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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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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子琛,和你。”南宫诺眯眸微笑。

“知道你不信,我开玩笑的。”他略略扬唇,“今晚准备夜袭,明天二哥滴血易权后,就可以回宫了。宫里那么多事,他也不能总在这里耗着。”

“那个。。。。。”绾婳咬咬牙,“我在乐昌看见芙帝姬了,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你以为是我放她进来的?”南宫诺摸摸鼻子。绾婳侧眸,“一个有名的号称失踪的西夜帝姬,还是此次夜帝出军的理由之一,没有两军元帅的命令她会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前线,大摇大摆地进城,似乎不可能吧?”

“也是,在你眼里她是我的,呃,旧情人。”南宫诺点头。

“我来的时候,看见一路百姓被下毒的井水折磨痛苦不堪。西夜用兵心肠狠毒,我不认为她会对你和耘手下留情。”

“她对耘。。。。。”南宫诺微微有些讶异,随即看见绾婳脖间的青红痕迹,眼眸猛地一黯,他自然之道那些痕迹是什么,激烈欢爱之后留下的。虽然绾婳早已是二哥的侧妃,但是在崖谷他看见过她臂上的守宫砂。今日这样的痕迹,自然说明了昨晚。。。。。

绾婳脸上一红,不经意用手拢了拢领口。

南宫耘一天没有现身,天幕擦黑,穆小七跑进屋子说,“水大夫,王爷的金甲军已经出发,王爷说,让您先休息,等他明早回来吃早饭。”

话语间猛然“轰隆”作响,绾婳一惊站起。“水大夫,你听,攻城开始了。”

绾婳皱眉,“不是偷袭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声东击西。”穆小七认真道,“佯攻城门,刚才元帅走便是去城门,引起敌军注意的。大军从后直取粮仓。水大夫,今晚是多事之夜,这里很安全,你就在这里别乱走,我要带兄弟们去巡逻。”

*

“报!”

疾奔而来的通信兵手捧密令仓皇跑进,“元帅,王爷!帝都八百里加急!”

绾婳心中一跳,这时候战事紧张,

宫里能出什么事加急密奏?她忙迎上去,却吃惊地发现,那通信兵已然受了重伤,背后插着三支羽翎箭,跌在台阶前,染血手中捏着一只火漆密封的信件。绾婳匆忙上前扶起他,急声道,“元帅不在,他刚才从后门已经赶往城门了。”

那个通信兵还是个小兵,十五六岁的模样,苍白的脸上被血水染得花红,一张口又是一口鲜血,看样子是拼了命才把信送到。他努力地将信塞到绾婳手里,攥着绾婳的手腕渴求地看着她的脸,艰难地吐出两个字,“送。。。。。。急。。。。”

绾婳大急,“喂,喂!”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兵趴在地上不动了。即使她现在能就醒他,也不可能再让他去送信啊!

手里攥紧那封密信,心里微一盘算,奔出院门,“穆小七?!”大战将近,所有市民都躲回家中,指挥府中的士兵也撤走了一半,剩下的去巡逻,院中的士兵只剩下不到十人。

“你们谁是主事?”

几名士兵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上前疑道,“水大夫。”

掩耳盗铃,不是亲信南宫耘没有给他们强调绾婳的重要性,在他们眼里,绾婳就是一名和安亲王有断袖之嫌的大夫而已,都从心里看不起这个“男人。”

“这位军爷,麻烦你,将这封信送到元帅手里。”绾婳急步走到那士兵面前。

“哼。”那士兵竟然轻哼一声,和周围士兵相互冷笑,“莫不成水大夫又盯上了恒亲王?这么急着暗送信件?我只道女人薄情,没想到男人也水性杨花。”

绾婳心头微怒,忍了忍,“军爷,草民也懂战事如水火,一刻耽误不得,不敢拿军情玩笑。这确实是帝都来的重要信函,还请军爷体谅则个。”

“哎呦,说得好听。”旁边一人抱手说道,“王爷出征,什么信函会送到这里来?少在这里装蒜。”

绾婳一窒明白,刚才南宫诺过来确实是仅为了看子琛和自己,为不引人注意必然没有从大门进,这些人怎么会知道?

