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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域谜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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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不好你的舌头,我可以替你看。”博克明眼睛里透露杀机。

    “你没有武器了。”李若融冷笑:“你先把外头的人应付了再说吧。”

    话音才落,车顶有人重重跳了上来,整个车身都在剧烈的摇晃。博克明和费立刻爬到车顶,车顶上却什么也没有。糟糕!调虎离山!

    果然,一女子如闪电般窜如,持剑直刺院长。眼见剑已中院长咽喉,一只酒杯却横里插上,只轻轻一点,剑已偏出,刺入车厢挡板之中,无法自拔。女子只得舍弃宝剑,再次窜出车厢,消失在树林里,前后不过几秒钟而已。

    “那逃跑的女子一直跟着我们,还给我们送兵器来了。”冯藤卓拔下剑笑。

    “她还会来。”吉莫极说。

    “不会吧,每次都失败,还来。”费关上货车门说。

    “一定会,我偷了她的银行卡。”吉莫极摇摇手里的卡,递给阿克鲁:“能查她有多少钱?”

    “没问题。”阿克鲁按着号码,立刻查到卡号主人的存款额:“挺有钱,一千多万呢,看看都谁给他汇那么多钱?”

    “谁?哪个集团?”

    “都是不知名的团体。”

    “把她的钱都转掉。”

    “已经在干了。”阿克鲁笑嘻嘻说:“转给动物园和慈善机构。”

    才玩了一会而,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阿克鲁看窗外。

    “有人要自杀。”范篱指外头的树林。不远处一老年人正把自己的脖子往绳子里套。

    “大冬天自杀,保鲜肉呢。”阿克鲁跳下车,立刻把老年人抱下来。那老头哭哭啼啼,还怪他不让自己自杀。

    “自杀能解决什么问题呀,您这么大把年纪了,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呀?”阿克鲁示意大伙等等,这事他得管。

    “我丢了买种子的钱。”老头说。

    “多少呀?”

    “300块。”

    “老伯,300你就要自杀,那3000得自杀多少次?”阿克鲁从口袋里掏出五百递给老头:“拿去,多余的买糖。”

    “这”老人还有些犹豫。

    “不要谢谢我,当我花五百买了你的绳子。”阿克鲁拿过绳子,打发老头快些回家。他回到车里,把事情简单说了,又把电脑屏幕切到监视效果:“这什么世道。”

    “会不会是诈骗呀?”费说。

    “不会。树林里我看见村庄了,估计是庄稼人。冬天买什么种子,也真迂。开车。”阿克鲁回答。

    “好心人,我也没钱,你拿个二三百万给俺们花花。”

    “想得美,这钱我还指望讨老婆呢。”

    车厢里一阵哄笑。

    黑夜很快来临,车缓慢地继续行驶。月亮周边镀着一圈朦胧,估计明天的天气会更加的冷。树林里有奇怪的叫声,和风声混合在一起,叫人心里发毛。

    阿克鲁注视着监视屏幕,突然几个荧光点进入他的屏幕监视范围,他敲敲车板,给出一个暗号,车内的人一阵警醒。

    几条黑影贴着车厢两侧像壁虎一样攀爬,他们把几个盒子分别粘在车厢的四周,每一个盒子与盒子之间都有几条电线相连。

    此刻,另外两条身影也悄悄潜伏而上。费首先摸到盒子,黑暗中他也能辨认出这是炸弹的外壳。费跟着壁虎人,悄悄把盒子与盒子之间的电线拆除。车子另外一边,吉莫极也发现了炸弹,她首先潜到壁虎人身后,从后面把他的脖子扭成360度,对方断气断得无声无息。接着,她把壁虎人丢下车,直接把炸弹也一并丢到树林里去,这一些做得都相当隐蔽。

    壁虎人安排完炸弹,跳下车。费已经把自己这边所有炸弹拆除,吉莫极也把她的范围内的炸弹丢弃。黑暗中,只见几条黑影先是不停晃手臂,接着是跳脚,突然身后一连串的爆炸,吓得他们趴在公路上一动不敢动。

    “原来你也把炸弹丢到树林里了”费乐呵呵对吉莫极说:“看把他们吓的。”

    “胆小鬼。”吉莫极吐舌头。黑暗中,她和费并排坐在车顶,从耳边刮过,正好把刚才运动时产生的高温降一降:“好舒服呀,吹吹风。”

    “吉莫极你喜欢吹风?”费问。

    “有点喜欢。”

    “你说这次完成任务,你的愿望会实现吗?”费问。

    “你想知道我许什么愿望吧?你先告诉我你的愿望,我才告诉你。”

