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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算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把树弄坏了肯定无法跟亚兰深钢交代,现在做什么,都是为着出逃做准备了。他也拣了片树叶捏,一手的泥巴,问道:“冯先生接着咱么怎么弄?”
冯藤卓看一眼石树,淡然道:“不用挖了,直接把树杆敲开就可以了,这树已经很脆了。”
听他的指示,村长立刻让几个强壮的年轻人将树干砸开。果然脆如干土,很快,就把一整块石树砸出个一人高的洞,结果,从里面掉出一个有七八十厘米长,三十多厘米宽的干瘪东西。这个东西的水分已经被榨干了,外层似乎还裹着一层透明的外衣,但内部看不清楚,只觉得是白色的。它周身连接着很多筋脉,与石树内部相连,待把它挑出来,才发现那是很多如吸管一样的东西,现在散了一地,一动也不动,估计是干透了。
村长叫人用铲子把那白色东西的外壳挑开,结果才挑开外围裹着的透明壳子,里面立刻流出一滩白水,无色无味的,也不浓稠,像淘米水,很快就渗到泥土里,一会儿就干了。地上的几根杂草碰到那淘米水,竟然突然油亮油亮的长了起来,但不消片刻,就发黑衰败了。
村长看着心惊,不知道这淘米水是什么玩意,又怕的不得了,不知道亚兰深钢的人究竟动了什么脑筋,要这么捆着他们一村几百号人,来伺候这棵怪树。
“拿草”养虫人指着地上,欲言又止。
71、石头(7)()
“没有毒,这是因为那些白色的水是它最后浓缩的精华,草不能承受这些精华,所以开到最艳丽的时候,也就衰变了。”博克明看着留在地上那一摊透明的白膜,皱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阵恶心,心里暗骂,这一路都碰到什么怪物了,尽干这些个恶心不着调的事。
“这究竟是啥玩意?”村长低代表广大人民群众发问。
“一只虫。”冯藤卓悠然地说:“它就是长期盘踞在石树内的虫,这种虫的外号叫伏。”
养虫人对昆虫还是有一定了解,虽然未看到过伏虫本来面目,但是书上还是有很多介绍的,冯藤卓这么一说,他头皮就炸开了。心里骂,哪个缺德的,养伏?那就是在36区,也是禁忌,竟然这样光天化日的在人堆里养。
村长不懂:问:“啥虫?您说详细点,咱们和它待了近一年,怎么就从来没发现它呢?”
冯藤卓一笔带过道:“就是喜欢呆在树杆里的虫子。”
“哦。”村长半懂半不懂的点头,又多嘴问:“您怎么就知道盐能对付它?”
冯藤卓笑笑道:“这个比较简单。植物是靠吸收水分和养料以及进行光合作用存活的。这棵树其实只是虫子的一个茧,靠这些树叶进行光合作,靠树根下的根须从四周土壤里得到水分和养料。但是由于这里地质坚硬,缺水,又有很多整块的坚硬石头阻挡根须发展,加之越下方的土层越坚硬,导致根须无法到达想要的土壤层,于是,只能在一米浅层的土层进行分布。”
“这里的泥土的确是非常硬的。”村长说。
冯藤卓继续道:“石树的根须虽然坚硬,但和这里的地质比,只算一般。况且,这种石化性质的根须,因其脆弱易折断,所以也不易延伸太远,有次可以推断,它的根须范围在三米范围以内。我使用重盐水对付它,在最包围土层做重盐阻隔,又用网格盐层将其重重包围,目的就是要困它于中心。此时,无论是外围还是内测网格分布,都已用厚盐堵塞其出路,就算它冲破一号网格,也有二号网格拦截,所以,它在被逼吸收大量盐分的同时,为了稀释体内盐分,势必要找清澈的水来吸收以此稀释体内过多的盐分。但是,它周围密布了重盐水,无论如何吸纳,吸入的都是过多的盐分过多的重盐水,因为它所处的周围已经完全被盐所覆盖。”
“这招绝的。”养虫人说,他想想都觉得嘴巴里咸得很。。
冯藤卓笑笑,继续说:“我们做了如此之多密布网格引导区,不但使泥土表面覆盖重盐,也瞬间让泥土层三米内达到重盐的效果,所以,石树周围的泥土此时已经完全吸饱了了重盐水,不止是内部的虫子需要排盐,连枝干本身也急需排盐。无法帮助伏虫本体稀释盐分,本体只能自行释放水分稀释吸入体内的盐分,这样又出现了一个现象,就是枯竭。这棵树虽然只是它的茧,但是由于是输送养分的重要途径,所以说穿了,是和它紧密联系在一起生存的。这棵树其实是活的,需要依靠伏虫和土壤提供双重养料才能存活,现在树吸收了过多的盐水而无法释放,又被同样需要稀释重盐的本体伏虫不停吸干树干内水分和养料,所以很快就因为重盐和失去营养成分迅速枯萎衰败了,那些最上方的叶子自然第一个掉落下来,接着就是所有叶子,所有枝干,整棵树,全部枯萎。最后,伏虫本体也因为稀释不了盐分,含盐越来越重,而被重盐溶解了。”
“和鼻涕虫挺像的,怕盐。”村长自作聪明,把众人恶心了一把:“这树毁了,是不是我们就可以走了。”
“还没完。”冯藤卓摇头。
“我们是不是知道了太多了?”村长问。
博克明冷冷说:“你们把金鸟偷了,亚兰深钢的人就认定你们是什么都知道了,就算你们什么也没有看见,他们也还是会认为你们什么都知道,知不知道没差别。”
“这倒也是。”村长点头。
冯藤卓说:“麻烦你们现在可以把树根挖开了。
“还要挖?”村长不解:“下头还有东西?”