那为首的侍卫犹豫了一下,向她伸出手,“帝都的信函?拿来我看看。”说着伸手欲抢。

绾婳刚要给他,却看信封上被血迹掩盖的三个字,“谕,亲启。”脑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这是承嘉帝加急手谕,至关重要必得交到那二人手里。眼前这些人,信得过吗?

那人的手碰到信函,绾婳却蓦地一收手,“敢问军爷,是哪位将军麾下?”

“嗯?”那人目光得意戏谑。

“元帅行事缜密行踪不轻易告人,在下怕军爷白跑一趟。”她怀疑是有依据的,这些人若是安、恒二王麾下,刚才南宫诺来的时候,这些人怎么会一点不知?

果然,侍卫眼中沉郁光色一闪,“我等是亦驰将军麾下统领,这府便是原先亦驰将军的宅邸,现在充了公。我等是最熟悉这附近地形的,连银枫将军都高看我们,你一个小小娈童,有什么资格问我们这些?”

绾婳暗自懊悔,手一缩将信函塞回腰间,“既如此,不打扰几位军爷。在下也是一时玩笑,信函等王爷回来再交给他。”

帝都密函(二)

()        众侍卫一怒,“好啊,你戏弄我们吗?!”那侍卫头头更是毫不客气上来便抢。

“你敢?!”绾婳皱眉冷然道,她白皙的面容竟冷如寒冰,“几个败将软兵的侍卫,也敢这么放肆!既然知道现在这是安亲王的地方,也不知道收敛,难道你们觉得凭着亦驰败将亲兵的身份,还可以再找到机会立功勋吗?”她说着将信函塞在袖中装好,冷冷望着几名大头兵。

“若是聪明,就该收敛性子,好好为安亲王所驱使,你们在他眼下正得便宜,鞍前马后效力事半功倍,讨个加官封赏不是正好?”绾婳说着双手后负,眼角微挑。

侍卫明显一愣,败将的手下名号确实难听,否则他们也不至于留在这里看院子了。又见绾婳站在身前,面容清秀可人,竟是美得难辨雌雄,暗道怪不得安亲王喜欢。虽是不屑,亦不敢再多言。

“你,你,还有你。”绾婳见几人有顺从之意,指着那侍卫头头道,“你们不是很熟悉环境吗?你们几个跟我出去一趟,剩下的人留在这里守着!”

她说完不等他们答应转身就走,圣上手谕亲启加急,四条里哪一个都不能耽搁。这样一封信总不能交到这样一群人手里啊。

*

城外跑鼓声喊杀声连天,激战正酣。南宫耘带的金甲兵全部换上黑色夜行服从山路悄然而下,马蹄上包裹棉布以防引起西夜军对注意。敌军营帐不过三十余丈,灯火灰暗,梆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平时频繁的巡逻队也没有了,只在军中大帐附近还有人牢牢把守。看来西夜军确实大部出动迎战前门了。谀谀

“金甲儿郎,上!”

为首先锋一声低喝,身后的金甲军忽然撒开马蹄高举帅旗金枪,汹涌海水般向西夜军冲去,“杀啊!”

吼声划破夜空,黑色的身影如一把把飞出的利箭射向敌军大营,金甲军面无表情不知疼痛,凶悍无比。西夜军营一多半都去城门迎战,留在后方不过十之二三,但也有三万人余,金甲兵不过万余,虽是偷袭,但亦是一场硬仗。

“啊,有人偷袭!快,迎战!”西夜军队已经发现了攻击上来的大辰军队,一名统领坐在马上,“快,将今天才运到的那八门石炮推来,给我打!”

西夜军一听顿时精神振奋,西夜帝都望京运来石炮十八门,有十门推去了城门口,后营还有八门。不炸他们个人仰马翻!

先锋官眉间有些微蹙,好看的柳叶眉带了些哀怨意味回眸看身后悠然抱手的箭袖男子,“耘,你怎么不提前说他们后营还有火炮啊。金甲军就怕这个啊!”正是银枫将军受伤后代他前来的抒烈。

南宫耘探头看看,“噢,是哦。他们有炮。”

“快,上来了,瞄准,点火!”

