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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身着龙袍,头戴冠冕的夏朝皇帝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一路从殿外走进了殿中,背后跟着两列宫女和内侍,再往后便是戴甲佩刀的御林军,一队人完全走进大殿之后,御林军自觉的往两边分散而去,待到皇帝坐上了龙椅,内侍和宫女也先后散尽,只留下他的贴身内侍元福立于身侧。
当皇帝站在龙椅前转过身,一双眼睛望向殿中,平静的眼波却给了在场诸多使臣以心灵上的震撼,他们只觉胸中有一口气压着,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这便是足以吞吐天地、驾驭众生,又能以一言决人生死甚至光光靠这样的压迫就能生生要人命的,独一无二的皇者之气,也只有站在那里的这个年轻人才能具备这样的气势!
在进入这座大殿以前,使臣们多是谈笑风生,怀揣着来这里看一场热闹的轻松心态,然而现在面对眼前的大夏皇帝,那种轻松感觉顿时烟消云散,有的只是发自内心的深深敬畏,这个年轻人不是他们的国君,他是君临天下的大夏皇帝,凭着夏朝的力量,皇帝想要做什么事只要动动手指头,一个国家都有可能就这样灭亡。
千百年来,夏朝不是没有过衰落,甚至可以到软弱可欺的程度,只是每当它衰落的时候必然预示着它很快便会重新崛起,果然,过去的历史已经很多次证明,夏朝的统治坚不可摧,任何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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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它统治地位的人除了粉身碎骨以外没有其他任何的下场。
这片位于世界东方的浩涵国土,它的繁荣富庶和强大都深深的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中,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利用他们得天独厚的智慧造就了这个可以称得上“伟大”的国家,他们拥有着牢不可破的信念,正是这样的信念支撑着这个国家历经了千年的风雨始终巍然屹立,甚至越发的强大。
这种信念正是其他国家所没有的,他们每一次想用武力征服这种信念的时候,结果却总是遭到了彻底的失败。他们不仅想要了解这个国家,更想要了解这里的人们到底拥有的是一种什么样的信念,其他人需要怎么做才能跟他们一样。
所以,他们才会在这里,无论将来他们的国家能不能变得像这里一样强大,但是能有幸见证这个时代他们感到很满足,或许千年以后这一切都会化作历史的尘埃,留给后世的不过只是史书上的一个个冰冷的文字,比起正在经历这段历史的人而言,后世的人只能不止一次的发出叹息的声音。
“参见陛下!”满殿的侍卫、宫女、内侍和使臣同时异口同声的高声呼喊,御林军们在原地单膝跪地,内侍和宫女们则是双膝跪地,至于使臣,由于之前皇帝有言在先,外邦使臣觐见可以用他们自己国家的礼仪,不必遵照夏朝礼仪进行跪拜,有些使臣为了显示对夏朝的恭敬仍是遵照夏朝礼仪进行了跪拜大礼,而有些使臣却自觉行跪拜有辱自尊。
而殿中的使臣皇帝特许他们不用行跪拜之礼,只需要按照夏朝礼仪揖手便可。
“众位免礼!”皇帝眼角露出一丝笑意,抬手低沉又浑厚的说道,同时自己也坐到了龙椅上。
“谢陛下!”众人只有说完这一句之后才能恢复到本来摸样,御林军、内侍和宫女都站起,使臣们先后坐回位子上。
“来!”皇帝最先开口,他拿起一边的宫女端过来的酒杯,从左转到右,说道:“朕代表夏朝臣民感谢诸位大驾光临,为夏朝和诸国带来和平的福音,朕先干为敬!”说完,便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好!”见皇帝如此爽快,使臣们纷纷叫好,他们也拿起面前酒杯,齐声道:“臣等谢过陛下,干!”说完,使臣们也学像刚才皇帝的动作一样,仰头将杯中烈酒饮尽,把杯子放回桌上的时候,他们的脸上还不约而同的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以铁勒为首的草原部落向来对夏朝不是很有好感,他们都说夏朝男人太过瘦弱,哪有他们草原男人强壮,又说夏朝的东西都胡里花哨的,哪有他们草原上的东西来的实在,他们就算再怎么挑剔,但有一样东西他们也无法挑出问题来,那便是夏朝的酒。
