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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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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原来不过是一场戏弄,而自己竟然动了心。

可笑,可笑。

纵是路人,不过路人。

逢场作戏也罢。可是我,又有什么能让你,做戏呢?你的戏,又演得那么逼真。

端云误,绛月殇。横一地飞雪,那是谁的香酿。

恭喜公子,得此佳人。

一只温暖的手掌托住了手肘,面如初雪,眉眼如画,是南宫耘。

绾婳报以一笑,任谁都看得出,苦涩的滋味。

是谁说过,不经意的彼此,还却前世的情。

耳边传来祺贵妃甜腻的嗓音说道,“皇上您看,这就体贴了。”承嘉帝哈哈一笑,拉过了祺贵妃放在自己臂上的玉手。

“哈哈,大丈夫,成家立业,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以后有妻有子,需得有个人臣表率,知道吗?”

“儿臣谢父皇教导。”

承嘉帝满意点点头,瞥了一眼王喜儿。

“传,齐太尉罗永正之次女罗远飞,虞域方氏忆雯,觐见~~”王喜儿声音依旧尖细绵长。

谁是谁的谁(五)

步影蹁跹,又有两位秀女进入。

一位身着一般秀女所穿的品月绣长裙,内衬锦缎裹胸,柳眉樱唇,上等姿色,眼含妩媚,便是方氏忆雯。

另一则着了深色长裙,裙裾上绣着大朵芍药,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柳眉青黛,水眸上翘,玉鼻高挺,唇不点而红,比起其他在场女子,则是另一番英姿傲气不怒而威的美。便是齐太尉罗永正之次女罗氏远飞。

齐太尉武将出身手握京城重军,对此女更是亲自督导,远飞小女孩之时便随父出行过西北边塞。去过两军阵前,胆识气魄自不是一般闺秀能比。更因少时谋划过退敌之策而名声鹊起。

若作为皇子,能有一名这样的女子作为王妃可谓如虎添翼,不仅仅是因为她出众的才智谋略,也因她背后手握京城重兵的当朝齐太尉。因而在这次参加选秀的四名当朝重臣千金中,罗远飞无疑更具观望意义。

而现在,所在的皇子中,也只有祺贵妃的皇子,承嘉帝颇为得意的礼郡王南宫烨没有正妃。

呈上物饰,一个金盘里是一方精美的锦帕,上绣繁花簇锦。

另一个金盘里则是一把小巧精美的匕首,刀柄雪白,缀珊瑚红宝。刀鞘磨砂竟是用一整块兽皮制成。承嘉帝微微侧过身拿过那把匕首在手中把玩,“远飞,你呈上这匕首,可有什么用意?”

皇帝并未看那罗远飞,而在问话同时,“刷”地拔出匕首。朱门外地阳光映射到薄如蝉翼的银色刀身上,晃出冷泠的光。

“回皇上”深色长裙的女子上前一步,“这把玄铁匕首,刀柄是臣女初出西北和父亲猎下的灰狼腿骨,刀鞘磨皮为随父出海途中所捕的鲨鱼皮制,刀刃则为千年玄铁。”

女子顿了顿,风姿卓越的脸庞上泛出一丝娇红,“则是礼郡王所赠。”武将出身,表示自己的心意也是如此大胆。

“哦?”承嘉帝仿佛大为感兴趣,用拇指着摩挲刀身,道“朕还不知道,朕的烨儿什么时候送了这样的好东西给了罗姑娘。“

承嘉帝改称远飞为罗姑娘,是提醒了罗远飞的身份。

罗远飞身为当朝太尉之女,南宫烨赠之以千年玄铁,则是有帝子与朝臣交往过密之嫌。

南宫谟一众皆是大惊,即使这是三哥送你的,怎好告诉帝王呢?皇帝生性多疑,这不是给三哥以火烧身吗?与朝臣私交过密对皇子来说是致命的把柄。均说这罗远飞聪敏过人,怎么这关键时刻却如此大意?