    “完成任务你就会知道的。”

    “真小气。”吉莫极嘟嘴:“我知道了,费一定是想要个大胸的女人,哇哈哈,我要去告诉头,费喜欢w型的美女。”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那样的女人了?”费着急说:“我其实非常喜欢又有攻击。”费一脚踢飞爬上来的一个壁虎人。

    “今天晚上得守车顶了。”吉莫极横扫一脚,把一个壁虎人扫到车下。

    几道寒光在黑夜里出现,对方手上多了武器。

    “自讨苦吃。”费侧身让过一刀,一掌劈到对方手碗,对方虎口生痛,刀脱手,费接过刀,一刀了结。

    吉莫极则像长了双黑夜里的眼睛,她身手灵活,没有一个壁虎人可以抓到她,反而让她三下五除二踢下车,对方甚至没有查明过她所在的确切区域。

    攻击一波接着一波,由于两人把车牢牢看住了,所以一整夜的对抗,对方一点便宜也没有捞到,反而损失惨重,死伤大半。

20、食土羊() 
天全亮的时候,他们终于开出了雪地,一大片草原呈现在他们的眼前。只要开过这片平坦的草原,便是36区与城市的边界线,沿边界开3个小时,便可到达平角山,他们的任务便告完成。

    经过短暂休息,费替下范篱,博克明副驾驶。费喝着刚泡的咖啡,平原让他觉得心里安稳许多,没有狭小的道路,至少这里可以加大马力驰骋。费开了两个小时的时候,终于找到地图上所说的一处非常荒僻的加油站,费把车子开进去,加油。

    付完钱后,费准备继续开车,当他启动的时候,前面却被另外一辆车堵住了去路。那是一辆敞蓬车,车里一男一女似乎是在吵架,他们的争论从车内一直持续到车外,争吵声把车里的人和附近超市、小食店的人都吸引出来。

    “我不按照地图驾驶,你是猪的脑袋,你就这么由着我随便开?”女的气呼呼让加油站加油,嗓门之大,足可摩擦起火,引爆加油站。

    “我是猪的脑袋你是驴的脑袋。”男人不甘示弱:“我是电子地图呢?还是印刷地图?让你请个导游你不请,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是谁说的,经常跑平原,地形熟悉得很,倒着开也不成问题。”

    “所以说你个女人驴的脑袋,我说什么你都相信。”

    “是呀,以后怎么好相信你的猪语言。”女人愤愤上车,关上车门。

    “驴头女。”男人也上了车。

    “猪嘴男。”

    车子在叫骂声中绝尘而去。

    “这样吵闹怎么会有好的夫妻感情。”院长摇头无奈笑道。

    “也许他们以为现在的吵闹无关紧要,疏不知,有一天道歉也不能弥补爱。”冯藤卓淡淡说:“费可以开车了。”

    “是。”费发动车子,忽然他看到一头牛,定睛一看,分明是位一脸福象的胖大叔,怎么就被自己看成是牛了呢?费仔细打量他,很福象,不光指脸,也包括身材方面,着一套“皮尔卡丹”西服,邻结打得笔挺,双眼凝视前方,并且目不转睛。“大叔,让一让,我的车会碰到你的。”

    “拦车。”他眼视远方从鼻腔发声。

    “我这车不带客。”费解释:“你拦后面的车。”

    对方却不理会他,拉开车门挤了进来,口气里满是命令:“公路放我下来。”

    “滚下去。”博克明万分不舒服地说。

    “这车还真小,也不干净。”胖大叔评论:“笔直开,会有条横穿平原的公路,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有些远,你尽管开,我会付费给你的。”

    “算了,反正也路过。”费发动车,对博克明报以一个抱歉的眼神。

    笔直开一直没有尽头,开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是在平原上。

    费为了调节气氛,特意放了首月光的cd。他按下键,车子里立刻灌满了流畅温柔的乐符。

    胖大叔稍微改变脸色:“你也喜欢这种音乐?一个司机?”

    算了,这种人还是不回答他的好。

    “我是‘连顺’通信公司的懂事长马德,你呢年轻人?”

    “费,这是我的搭档博克明。”

    “干出租几年了?”

    “我这不是出租车。”

    “那么跑运输几年了?”马德继续发问。

    还是不要回答这个奇怪的大叔。

    嘟!一阵刺耳的尖叫,一个急刹车,货车停止运动。

    “怎么回事?”朱锦德睁开眼:“为什么停车?”

