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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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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万的守兵,落在了对面洞穴的供奉台上。

当的一声轻响,纵横凛冽的金甲军却如拜军令!齐刷刷面朝南宫耘的方向,单膝跪地,带盔下拜,叩奉我主!

南宫烨的心头血唤起了他们的重生,他们又叩奉南宫耘为新的主人,真是机缘巧合因果轮回。当然,最少不了的还是精密的谋划和始终不渝的信任。盔甲金属摩擦的声音一致而犀利。

“不会。。。。。。不会的!他是个骗子!我才是最后的王!我是!”南宫烨捧着手中的令牌冲着金甲的勇士们大喊招手,情绪激动,一个趔趄,从崖壁的洞口落下,摔进了成千上万的金甲军中。虫

噗!

长矛穿透**夹杂着鲜血喷涌的声音,划过金色的铠甲,也蒙灭了最后一道披着龙袍闪着金光的梦。南宫烨如愿以偿的永远地拥有了龙脉,与龙脉长久的安眠。

金甲军兴奋地完成了他们主子的第一个命令,而他们的主子此时却没有功夫看他们,正在思考跟某人继续讨论“你还没有。。。。。。”的问题。

他温热的气息惹得绾婳耳颈痒痒,懊恼地推开他,“还有正事,别闹。”

“噢?什么正事?”南宫耘抱手看着她,一双美丽的凤眸荡漾着春水般的华彩。

“那个。。。。。。。”

绾婳看着他的眼睛不犹愣了一愣,到口的话又不记得是什么了。于是一拳打过去,“南宫耘,你还敢对我用灵术!”

南宫耘在她的小拳里一边轻轻咳嗽,一边无奈地抓过她的手,一翻身将她压在岩壁上,凤眸含情脉脉,“我没有啊。”

绾婳颇有些后悔,有些闪躲地望着他慢慢俯下的俊颜,觉得喉咙里干干的想说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说的。。。。。。是这样吗?”魅惑的嗓音忽然响起,绾婳只觉的那双如海的眸子波光轻漾便是纵身跃入其中自寻沉溺也是心甘情愿,不犹浑身瘫软顺着岩壁一滑,落入一个恰好的臂弯。

恰好呵护她在其中,又任她施展拳脚,放任自己的独立与倔强。或许有些不那么好,她独有的坚持,几乎害他失去她,这种性子他或许不喜甚至后怕。是不喜,但是爱,那是唯一的她。他爱的她,所有的性格,毋庸他喜或不喜,他都一一成全呵护。

南宫耘看着怀里不明所以的人,低低一笑,“我要是用灵术,你觉得你还能坚守这么久?”他左手抓着绾婳的右腕不经意的抬起,女子衣袖滑落,露出雪白皓腕,当中一粒守宫鲜红。

“我还用。。。。。。每天等得那么辛苦?”

他垂下眸光,绾婳悠悠清醒,却看见南宫耘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鄙人记得刚才有女子为其夫君娶了她却没有碰她含泪控诉?”

“嗯?”

“刚才某人似乎为鄙人要了锦年而愤懑不平?”

“嗯?”绾婳无辜地望着他,“刚才。。。。。。是说给南宫烨听得嘛,不算数。”

“不算数?”南宫耘眉间轻皱,淡淡问,“你不在乎?”

绾婳没有回答,倒是突然转身看他背后的伤,“进龙脉,还有一件事。”也是从头至尾最重要的,延续长歌之命。“我们去那边。”

“好。”

一个供奉位,一间密室。供奉位上是蟠龙令,密室里不知是什么。

到此时绾婳的心感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她狐疑地看了看四周,“不会吧,这就是龙脉的秘密,宝藏?就算这密室里面堆满了黄金,应该也不如你们吏部有钱吧?”