南宫诺与南宫耘对视一眼,心下皆知,正是因皇帝多疑,这才反而是最安全的方法。

果然,金边闪过,南宫烨已然跪倒殿中,“父皇,儿臣曾在围猎时遇到罗家姑娘,引姑娘为知己,以玄铁相赠。隐瞒父皇之处,还请父皇恕罪。”说着重重一叩首。

“哈哈哈”承嘉帝却朗声一笑,“罗姑娘英姿飒爽,朕的三子又是一表人才。便罢,你俩择日便结为连理,以后为我大辰多多谋福!”

南宫烨面带喜色,含笑看向罗远飞,二人相携领旨谢恩。

被冷落在一旁已久的方忆雯则纳入宫中,皇帝见其妩媚,一喜之下封为从六品美人。方忆雯也是喜不自禁,她来自江南商贾,入宫封选,无疑是商家得利最快的渠道。

明月下西楼(一)

“啊呀啊呀~”才出了宫门没多远,董笑笑伸手抚住脖子,本性暴漏无疑。纤细的腰身左扭右扭。橙红色的琉璃带映出点点璀璨的流光。

“累。”朱唇轻启,撂下一字。

柳眉张扬,巧目顾盼时瞥到了身旁的齐月敏,又回头看到了鹅黄长裙的绾婳,嘿嘿地笑了。

转步走到二人中间,一手牵住月敏,一手挽住绾婳,笑呵呵地道,“明绾婳,唔,你不错,我喜欢你。你初到京城,今日我带你转转可好?敏姐姐,你说呢?”

她自顾自地说,“去德顺楼好呗。”也不待别人答话,拉起绾婳和月敏的手便走,

绾婳不禁莞尔,董笑笑比起她和齐月敏都小两岁,家境又得势,天真娇蛮比同龄人尤甚。

她朝齐月敏礼貌点头望去,恰巧女子也看向来她来,两人相视微微一笑。

齐月敏道,“姑娘姿丽清绝,适才见所呈之物更是别具玲珑,足见姑娘冰雪兰心。安亲王得一知己矣。”

绾婳脸上一红,笑道,“姐姐见笑了,那是从家里带来的,我们江南小户人家,自己打磨的东西,虽有是精致,其实入不得皇上他老人家的眼的。所托青睐,实在是天大的荣幸。”

她与齐月敏在选秀前安排的焚香、教导时,便有过几面之缘。齐月敏虽是太尉之女,才满帝都,却温言少语,行事内敛低调,无一丝大小姐的架子,绾婳对她本有好感。

此时见月敏眼中静静一弯流水,真切纯诚,没有丝毫揶揄。不禁生了几分亲近的念头,接口娇笑道,“却不知七皇子是怎样的人物,得姐姐相伴。”

她本是女儿家的戏语,月敏也便报以抿唇一笑。嘴角勾勒处,绾婳总感觉有那么丝勉强。

德顺楼,帝都安陵最富有盛誉的酒楼。王公贵族流连,江湖侠士豪聚,文人谋士盘踞,均是在此。

夜幕初上,华灯流淌。

一辆朱漆华盖琉顶车辇停在德顺楼的乘风长门前,便有酒馆的侍童上来招呼。绾婳三人在跟随来的洗碧等地搀扶下下了车辇。

“董姑娘,您请~~”那小童一看便是认识董笑笑的,笑嘻嘻的做着揖。

绾婳在下车辇之时,抬眸环视了这安陵最富盛名的酒楼。

惠风畅意香盈座德顺怡情客满楼。十四个泼金大字龙飞凤舞在殿楼两侧。

灯火繁华,酒肉飘香,四层殿楼气势浩大。临街之面无窗而有阔台,挂了各色琉璃灯火,灯光之下推杯换盏,饮酒作乐。

绾婳的稍一停顿,已见笑笑回头招呼自己了,便即随她们二人进门去。

几人上的二楼,董笑笑一指阔台边上,“去,我们要去那边坐,。”随侍小童忙忙跑去抽出腰间雪白的抹布擦了桌椅。月敏捂嘴对绾婳笑道,“妹子你看,这抹布倒是干净。”绾婳也不禁莞尔点头。

明月下西楼(二)

