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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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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耘身子一僵,手中折扇轻轻一点,身后人只觉得手上一阵酸麻,不得不松开手。

“这是在太祖庙中,请纳兰姑娘注意言行举止,免得教人笑话。我还有事,你早点休息。”南宫耘背对着她,并不转身看她一眼。锦儿红唇轻扬,仍是上前,柔夷搭在他的双肩,将脸贴上南宫耘的背脊。隔着棉感的单衣,可以清晰感受到那精实的背脊和修长的蝴蝶骨,带着太庙中的平安香的味道。

转念之间

听得南宫耘轻轻低叹了一声,纳兰锦年只觉怀中的身子忽然动了动,温柔如玉的男子转过身。锦年心中一阵窃喜,双目流波地望向眼前男子,千娇百媚殷殷灼人。斯人距她一步之遥,凤眸如海暗色深沉星辰碎玉,眉间缱绻难辨,落几点斑驳流光,映的白皙肌肤如雪如玉,竟是比她更艳美了几分。

纳兰锦年只觉浑身渐渐软了,血流在身体里迅速流动,她的呼吸微微急促,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来回滚动,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她的!看到男子樱色薄唇轻轻动了动,她却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对,他一定在赞美自己娇媚难敌的容貌,她情不自禁地向前一步,等待他拥她入怀,欢喜,却空落落地没有动静填补身体的空白。直到南宫耘眉峰微皱,她才突然回过神来。

“你今天,”南宫耘停了停,“身子不舒服吗?”他分两段,淡淡问。

纳兰锦年立即含羞道,“我很好,一会儿。。。。。。”

“所以今天用药的不是你?”他的目光透出些凛冽。

“不是啊。。。。。”纳兰锦年喃喃道。

她话未完南宫耘已转身进了绾婳的房间,空无一人,桌上的茶早已凉的透彻。南宫耘心中颤了颤,手心竟沁出了凉凉的一层汗,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跟着绾婳的暗卫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

“我不喜欢逼女人,但是我不介意破一次例。纳兰,绾儿呢?”烛光映红南宫耘半边俊颜,是艳绝而冰冷的,他自绾婳低矮的屋檐 影中慢慢走向锦年。

纳兰锦年原本绞着帕子站在院中思索怎么把南宫耘骗到她房中去,心中却涌出一股难以遏制的恐惧,特别是看见他那双淬墨微光的眸子时,想要移开却被那如钳的眸光紧紧抓住,恐惧像一突然点星光然后骤然在脑中爆炸出一片惨白的光,牵扯着脑海中的神经以及四肢微微的发抖,一字一字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给表哥。。。。。药。。。。。合欢。。。。。”

已经猜到了她的目的,但是听到最后一个字,南宫耘的脸上终于变了变颜色,又是这种东西!

他微微冷笑,眸中突然精光闪过,纳兰锦年脑海中轰得一声,只觉得所有东西都缠在一起,错错杂杂。

如果纳兰锦年心地善良,南宫耘不打算对她怎样,甚至在她以那样的方式要了这份婚事,甚至知道她和南宫烨用龙涎香陷害自己,他都对她以礼相待,因为只要有她这个元妃在,父皇对绾婳的针对就会少很多。他心里如何不清楚她是南宫烨和棋妃放在自己身边的人随时都会爆炸,但是不管纳兰家和齐太尉家怎样,今天的纳兰锦年一定要除掉,仅仅一副合欢散,其虽绾婳的毒辣用心,怎么能留?

“通知纳兰将军,锦年忽患失心疯,让他来见,同时将兵符交予恒亲王,让将军收拾收拾,护送锦年回京。宣太医诊治。”刚进院的常侍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纳兰小姐目漏凶光,在地上  地笑着。南宫耘的话让他心中一寒,嗫喏道,“王爷,王爷这似乎不合规矩,哪有不得圣命交出兵权的道理呢?您看。。。。。”

“让他自己选。”

