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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彦暂时没有时间理会她,必须赶快将奏折写出来,他们不会在这里待太久时间,在那之前这些事必须得到朝廷的回复。
之前与夏侯达商议的时候,这份奏折已经有了大致的轮廓,夏侯彦只需要进行言辞上的修饰,在经过一番思考和动笔之后,奏折才算大功告成,他刚想抬起头找传令兵,这才想起传令兵都喝了酒,今晚都出不了任务了。
于是,他抬头叫来了外面值岗的士兵,“对了,今晚恽州军那边有什么动静?是不是跟我们这里一样?”既然自己这里不行,他只能寄希望于恽州那边了,两边军营相邻,这边热闹的情况那边应该一清二楚。
“是,”那士兵答道:“上将军,虽然我们是一起到这里来的,不过那边倒是到现在都是一片平静,也没听说那边今晚也要举行庆功宴!”
“这样,”夏侯彦想了想,把奏折递给那士兵,道:“你骑马过去一趟,把这份奏折当面交给恽州军的高都督,就说我请他尽快将这份奏折传回京城,另外,你一定要叮嘱他此奏折十万火急,不得有所耽误!”说完,又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递到那士兵手上:“要是他们的士兵不让你进去,就把这块令牌拿出来!”这是他的将军令,就算是分属不同的指挥系统,在夏军当中也是通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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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突发情况()
“是!”那士兵向夏侯彦行了一礼,拿着两样东西就转身走出去了。
夏侯彦这才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看向了榻上的丫鬟,只见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挣扎的动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夏侯彦有些好笑的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笑眯眯的问道:“怎么?累了么?不挣扎了?很辛苦么?想不想放松一会儿啊?”
被绑成这副样子,看着都都累,这丫鬟骨头倒硬,这么长时间神情还是那么平平淡淡,其实夏侯彦不知道,丫鬟从小就在街上流浪,跟那些不知道比自己强了多少的乞丐们和野狗们抢东西吃,别看她体态娇小,身子却很强壮,被绑这么一会儿倒也算不上什么,只是嘴里被塞着块布觉得很酸就对了。
望着夏侯彦看似嘲笑的神情,这丫鬟都不高兴了,把头一偏,鼻子里还十分不满的一哼,不去理会夏侯彦。
老子不跟她计较,这丫头倒来劲了!夏侯彦又好气又好笑,他装模作用的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站起来:“算了,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床上躺一辈子吧!反正我又不缺这一张床!”
看着夏侯彦转身就要离开的样子,丫鬟顿时急了,想要喊住他,可话刚出嘴却变成了呜呜啊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急得她拼命的扭动。
夏侯彦听到声音转过头,一副早已看穿她的神情,笑道:“干什么?着急了?呵,就说你这个女人不识好歹,我若是要杀你,在那院子里就能一刀把你杀了!别拿你那种眼神看着我,你以为自己有多大义凛然,还不是被人给绑了扔在这里么?你要是想好好活着,就听我的,听明白了么?”
被夏侯彦十分有气势的一瞪,丫鬟顿时老实了很多,眼睛有些不敢直视夏侯彦了,头也往回缩了一点,乖乖的朝夏侯彦点了点头。
妈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真当老子不敢杀人啊!看丫鬟服服帖帖的样子,夏侯彦心里就一阵得意,脸上却还是一脸严肃的问道:“被布塞着很不好受吧?这样,我把布给你拿走,但是你不准叫出来,听到没有?”
丫鬟不敢再有所违逆,只能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夏侯彦伸手把丫鬟从榻上扶起,坐起了身,把塞在她嘴里的布给抽走了。
那丫鬟果然没有叫出来,不过在夏侯彦拿布的时候轻啊了一声,因为被布塞得太久,难免有些不适。
夏侯彦把布丢在了一边,刚要起身,却听那丫鬟道:“等等!”夏侯彦转过头没好气的道:“又要干什么?”
只见她把被缚的双手朝夏侯彦这里送了送,夏侯彦只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了,她这是要自己放开她。
夏侯彦却一口回绝了她,头也不回朝桌案那里走过去:“现在还不行,还不到时候,就在那里等着!”
那丫鬟却着急的追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回去?”
“啪”夏侯彦把砚台往桌上看似无意的一拍,那丫鬟被吓到了身子一震,低下了头,然后听夏侯彦道:“我不是说了么?要你等着!刚才说过的话你忘了么?”