傍晚,抒阳居的暖阁中。

南宫耘坐在老藤摇椅上,盖着貂毛软毯,轻轻晃着摇椅,椅旁根雕桌放着沏好的香茗。茶烟袅袅婷婷腾起。阁中熏着淡淡的檀香。暖暖香香。南宫诺则站在暖阁的雕花木窗旁,出神的望着什么。

“你说,今天罗远飞的话,是罗永正的意思吗?”南宫耘闭着眼睛,淡淡的问。

“不像。我倒觉得,是远飞自己,像是喜欢了老三。”

“呵呵,我同意。远飞也是个敢爱敢恨的真女子。小时候,我身体不好,骑马射箭,她样样倒比我强。”南宫耘接了话去。

“嗯。我与远飞也曾有过多面之交。是个性情中的女子。若不是女儿身,定是个好汉。”

“嘿,就算是个女儿身,照现在看,也得是个好汉了。”南宫耘笑道。

却见南宫诺仍站在窗前,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南宫耘抬手轻轻拍那老藤椅的扶手,实则扶手上点了厚厚的裘毛软垫,拍上去也并无声音,学小书童摇着头逗笑道,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怎么,今儿个指了美娇娘,现在就心猿意马,身在此而神在彼了吧。那就赶紧走,赶紧走。”又一拍扶手,做才想起道,

“噢,那人现在还在人家府里呢,现在回去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抬眼看看南宫诺吃瘪的样子,又哈哈一笑。

“、、、、、”

“二哥。”

“嗯?”

鬼知道南宫诺想说什么。

“西边不安宁。西夜屡犯挑衅,不久又是一场硝烟。虎将均在东南。你说父皇会怎么派兵?”南宫耘见南宫诺半晌不说话,便晃着藤椅幽幽地问。

南宫诺心神顿敛。

南宫耘接口道,〃罗永正手握京城五万重兵,东南虽有近十万兵力但多为水军,西北,二十万兵力大部分在北,西边精兵不出五万。若遣兵必应从塞北。”说着抬起下巴看着南宫诺不再说话。

“可是父皇必不会从北边派兵。对吗?”南宫诺看着面前望着自己南宫耘的脸上,是不谋而合的自得。

“朝歌在北,北有北骊。父皇为人谨慎多疑,必不会从北调兵。南边多水路,却留守有一万骑兵,一万步兵。是旧时征战南辰所留,用大批银子养着。这次遣去西战,一来试锋芒,二来震天威,三来。。。。”

“三来屠旧部。”南宫诺点头,虽说同是大辰国民,十来年南辰旧部却时有骚动。承德皇帝不会再忍,若无此役,还需找理由。

“东南兵属林敬,西线将领也尽是你的部下,现在这功没你的份,过可大大是你的。所以这仗虽与你无关亦与你有关。不能输。赢得过分了你又无光。”南宫耘缓缓说道。

“嗯。”南宫诺点点头,他敬重这个体弱的兄长,“二哥,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明月下西楼(三)

话间,南宫耘忽然猛烈地咳起嗽来。南宫诺忙转身拿起窗旁吴雕格中摆放的白瓷瓶,南宫耘的小太监茗安也赶忙捧了暖套里的药壶匆匆倒了浓浓的浆药,接过南宫诺递来的瓷瓶,取出药丸给南宫耘服了下去。喝了药,咳嗽渐渐平复下来,苍白的脸色因急速地呼吸浮现出一丝红。

“二哥,你的病。”

“不碍事。”南宫耘抬臂挥挥手,“老样子,一换季就咳得厉害一些。”

“那个明绾婳,医术了得。”南宫诺突兀地道。

“嗯?”南宫耘抬眸看看面前冷峻如风的男子。眼里闪过一袭狡黠。

“清氽赤鳞鱼,常熟叫花鸡,烧凤肝蛇片,炒鹿筋,问政山笋,香菇油菜,嗯,雪山盖顶,群英荟萃,来个珍珠汤。”绾婳三人刚朝那桌坐定,便听董笑笑叫来点食的小童,利索吩咐道。说罢笑嘻嘻地看着二人,“可还要些什么?”