“去后山。”白衣男子自此再不发一言,身影落入渐渐浓重的夜色中。

前后不过一刻,转念之间,已成剧变。

*

南宫诺再看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在后山半腰。南宫耘站在半山一块突出的巨石上,怔怔地盯着树下一只巨大的已经熏黑的蜂巢,地上密密麻麻全是死去的金蜂,有的烧焦了,有很多却是保持着生前金黄的体色,那么大一片,可以想象这群蜂子活着的时候是怎样一群铺天盖的模样。

蜂子的尸体凌乱,看得出这里有人经过了剧烈的挣扎。南宫诺蹲下拈了一只,脸色一变,“这是金蜂中的刀金蜂,尾刺已经掉了,蜇人致死。”这是种尾刺如刀,进攻袭击者极度凶猛的蜜蜂,这么多的尸体,一个人要承受多少次这种刀割般的痛苦?!

南宫耘默默盯着那只巨大的蜂巢,伸手颤颤抓住眼前微微晃动着的绳子,轻轻一拽,蜂巢后掉下去什么东西,划过最后一丝银光,而那只巨大焦黑的蜂巢却被紧紧缚在粗绳的另一端,随着粗绳落了下来,在一端来回摇摆,像是得意又骄傲地笑。南宫耘纵身一跃,身形如风,已然将那跌落的刀光抓在手里。那是一把小小的药镰,沾满了乳白色的蜜膏。

她先用火熏赶了蜂子,再用粗绳缚住蜂巢,然后用镰刀飞起将蜂巢与树的接合处斩断,最后,最后只要轻轻一拉,那蜂巢就到手了。她拿不回去了,于是把这些都做好,只等来人轻轻一拽,他便能有这百药的金蜂蜂蜜。

南宫诺眼前突然恍恍惚惚出现那个小丫鬟,和脑海中的一个影子慢慢融合,再无蹊跷。嘴上浮现一抹苦笑,这样的事,除了那个在青蠎山下沼泽的的女子,还能有谁?

如此多而剧烈的折磨这小小的突处怎够她容身?有一个念头涌上他浑身猛地一颤,心里的疼痛突然顺着血脉攀沿至浑身,随即双足轻点,一路向山谷下寻去。

上一次,让他在南宫烨的马上先救出了她,天可怜见,

这次可不可以不要剥夺她生的机会?

当他看到那蒙着白布的担架的时候,急速的轻功被他强制着停了下来,深紫色的锦袍在夜风中猎猎飞卷尽一川星河,孤独。胸腔中汹涌的内息不稳猛地喷出一口血来,脑海中再也没有意识,任跌落的碎石砸落在他的腿弯。

“不。。。。。”

白色的布上鲜血未干,他隐隐约约听见侍卫在向那月白色男子禀报,“。。。。。。在山下发现。。。。。死亡。。。。不超过半个时辰。。。。。”

随即,那月白的身影一跃上马,马蹄声远远而去。

南宫诺纵身已到山下,指风扬起,白布如莲。

是南宫耘的暗卫惨白的脸,他眸色一暗,暗卫颈间一道深深血痕已经凝结,是被人一剑毙命。

一声低啸,晨凫如火已至眼前,纵身上马逐夜色而去。

*

一辆普通的华盖马车沿着大道向山下一路疾驰而去。驾车人一身黑色,带着农家常见的斗笠,眉峰凛冽目光如冰令人见之胆寒。

“停下!”守兵举枪矛拦住了车驾,“什么人?”

驾车人从腰间掏出一块玉牌,递了过去,低声道,“烦请给纳兰将军,将军一看便知。”

两名士兵皱眉道,“安亲王宣将军上山了,不在。你把马车停到一边,等他回来再放行!”

车里传出一声咳嗽,驾车人脸上现出不耐之色,“我家爷有要事,你耽误得起吗?先放我们出去,将军回来,你再将这玉牌给他看。”他说着驾车欲行。

几名兵士冲过来拿枪横指,“不管您有什么事,没有纳兰将军的话都不能放行,将军治兵严谨,放了你我们就得按军法处置!这是皇家重地,还请再稍等片刻。”

车厢内传来一声讥诮,“没听到吗?军法处置,动手吧。”

“是。”应声间,驾车人一纵缰绳,骏马长嘶蹿出,他自己腾空而起,手中长剑寒光大作,挥刃间划过守兵脖颈,无声无息间几名守兵顿时倒地身亡,他长剑指着一位趴在地上的小兵,扬起下巴。

小兵飞奔跳起,从一具尸体上摸出钥匙抖抖索索地打开了紧闭的大门,马车疾驰而出,驾车人长剑一递,小兵倒地,他讥笑着收回长剑,一个翻身,重新坐回车前。

那个小兵魂飞魄散,突然发现自己没死,站起来惊呼“有刺客!刺客!”