“轰!”

八枚炮弹齐齐轰出,将半山炸为顿时烟火漫天,竟然将那小山轰去了一半,“好厉害!”西夜军雀跃,捂住鼻子,添弹添火,雀跃张望着漫山的白旗和尸体。

金甲军望着从头顶上飞过去的炮弹,眨眨眼睛溢出丝冷笑。一阵恐怖的寂静过后,黑色利箭般的金甲军已经潮水般冲到帐前,为首一人面目惨白毫无表情,“给我,杀!”顿时黑色的利剑纷纷出鞘刺向犹自欢喜的众西夜军。

西夜军愕然后匆忙应付,被杀的哭爹喊娘。“怎么回事!怎么他们没有伤亡?!”

南宫耘坐在马上绕着手上的缰绳,笑得很无害,“没有人告诉他们火炮的射程吗?都到了自家营帐门口了,火炮怎么打得到?我们都还没有点火,他们倒自己先给自己挖了火圈往里跳。速战速决,抒烈,去会会顽火!”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涌入西夜军后营如蛟龙出水,当真是将碰上将死,兵碰上兵亡。抒烈手中银枪舞成一杆风,只挑敌人喉咙,奉行他一直以来不愿多出一点力的品性。南宫耘负剑身后,直奔西夜主帅营帐。

“不好!快追,那人奔主帐去了!”顿时大军惊慌一片,不顾身后蜂拥而上的敌军,洪水般围向南宫耘。

离大帐还有丈余,南宫耘瞥了一眼身后重叠的西夜兵丁,突然离马飞身而起至半空,长剑挑开大帐顶棚,如一把出鞘的匕首,刺入大帐之内。黔门顽火名为前锋实为元帅,成名三十余年, 险而狠毒,实力和灵术都在巅峰,南宫耘没有必胜的把握,丝毫不敢懈怠。

帐中只有一人,端坐帅案前低头看着地图沙盘。南宫耘飞身而下的长剑从他天灵盖直直刺下,那人微微侧脸避开,南宫耘却哪容他动作,强大的内劲盈荡笼罩,那人呼吸立刻便觉困难何况侧身。南宫耘却猛然一偏,剑锋割断他颈间动脉刺出左肩即向后跃出。大量鲜血喷溅却没沾上他一丝月白的衣角。

“顽火呢?”

南宫耘长剑后负冷冷问。割断颈脉,他没留那人性命却留了那人一口气。

“王爷。。。。。。你能来这,他就不能去你的乐昌城吗?”那人看着他苦笑,头一偏断气,却是先前金甲与顽火火箭队一战中被掳的亦驰将军。

南宫耘脸色如冰,五指紧握,瞳孔微缩。转身冲出大帐,双眸血红,手中长剑再不留情,一剑斩下身旁一名西夜统领的首级,纵身向战斗跃去,劈手夺过那将士手中火箭,满弓,搭箭。

“嗖!”

一道流星划破黑夜的天际,拖着明亮的尾

巴落在西夜大军倚山的大帐,开出巨大而灿烂的花朵。接二连三的星芒坠落,映红了半边天际。

“啊,粮草,粮草着火了,快救火!快去告诉元帅!”西夜兵丁如热锅上的蚂蚁。南宫耘站在高高的战斗,冷冷道,“负隅顽抗者,杀无赦!”他这句话用内息送出,偌大的营帐无论敌我都听得清清楚楚。金甲兵们顿时双眼放光,西夜军丁则暗暗腹诽,元帅呢?先锋呢?让我们自生自灭吗?在抵抗下去还不是死,还不如投降呢!