丫鬟想起来刚刚夏侯彦告诫她的话,可又想到夏侯彦的态度,心里不禁嘀咕:等就等嘛!发什么脾气!但不知不觉间,她渐渐的对夏侯彦畏惧起来。
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那丫鬟百无聊赖,就要往榻上躺过去,虽然身处军营之中,但奇怪的是她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感觉,除了对夏侯彦。
可接下来,她也没有想到的事却发生了,原因就是她刚要躺上去,猛然间只感觉右脚脚踝处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禁立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嘴里还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啊!”
桌案前的夏侯彦听到了之后立刻抬起头,问道:“怎么了?”接着不等丫鬟回答,他就快步走上去,打量了她一眼。
只见那丫鬟慢慢坐起了身,被缚的双手忍不住想要挣脱,脸上痛苦的神情清晰可见,听到夏侯彦的问题,她只是断断续续的道:“……痛!脚上……好痛……”
夏侯彦立刻蹲下身查看,并问道:“是哪一只?这只么?”他所指的正好是右脚,没等丫鬟回答就伸手碰到了,结果正好触到脚踝处,丫鬟又是一声痛呼:“……啊!别碰……那里!就是那里……”刚刚被夏侯彦一碰,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丫鬟都忍不住了。
夏侯彦知道自己手上失误了,但现在顾不得抱歉,拔出刀挑断了绑着丫鬟双腿的绳子,收起刀之后,又尽量轻轻的抬起丫鬟的右腿,把她的鞋子脱掉之后,又去碰她的袜子。
这时候,丫鬟却一声惊呼:“你要做什么……啊!”她一声还没喊完,又是一阵疼痛袭来,让她不禁身子后仰倒在榻上。
夏侯彦皱着眉急道:“你喊什么?我帮你看看伤势,又不是占你便宜?要是我想做,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给我安静一点!”
即便是危机下的紧急处理,夏侯彦的态度依旧还是那么蛮横,让丫鬟十分惧怕,但她也十分生气,对一个自己十分讨厌的人却要容许他触碰自己的身体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可她现在却是别人的阶下囚又有什么资格嫌弃呢?
夏侯彦动作十分轻柔的将丫鬟的袜子摘掉,露出了一只白皙的玉足,只是与玉色的皮肤成对比的,是一道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女子都是天**美的,谁会舍得让自己的身体上留下难看的疤痕呢?
夏侯彦仔细注意了一下,这些疤痕有大有小,其中最刺眼的就是当属右足朝外那面上那道长达两寸的疤痕,带着这样的伤痕,这丫鬟到底经历过些什么?
这时候,需要注意的并不是这些疤痕,而是脚踝上的那块正在慢慢变紫的瘀伤,夏侯彦想了想,极有可能是在他们把她带过来的时候,她拼死挣扎才伤到的,之前她的心一直悬着,所以没有什么感觉,就在刚才渐渐放下来之后,这股疼痛才突然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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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治疗()
由于没有及早发现,情况已经恶化,难怪丫鬟会表现的那么痛苦,这块瘀伤的面积就她的这只脚来说已经算是比较大了。
看丫鬟表情痛苦的躺在榻上,夏侯彦无奈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道:“把手抬起来!”
那丫鬟好像没有听懂,十分勉强的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把手抬起来,”夏侯彦有些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说着又拔出了刀:“我帮你把它解开,这样你就可以坐起来了!”
于是丫鬟听话的把手往上一抬,夏侯彦挥刀一砍,丫鬟可以清楚的看到,绳子从中间无声的断开了,自己双手甚至连袖子上都没有划破,可见夏侯彦刀术精湛。
她双手后撑,想要看看脚上的伤势,怎料刚刚一动,疼痛就又上来了,这次痛的她几乎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以前都是手上腿上或者身上蹭破点皮,还没有受过这份罪。
“啧!”夏侯彦皱了皱眉,嘴里咕哝道:“自讨苦吃的女人!”然后,就不声不响的蹲下身,伸手拿住丫鬟的脚。
那丫鬟却下意识的想要往后一缩,却又碰到了伤口,这都第四次她还没学聪明,她强忍着痛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自从那丫鬟进来之后,夏侯彦就基本上没有对她摆出过好脸色,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他没好气的瞪了丫鬟一眼:“怎么?又想自讨苦吃?你这是皮肤下的瘀伤,要是不及时进行处理,今后你这条腿就会落下后遗症的!我先帮你揉揉,散开点淤血,之后再上药!”