南宫耘失笑,“龙脉的宝藏之一,应该是你现在看到的这只地下守军。他们装备齐全,明显是可以直接作战并且战斗力很强的军队。第二,记得吗,在脉口处的大量岩石加热后带有磁性,那是山下埋有大量金矿的特征标识。”

“那不错啊。”绾婳笑嘻嘻。

南宫耘不以为意,“这就是其中利害所在。龙脉,首尾相顾是为回势;顺水而下是为顺势。磁石在外暴露,势必会引起人们的挖掘之心,一旦动土,大量金矿的噱头必然会降低脉首的高度,逆水而下,则为逆势。水流冲淹而首尾不能相顾,王朝将亡矣。”

绾婳倒吸一口冷气,“啊,原来还有这一层的意思。这么狠。。。。。。”

“第三呢。。。。。。”绾婳轻轻一笑,“长歌很聪明,怎么会就那么死在干戚崖口了呢?”

“等我,马上回来。”

“嗯。”

龙脉的密室只为一个人开,她坐在岩上看下面的金甲武士严阵以待,轻轻一笑,许多轻松许多宽慰。都在其中。

她双手枕在脑后,迷迷糊糊地

快要睡着,一双温热的手把她揽起,柔软的吻落在她的秀额。

“久等了。”

绾婳嘀咕了一声,翻手搭上南宫耘的腕脉,平稳有力,肺脉如常。

南宫耘和景离的肺脉天生羸弱,不是什么胎里受了寒,而是因为前世的长歌,被天帝一只绮应箭射穿胸背。他带着箭伤匆忙离开,以至于这一世仍然饱受肺脉伤痛的困扰。

“没事就好。”什么也没问,她翻身钻进他怀里。

绯颜,非言。

星辰散落,华光如水。

*

承嘉二十二年秋,大辰十万大军压境聚集寿阳,恒亲王南宫诺带兵奔赴辰夜前线,加封护国大元帅;

同日,江州,礼郡王南宫烨私自进入龙脉身亡,承嘉帝怒,令其不得葬入皇陵;

安亲王南宫耘从太庙归朝途中,得知两军交战亦自动请缨请战边境;

西夜芙帝姬失踪,皇三子夜凌烜薨于从安陵返国中途;

夜帝震怒,下令挥师北下,进军大辰,为二子报仇。亦讨伐大辰无故欺压西夜十城百姓之过。

辰夜大军于寿阳城外三十里平原爆发第一场战争。当时南宫诺还未到,西夜以逸待劳,大胜大辰守军。一时,大辰边境战乱四起,百姓流离失所,灾祸连天,瘟疫泛滥。恒亲王到后,削亦驰将军为讨敌前锋,收其帅印,重整军纪。银枫将军穆子琛任征夜先锋,带兵三千悄悄潜入失守寿阳。

*

回来绾婳一直从晚上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醒来的时候她在一间黑乎乎的屋子里只从似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星两点的烛光。若是不是身下大床分外柔软,她或许该惊恐自己现在是不是还身处在那个噩梦连连的龙脉之中。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两翻,伸展胳膊伸展腿,大是开心,她也不担心南宫耘把她骗拐到哪里去了,如果南宫耘趁她熟睡都能把她弄丢了的话,还要来干嘛?她霸气十足地想。只有她偷偷溜走,现在别人从他身边带不走她的!

滚了两滚之后发现,形势不对啊,还是很安静,“喂,有人吗?”她骨碌坐起身,秋水的眸子警惕而神采灼灼。

这里安静得过分了吧,窗户也被帘子遮了起来,她浑身一抖。翻身下床打着赤脚急匆匆凭感觉摸向门口。吱呀一声拉开门,月光带着静谧和夜的气息扑面而来,微凉清香怡人。绾婳怔了怔,眼前的景色几分眼熟。

身旁立刻有娇弱的声音恭谨答道,“夫人醒了?”

绾婳浑身瑟缩,房外有人啊。烛火一亮,她终于看清自己的房间,一张似乎很熟悉的圆形大床,她眉间一跳,“这是。。。。。。”

“夫人不记得了吧,这是翰轩第三间。景公子抱您回来的,他说把您累着了,您就一直睡到现在。”面目清秀的婢女笑得一脸暧昧。

*

吃素这么久接下来是不是该有肉了。。。砚台邪恶中、嘿嘿

你不会丢下我?