冯藤卓点头:“您先挖开树根,就知道了。”
村长也没辙,只好叫人继续往下挖。
博克明点了根烟,看着树根的部位,虽然也很脆了,但因为根须比较多,所以挖起来还是相当吃力。伏是什么呢?伏树内而居,人养之。传说要百人才能养一只伏,伏需十年才会化蛹,蛹不破,过冬为石。洁白透明,能睹石中之巨虫,似琥珀,价值千万金。博克明想到以前图书馆看到这些,就后悔自己干嘛没事去研究昆虫。想必此刻,冯藤卓也不比自己好多少,不翻胃酸,也在内心吐了千百次了。
伏树内而居,人养之。冯藤卓真不想去想自己看到过的资料,可自己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维。伏树内而居,是它的生存习惯,人养之则不是说人饲养它,而是用人喂养它。这种昆虫虽会在蛹内渡过一生,但是,它还是幼虫的时候,喜欢到处吐丝找食物,它喜欢先讲生物勒到窒息,然后吸其骨髓,血液和肉体精华。它食所有生物,但是以食人得到到得琥珀伏虫最为上乘,价格也高得在离谱。36区常说的十大恶虫,它排第一,都没人敢排第二。
突然,挖树根的年轻人一声惊叫,手里的铲子丢在地上,人就坐到了地上。他手指挖走树干圆洞结巴道:“那个商人那个商人在里头。”
一众村民被他的话惊地全体后退三米,连另外几个没看到挖树根的年轻人也吓的丢了铲子,跑了开去。
博克明走上去,一脚踢开丢在一边的树根,泥土撒满地面。他看到,土坑里躺着八个人,从体格大小服饰搭配看,这里大概是两女六男。其中三具腐烂的不成人形,另外五具已经是白骨了。他们原先穿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但还能看出点款式式样,这七个人服饰各异,有西装革履也有普通汗衫,还有花裙子,牛仔裤。想必那个年轻人就是从他们的服饰判断出了他们的身份。“是不是你们村里老方家一六口人?还有那个收购商?你过来认一下。”博克明对村长发话。
村长腿抖得跟筛子一样,扶着个胆大的年轻人过来往里看了几眼,立刻就从衣服上判断出这些人的身份。没想到这些人都跑到树根里去了,还以为他们已经找到了好出路了。还有那商人,可怜来做个生意,竟然克死它乡,当先难过的掉下泪来,梗咽道:“那商人的衣服我认识,他说过是专卖店买的新款西服,定然是它没有错了。另外六个人的服装也好辨认,基本是老方家一家不会错了。还有这个穿汗衫的尸骨,那事咱们村年前失踪的年轻人,都以为他逃出去了,没想到啊,竟然”村长再没忍心说下去:“他是孤儿”
“他的确是逃出去过,是唯一一个逃走的人,但是很快被抓回来了。只是因为你们已经被控制了,所以亚兰深刚才没有立刻动手处理你们。”冯藤卓说:“你看他手脚被绳子捆着,手里还拿着一只笔芯,但是笔尖是超上的,他一定开始的时候是拿村子的事威胁亚兰深刚的人,以保你们的安全,他一定藏了对亚兰深刚不利的证据。后来,亚兰深刚和他可能达成交换协议,用年轻人的清醒换取这个秘密,结果亚兰深钢拿到证据以后,就把他杀害了。他被捆说明他当时被放入树洞中的时候,是活着,且是清醒的。他之所以反拿笔芯,是想告诉你们,他签署不了协议了,对方反悔了,因为笔芯朝上,是写不了字的,笔头只能签出空白,对方答应的都是空头支票,是骗局。”
72、石头(8)()
村里人看的痛心,都忍不住抹眼泪。村长难过的说:“他说他拍了几张金蛋的照片,他一直说他总感觉不安全,所以在亚兰深港害村里年轻人之前,我们帮他逃了出去,他说过,只要一个知情的人在外面,有一份证据在,亚兰深钢就拿我们没有办法。没想到”
养虫人也看得很难过:“这个亚兰深钢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村长稍微调整了情绪,问:“他们该如何处理?”
