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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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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吗?你现在是从二品月昭怡,后宫高位;宠爱吗?父皇曾对你到了擅宠的地步;金钱吗?你是老门主之女,从来都不缺;孩子吗?你也曾有一个,你原本可以平安生下他,他是个皇子,以后至少会是亲王,你也原可以安安分分成为太妃,然后搬到他的府里颐享天年。”

月昭仪忽然感到无比地心惊,原来原来她有过这些?!不,现在都没了,那些已经没有啦。她忽然狠心起来,挣扎着抓住南宫耘的衣袍,嘴角的鲜血溢在他月白色的衣袍上,“我一定要。。。。。一定要。。。。。。”可是现在,现在她浑身经脉尽碎,她还想要什么呢?他的怀抱?她想,不,那是远远不够的!一个吻,那也不够,他好不容易答应她的允求。。。。。。虽然不能爱,她也要尽力要的更多!就像她曾经在后宫中,虽然她一点也不爱的那个老男人,却要用手段把他尽可能地留在自己的宁香殿,虽然她一点也不喜欢宫里的生活,但是她削减了脑袋要和其他的嫔妃攀比争斗,做了五品华荣,要做三品贵嫔,还要做昭怡,做妃子!

她微微笑着,瞳孔已经有些涣散,“。。。我一定要,得到你。”艳美的脸上被鲜红的血涂抹的一塌糊涂,眉角兀自带着顾盼的妖冶,在血色里看起来有些恐怖。

*

谢谢阅读、亲们、明天三更~不出意外亲热一回。。。捂脸飘走

失去挚爱的滋味

()        “好。”

南宫耘应了,手指轻轻拨过她垂下的额发,微微探身,半敞的月白色衣袍露出一抹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有绾婳留下的青青点点的痕迹。

“可惜你用不了了。”他伸手轻轻合上月昭仪圆睁的杏目。那个在离门里对他威逼利诱的月儿,那个在宫里帮助他牵制棋妃的月昭仪,那个在绾婳偷偷逃走后给肺脉受伤咳嗽不止的他端热水的月昭仪,在那个永远耽于自己喜恋中的月昭仪。

她在最后一刻想了多年的夙愿终于得到应答,却没有机会实现。不知道她是会觉得满足还是扼腕。

她不是当初的门主家中的怀春少女,他也不是当年初投门下的翩翩少男。

不是离不开,只是我不甘心罢了。我不甘心你不爱我,我不甘心你爱上了别人,我以为我用自己的方法惩罚你,让你疼痛内疚,继而可以再爱我。只可惜,我以为,一切都只是我以为。

物是而人早已非,何苦守着过不去的风景,荒废了所有的期盼。当等待变成习惯,当习惯封闭本应有的期待,当期待不再被聆听,唯一的救赎便是急切的贪婪。因为没有别的期望,因为唯一的期望是你却不得,只能用无尽的贪婪填补。

马蹄如风,疏竹深深,南宫耘月白色的衣袍在风中卷起猎猎长风。

绾婳老远就看见了他,心里一时翻涌,说不出什么滋味,既气月昭仪竟然真的将南宫耘引来,又担心他对付不过顽火。而更多的。。。。。是一种叫想念的东西。谀

“你总算来了,老夫等你好久了。”顽火微微睁开眼睛,一双如隼般锋利的眼神落在南宫耘身上,绾婳心里没来由的一颤。谀

而南宫耘淡淡瞥了一眼顽火,所有的眸光尽数落在绾婳身上。凤眸微扬,浓浓的温柔里是自如和强大。绾婳在暗处,一双秋水眸子眨啊眨,早已被纵马而来的安亲王勾了魂,沉醉在他妖孽温柔的笑容里,哪里还在意什么威胁害怕。腰间忽然一痛,绾婳动了动胳膊,竟然能动了,顽火这家伙竟然给她解了穴道。不禁大喜,抬腿要跑,才发觉这老头只给她解了上半身的穴道,只好冲南宫耘招手,拍拍胸口,示意自己没事。又挤挤眼睛,指指顽火,表示这个老家伙很厉害,你要小心。

南宫耘始终笑吟吟地看她动作,她脸上一道触目蜿蜒的红,让他心中微微一痛,绾婳忙摆手,说不痛不痛。

南宫耘在马上微微倾身抱拳,“顽火门主何苦跑这一趟?在帅营等着,本王今晚不就去拜会您老了吗?”