绾婳记起来,这是那天服侍她的那个女子嘛,见她笑得饶有深意,绾婳脸红了一红,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不经意地问,“那个,景公子昨晚没在这里休息吗?”

婢女笑了笑,“没有,景公子在外间。”

“噢。”绾婳心里竟闪过一丝小小的失落,“那,他现在人呢?”懒

忽听一声好听的轻笑,“一醒来,就想我了?”

南宫耘微笑着倚在门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绾婳有些酡红的小脸,泛起的嫣红如醉,剪水秋眸因睡饱而明艳灼灼如三月桃花,衣裳不整,他上前打横将她抱起。婢女脸一红,轻轻替他二人将门掩上。

南宫耘故意将她的双腿抬得高些,“看看,怎么能赤着脚站在地上?不嫌凉吗?”

绾婳嘻嘻地笑,“我以为你又把我丢在哪儿了,心急嘛。。。。。”

“丢在哪儿。。。。。以后我只会把你丢在床上。”南宫耘低低一笑,果然将绾婳放上了床。他自己也躺在她身旁。

绾婳闻着他好闻的檀香掺杂着周身沐浴后的清香,心里微微一荡。她才睡的昏天黑地,现在精神好的很一点儿也不困,遂支着个脑袋,目光灼灼地望着身边的男人。

南宫耘凤眸微阖,长眉如墨,肌肤如玉,“怎么,觊觎我的美色?”他低笑着问,也不睁眼睛,伸手去抓她的手腕。虫

那圆形的大床甚大,绾婳轻轻一滚便就逃了,远远地趴着,侧首问他,“你怎么好像很累,回来没有休息吗?”

“嗯。你一回来就抓着我的床不放,我去哪儿睡啊?”南宫耘的声音有着淡淡的疲倦,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又逃了。”

“让我抱抱吧。”

温柔到略带魅惑的嗓音,绾婳心里轻轻漾着小花和涟漪,羞头红脸地一寸一寸蹭过去,男子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把她一把捞入怀中。“又瘦了,”南宫耘握着她盈盈的腰肢和窄窄的肩膀,“回去有得用我多少好东西补回来啊。”

绾婳感到腰上掌心的温热穿透薄薄的衣料,紧紧贴着自己的肌肤,才想起来,现在她也就是穿着一层薄薄的中衣缩在南宫耘的怀里,胸前的柔软抵着某人精实的胸膛。不禁脸上一阵燥热,动了动腰肢,伸手拖过羽绒被子,掩了掩自己的春光。

“冷?”南宫耘微奇,凤眸随即闪过一丝了然,明明是有些灼热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胸膛,女儿家处子的清香盈在鼻端,心中没来由的一燥,指尖轻轻滑过女子的脸颊,落在她的唇边。绾婳身子一僵,腰肢本能地扭了扭却被大掌牢牢按住,自己在的前胸紧紧抵在他的身上。

“别动。”某人优雅的声音有一丝低沉,似乎带着压抑。

绾婳立刻不敢再动,心里砰砰直跳。二人早有夫妻之名,一路走到现在更是艰险万分,南宫耘对她呵护有加,以往纠于各种原因,从来也不曾勉强她。现在。。。。。今夜,他若是,似乎也该。。。。。。她想来必也是心甘情愿的。

想到这,她不由轻轻放松,略有些主动的贴近南宫耘的身子,两只手更是小心翼翼地环上了男子精瘦的腰身。

南宫耘蓦地睁开凤眸,眸彩如深海上漾起的星辰,深邃灼人。他的手指轻轻拨开绾婳垂在额前的碎发,勾起她的下颌,让她的眼睛不再逃避,“婳。。。。。”

绾婳对上他邃深如海的瞳仁,微微侧开螓首,在他温热的掌心落下温柔如羽的一吻。

南宫耘盯着她的脸庞仔细地看了半晌,那双华彩的眸子,除了深情外还有很多绾婳一时看不懂的东西,星星点点夹杂在眸光里,似无奈,似叹息,似不舍,许多的欲言又止都化作低头,落在她唇上轻柔细碎的一吻。初时只是轻轻点点,细碎琢磨,后来却含住她的唇瓣,唇舌纠缠的同时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同时也将她的一声惊呼封在喉中。

好歹在绾婳的唇上吮。吸辗转占尽了便宜,南宫耘一声低笑,将脸埋在绾婳颈边轻轻吻她圆润白皙的耳垂。

“不要。。。。。耘。”温热的气息喷打在敏感的耳蜗似燎烧一般,温柔的舌尖滑过引起绾婳浑身一阵战栗,她伸手去推南宫耘的胸膛。魅惑的声音却在耳边低低响起,“婳。。。。。”

“嗯?”