驻营顿时惊醒,慌张列队出兵,恰好看到一前一后两匹骏马疾驰而来,前者月白衣袍在夜色中翻飞,起伏转腾间风华惊鸿,转眼已至门前。

“什么人?!”众人大喝欲拦,有人眼尖,男子眉目惊艳如画神采谛神令人一眼便即低首不敢逼视,“是安亲王!”众人立即俯身请礼让道。刹那间衣袂流转如云人已离去数十丈。

之后那人紫袍在夜色中逶迤着傲人华光,不怒自威眉宇间的冷色让人不寒而栗,众人大多是认识他的,“安亲王!”继续行礼,一骑烈红已踏尘而去。

满川星河无声,惟马蹄笃定前路你不顾而去,是什么时候,谁含笑对你说,没事儿,我在。

诺言归诸,但为爱耳。

你若离去

夜色沉重,马车从官道一路向南飞驰而去,扬起的飞尘试图将这夜色再搅得更迷乱,更暗沉。//马车里,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掀开车帘,露出一张剑眉狭目的俊颜,月光清冷,他的颜色竟比这月光更冷上几分,他说,“凉欢,到前面路口不必再向北迂回,继续向南走。”

那低眉顺眼驾车的人,正是凉欢,“王爷,向南还要走至少一天才能到像样的镇子。”

“马不停蹄,不必停车。”

凉欢手中马鞭一顿,低声道,“王爷,若不停车寻医,那女人怎么办?”

南宫烨掩上车帘,向后靠在车壁上,轻轻揽过昏迷不醒的女子,“趁南宫耘还来不及布下防卡,我们先连夜赶往江州。”

凉欢犹豫一下道,“若是这女人死在路上,江州之行王爷岂不是多了很多麻烦?”

南宫烨冷笑道,“你家主子要的东西本王已经给过了,剩下的东西似乎不用你操心,你也不要,再借机向你家主子送信了。”

凉欢扬鞭清脆,清亮的声音在夜色里破空而出。

凉欢于下午进山见南宫烨,二人在后山听见了群蜂的轰鸣声,又看见了火光,南宫烨在确定那个身影就是绾婳之后示意凉欢出手,杀了上前救助的两名暗卫,自己纵身上崖救了绾婳。绾婳看见有人来,心中一阵欣喜,当她看清来人却是南宫烨后,浑身惊惧,匆忙在一片金色的蜂群中用绳子缚住蜂巢,然后松开了绳子,她不能让南宫烨发现。蜂群众多,南宫烨又不会停留,掳了她之后和凉欢匆匆离开。

她在蜂群之中,嗡鸣声包围着她的巨大恐惧,翅膀煽动带起的气流冲击的威吓和,每一只蜂落在身上,都如一刀刀割开她的肌肤血流不止。割开的血肉又立刻有别的蜂子爬过来。。。。胳膊上,脖子上,腿上。本便是拼着一口气撑着,在她欣喜地望着来人,最后却看见南宫烨的那张脸后,微微有些绝望地,告诫自己,不许晕过去。她害怕曾经的未遂重新上演。南宫烨却点了她的昏睡穴,把她塞进早已准备的马车里,得意冷笑,南宫耘,你的女人,从此就在我的身边了。//

南宫烨在马车中,翻过还在昏睡中的绾婳。她的脖颈,双手都是又红又肿,白皙的皮肤被撑出一只只泛着红的略带些透明的泡,看着让人心惊,南宫烨叹了一口气,手指抚上她颈子上一只硕大的红肿,轻轻按压,那几乎透明的肌肤便要裂开,绾婳在昏睡中似乎也能感到疼痛,不由地蹙起了眉头。

南宫烨得意笑笑,自语道,“你若早早从了我,何苦受这样的罪呢?跟着南宫耘,有什么好?”