“还有,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想要好好活下去就得听我的么?我要想占你便宜,早就那么做了!你们这些女人,别把男人都想得那么下流!”两次都被丫鬟误会,夏侯彦感觉,自己做好人怎么做的那么失败呢?
丫鬟又遭了一顿训斥,顿时把头低了下来,嘴里也没声音了,想必心里还是不服气的,但再不服气又有什么用?
夏侯彦为避免伤到丫鬟,所以在揉的时候非常注意用力的分寸,揉了几下问道:“感觉怎么样?还痛么?”过了一会儿,没反应,他就抬起头看向丫鬟,发现后者居然在走神,立刻提高了音量:“喂!想什么呢?”
丫鬟被他一声惊醒,瞪大了眼睛,一副茫然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脚踝都伤成这样了,这丫头在想什么呢?夏侯彦发现他实在搞不懂这些女人,只能再问了一句:“我说,这点力道怎么样?感觉痛么?”
“嗯!”丫鬟却对夏侯彦的话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还好吧!”
还好?这叫什么回答?夏侯彦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继续低着头帮丫鬟揉腿。
他并不知道,在他将注意力放在揉腿这件事情上面的时候,丫鬟的注意力却在他的身上,对她来说,这么近距离被一个一直那么讨厌的人触碰自己身体的经历,尤其是脚上的经历一次都没有过。
明明他们心里对对方的第一感觉都是讨厌,说话也是针锋相对,可为什么当她扭伤了脚踝之后,他会那么关心,甚至有些着急。
她曾经听说过,女人都是感性的,她似乎忘记了她之所以为扭伤脚踝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现在她只知道,在她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是夏侯彦尽力在帮她,虽然嘴上一直不饶人,但行动却是那么真实。
这一刻,丫鬟能感觉到,她对面前这个人的感觉已经不再是讨厌,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当夏侯彦揉完之后,又看了看,淤血还是没有散开的迹象,也许是因为之前时间过长的关系,现在只能靠跌打药了。
夏侯彦是军人,平常训练时也会出现受伤的情况,所以治疗刀伤和跌打的药水都是必备的,尤其他还是上将军,手上的药都要比普通士兵手里的贵重许多,疗效当然也是最好的。
夏侯彦从包里找到了一个白瓷瓶,这瓶药在他手上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还是从他离开京城的时候就带在身边,由于他常常作为战斗的总指挥在后方,而且两年当中左豹韬卫的作战任务又寥寥无几,所以这瓶药直到今天也才用了一点,还有大半瓶呢!
拿着药瓶,再次蹲下身,头也不抬的道:“现在我给你上药,期间不准乱动,否则就浪费了,听清楚了么?”
“嗯!”丫鬟应了一声。
夏侯彦打开药瓶之后,一股清新的药香就从里面释放了出来,与一般药物那种浓重的气味不同,这瓶药的味道带着点青草的清香,闻起来就让人感觉心旷神怡,丫鬟吸了口气,然后十分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夏侯彦却不为所动,他已经知道这种药的珍贵了,就算是比这更加严重的跌打损伤,也能保证在三天的时间内痊愈,正是因为这样,这种药每年也才只能生产出一百瓶,夏侯彦是托人才买到的。
平时他虽然不常用,但也不是不舍得用,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要把这种药用在这个丫鬟的身上,尽管她很讨厌他。
夏侯彦十分小心把药水倒在脚踝上的瘀伤处,又伸手上去轻轻的揉了揉,让药物能布满瘀伤处不至于浪费。
这一过程持续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夏侯彦才处理完毕,他站起身,对丫鬟道:“你这个样子今晚肯定要走不掉的了,也好,外面到处都是醉鬼,你一个人出去怕给他们**了,虽然长得也算一般,可醉鬼又看不清楚!”
明明是关心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去来却那么刺耳,丫鬟不禁不满的嘟起了嘴,夏侯彦不去看她,接着道:“你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看看如果好的差不多了,我就派人送你回去!今晚,这张榻就是你的了!”说着,他就拿着药瓶往桌案边走去。
“等等!”丫鬟在他背后叫住他,夏侯彦转过头看着丫鬟,发现后者双颊浮现点点红晕,有些畏惧的看了他几眼,却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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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共处一夜()
“怎么?”夏侯彦笑着道:“之前表现的那么伶牙俐齿,怎么现在却一个字都说出来了?呵!我想也没有别的事,跟我在同一个空间里,呼吸着一样的空气觉得恶心么?”
丫鬟一听不高兴了,猛地一抬头怒目圆睁道:“你非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么?”