冯藤卓看着坑内道:“就埋在夜息香的田地里吧,这些都是可怜人。”
村长点头应了,派人将坑内八具尸体安排埋入夜息香田地中央,为他们立了墓碑,心头依旧沉重,说不出的痛。
然后,他们按照冯腾卓的指示,将树洞、那张薄膜,还有碎裂的石树残骸,全数填进坑内,浇上汽油一并烧了。那些石头竟然都可燃,当时火窜的有两、三米高,烟雾腾腾。
村长看着大火含泪问道:“冯先生,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村民们也要求给个说法,他们既然打算离开这里,也不能走的不明不白。
村长的话立刻引起村民群起激愤,纷纷要求知道事实真相。
冯藤卓整理了一下思绪,心道:恶心事见多了,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虽然36区胡来得事多如牛毛,但是,也少有人干这恶心事,除了那个动物园把化蛹女当动物展览,或者一些盗猎分子偷卖化蛹女,和这个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一路上养铁的事已经够让人憋气了,现在还碰上养琥珀的,真佩服这儿的人了,哪出恶心玩哪出。冯藤卓看看日头,已是下午三点,他想了会才说:“说到这个,先个你们讲个词,十大恶虫。”
“苍蝇蚊子蟑螂毛毛虫屎壳郎蝗虫蚂蝗黄蜂才8个。”村长掰手指说。
博克明冷道:“伏、化蛹女、钢蚯蚓、红砒血虫、玻璃蜘蛛、五彩蜘蛛、三杰虫、透翅蛾、群居懒蚁、六丁虫,俗称十大恶虫,带毒异常,多呆在少人出入的沼气森林。”
村长头皮发麻:“树洞那个也是?”
冯藤卓点头:“是其中一种,伏,十大恶虫之首。喜潜伏于树中,嗜吸血肉骨髓精华。”
“可是,为什么亚兰深钢的人要在这里养这种歹毒的虫子呢?”村长不明白:“不是因为偷了他们两个金蛋吧?”
冯藤卓淡然道:“通俗点说是你们的贪婪让你们固守在这个石村之中不能动弹,说明缺点,就是确实是你们运气欠佳搞砸了人家某比买卖,惹恼了他们,直接拿你们当饲料了。这个事还得从你们偷他们的金鸟说起。因为你们地质结构坚硬的缘故,亚兰深钢的人就驻了两只金鸟,每只内藏了一枚金蛋就埋在你们村口。其实那不是什么金蛋,而是两颗涂了一层不溶、不能切割的金粉金卵,因为伏惧金,所以我猜测原来他们是想把伏藏在金鸟里,慢慢等它到达孵化期。据说,伏过三年而出卵,但它不会破卵而出,幼虫只会自行在卵里逐渐长大,待幼虫长成成虫,卵就会越来越透明,而外往内刊,成虫体态清晰,纹路细致,如果制成琥珀则更加逼真。亚兰深钢原打算让这两只虫在金子控制的卵内走完一生,之所以在你们这里安置,完全是因为你们这里地处偏僻,不会被人发现。而且,他们也以为你们不贪金钱,淳朴。”
村长和村民被淳朴两个字羞得满脸通红。
冯藤卓继续说:“结果未曾料到,你们竟然动起了金鸟的主意,把外头金鸟给融掉了,这样光靠虫卵外涂的金粉就完全无法克制虫子了,于是,两条虫子就从卵里出来,迫害村民了。这种虫可以将自己身体挤压得如同细缝,所以,你们地窖只要有一点点缝隙,她们也可以轻易出来。”
“对哦,地窖的门是铁的,缝隙肯定有的,怪不得只剩蛋壳了。”村长终于明白为什么只剩蛋壳了。
冯腾卓继续道:“亚兰深钢的人可能开始调查的时候还想把虫卵找回来,但是经过一个月的查找无果,而幼虫肯定已经通过这段时间完全变为成虫了,再想请它放回金子里控制是不可能的了,因为这种伏虫一旦接触空气,就会适应当地的环境,以土壤养料和水分过活,这个特性人为无法更改。于是,他们的方式改变了,干脆,歹毒个干脆,就在这里把伏虫养成类琥珀。于是,建了这棵石树,设法找到虫子,将其控制于石树之内。”
“他们如何找到这虫的?怎们都没发现。”村长说。
“很简单,这种虫子昼伏夜出,第一次就攻击了老方家,它们一定还会再来。所以亚兰深刚拿了那七具尸体,引出了伏虫。但是,当时,只有一只伏虫了。”冯藤卓看着火堆说:“伏虫是极富攻击性的毒虫,除了7月交配期外,两只伏虫相见,必有一只被另一只吃掉,无论是同性相对还是异性相对,结果都一样。所以,这里只有一棵石头树,因为,另一只已经被对方吃掉了。”
“可他们如何控制得住这虫不再出来害人呢?”村长问。