“被蜜蜂蛰,本就是巨大的疼痛,何况还是这刀金蜂,何况还是你这一身的包?连一般的汉子都不能够忍得。”

南宫烨嘴上有笑容,手上却一用劲,雪白颈子上那只小泡发出“嚓”的一声,破了,溅出一小片湿和血红。

绾婳被那痛感惊到,浑身猛地抽搐,她在昏睡中,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她母亲朝自己走来,她的笑容还是那么甜美温柔,像是府中开满的大朵子卿花,自己迎着她跑去,母亲向自己张开双手,笑着说,“羽儿,来。”

却突然看见母亲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的胸口是一把小小的匕首,匕首尖端淬着幽绿的毒药。母亲那最后的笑靥如莲花般竟然没有一丝怨恨,只是一味地温暖照着自己前方的路。母亲的声音说,羽儿,不要报仇,要快乐,要快乐。。。。。。。绾婳顿时觉得心口大痛,那把小刀像是刺在自己的心上。这时,有一只温热的手搀起自己,将自己轻轻搂入怀中,淡淡清香让人安心。她微微闭上眼睛,眼角却看到他另一只负在身后的手上捏着那只淬着毒的匕首。她骇得四肢发软,想要挣扎着看清他的容貌,却听他低沉温柔的声音在她的颈边呢喃,“婳,你若信我。。。。你若信我。。。。。。”

绾婳只觉得那剧痛从四肢辗转至血脉然后到心脏,痛着,牵扯出一丝丝的悲伤。

南宫烨悠悠捋起她的袖子,手臂同样是大大小小的红肿,比露在外面的双手好不了多少。他的眼光却落在绾婳袖中夹层的一幅绢帕上。他嘴唇一勾,将那帕子抽了出来。丝质华锦,是南辰富贵人家才能用的布料,方方的帕子上精致地绣着大朵而艳丽的花,两株花分根而生,却交颈缠绕花开正艳妍***滴。南宫烨想,他好像听人说过这花,这花,名叫子卿。

南宫烨掀开车窗帘,借着清亮的月色,仔细地将那绢帕摊在自己掌中细看,竟然意外的发现,那帕上印着星星点点的小字,只是,看不清。

那些小字,模糊几近透明,但是确确实实地存在,他略一思忖,便明白了,这是用药水写上去的,需要用火烤才能出现。说来也巧,绾婳洗衣将那帕子浸湿了,让那常年干涸的药水恢复了作用,然后又在蜂窝前挥了那么久的火把,合该让那些字重见天日。如果她醒着,她就能看到了,只可惜,落在了南宫烨的手里。

南宫烨微微一笑,狭长的眸里闪过一丝得色,将那帕子小心收了。半晌,掀开帘子缓缓道,“一路留下的那些蛇药,现在该发作了罢。”

凉欢一怔,随即应道,“王爷英明,那蛇药一刻之内就可

将所有黑冰蟾的狠性催动,现在,想必正在饕餮一番呢。”

南宫烨淡淡笑着,月色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笑容便如一只白色的罂粟花般艳丽灼人,“还有,凉欢,到前面的镇子停车,还是得给她找个大夫。”

“是。”凉欢恭敬答道。

南宫烨满意地放下帘子,夜凌烜这个杀手近侍着实好用。在他的军机帅印生效和西夜上三阵地图到手之前,凉欢都会伴他左右。利用,监视,威胁,在利益交换之时,所有的条件都是对等的。

南宫烨靠回车壁,心头掠过丝喜色,微微笑着看身边昏睡的女子。顺手拿出车上小屉里的药水,倒在绾婳脸上,耐心等那药水顺着那陌生的脸庞划过脸颊,流过饱满的下颌,浸湿白皙小巧的耳垂,他伸手捏住那小巧的耳垂轻轻搓揉起来。那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微微一荡。然后用那沾了药水的拇指摸上绾婳的脸庞,一点一点拭去了她脸上的妆容。不一时,一张白皙清秀的脸庞逐渐显露出来。如今看来,绾婳这次易容最大的收获时,在绾婳身体发肤遭受群蜂之灾时,她的脸庞因为在这不薄的一层易容装扮下逃过了一劫,露出了这许久不见的容光。