草原部落喝惯了马奶酒,他们都以为他们所酿的马奶酒是人间极品,可是到了夏朝之后他们才知道,夏朝的酒跟他们的性格正好相反,只有一个字——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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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奇妙的琴声()
这就是让草原人想不通的地方,按说身体瘦弱、性格柔懦的夏朝人是怎么酿出这么烈的酒来的?有些夏朝人的酒量连草原人都自愧不如。
这天宴会上的酒是宫中的御酒,名为“七里香”,名字中的香是它的一大特点,据说这酒酿成的时候,酒香味可以飘七里地,因而得名。而这种酒最大的特点便是初尝时感觉很烈,一股热气直冲鼻子,第一次喝的人往往都会被这烈性给呛到,喝了第一口就不敢再喝第二口,但其实这酒的烈性只是表面,过了一会儿之后,烈性就会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宫中御酒无数,而皇帝之所以挑中这种酒来招待使臣,就是看中了它的烈性,这些直线条的草原人不知道其中的奥秘,喝的时候自然感觉惊奇,这种烈性正对他们的胃口,而对能酿出这种酒的夏朝人,他们就会从原本的轻视渐渐演变成好奇再到钦佩,不得不说草原人的脑子就是直,跟他们打交道比起跟那些表面忠义、实则奸诈的人容易多了。
三杯酒下肚,不少使臣都红晕上脸,这时候皇帝招来了歌舞表演给宴会助兴,这也是皇宫盛宴固定的模式,原本只为皇室、贵族享受的舞乐,现如今早已发展为遍及民间、为广大百姓所热衷和最喜闻乐见的艺术表现以及娱乐形式。
尽管在座的使臣们国籍不同、文化不同、认知不同,但有很多地方与夏朝十分相似,歌舞就是其中之一,就连粗犷彪悍的草原人亦对歌舞十分热衷。
手持各种乐器的乐师分列两旁,席地而坐,按照已经定好的乐谱进行演奏,一片乐声中,身着盛装的舞女们迈着优美的步伐登场。
霍云自觉对舞蹈不是很感冒,或者说他脑子里没有多少艺术细胞,所以他既认不出那些乐师手上拿着的各种乐器都叫什么名字,也认不出场中表演的舞蹈叫什么。而且他相信,在场的这些人里面真的懂得欣赏这些歌舞的少之又少,光光他所看到的,便有好几个使臣只顾盯着舞女们的身材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的美貌能被很多人关注对于这些舞女来说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不过在霍云看来,这些舞女的容貌只能排在二等,而且是在皇宫之中,皇帝肯定有所雪藏,至于原因,便是为了数天之后的太极殿大宴,如果把一等现在就拿出来了,那到时候还有什么意思啊!
霍云在一边冷眼旁观,在歌舞表演开始之前,有些使臣都喝了不少酒,而且他们似乎不懂得越是好酒越是要慢慢喝,不仅仅是为了品尝美酒的滋味,也是因为如果喝的太急,很快就会醉了。
大概是这帮人从来没有喝过七里香这样的酒,贪哪!霍云的眼睛扫过几个座位,坐在那里的使臣脸上居然已经现出了微红,宴会才开始了没多少时间,霍云很怀疑这帮家伙真的能撑到最后么?
喝了酒之后,人的判断力也会下降,再加上这些舞女被打扮的很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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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有些人看得一时有些痴迷也是很正常的。
美人计啊!霍云嘴角微微勾勒起一个弧度,转过眼神看向龙椅那边,皇帝正端着一个酒杯,他似乎感受到了霍云的目光,也转眼看过来,眼中微微闪着光。
殿中的气氛已经被炒热了,一些使臣们接连向皇帝敬酒,通常都是一杯干了,但皇帝只是喝了一小口,开玩笑,这里这么多人呢,要是每个人都敬他一杯,他早就喝醉了!至于那些使臣,他们都有些醉意,就不会去计较这些了。
看着这些人,霍云正在心里冷笑,可是连他这个自认为的音痴都不知不觉间被这乐声所吸引了,准确的说吸引他的不是全部的乐声,而是某一部分。
他不禁皱着眉,仔细的去感受,这就像是一件需要抽丝剥茧才能窥探其中真相的事情,虽然好像很麻烦,但他却没有犹豫依然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他甚至能感觉到这看似毫无规则的乐声当中有着什么,一直在吸引着他,吸引着他一定要追寻不休。
慢慢的,霍云好似走到了一扇门前,他上前用力将它推开之后,一幅仿佛用各种跳动的音符所描绘出的画卷呈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是琴声!几乎又是没有犹豫,在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怎么那么肯定的?
说不出原因,他只是像着了魔般的肯定吸引他的那个乐声就是琴声,如果说这世上还有哪样乐器是他熟悉的话,那肯定就是琴了!