“安亲王此言差矣,老夫知道今晚你不会带顺侧妃一同前来,所以专门到府上请的,王爷没有意见吧?”

南宫耘在马上哦了一声,“三万大军,九千石粮草,门主猜到大辰要暗袭,就这么不在乎?”

顽火冷哼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安亲王,少门主,老夫出兵前线,无非只有一个目的。”

“愿闻其详。”

“老夫要带走你的命。”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淡淡,一丝冷意都没有。好像看上的不是南宫耘的命,而是随便什么很平常的东西。

绾婳微微一僵,浑身冷汗冒了出来,猝然转脸去看顽火那张始终在麻袋里的脸,这才发现,他虽面目清朗如处在不惑之年,却是满头白发,如七八十老翁一般。

“哦?”南宫耘一声轻笑,“没想到本王如此博门主欢心,真是荣幸。”也不接话了,手指在马的缰绳上绕啊绕,笑意盎然地望着绾婳,秋波暗送。

绾婳有些仓惶,看南宫耘的表情似乎成竹在胸,可是这个老顽火不像是做无把握之事的人啊。黔门和西夜朝廷一向不和,直到太子夜凌杉得势后才多和朝廷有交往,顽火若是为了西夜之故,不可能看着三万大军覆灭连眉头都不皱吧,是私人恩怨吗?一激动脱口而出,“老人家,你是为了凉欢?您误会了吧,他似乎没有死啊。”

“他死了。”

“没有啊,他。。。。。”

“老夫杀的。”顽火淡淡道,“夜凌杉没用,夜凌烜也这么没有用。老夫让凉欢跟他去大辰,打探赵炫的下落,他竟然给老夫带回来死人的消息。”

绾婳一震,赵炫?!南辰那个谋权篡位的太甫赵炫,杀死她祖父李常一家的罪魁祸首赵炫。心中久久安置的仇恨被泼洒,落了一心血影。她突然冷笑,“南辰再不济背后本也还有北辰撑腰,赵炫吃了雄心豹子胆,忽然敢直接用军队制。压南辰众臣,就是因为背后有西夜黔门吧?黔门的势力连西夜都畏惧三分,何况一个小小的南辰。”

顽火抬眸看了绾婳一眼,“是的。赵炫是我的同门师弟。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挨打受罚,总归,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后来他为了黔门门主的位置不得而叛出了黔门。老夫的门主之位总归是欠了他的。”

“南辰事变后,没想到承嘉帝会倾北辰之力一统南北,南辰最后落败。离门门主曾答应过我,抓住赵炫后不杀他,并将他送回西夜。我这个师弟很聪明的,从小陪我受罚,替我挨打,到了最后,却是我做了门主之位。我欠了他良多,本想等他回来后好好补偿他。”顽火微微有几分唏嘘。

“谁知,赵炫却被离门门主的高徒一刀杀了,对外谎称是将他囚禁彰显他们离门的宽容仁慈,几年了!安亲王,你可真是一只

披着羊皮的狼!”

绾婳心里蓦地明白,门主高徒。。。。。说的不就是南宫耘吗,那么说赵炫是被南宫耘杀了的?她忽然也明白了,当年老门主一家被炸死,恐怕也不是景离的本意。老门主既然答应了黔门的话最后又食言,杀了顽火心心念念的师弟难保顽火不会把这帐算到离门头上。老门主轰动一时的被炸死,圆了一个谎。

顽火忽然轻飘飘地站起,“你让老夫失去了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你让老夫内疚了一辈子。老夫早都想好,等他回来将门主之位禅让给他,可是你,让那些补偿压在老夫心头一辈子,都送不出去!老夫最恨欠别人人情,你却让老夫背着对师弟的歉疚过一辈子!不杀了你,怎么能解老夫心头气?”

