,绾婳心中猛地一震,她明白又不明白。

她似乎懂的是他护她,不让她再去见南宫烨,她不懂的是他为何突然对他说这样一番话!这一路,他本是冷落了她一路的!

“你若走,我不留你。你若愿意,我不愿再让你心惊。”他握着她的手落下最后一顿,提笔。

耳边音落,绾婳手中终是一软,狼毫委顿,笔尖触浓墨泅开,一处暗夜心惊。

这样的一幅字,终是不完美。

*

这时,拍门声激烈地响起,大有欲破门而入之势,门外也换了声音,“开门!绾儿!”是南宫诺,等。着急而愤怒的低吼,划破了这份静。

是事情砸了吗?绾婳混沌地想。

与此同时,笔架摔下,狼毫落地,南宫耘将绾婳压在桌案上,倾身,吻了下去。

岂知你落笔情长、不问卿彼时模样(二)

那一个吻激烈而绵长。

在一阵阵急躁如暴风雨雷动的叫门声中,南宫耘绵绵深入,纠缠不止。轻吮处,淡淡清香气息纠缠,舌尖微触即离,如皎洁月色一涌而入,洒在波光潋滟的万丈湖镜,一春青草蓉蓉触动痒而战栗。

门愈发被拍打得如锣似鼓急响震天,加上个人叫门低吼大有欲破门而入的气势,可惜门后被南宫耘用什么破布横插锁住,那软和物件不像木栓一砍即断,而只是发出一次次的撕扯与低沉的闷响,似是衣服撕扯滑落的呻。吟。和着屋内情浓处的伏案交颈,男子的火热气息砰薄,唇舌勾缠相抵相交,交颈的浪涌上拍打。绾婳心里焦急,去推他,他却托着她的身子更紧地将她压向自己。女子肩背和腰下抵在桌上,而纤细的腰身已被狠狠勾起起,与桌案间的空隙欲盖弥彰撩人心弦而令人不由想探手握住,将那沟壑,填满。

她身下未干的墨泅开,印在南宫耘托着绾婳背脊的手上,也在扇上绽放出不凋零的花。

黑色,不会凋零,亦,不会绚烂。

绾婳只觉胸腔中气息一点点远去,鼻息交缠愈发炙热,明亮和黑暗交替在眼前,男子细长的睫毛扫过她的脸颊,带着柔软的征服。这有些抵死缠绵意味的吻在“轰”的破门声中终于停滞,她觉得终于吸入了些清凉的空气。迷乱中她依旧压制着勾上眼前这人脖颈腰背的冲动,纤腰挺起,曲线毕露,一双手却死死攥住桌沿。

于是,被南宫耘抵着腰背按在桌案上的孟浪一幕,便尽数落进闯进门的所有人眼中。

南宫耘的唇蹭着她的,绾婳脑中已经快要爆炸了,轻轻痒痒地檀香中听得无赖一句,“早都想吻你了。”又才意识到有人进来了。

他们这幅模样。。。。。。。绾婳无措懊恼错愕羞愤担心还有。。。还有红肿的樱唇和嘴角的银丝,没脸见人了!

被南宫耘按在桌上耽误了大事不说,自己还如此春色狼狈地被众人观赏了一遍!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前面的墙上,可惜那月白翻金的人还在眼前,挡住了她意欲前奔的念头,不知南宫烨那边如何,也不知接下来要见到如何的白眼质疑算计,她索性狠狠闭上眼睛,一了百了!

而南宫耘这厮,从她身上悠悠起身,无所顾忌地一一扫过眼前目瞪口呆的众人。

“诸位,事办完了?”

一推开门时南宫诺眼中的震惊已然褪去,深谙渐渐浮上跟那个男人相似的凤眸,像是这夜色沉重带着轻轻的凉意,和着山风吹进这片刻前密闭春色的房间,一个神情已是询问已是惋惜已是淡淡愠色。他的惋惜,是为宫里的女子吗?那个顺侧妃?

“二哥,你的事可办完了?我很好奇,如果我们不来,你是否就要继续下去了?”