“抒烈,还有两个时辰,这段时间里金甲军会听你的指令。交给你,我先回乐昌。”

抒烈抬手刺穿一名纠缠不休的西夜将领的喉咙,点头道,“嗯。顽火那老贼不好对付。诺一人恐怕不行。”

*

为首一匹赤红色骏马,马上人青衣小帽,俊美难言,从小巷里横刺穿出。“从左走!”随后的三匹战马紧跟,指路窜向隐蔽的小巷子里。

炮响和攻城的声音愈近,绾婳心中急切,她刚才去了抒烈的客栈,结果抒烈竟然不在。不由微夹马肚催促,小小的巷子只容一马通过,突然,巷尾一扇门开走出来一位披着麻袋颤巍巍的老乞丐,抬头一看迎面而来的高头大马顿时吓傻,“扑腾”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好挡在小巷当中。

绾婳身后几名侍卫已经看见,高声喝道,“老乞丐,让开!”绾婳心中暗暗觉得不对,哪有晚上出门乞讨的道理,再者,屋内肯定能听到马蹄声,明明是故意劫拦。心中不由一紧,可小巷连转马的空余地都没有,只能向前。绾婳心中砰砰直跳,身子尽量放松待到跟前,猛地一提缰绳,那抒烈给她的紫梓甚有灵性,后退一蹬猛地跃起,从那人身上飞过。

那老乞丐动伏在地上也不动,看她将要跃过忽然伸了伸手,便将那紫梓的后蹄抓在手中。紫梓正在全力飞奔,兀的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抓住后腿,不由大惊猛烈挣扎,另一只铁蹄冲老乞丐脑袋猛蹬。

老乞丐面无表情,两手抓住马蹄,轰得朝随后那三人扔去,绾婳只感觉身子一空便从马上飞了出去,一不做二不休,她借着这飞出去的势头一把抓住了挺高的墙头,双腿一翻越过墙去。

紫梓横着撞向后面那三人,三匹马齐齐受惊嘶叫,那侍卫头头强忍惊惧,马鞭指着老乞丐,“兀那乞丐,你是哪里的贼人,敢在这里挡路?!”

老乞丐对三人置若罔闻,纵身便向绾婳消失的方向追去。那几人虽然蛮狠,却也知道事情紧急,相互对望一眼,压下受惊的马,“追!”

大刀长枪齐齐往那老乞丐身上刺去,虽知不敌,但也要把他拖延下来。

“无名小辈,也敢跟老夫动手。”老乞丐冷冷一哼,随手抓起一其中一人,猛地向墙里扔去,一堵土块墙登时倒塌,那人哼都没哼便断气了。

剩下两人心里一惊,老乞丐冷冷道,“不如你们告诉老夫,那丫头是要去找你们元帅,还是要去找安亲王?老夫饶你们不死。”

皇位继承人

()        那侍卫头心知命当毙于今日,“呸,我告诉你,没门!受死吧老乞丐!”说着狠狠向他撞去,一抬眼眼角余光猛然看见不远处树上的青衣小帽大夫,忽然停下大声道,“我告诉你!”

旁边那人不解地看着他,侍卫头领瞪了他一眼,“想不想活命?!”

绾婳青衣躲在墙边的一株老槐树上,看到那侍卫眼光时心中一惊,手中紧紧捏着那封信,就看那侍卫头头颠颠地凑到老乞丐耳旁,也来不及拆开看了她几乎便将那信捏成团塞进嘴里吞了。却猛然看见那侍卫趁老乞丐低头霍的抱住他的脖颈压着他的头死不松手。老乞丐雨点般的拳头砸向他的胸口,绾婳在他后方清晰地看到,每一拳都能击得他背脊一阵后突,可他就是死死按着老乞丐的头不让他向上看。

绾婳心中大痛,方才在亦驰府邸的时候她对这个侍卫头领还有些偏见,但是现在,为了掩护这封信函他竟然将被活活打死,她怎么能不震惊钦佩?!这些兵,都是好样的。她不能耽误他用生命争取来的时间,一跃从老槐树上跃出另一堵墙外,没了踪影。谀

“噗!”绾婳落在地上的腿猛地一软,她眼前立刻浮现出一只拳头从胸口打入生生从背部穿出的血腥模样。那个侍卫头领却是个真汉子,从被打至此都再没有发出一点声息。绾婳心中狠痛却顾不上许多,拔腿向巷子深处跑去。谀

现在这个老乞丐的身份绾婳心里也猜出了八。九分,那人除了是西夜黔门门主,此次的征辰先锋官顽火外,还能是谁!