齐月敏摇摇头,绾婳笑道,“你点就好。”心下却想这是为口味够杂的主儿。

忽的一阵微风拂过,却不感一丝寒意。绾婳疑惑,往那台边看去,原来阔台墙下却一溜儿排了精致的暖炉去,遂指着那排炉子对二人笑道,“这店子老板可是有心思的人儿,这防寒的炉子都摆到这儿来了。”

董笑笑点头,“是啊,姐姐你没前些日子来,待到冬天,这就放下大厚羊毛毯子,全是域疆那边的,漂亮得紧,还遮风御寒。我头次来时,就带了两卷子走。现在还在我房里,我铺地上了。暖和。”说着嘿嘿一笑,露出尖尖虎牙。

绾婳真心觉得这个姑娘可爱,正欲接话,却见一白袍男子腾腾走来,随即坐在空出的那一方。

绾婳一惊,抬眸看去,见那男子面色英气俊秀,眉目疏朗间却有一丝伤痛和阴冷。

“子琛哥哥。”董笑笑见到来人大喜,伸手拽住男子的袖袍道。

“嗯,笑笑。”男子温柔地笑笑,绾婳觉得自己刚才看到的伤痛阴冷仿佛只是幻觉。

“子琛哥哥,你回来了都不来看我。”董笑笑嘟起了嘴。

“呵呵,这不是见着了。前阵子有些忙。”

绾婳却见身旁的月敏一直不说话,正在思忖着他们是否认识。却听男子温润的声音响起,

“敏儿,近来可好?”

“一切都好,谢。。。。谢穆公子挂念。”齐月敏答道。

绾婳听得那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不由向月敏看去。

董笑笑忙道,“这位是虞域的明绾婳姑娘。绾婳姐姐,这位是我子琛哥哥,就是人们常说的银枫将军。他可厉害了呢。”

谁不知战神恒亲王南宫诺身旁有两大将军,一为银枫,一为红漠。据说那位银枫将军在战场之时,便是银盔素甲白战袍,翩翩佳公子一般的人,胯下一匹良驹紫梓,凌风如箭,曾独闯伊夏十里敌营,取上将人头,教敌人闻风丧胆。是为辰国街巷妇孺皆知的一段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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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下西楼(四)

绾婳听了银枫将军四个字,心中一震,不想在此碰到这个人。欲起身行礼,她虽是皇帝亲封的安亲王侧妃,毕竟还未公宣,且心底对这位家喻户晓的银枫将军也是敬慕的,不忌讳那君君臣臣官阶是怎么个排法。略忖下,反是双手抱拳,抿嘴而笑,“久闻将军大名,今日得见,小女子十分有幸。”

穆子琛仔细打量了绾婳,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微笑着客气了。当日南宫诺与绾婳相遇,穆子琛虽是知道,但并没有得见她。此时听的是她,自然多留了心。

绾婳却见穆子琛嘴角浅笑,一双冷目却只看齐月敏。心知二人必有什么。

此时又见齐月敏眼眸低垂,虽与此女子并无太多交往,却有亲近之意,不愿她尴尬。便伸手拉住董笑笑说道,“光听你说了那羊毛毯子,那带我去看看可好?”

董笑笑不傻,怎不知她意。原先还怕绾婳看出什么端倪,但此时见她如此,自不说什么。笑嘻嘻地带她去看了。

“月敏,我回来半月有余,你却一面,一面都不肯见我,就是为这样吧,木已成舟。”

“当初就不应该放你回去,我说过可以带你走。天涯海角只要你愿意。”

可是,昨日情意约定成空,现在罗敷已有夫。

“你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白玉般俊秀的脸上,剑眉紧锁,穆子琛压抑着愤怒和心痛,终是问出这一句。

绾婳二人走到阔台边,董笑笑正吆喝着让小童放一个毯卷子来给绾婳看看。忽听后传来清脆的汀泠一声,似是什么散落碎裂。

忙转头去看,却见齐月敏已经站起,一手扶着桌沿,一手似摔落什么物什还未收回,半扬在空中,整个人微微抖着,一张俏脸惨白,转向一边。

而穆子琛依旧静静坐着,一双眸子深深凝望着眼前的女子。整个阔台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得,二人身旁,桌下,有什么珠子在弹跳,滚落。