南宫烨厢房前两队重兵把手,他以奇险的手法,迅速封闭了其中一队士兵的五识,觉察不过瞬间之事,因而他没有机会向另外一队下手,施小计声东击西,一队留下守卫一队去侦查水到渠成。得手后却迟迟不见那医女前来。黎叔的消息却让他心里一惊,莫不是她已遭人毒害?毕竟黎叔说他从未听见屋内传来南宫耘的声音。他不知怎的心头一震,竟将人都带了回来——没有她施针,计划自然就失败了。

敲门不开,似是被古怪的东西从屋内反插,一急之下破门而入,竟看见这样旖旎一幕。

何况,这女子。。。。。。。

“当然。好事被别人打断,很让人沮丧。”

“那二哥也知道,现在我很沮丧吧?”南宫诺眼角掠过桌上那名紧闭双眼的女子,话带锋芒。

绾婳心里一紧,在他们眼里,今晚的事,生生被她一个言不守信媚主惑上的小丫头砸了。

“耘哥哥!你。。。。。。”纳兰锦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进来,看见南宫耘站在桌前,和双唇犹有红肿的丫鬟,忍住想一跺脚骂人的心情,把委屈和宽容楚楚地写在脸上,“原来耘哥哥喜欢这位姑娘啊,那不如把她给锦儿吧,当锦儿的陪嫁丫头,这样既成全了她,也不辱没了耘哥哥您的身份。”

“锦儿费心了。这丫头我自己留着就好。夜深了,你回去吧。”南宫耘挥手,自有人将她扶回房中。他自己伸手将贴在桌上装死的绾婳揪了起来,绾婳瑟瑟地转过身,心中暗道,幸亏她易了容,幸亏他们都以为她是丫头绾儿,幸亏她丢的不是她自己明绾婳的脸。。。。。。

转过身,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所有人,南宫诺,黎叔,莫月莫阳,茗安,甚至之后知道消息的南宫谟,都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

愤怒,责怪,可惜。。。。。。功亏一篑,是的,因为她!

众人昨晚布下的落网,今晚一番苦心,被她一个绵长的吻全部浪费了。南宫烨金蝉脱壳,狐狸狡猾的一路。。。。。。她甩了甩头,也不管是南宫耘将她推倒强吻,自然已有接下来的计划。众人虽是恼怒责怪,却因这幅模样的南宫耘以震惊代替了担心。

绾婳一溜烟提裙向门外跑去,南宫耘也没有拦,长指把玩桌上纸扇,嘴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走吧,我们去看看老三。”

绾婳一路小跑至南宫烨厢房前,

刚被亲兵拦下,而随后的南宫耘等人已经到了。

却正好迎面碰上了严太医,他步履匆匆,一头撞上众人,连忙请安,“微臣刚刚替王爷请过脉,王爷现在屋中休息。”

众人仔细看着严太医,又担忧地向屋中望了望。

“三弟,还没有醒吗?”南宫耘淡淡问道。

“回王爷,还没有。”严太医低头答道。

绾婳觉得这是很长时间的一段寂静,山间月色白亮,松风沁人而微凉,带着潮寒裹在各人身上,像是不安的疑问和犹豫,作祟地将地上的影子弄出些飘忽和摇动。

低低的一声叹息,“太医费心了,若三弟醒了。。。。。。”他的声音似是为兄弟不幸伤心,在场亲兵暗卫皆认为这位王爷会说的是黄金万两的赏赐恩深。只有南宫诺几人懂他这话里的意思。

南宫耘脚不停步,厢房把手的亲兵立即行礼闪边,让众人进去。

在踏进屋子的前一瞬间,南宫耘侧身停步,让众人先进,自己一把揪住要进去的绾婳,“确定要进去吗?”

绾婳一边往里走一边不耐烦道,“嗯呢,这么多人都可以打狼了。何况,这个。。。。。。。”她疾走却住低下了声音。南宫耘知道她的意思,这十有八。九已经不是南宫烨了。

南宫耘松了手,他身在外,夜色里的嘴角笑意愈甚,深到最后亦渐渐隐去了。掩人耳目,转移心神。不过是用在了绾婳的身上。

而南宫烨,是将计就计。

他本不确定是否要放南宫烨这虎归山,若论,在严太医之前做手脚,干脆让他一路昏睡,直至回朝,这招最是保险。但若这样,南宫诺笑笑,二哥,这不是你的做派。

若对一个女子好,怎么能让她心底的悸惧,一次次地上演。初时,他不过这么想。

他用那样的方式将绾婳留下,初衷只是为在提到南宫烨时绾婳那种惊恐后怕的神情,他心里明白,有些恐惧只能自己亲手将它扼杀,比如梦魇。

醒来,将它击败,亲眼看着它破碎,那才是最安全最长久的保护。他希望绾婳勇敢的,在这杀伐天下,她已然趟进了这趟浑水,最忌讳有致命的弱点。南宫烨先前所为,就是给她一个醒不来的梦靥——让她惧他。