“不过就这样杀了你,似乎太便宜你了。”顽火露出属于他那个年纪的慈祥的笑容,“嗯?刚才那个女子陪了你十年了吧,你爱她吗?”南宫耘轻笑着摇摇头。

顽火哈哈一笑,“果然是冷血,这么多年没有爱也有过身体吧?亲眼看见她死在自己怀里的感觉如何啊?”

“老夫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老夫也可以让你尝尝亲眼看见自己的国家兵败山倒沦为割地的滋味。”说完他纵身而起长啸一声将绾婳抓在手里,绾婳大惊之下竟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

南宫耘瞳孔微缩,压抑着自己抢上前去的冲动,这时候他愈显得关心,顽火复仇猖獗的心理就愈烈,他身下的白马不安地抬着马蹄。

顽火冷哼一声,将绾婳举过头顶,膝盖微抬,一把将她摔下便是从腰劈成两段!他要南宫耘亲眼看着挚爱被撕裂的场景!绾婳被他抓着后颈动不了,也看不到南宫耘安定安抚的眼神,不犹微微慌乱起来,谁不怕死呢。。。。。她不想在他面前被撕成两段,那样太难看了,那样。。。。会成为他一生的噩梦吧。

顽火眼中冒火,一声低吼蓄势待发,南宫耘轻轻地转着手里的缰绳,忽然不紧不慢道,“赵炫确实是我杀的,那也是他求本王的。”

顽火一愣,手中微微顿住,怒斥,“胡言乱语!”

南宫耘微微耸肩,“他说,从小你就让着他,比武故意输给他,他受够了你故意和怜悯的眼神宠溺,所以才决议叛出黔门。结果你还是要追来,像个自以为是的守护神跟在他身边。做你自以为是的帮助,给他情报替他给那些大臣施压。”顽火一怒将绾婳摔在一边,南宫耘贼亮的眸光一闪,绾婳哎呦了一声冲他摆摆手,示意无事。他才捏了捏拳控制住已经起身的自己。

“他说,他原本不打算那么早动手的,他原本就勾。结了离门想等到羽翼丰满,一举成功。所以离门门主根本就没打算杀他。是你,逼得他不得不提前动手,他要证明给你看,他不需要你的帮助。”

南宫耘手爱怜地抚摸着骏马的额头,眼角妖孽地向绾婳瞟了瞟,绾婳总觉的他那温柔的手是安抚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发,脸不犹一红。

复仇的方式

()        “你胡说!”顽火忽然涨红了脸,“炫儿怎么会这么想?不可能!一定是你编出来骗老夫的!”

“本王何必骗你?本王与赵炫无冤无仇,不杀他本王也没有损失,还可以让你们黔门欠了离门一笔人情,以后用来助本王登上门主之位甚至登基,不是都好?若不是他痛苦不堪,好好一条汉子,在本王面前痛哭流涕,本王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杀他?还费尽心机帮你们隐瞒他的死讯?”南宫耘的表情微微懊悔地怡然自如。

“听闻你们平时打斗,他本绰绰可以对付你们同门师弟,是你偷偷给他下药,让他打不过他们,然后再由你出头,帮他解决,让他感激你。”

“听闻你们选门主时,他本能正大光明赢你,你却怯场失误,让你们的师父以为他品行不正,最后门主之位才落在你的身上。”

“你闭嘴!”顽火忽然大怒打断他的话。

“本王只想告诉你,是你,害死了你师弟,害死了赵炫。”

顽火一声怒喝,五指成抓扑向南宫耘。

“你那的不是爱,你只是一味地想占有,因为你的师弟很聪明,你想把他永远地栓在自己身边,不是爱。”南宫耘侧身避开,手心里是凉凉的汗意,暗暗松了口气。

只要顽火肯对自己出手,而不是想折磨自己的挚爱,他的目的便达到了。谀谀

顽火飞身扑过,带起的罡气如刀,化作无数小剑刺向南宫耘,将他逼得后退一步。随后自己转身,挟绾婳而去。“你若想她没事,两军决战前,你自己来寿南城!”