至于为什么是琴,这个答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好像就是天生的一样,在他的认识中天生就与琴结下了缘,在他认识的人中,让他最熟悉也是给了他最深印象的当属徐映雪,她的一双手简直就是为了琴而生的,简如普通乐章,繁如,经过她的手演奏出来的琴声会让人有一种不经意沉迷其中的美妙感觉。
只是他现在听到的这个琴声与徐映雪的大为不同,可到底是哪里不同他也不知道,总觉得她们的风格不是一种。
徐映雪的琴声宛如江河大海,气势磅礴,大气中不失柔情,闻者无不如痴如醉,而现在霍云所听到这个琴音,则刚好相反,宛如山间淙淙溪流,十分简单悦耳,又透着点静谧优美,如果说徐映雪的琴音在人们的印象中像是一位女将军的话,那这种琴音则像是竹林溪水边的隐士,而且还是一个女的。
能够将一首琴曲,每个音符把握如此之好,表明弹琴者心思极为细腻,而且琴声中隐约带着轻柔哀怨,只有妙龄女子才能弹出这样的琴曲。
这样的话,霍云不禁更加好奇了,这首曲子到底出自何人之手?他试着去寻找琴声的源头,看遍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弹琴的人,这让他疑惑了,接着他突然注意到了一个角落,那是一处小小的隔间,一道淡青色的布帘如瀑布般从上而下,袅袅的琴音从里面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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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章 三国使臣()
在仔细辨认之后,霍云可以肯定那吸引他的琴音就是从那隔间里传出来的,他眯着眼睛仔细的看过去,奈何他现在行动受限,那隔间又在很里面的死角,即便他的眼睛眯了又眯,还是只能看到那隔间中,被淡淡的灯火倒映在墙壁上的一道影子。
无论是左看又看还是上看下看,他都看不出更多的东西,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个皇帝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琴师的确是一个女人,她的影子倒映在墙上依稀可以辨认。
一曲舞毕,乐师和舞女们都缓缓的退了下去,只是还有好些人还沉浸在舞女们的舞姿和美貌当中。
“陛下!”这个时候,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听到有人说话,霍云便收摄了心神,聚精会神看了过去,只见是那南楚使臣,这件事本身就是南楚最先提出,此刻由他们提起自是理所当然的,霍云低垂了眼睛,果然还是要由南楚来开这个头!
此次南楚来的使臣是他们的礼部尚书,名叫吴霭,之前霍云并没有过跟他接触,因为用不着,南楚的想法他们已经很清楚了,不过霍云还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说了这个吴霭,他是一个标准的儒生,性格温和、言行有礼,而且他对夏朝和皇帝的态度极其尊敬,想来应该是南楚朝中力主与夏朝和平共处的鸽派人物。
只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儒生这一次却那么主动,看来他真的是想凭这次联姻让南楚和夏朝都获得和平,可惜啊,儒生有的时候真的是一厢情愿和理想主义,儒家的治国理念并不符合政治家的诉求,君王们表面上尊礼,实际上政治本身就是一件跟礼这个字完全相悖的东西。
夏朝虽然自称为礼仪之邦,可实际情况真的是这样么?这些国家对夏朝的尊敬真的是因为夏朝人有礼有节么?还是说他们只是在惧怕夏朝的实力呢?
所谓威名远播,侧重点便是在这个威字,什么是威,是威慑、威胁和威力,而礼又是什么,是温文尔雅,是态度谦和,是信守承诺,威和礼,恐惧和尊敬,这其中的区别有谁能真正分得清楚?
夏朝重视的究竟是礼还是威,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但皇帝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礼也好,威也罢,只要能让夏朝的江山如铁桶般稳固那就够了。
虽然心里在想着威慑,脸上却要做出与之相反的表情来,这或许又是另一种无奈,皇帝淡淡的一笑,微微拂袖,道:“吴尚书有话要说?但说无妨!”
“谢陛下!”吴霭先表示对夏皇的尊敬,夏朝的先礼后兵传统在他的思想中根深蒂固,他道:“陛下,众所周知,大夏与我楚国世代皆为邻邦,虽然有数次交兵,但最后总能重归于好。此次我王派臣前来,一是为了朝见陛下,二则是为了两国今后的和平计,我王深深的祈盼能与大夏修琴瑟之好,特命臣带来黄金万两,白银十万两,钱二十万贯,锦缎千匹及青芒玉器百件,希望能为我国太子殿下求娶大夏公主!”他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不卑不亢,实在与他那副文弱的外表不匹配。
霍云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在盘算,比起黄金白银那些东西,南楚最大的诚意应该就是那百件青芒玉器了,那可是南楚的特产,无数大夏的富贵人家趋之若鹜,有的人家散尽千金也难以买到一件,而此次南楚为了求娶公主,竟不惜送来了百件之多,可真是大手笔!