“好好睡,等我回来。”

绾婳迷迷糊糊,什么回来。。。。。却觉得脑中昏昏沉沉,困意大作,一时便沉沉入睡。

南宫耘手爱怜地划过她的眉间,玉鼻,艳红的菱唇,“最多半个月,绾婳,等我。”

*

醒来的时候,一切就像一个久远而真实的梦。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落在地上,带着早晨独有的清新和芬芳。美丽的晴朗的日子!

绾婳趴在床上睡相不容乐观,懒懒地睁开眼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一羞拉起被子蒙了脸,蹭蹭枕头伸手去摸另一边的位置。

嗯?绾婳一个激灵坐起,又自己低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敏感?手下的床被冰凉,不像是昨晚有人睡过。而梦里她和南宫耘。。。。。。缠绵的姿势明明真实的很,他精瘦灼热的窄腰和缠绵旖旎细碎的吻啊。。。。绾婳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满脸通红的一头栽倒绒被里,用枕头埋住自己的脸,扭来扭曲,呜呜呜,明绾婳,你做的都是些什么坏梦!

嗯唔,她扭够了,自己梳洗换了衣裳,兴冲冲地拉开。房门。终于是无事一身轻啊!长歌的

命得到延续,南宫耘就避免了英年早逝的命运,龙脉总算也了了一档子的事。现在还不在皇宫里,承嘉帝怎么也管不着她,南宫烨那个变态又已经死翘翘,哎呀美哉美哉!想着就足够高兴,就算要赶回皇宫,现在她也要抓着南宫耘过两天快活日子不是吗?!

“早啊。”绾婳冲门口的小婢女笑嘻嘻,“那个就,南宫。。。。。景公子呢?”

“嗯?公子在书房等您呢。”

“噢,好。”清晨的空气微微有些凉意,绾婳神清气爽,却暗笑,这树上的叶子倒是见了秋意,在龙脉里的日子不分日夜,也不知是待了多少日子,一叶落而知天下秋,没想到都快到了仲秋吧。“哎,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她站在一块指示牌前伸手摸着上面的字,这是南宫耘无奈她在院落里的方向感专门给她放的,字似乎也是他亲笔写上去的,劲雅隽秀,宛如其人。小婢女笑答,“夫人睡了挺久,现在已经是八月十三了,马上就到中秋月圆夜了。”

绾婳有微微一怔,“十三,已经这么几天了吗?”她记得下龙脉的时候,不过是八月初几的样子。

书房有客,绾婳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听到南宫耘的声音,心下却是一紧,辰夜战事?

“西夜已经占领了寿南,暂时控制了两国的战局,西夜放出消息,说皇三子薨于大辰安亲王之手,他们是为皇子报仇。大辰边境现在战火四起,最然近日恒亲王帅旗所至,连连大捷,但是民心惶恐,加之瘟疫四起,情势不容乐观。”

“嗯,夜凌烜一死,夜帝怎会善罢甘休。大军压境,而南辰兵力分散,恐怕这次要等景离的金甲兵到战场才能有转机了。”抒烈压低声音。

窗棂传来一声轻响,刚才说话的门客立刻警觉,还没有出言询问,绾婳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她一身淡紫色衣裙,薄施妆容,清秀中已显华美,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抒烈有些惊诧地看着她,不是因为她此时的出现,而是因为她的神情,没有想象中的慌张失望埋怨和担心。毕竟,她和南宫耘这些日子,聚少离多,二人好不容易从龙脉里死里逃生,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南宫耘就用温和的手法加灵术把她放在床上好好睡了三天。然后自己去了辰夜前线。