“失去挚爱,还是身败名裂,你自己选!”

顽火得意猖獗的声音远远传来,震得竹林唰唰轻响。南宫耘勒停了按捺不住几番欲追的骏马,遥遥望着他远去的方向,轻轻勾唇,转身纵马回营。

顽火老奸巨猾,一番话语的刺激改变不了他复仇的决心。南宫耘也只能做到,改变他复仇的方式而已。

*

“蟠龙令本身就是你的,林秋渡一事才落到南宫烨手上。绕了一圈,这金甲军还是回到你手中,果然是天意。”南宫耘随意地将取了心头血的匕首放回盘中,看着悄然而立的日晷,阳光静好,金甲兵森严列队。“明日一战,看你的了,诺。”

南宫耘拍拍南宫诺的肩膀,轻笑着走下帅台,阳光照在他如玉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影,宽大的衣袍在风中飞卷,帅台下仰望他们的士兵们一时迷了眼,男人也可以俊美到如此地步。

南宫诺攥紧手中令牌,突然纵身跃下挡在南宫耘身前,“二哥,你别去了。用不着内应,寿南便是硬攻,也能攻下来的。”

南宫耘一笑,“要能攻下来早攻下来了。元帅,本王今早在帐中立下军令状的,若是食言,军法处置。元帅忘了吗?”

“这是军营,本帅说的算。”南宫诺沉声道,有些执拗地挡在南宫耘面前,美丽冷冽的凤眸微微上扬闪过一丝不安。

南宫耘好笑道,“老五,你这是怎么了?军法大如天。再者,我去寿南,也不过是个谈判顺便做个内应而已,你要不要这么紧张?”

“二哥,”南宫诺压低声音,“你从小在宫里长大,战场的事你交给我吧。你现在骑马出城,明日攻城再回来就是,本帅在,他们谁敢说一个不字!”

南宫耘勾唇,眼角都是笑意,翻身上马,在马上拍拍南宫诺的肩膀,清声说道,“元帅,明日寿南城中见。”

一句话声音不大,却用内劲送出,沙场十万兵将尽数听在耳中,不由群情慷慨激愤,纷纷举起手中兵器响应。

“攻下寿南城!攻下寿南城!”

南宫诺微蹙眉,这他可再怎么留下南宫耘呢?!

“五弟,保重。”南宫耘微微一笑,说完扬鞭而去。月白色战袍,衣袂在奔驰的风卷中散散飞卷,雪白的骏马四蹄翻飞,一人一马横穿百丈点兵沙场,扬起一路明亮黄沙。所到之处,军兵无不低头行礼,如见谛神。

南宫诺气而微恐,或许是出于亲生兄弟的血脉只觉,他心里总有些那么不安。暗自好笑,他和南宫烨也是亲兄弟,南宫烨死时他怎么没有这种感觉?看来这也是不准的。

*

绾婳被顽火径自带进寿南城一座府邸下的地宫里。绾婳暗暗心惊,惑道,“你怎么对这里好像很熟的样子?”

“这寿南本身就是西夜的城池,是你们大辰人太贪心,平时不断***扰欺压我西夜百姓,以为这城是你们的。”有个讥诮的声音从旁响起,绾婳转头看去,后面桌旁坐了一个人,有些得意地把玩着一只鼻烟壶。绾婳皱皱眉,惊声道,“夜凌烜?你不是死了吗?”

那人面目一冷,将鼻烟壶放下,“夜凌烜是本宫的三弟。”

“本宫?”绾婳蹙眉一想,“啊,你是夜凌杉。”不禁冷哼一声,“原来西夜尽是些缩头乌龟,今日西夜被攻,先锋为报私仇临阵脱逃,元帅躲在地下玩尿壶。”

“尿壶?!这瓷器是上古精品,你敢取笑本宫?!”夜凌杉拍桌怒起,走到绾婳身前。

绾婳早都听说西夜太子是个脓包,今日一看果真如此,凭着这样一个太子,西夜大限近矣。不像我们大辰,耘的气质简直符合理想太子的所有标准。。。。。她暗暗心急,那密信的内容她还没有机会告诉二人,便被抓到这个

鬼地方。

绾婳还在低头想事,不妨夜凌杉已经走到身前,伸手掰过她的脸,轻轻咦了一声,才道,“你就是南宫耘的宠妃?”