一颗颗,一粒粒,咕噜噜地,散落不见。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那么,很好。”

男子终于出声。没有情绪,可那声音里的酸涩,任谁都听得出。说着起身站起,便欲离开。

“子琛哥哥。。。。”董笑笑欲上前拦住他,却听后楼梯处传来哈哈的笑声,紧接着便是一群脚步纷沓而来。

绾婳望向楼口,见一名男子慢慢从视线里踱步而来,云紫华袍绣滚边,乌金长靴襄翡玉,腰间纹青带宽展,细眉入鬓目狭长。

绾婳一惊,来人却是刚才在殿堂上见过的,皇三子,南宫烨。

他一手把玩着酒樽,嘴里噙着一抹笑意。

“哎嘿,本王来看看这边是出了什么事。笑笑,月敏,哦,银枫将军,巧啦,你也在啊。”

“烨哥哥。”董笑笑上前歪过头俏生生地冲南宫烨说。

明月下西楼(五)

齐月敏倒是规规矩矩地地行了礼数。随时有了名分,到底并未正是册封。

绾婳在董笑笑身旁,随着齐月敏行了礼后,仍感觉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头迎上,正看上南宫烨狭长的目光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不放。心里不免腹诽,长得那么妖媚,也不要盯着人家看嘛。

南宫烨盯着这个俯身行礼然后抬头看看自己又微微低下头的女子,似乎是看了良久,才将目光游移到了穆子琛身上,眼角挑起。

穆子琛双手抱拳,低头道,“礼郡王。”他较绾婳高出许多,低垂着眼眸,绾婳看到,他的目光却落在南宫烨脚边的一颗珠子上。

小小的珠子在琉璃的灯光下只有一个小小的黑影,他却定定的盯着。

那是刚才月敏扯断缨绳扬手摔下的那串珠子中的一颗。

绾婳心下了然,必是这位银枫将军对这月敏的情殇。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被埋在心中的伤痛蠢蠢跃动,南宫诺。

便是同一般苦楚,月敏,你也比我幸运。

你嫁,他怒你。

你悔,他要你。

并且,他,你爱了。

他看到了你扬起的手,摔碎了珠子。却没看到你紧紧握着桌沿的手心,那是一截樱红的绳,出露在纤细的指缝中。

“巧啊,银枫将军。本王听得这边有什么争执,以为是有情人闹别扭,有意做个和事老便寻了过来。不想却看到了将军在此。本王就提醒一句,现在不比往常,月敏是指给了七弟的人,叫人误会了不好。你说本王说的可在理?”说着晃晃酒樽,笑看穆子琛。

你不说谁会多想。绾婳在心里腹诽了一句。

穆子琛却低着头依旧抱拳道,“王爷说的是。末将唐突了。”

众人听得这句,更是疑惑。

绾婳等人更是暗暗着了急,这大将军怎么那么实诚呢?这不等于不打自招了吗。

南宫烨没料他如此说道,一丝嘲讽划过眼眸点了点头。

穆子琛心中的念头,却是;我就是要众人的误会,她齐月敏就是我的人。

我承认你们想知道的。

虽说在场众人均知,三年前,穆子琛随南宫诺由塞北战场返回朝堂时,恰逢京城城郊承恩寺发生大火。银枫将军从熏天烈火浓烟中救出了一些人,其中就包括齐月敏。而后两人情愫渐生,银枫将军虽已是名声大盛,但毕竟只是西北元帅麾下的一名将军,况又牵扯皇子派系,齐尚书便迟迟不肯定下婚事。二人便似不再有纠葛。

后凉国进犯,穆子琛也随南宫诺回到了疆场,离开安陵。再之后,就是这次选秀。

毕竟,现在齐月敏成为了七王妃,二人私下再会面,确实影响不好。

月敏脸色决绝,南宫烨此言一出,众人皆道是穆子琛死死纠缠于她。而南宫烨不过是因与南宫谚交好,才出言提醒劝告银枫将军。

明月下西楼(六)

穆子琛心里却明白,南宫烨此举不过是离间兄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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