她能理解,他是皇子,他有与生俱来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可以将自己放在皇子的利益前,但是,却不能完全抛弃国家的兴衰。她现在已脱险,他怎么能再有理由耽搁,家国于他,百姓水深火热,南宫耘怎能完全不顾。

“他是为了你好,宫里和前线都太危险,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虽然觉得绾婳不会有什么想法,抒烈第一句话还是为南宫耘解释。

“我明白,你不用安慰我。”绾婳抱以感激一笑。抒烈刚松一口气,却听她继续道,“我要去前线,请你帮我。”紫衣长裙的柔弱女子,话语里竟不是商量,没有一点儿要让他推脱的意思。抒烈苦笑,怪不得当初南宫耘不舍却还是点了她的睡穴。

边塞义诊

抒烈犹豫道,“绾婳你。。。”

“抒烈大公子,你不会让我像上次一样,一个人偷偷上路吧。”绾婳嘴角噙笑,话语间优雅婉转却不容置疑。

抒烈摇头笑笑,挥手让门客先回去。“绾婳,耘万事思虑周密,所以甚至用强也要将你留在这里,他的苦心,你该明白。前线危险,他不会有危险,你若是去了他反而还要担心你。所以你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吗?”懒

绾婳反问,“耘向来不问战事,为何这次忽然非去前线不可?”

“大辰兵力分散,西夜全军压上,时间长了诺的军队没有好处。耘的金甲兵作战能力很强此时正好雪中送炭。可是地下金甲兵只听从耘的号令,他必须亲自去前线一趟。”

“噢。那若这场仗三年打不完,耘也就三年不回来呢?”

抒烈笑了,心道绾婳毕竟还是小女儿心态,“那倒不用,耘将金甲兵带去,取血和诺起誓易主即可,有南宫诺那个用兵奇才在,耘不需要待很久。”

绾婳笑盈盈望着抒烈,秋水眸华却不见笑意,而是十足的认真,“抒烈,别人不知道可是我最清楚,当时夜凌烜是被耘亲手杀死的,龙脉之后凉欢下落不明,必然是他告知了夜凌烜的死讯,夜帝震怒之下必然会把怨气都撒在耘身上,大肆屠杀大辰百姓。这才是耘非去不可的原因吧。”虫

抒烈不说话,算是默认。半晌,他才道,“承嘉帝和诺下令封止这种言论,说这是荒谬污蔑大辰皇室,是夜帝拿来搪塞天下人的开战借口。但是你知道,悠悠众口如川洪,再怎么禁止也还是会有。何况夜凌烜死于大辰,又有凉欢作证,耘这个所谓的凶手,必须要去一趟。”

绾婳了然轻轻点头,转言道,“听闻边境忽发瘟疫,继续郎中,你看我算一个吗?”

抒烈蹙眉,“绾婳,那里是前线,两军交战死伤无数,你确定要去吗?”

绾婳微微一笑,“抒烈,你不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吧。绾婳来,第一是想请你告诉我耘出发的具体路线,第二,是向你辞行。”

耘,以前每次都是你来追我,这次换我来追你。

*

八月十三夜,距南宫耘出发已经两日有余,绾婳也在抒烈的帮助下离开了江州。

她带了大小针囊用具和大量药材,从小路出发。抒烈大手一挥,放掉了一大单趁战乱做的军火生意,亲自护送绾婳上路。这女子是南宫耘心尖上的人,要是在他手里出了什么岔子,这兄弟恐怕也不会饶了自己。因为怕南宫耘担心分神,绾婳并没有让他告知南宫耘自己跟去的消息。一小队离门高手加上抒烈,快马加鞭,向辰夜边境出发!

绾婳嫌马车太慢坚持骑马,她是太师府上小孙女之时也是学过骑射的,后来生疏了,抒烈与她一骑,紫梓宝马良驹,即使载着两人依旧是日行千里。

越往西走,大辰的繁华愈减,随处可见战乱逃出的流离失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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