“哎?竟然破了相?”他微微皱眉,冲着顽火问道,“门主,这女人破相了,南宫耘还会来吗?”

绾婳心里憋屈差点吐血,闷声道,“不会了。大辰美女众多,少一个有什么紧。”

夜凌杉急道,“那怎么办?那抓这个女人不是失去意义了?”

“这个女人已经无所谓了。我现在要的是她身败名裂。用一个女人惩罚他,太便宜他了。”顽火瞥了一眼绾婳,对目不转睛看着她的夜凌杉淡淡道,“别弄死了。”说完身形一动,已经出了房间。

他最后一句话让绾婳心里一颤,夜凌杉已经笑嘻嘻地凑上脸来,仔细打量她,“五官不错,只可惜这么长一道口子,留疤是难免的了。”

鉴于他有一个那么精明歹毒的弟弟夜凌烜,绾婳不敢怠慢小心翼翼道,“既然太子连那么宝贝的鼻烟壶都有,想必不缺好的金疮药吧?”

经过那么多事,她早想开了,怎样能好好保证自己完完整整的,爱的人才不会为你担心,她便试着去做。

夜凌杉看着绾婳一张带血小脸楚楚可怜的模样,登时也觉得十分同情,转身去柜子里拿药。绾婳一怔,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好说话,轻轻站起身就往门外奔去。一开门,两只钢戟成叉挡在她面前。

“你去哪儿啊?”夜凌杉笑吟吟地问。

绾婳讪讪地关上门,“屋里,有些闷,我开窗透透气。”

“是吗?那敢情好。”夜凌杉慢慢走过来,捉住她的手腕,“你可别不乖哦,你要是跑了,我们拿什么来找南宫耘算账呢?他可是杀了本宫亲弟弟的人。”

他的声音 阳怪气,绾婳有些僵硬地跟着他走到塌边,“其实本宫,还要感谢南宫耘帮本宫杀了夜凌烜,否则父皇总是说本宫不如他,还威胁本宫,说再不能服众,就削了本宫的太子位。你知道吗?朝中的那些老大臣都好讨厌哦。”

他的语气让绾婳背后有些发凉,脚下一绊正好坐在榻上,夜凌烜说着话却倾身将她压在榻上,双手捉着绾婳的手腕举过头顶。绾婳浑身冷汗,蹬腿想踹开他。夜凌烜翻身上。床压住绾婳的双腿,自上而下俯视地看她。

在他的眼里绾婳并没有看到所谓的***,绾婳相信现在自己满脸鲜血的模样也挑不起他的情。欲来,但是他 森冰凉的气息却让她不自禁地寒颤。

夜凌杉皱眉看了她一会儿奇道,“你不怕我?”

绾婳犹豫了下,实话实说,“其实怕。”

夜凌烜一笑,一手钳住她的双腕一手拿出药膏替她轻轻抹上,“你的眉目其实有点儿像阿芙,特别是眼神。”他说这话的时候,口吻中带着淡淡的温柔。

“芙帝姬?”绾婳眼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豫,却很快又微微颤抖起来,因为夜凌杉轻轻嗯了一声压低了身子,冰凉的脸甚至快要蹭上绾婳的脖颈。双手死死地扣紧她的手腕抵在榻上,似乎要将她按进这被褥里一般。

我不愿再放你一个人

    “知道为什么夜凌烜这么猖狂吗?知道为什么他会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本宫的底线吗?”

绾婳颤巍巍地摇头,“我怎么知道。。。。。”

“因为,”夜凌烜的手肘支在床上,整个身子都压在绾婳身上,绾婳低低叫了一声,惶恐地挣扎,“别动,”夜凌烜一只手捉紧她的双腕一手伸向腰间解开自己的腰带,绾婳惊气地脑间有一瞬的空白,怎么最近碰上的都是些变态!这种人怎么能跟他客气?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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