    冯藤卓指指车前,正有一群羊走过去。

    “你完全可以冲过去,我正赶着回家等一个海外电话,可比这些羊要紧得多,快开车。”马德责怪他:“我的一比生意就是一个亿,这几只羊算什么。。。。。。喂,你听见没有,快开车。”

    “那么多的羊,我怎么开?又不能飞车,我也没那本事呀。”费乐呵呵,不紧不慢的说:“要不你下车,把他们请走。”

    “我?我可是懂事长,上层人物,你要我在这里赶一群羊,成何体统?不象话。”

    “你好官腔。”费看着羊群:“要不你来开,我去赶羊。”

    “放肆,我怎么会开车,我可是有专门的司机。“

    “那你的司机一定是受不了你的臭架子半路跑了,才把你拉在公路上的。”费干脆靠上椅背,看电影一样看羊群在他的车前悠悠的行动。

    朱锦德一脸焦急,最后无奈的打开车门,左顾右盼看附近没什么人,走到羊群里,粗笨的推起羊来。“快点走,快点走呀,我还要赶回去呢。”

    费和博克明看戏一样看他在羊群中表演节目。

    马德在羊群中摸爬滚打了将近一刻钟,终于支持不住,摊在了车头。领带也歪了,衣服上沾满了羊毛,眼中尽是倦滞,满脸满头的汗,喘着粗气,动都不想动。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和这种有脑没思维的东西论理简直就是白搭,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字,等。朱锦德惨败而归,却没有注意在那偷着乐的费,这小子够阴。“等。。。。。。等吧,没法子,它。。。。。。它们太硬,我。。。。。。我没法子说服他们。”接着是一口接一口的气喘吁吁。

    费看看他那没用的样子,开门下车。爬上旁边不高的土坡,消失在另一座土坡后。

    不一会儿,他带着一位老农走过来。“麻烦您了。”费坐回车里,发动马达。

    老羊倌在土坡上,嘴里发出几声怪音,那些羊便乖乖的让开了道路。

    “谢谢,老伯。”费车开了过去。

    “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哪来的羊倌和羊?”博克明警惕地说。

    “这是食土羊,它是这块平原的特产,它的羊毛没有纯种羊毛质地精良,因为质地比较粗糙,吸水性好,所以经常被用来做门口的垫子。”马德倒对食土羊很熟悉。

    博克明却不放松对食土羊的警惕,他心理冷笑:等一下你别吓的屁滚鸟流,算你没在这个地方白混。

21、搭车() 
持续的行驶中,马德已经从第三觉中醒来,再怎么闭眼睛也无法进入“昏迷”状态。屁股很酸,是长时间坐姿不良的结果,他稍稍端正坐姿,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可是肚子却开始饿起来,有一天滴水未沾了,真可怜了他这身材。

    “有面包你吃不吃?”费从备用箱拿出一袋切片面包,两瓶矿泉水。

    马德看到费手里那袋压成扭曲状的面包就开始翻胃:“我喝水就可以了。”他拧开瓶盖,一口气,喝完一瓶。

    “你好厉害。”费往嘴里放一块面包。

    马德摸着肚子,一瓶水下去反而让肚子更加的饿了,好象开了胃,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六片要不要?”费在他眼前晃面包。

    马德算是认栽了,抓过袋子,别过头去吃。

    费吐吐舌头,都荒山野地了,还瞎讲究。

    又笔直开了很久,依旧不见尽头。“你是不是指错路了,怎么那么长?”费翻地图。

    “不会错的,是这条路,我都走了好几遍了。”

    “你不是赶着回家等长途吗?”

    “对啊,明天中午来电。”马德轻描淡写地说。

    费想撞墙,辛苦开车,原来他的电话要到明天早晨才来,自己是怎么思考的,就真的以为他十万火急,就真的陪他耗了几个小时。

    马德又睡着了,那么安稳,那么心安理得,那么若无其事,那么悠然自得,那么逍遥快活。费连打六个哈欠,现在谁给他张床,他八成连车带人一起送给人家,只要可以睡觉,什么都好说。

    车子又开了了一个多小时,突然它颠簸了一下,马德从睡梦中惊醒,把费吓了一跳:“我想去洗手间。”他一本正经地说。

    费扭头看他一眼:“你说什么?”

    “洗手间。”

    “这里是乡下,连个简陋的共厕都没有,如果你很急的话,就随便找个草堆解决。”

    “什么!”马德跳了起来,马上又后悔,这样让他更想去那个地方:“我可是从来连街边公共厕所都没有去过,你现在竟然要我在。。。。。。这。。。。。。这。。。。。。”

    “嘘。”费只当是没听见,干脆吹起口哨二小放牛郎,而且是越吹越得意,越吹越带劲。

    “喂喂,别吹了,都快让你逼出来了。”马德捂这肚子:“怎么办,你快帮我找个厕所呀。”

    “这儿你比我熟,你说怎么开?”