冯藤卓眯起眼睛,看着村长说:“亚兰深钢的确是先想控制伏虫,但是没想不让它害人,他把虫养在这里,除了因为虫子适应这里的环境外,还因为他想用村民来喂养这只虫子,因为有那7具尸体,后来又加了一个活人,所以才没来得及拿你们当它的饲料。这种石树叫代生肺石,是专门养伏虫的,它不但有坚固的树壳,还会分泌一种伏虫喜欢的营养液,从而达到让伏虫终生生活在树洞中的目的。这只毒虫和石的关系式紧密连接在一起的,它们在一个星期以后就会成为一体,毒虫用触角吸收树干下的“养料”,分给一部分给石树,石树则吸收泥土中的水分和养料,分给伏虫一部分,并且作为伏虫的保护壳,它们之间就是这样一个互相利用的过程。”
“利用,哼!”村长一想到那几个无辜的人,心中的怒火就不能熄灭,他是悔恨交加。
冯藤卓淡漠地说:“你们村子时常有怪鸟盘旋于半空之中,怪鸟出现,你们便会躲入地下隧道,外头的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他们正是利用这些时间有利时间点,进行抓伏虫、埋尸等一系列的操作。所以,无论是怪伏虫或者巨鸟,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亚兰深钢的阴谋,一切都为着利益而为,没什么人性好讲。”
村长皱眉道:“他们造树除了为掩人耳目,也是为不让巨鸟发现吧,那些巨大的虎罗鸟定然不会放过这条肥虫的。”
冯藤卓看透了事情,说道:“巨鸟固然有高超的捉虫能力,但它们也很聪明,这伏虫太过歹毒,它们是不会当它为食物的。同时,怪鸟还会捕捉伏虫需要的猎物,抓来以后有人会专门放入树洞供养伏虫吸收。只是这个时候你们都在地下室,自然就看不到村子里发生的一切了。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控制的,为了什么,很明白,利益,最具价值的终极琥珀。”
整个村子都沸腾了,村民们没有想到,他们服务那么多年的公司,提供了都少最顶尖的薄荷,如此尊重的公司,竟然只是把他们当做饲料,只是一条飞虫的餐饭。村民们痛骂着亚兰深钢不是东西,畜牲不如,也悔恨当初起的贪心,把好好好一个村子给废了。当下,村长招呼众人,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在此多待,既然烟都烧得那么高了,亚兰深钢的人定然已经开始向这里赶了。大家各自回去简单收拾东西,一个小时以后集合,就此要彻底离开这个村子了。话毕,众村民散去,各自回家收拾包袱,待一个小时以后撤离村子。
73、石头(9)()
冯藤卓等人也稍做了整顿,调查了地形,看接下来究竟应该往哪里走。冯藤卓考虑着,曾经离开过夜息香村的人并不多,但是老村长是个例外,村长对于这座石村周围的环境应该相当熟悉,他定然出过这个石村无数次,如果他对于村子周围环境不熟悉,也绝对不会如此贸然的允许大家一个小时以后各自分散离开,只有心中有准确地图的人,才会快速下次决策。
博克明抽完最后一支土烟,树坑那里还在冒烟。他看一眼远方,冷道:“接下来准备往哪里去?”
“这里和地图上显示的不一样,没有三棵参天古树,也没有让十二个人去围抱。”冯藤卓淡淡道:“我要知道这些指道途的暗示,才好计算下一步路线。”
“地图又出偏差了?”博克明想了想,假设道:“或者这些数字都是不真实虚拟的?”
冯藤卓笑:“只是个泛指,三也好,十二也好。”
“如果是泛指,或者预测,那企不是说,亚兰深钢原来是想要在这里弄三棵树,或者说,他们想弄更多的树。他们准备把这里彻底变成虫子养殖基地?”博克明脸上露出不快,他见过恶心的,没进过真么恶心。
“未尝不是,这里离36去并不远,其实还蛮近的。如果被别人发现,将东西立刻弄到36区界限以内,记得吗,那里并没有人看管。东西进入36区,丰荣城就拿他们彻底没有办法了,到时候可以什么都不承认,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没辙的。所以三棵树是暗示很多树,甚至是树林。那么如此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