可惜现在他还不能,南宫烨现在还不能死,他还不能给绾婳亲手捅破梦魇的刀剑,那。。。。。。还是让她到自己梦里来吧。

偏偏点苍山费了南宫烨如此大的周章,若是不放他走,不让他大展手脚将原先的设定完成,南宫耘都替他可惜。金蝉脱壳,才会有黄雀在后。南宫烨掣肘之箭在弦,难道他就没有防备了吗?

进屋,众人不语,绾婳低头扭着腰带。南宫诺抬眼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人已经被换过了。”

南宫耘看了眼床上闭目的男人,凤眸狭长,双目紧阖,宛然便是南宫烨的模样。“啧啧,这脸庞甚是细致,严太医技术果然不错。”

“那比起你呢?”绾婳突然抬头,问道。

你擒我纵、

抒烈已经孤身行至江州境内,景离那货不够意思,本身是他捞着抒烈当帮手,现在倒好,让抒烈一个人先来了。

江州是南北辰交通枢纽,过往船只皆会在这里改航换道。大大小小的商家,南北督行公务的小官员,这里多得是。抒烈从一只豪华的船只上下来,看看天边的斜阳,河道繁忙,碾得半江瑟瑟半江红全成了波光碎玉。他在半途就听见了皇子遇袭,抓捕抒烈的通缉,讥诮笑笑,却想,一定要把这冒充自己之人绳之以法,端端地玷污自己的清名。

他也没想想,他哪里还有什么清名,顶着他那什么昭著的名声又没有他艳若天人的容貌做事要有多强大的心里压力顶住各方女性的鄙视。。。。。。。

正如他所言的时尚做派,出门远行,他只穿了绫罗绸缎,十足暴发小开的模样。看看手上的大玉扳指,向着落阳勾唇一笑,樱色淡然,自恋地叹了口气,看了看对面一座四层之高的青楼,翩翩然走了过去。

他没有去什么风月雅间绣娘红院,径直去了最嘈杂的大厅。那里都是来往小生意人和未发迹的小官,在这江州排名前十的勾栏院里只能算是中下等的恩客。抒烈冲着龟。公笑得灿烂,要了个穿红戴绿的姑娘。

那姑娘一来便坐在了抒烈的腿上,抒烈看她,面色泛黄,眼下青黑,眼角和额上有几道若隐若现的纹路被厚厚的粉子遮住,只一眼,抒烈心中郁闷,又是个纵欲过头的女人。他熟知这勾栏院中的规矩,姑娘年纪大了,积蓄老鸨也不愿留,有的积攒了自个儿赎身走的大有人在。有的则是习惯了青楼中歌舞笙箫醉生梦死的生活,过了年纪,也不愿离去,与人天天扮作露水夫妻,寻个**温暖。这姑娘可见年轻时姿色不差,不是个没有私房的主。

而这姑娘,看抒烈的模样,娇嫩如水,挺鼻俊美,不由芳心大动,她只是个中下等的妓,每天接的都是些下流的恩客,看着粗鄙而蛮横。其实,狎妓之人,哪里还分高低贵贱。她没几个时辰前才跟人行完**,这会子人多,又被龟。公叫了下来。看见这么个俊俏的恩客,不禁甚是兴奋。

倒了杯酒就要和抒烈喝交杯。抒烈侧脸避过,一杯酒水放在嘴边,手一松,连酒杯一块洒落。

那姑娘正要撒娇,这俊美异常的男子却淡淡道,“我带你走,愿意吗?”

女子端酒的手一顿,继而照旧一口喝干嬉笑道,“公子又说笑了,奴家在这春风楼呆的自在,跟着公子去,公子可能满足人家?”她说着双手蛇一般地缠上那字的胸背。

果是不愿意走,爷本有意送你从良的。抒烈脸上是不变的笑,任她的手抚摸,他的眉眼却没有一点狎玩之意。

周围都是闹哄哄的,男女之间的调笑和男子之间的攀比。

“你知道吗?西夜那个最妩媚风流的帝姬来咱们大辰了呢!啧啧,我见过了,那鼻子那眼那嘴巴,俊得很哪!”