    “我走这条路又不是专门找厕所的,你快想办法呀,我不行了!”

    费停下车:“这儿前不着店后不找村的,你往草堆里一钻,完事就行,没人会来看你。”

    “你怎么不想呢?”

    “啊!我才喝了一口水。你快去吧,别憋出病来。”费看他一脸的痛苦象,下车替他开车门:“先生,请。”

    马德捂着肚子,小步走进草丛中,半响涨红了脸走出来:“还没洗手呢。”

    费打开一瓶水:“真奢侈,快点。”

    马德接着水,仔细的洗了一遍手,甩干净手,又掏出白手帕擦干净,方才坐回车里。

    费发动车继续前行,没开几步他再次停下来。这次没有惊动马德,他入睡奇快,现正昏睡不醒不知在哪个银行里数美金、欧元。

    拦费车子的是个男孩,约摸十三、四岁,他稚气的脸和他的打扮、行为、举止却极不相称,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人。而他身上也有明显的城市特征,自以为是,很拽,欠扁。让人惊叹的是,竟然走到哪里,都可以看见所谓文化的贡献,就象某种快餐,无孔不入。

    “可以载我一程吗?你爸爸挺胖的。”他靠在车门上,看着马德头顶,嘴里嚼着口香糖,有些口齿不清。

    “他不是我爸爸。”费无奈说。

    “怎么坐?车顶?”博克明想把胖子踢下车。

    “车怎么停了?”马德从后坐爬起来。

    “有人搭车。”费打开车门让男孩上来。

    马德却将车门关上:“司机,我希望你明白,你载的是一位上层人士,有头有脸的人物。”

    费报以歉意地微笑:“我只知道我载的是个胖大叔。”

    “你说什么。”马德怪叫:“你只要送我回到公路,我不会让你白开那么长的路,报酬绝对让你满意。”

    费还是报以一个微笑:“我想您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吧?”

    “那是当然。”一脸得意。

    “怎么连最起码的道德都不懂?”

    “呃。。。。。。”马德一时语塞。

    “你看他年龄那么小,穿着打扮都不对劲,口音也不是本地或者附近区县的,我看他一定有问题,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马德看着他的背影说。

    费微微一笑:“放心,你是上层人士,没有人会怀疑你的,说不定别人还以为我绑架你呢。”

    “随你吧,我不管了。”马德干脆睡觉数钱,眼不见为净。

    “头,两个人搭车。”费对后面说:“前边坐不下了。”

    “让他们坐到车厢里来。”冯藤卓并不阻止,他准备放两个人上车,虽然这样做,违背了他的初衷。

    男孩跳上车,对车厢里的人点点头。阿克鲁发现他的头发染得很出色,金黄色,很有层次感。他曾经也见过一些黄头发,都让他非常不满意,各个象是刚刚被高压电线触到过一样成那种焦菜色,惟独这位染的,才称的上是染发中之上品。阿克鲁还注意到,这个男孩竟然忍心在自己一只耳朵上连开了二十八个洞,这得有何等的雄心,何等的意志里,何等的忍耐力。男孩点起一根烟,他右手上很显眼的四枚造型可怖的银戒指自然而然的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戒指并没有多少价值,但款式却很拉风。不论中外,小孩子永远是小孩子,他们是不会去留意价值这个专有名词的,他们更在乎吸引程度和在别人眼中的自己。其实很多大人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们掩饰的很好,他们懂得如何调节三者的并存。

    费以车挤,并以后面宽敞为理由请马德到后车厢坐。马德的确很难摆平,他搬出自己所谓的高贵身份和费理论半天,才很不情愿挪动身子下车。

    马德下了车,又退了回来。费正纳闷,一道冷光直刺马德。费眼明手快开车门,用车门生生把刀挡下。“又来了。”他向车里发出警告。

    这一次包围车子的是一伙放羊人,他们统一拿着长鞭子,每一根鞭子上绕着坚硬的铁丝,所到之处必然皮开肉涨。这些放羊人之中,只有一个人手持双刀,正是费先前抵挡下的一把刀。

    举刀之人并没有多余的话,他手指货车的方向,示意所有人进攻,放羊人立刻群起而攻。

    “穷追猛打只会让你们损失更加惨重。”博克明把吓得双腿颤抖的马德丢进驾驶座。他飞身冲人人群之中,从一个放养人手里夺到一根鞭子。博克明突然拔地而起,他跳到人群的上方,挥动羊鞭,柔软的鞭子忽然失去柔韧性,直挺挺从第一个人天灵盖刺入,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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