七拐八拐,她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四周气息全无,她看到巷尾有模糊的灯光,摸过去,发现是一家酒馆的后厨,似乎是刚刚打烊里面的丫头正在洗碗。她微微喘口气,既然是酒馆,想来前面便是街道,她总可以摸到城门口。她背靠着墙角摸索出着腰间信函,这信件装在身上便是个祸源,若是真的落在顽火手上就糟了。信函上染满了鲜血,短短一刻的时间,已经有四个人在她眼前为这封信失去生命。

谕,亲启。

耘,你会相信我吧,这封信我不能留着。

她小心地拆开火漆的信件,接着微薄的灯光小心展开金黄色的信笺,是承嘉帝清瘦而略显失力的字句:

“耘、诺二子,大辰动。乱,边界难平,民怨声起,朕近年来体衰而多病,难以明料众事,又逢老三薨于龙脉,实为心寒。心力交瘁。。。。。。”

所有的话语急匆匆记在脑子里,最后一句话,让绾婳的脑中轰得一声炸出一片空白。

“。。。。。。朕拟立,皇二子南宫耘为太子,以安天下,着南宫耘尽快回朝,接管宫中各项事务。。。。。。”

立耘。。。。。为太子。

绾婳手一抖,心中咚咚跳个不停,同时暗暗吃惊,看来承嘉帝果然病得很重,否则怎用八百里密奏加急?

忽然,“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一盆水将绾婳从头浇下,她低低惊呼一声,赶忙攥紧手中的信笺。

“哎呦”门里的人也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墙角还会有人忙低头,一看竟是个俊美无敌的少年,犹豫了一下,将她拉进屋子。

“姑娘,有火吗?”

绾婳跟着她进了屋子,四周打量了一下,一间狭小的后仓摞着两大摞碟碗,面前的姑娘挽着袖子,两只手在水中浸得通红。

姑娘看看她,脸上有些羞涩,听他此问以为他冷,忙道“有火有火”去点炉子。

“噢,不用麻烦,这个就可以。”绾婳径直走到角落的一盏低矮的烛台前,一张明黄的信笺落在烛台上霎时燃烧起来,如飞舞的蝶化为灰烬。

小丫头一时错愕,看着她在烛火下的脸庞,俊美无比,形容气质便像个富家少爷,可是富家少爷怎么会蹲在这巷子尾呢?一时有些心慌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公子。。。。。你的衣裳湿了,我,我也没钱赔给你。。。。。”

“不用你赔。”绾婳盯着燃烧落灰的信笺,不意笑笑,“我马上便走。”她借机毁了这信,不敢多呆,一旦被发现这姑娘必然也跟着没命。

她抬眸看看姑娘,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交到她手上,“问你件事,你告诉我,这银子就给你。”

“我泼湿了公子的衣裳,帮公子的忙是应该的,断不能拿这银子。”姑娘把手背在身后摇头道。

“从这里怎么走能尽快出城?”绾婳一笑,也不跟她争将银子放在桌上。

“那你不用从这巷子走啦,这间屋子是酒馆后仓,从前面出去便是客人们吃饭喝酒的前堂,出了酒馆大门便是街口,顺接一直向前走便是城门。”

绾婳笑着说,“谢谢,记住不要告诉别人你看见过我。否则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小姑娘急急跑到她前面,看着她脸色有些泛红,“那个。。。。。酒馆已经打烊了,我带你去。”

绾婳看着她的表情便知她对男装的自己有着不轻的好感,心里暗叹,姑娘。。。。。我是个女子,这样你会很失望滴。

院子和前堂都静悄悄的,看来战乱一起也没什么生意,大家都睡了,只有这小姑娘还得干活。大门用门闩插上,酒楼里传来微微的鼾声。小姑娘轻笑,“嘿嘿,他们都睡得早,打仗了这会儿不会有人来。。。。。。”

“砰砰砰。”

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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