“既然你知道我说话难听,为什么还要叫住我?”夏侯彦神情淡淡的道:“我不是说过了么?在这里只要遵从我的意思,那你就可以活下去,我说了那张榻是你的,不准跟我讨价还价,也不许说什么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在这里,只有我愿不愿意,轮不到你来决定!明白了么?”
丫鬟神色一凝,她并非是笨蛋,刚才夏侯彦的话稍微推敲一下就能知道其中的意思,明明是为了她好,却偏偏要装出那副冷淡、霸道的口气,这男人是不是太小器了一点!
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丫鬟只能乖乖的躺在榻上,现在已经入夜,气温骤降,榻上只有一条行军毯,相当单薄,盖在丫鬟身上不足以御寒。
夏侯彦抬头看向丫鬟,发现她盖着行军毯的身子正在微微发抖,眉头紧锁,夏侯彦可以想象她咬着牙关不肯向自己求救的倔强摸样。
对此,夏侯彦深表无奈,明明是个女人干吗这么好强?他向外面喊了声:“钟皓,进来!”他话音未落,守在帐篷外面的士兵就掀开帐篷走了进来:“是,上将军有何吩咐?”
隔着张书案,夏侯彦道:“我今天晚上要看书,只是现在感觉有些冷,你去库房里拿一条毛毯来!快点!”
“是!”士兵不疑有他,立刻领命而去,那边丫鬟也听到了夏侯彦的话,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紧张的怦怦直跳。
很快,那士兵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条厚厚的毛毯,夏侯彦让他把毛毯放下之后就一挥手,士兵向夏侯彦行了一礼之后就退出去了。
夏侯彦拿起毛毯朝丫鬟那边走去,面无表情的把毛毯盖在她身上,又转过身回到了桌案前。丫鬟只感觉有人接近之后,身上厚重了不少,然后那人就离开了,很快,一股淡淡的暖意流遍了丫鬟全身,让她的嘴角不禁挂起了一丝笑意。
她不知道,她的这个神色被那边看似正在看书的夏侯彦的视线捕捉到了,丫鬟不会知道,夏侯彦的嘴角也勾勒起了一丝微笑。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门口的士兵并没有拦他,夏侯彦就知道肯定是那个派去恽州军营的士兵回来了,只是在他即将掀开帐篷时,夏侯彦却及时出言喝止住了他:“风尘仆仆的,只会带进来外面的寒气,就在门口报告吧!”
这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事,什么时候夏侯彦表现的这么讲究了,这让门外的士兵有些看不懂了,但他只能将这些疑问压在心底,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便高声报告道:“上将军,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奏折转交给了高都督,也已经将上将军的话转达给了他。高都督回复说,他会立刻派出传令兵前往洛京,请上将军放心!”
“好!”帐篷中的夏侯彦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对这个结果他是早有预料,高乾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他分得清楚轻重缓急。
接着,那士兵又道:“上将军,属下缴还将军令,请上将军接收!”
只听夏侯彦嗯了声,然后起身走到帐篷门前,从缝隙中探出了一只手,士兵立刻跪下身,双手握住将军令,尽管夏侯彦看不到,但礼仪还是做得齐全,士兵恭恭敬敬的奉上了将军令。
夏侯彦把手抽回来,瞧了瞧手里的令牌,发现的确是将军令无误,然后他对外面道:“这件事你做的很好,传我命令,没有我的召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我的营帐,明白了么?”
门口两名士兵互相看了眼,同时齐声道:“是!”
夏侯彦刚要转身返回,又听外面一个士兵道:“上将军,时间不早了,属下记得您还没有吃过晚饭,是不是立刻让伙头营准备?”
他要是不说,夏侯彦还真是忘了,忙到现在连口饭都没有吃,外面的喧嚣声基本上已经宣告平息了,喝醉了的士兵们三三两两的返回自己营帐休息了,伙头营那边现在应该有空。于是,他对外面道:“这样,你让伙头营准备一下,做好之后趁热送过来!”
“是!”
夏侯彦吩咐完之后,准备回到桌案前,却听到一声不合时宜的怪声:“咕噜……咕噜噜……”声音很轻,让夏侯彦一开始无法辨别来源,但毕竟只是一时,四下搜寻几眼之后他将目光锁定在了帐篷的一角——那张榻上,准确的说是那榻上的人。
似乎知道自己暴露了窘态,那丫鬟原本闭着的眼睛又锁了起来,身子还动了动,左手不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