接着他又想,这些东西他今天不可能带到这里来,应该是早就呈给皇帝了,而之所以将这些东西都说一遍,为的也是说给铁勒和月氏使臣听的,南楚富庶,自然不是铁勒和月氏能比得上的。
不过,南楚有南楚的特点,铁勒和月氏为了求娶公主相信也不会太吝惜,看那两位使臣的样子似乎已经是成竹在胸,而且他们对南楚使臣的态度有些不满。
皇帝还没有说话,那边铁勒使臣已经站起来了,他离开位子,走到南楚使臣的身边,只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紧接着便转头面朝皇帝,摒足了力气,高声道:“皇帝陛下,在我们草原上最美丽的女子从来都是只有最强壮的勇士才能拥有,我铁勒大汗素来仰慕大夏的强大,愿与大夏结盟,除了已经敬献陛下的金银以外,又命臣带来骏马三千匹,牛羊各五千头希望能够求娶美丽的大夏公主!”
听到这个铁勒使臣说出的彩礼,霍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骏马三千匹,牛羊各五千头,这些可都是草原部落最珍贵的东西,比金银还要贵重,就算大夏公主再美丽,那也只是一个人而已,为了娶得公主,他们还真是敢下血本哪!
霍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下子可能有点麻烦了,看铁勒的样子似乎是不娶到公主不会罢休啊,按照现在的情况,接下来的事情还会不会跟他们预想的一样发展呢!
这个铁勒使臣高大粗犷,说话又直而且脾气也够大,语气明显就是冲着那南楚使臣去的,看他一副高傲瞧不起人的样子,那南楚使臣的脸都变绿了,要不是他修养好,恐怕早就冲上去揍那个野蛮人了!
皇帝的脸色还是很平静,他在等另一个人出来,果然,铁勒使臣说完,月氏使臣便也站了出来,这也是一个相貌平凡,脸上总挂着一点微笑的年轻人——至少他脸上没有大胡子——与刚才充满火药味的铁勒人不同,月氏使臣淡淡的一笑,面朝皇帝,恭恭敬敬的右手抚胸。
月氏在这三国里实力最弱,同时他们的想法也是最难琢磨,看遍这三个使臣,南楚温和儒雅,铁勒野蛮彪悍,而这个月氏使臣则看着人畜无害,可眼中总带着一点微光,让人捉摸不透。
他先恭敬的向夏皇行礼,然后抬头说道:“陛下,请允许臣代表我王表达对您的敬意。我月氏本为一微末小国,多年来一直与大夏通好,得大夏庇护我国才有如今的繁荣昌盛。我王希望今后能一直保持与大夏的友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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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一章 互不退让()
“此次,我王派遣臣出使大夏,”月氏使臣继续说道:“除了向陛下表达月氏愿与大夏交好的诚意以外,我王还想得到一件大夏的瑰宝,陛下,”说着,月氏使臣双膝跪地,将头低下,用极其恭敬的态度说道:“我王愿以王后之礼迎娶大夏最尊贵的公主殿下!”说完,他一头磕在了地上。
三个国家提出的条件各不相同,铁勒胜在大手笔,南楚在于青芒玉的珍贵,而月氏则是礼数周全,如果不是知道他们是竞争者的关系,那么霍云很可能会认为他们是商量好的,现在就看皇帝怎么说了,想着,霍云把目光投向了坐在那里的皇帝。
皇帝眼睛微微的眯起,似乎在思考什么,还在犹豫不决,那铁勒使臣急了,他上前一步高声道:“陛下,若公主嫁于我大汗,那我铁勒上下今后必定为大夏马首是瞻,绝不背弃!若陛下有需要,我铁勒部数十万精壮儿郎定然响应!”他的声音很大,震得旁边两位使臣耳朵里嗡嗡响,也让热闹的会场顿时寂静了下来。
铁勒提出的这个条件可谓十分重要,铁勒是草原大部落,猛士如云,当代铁勒汗听说也是勇力无双,只不过年纪太大了,而且又远在草原,只是他们为了娶到公主竟连这样的条件都提出来,未免有些太过草率了吧!
霍云仔细想了想,立刻便明白了过来,他们准是知道了夏朝与突厥之间私下接触的事情,早在突厥使团抵达洛京的时候,就被那些草原部落给盯上了,只是一直碍于这是在洛京,他们不敢怎么样。
最近在皇帝的授意下,杨浩宇一直在跟突厥商议有关对他们进行军事援助的事情,当然这么机密的事情铁勒是不可能知道的,但他们也会有担心,担心如果大夏插手草原争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