黛眉如远山轻笼一层烟纱,长睫颤动不安,樱色唇角勾起远久的春光,杏般的脸庞将恰好的弧度沿着脖颈一路滑下,领口,起伏。其实,那张清秀干净的脸庞,和她红肿伤痕的身体,特别是还残留着鲜血的脖颈一点也不相符。

要不要把这张脸也毁了呢?南宫烨想着,手指触上那光滑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久久流连。如果你不从,我就只好这么做了。毁了你的脸,你还如何,回到南宫耘身边去?他忍心,你会忍心吗?不过,既然有先得手的便宜,留个纪念也是不赖的。他嘴角微勾,凑下脸去,唇在那干净和因在面具下长时间不见阳光显得有几分苍白的脸颊上,上下,或是左右地轻轻蹭动。冰凉的触感和处子的清香一阵阵扑入他的鼻中,他登时觉得原始的冲动在身体里左冲右撞,不由轻哼一声,直起身子。

他眉角飞扬,伸手拿出那只帕子,细细看着,他不准备在没有准备完全时唤醒绾婳。这样一个大的惊喜,他要绾婳全心全意地接受,然后心甘情愿地投入自己的怀中。

*

两匹宝马良驹在夜色中一路如风下山而来,二人衣袍翻飞激扬的马蹄声震醒了天边睡眼朦胧的群星,惊飞了晚归在巢的沉沉睡鸟。南宫诺骑得是宝马晨凫,脚程甚快,竟是赶上了南宫耘。二人并驾齐驱。那晨凫甚是警醒,突然立身直起前两蹄一声长嘶,南宫诺一紧缰绳,晨凫立时听了下来。身周尽是嘶嘶的鸣响,挠得人心发毛。

忽然听到一声惊鸟的凄鸣,刺破这原已不安分的夜。前面一条粗黑的影落了下来,在地上蠕动着,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如下雨一般,那些乌黑到发亮的蛇身扭动着金黄的斑驳吊在树上,或是落在地下,嘶嘶地吐着信子,张着血盆大口,向着二人而来。

*

谢谢阅读、抱歉、亲、补个bug、前文抒烈的马匹名叫紫梓。。。

你若离去(二)

点苍山密林高深,官道两旁皆是高大的长青树木,一时沙沙响四起,便如大漠之上风沙翻卷犀利错杂。树上簇簇响动,又有十数条蛇顺着枝叶蹿出,时而探出三角形的脑袋伺机攻击二人,地上的黑蟒怎肯放过这大好的觅食机会,一条条蠕动着向二人袭来,腹部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二人虽不怕蛇,可胯下的马受不了,浓重的生腥之气惊得两匹马嘶叫在原地打转。远处蛇头攒动,足有成百上千条,仅靠二人之力,扫清这些牲。畜恐怕要到天明才能脱身。

官道如此,山上太庙恐怕也难免此劫。

一条手臂粗的黑冰蟾垂在南宫耘马前,森森地吐着鲜红的蛇信,一股 冷恶臭散发出来,身子一缩一紧,直直向南宫耘胯下的马飞去。其它蛇虎视眈眈地望着,等待着这致命的第一击。

南宫耘胯下的马匹受惊,前提扬起,他顺势跃起,缰绳一掠紧紧缠住那凶恶的黑蟒,一震缰绳,骨骼碎裂在这如飞沙声响里并不明显却甚是惊心,霎时微黑血四溅,两截残肢扭动着落到蛇群里,蛇群一阵涌动,却并不后退。南宫耘却并不犹豫,一点马背,提身跃起,跃上枝头一把银针飞出,又有一片簇动,钉入数条黑色的身影,粗大的黑影扭曲挣扎着落下,甚是恐怖。他宽大的衣袍在夜色里猎猎飞卷,月白色的衣襟垂落,天边皎月竟比不上他风华如玉。

明白他竟是想弃马独去,南宫诺猛地一惊纵马,那晨凫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宝马,虽是受惊但甚是胆大,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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