“呦,爷,可有奴家俊嘛?”他怀里的娇娘不愿意了,嗲声问。

“没有,哪有你美呢?小桃红我的好乖乖~”说着就亲了个响嘴。

“可是那艳名在外的芙帝姬?啧啧,那可是个风流坯子,听说那时和咱们英勇如神的恒亲王在他们西夜殿上欢,那可是大战三百回合啊,哈哈!”

几个男人淫。笑着,“是啊,若是咱们也能一尝这帝姬的风流,那也算不枉此生了!”

“谁说不是呢?我那天见到她,她就在江州一带。。。。。。”

“哎?你小子这谎就扯大了,你咋知道那是她呢?你又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她身边有众多寻常打扮的男子跟哈巴狗似的跟前跟后,我还寻思这是谁家的娘们戴这么多顶绿帽子,后来我跑肚,旁边两坑在谈论,我才知道那些都是侍卫,那娘们竟然是那个什么芙帝姬!”

“哎,没听说咱大辰邀她来啊,莫不是他们西夜男人不顶用,她跑到咱大辰偷汉子?哈哈!”又是一阵淫。荡的笑声。

“哎,你们可不知。”有个小个子的那人搂过身边的姑娘,低声神秘道,“这帝姬是受咱们府尹黄大人的邀请来,来府上做客的。”

几人一惊,都是有几分兴奋地低声道,“二黄,你可不许瞎说,黄大人一向清正爱民,怎么会和那种女子勾搭,这可是和西夜勾搭,是大罪唉!”

那被二黄的男子得意道,“咱是干嘛的?黄老爷家最出色的长工是也。三日前我看着她被八抬大轿从东门抬进来的,保不准那帝姬就能看上我。赶紧讨好我,到时我也分你们个百步长做做?”

众男子都啐他,“好不要脸的东西!”

抒烈含笑,那姑娘觉着无趣,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抒烈瞥了她一眼,伸指弹落她手中的酒杯,银子往桌上一撂,转身走出这脂粉飘香的春风楼。

这种地方,是最容易得到情报的。现在的江州,繁忙安宁,在他眼里,却是一幅惺惺作态的模样。各方势力的悄悄盘踞,所谓的情报暗门组织愈发谨慎而不让人省心。

不过。芙帝姬,黄府第三处别院,私自而来,院外有百人把守护卫。可调动的兵士在距东八里处。

他笑。便是在你

们眼皮下,他照样能大喇喇地拿到情报。

厌恶一抖,脱下身上绫罗绸缎,一身飘摇青衣合身得体。退身到春风楼后门狭小黑暗的小巷中,不一时,一匹红马达达疾驰而出,骏马晨凫,马上人一身青葱,这才是真正脂粉的香,莺翠的红。一骑香艳霎时涌入夜色。

狡兔三窟,何况掌握南辰漕运的抒烈,江州这样的商家必争之肥肉怎么可能没有他细致的布置与网线。大贾抒烈的豪宅,便在江州城中心,阔亭楼阁,小园水榭,他疾驰而去。在安陵帮景离守着那破小的院子,他多久没有睡过九层鹅绒的床了!

至于那什么西夜风流帝姬,他明日再去会会吧。

*

绾婳话音刚落,一旁的南宫谟脸上的神色有点儿古怪,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眼,“这不过是江湖伎俩,咱是纯爷们,那是不愿意学。”

谁问你了,绾婳一脸黑线。然后她去看南宫耘,心道,你不是纯爷们。

她没有敢说,因为众人脸上都还有愤愤不平之色,她贪慕美色误事,罪过大了。她有些委屈,自己一个小丫鬟,若不是被你们爷强了,她能这样吗?还在等南宫耘说出什么这些原在他掌握之中啦什么的,以宽慰众人,却听他凉凉道,

“既然三弟和严太医已经得手,迟来已没有用,大家静观其变罢。明早开始斋戒沐浴,老五,老八,回去吧。”南宫耘淡淡道。

绾婳目瞪口呆,而他说着已和茗安步出房门,他们只在这间屋中待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南宫谟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被南宫诺一巴掌打到头上,“别看了,回去睡觉。”

*

南宫耘出门径直向前走去,绾婳左右看看,怯怯道,“爷,你是不是走错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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